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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五是国道观挑选的上上吉之日,圣上下诏,禅位皇太女沈元仪,于上吉之日举行登基大典。
离登基大典还剩十日,举国都通报此消息,因为新帝登基,举国大赦,天下同庆,各封地的皇室宗亲纷纷奉诏入京,盛京近日好生热闹。
就连因罪圈在封地的沈君闻也有幸奉诏回京。
东宫最近也十分热闹,因着太女君与群主世子们即将要迁入后宫,正收拾着东西,有时候院子里也避免不了乱遭。
沈元仪倒显得清闲了些,她一道道指令下去自有下面的人做好做精叫她省心满意,午后沈月升来拜访时她还未醒,但东宫的侍卫见是沈月升来习惯性的直放了进去。
梧桐花开得正盛,炎炎烈日和风当空,吹起一阵淡白花瓣,院里静悄悄的,总守在沈元仪身旁的穆奇此刻正里衣里裤遮身横抱着熟睡的沈元仪坐在梳妆镜前,他铁汉柔情的模样,笨拙又轻柔地撩了撩沈元仪的头发,低声喊:“殿下,殿下,该醒了。”
沈元仪已是三十有三的熟妇,因掌政多年,寻常是一身威严,此刻窝在穆奇怀里却还像年少时王宫里受尽宠爱天真烂漫的公主,她轻轻皱眉睁开眼睛,又一转头嘴里嘟哝着什么往穆奇怀里钻去。
穆奇虽有心叫她,却想起了什么又贪心的将她往怀里抱紧,手里轻动拍打着她的后背,将她哄得更加困乏。
沈月升刚进门,站在门口遥望那屋里的景象,见状也不好扰了阿姊休息,又悄悄带着罗奕退了出去。
门口值守的侍卫是穆奇手下的亲卫,罗奕将他招至一旁嘱咐道:“待会儿殿下醒了你便去回禀,就说奉贤王不出五日将至盛京,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请殿下安心。”
那侍卫抬手称是,沈月升便急哄哄地拉着罗奕往外走。
“我看比起那崔清风,阿姊还是更喜欢穆奇,可为何一直不给他一个名分呢?也不知,我这几个侄女侄儿中谁是穆奇所出,真是好奇啊,老祖宗留下来这女帝之子不可鉴其生父的规矩真是磨人。”
沈月升小声吐槽着,罗奕左右看了看,对他摇头:“还在宫中就敢胡说,圣上听见了都要罚你。”
沈月升蒙住嘴巴,狡黠地眨眼:“你不说我不说。”
罗奕指了指他的额头又小声同他同流合污地探讨起来:“别的不知,大群主一定是穆奇的,不过女帝生下的孩子皆是高贵的嫡脉,穆奇肯定也是不能知晓的。”
沈月升惊讶地张大了嘴:“你怎么知道?”
“且不说脸型相似,我曾在演武场见过大群主身姿,无论弓箭骑射都极肖穆奇,就连耳后的红痣位置都一模一样,应当没错。”
沈月升也回忆起大侄女的种种,越想越觉得像穆奇那个呆子,直到了宫门口上了鎏金马车还在兴奋的与罗奕谈论另外两个侄子侄女。
而他们八卦的对象正在他们出宫后不久便醒了过来。
沈元仪是在穆奇怀里醒的,外头侍女无诏并不能进屋,穆奇亲自侍候沈元仪漱口净脸,沈元仪看着镜子里正歪在穆奇怀里的自己只觉得感慨。
“我好像老了。”
穆奇坐得板正,却刻意放松了自己硬邦邦的肌肉不叫它们咯着沈元仪,他闻言有些慌乱,他不善言辞,听沈元仪这般惆怅他想安慰,张了张嘴却直愣愣吐出一句:“殿下不老。”
沈元仪转过身抱着穆奇娇道:“怎么不老?我明明比你还大三岁。”
“公主…”
穆奇一急,短促地喊她,沈元仪却弯起嘴角眯着眼亲了亲穆奇的下巴,蜻蜓点水一般,又啄了啄他那张不会说话的嘴。
穆奇不会说,于是沉默着抱紧了他心爱的公主,安抚地亲吻她。
沈元仪不老,她长着一张大方得体的圆盘脸,笑起来时还像个少女,只是平日里总是端着,头上大多坠着堕马髻,显得很是威严。
可她不知道她在穆奇面前总是像豆蔻年华的公主一般无拘无束,她不知道在穆奇的心里,她永远是最美丽的公主。
恩爱了半晌,那得了罗奕口信的侍卫还是敲了敲宫门回禀了这桩事。
沈元仪穿好衣裳正在梳头,闻言道:“虽说他到底翻不出浪了可也不得不防,不过罗将军既说了不用担心,那本宫自然安心,那儿左右有他盯着,你们便省下心好好把登基之事办妥帖,那日决不容有失。”
穆奇称是,转身带着亲卫出了东宫去,沈元仪自是坐在窗前,似以往一般忙碌地批折子。
忙至黄昏时,贴身的女官前来换蜡烛,便有太女君处的下人来请沈元仪用膳,看了一眼时辰,沈元仪点点头起身,女官招人撤下桌面伺候沈元仪净手。
“穆奇呢?”
