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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风缠绕着颈项溢进细软黑发间,融进清淡的冷香里,纪小允眉眼温和而清秀。
那位坐在贵宾接待区的年轻人看着十分面生,举止大方,给人印象里才方脱离稚气,薄皙的肌肤嫩得滴水,长相漂亮,气质随和,在这片安静的区域里格外引人注目。
他听讲解听得认真,抬起头望过来时,湿蒙蒙的圆眸里沁出一丝柔和光泽,嗓音是意料之中的悦耳:“可以再详细一些吗?”
“当然,先生。”
新来的服务顾问林小姐介绍完两款风格迥异的奢品,心情略微忐忑地静待着结果。只听见这个年轻人笑着说了声谢谢,站在他身侧的高大保镖闻声而动,冷香渐渐糅进肺腔,似乎又带着点清甜的橙香,很好闻的气息。
在今年五月二十日,下午五点十一分,林小姐办成了一笔完美的合作,她很开心。
五月二十日,下午五点二十分,她收到一束浸满雨珠的淡粉色郁金香。那个高高楞楞的大块头不知道怎么得了自家小少爷的允许,踩着细雨消溶的尾巴回到这里,礼貌又笨拙地祝她每天愉快,坚毅的面庞透出真诚。
“——再见!”
向来进退有度的男人罕见地感到紧张,心脏怦然,掌心冒出热汗,离开时同手同脚,耳侧连着脖颈都可疑地红了一片。
好纯情的小保镖。
纪小允趴在车窗上,眉眼弯弯:“请给少爷五星好评喔。”
雨越下越大,落地窗前水雾氤氲。
封闭式运输车汇入大道,内装的昂贵名车一经航空运输落地,由特定的时间点派送到了家里的小宝贝面前。那仅仅是男人在寻常的某一天,送出预谋已久的礼物之一。
他只有一个小允宝宝,每一天都可以是节日,是恩赐。
纪澧抬眸望着灯火璀璨的庄园,朦胧的景色忽远忽近,撑起的伞面半隐于夜色,边沿迅速坠着雨滴,修身的沉黑衬衫更突出男人气质冷冽,那肩宽腿长的优势愈发明显。
他怀里抱着一束热烈盛放的玫瑰,亲手养大的红玫瑰,不曾淋到一滴雨珠。
纪澧身上散出雨水的清冽气息,纪小允抓着他劲韧的手腕,指尖揉了揉腕骨上那处凸起的骨头,仰起脸让男人亲了亲唇:“爸爸,再亲一下。”
“祝宝宝今天快乐。”
纪澧跟纪小允唇瓣相抵,空出一手抚着小继子柔软的头发,手指搭在他的颈后摩挲,留下不轻不重的印痕:“我爱你。”
明明是今后每一天都会说的话,纪小允莫名感到心跳颤动,他抱着玫瑰花束,脸颊泛起欲滴的红晕,爱意在灯光下缓缓流转。
这家伙常常将喜欢和爱挂在嘴边,这时候一样:“我也很爱你喔。”
雨声渐停,跑车停在路灯旁。
刚下飞机就火速赶回家的男人裹挟着潮湿水汽,晏利揽过纪小允,低下头,不由分说狠狠亲了他一口。
他怀里抱着另一束玫瑰。
吻,玫瑰,戒指,精心准备的晚餐,晏利和纪澧栽种浇灌同一株鲜活的小玫瑰,从来没有先来后到之分,他们享有纪小允同样真挚的爱和礼物。笨蛋其实分得清楚,细心到挑选礼物的风格,亲手制作的甜点搭配颜色,对待他们的方式,独一无二。
他们之间的爱相互且包容,除此之外,少不了自洽和隐忍。
都是各自的选择。
纪澧仰面喝了一口红酒,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空阔室内漾开低缓的钢琴独奏。
晏利刚洗过澡,发梢漆黑微潮。他恣意站在钢琴前,将纪小允拢在身前,手指抵在黑白琴键上,干净流畅的琴音从他指间溢出,男人低垂的长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层淡影,唇角噙着慵懒笑意:“好听吗?”
