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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来了也还是没吃,闵兆见他睡得实在香,只给他贴了个退热贴,没有喊他起来吃退烧的药。
至于小逼的伤,闵兆分开两条长腿,再度观察了红肿的逼穴。
闵商信的逼长得很漂亮,饱满的馒头逼,因为双性的缘故,他身上汗毛很少,馒头逼也是干干净净,而原本应该粉白的逼穴,如今已经是糜烂的艳红色,发红发肿,逼缝都被挤得看不见了。
男人将,药膏挤在掌心,揉开后小心的涂抹在阴唇上,而后慢慢分开阴唇,挤了点药膏在手指上慢慢送进去涂抹均匀。
涂药时闵商信并没有信,男人只听到了他小声哼唧了两声,声音小小的含糊不清。
等终于涂完了,闵兆看着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睡着的人,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回报他情况的人都说闵商信是个不着边际的纨绔,说他荒淫无道,更甚至还说他霸凌别人,他就是这么荒淫、霸凌人的?
等闵商信终于睡醒了的时候,父亲已经离开了。
得知这个情况,闵商信顿时松了口气,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何,心里还有点淡淡的失落。
因为发烧,闵商信这几天一直都在家里哪也没去,但男人只在第一天回来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在家呆了几天后,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说是让闵商信第二天去公司找他。
虽然不知道父亲要做什么,闵商信还是乖乖答应下来。
等第二天去了公司,在公司楼底下却发现根本上不去。
前台把闵商信拦了下来,告诉他没有预约不能上去。
没办法,闵商信只能把电话打个男人。
“爸爸。”闵商信一改在前台面前有点嚣张的态度,黏黏糊糊的开口,“你能不能让人来接一下我,我没有预约上不去。”
接到电话时闵兆正在开会,秘书将手机送进来之后,看了两人联系人,到底还是接了这个电话。
之后“嗯”了一声,让助理下去将人接上来。
闵商信才跟着上楼,出电梯再次遇上熟悉的前女友,他不知道林园为什么会在这,只是心里预感很不妙。
“那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谁,林秘书吗?她是先生特意招进来的啊!”
“特意招进来的?”
闵商信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他老子什么时候连一个小秘书都要亲自过问。
这一刻,他突然察觉到,他父亲可能是真的要结婚了,那样的话,他就真的是见不得人的野种。
想到这,闵商信几乎要在父亲的办公室里坐不住了,小腹也一坠一坠的疼,想到什么之后,他突然起身就要离开,刚走到办公室门口还没开门,就看到门从外面打开,男人身后跟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你要去哪?”
“爸、爸爸,我、我有点事情……”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他没法说出自己的需求。
“你先坐回去,有什么事情等会儿再说。”
闵商信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选择坐回沙发上,一直到男人谈完事情喊了他一声,他才回神走过去。
“爸爸,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那事先不急,你刚刚要去做什么?”
没想到父亲还记着之前的事,闵商信脸一红,嗫嚅着小声回道:“我想去买卫生棉条,我忘记这几天要来例假,没有带棉条。”
“什么?”
“就女生来例假时需要用上的,我也有那个,也会来例假。”
闵商信并不太好意思在父亲面前描述自己的生理需求,尽管网上都在拒绝月经羞耻,但他自认为自己是个男生,不该出现这样一个器官,因而比大部分女孩子对这件事更觉得难以启齿。
而且他还记得第一次来例假流血的时候,因为什么都不懂,怕的不行又找不到父亲,只好找管家求助,然后就被说恶心。
说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怎么好意思还活在这世上。
之后还是他自己上网找解决方法,用卫生巾的话,不好处理换下来的脏卫生巾,毕竟他不能把这个扔在男厕所里,最后慢慢学着用卫生棉,到现在,他已经能很好的解决这些事情,来例假时身体不舒服也能自己解决好,只是还是没有办法对别人说这种事情。
“你还会来例假?”
闵兆一向不关注这个错误到来的孩子,只知道他的身体也是畸形的,没想到那个畸形的地方还和来例假,这么算下来,他是真的会怀孕啊!怪不得还要自己吃避孕药。
“嗯,爸爸我现在可以先出去买一下吗?”
