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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之舟半夜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还压着赤裸的谢言,股间的粘腻感让他脸都绿了,之前的记忆片段式的飞进柯之舟的脑海里。他看了一眼因为沉睡又回归到当初那熟悉模样的谢言,气不打一出来,起身狠狠的踹了谢言一脚。
疼痛感让谢言从梦中惊醒,他迷蒙着眼看着柯之舟愤怒的样子,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被踹疼的地方。他早已预料过柯之舟清醒之后的场面,也做好了应对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连清晨的日出都没等到。
“谢言,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柯之舟到现在都想不明白那个环节出了问题导致了今天的局面,他只能寄希望于谢言受了什么刺激才造成失常的行为。然而他等到的却是更为可怕的结果。
谢言仰着头看他,眼神和之前一样波澜不惊,“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
“是,我想知道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哥,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是被你引诱的,你让我爱上了你,想要得到你,今天只不过是做了我这么多年想做的事情。”
“……??”柯之舟仿佛是听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话,对于刚刚听到的话语,他觉得简直荒唐极了,不是没有经历别人的告白,不是没有听过别人对他说爱,只是谢言,他怎么能够对自己说“爱”这个字呢?他是自己的弟弟,是自己眼看着成长起来的少年,这个爱可以是亲情但绝不能够是爱情。
伴随着“啪”的耳光声,柯之舟质问着谢言:“你有没有想过爸妈?你对我做这种事,对我说爱,你让爸妈怎么看?兄弟相奸吗?谢言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如果一个耳光打不醒你,我还可以继续打,直到你清楚你该做什么为止!”
刚刚被打过的地方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不过谢言并不在乎,他就算被柯之舟打死也不可能放开他。
他眼神坚定,蕴藏在里面的是这八年来积压的渴望,“哥,我不会放手的。除非我死了。”
看着表情阴沉,执拗到有些可怕的谢言,柯之舟有些崩溃,他上前一把掐住谢言的脖子,使劲收紧,大有真的掐死这个人的念头。
窒息感让谢言的脸涨的通红,他没有求饶也没有挣扎,只是瞪大着双眼顶着柯之舟,嘴角还在极力扯出有些疯狂的笑容。
最终柯之舟还是松了手,无论此刻他有多想杀了谢言,他也下不了手,柯之舟看着一遍换气咳嗽,一边大笑的谢言,只觉得的他完全不可理喻,喃喃自语道:“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缓过来的谢言贴上了柯之舟,他轻声低语:“哥,我操的你不爽吗?”
不提还好,一提柯之舟就更气,他觉得谢言一定是想要逼疯自己,他说的这一切,做的这一切都是故意的。柯之舟转身把人压在身下,抄起拳头对着谢言一顿乱揍,谢言闷声承受着,等到柯之舟理智稍微回笼时,谢言的脸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看着十分可怖。
虽然心里恨他,但也怕把谢言打出什么事来,柯之舟抖着手去翻手机打急救电话。放下自己的手机才想起来谢言的手机里还留着“罪证”,把手机踩了个粉碎才让心里好过一点。
谢言沉默的看着他所做的一切,他很痛,很难受,不过比起不能拥有柯之舟的痛苦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他甚至希望柯之舟能够打得更重一点,这样说不定还能换来一些愧疚。
到了医院处理完伤口,已经天亮了,谢言的伤看起来可怕但都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肿胀的脸看起来不怎么好看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柯之舟付了医药费之后就独自离开了,他根本没有办法
面对谢言,只能躲起来。换了家里的门锁,把谢言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就连他爸叫他回家他也都推掉了。
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谢言没有找上门来,柯之舟原本悬着的心一点一点开始落地,他乐观的期望着也许谢言是知道怕了。
平静的生活并没有维持的太久,因为他收到了一条陌生的彩信,信息里面的图片赫然就是他自己,柯之舟知道,谢言又找上门来了。
柯之舟的状态又回到了事情发生后的那几天,晚上开始做噩梦,梦到自己的照片被传到全网都是,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双性人,有人骂他恶心,有人用龌龊的眼神看他,谢言偶尔也会出现,有时是沉默的看着他,有时是拿着恶毒的言语羞辱他,有时候又会像死了一样,静静地躺在哪儿。谢言还没有找上门,柯之舟自己倒把自己逼的有些沉不住气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复了那个不断在骚扰他的陌生号码,约了在咖啡厅见面。
谢言的脸已经看不出之前受伤的痕迹,比之前倒是更瘦了些,见到柯之舟只是目光如水的盯着人看,也不先开口。而一直看似处在主动地位的柯之舟,却被动的顾及着谢言的想法。
“你到底想做什么?毁了我?”
闻言,谢言摇了摇头,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轻叩,他看向柯之舟的眼神也变了,有迷惑有欲望也有想要完全掌控的狠戾,“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哥,我爱上你了,所以
', ' ')('我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得到你。”
“甚至不惜用威胁的手段是吗?”
“那如果用普通的方式你会爱我吗?”
