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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秋祭,阿瓦田启程返回部落。
他骑着马在路上刚好遇到了家族成员,两人同行就聊起了天。说到继承父亲职务的时候,阿瓦田浅浅地打了个哈欠,表现得不是很感兴趣,反而问到那两个雌奴。“我早想尝尝万良了。”他父亲买回的那个身形瘦弱的外邦男人,唤作万良,调教得听话极了。
那是父亲极其疼爱的雌奴,吃饭时也跨坐在父亲的阳具上,阿瓦田小时候便是看着父亲奸淫万良,启蒙了房事。后来父亲害怕有人欺辱他,还单独给万良修了一座奴舍。
家族成员点头,“难为你还记得,那个确实老实些,现在还有一个小点的就不好了,大家叫他狼姑。”
“哦?”阿瓦田系紧身上的行囊,好奇地问“这是父亲后头掠来的吧,怎么不好了?”族人在路上眉飞色舞地向他描述了一番葬礼上两个雌奴的表现,还买了关子,叫阿瓦田自己回去亲自验看。阿瓦田惯会抓重点,听得眼皮一跳,急急问道“那个小点儿的雌奴已经被砍断四肢了吗?”
“那倒没有,平时还能用手爬一爬。”族人显然也享用过那副经过改造之后的身体,他不自然地拉着僵尸,伸手揉了一下裆部,诚心建议道“阿瓦田,你得好好玩一次,他自从仪式后就变得很可爱了,捉着他的手腕,他便什么也抵抗不住,只能在你怀里扭动着……嘿嘿。”
“能自己爬的话,那就还好。”阿瓦田半眯眼睛坐在马上,他不自觉地思索了小狼姑在葬礼时被狼犬插干的淫态,胯下也有些鼓涨。
被做成人彘的雌奴真的就剩下泄欲的作用,不能在忙碌的时候劳作,还很容易因为不经意的忽视就渴死噎死,一个不小心跌在尿桶中溺毙的也有过,那小狼姑能剩两只手也算好事,可以将就活着。
两人在岔路分开,阿瓦田有了这一遭,急急忙忙往父亲家赶。家门口伺候他下马的人肉凳子差点都被他猛地踩死,阿瓦田跳下来就问那两个雌奴在哪儿?仆从们打着火把,涌上来给他擦脸脱靴,哄劝道,少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大晚上的,狼姑和万良都在奴舍中睡着,等您休息休息,明日自会来见您的。
其他战士们陆陆续续都在这个时间段中返回,部落的马棚略有拥挤,原本拴马的桩子数量不够,时常被拴在那里的狼姑就给解下来,重新锁在了马棚外的横栏上。仆从们没有欺骗少主,雌奴们这个时候本该在奴舍睡觉了,可是部落的奴隶们私下觊觎狼姑的身体,黄昏后就把他私自拖出来关在马棚奸淫。
狼姑比仪式上的样子更为妖媚,双眼含春,一看便知道是经受精液长久灌溉的样子。月光明亮,已经有做完活儿的男人把雌奴捞着,摁在自己的大屌上操干,淫靡的水声中,不断有精液从雌奴后头的屁眼中流出来,看来在男人之前,还有其他人也使用过这个洞了。马棚外边又来了几个扛着锄头,脚上带铐子的农奴,明知故问道“咱们的狼姑今天可乖呢?”
男人的肉根刚好完全脱出雌奴的阴穴,龟头蹭过阴蒂,猛地又塞进去,就像捣药似的插干起来。被割掉阴唇之后,狼姑的嫩滑的内阴完全暴露,被前边焉搭搭的睾丸皮不停拍打,给雌奴带来了不少快感,十分下贱地渴望着男人的肉棒。
“啊啊快点,再来干骚屄,贱妾的骚心被捅到了。”狼姑的臀肉被动地分开,下半身自从大腿根以下就空荡荡的,只能像个榨精的杯子一样死死卡在男人的下腹。
他啪啪地在男人大腿上颠起,俯下身双手无助地揪着地下的干草,完全被情欲控制的狼姑自动地扭腰,巴不得男人狠捅进子宫里。
“母狗发什么骚,逼都松了还好意思求干。”背后的男人握着他的细腰,拉着他一只手捂住被顶出鸡巴形状的肚皮,没等狼姑辩解,就有脱下裤子的农奴,走到雌奴前边,把狼姑的鼻环提着,让他撑着手抬高头部,于是命令道“臭逼,老爷来喂你吃晚饭了!”
狼姑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张嘴含住了男人捅进喉咙的阴茎。农奴干了一天的苦活儿,一根鸡巴上全是浓浓的尿骚汗臭,雌奴闻到这味道兴奋地用舌头裹了一圈,殷勤地用舌尖清理男人的包皮边的污垢,对着肉棒吹舔了起来。
农奴带着脚铐不好动作,到了兴头上,原地蹲了个马步,抱着狼姑的头,把雌奴的嘴当成穴道来插,狼姑唔唔的淫叫,早已习惯了被插嘴淫辱,此时狠命嘬了几口,农奴也配合地开始射精放尿。
“唔啊好爽,粗屌好棒。射进来了……”狼姑喝了不少黄尿,突然呛咳了一下竟松了嘴淫叫起来,猛地让剩下尿液激打在了肩窝,浑身都爽得抽搐起来。
是后头的男人们换了体位,男人和另外一个农奴一个干屁眼一个干小穴,肉棒不断在两个穴口抽送,“骚母狗!老爷给你打种!”男人先在逼里出精,把狼姑射得拱背发抖,前胸两个奶子都热了起来。
后头的农奴不依不饶地用长屌撑开屁眼,虽然不够粗壮,胜在那根肉物顶插极深,磨得狼姑整个肠子都绞紧了,淫荡无比地挤压着屁股里的长枪。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插爆了啊,饶了我啊啊。
', ' ')('”接受轮奸的狼姑最怕男人们一齐进来,此时他被捅得畅快,还没来得及享受片刻的欢愉,就感受到后穴多了几根手指来拉扯扩张他的屁眼,延长的后穴高潮让他满脸通红,前面的小鸡巴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怎么又说不行!骚母狗是不是想念那狼狗给你授精了?”有人挥舞巴掌扇打狼姑的雌穴,啪啪地狠打出阴道里的精液,连卵蛋皮也不放过,扯痛了狼姑。
“啊嗯,不是,贱妾不敢,呜呜,不要用狼狗了,贱妾听话,伺…伺候老爷们的。”雌奴之前被教训得过于惨烈,有一段时间天天跟狼犬表演兽交给族人们助兴,后穴被兽茎的倒刺挂得血淋淋的,狼精涨爆了小肚子,如同怀孕一般。
狼姑怕极了那样的日子,哪怕现在日夜被强奸也比跟那狼犬数次交合要好的。看见雌奴又被吓出了几滴眼泪,男人们的指挥着狼姑自己像个翻盖的乌龟一样仰躺在草垫上,双手扣着残肢上的铁环,露出红肿外翻的肛肉和雌穴,任由男人们爬上来玩双龙入洞。
月色朦胧,无数的奴隶像玩弄母猪一样,在马棚边骑在雌奴身上射精,后头不知道谁嘟囔了一句“阿瓦田少爷今晚还问他呢别玩死了。”
奴隶们口头答应着,身下却更加用力地捅干进狼姑的屁眼,把这晚上当最后一次奸淫狼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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