“我叫人送上来吧。”
男人说着就往外拨了个电话让人送卫生棉上来,也不管这个要求多么离谱。
随后拍了拍办公桌,示意闵商信爬上去,“我看看你那情况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了,肯定是早好了,闵商信憋红了脸,不乐意把小逼露出来给男人看。
闵兆什
', ' ')('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腿,闵商信就乖乖的分开腿,而后在男人平静的视线下自己承受不住,解开裤带,抬了下屁股脱下牛仔裤。
他今年穿的裤头是纯白的,仍旧是三角裤头,没别的,三角的会让小逼更舒服些。
随着牛仔裤脱下,只剩一件小裤头包裹着屁股和饱满的馒头逼,双腿分开还能看到腿心的红色血迹。
男人伸手摸到内裤边,用了点力气往下扯,闵商信不太情愿,却也配合的抬屁股让男人脱下内裤。
没了最后一层阻碍,腿中间的小逼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里,他正处在生理期,小逼自然糊满了流出的经血。
男人伸手摸上花穴,吓得闵商信连忙扭着腰往后躲,“爸爸、爸爸,脏。”
男人没管他,扣着他的腰将他带了回来,强硬的摸上小逼,经期比往日更为敏感的身体被碰了一下就忍不住颤抖,“别、爸爸别……”
男人并不管他颤抖的求饶,手指掰开阴唇却到底没伸进去,一小股藏在阴唇内的经血就这么流出来,滴到男人的办公桌上。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闵商信双手还搭在男人的肩上试图将人推开,猛的听见敲门声,浑身一惊花穴里又吐出一点经血。
闵商信连忙用力推开男人,跳下办公桌匆忙提上裤子,害怕被来人看见自己现在的状况。
男人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助理看到是闵兆亲自来开门,而不是让他进去还有些疑惑,而后将买好的棉条递过去。
“闵总您要的东西。”
“嗯,你出去吧。”
男人拿着卫生棉和新内裤关门走回去,闵商信刚要接过棉条,男人抬手拿远了,“坐好,我来给你换。”
他顿时脸色爆红,整个人不自在极了,“不、不用了,爸爸,我自己来就行了。”
“行,你自己来,坐上去自己换吧。”
闵商信简直要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内容了,什么叫他坐上去换,坐哪?男人的办公桌上当着男人的面来换吗?
这怎么行!
“不是要自己来吗?不然我帮你?”
那就更不行了,闵商信小狗似的呜咽着直摇头,最终还是选择脱了裤子内裤自己爬上去坐好,当着男人的面分开腿,刚要拆了包装将棉条推进去,男人递过来一张湿巾,“先擦擦吧。”
爆红着脸接过湿巾,叠好后小心的擦拭起两片沾了血的阴唇,他咬着唇,死活不敢看男人,只知道专注手上动作。
好不容易擦完,赶紧将湿巾丢到一边,将卫生棉条熟练放进花穴内。
棉条放进去并不会有不适感,但是男人一直没移开的视线,却让闵商信不自在极了。
甚至都放好了,男人没说话也不敢合腿,更别提提上裤子了。
“爸爸,放好了,我可以下来了吗?”
他小声请求,终于听到男人嗯了一声后就连忙下来换了脏内裤穿好衣服,之后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乖乖垂手站在一边。
闵商信今天穿的是一身十分休闲的卫衣牛仔裤,他今年才十九岁,甚至还得好几个月才过十九岁生日,年纪不大,却已经长得挺高,身材不算瘦弱,但到底有些少年人的单薄,乖乖站在那,当真和旁人评价的一点也不一样。
“过去歇着吧。”
“啊?嗯嗯好的。”闵商信猛的回神,“爸爸,你今天叫我来是做什么吗?”
提到这,闵兆眉头紧蹙,“你这几年不去学校,大学也没考上,天天在家无所事事,从明天……例假之后就来公司上班,先从我助理做起。”
“好的,我知道了爸爸。”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闵商信揪着衣角,有些怕和男人接触,但他更不敢忤逆男人,最后还是答应了。
说是去到一旁歇着,闵商信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却并不敢真歇,手机也不敢看,在沙发上坐的端端正正的,生怕哪点做的不好就又被骂。
最后发现男人真的一点也不看他,他才放松下来,渐渐倒在沙发上抱着小腹睡着了。
梦里并不太安稳,他又梦见那次被父亲强行开苞时的情景,男人粗暴的动作弄得他很疼,但整儿两个人都被男人按在床上,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男人侵犯。
额头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真的感到有点疼,没忍住哼唧出声,而后猛的睁开双眼,正好对上男人看过来的疑惑眼神。
他只觉得是打扰了男人工作,连忙坐起身,歉意的看过去,“爸爸对不起,我会安静的。”
“过来。”
男敲了敲桌面,示意他走过去。
虽然男人从来没体罚过他,但不知为何,闵商信却不太敢过去,仿佛一过去就会被打。
事实上并没有,真过去后男人也只是将他拉进怀里,他背靠着男人的胸膛坐在父亲的大腿上,整个人十分不自在。
至于闵兆,
', ' ')('两团绵软的臀肉坐在大腿上,他不可避免的生出了别的心思。
男人伸手环着闵商信的腰,穿进卫衣十分温柔的在他因为很少运动因而十分绵软的腹部上温柔按揉。
“你还痛经?”