好听。
“嗯。”纪小允掌心轻搭在琴键上,压下沉颤尾声,这实在太犯规了,“晏利……”
“晏利在说,他超级爱小允宝贝。”
车辆驶过繁华市区,停在公司楼下,季小景披着单薄的校服外套,内里是紧身的蓝白体操服,少年磨磨蹭蹭从副驾驶座下来,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迈进大门,往专用电梯走。
季小景细黑的头发剪短了些,露出清隽好看的眉眼,肌肤透出夏日里运动后的红润,越靠近爸爸的办公室,他越胆战心惊。
他今天可能真的会被严译打死。
办公室里的空气凉而静,少年下半身的体操服短裤脱到膝窝,羞耻地晾着屁股,暴露在冷气里的雪白肉臀饱满而丰腴,双腿骨肉匀称漂亮,藏匿在股缝间的粉润肉穴显得愈发光滑软嫩,在养父的目光下紧张地夹拢,变湿。
严译收回视线。
季小景的双膝已经在软垫上跪出了深深的红印,腰臀发麻。他不由得松力趴在休息内室的床边,白嫩肉臀完全呈现在男人眼前,臀缝间隐秘的小洞透着更加诱人的柔嫩艳色,丰腴的臀肉显得圆润,双腿轻轻地打着颤,小养子刚要回过头开口求饶,屁股就挨了抽。
“——呃嗯!”
', ' ')('少年套着白袜的小腿因痛绷紧,突然抽在丰盈肉臀上的皮带让季小景腰身一颤,臀部皮肉发烫。他柔软的腹部轻微掠起,又跌下落压在床边,不敢躲开,屁股尖散透的钝痛让小养子咬住嘴唇不做声,眸间溢出淡淡水雾,眼尾迅速洇红,狐狸眼显出几分可怜。
“是对你太心软了吗?”严译开口。
他站在季小景身后,手里握着对折起来的坚韧皮带,语气里隐含怒意,贯着向来不容抵抗的压迫感:“回答。”
心软吗,爸爸明明就心狠手黑,皮带抽下去的瞬间就浮出鲜红肿痕,疼得他想跑。
“……不,不是的。”
季小景将脸颊埋入臂弯,只露出通红的耳尖,下滑的衣摆遮不住少年纤瘦的腰肢,刚才遭受抽打的白嫩皮肤已经肿起一道略粗的红棱子。他一手将体操服拉高,撩到胸口乳尖的位置,将自己挺翘浑圆的屁股全部露出来,知道躲不过惩戒,承认错误:“爸爸,我错了。”
知错却仍然会犯,永远不改。
“腰塌下。”严译隐忍着怒火,他将皮带丢到一旁,拿起放在一旁的细藤条,顶端抵在季小景颤抖的腰上,“这个还要我教吗?”
总是这样凶。
季小景心尖抖了抖。他听话地塌下腰,手指紧紧攥着床单,甚至没有任何给他反应的时间,啪地一下,细韧的藤条掠过半空,又凶又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让人柔软的肉臀猛地颤抖了一下,原本泛白的棱子迅速涨红鼓肿,少年俯趴在床上的身体倏然一挣,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溢出几声痛吟:“啊!呃啊……”
严译并未收力,他像是铁了心要小养子记住这次教训,每一下落在臀肉上的抽打都毫不留情,层层叠叠的红痕在屁股上交叉落下,两瓣紧实肥软的臀肉红肿得不像话。
“疼!嗯啊……啊……”
坚硬的皮带再次抵在流出骚水的嫩逼上时,季小景腰腹绷紧,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害怕地并拢双腿,下意识伸出手要去挡男人手中的皮带:“不、不要抽这里,爸爸……疼、好疼,呜呜呜……”
严译说:“再挡就绑手了,自己掰开。”
说一不二的男人脾气坏,更何况是在气头上。季小景忤逆养父的次数再多,也没摸清他的底线,垂着脸咬了咬唇,又松开口。
他慢慢地分开了双腿,细长白皙的手指揉了揉红肿发烫的屁股,将屁股撅得更高,指尖扒开淫水直流的嫩批,露出内里粉嫩湿软的穴肉,晶莹的骚液聚集在穴口,自身后而来的坚硬皮带就抵住肥软阴蒂重重一碾,像是模拟着性爱前戏的频率,戏谑地戳弄摩擦着敏感酸胀的淫肉,啪啪啪地拍出湿液!
