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这些一点用都没有,其实他得问问他本人的意思才行。
“俺不是说这事不是交给你办,俺知道小伙你聪明能干,照你爹娘的说法,你一个人挑大梁挑了那么久了,是应该让你放开手脚来做大事的时候了。可是……你爹跟俺说,有什么事得先跟他商量过来,俺看,俺还是跟他说好了。”瑶驰说完便错开瞿少义往饭厅走去。
与此同时,瞿少义很脚跟上,可他却岔去了西边,哼!他就知道,爹一向偏心大哥,他要请娘来给他做主。
“咦,大小伙啊,怎么就你一人,你爹他们没到吗?”瑶驰好像是就这么随口一问。
“大师,家主与主母各自有事,他们以为大师没那么快过来呢。呵呵。”瞿少廉站起来拱拱手道。
“哎哟,坐下坐下,无需那么多礼,大小伙啊,俺这心里面啊,有一个疑团,看看你能不能给俺解解惑。”瑶驰将姿态与瞿少廉摆在同一个高度,令瞿少廉感觉起来更加的亲切,温和。
“大师有何疑问,尽管开口,小子知无不答。”瞿少廉坐下来拱拱手道。
“是这样的,你看啊,俺也不是很想摆明了说,不过你知道啊,咱炼药是个烧钱的行当,不知道你每个月的例钱有多少啊?”瑶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