女官递上干帕子垂首回道:“穆大人出宫还不曾回来。”
沈元仪闻言心下了然,擦干手便去了太女君处。
今日十五,每月初一十五沈元仪都会歇在太女君崔清风房里,这是规矩,也是她皇家给崔氏的体面。
崔清风早早立在宫门口等
', ' ')('候沈元仪,已是傍晚,下人们早早点上了灯,一排排地跪着,恭迎,高呼。
沈元仪上前一步在崔清风的膝盖落地前抬手将他拉起,嘴里妥帖着吩咐:“不必多礼,你近日辛苦了。”
“多谢殿下,臣不辛苦,殿下近日才是事多烦累,须好好养护身子。”
崔清风此人温文尔雅,心思细腻,办事妥帖,向来能将东宫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不叫人挑出错来,沈元仪一向看重他,今日亦是,知晓近日喜事连连,这晚膳做得也精致可口,他招来侍女为她净手,又亲自布菜,简洁地介绍了这几道菜。
沈元仪点点头浅尝了一口暗觉合胃口,道:“这几日辛苦,你也坐下用膳。”
崔清风得了令,便才落座,安安静静用膳。
正吃着,外头有侍卫走动,侍女传话进门外,沈元仪的贴身女官便走了进来回话:“禀殿下,穆大人回来了。”
沈元仪只淡淡颔首,崔清风闻言落了筷子道:“穆大人为殿下办事辛苦,这时候才回宫定是未曾用膳,不如请进来一道?”
沈元仪还未作答,女官看了一眼沈元仪小心回禀:“穆大人晓得太女君殿下体恤,说谢过殿下,不敢扰了殿下。”
崔清风闻言又见沈元仪并不说话便笑起来:“穆大人不愧是殿下身边的老人了,很是重规矩,那便由他吧。”
用了膳,沈元仪便在窗下练字,崔清风一边吩咐下人去抬水来,一边在沈元仪身边回禀着世子与群主们最近的学业。
正是十五圆月时,沈元仪望了望天上皎白月光,眼睛又直略过窗外的树木往高墙看去。
崔清风站在下首,他身着一件玄色纱袍,显得身形颇有些修长瘦弱,见沈元仪这般便心下了然,他摇摇头,拱手请沈元仪去洗漱歇息。
时辰不早了,沈元仪沐浴完毕便歇在了正殿,崔清风拢上床帐吹了蜡烛便去了偏殿睡下。
夜已深了,殿外的侍卫又轮了一回岗,行走时盔甲发出一些叮当响声,穆奇站在门外,站得板正,偶尔也抬头望天,看着明月想着曾几何时,他也能在圆月之时与沈元仪一同望月数星,那样的日子直到沈元仪大婚便不再拥有。
“大人,您今日在外奔走许久,不如去歇一歇,让属下来值守。”亲卫见他眼尾有猩红以为他困了便开口劝道,穆奇没答应,只沉声叫他再巡几圈。
夜色褪去,天边泛起白光时,沈元仪便起了,崔清风早早起身盯着厨房备膳,看着时辰又去侍候沈元仪起身,为她更衣时才忍不住道:“穆大人昨夜值守,现下还在呢。”
沈元仪顿了顿,看着他,崔清风又笑:“臣是想问,殿下还没告诉穆大人吗?您不日便要登基,这穆大人的位份到底如何安排,殿下也该给臣一个明示了。”
沈元仪拢了拢衣裳缓缓行至厅前落座。
“不用特意安排,还如现在一般,若是父后问起来你便推给本宫。”
崔清风挑了挑眉,只好罢了,用了早膳将沈元仪好好送出殿外才轻松下来继续吃喝。
偏殿里行来一贴身女官为他盛羹,不解地蹙眉:“少爷,太女殿下这是何意?”
“估摸着是觉得庶位委屈了那位穆大人吧,可正君的位置以他奴仆的身份也坐不得,圣上不会同意,崔氏家族也受不得这般羞辱,殿下只得给他这贴身亲卫的身份,已经足够了,殿下疼他至极,东宫除了我没有其他贵子,殿下的三个孩儿皆是他所出,一个奴仆,他已得了天大的福份。”
“这般也好,只要我安稳坐好正君之位,崔家的那些人便也不会逼我做什么了。这些年为殿下打理东宫,安分守己,太平度日,太女君这职位我坐得甚是喜欢,日后入主麒麟宫,咱们还如现在这般。”
女官嘟囔着:“太女君这样的身份叫您说的如光明殿上朝的大臣一般,只是这样您就知足了吗?族长可是希望您给崔家出一个…”
“知足了,阿音,这又何尝不是我的福气呢?”
崔清风打断了她的逆言。
他又忆起那年他与沈元仪大婚之前,高高在上的太女殿下说看重他特意出宫去看望他,与他定下了这诸多规矩,他都答应了。这些年,几大家族纷遭皇室打压,连出了皇子荣宠不断的郑氏都没有幸免,只有崔氏安然无恙,他明白安分守己坐好这太女君之位便是维持家族荣耀最好的方法,别的东西他一点念想都不能有。
因着近几日沈元仪都不必上朝,她有时便往御书院去看孩子们晨读,崔氏的宫殿离御书院近,今日便就近去了。
穆奇看着把他诏进轿中便躺进他怀里一言不发的沈元仪入神,他伸手想摸摸沈元仪的脸,却又怕扰了她,这样懒觉,是昨夜,累着了吗?