男人边给他揉着小肚子边问,闵商信点点头,“有时候会疼,不用爸爸帮我揉,我可以自己来的。”
“别动。”小屁股在闵兆大腿上扭个不停,绵软的触感像是在故意勾引,男人腿间的巨物不可避免的苏醒。
身后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屁股,闵商信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他愣了片刻,才咬着下唇小声询问:“爸爸要我帮忙吗?”
“你帮什么忙你帮。”
男人照着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有点疼,闵商信一时忘记了身后的巨物扭了两下屁股,就发现抵在屁股上的肉棒跳了两下硬的更狠了。
“都说了让你别动!”
又被打了一巴掌的闵商信学乖了并没有动作,末了还没忘记要帮忙,“我帮爸爸吧。”
他没想太多,只是父亲热乎乎的手掌给揉着小肚子时特别舒服,所以他才想做更多事情,让父亲这样温柔的时候更多。
男孩儿从闵兆怀里挣脱出去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男孩都已经跪到他身前,两手解开男人的皮带西裤扣子,拉下西裤拉链和内裤边,紫红粗壮的肉棒瞬间弹跳出来,柱身打在男孩儿的脸上瞬间浮现了一条红印子。
对此男孩儿不知不觉的羞辱,竟然还张嘴含上硬挺的鸡巴。
“闵商信,谁教你这种事的?怪不得那晚那么轻易就爬上我的床,原来还真是个婊子。”
男人掐着闵商信的双颊迫使他抬头,还沾着腺液的嘴唇看起来亮晶晶肉嘟嘟的。
他眼神有些迷茫和受伤,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想为父亲分忧,为什么会被父亲如此羞辱粗暴对待。
单纯无辜的眼神并不能让闵兆心软,相反他心中怒火更甚,竟是直接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是不是但凡是个鸡巴你就要咬上去,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个自甘下贱的货色。”
男孩被这一下打得很懵,同时亮晶晶的眼神也暗淡下来,“爸爸,我没有……”
“够了,小婊子不是爱吃鸡巴吗?那就让你吃个够!”
男人手上猛的用力,将男孩儿按在胯间,咸腥味顿时充斥着闵商信的口鼻。
“既然你这么离不开男人的鸡巴,那你就吃个够。”
这跟闵商信想的一点也不一样,他是想帮父亲口出来讨好父亲没错,可是为什么会被这么粗暴的对待?
嘴巴被填的满满的,里面都是父亲的味道,涎水从合不拢地嘴角往下淌,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完全将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最后精液射到嘴巴里的时候还把他给呛到了。
闵商信心里害怕,瑟缩着身体想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抓回来。
他被男人按在腿上,隔着牛仔裤,男人的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闵商信挺翘的屁股上,边打还边毫不留情的训骂。
“啪啪啪啪——”
“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去吃男人的鸡巴的?”
“啪啪啪啪啪——”
“就这么骚,一会儿没男人鸡巴就上赶着要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浪货,离不开鸡巴的小婊子!”
闵商信能感觉到爸爸的怒火,所以他趴在男人腿上,一句话不敢多说,不敢为自己分辨,甚至不敢因为屁股上连绵不断的疼痛哭出声。
然而男人实在太过生气,压根就没想过就这么轻易饶了他,见他一声不吭的挨揍,顿时怒气更甚。
闵兆拽着男孩儿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见闵商信湿漉漉的眼眶后,男人不止没有一点怜惜,还愈发觉得这个只知道哭的儿子是个天生的婊子。
“谁教你的这些,是不是又是你的那些狐朋狗友!”
听父亲提到自己玩的好的一些朋友,闵商信甚至打了个颤,半晌才小声回答:“没、没有人教我,是我想让爸爸舒服。”
“所以你就跪着给我口?你怎么这么贱啊闵商信!”
