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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玄玦还是松了口,只给他留了一个犯人。
朱笔在卷轴上勾了一个圈,被圈住的名字是:荀秋涵
这名字有些熟悉,王难再三思索,终于想起来是南明的旧臣,后来不知怎的叛了北齐。
玄玦见他一副惊疑模样,笑道,“这人你可不会心软了吧。”
王难蹙眉问,“他叛离南明没多久,听说已做了北齐的刑部尚书,深得宠信,为何会被下狱?”
玄玦把玩着扳指,懒懒道,“此人巨贪,身居高位而收受贿赂,勒索钱财,私放犯人。”
见王难还是皱眉思索,青年靠过去倚着他的肩膀,捻起一丝头发缠在指尖,曼声道,“不过是个贪求名利之人,阿难何必为他烦恼?”
王难却有些疑惑:“为何明……陛下不直接下令处死他?”
“这人把自己贪来的钱财偷偷放在一个隐秘之地,又将知情的人全部处死,现下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那批财物藏在何处。”
“再则,”玄玦神色阴冷,恨恨道,“这人实在可恶,若是就这么处死,也太便宜了他!”
王难道,“他得罪过你么?”
“他在陛下面前参了慎刑司一本,又说暗羽门多行不端,让陛下远离奸佞亲近贤臣。”玄玦嗤笑,“卖主求荣的小人,倒好意思说这话。”
王难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我去给他种蛊。不过玄玦,你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玄玦问:“什么条件?”
“给我一只银蝎。”
银蝎是暗羽门炼制的一种毒蛊,毒性极强,能轻易致人于死地,但对于蛊人来说却是最好的解药。蛊毒发作之时,被那银蝎咬上一口,便能暂时抑制体内情蛊的激发。
玄玦眉心微挑:“银蝎至毒,即便有情蛊中和毒性,被咬上一口仍叫人痛不欲生。你非要如此?”
王难看着他,那双似乎天然便蓄满了愁苦的眉轻轻扬起来,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
“我只能如此。”
他拿了银蝎便转身离开,玄玦站在原地,凝视着他微微佝偻的背影慢慢走入黑暗之中。
他看起来是那样萧寂,所有浓烈的情绪都被时间磨平,连一丝尖锐的痛苦都没剩下,只余无边的绝望。
玄玦捂着双眼,忽然低低笑了起来,嘲讽中夹杂了愤恨,“你还在想什么呢?你还要奢求多少?”
却不知是在对自己,还是对着这个人说。
王难一出房间,就有两个黑衣银面的暗羽上前,领着他走到最深处那排暗室中的一间。
他忽然感觉有些不自在——旁边便是师弟所在的房间。
打开暗室的门,走进去之前,王难朝那边瞥了一眼。
诏狱里隔音一向不好,希望师弟此时已经睡过去了吧。
房间里面漆黑而寂静,一盏灯也没有点。空旷的室内有脚步声响起,便显得格外清楚。
甚至有些刺耳。
他听见极其细微的铁链拖动声。即便以他的目力,也很难在没有一丝灯光的情况下看清事物。但身体早已熟悉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他在角落里抓住了这人。
手下的触感极其柔软,除了一层上好的云锦布料,便是滑嫩细腻的皮肤——只人大多如此。
冰冷的锁链缠缚在对方的手腕脚踝,挣扎间响起铁器相击的清脆声音,夹杂了几声克制的喘息。
被喂了催动情欲的药,这人竟然还能坚持如此之久,毅力之大,不得不让王难心生钦佩。
他抱起对方的身体,手掌抵在他纤瘦的腰腹处,犹豫了下,最终慢慢解开那根绶带。
“不!不行……”一道隐忍又带着情欲的喘息响起,声音沙哑清冽,含了一丝柔和的娇媚。
王难听在耳中,忍不住便去遐想这人的相貌。
玄玦的话在耳畔响起。
——他背主求荣,叛国投敌,他是个奸佞小人。
王难狠下心扯开他的衣服。
掌下的皮肤被那层丝绸还要柔滑,软玉温香在怀,即便他本来心无杂念,也不由被激起一丝情欲。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掌搭上他的肩膀,无力地推拒着。