沈元仪却似乎知他所想,抓着他的手放在脸颊。
穆奇才轻声问:“殿下…昨夜,没休息好吗?”
“嗯。”
“待会儿看完那三个小的,穆奇陪我再睡一会可好?”
穆奇知道沈元仪这是想叫他休息,却摇头:“光明殿
', ' ')('送了两摞折子等着殿下批阅,待会儿属下还要去柳统领处商议登基大典的宫防之事……”
“你啊…少时可什么都听我的。”沈元仪不满地睁眼瞪他。
见她有些生气,穆奇只好小声安抚:“等用过午膳,属下再陪殿下…”
“那你要快些回来。”沈元仪只盯着他看,见他呆呆地点头又轻轻叹气:“日后,你不必在崔氏殿外值守,你白日有这么多要事,值夜太辛苦…”
“属下不辛苦。”
穆奇虽老实又耿直,脾性却执拗,沈元仪最是知道,劝不动也只得随他。
“崔氏问我登基后你的位份该如何?你可想坐贵君的位置?潜月宫华丽又离清明殿最近,你住那里可好…”
穆奇闻言手里一紧,抓着沈元仪的手不放。
“你不想要?”沈元仪感受到他的紧张小声问他。
穆奇摇摇头,他不想要。
他宁可一辈子都是沈元仪贴身的亲卫,她要他时,他伺候她同床共枕,她不要时,他便在屋外房顶或是大树上守护她。
他不说话,沈元仪却懂他,只往他怀里贴,然后笑:“月儿还说你同你姑姑生得不一样,她是个顶聪明的,你却老实巴交,依我看,你聪明又贪心,潜月宫都不住,非要住我的清明殿。”
此话一出,穆奇更紧张了,支支吾吾道:“我、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哦?不想和我住?那你想和谁住?”沈元仪忍不住逗弄着他,叫穆奇又闹了个大红脸,直到沈元仪哈哈笑出声他才晓得自己被耍弄了。
他只得真诚对沈元仪表明心意:“穆奇只想陪在公主身边保护公主。”
这是穆奇从小就对她说过的话,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忠诚。
“我也想要穆奇永远陪在我身边。”沈元仪与他十指紧握,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认真地回应他。
如今正是秋初,热气渐退,凉风一吹,叶落满地。彧王府每日需洒扫两次,将落叶扫净,以防主子们行走时绊脚。
天气不那么热了,每每用了晚膳,罗奕和沈月升都要在院子里走上几圈,只是近日罗奕不在京都,沈月升也越发懒怠,莫说散散步或进宫瞧瞧,竟是日日都在房中躺着,渴睡度日。
新夜也劝不动,甚至常常被赶出内院。
这日亦是,用了晚膳,天将将暗下,沈月升快步回了房,转身关了门边走边将衣裳脱下,罗奕不在,他近日里也不耐烦穿肚兜了,解开外衫,里衣湿了两团,滚出一阵奶香。
撩开里衣,正是一对儿浑圆的雪白肉乳,比起半月前大了不少,圆溜溜沉甸甸的,像哺乳的奶妈子似的。
沈月升闭了闭眼,动手往异常胀大的奶子上挤弄,费了些许气力才挤出小半杯奶汁,满胀的大奶子除了落下几道指印无甚改变,他累得额头冒汗,泄气一般骂道:“狗东西,竟还不回来。”
罗奕离京已足足十五日,十五日前,沈元仪诞下一皇子,竟是同沈月升一般是个双儿,都说外甥似舅,这孩子果真像极了沈月升,太上皇与太上皇后也高兴,下令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也是当日,在普天同庆之余有密报传来,越州附近有一窝土匪,日益壮大,竟在官道上抢了一回商车,那富商在京都有人,密告了上来,这才知晓,那窝土匪在越州之地十分猖獗,沈元仪担心此事与沈君闻有关,实在不放心别人,指派了罗奕亲自前去探探。
这一去便是半月,虽然时时有信寄来,可这些哪能抚慰沈月升?