“不会。”
听到斩钉截铁的回答,谢言并不意外,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柯之舟看出了那笑容里面的冷意与讽刺,他继续说:“但你用这种方式,不仅不会让我爱上你,而且还会让我恨你。”
“哦?你可能不明白,爱或恨,或是其他什么感情对我来说其实并没那么重要,只要你的人在我身边,就够了。”谢言说了实话,但却不是全部的实话,他渴望得到柯之舟的爱,比什么都想,但如果得不到的话,即使是恨他我不介意。
“好,要多久?你才愿意删掉照片。”柯之舟知道短时间内他根本没有办法改变这种现状,只能使用缓兵之计,把谢言先稳住,从这两次交锋看来,谢言已经不是至少那个简单的谢言了,他有些害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疯。
“多久?……我想想……等到你爱上我……或者是适应我的那天吧。”
“……好,我答应你。”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男人的征服欲望柯之舟也是了解的,也许过了这个新鲜劲后,谢言主动退出也不是没有可能。
听到柯之舟的回答,谢言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尽管现在离他想要的还很远,但目前为止都在按照他的预料所进行。
“那现在,先让我来收一点利息吧。”
“?”
柯之舟茫然的被谢言扯进了卫生间,被压在卫生间的隔板上他才答应过来刚刚说的利息是什么意思。公共场合,还是在厕所。“谢言你是禽兽吗?”
“算是吧,只要哥你在,我就能随时随地发情,你可能不知道,刚刚你一进咖啡厅,我光是看上你一眼就硬到不行了。”
“……”他对谢言的认知在短短两个月内,被疯狂的颠覆,换做是从前他想都不敢想这话能从谢言口中说出来,并且还是对象还是自己。
“哥刚刚不是问多久吗?如果有一天你也能看我一眼就下面湿透,我可能就不会再拿视频和照片威胁你了。”
“……闭嘴吧你……我真恨你不是个哑巴。”
听了这话,谢言轻声笑了出来,他轻轻碰着柯之舟的颈侧舔吻,“哥哥要是想,我可以是个哑巴,只要你不是哑巴能继续浪叫就行。”
柯之舟沉默了,他觉得两个人之间还是自己是哑巴会比较靠谱。
谢言拽下柯之舟的裤子,从后面揉捏着他的肉臀,顺着股沟手指很快就滑到了那个熟悉的洞口,摸了一会,便感觉到柯之舟的呼吸变得沉重了些,指尖也沾染上了些许粘腻的液体。手指就着这些体液作为润滑,在柯之舟的阴唇间小弧度的摩擦着,手指偶尔碰到的肉蒂也开始慢慢膨胀变大。
柯之舟脸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他对于这种在青天白日、公共场合里的胡作非为感到无所适从,在谢言的手指还没有进入到他的小穴时,他转过头提出条件,想要换一个干净的地方。
谢言松开对他的禁锢和压迫,把人转了过来,示意了下自己已经硬起的器物,“我现在还硬着,你总不能让我这样出去吧。”
“那你软下来再出去,我先走。”
谢言把手撑在挡板上,拦住了柯之舟,“你觉得可能吗?”过了几秒,他又接着道:“不然我今天不动你,你给我口好了。”
“??”柯之舟还以为自己听岔了,难以置信的看着谢言。
“如果你给我口,我这一个月都不找你。”
柯之舟衡量了一下一个月的清净与含男人的肉棒,最终选择了后者,毕竟就算不口,谢言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如果没有办法避免,那减轻一点频率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虽然活的比谢言时间长,但心眼却没有谢言多,谢言之所以开出这个条件,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他要外调一个月,这一个月他也没办法来纠缠柯之舟,不如拿来作为威胁的条件,本来也就随便试试,但没想到柯之舟居然还答应了。
看着柯之舟半跪在自己腿间的样子,谢言就已经完全兴奋了,这样的画面他也肖想过,但真正实现的这天,画面远比想象要来的更加冲击。
他的哥哥毕竟之前没有过任何经验,生涩的含着他的肉棒,模仿着吃冰棍的样子,但视觉和精神的快感已经超越了生理,他只觉得柯之舟的口腔热的快要将他烧起来。
“舌头,舔舔前面。”谢言根据之前看片的经验与现在身体的感受指挥着。柯之舟也顺从的伸出舌尖,绕着那因为充血被撑开的龟头前端轻舔,听到谢言发出舒爽的叹息声后,他用嘴巴说伺候得更加卖劲,这也倒不是他适应和喜欢这种行为,只是希望能够早早让谢言泄出来,好离开这个鬼地方。
尽管没有经验,但也作为男人,柯之舟也了解怎么取悦男性的生殖器官,他一边用手一边用口,搜刮着自己少有的看片体验,将谢言送上了高潮。
因为拔出来得太晚,一部分的精液留在了柯之舟的嘴里,他
', ' ')('本来是要吐掉的,但谢言见他嘴里有自己的东西,恶作剧的命令他吞下去。
柯之舟对于谢言这种得寸进尺的表现感到十分的愤怒,他是妥协于谢言的威胁下,但并不是他的奴隶,现在谢言这种行为也就是在一点一点试探着他的容忍底线,如果一味的顺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于是柯之舟直接将残留在嘴里的精液吐在了他的脸上。
留下了被突然袭击而有些呆住的谢言,开门离去。
过了好一会,谢言才回过神来,他没有第一时间去顾及到脸上的污秽,而是一直在回味着刚刚柯之舟睨着眼,嘲讽他的样子,是他没有见过的生动表情,这对于谢言来说简直太性感了,刚刚软下去的肉棒仿佛立刻就能硬回来。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八年前,谢言第一次见柯之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让谢言有了对未来期待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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