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仪的撷芳殿被人翻出了情信。”嬷嬷看向殊无异色的谚雪,神色略微显得不太不自然。
慕烨霖一皱眉,问道:“情信?好好的怎么会搜宫?谁起的头?”
“是贵妃,说是撷芳殿的小宫女发现昭仪与人有染向她告密,贵妃毕竟是四妃之首,她执意要搜宫,老身也阻拦不得……”
“楚玢姈?”慕烨霖的眉头锁得更深,“贵妃和楚相还真是父女情深,一个在朝堂,一个在后宫,总能让朕不得安生。赵婉柔先在何处?”
“还在撷芳殿,已经封了宫,只等皇上裁夺。”
慕烨霖还未开口,谚雪便笑道:“封宫?这宫中规矩我虽不懂,这封宫不是得有凤印吗?”
“不过专宠几日,看来已经有人等不及了。罢了,先已僭越之罪夺了贵妃协理六宫之权,禁足三月,赵家那位也先禁足吧,等一切清楚了再说。”慕烨霖不耐地吩咐着,嬷嬷领命下去宣旨了。
谚雪本依然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待发觉他已上塌两手圈紧自己,瞥了他一眼,劝道:“先用膳吧。”
慕烨霖不理,扳过她身子,踌躇片刻问道:“是不是心里不痛快了?”
他灼灼目光紧盯着她,想从她眼中发现什么,她却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我为什么会不痛快?”
他灼灼目光紧盯着她,想从她眼中发现什么,谚雪却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我为什么会不痛快?”
她如此神色淡然的应答,让他颇有些茫然无措,也不知她是是否真的不放在心上,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又听她说道:“不过是陛下的嫔妃间相互使绊子罢了,什么时候轮到臣下来吃味了?”
☆、插手
慕烨霖一怔,眸子陡然变得幽暗,她每每以道出身份的差别以疏远彼此的距离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怒气,他一手捏着她的下颚,冷声斥道:“说的什么话?你就非得这样气我?”
谚雪仍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她知道这不言不语的态度透着陌生而疏远,软中带硬地刺伤了他,但今日嬷嬷的话让她惊觉自己该收心了,两日来的温柔旖旎几乎将她吞噬,她的心愈发慌乱,急需刺伤他,逼迫他与自己保持一样的冷淡疏远。面上虽僵着,觑到他眼中的刺痛手心早已濡湿一片。
慕烨霖见她如此胸中愈发气闷,臂上用力将她身子一圈,突然吻了下去。
谚雪不同前日的听之任之,要紧牙关用力挣脱着,慕烨霖也不复温柔,以不容推拒的力道将她唇齿打开,强势地索取芬芳,舌尖火热,逼迫与她之交缠,谚雪发觉两人力道上的差别,心知任其发展下去情势必定不妙,情急之下牙关一闭,慕烨霖吃痛退出,舌尖渗出一点血沫,他指尖随意一抹,看向她的眼神更加危险。
谚雪一时有些悔意,正想开口缓和不防他已吻上她一边耳珠,一阵强烈的酥麻之感袭来,谚雪顿时连推拒的力气也失去,忍着□□的欲望徒劳地推搡着他的胸膛。
慕烨霖见状,耳后的亲吻变为舔舐,抽出一手,扯了她亵衣腰带,从下摆探进,腰眼出轻轻拂过,双管齐下谚雪只觉奇痒舒麻,双手颓然垂下,默默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奇异之感。他知她已身子瘫软哪里肯轻易放过她,一手慢慢向上,指尖探到某处,坏意地捻揉挑拨,将她的理智一丝一丝抽离开来,她喘息求饶道:“……别……”得到的回应是他略加用力的捻动按扯。
二人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慕烨霖支起身子,一手也放开了她的绵软,慢慢滑向她的小腹,指尖划过肌肤引得某人阵阵颤栗,谚雪灵台尚存一丝清明,隔着衣料一下抓住了他的手掌。
他俯看她惶急的样子,快意一笑,一时忘情将她身子放于榻上,不料伤处碰上被褥,谚雪皱眉惊呼,眸中又现水色,将他意念吓退几分,忙翻过她身子查看伤口。
眼见并无大碍,不敢再轻举妄动,
慕烨霖抽出手俯身在她耳边威胁道:“下次再敢气我,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说罢又在她耳垂处舔了一下,让她□□渐去的眸子再起波澜。
谚雪只觉从内里生起一股空虚之感,直到身上的某人离去,渐渐恢复清明,眼神落在千工跋步床的明黄穗子上,心中再次茫茫然一片。
慕烨霖出了殿门,唤过在耳房待了半晌的小路子,吩咐道:“备水。”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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