头几日他还能忍,每日自己挤了奶,有时去宫里逗逗新诞生的小外甥,到了这几日,奶子鼓囊囊的,身子也愈发敏感,他实在不好出去走动。
这具身子这些年被圣姑的药浴泡着、被罗奕日日调教,如今越发淫秽,日日都离不得他,这一双白花花的大奶子胀得沉重,奶晕和奶头也浮肿起来,深红的肉粒胀大,等着人来采摘。
最要命的是,罗奕不在,他连撒尿都不痛快,今日竟是一整日都尿不出来。
小腹一再鼓胀,凸出一个小团,胀得像有了身孕一般。
前几日站在恭桶前,想着罗奕抱着他说的那些荤话,勉强还能痛快几次。
沈月升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连他撒尿这样私密的事情都被罗奕掌控了,从前每日晨起都是罗奕抱着还未醒的他把尿,在他耳边哄着他,夜里事后,罗奕若是不亲手捏着他的小鸡巴诱导他排尿,他都只能如此刻一般,无论如何作弄自己也只能忍着尿意撒不出来。
他需要罗奕,需要他命令自己乖乖撒尿。
沈月升躺上床,灯也不点,在黑夜里翻滚,一身衣袍散乱开,自己揉着一掌握不住的奶子微微喘息,学着罗奕的样子搓揉,奶孔处流出几滴奶水,终究是不及罗奕那般力道,总不爽快。
想着罗奕每每用嘴给他吸奶时,那般快活,心尖都颤抖的痛快,他下身又湿了,窄小的肉穴里黏糊起来,止不住地吐出汁液。
罗奕总会让他痛快,捏他的奶头,堵着奶孔搔刮,粗
', ' ')('糙的指腹擦过敏感的肉粒…
只是想一想,沈月升便觉得身子酥软,穴眼儿里空荡荡的,罗奕的孽根粗壮,每次插进穴芯子里总是填得满满当当,次次都能精准的往骚心儿里撞…
“哈、好想要…嗯小逼好痒…”
沈月升脑子一片混沌,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娇媚,他胡乱地抓着奶子揉,蛇一般在床上扭动,夹着一双腿脚,想象着罗奕就在眼前,盯着他此刻淫浪的模样调笑着叫他小浪货,用粗指撩拨他的骚逼,说他的骚逼又出淫水了。
他腾出一只手往枕头下掏出一根玉势,这物正与罗奕那孽根的尺寸差不多大,这东西他不常用,死物哪里比得上罗奕,可这几日夜里寂寞,只能用这死物慰藉。
那物冰凉,与罗奕那根的形状都一模一样,他放在眼前,痴迷地看着,然后伸出红嫩的舌头舔了上去,放进嘴里吸吮,嗯嗯地哼出声音,就如吮罗奕那物时一般。
那物在嘴里放了一阵儿,热了起来,沈月升才从口中抽出,拉出银丝,他又轻轻塞进骚穴里头,这硬物只能入一半,沈月升偏过头,一旁正放着罗奕的贴身衣物,有罗奕的气味儿。
手下拿着玉势抽动,他闭着眼,想着罗奕肏他的模样。
“唔好粗…奕、将军嗯插深些呃好想要、嗯唔月儿好痒…”
他手下抽插渐快,入得也越发深,闻到罗奕的气味儿,小鸡巴竖起来,胀得发紫,却是什么都泄不出来。
这身子早被罗奕掌控了,没有他,这玉势用得毫无趣味。
骚心怎么都插不到,他泄不出来,鼓囊囊的大奶子晃动着,里面满是奶水,正一滴一滴的缓缓溢出。
沈月升满身细汗,鸡巴涨得生疼,奶子沉重得让他烦躁不安,穴儿里汹涌着淫水,淌在床上,顺着腿心乱流,得不到痛快的沈月升将玉势扔在一旁,小声呜咽起来。
此刻他还不知晓,王府门前正热闹起来,罗奕夜里快马加鞭赶回京都,连宫里都未去,直奔王府。
府中管事下人都不曾得到消息,见门口下人禀告才慌慌张张来到门前迎他,罗奕一路脱下盔甲往内院赶去,新夜得知也赶来迎接,一面接下盔甲一边回着话:“将军可是回来了,王爷想您想得都茶饭不思了。”
说着就要去禀告王爷来陪他用晚膳,被罗奕制止,说不用晚膳了直接去见他。
沈月升正难受着,罗奕进了屋也不知晓,直到身影到了榻前才吓了一跳。
“月儿。”
罗奕一钻进帘子里便将他往怀里一抱。
“怎么不点灯?”
“罗奕?”
沈月升懵在他怀里,真正嗅到他的味道才敢信。
“你怎么才回来?”
罗奕有些慌张,才发现怀里的娇人儿哭了。
他捧着沈月升的脸替他擦眼泪:“月儿莫哭,都怪我。听新夜说你近日里用膳也用的少,总是窝在房中,可是身子不爽?”
罗奕不说还好,说了他便更是委屈,挺着一对儿圆乳娇道:“都怪你,将我害成这般模样,这身子不听我的,倒听你的。”
罗奕失笑,这才注意到沈月升一身凌乱,涨满奶水的酥乳,床上的玉势,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淫秽气味儿。
“原来是我的小淫娃涨奶了,正好我还饿着、”
罗奕凑过去调笑,却并未急着吸奶,而是捧着沈月升的脸,亲了亲他撅起的嘴。
“月儿,这些日子我想你想得紧。”
“你可想我了?”
沈月升本是个娇贵的性子,从不爱说这些话,可今日他委屈极了,与罗奕分离的这些日子磨垮了他的性子,他用力抱紧了罗奕,闷在他脖颈里,用力的嗅着他的体味。
抱够了才小声开口:“我想你。”
“日后,再不许你离开王府离开我身边了。”
“好、”罗奕凑到他唇畔,一面应声一面索吻,手里从腰肢摸到一双乳儿。
吮咬从唇畔落到脖颈,再到胸前。
他用力嗅,奶香萦绕。
“心肝儿,好香啊、”
鼻尖和软唇蹭在柔嫩的乳肉上,迟迟不下口,沈月升急得挺胸:“罗奕、你舔舔、咬我、用力一些,好痒啊奶头、唔骚奶头想要被用力咬…”
“小浪货、”对于沈月升的饥渴淫态,罗奕咬牙切齿。
他吻了吻那对儿奶子便捧起合拢,张嘴含住了两颗大奶头,舌尖打着圈逗弄,钻开奶孔,舌面用力碾磨、吮吸,一双手配合着揉捏。
“啊啊啊啊好痛快、出来了呃呃啊啊啊再用力些哈啊啊…”
沈月升只这一时片刻便升天般快活,一双腿交夹着,穴儿里淋漓不已,低头看着罗奕吃奶的模样,一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罗奕的头将他狠狠按在自己胸口处。
罗奕气力足,吮咬奶头时粗糙的舌头对着奶孔处搔刮,两颗大奶头的眼孔处同时被糙舌面刮弄,挤压,奶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沈月升爽快极了,淫性大发,只坐着便分开
', ' ')('了双腿,对着床面磨了起来,他本就褪了亵裤,与床面一磨擦,加之两颗大奶头被抵死缠弄,很快便泄了一床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尖声叫喊,大口喘气儿。
罗奕将他扒了个干净,分开了双腿,瞧他小腹鼓胀,骚逼磨得又红又肿,便对着他的逼口狠狠扇了一掌。
“骚货、吃你几口奶便爽得喷了水。”
“哈、轻些…”
“我不过外出几日,小骚货的肚子怎么这么大了?可是偷了野汉子,骚逼里让野男人肏过射了脏精进去?”
