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子清和江熠坐一起,对面是芩父和芩佳漓。
菜上齐后,芩父先开了口:“子清呐,嫁过去可还习惯?”
“恩,习惯。”回话时她几乎面无表情。
芩父也不傻,自然看出了些端倪,但他没有直接戳破,而是转头向江熠说:
“江婿,以后子清就摆脱你多多担待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既结为夫妻,就更应同心。”
“是,岳父大人。子清既嫁到我们江家来,定不会亏待她的。”江熠倒也不含糊,应得很是爽快。
芩子清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模样。
反观芩佳漓,脸色倒是没那么好看了。
这顿饭结束得很快,芩父因有要事在身,便自行先离开一步。
看到芩父走后,芩佳漓生气地瞪了江熠一眼,也不顾自己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跨门而出。
芩子清仍旧未动,喝着下人沏来的绿茶,观察着他们两人的一举一动。
看着江熠欲动未动的模样,芩子清微扬着嘴角道:“你还愣着什么,还不快追上去。”
果然话一出,他便急忙追了出去。
在旁边的如春看得很是着急:“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姑爷他……”
芩子清抿了小口茶,平静如水道:“大家风范,当不妒不忌。”
她没打什么算盘,只是想着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倒不如成全自己知根知底的姐妹,至少不会搞背地里阴人的手段。
在芩府没待多久,芩子清就打算先回江府,刚坐上马车,忽然从外窜进一个人影,定睛一看竟然是江熠。
“你……不打算多待一会儿?”她问道。
江熠的眼神马上就暗了下来,“芩子清你这是何意?”
她给他制造机会,他竟然还不乐意?
“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问问。”
马车开始动了起来,两人也没再说话。
芩子清看着窗外的风景失了神,却被江熠的说话声拉回了现实。
“佳漓想要我许她平妻之位,否则绝不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