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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仰靠在私人飞机的真皮沙发上,漂亮空姐正体贴地帮他盖上毛毯。
他于是侧过脸去看小小一块玻璃窗外。碧蓝海波映衬着细白沙滩,飞机正在降落。
似乎在下降过程中碰上乱流,飞机开始剧烈颠簸,空姐来不及擦干地毯上洒落的香槟,紧紧抓住扶手。
慌乱中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于是鹿鸣抬眼去看,身材挺拔的成熟男人费尽全力才勉强站稳,却还是笃定地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爸爸。”他无奈张口回应,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可怜。
父亲掀开他的毯子把人拦腰抱起,大掌卡在他的两侧肋下,抱到自己的座位上,把人放在大腿上。
暧昧的姿势,滚烫呼吸喷在自己发顶。鹿鸣张了张嘴,急促地咳了两声,脸颊染上一片绯色。
飞机很快恢复平稳,空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
父亲抱着他,温柔地在他额前落下细密的吻,贴着耳垂黏糊糊地问:“刚刚害怕了没有?”
鹿鸣垂下头来,看不清表情,只是躲闪地欲言又止,“我们现在在哪,爸爸。”
“爸爸带你来看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伸出修长食指在窗边按下按钮,随着玻璃颜色的变化,闪着金色阳光的大海也跟着变化成深浅不一的颜色。
可怀里的宝贝却只是呆呆望着,不发一语。
昂贵的私人飞机和大海不能打动他的心,让他说服自己原谅爸爸的兽行。这是情人间调情时那一套,本就不该用于爸爸对儿子的溺爱。
认识到这一点,情绪便愈发低落。在父亲的再三追问下,他才抖着嗓子开口,“可我只想回去上学。”
父亲的脸色很快阴下来,像海面上骤然聚积的乌云,翻滚的墨色云海里有紫色的雷电闪现。
“坐在爸爸的大腿上,还想着你的学长?骚货。”笑意未达眼底,爸爸咬上他的耳垂,以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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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雷电和风暴吞噬了这个小岛,暴雨冲刷着透明的玻璃屋顶,像在为谁恸哭、
鹿鸣坐在浴缸边上,仰着头呆呆望着雷电交加的深色天空,一动不动,像在盯着什么绝世画作。
浴室里只开着一盏橘色壁灯,暧昧又鬼魅,像在无声陪伴着他。
爸爸闯进来,脚步酿跄,在满屋子的白色水汽里找他,低声喊:“宝宝、宝宝。”
鹿鸣不想出声,便回过头去继续赏他的景,反正闹够了总会消停。
可他还是低估了父亲的无耻。只听见窸窸窣窣一阵响动,再反应过来时高大男人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径直向他这里走来。
未曾反抗,还是轻易被捉进怀里。男人的火热身躯把他压在冰凉瓷砖上,在他耳边一遍一遍重复喊着。
“宝宝……宝贝……鹿鹿……”
像在下蛊。
可为什么真的钻进耳朵里,心头却还是像被一只羽毛轻轻搔过,悸动难堪?
他难耐地在父亲怀里动了动,身后人像是得到了回应,变本加厉地欺身覆上来。染着酒香的唇轻轻触碰他的后颈,像在热情回应。
宝贝于是停止挣扎,只冷冷开口,“你喝醉了。”
下一秒,身体就被翻转过来,他对上一双满汉柔情的眼,然后被父亲狠狠噙住唇。
拼命推拒、厮打也无济于事,男人铁了心要吻他。
轻易就被撬开牙关,嘴巴里挤进一条滚烫火热的舌头,不停渡着彼此唾液,唇齿间轻易就染上清甜的酒香,淫糜又色情。
宝贝气息不稳,浴室里的热气蒸腾着,脸颊也很快变得滚烫。
“好爱你,你是我的宝贝。”父亲放开他,目光专注又深情,直直望进他的眼睛里。
两人的嘴唇都泛着津津水光,在光线下变得诱人又罪恶。