“罗奕、”
“才、才不是、是…尿。”
沈月升期期艾艾羞红了脸。
罗奕故作威严,起身点了蜡烛,提着蜡烛凑过来,从分开的腿间看起。
温热的烛火在双腿间闪耀,热气蔓延,叫沈月升升出一股奇异的感觉。
穴口一张一合龛动着,里头在罗奕细致的注视下流出淫水。
粉白的鸡巴也翘了起来,罗奕的蜡烛向上移去,正在一双大奶子上方,烛光下,沈月升娇俏的小脸儿霞红,透着兴奋,眉眼里都是媚态,小嘴儿一抿一咬,显得勾人极了。
罗奕伸手捏住他的奶头,用力一掐。
“啊哈…”
沈月升爽得浑身一抖,他心里颤动着,就是这样,就是要被罗奕这样用力的掐弄,才能得到升天般的爽快。
“骚鸡巴连尿都不会撒了?”
罗奕说这话时,脸上没有对他的宠爱,一张黢黑粗糙的脸都是威严,像他平日在军营里训兵时的模样,可不知为何,沈月升不知从何时起,已经习惯了这样,他喜欢在床上时罗奕这个样子,训他,骂他。
沈月升痴迷地看着罗奕,娇娇地舔了舔嘴唇:“不会,将军帮帮月儿。”
罗奕喉间狠狠一滚,将烛火放在桌上,以把尿之势抱着沈月升出了门,就站在房外门口。
“尿吧。”
沈月升吓得缩在他怀里:“别、院里会有人…”
“哪有人?有人岂不是更好,你这淫娃不就喜欢被人看着撒尿?”
他低着头看着羞红了脸的沈月升,口舌越发燥热,下身紧得发涨,恨不能马上将怀里人压在身下肏烂了他的骚逼。
“唔、不要”
“不要?哪次不是我看着?没用的骚鸡巴,摸两下就泄了,如今连尿都撒不出、不如让你下面的骚嘴儿代替,嗯?”
罗奕说着,往下咬了咬沈月升的耳根。
沈月升被这一番淫词浪话说得耳根发热,鸡巴一抖一抖的,心里爽快不已。
可他还是还是尿不出来,反而更是小腹灼胀。
他抬起头委委屈屈的对罗奕说:“骚鸡巴没用,尿不出来、将军摸摸。”
罗奕一笑,并不摸他,而是将他抱着往屋里去,放在床上,便脱了自个儿的衣裳。
半月不见,罗奕一身腱子肉更加丰满,浑身晒得黝黑,体态壮硕,看着一股子劲儿,下身那粗物更是硕大,翘起来顶端弯勾一般。
沈月升看得一脸痴态。
他上了床榻,庞然大物一般笼罩在沈月升身上,拿了一根小绳儿,往那根小鸡巴上绑了起来。
“你做什么?”
“王爷尿不出来,日后都别尿了,将这无用的根锁起来。”
“唔别别弄…罗奕”
不等沈月升求他,便让他分开双腿,巨大的鸡巴头蹭在穴口处,那大鸡巴龟头硕大,只顶进穴口便撑得满满的。
“唔好大…鸡巴好大…”
罗奕却还未入穴,蹭了鸡巴上一汪淫水便出来往那肉蒂上撞。
“啊啊啊啊慢些、”
那肉蒂最是敏感,硬硬的鸡巴头在上面一蹭一蹭,穴口便更是淫水直流,沈月升受不住地抬着肥屁股去迎合。
“啊啊再用力些…进来吧骚逼好痒、将军肏我、夫君肏肏骚逼、啊啊啊肏进穴心子里求你…”
分隔许久,乍一听他这般浪叫,罗奕已是忍无可忍,把着他的一双腿便入了进去。
“小骚货、这番作态与青楼妓子何异?”