听着父亲羞辱的话,男孩儿眼眶顿时红的更厉害,可到底还是在父亲面前强忍住了眼泪,“对不起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不,为什么不敢,反正我也不想要你这个废物儿子,还不如给我暖床呢!”
说罢,男人一把扯下闵商信的牛仔裤,闵商信惊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拽住白色内裤,三角的内裤没办法将屁股肉全部包住,被打肿的屁股肉从内裤边缘溢出来,甚至包住的部分还透着红粉色。
男人大手握住一瓣屁股用力抓揉,“都到这一步了,小婊子还立起牌坊了?”
“不是、爸爸、我……”男孩儿的声音里哭腔愈发的重,甚至男人一个不错眼,大颗的泪珠就从他眼眶里滚下来了,“我、我今天还在、还在经期,等、等以后可以吗?”
他拽着内裤边,也不敢擦眼泪
', ' ')(',只能任由泪珠一颗颗滚落,说完话后立刻咬着唇,不敢泄露出哭声。
“屄在流血,后面又没有。”
闻言,闵商信一愣,理清楚父亲话里的意思后,却是真的准备放开内裤这最后一道防御,让父亲随意使用他后面,最终也只是询问一句,“爸爸这里有润滑吗?”
“小婊子懂得还挺多。”
父亲似乎是习惯了拿侮辱性的词语来称呼他,闵商信听着那一口一个的小婊子,内心自然是委屈的不行,但对上父亲,他却只能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不敢说他只是怕太疼。
最终闵商信一咬牙直接褪下内裤,露出被打的红肿的屁股和面前的分量并不小的肉棒,是终于下定决心,就算男人一点润滑措施都不用就玩他也没关系了。
“自己出去买润滑,回来后自己进去扩好。”
父亲最后还是松口,这让闵商信心里觉得有些高兴,所以父亲还是在乎他的是不是,父亲不想让他受伤。
“好,我这就去,我会很快的。”
他本来是因为觉得父亲还有点在乎他而感到高兴,甚至很快回来也只是害怕父亲等久了不高兴,完全没有期待的意思,可这样的话落在男人眼里,则是闵商信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侵犯。
男人的神色又冷了下来,只是急匆匆离开的闵商信没有看到。
闵商信走出父亲的办公室,又在电梯旁碰见了林园。
林园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跟着他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她才开口问道:“你又被先生骂了?”
闵商信条件反射的想捂住还在一跳一跳的疼的屁股,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都穿好裤子了,她肯定发现不了这些。
“关你什么事,我警告过你,不许靠近……”
“你还警告,闵商信,你算什么东西吗?”
剩下的话,林园不想当着电梯里的监控说出口,正好电梯也到地方,她干脆跟着闵商信一起离开集团大楼,来到一处可以谈话的地方。
“闵商信,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不过是个色厉内荏,谁来都能踩一脚的软蛋,你的警告没什么用,相反,我没钱了,你要是再不把钱打我卡上,后果你自负。”
“我们分手了,我凭什么还要给你钱。”
看着面前比自己小上四五岁,才刚刚成年的男孩儿,林园勾了勾嘴角,语气仍旧恶劣,“那你可以试试不给,我说了,后果你自负。”
说完,林园就踩着高跟鞋离开。
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身影,闵商信心里乱极了,他之所以难得做主一次选择和林园分手,归根究底还是他这个月真的没钱了。
男人确实好生生将他养大,饮食住行都没有苛待,除此之外还有零花钱,但因为房子跑车还有各种衣服首饰都有人送来,所以父亲给他的零花钱并不多。
虽然这只是相比其他二代而言的不多,他若不跟那些人比,还是完全可以挥霍的起来的。
但是这两个月,他需要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到现在离月底还有十多天,他手里就只剩下几千块钱,完全没办法给林园,也没办法继续给自己的那些兄弟买单。
不然,卖几双鞋或者把跑车卖了?
