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克雷尔先生对待玛丽还算不错,嘉纳德先生决定和他分享了一下。
“是我的侄女玛丽,您认识的。”
“哦?愿闻详情。”
嘉纳德:“她第一次成年舞会上,因为前来邀请的男士太多,她跳了一个晚上。结果您猜怎么着?当晚两只脚全部破皮了,第二天全部肿了起来。”
嘉纳德舅舅一遍说一遍又笑起来:“这恐怕是全英国都找不到的怪事,还有姑娘的脚受不了跳舞?”
艾伯特第一反应是,她成年了。但是随之而来,是极度的不舒服,什么叫做邀请的男士太多,她居然跳了一个晚上?
他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起来,一想到她与许多男士跳舞,心里有点酸涩。他好像有些嫉妒那些男士,怎么回事?
艾伯特甩掉脑子里不该有的念头:“哦,我倒不觉得稀奇,年轻的女士身体柔弱,本不该放纵自己一直跳舞。”
嘉纳德先生:“据我所致,没有年轻的小姐不爱跳舞,我的另外两位侄女,都是其中好手。”
艾伯特先生:“那玛丽小姐,现在恢复健康了嘛?”
嘉纳德先生:“当然,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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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上个月的事儿,不过我昨天才收到消息。”
嘉纳德先生走后,艾伯特坐在椅子上走起神儿来,他刚刚的反应实在有些奇怪。
在他眼里,玛丽只是个小姑娘,但是她却突然成年了,可以和男士们一起跳舞了,这让他很不舒服。
但是不管他怎么看,一位16岁的小姐,的确可以开始社交了。
再过几年,她找到心仪的男子,可能还会陷入爱河,组成家庭,世情如此。
他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她与一位面目模糊的陌生的男子步入婚姻的殿堂里的画面。
不,不,不可以,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极了。
如果她非要与一位男士结婚,那么,那么…..只可以是他。
这个念头,恍如一道惊雷,劈醒了他。
该死,他居然对她起了这种心思,而且他还迟钝地到现在才发现。
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三番两次举止异常的原因,先是调查她的背景关系,然后再促成和嘉纳德先生的合作,然后是答应嘉纳德先生的邀请去班纳特府上做客,再然后就是海德公园的事情。
如果不是对她有意,他这样表面温和,其实骨子里有些冷淡高傲的人,为何要主动做这些事情?
上辈子,就算对他那位“所谓的未婚妻”,他也从无这样的积极。
只是之前她年纪太小,他的理智不允许他有丝毫的过界,所以他才给自己编造了那些理由,借以光明正大的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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