他甫一进入,便是一阵泼天的抽插、简直将沈月升整个腰臀都抬得悬空来肏干,粗大的鸡巴进得又深又猛,抽出时整根都抽了出来,入时又猛然插入到最深处、那弯勾似的大鸡巴精准找到了骚点,拼命的撞、顶,肏得穴儿发软。
“啊啊…”
沈月升尖叫一声便抓紧了床单,接着便如同被扼住喉咙一般叫不出声来,只嗯嗯哼哼零碎呜咽,一双巨乳被肏得剧烈的摇晃,缓缓往一旁溢出奶汁,看在罗奕眼里则更加诱人。
罗奕双眼猩红,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又空出一只手用力扇打着那一双大奶子。
整个床榻剧烈的晃动着,肏逼的肉欲声啪啪作响,又迎合着扇奶子的声音。
“这对骚奶子就是欠打、”
“嗯啊啊啊呜呜
', ' ')('呜别打…”
他扇打了几下、便用力揪住奶头,大奶头已被嘬得有半指长,又叫他用力一揪,奶汁到处乱流、沈月升只觉得疼痛到了顶峰又席来一阵酥爽,那正是想了大半个月都得不到的快活。
“啊啊啊啊啊好爽别、要死了肏进逼眼儿里了、好厉害、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啊…”
“我要尿尿、快放开啊啊啊不要…”
沈月升尖叫起来,浑身颤抖,翻起白眼,一脸淫态,逼眼里喷出好大一股热热的淫汁,浇在罗奕的鸡巴上。
连被肏得乱晃的大奶子都喷出一股奶汁。
屋里顿时淫欲之味横生。
罗奕知晓他又潮喷了,赶紧松了那绳子,大掌握住那根鸡巴用力撸了起来,一边大力肏穴,一边用糙掌抚弄着嫩嫩的小鸡巴,那鸡巴敏感极了,才撸了几下便如落雨一般喷了一股浓白的精液。
紧接着便随着肏穴的律动一股一股撒出黄色的尿液。
像奶猫似的,断断续续的尿着。
沈月升瘫在床上,像破布娃娃一般,被肏得晃动,被肏尿的痛快激得呜咽出声。
这模样,罗奕看得浑身气血上涌,将他一双腿折压,俯身压在他身上。
这姿势,大鸡巴入进最深处,浅浅抽插起来,只顶着逼眼儿里摩擦。
“啊啊啊啊好深不要、肏坏了肏坏了…”
“废物鸡巴被肏出尿了、此刻还在淌着尿呢,王爷闻到尿骚味儿了吗?”
罗奕说的没错,积累了几日的尿液涨满了小腹,此时被肏得一股一股尿不干净似的,大鸡巴一顶又尿出一点点。
“若叫人知道尊贵的小王爷这般淫荡、让大鸡巴肏出尿来、岂不是…”
沈月升大口喘着气儿,听到罗奕的话又是一阵颤抖,穴里一阵收缩,夹紧了正在速蹭他的大鸡巴,罗奕一个不慎被他夹射了,一大股浓浓的精液射在穴眼儿最深处。
罗奕还插在里头,他匍匐在沈月升身上,有些迷恋地嘬含着这双奶子。
沈月升紧紧抱着他的头,嘴里哼唧着:“哈慢些骚奶头好爽啊哈好舒服…”
沈月升爽得穴内的逼肉一夹一夹的,罗奕半软的鸡巴很快又被他套硬了。
他抬起头,摸着沈月升的脸又亲了亲他:“小骚逼怎么这么厉害?”
沈月升舔了舔被他亲过的嘴角,伸出舌头引诱,被罗奕含住舌头吸了一番,又捏着他的奶头抽打。
“出门一趟,你就成了这般淫荡模样?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躺在床上等着大鸡巴来肏?”
此话进沈月升的耳中时,他已是迷离之态,红肿糜烂的奶头被用力搓捏着、夹着鸡巴的穴儿剧烈的收缩。
他觉得自己正是如罗奕所言,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被大鸡巴肏一肏就不知廉耻的尿了。
“是不是小母狗?”
“是、月儿是大将军的小母狗…将军肏一肏母狗的小逼、好痒,动一动好不好、”
沈月升美丽的小脸儿委屈巴巴、他挺着奶子收缩着逼肉,要不够一般饥渴。
罗奕见他此状,大鸡巴硬成铁一般,他不进反退,抽出来,命令沈月升:“想要大鸡巴肏你的骚逼,就自己像狗一样撅起骚屁股。”
沈月升当真听话,翻身跪在床榻上,撅着屁股。
罗奕忍不住伸手用力在那肥屁股上扇出五指痕迹。
这么一扇,沈月升骚穴儿里竟缓缓淌下了几丝淫汁。
“你这淫货、”
罗奕又扇了几掌,嫩白的屁股上顿时红了一片。
“啊、啊、啊、轻些…”
罗奕又怕他疼,捏着他的屁股亲了上去,他颇有些痴迷地趴在那撅起的屁股上,又舔又嘬,后又掰开两瓣肥屁股,舌头伸进那穴间舔着流出的淫水,从后舔总是舔不到那敏感的肉蒂处,不得痛快的沈月升越发将屁股抬的高了。
“将军舔舔月儿的骚肉蒂吧、好痒要大鸡巴肏进来、将军肏肏小母狗的骚逼…快些再快些…把骚逼肏烂…”
罗奕被他这般淫态弄得鸡巴一挺一挺,他舔到那屁眼处,用手指挖了些淫水,费了些功夫拓开了屁眼。
“今日便将你两个骚洞都肏烂、”
他捡起床上的玉势,插进了屁眼里头,那里头狭窄,即便拓开了也不及玉势大,只入了半截,便吃不下去了。
罗奕并不急,扶着大鸡巴往淌着逼水的骚穴里撞了进去,那里头才肏过,正是白沫子和逼肉都翻出逼口的糜烂样,被鸡巴一挤全都肏了进去,他悠悠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爽骚逼好舒服、”
抽插由缓慢又变得快速起来、沈月升整个人跪得不稳,被肏得晃悠、一双奶子悬空晃着,大奶头越晃越来了感觉,软着的鸡巴也同一双奶子一般晃着。
后入的姿势让罗奕感觉更强烈,不仅是紧窄的穴道,还有沈月升像小狗一般听话的乖巧模样,都让他无比心动,他大开大合的肏进去,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挤进深处都给了沈月升快
', ' ')('活。
“呃放松些、别夹这么紧”他用力扇了扇沈月升的屁股,一双手往前探去,摸到他两个奶子,一面肏着逼,一面用力揪着两个大奶头,揪起来捏压,揪到远处又放松,大奶头被这样反复玩弄着。
“骚货、可舒坦了?”
