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其不意,已经是占尽先机,想要用最快的办法拿下他们,就只能让他们自顾不暇,隶第族和藩笯交给将军,祀其兵力最弱,交给司沿,至于僢鹰和扎那尔,朕亲自来,其他小族,忽略不计。”
“就这么办,兵分三路,一同出发,这样他们就没办法相互支援,僢鹰和扎那大军都是硬骨头,主力你带着,我和司沿尽力而为,帮你拖住他们也是好的。”封宁尽心尽力。
“封叔,不问问我原因吗?”
“原因?你既然唤我一声叔叔,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封叔都不会拧一下眉头说一个不字,攻打胡契自然有你的理由,作为将士,只管服从命令。”
他的话让左晏衡冰冷的心稍稍回温,他复杂地看着他的面容,“好,那便随我大杀一场,杀得胡契人闻风丧胆,再也不敢染指肖想大玄的一毫土地。”
“凶将,我喜欢。”
整个铁甲营兵分三路,趁着月色最黑的时候摸进了胡契的边境。
左晏衡并没有选择最直接的打法,他提前出发,一个人提着晏衡剑直奔僢鹰大营。
僢乌像往常一样吹了灯打算歇下,左晏衡一把匕首丢进了他的帐子。
他没停留,转身就走。
僢乌侧身躲过,捞了把弓箭穿着中衣追了出来。
等他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一个微末的人影。
他奔着人影直直追上去,一直追到营外,左晏衡忽然停下,僢乌谨慎的看着他的背影,“你是谁,胆敢夜闯我僢鹰大营?”
左晏衡转身看他,脸上遮都没遮。
“晏衡帝?”僢乌一愣,“晏衡帝不吱一声深夜造访胡契,可是有什么要事?”
他一言不发,提剑杀向他。
僢乌拿着弓箭挡在身前,剑刃和弓背不断碰出声响,来人身份尊贵,难免让他心有顾虑,“晏衡帝再这样,可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晏衡剑从上到下砍下来,僢乌身子一低,用弓身大力接住。
“今日朕来,就是为了要你的命,僢首领不必留情。”
“要我的…”他话未说完便感觉喉间一热,晏衡剑左横抹上他的脖子,僢乌迅速向左后撤身,顺剑翻滚出去,手里的弓弦却被一剑挑断。
僢乌躲闪开他这一击,“我胡契臣服大玄多年从未有过差错,晏衡帝一言不发来到这里便罢,还要杀我?”
“朕要杀的,可不止是你。”左晏衡眼眸暗黑,看不出一丝情绪。
“既如此,那就也莫怪我了。”他一手将弓炫扯开攥在手里,一手握紧弓背,抵着他手里的剑直直近身。
僢乌用手里的弦丝缠住他拿剑的胳膊,勒出血来。
左晏衡面无表情的顺着弦丝使力一拽,另一只手攥成拳头裹着劲风沉闷的砸在他肚子上
僢乌吃痛,腰腹下弯的后退了几步,左晏衡紧跟其后,带着戾气一脚将他踹飞出去,他未再动手,只在原地看他。
僢乌脖子上的伤口火辣辣的,麻木的没了知觉,“你,你在剑上涂毒?”
“这剑上淬了温青亲手炼制的毒药,入体毙命,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