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幕,县令越发的确定他讨好季寒烟是正确的。
只要将季寒烟讨好,以后若是遇到什么麻烦,他便求助季寒烟。
凭借冷千寻对季寒烟的宠爱,将来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虽然说这件事儿比较长远,眼前却还有一件令县令心忧的事儿。
那边是季寒烟出入凤州时,他将人打了个半死。
这件事儿一直是县令心里的心结,这个心结要是解不开他这一辈子都会活在担忧惊恐之中。
县令现在每天睡觉都会从噩梦中惊醒,生怕冷千寻会为季寒烟报仇。
县令献媚的上前迎接,脸上始终保持着虚伪的笑脸:“下官恭迎王爷,王……”
县令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季寒烟打断:“王什么王,王爷赶路也累了,你不让王爷进去休息,还让王爷在这里吹凉风,你安的什么心?”
心里咯噔一下,县令惊恐的看着季寒烟,焦急地解释着:“下官没有,下官只是想给……”
“既然没有还不赶紧请王爷进去坐客?”季寒烟厉声呵斥道,说话之间一直不停地给县令使眼色。
县令都被季寒烟的话给吓蒙了,此时哪还有心情注意到她给他使的眼色。
县令弓着身子,礼仪合适的给冷千寻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看到县令这副怂样,季寒烟汗颜。
看来需要找一个机会跟县令要好好说清楚,不然以县令这幅样子,迟早会拆穿她的身份。
季寒烟缓慢跟在冷千寻的身后,故意放慢速度在等待着后面追赶而来的县令。
她伸手拦住县令的去路。
县令一睁,疑惑的看着季寒烟,因为害怕说话的声音都跟着颤抖:“王妃您找下官有何事吩咐?”
季寒烟伸手做了一个紧身的动作,一直在是一只县令小点儿声。
会意后,县令声音比刚才降低了几分,他好奇的问着:“王妃找下关有什么事儿吗?”
“以后在县衙不要称我为王妃,就叫我季公子,旁人要是问起来就说我是王爷远方表弟,听明白了吗?”
县令疑惑的看着季寒烟:“下官不明白王妃为何要隐瞒身份?”
“我来你这里当差,并非是来摆架子的,我既入了县衙,便是你的手下任由你差遣,你大可不必将我是作为王妃看待。”
县令吞了一口唾沫,就算季寒烟真的摆身份,他也无法忽视她这个王妃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将她是作为寻常人。
“王妃,您这是又在弄哪门子的事?”
季寒烟:……
她不明白怎么绕县令做这点儿小事儿,她竟这把扭曲不愿意。
“看来你是不想遵从命令形事。”季寒烟不想跟县令废话,也不想浪费口舌地去解释什么。
而且看县令这幅样子,想要一时半会儿解释清楚,怕是很难,无奈之下季寒烟只能用命令的口吻去命令县令。
不得不说这一周管用,县令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