“啊、啊、啊啊骚奶头好爽呜呜要被揪坏了、唔要被大鸡巴肏坏了、”
沈月升被玩儿得仰起头,毫无意识地流出涎水,奶头滴滴答答的流出奶水,奶水的腥甜味儿到处飘着。
“小母狗骚逼被肏爽了,骚屁眼还没被肏爽吧?”
他说着又腾出手将插了半截的玉势轻轻抽出再轻轻插入,碾着屁眼里敏感之处摩擦,插抽之间又和鸡巴肏穴的律动一般,两根鸡巴一同往骚心里摩擦、罗奕一身蛮劲儿,不知疲倦,他对沈月升的身体过于熟悉,精准的怼着骚点驰骋。
两根东西一齐进入,沈月升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两个骚洞没有距离的被进入,好似被肏松了一般,疼痛和舒爽夹杂着一起从尾骨延伸到全身。
“啊啊啊好疼屁眼好疼、慢些慢些呜呜好舒服不要了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太大了要肏坏了罗奕不许再弄了呜呜呜……”
沈月升已经被肏得精疲力尽,一双手早已撑不住的趴在床上,勉强让自己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整个人真如被肏坏了一般,只会撅着屁股含着鸡巴,疼了喊一喊,爽了便一嘴淫话。
罗奕腾出一只手往下捏住了那根默默硬起来的小鸡巴,那小东西早已是麻木之态,罗奕却爱不释手,极其暴虐的捏着那鸡巴头搓磨碾压,很快,尿液就这么被他玩了出来。
滴滴答答的尿液一股一股流在床榻上,沈月升被捏得浑身发抖呜咽尖叫、那穴儿自动的便收缩起来、夹紧了罗奕的鸡巴。
罗奕再顾不得那屁眼处的玉势,用力一拔扔在床上,接着便扶着沈月升的屁股,越发厉害的抽插,大鸡巴被夹得发狠,用着蛮力进出,一口逼肉被肏的红肿不堪、精液与淫水磨成一大股浓浓的白沫子、与逼肉一齐随着抽插滚出逼口,覆在穴周。
“啊啊啊慢些我不行了、小逼要被肏坏了、月儿不行了啊啊啊啊…”
“月儿、哼我的小母狗、小骚逼里头这么多精液还吃不够、夹着鸡巴舍不得我走、要成了我的鸡巴套子日日被我奸淫。”
“说、是不是我的鸡巴套子?”
沈月升被干得腿软不已、趴在床上翻着白眼浑身抽抖。
“是、唔好酸、月儿啊、是将军的鸡巴套子、小母狗真的被肏坏了、坏了、不要了不要了好疼…”
沈月升被肏得瘫软成一团,屁股却被罗奕稳稳的扶着,湿漉漉的穴道被肏成了罗奕的鸡巴形态,彻底成了罗奕的淫逼肉套,骚心软肉依附着肉茎柱身吸嗦夹缩,鸡巴头破开深处顶得骚心发颤,多日不曾入过的寂寞窄穴如今被肏成了骚烂逼心,鸡巴每蹭一次,里头便咕咕冒水。
浑身的酸胀和升天的快意裹挟着沈月升,许久没被疼爱过的身子一朝吃了个饱,那根没用的鸡巴已经麻木无感的胡乱滴尿,一双奶子还潺潺流着奶水、他此刻颇像个供人玩乐的东西,被罗奕当成鸡巴套子发泄。
想到此处,一向高傲的沈月升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奇特的快感在他心头蔓延。
罗奕终于射了,抱着沈月升的腰肢用力肏弄了几百下对着骚点狠狠捣弄、直玩得沈月升双眼翻白、腿根颤抖,顶进去往里头最深处射了一股浓浓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
沈月升的两瓣肥嫩屁股不停抖动、穴肉痉挛收缩,他只觉得当真如一个装着精液的鸡巴套子,一个挨肏的工具,还是罗奕专属的。
可这种感觉太爽了、第一次被罗奕这样玩弄,第一次他如此不顾及他,这辈子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罗奕已经把他翻过来抱在怀里往外头走去。
罗奕亲了亲他的唇,迷恋地看着他被肏透的模样,然后低声细语:“我的小王爷真是天生挨肏的淫娃、真应该日日肏弄你,让你变成只会撅起屁股套鸡巴的骚狗。”
罗奕将他抱进了汤泉沐浴,他就这么坐在罗奕身上。
被罗奕伸手揪住两颗奶头,早已硬挺涨大的奶头被揪得发疼,一边乳肉先前挨了巴掌,还带着未
消的红痕,指腹间毫不留情地往两边捏玩揪拽
,将两颗骚奶头当成着力点来肏,沈月升难耐地挺起上半身,奶子一被握到手里就浑身发酥,穴儿发软、里头又被罗奕的手指抠挖着。
