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吴树玲手里要回手机，思索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最后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宋昊羽：你还好吗？
很快，他回复了短信：在香港的酒店里，准备睡觉了。明天下午回去。
晚安。
她回了他两个字，他再没有回短信过来。
吴树玲捏住她的耳朵：“木绿薇，你敢不承认你们是在谈恋爱？”
她说：“疼，你快放手。我们真的没有谈恋爱啦，你看他的绯闻那么多，我哪敢和他谈恋爱。”
“你们不是已经那个了……”吴树玲依稀记得在食堂里听到的那段暧昧对话。
她心虚地别开了脸，假装去关床头灯：“睡觉。”
“快说，你们是不是睡过了？”吴树玲挠她的胳肢窝，痒得她不断求饶。“你坦白交代，我就放过你。”
“受……受不了……我说……我、说。”她快喘不上气了。
吴树玲住了手，等着她回答。她难为情地闭紧了双眼，“睡过了。”
“啊！”吴树玲既惊又喜，“真的吗？宋总裁又高又帅，是不是像总裁文里写的那样是个种马？”
“什么种马？真难听！”她皱着眉头，“他厉不厉害我不管，反正我是被迫的，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和他只有雇佣关系而已，又不是恋人。”
吴树玲激动地说：“好羡慕哦……我还没体验过那个的感觉呢，爽不爽啊？”
“你胡说什么呢！”她打了一下吴树玲的额头，她最好的朋友不是应该为她不幸的遭遇鸣不平么，竟然是羡慕她！
“他对你好不好？”吴树玲总算问了句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