可是这样会被父亲知道,父亲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看他。
肚子不合时宜的越痛越厉害,闵商信想到还等着的父亲,决定还是先将润滑液买回去,解决父亲的需求,另外再去买盒布洛芬吧,真的疼的太厉害了。
拿着买好的润滑剂上楼,父亲的办公室多了两个来汇报的人,看着他们跟父亲交流,闵商信也不敢打扰,只能站在那,双手放在卫衣兜里,手里拿着那瓶润滑剂玩。
直到父亲看过来,并且眼神示意他到里面休息的房间自己准备好,闵商信才终于动了起来。
男人在公司的用来休息的卧室设备十分齐全,闵商信在卫生间里做准备,他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只能临时抱佛脚的开始百度找相关资料。
手指沾满润滑液伸到身后往里进的时候,身体被破开的不适感猛的袭上来,又痛又涨还有股控制不住的排泄感,特别是最后一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恶心极了。
那么脏的去找爸爸,会被爸爸嫌弃的吧?
闵商信想着,又想到百度里说可以先灌肠,他最终还是拿下花洒拧开,一开始把管道往后穴插的时候他没有分寸,只想着直接硬捅,干涩的后穴自然是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接受异物,于是又给管口涂上润滑液,废了半天劲才终于将东西塞进去。
温热的水流往肚子里进的时候也不舒服,肚子慢慢被撑大的感觉让他很慌,同时也有些疼,然而闵商信都忍了下来,一直憋到额头冷汗冒个不停,而手机上的时间也过去差不多了,他才终于到马桶上将体内的东西排出,而后继续灌肠,一直灌了三四次,等最后排出来的只剩清水了,他才终于觉得满意,而后在镜子前的洗手台上撅臀趴着,一直手沾满润滑剂自己为自己开拓。
而在灌肠那么多次后
', ' ')(',扩张终于没那么难以忍受,匆匆给自己扩张好,闵商信开始穿自己的衣服,犹豫了一番,他最终还是没有穿内裤,只给自己换了个棉条,而后就这么真空穿着牛仔裤从休息间里出来。
出来时过来给父亲汇报的人已经离开,走到父亲身边有些拘谨的站着,没有父亲吩咐,闵商信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始。
若是深究到底,做错的明明就是男人,可最终竟是只有自己在心虚,而闵商信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心虚,是因为下贱的爬了父亲的床吗?
可明明一开始,他才是被强暴的那个啊!
男人解开皮带,折了几折拿在手里,对着桌子点了点,吩咐道:“趴上去。”
闵商信乖巧的趴到男人点过的位置,而后又听他让自己脱裤子,只是犹豫了一下,也顺从的脱下牛仔裤,最后他撅着两瓣圆润挺翘的屁股趴在桌子上,裤子滑落堆积在脚踝处,男孩他股间亮晶晶的,是润滑剂在这一会流出来了一些。
皮带被横放着接触到臀肉的时候,闵商信没控制住抖了抖,随后他听到男人嗤笑一声:“连个内裤不穿就跑出来了,就这么想被男人肏吗?”
男人的话也让闵商信有些想发抖,只是这次他控制住了,红了的眼眶埋在臂弯里也没有落下来泪。
直到皮带被男人扬起又重重的抽在他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只一下,那包泪就这么滚了出来。
可能是太疼,那不然总不能是他因为那一句话没忍住要哭吧。
“咻啪!咻啪!咻啪!”
……
随着皮带一下下抽下来,闵商信终于哭出声,不知道是疼还其他什么原因的哭声越来越大,直到男孩本来只是有些红的屁股被打的泛着血痧,闵兆才终于停手。
最终被男人拽着头发抬起脑袋的时候,闵商信已经哭的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看着好不可怜。
然而男人只是十分嫌弃的“啧”了一声。
“省点眼泪吧,等会儿还有你受得。”
男人冰冷的话语无疑代表着他的态度,闵商信向来知道,父亲看不上自己,这实在太正常不过了,他本来就没什么地方值得爱,就连来到这个世上的方式也都是算计,再浓的血缘关系,也会因为算计变得不堪一击,更何况他还那么差劲,所以父亲看不上他很正常。
“爸爸!”
几乎被打烂的屁股肉被男人抓住手里粗暴分开,而后硬挺的粗大肉棒直接对准中心的菊穴就捅了进去。
男人并不在乎他的感受,甚至让他去买润滑自己扩张,已经是男人对他最后的仁慈,所以闵兆并没有考虑他有没有扩张好,不考虑他能不能承受住,就这么硬生生插进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事的菊穴,跟当初在酒店时破处花穴一样。
硬生生被撑开的感觉不好受,尽管已经扩张过,但没有经验的闵商信刚刚还急着讨好他的父亲,所以很显然,扩张的结果并不尽人意,肉棒硬捅进来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身体都被劈开了。
然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剧痛中的男孩儿并没有哭喊,所有的哭喊都换成对男人的称呼脱口而出。
“爸爸!”