“好痛…鸣…奶子要揪掉了、慢点玩……哈……呜鸣…慢点揪、骚货的奶子…要掉了唔”
“这么大的奶头、明日即是穿了肚兜也遮挡不住啊,不如揪掉了好。”
“啊不要不要…嗯好舒服啊啊…”
“哼越发骚浪、”
罗奕的手指又往里进了几分抠挖,试图将方才所射的精液全部弄干净。
沈月升咬着嘴唇捧着奶子往他嘴里送:“又有了、好胀、”
罗奕
', ' ')('哪里受得住他的勾引,被他这般模样弄得浑身一紧,顾不得挖精,只腾出手来抱着他为他吸奶。
沈月升奶子大了,只要一挤压合拢便可以将两颗奶头一同塞进罗奕口中,快感十分强烈,只被嘬咬几口便浑身发软,惹得他抓住罗奕的鸡巴便往自己穴里塞。
汤泉沐浴直到夜半,沈月升昏睡过去才结束。
第二日昏昏沉沉还未清醒便被罗奕抱着去撒尿。
他坐在罗奕身上,那只熟悉的大掌抚摸着他的小鸡巴,耳边是罗奕的声音。
“快尿吧、尿在夫君手里。”
鸡巴疼得厉害,怎么都尿不出来。
“骚货是不是想挨肏了、废物鸡巴被肏爽了才尿得出来是吗?贱逼就是喜欢时时刻刻套着鸡巴…”
罗奕掐着他的下巴亲吻他,将他亲得喘不过气来。
骚逼里满满胀胀像是被大鸡巴肏进去了,正怼着他的骚心磨,他好想淫叫可叫不出声。
小鸡巴被拿捏住了,飞快的撸动着,罗奕的大拇指有着糙茧子正摩挲着他的嫩鸡巴眼,好快好快,一股极强的尿意袭来。
“啊啊呵好想尿尿啊啊啊…”
“尿出来、我的好月儿、”
“哈…”
沈月升睁开眼,他竟躺在床上,小腹温热,心中有一股满胀的尿液被释放的痛快感,还有…
罗奕正在肏他。
“月儿、我的心肝儿,醒来便被你迷住了,实在没忍住,这十多日无你相伴,清心寡欲,无一时一刻不想你。”
他又俯身下来,鸡巴往深处肏了进去,亲了亲沈月升:“昨夜你说想我,我头一次听你这样说,我实在高兴,你说不许我再离开王府,可是想将我日日锁在房中,豢养我,伺候你这样玩乐?你可知,我求之不得?”
沈月升正被他肏到骚心,浑身酥软,听了这话,眼中痴迷,抬起一双腿夹着他的腰,又撅嘴正吻在他唇上。
沈元仪是过了半月后才见到罗奕入宫回禀,此前只收到他手书一封由花枪带入宫中。
那亲弟沈月升更是一两个月未曾见过了,再见时便是两月之后,这二人入宫请安,说来看外甥。
瞧着沈月升那小脸儿都圆了些,与罗奕更是好生亲热,一刻也不分开。
“月儿,可好些日子没进宫了?”
沈月升脸上微热,又转而娇蛮道:“还不是阿姊,让将军离府这般久,我与将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日子便在府中过逍遥日子,不想被俗事打搅。”
罗奕听了失笑,又给他夹了些菜。
沈元仪听了倒是挺惊讶,虽说这二人从锦山回来后的确是感情更胜从前,可沈月升也从来没有这般直白的宣之于口,看来距离果然会让人对自己的感情认知更清楚。
“那倒是阿姊的错了,此番罗将军查探到越州土匪确是沈君闻所为,又一举迁灭,大功一件,可有什么想要的?”
“阿姊以后再莫派他出去就好。”
罗奕抬手:“陛下,为国效力乃臣之本分,无需赏赐。只是,接下来一年内臣都不方便出外差了。”
“哦?一年?为何?”
“月儿已有了身孕,两个月了。”
沈元仪惊得筷子都掉了。
“这是真的?”
圣姑是她的人,她是知晓罗奕心疼沈月升年幼不好受孕,向圣姑要了奇药日日服用,为的就是让沈月升安全的避孕,如今,何时停了药,圣姑似乎没告诉她。
沈月升早就想要个孩子了,笑吟吟地抬手让远处的女官来收拾筷子,又打趣道:“我怀了身孕竟让阿姊都如此惊讶,那父皇和爹爹知道了岂不是要高兴坏了。”
“这是天大的好事,阿姊也是高兴坏了。”
沈元仪看着沈月升,又不仅感慨:“我的月儿,都这么大了,这么快,就要做爹爹了。”
“我这就让圣姑来京都,亲自为你安胎。”
罗奕去越州半月都未曾服药,回来那日,太过匆忙又给忘了,那日云雨之时实在过于激烈,怎么都不曾清理干净,便让沈月升有了身孕,这也是缘分。
罗奕觉得,这是上天决定要给他们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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