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子清累得气喘吁吁,而江熠始终精力旺盛,甚至下马的时候肉棒也一直没有拔出。
他将芩子清翻转了个身,把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托着她臀部的手不安分地往他的胯下顶,每走一下便顶一下。
清晰可见,他们交合处和大腿间都是濡湿一片,甚至马背毛发上都沾满了黏液。
广袤的山野间却建有一处殿宇,内里还未修缮完毕,地上堆放着木材和泥沙,连种植的树木也是一片光秃,甚至未长出新芽。
江熠抱着她进了一间殿房,奇怪的是内里并不空荡,反而样式齐全,装饰得清雅舒适。
当然芩子清无暇去顾及这些,为什么会建个殿宇在山野间,又是为谁而建的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把她放在桌上,想要亲亲她的樱唇,却被她偏过头让他落了个空。
原以为会气恼的他,此刻语气却柔情了许多,甚至带着些期许:“清清,你看看我为你建的殿宇。”
芩子清没有理他,仍旧垂眸不语。
见她不理睬,他便自顾地说了起来:“我知道你喜欢清净,于是便选在了山野间,知道你喜欢素雅,一切都按照你的喜好来布置,等将来我们孩子出生,我们便一起生活在这里……”
“江熠……”她想阻止他说下去,“若是以前我可能会有所期翼,但如今是再无可能了。”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却一直不敢去面对。
听他这样问,她突然就笑了。
“你和芩佳漓私会拿我当借口我不怨,你在青州找人辱我之事我不怨,你在新婚之夜和她苟且一起我不怨,甚至是你失信于我去找她我也不怨,但偏偏你却拿我与太子去做交易,我实在不得不怨。
殊不知他已经带给她如此多的伤害,却还妄想他还能和她共度余生。
他低声道:“对不起……”
“我从来没有想拿你当私会的借口,找人辱你之事是我欠妥,但新婚夜我并未想和芩佳漓发生关系,当然最后也没有,失信于你是因为她以命相要挟,我只是念在我和她之前的情分才去找了她,但你也知结束后我也去找你了。”
作者言:怎样都是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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