闵商信满脸都是泪,扭着身子去看男人,“爸爸,你抱抱我…………”
张开的手臂并没得到回应,男人伸手就将他脑袋按回桌面上,“砰”的一声之后,闵商信甚至感觉不到疼,只能听到耳边持续不断的耳鸣。
很长很长的“嗡嗡”声之后,他才恍惚听到男人要他自己掰着屁股,像是个无条件执行男人命令的机器人一样,闵商信乖顺的向后伸手,抓着一碰就疼的屁股肉分开,随后就被腾出手的男人握着劲腰激烈抽插。
父亲真的不近女色吗?迷迷糊糊的时候,闵商信突然有了这么一个疑惑,后来想到自己母亲生下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又觉得,父亲大概真的不近女色。
所以那么多精液,最后都射进自己肚子里。
当时父亲没说要避孕套,所以他就没买,反正射在前面可以吃药,射在后面甚至都不用担心避孕的问题,只是刚刚他好像看到射在后面会生病,要不要再提前买药?父亲没来的时候,家里的管家保姆都不怎么管他,要是不提前买药的话,生病了就更不好买药,没办法开车出去买,叫外卖都不知道能不能送进来。
他漫无目的的想着这些,或许也不是想想这些东西,只是好疼,他总得想些别的东西转移下注意力。
看着被肏到翻白眼意识模糊的男孩儿,闵兆终于打算放过他,将肉穴里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抽出来,被肏的特别狠的菊穴这时竟还想着挽留。
随着“啵”的一声,肉棒离开穴口,被肏太狠没办法合拢的肉穴形成一个肉红色圆洞,白精随着肉棒的动作往外流,看起来好不色气。
被肏失神的男孩儿这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仍然维持着自己掰后穴的姿势趴在桌子上,脸颊贴着桌面,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什么。
闵兆凑过去听了,却听见他反反复复的说着什么“对不起”。
', ' ')('他对不起谁?总不能还对不起自己吧?
被肏成这样还上赶着道歉,难不成真是个贱骨头。
男人心中不屑,手上也没多留情,扇了把男孩儿伤痕累累的屁股,语气里没有一点温度,“我去开个会,起来后把我办公室收拾好。”
不止把他当免费的泄欲工具,还将人当成了免费清洁工,对此,闵兆心里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多过分。
随着男人关门离开,本来脑子迷迷糊糊的闵商信顿时清醒过来,他现在还在父亲办公室呢,父亲在办公室时肯定没人敢直接进来,但父亲不在却不一定,所以他得赶紧收拾了,不然让人进来看见这个情形,父亲说不定会被人攻击。
他于是连忙穿上裤子,强撑着疲累发软的身体将父亲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办公桌给收拾干净,之后身体更是累的不行,最后的一点的精力被他拿去换卫生棉条了,换完之后甚至都没有力气再去管后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就这么夹着一屁股精液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其实休息室里还是有床的,不过闵商信不知道父亲愿不愿意让自己睡他的床,他也不敢问都不问一声就碰父亲的东西,所以最后也只是蜷在那张之前就坐过的沙发上休息。
之后他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父亲的办公室很暗,没有开灯,所以父亲不在这里,只是他不知道父亲是已经回去了还是只是不在办公室。
这时候应该去开灯,闵商信想,只是他其实挺怕黑的,在这么黑还只有他的陌生环境了,闵商信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去把灯打开。
偏偏这时候布洛芬的药效早就过了,肚子也在这个时候难受起来,除此之外,他脑袋也昏昏涨涨的,浑身都很难受。
身处如此无助的环境,身体还难受的不行,种种加在一起,不免让他觉得鼻子发酸。
黑暗的环境里,闵商信用胳膊捂着眼睛,从双眼处溢出分生理盐水都被他身上那件有些脏的白卫衣给吸收个干净,除此之外,他也十分安静,除了偶尔控制不住的吸气声,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传出。
一些光线从胳膊下透过来的时候,闵商信才意识到有人进了办公室。
“大少爷果然还在。”
听到这个称呼,闵商信意识到来的人并不是父亲,那就更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怎么了,他连忙用袖子很擦了两把眼泪,瞬间又刺激的眼角眼皮都红彤彤的。
等他终于放下手,又被强烈的灯光刺激的睁不开眼,红红的眼睛就这么被来人看见了,而且除了眼睛,男孩脸颊也是红的,那副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乖顺。
只是很快,对方又想起自家这位大少爷的丰功伟绩,从初中开始就霸凌欺负同学,高中还总跟几个小混混搞在一起,天天泡在酒吧胡作非为,最终连高考都没参加,之后先生觉得国内的环境他都如此乱来了,去国外诱惑更多,大少爷怕不是得废,于是没为他办理出国读书,也没想太过特权给他安排国内的大学,而是让大少爷复读,谁知道才开学两周,他竟然又和那些混混搅在一起,还和大他好几岁的女人交往,往人家身上砸钱玩包养那一套,最终才让先生彻底对他失望不管他,如今连个高中毕业证都没有。
于是直接收起自己的同情,公事公办的开口通知:“大少爷,先生已经在等着少爷了,还请少爷早点过去。”
“去哪?”男孩儿声音有些沙哑黏糊。
“自然是回去,大少爷,已经快十点了,先生本来早就要回去了,想起大少爷可能还在公司,这才回来接大少爷一起。”
哦,原来父亲今天还有应酬,所以才将他抛在办公室,而且父亲也没忘记他,最后还特意回来接自己。
“哪辆车,是在地下车库吗?”