被浸透了情欲的身体却渴求着男人的亲近,甚至双腿也无意识地分开,夹在对方腰间。
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被男人灼热硬长的阳物抵着,花穴里流出的淫液已经染湿了那上面的毛发。
王难探进一根手指,立刻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僵硬着缩紧了穴口。他揉搓着对方胸前的小粒,手指停了一瞬,便又坚定地破开软肉往里捅去。
指尖碰上一层薄薄的膜。
被圈在怀中的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不时发出几声压抑得极低,带着哭腔的呻吟。
体内的瘙痒和刺痛都让这具敏感的身体不堪重负。被男人玩弄着上面和下面的羞耻让他忍不住难堪地哭泣。
更让人绝望的是,这具淫荡的身体在渴求着对方
', ' ')('的抚摸,侵犯,甚至进一步的插入。
柔嫩的红樱被揉捏得又痛又痒,灼热的气流从尾椎骨窜至全身。他颤栗着伏在男人身上,双腿大张,迎合着对方猛烈的侵犯。
当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嵌入身体深处的时候,他忍不住哭着叫出来,“不要!不……”
王难抱紧他的腰,重重挺入,捅破了那层薄薄的膜,温热的液体顺着交合之处流出来。
身下的青年发出破碎的呜咽声,被他径直捅进了下腹深处。
借鲜血润滑,肉刃畅顺无比地破开内壁,深深刺入花心。
“不!放开我!”青年忽然尖叫着挣扎起来。
怀中传来的抗拒之力忽然增大,王难竟然险些让他挣脱。
他狠下心,按住青年盈盈一握的腰,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更深地插入进去,然后狠狠地,凶猛地操干着身下的只人。
这具养尊处优的娇软的只人身体,被操干得浑身颤抖,眼泪涟涟,体内的情欲被彻底激发出来,下意识地迎合着男人的掠夺。
最后甚至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吞吐着肉棒,发出淫浪的媚叫。
直到肉棒顶开了宫口,剧烈的疼痛让他一瞬间清醒过来。
手指紧紧攥着男人的肩膀,指甲刺进皮肉,“求你……”
王难听见他呜咽的恳求,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像是要被扼断脖子的小兽。
“荀秋涵。”
王难叫着对方的名字。
一滴温热的液体突然落在他的手上,王难蓦然颤了颤,心中竟然升起一丝柔软的难过。
他抱紧了青年,声音带了些不忍,低声问:“你为何要叛国?”
那是他的故国,他内心深处仍不愿承认它的覆灭。
言玉……
想到那个名字,他停止思绪,怕被痛苦蚕食了仅存的意念。
荀秋涵忽然笑了一声,他哽咽着抽泣着,含着深深的不甘和刻骨怨愤,悲声说道,“我没有叛国!”
他似乎已经神志不清,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我搜刮了很多钱财,我把那些财物偷偷运回南明,陛下就不必担忧国库空虚了。”
他咬着牙泪流满面,“我在朝中排除异己,弹劾那些对南明不利的忠臣能吏,我暗中收买笼络有异心的将领,只待回朝那日——”
青年蓦然发出一声惊恸的哀鸣:“为何还是晚了一步!”
王难双手颤抖,沉默着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刚才对方过于激动,全身绷紧小腹收缩,被那花穴里面紧致的穴肉一绞,加上心神不定,王难精关一松,不小心便射在了里面。
意识到这点后,他又悔又痛,急忙抽出下身,用力咬破指尖,喂青年喝下自己的血。
这血可暂时缓解蛊毒。
但若要彻底根除,只有用他心尖上的血。
淡淡的悲恸弥漫在心间,抱着这位故国的同袍,他茫然地看向虚空,脸上滚落一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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