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烟无奈摇头,拿掉了沈冉竹举在半空的手:“瞧你这副样子还当真了,我是在跟你开玩笑的。”
沈冉竹委屈的噘着嘴吧:“表嫂你把我给吓坏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跟我生气了。”
季寒烟嗤笑道:“我怎会同你生气?与你相识这么久,你的为人我很是了解,我相信你不会做出那种偷听别人说话的事。”
沈冉竹挽着季寒烟的胳膊,像是猫咪一样,脑袋在季寒烟的肩膀上蹭着:“我就知道表嫂最好了。”
沈冉竹忽然想到什么,急忙坐起身子,审视的打量着季寒烟:“对了,表嫂你没事吧,昨天大伙可有伤到你?”
脑海中不自觉想到昨日大火,从外面不顾性命危险冲进来的身影,唇角不自觉向上扬起。
沈冉竹在季寒烟眼前挥了挥手:“表嫂你在想什么呢?表嫂?”
沈冉竹轻唤了好几声,才将愣神儿的季寒烟拉回思绪。
季寒烟摇了摇脑袋,尴尬的笑着:“没想什么,昨日被救的及时并未受伤,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睡醒一觉好多了,已无大碍。”
沈冉竹无奈叹息:“表嫂你也真是的,也不懂得照顾自己,若昨天那场大火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昨日表兄怕我担心,将其隐瞒,我今日一大早才知道,我本想着过来探望你后边去找表兄,斥责表兄一番,而今见到你安然无恙,我别放过表兄一次。”
季寒烟宠溺的刮了刮沈冉竹的鼻子:“你啊,自从我嫁入王府以后,你这心就一直偏向我,连你的表兄你都不在乎。”
“表情虽平日对我宠爱有加,但终究是男女有别,在很多事情上我无法跟表兄谈露心事,表情对我再好,我们之间也有隔阂。”
“不像我与表嫂之间无话不谈,何况表嫂远嫁而来身边没有什么亲人,你既已是我表嫂便是我的亲人,我是要好好善待于你。”
季寒烟心里一暖,每次跟沈冉竹在一起时,这个丫头总是能说一些让她感动的话。
“你呀,就知道拿话感动我,搞得我以后都离不开你这个妹妹,你说万一哪天我跟王爷分离了,我舍不得你可怎么办?”季寒烟惆怅的说着。
沈冉竹疑惑的问着:“表嫂你想要去哪儿啊?”
“也并非去哪儿,只是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所有的相聚都是为了分离做准备,没有人会永远在一起。”
怕沈冉竹误会,季寒烟解释道:“我是担心万一哪天忙也不要我了,我离开王府以后该怎么办?”
“表嫂放心,表兄就算不要,我也不会不要你。”沈冉竹安慰道。
季寒烟挑眉,好奇的问着:“此话怎讲?”
“我从未见过表兄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你从未见过表兄会主动调戏哪个女子,之前我只是有些动摇,经过今日这番场面,我越发的坚信表兄对表嫂是真心的。”
“像表兄那种看似冷酷的人,一旦动心便会覆水难收,表兄一旦决定将真心献给你就会用全部来爱你,甚至比他的姓名还要重要。”
“所以表兄宁可将我这个是做珍宝的表妹赶出王府,断然不会将表嫂你赶出去,因为我发现表兄已经将表嫂试做为最珍贵之人。”
季寒烟有些愣神,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便是不相信。
“你还是不了解你表兄,像他那种冷漠无情之人又怎会有心。”
沈冉竹不满的反驳:“表兄才不像表嫂说的那般冷漠无情,表兄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也是被现实所迫,若表兄不将自己变得,这般冷漠,无情,凶残,那表兄也不会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