闵商信起身准备下去找父亲,刚站起来时眼前一黑,想些直接栽倒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后,仍是感觉自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哪哪都摇晃。
“我领大少爷过去吧。”助理看见他这幅模样,意识到闵商信身体有些不对劲,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将人给带下去。
到地方后,闵商信迷迷糊糊的上了车,他坐在后面,正正好和自己父亲挨着。
“爸爸。”男孩儿声音愈发黏糊,“麻烦爸爸又回来接我。”
他总是抱着愧疚心情的,尽管现在自己的状态十分不对劲,浑身难受,大脑还没法思考一样的混沌着,但一上来就是给他道歉,对此,闵兆说不出心里什么想法,却总是受用的。
闵兆伸手摸了摸男孩儿的头,过高的温度不由让他皱眉,“你又发烧了?”
“叮咚、叮咚、叮咚——”
消息提示音在男孩儿回答之前就想起,闵商信混沌的脑子思考着,面上是十分明显的空白神情,半晌他选择在身上摸索,找到手机解屏并开始看消息。
“谁找你?”
“李源他们。”本来就足够听话的男孩儿在大脑不够用的时候更加乖顺了,完全就是有问必答,甚至没问他也说了,“他们
', ' ')('约我去酒吧。”
闵商信没发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男人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闵兆当然知道闵商信说的是谁,那不过是一群带着他胡作非为、四处欺压霸凌的一群混混。
甚至还不止如此。
而这也提醒了闵兆,面前这个乖巧温顺的儿子,也从来不是个乖孩子。
相反,他做的事情从来都是卑劣不堪。
而且,他接受的太快了,从被亲生父亲强暴,到后来甚至配合父亲侵犯了,几乎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甚至就连最开始那一晚,他的反抗也绵软无力,就像是走个过场一般。
闵兆倒是没自恋的觉得,是闵商信对他生出畸形的心思。
他只是以最卑劣的想法揣度自己这个出生不够光彩的儿子,他是不是在意识到他没办法靠血缘来继承自己的财产后,选择用这种无法往外说的方式博取他的同情愧疚,借此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东西?
