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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盛大的葬礼在夜晚依旧热闹。
外族人可以在广场上和自己的伴侣、奴隶、雌奴玩乐,彼此交换操干,部落有酒水和食物提供,他们围绕篝火进行着淫乱的仪式,一个人离开,就要多造几个人填补,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广场上那位年长的雌奴终于得以休息,那根木头的阴茎象征着主人的爱抚,被雌奴伺候了一整个白天之后,在夜晚也得塞进雌奴的阴道。后穴的石球被取了出来,换到年长雌奴的脚踝处用铁链系住,雌奴被奴隶牵着,拖着那石球爬行着离开广场,若是途中遇到主人生前的朋友,奴隶会把雌奴脖子上的缰绳扯住,年长的雌奴便马上转身子,向朋友展示自己合不拢的肛口,被木鸡巴严密塞住的阴穴,和前面勒得红紫不曾释放的阴茎。
如果朋友感念逝去的主人,此刻便会夸奖“您的忠诚得以彰显”,如果不满意雌奴,也有的人会用脚趾踩进那后面的穴口,评价道“您的荣誉尚浅”。无论是夸奖还是玩弄,身旁牵着雌奴的奴隶都会在告别时用鞭子狠狠地抽打雌奴高翘的屁股。
奴隶把他牵回到奴舍时,年长的雌奴已经流了不少淫水,简单用冷水泼洗了雌奴的身子,奴隶就拿来了今天白天雌奴流出的一大碗骚水,混进雌奴专门的饲料里,那多是剩饭和猪食混杂的东西,叫雌奴吃干净。
年长的奴隶被放开了一直束缚的手脚,终于有片刻轻松的时候,他对着主帐的方位磕头“谢主人赏赐”,这才趴下来伸头用舌头舔舐碗中的食物,蹭得满脸都是也没在乎,大口地吞吃着。
奴隶知道雌奴是个守规矩的,此时看他如此忠诚,倒也放心了,想起他今天唯一的失礼就是看见了那个年轻的雌奴,奴隶也好心地提醒他“一会儿你先休息吧,那个小子可能不会回来了。”
雌奴皱了眉头,心底一片哀凄。主人身边只有他们两个侍奉的雌奴,他挺关切那个小孩的,雌奴吃完了就仰着头,等着奴隶拿干净的布巾擦了他的脸,这才求道“求大人,帮帮贱奴,去看看他是生是死吧。”
奴隶点点头,这个是小事情,他让年长的雌奴自己爬到低矮的木笼中,把锁链拴好了,又从木柜子拿出一根新的木头阴茎,那根棍子约有一米多长,顶部雕成了男人阴茎勃发的样子,比起原来主人的要粗长不少,简直大了三倍。雌奴看见了,还以为是额外的刑罚,不自觉地缩了缩屁眼。
“别怕,这是比照主人的儿子,阿瓦田少爷的阳具做的,你之后便是他的雌奴,长老说了,从今夜开始便叫你熟悉熟悉。”
奴隶跪下来,对这根东西极其尊敬。隔着笼子半米,只握着棍子操作木头阴茎去顶弄雌奴的眼睛,嘴巴,乳头,肚脐和下体,进而蹭到雌奴的全是,这个顺序是认主的顺序。
年长的雌奴羞涩而驯顺地让散发着香料味道的木龟头和茎身抚摸自己的全身,嘴里认道“谢谢小少主,啊,是小少主的味道,贱奴记住了。”不久之后这根东西就将代替原来那根已经油光水滑的老木头,成为时时刻刻用来填满雌奴,惩戒雌奴的器具,那上面的木香也会褪去,逐渐染上年长雌奴身上永远散发出的那股独特的精液与淫水的骚气。
另一头,年轻的雌奴被砍去了双腿,因为犯下重罪,长老没有让他返回停棺的地方。可是夜晚的葬礼,外族在广场淫乐,家族成员也要在内一起大肆交合,不然便是对死者的不敬,那小雌奴还必须到场,躺在棺木上接受族亲的精液和尿水,这样仪式才算结束。
长老们商议了一下,罪奴无论如何已经失去了侍奉主人的资格,不可以返回,不如让他先在兽棚中呆着,等着抬棺出行时,在路边接受淋沐就够了。
家族成员们无一反对,本来他们就是勉强同意让这个未经过教化的雌奴参加阿瓦田父亲的葬礼,现在已经出事,选择一个稳妥的方式比较保险。
少年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被仰面放置在一个案几上,距离地面很近,手臂被反绑在身后,把他的上半身垫起,他的头发被强力地向上拉着,一股沾染着血味的绳子勒住了他的嘴巴。
“母狗醒了?”兽院的老奴头上带着铁面具,只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没有嘴部和鼻子的开口,他瓮声瓮气地说“感谢主人的仁慈吧,还允许给你打了蹄铁。”
年轻的雌奴绝望地顺着视线看下去,他身下空荡荡的一片,从膝盖以上三四寸的位置就断开了,大腿只保留了一小部分,现在那老奴正在用尺子量大小,准备在那剩余的骨肉上钉上封口的铁碇。
那一刻,在兽院醒来的年轻雌奴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胸膛中碎成渣滓的尊严和希望,一齐化做灰烬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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