“外面下雨了,跟我做好不好?”两句毫无逻辑的表述,在父亲口中却像暗含着什么隐秘关系。他却来不及深想,只知道面前的男人此刻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和耐心,紧紧纠缠着他。
“不、不……”他慌乱地躲开父亲的深情,不断摇着头,“爸爸,不要。”
可父亲只是轻轻挑起他的下巴,重新加深一轮吻,继续诱哄,“下雨了,和我做爱吧,宝贝。”
被亲得连理智都搅成一锅粥,他隐隐约约想起今天下飞机后自己提出独自出去走走,父亲却大发一通火,只把他关在房间里哪也不许去。
本以为父亲消气后这页便揭过,没想到他整整喝了一下午闷酒,硬生生把自己灌醉。
醉了却还不忘来找他,像条发情的公狗,拖着尾巴也要来找自己交配。
“你滚。”难得撒泼一次,他恶狠狠地推开身上男人,轻蔑又不屑,“跟你做,让我恶心。”
父亲身躯一震,好久以后才懵懵懂懂点了点头。鹿鸣抬眼去看,却见平日里阴鸷又深沉的父亲,此事竟像个吃不到心爱糖果的小男孩,怔怔地看着
', ' ')('他,满脸受伤难过。
“鹿鹿原来不想跟我做啊。”他垂下头喃喃道,然后也不管面前的人,慢慢走到一边,坐在了刚才鹿鸣坐着的浴缸边。
接着是好久的沉默,只听见浴缸里的水哗啦哗啦的流着。
窸窸窣窣一阵响动,鹿鸣又隐约听见有响动,于是顺着父亲的方向看过去。
没成想看见他扯了腰间唯一一块遮羞的浴巾,大叉着腿,光明正大坐在浴缸边上自慰。
紫红的龟头不断膨大,铃口吐出透明液体,随着裹紧柱身的一只手,上上下下甩动。
他飞快地红了脸,本是无意间瞟一眼,却看见父亲也不看自己动个不停的手,只定定地看着他。
“哦、哦……”父亲盯着他的脸一边撸动柱身一边低喘,“鹿鹿好会夹,夹得爸爸受不住。”
无耻,变态!叫着他的名字做这种事。
想抬腿离开,却发现双脚好像都被钉在地上挪不动,耳边尽是父亲逐渐高昂的呻吟。
“肏死宝贝,爸爸只想肏死儿子……”
“做爱舒不舒服?嗯?和爸爸做爱舒不舒服。”
“为什么不愿和爸爸做?我操得你不爽吗?谁的小肉逼被操得一碰就流水?”
“……”
鹿鸣红着脸听完了全部,脑海里一幕幕放映着爸爸平时肏他的画面。
怎么办?不看还是熟知做爱的每处细节,爸爸腰上的腹肌、粗硬的耻毛,连阴茎的形状都完完整整全都刻在了脑海里。
就算逃开又有什么用?爸爸早就把他肏熟了,光听声音身体都会有感觉,肉逼不碰都会发大水,淅沥沥的,要不是有内裤兜着,早就泄了一地。
喷过一滩精的父亲看见心爱的小儿子红着脸还站在原地,又哪里能忍得住?
他粗鲁地把人推到洗手台,手指往下一探,轻车熟路地捅进湿透了的花穴。
鹿鸣地喘着呻吟,强忍着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上去又悲哀又诱人。
可等父亲里里外外摸过一通,却突然收回手。
下体一空,花穴一松,咕叽咕叽的淫水浇了一地。
“啊……”他像被拍到沙滩上的海鱼一样大口呼吸,嘴和大腿都张开,像个不懂矜持的妓女。
爸爸看见了,犹豫地碾着他的肉芽开口,故作为难,“宝贝讨厌我,不愿意和爸爸做呀。”
鹿鸣脸颊燥热,大腿上的嫩肉都在一抽一抽地抖,站都站不住。
父亲不轻不重地又碾到他的敏感处,感受着儿子鲜嫩的肉体在自己手里绽放,美得像开苞的花芽。
“是爸爸不好,以后再也不强迫宝贝了,好不好?”
明明是认错,是后悔,落在鹿鸣耳朵里,此时却和惩罚没差。
无论自己的灵魂多么叫嚣着自由,肉体却早就变成了爸爸的培养皿,饲养着自己和父亲那些不言而喻的隐秘肉欲。
他的小骚穴早就离不开爸爸,肆意玩弄涂抹上父亲的精液。
耍小性子又怎样,叫爸爸滚远点的是自己,此刻反悔了渴望做爱的也是自己。
理智和欲望在身体里不断拉扯,如同透明玻璃窗外的暴风雨,无边无际却激烈汹涌。
强奸也好诱奸也罢,他此刻只渴望被父亲的熟悉肉棒狠狠填满。
刚刚父亲带着酒气的吻怎么没把他也灌醉,这样他就可以借着醉意,正大光明地抛掉人伦纲常,敞开大腿求爸爸狠狠操进来。
他越想越悲哀,自己对父亲到底有没有超越父子的爱?
他不知道,只知道被父亲肏透了的感觉,让他痛苦又甜蜜。
如果放肆又怎样?主动也是让醉酒的爸爸操,拿乔也是一样让酒醒后的爸爸奸,有什么区别?
索性不再挣扎,把父亲往地上狠狠一推,自己掰开肥厚逼肉,跨坐到他身上。
“看着我。”他咬着牙,恶狠狠地命令,欲盖弥彰般。
“今晚是我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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