或许在旁人身上不可能如此,但放在闵商信这样的天生坏种身上,或许也可以解释。
“嗯哼……”耳边突然传来两声轻哼,男孩儿不知道何时再次闭上眼睛似乎是睡过去了,脑袋虚虚的靠在自己肩上,眉头紧蹙似乎很不舒服。
那两声轻哼也是他发出来的,黏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可下意识的,闵兆就想确认他是不是装的。
突然伸手拿走了男孩儿握在手里的手机,刚抽出手机闵商信就惊醒睁开眼睛,于是就被早已经戴上有色眼镜的男人指控为在装睡。
而男人的指控还没有说出口,所以他甚至没有为自己解释的机会。
手机屏幕对准自己的时候,闵商信乖乖的解了锁,没有指纹和面部识别,所以要他主动输密码,密码是当着父亲的面输得,解了锁的手机直接跳到息屏前的页面,是那个群聊。
最近他们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吧?闵商信顿时警觉,想了一遍后发现没有什么不该说的话,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男人看着输入框里打完了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的文字,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我身体不舒服,今晚可能没办法出去了,而且我这个月的零花钱也差不多花完了,要不我下个月再陪你们玩吧,或者你们问问能不能先记账,我下个月零花钱到了再还上。我手里真的只剩下几千了……」
闵兆不知道他有没有打完,但就是这些,都让他觉得荒谬了。
他当然不想要一个肆无忌惮霸凌同学的儿子,但这不意味着,闵兆可以接受自己的儿子如此懦弱无能,需要对几个小混混如此讨好。
当着闵商信的面,男人直接将对话框里没发出去的字都给删了,打了滚发出去。
闵商信是想阻止的,但仅仅只收刚伸出手就止住了,他吞了口口水,感觉喉咙里也好痛,像是像是有刀片在里面,也不知道是因为给父亲口的时候伤到了,还是因为生病了才会这样。
“爸爸。”他想要回自己的手机,不知道现在再解释有没有用,但是每次解释求原谅的时候都需要他掏不少钱,他最近真的穷了,那些人一直都知道他零花钱数目,所以闵商信每月都不会有剩余,但这段时间还有前女友也需要他拿钱养着,所以他才会如此紧迫。
所以比起要手机,更没脸没皮一点要钱好像更有用,男孩如此想着,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向自己父亲,小声开口:“爸爸,你能给我点钱吗?”
这话说完,车内的空气沉默了,处在沉默气氛里的闵商信不自在极了,他动动身子,却觉得后穴里的精液似乎快夹不住了往外流。
没有清理,闵商信想到,好像是没有力气了,不知道会不会把裤子弄湿,没有穿内裤的话,会很容易弄湿的吧,但是要是弄脏了父亲的车,父亲会不会讨厌——更加讨厌自己。
他不太敢看男人的神情,只知道自己夹紧穴,不敢把父亲的东西弄湿。
“卖屄卖到你亲爹床上了?”男人嘲讽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所以,我该给你什么价?”
他没有卖身——但是真的好像,被父亲上了,然后找父亲要钱,他好像真的当了父亲的婊子。
但是卖身的婊子是会被抛弃的,拿钱的婊子也没办法和客人亲近。
男孩儿突然靠近闵兆,闭着眼睛将肉乎乎的唇往自己脸上送,闵兆伸手掐住他脖子拉开两人的距离,“怎么,想再来一次多赚点钱?那也等司机走了吧,还是你喜欢有人看着你被玩?”
滚烫的泪水从男孩闭着的眼睛里溢出,司机刚将车停在车库里,就被后座的老板发消息赶走,隔着挡板司机并不知道后座发生了什么,也无意窥探老板的隐私,老老实实的离开了。
车内,男人衣裳整齐,而闵商信一身皱巴的衣服再次被脱了干净,此时正跨坐在自己父亲腿上被父亲捏着胸把玩。
闵商信骨架挺大,长得也高,但因为还是在发育的少年人,所以看起来到底有些单薄,而等他真脱了衣服也不难发现,他身上还是挺有肉的,腹部腹肌已经初具成型,胸乳因为双性
', ' ')('的缘故更是有肉,而且鼓起的胸乳还比较绵软喧呼,握在手里把着玩手感格外舒适。
男人不只抓着奶子玩,甚至还上嘴咬了上去,在乳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含着乳粒研磨,这一刻,两人身份好像调转过来,闵商信从儿子变成了新手小妈妈,小小年纪什么都不会就成了母亲,努力照顾自己的孩子。
大手很快又来到身后,白天屁股挨了两顿打,特别是第二顿,一直到现在泛起的血痧还没下去,刚刚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屁股就在一跳一跳的疼,被男人抓着屁股肉自然更疼了。
可是跟父亲咬他乳粒时没吭声一样,男人把他抓疼了他也没吭。
甚至男人指尖碰到他明显还肿着的菊穴的时候闵商信仍然也是默默忍下来。
他真的,一点也不想让父亲生气,本来就已经很不喜欢他了,要是再不乖的话,是不是真的就不要他了?
至于闵兆,男孩儿现在的情况他并非一无所察,红肿着的后穴,旧伤还没好的屁股,以及车内淡淡的血腥味还在告诉他,怀里的男孩儿还处在脆弱的生理期。
在生理期的时候挨了两顿打还饿了一天,现在又要接受第二次侵犯,就算是嫖客,好像也没这么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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