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刚才说了什么?
——我是不是其实还没睡醒。或者我再睡一会儿?
宴之锦很是迷茫。
等到那少年所说的主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才是真正的苦笑不得。
“小瞳?”宴之锦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红衣,背对他站立的青年,有些好笑的开口。
“听说你想见我。”瞳燃依旧背对着他,语气中的傲娇是怎么回事?
宴之锦:“……”其实我没想见你来着,嗯,我可以如实的回答吗?
宴之锦思索了一会,问道“你毁容了?”
“……”瞳燃没说话。
“我有药”宴之锦又说。
“……没有。”听瞳燃的语气,还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宴之锦翻了个身,继续说话,“哦”
阳光从屋内透明的瓦砾中射了下来,在地面形成斑驳的影子,屋内两个人,互相背对着对方,一时间,满屋子的静寂。
宴之锦和瞳燃也算是犟上了,哦,你瞳燃不是拿后背来见我吗?那我也翻个身,两不相见不就得了?
宴之锦其实来了这个世界很少生气,可是这次确实被瞳燃气到了。
不过是低头说一句对不起,瞳燃却如此抗拒。
宴之锦说不上来为什么自己会生气,可能在他的认知里,他说什么,瞳燃就会做什么。可是这次,很明显,瞳燃不愿意配合。
宴之锦给自己找的理由是,就像做父母的,见到孩子不听话,所以生气理所应当。却完全忘了,他与瞳燃说到底,最多一个兄弟的关系。
瞳燃生气是因为在他眼里,宴之锦这是在因为一个女人,而跟他生气。
本来他就因为这份感情而患得患失,宴之锦从未表现出他喜欢男子的样子,更何况,王初音有一块和他一模一样的玉佩,所以瞳燃基本上是把王初音放在一个相对比较高的对手的位置上,宴之锦只要多看王初音一眼,他都觉得自己浑身难受到了极点。
在这里两天,宴之锦发现瞳燃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只是不能出这个小院子,其他都随自己。
宴之锦每天就是睡觉,修炼,吃饭,三样循环,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
而瞳燃就每天悄悄的蹲房顶偷窥过日子,越发的不满现状。
——哥哥就在我眼前。为什么我不能亲他抱他呢?
每每此时,绝望之渊就会努力的将自己蜷缩起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欲求不满的人,他惹不起惹不起。
“哥哥……”瞳燃远远的用手指描绘着宴之锦的身影。
“砰”宴之锦是被门的声音惊醒的,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一双手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