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夹那么紧。”他双手撑于她两侧,低下头舔着她耳尖,还时不时用牙齿轻咬起来。
她依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娇软的身子被他震得不停抖动起来。
江熠浅插几十下后,一大股浓精喷射而出,滚烫的液体灼得她身体痉挛了几下。
看他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她不禁讥笑起来。
意识到是自己射得太快,他觉得又不甘又很气恼。于是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重新将还未彻底软化的肉棒又捅进那溢满精液的花穴里,一口气插到底。
芩子清痛得闷哼一声,用指甲大力地挠着他的背,霎时就多了几道鲜红的抓痕。
他让她不好受,那他也别想好过。
江熠抓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挺身进出,那阳物不多时又如烙铁般硬挺,像根粗犷的棒槌捣得白沫四溅。
她涨红着脸,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哈啊……”他微微低喘,情动地看着被他肏得意乱情迷的芩子清,这种感觉比他想象中还要如痴如醉,仿佛跌入了温柔乡中。
“叫出来!”他声音低哑,速度却快如捣泥,一遍遍在她体内驰骋。
她竟然在这般屈辱中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他横冲乱撞地顶到她的敏感点,她终是抑制不住地仰头娇嗔了一声。
而此时,在厢房外的周葵被他们的声音弄得心烦意乱,但怎么也挪不开脚。
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无能为力,一想到芩子清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他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淫乱的画面。
他拿起埙,独自吹了起来。
但曲调杂乱无章,其声呜呜然,如泣如诉。
作者言:做坏事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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