季小景受不了这种刺激:“哈呃……不、别……爸爸,不,求你……”
剧烈密集的刺激让季小景下腹酸胀,腿心间的骚阴蒂饱受刺激,敏感淫肉发痒发麻,让人只觉得逼穴无比的空虚软烫,渴望填满,阴穴淫荡地流出透明骚汁,下一瞬,皮带重重抽在肉逼上,将淫水抽得溅射到大腿内侧的白腻软肉上,小养子红肿发胀的肉臀骤然夹紧!
“啊!爸爸!不要,好痛——”
季小景膝盖向前挪了挪,又被严译压下尾骨控制在原处。他后怕地回过头盯着养父手里的皮带,那沉黑韧皮上沾着湿乎乎的穴液,抽在小逼上带来又热又麻的痛感,拨开腻红阴唇碾着小尿孔抽,抽得他腹下生出一股难耐的尿意,臀尖都泌出薄薄汗雾:“求你了……”
“小景不是从来不怕吗?”
严译语气淡淡,男人用皮带拍了拍季小景的臀尖,气场微压:“跪好,腿分开。”
“疼,呜呜……”
季小景挣脱不得,他犹豫着将双膝向身体两侧大大分开,露出湿漉漉的小骚逼,小阴蒂在皮带的拍打下,不堪折磨地变得肿大,湿腻黏滑的爱液沾湿了皮带表面,逼穴肥鼓鼓地肿起,鞭锋不时掠过肛口,皮薄的位置脆弱而敏感,让人心里发怵。
男人再抬起手,小养子就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臀肉,两行滚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错了、我错了,爸爸……我知道错了……”
季小景伸手挡住伤痕累累的臀肉,爬上床紧曲着双腿,他鼻尖通红,两滴眼泪挂在眼尾将落不落,可怜地望着严译:“好疼,屁股要被打烂了……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求爸爸别再罚我……”
“错哪儿了?”
那他当然是不知道,求饶也不算真诚,季小景装模作样抹着眼泪,只觉得屁股又热又疼肿得厉害,养父无情的训诫让他话音里不自觉带上了讨好和卖乖,一字一句斟酌:“……小景以后都听爸爸的话。”
严译手指握着皮带,指尖轻压。
这还不够,小养子一手撑在身前,一手背过身后,粉嫩乳头顶起薄薄的体操服,他揉弄着红肿的阴穴和臀尖,根本看不出是装模作样还是诚心悔过,更像撒娇:“都罚肿了……”
严译垂眸定定地看了季小景一眼,冷冷丢开手里的皮带,视线淡漠。
少年粉润的舌尖湿软小巧,隐在唇齿间若隐若现,季
', ' ')('小景抬眼看向严译,手指抓着男人的衬衫衣摆不放,他撑起身体要去亲养父的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爸爸原谅我好不好?”
严译略抬下巴,没避开。男人抚摸着季小景脑后细软的黑发,低头俯视对方乖巧的眼神,在小养子快要碰到他的脸时,才向后退开半步,季小景不在意地伸手抱住养父,还是乖乖地仰起脸亲在他下巴上,亲了两下。
“总是撒娇耍赖会有用吗?”
严译一手牢牢制住季小景细韧的腰,一手揉摁着他的后颈,掌心揉过红通通的臀肉,男人盯着小养子迷茫轻蹙的眉心,低下身,用舌尖抵开那瓣削薄殷红的唇,在消融的怒意和不可言说的无奈里,凶狠地交换着彼此炙热的呼吸,周身萦绕开旖旎的气息。
怎么会没用呢。
季小景再一次阴谋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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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
夏元十分畏惧高大威严的养父。
可每次走进养父的房间里,小穴流出的骚水都浸湿了内裤,这令他感到羞耻难堪,同时也生出了几分隐秘的快感。
十七岁的某天午后。
夏元偷偷躺在养父的床上,闻着男人的内裤用力揉弄骚逼,嫩屄流出的淫水溅湿了干净床单,在即将达到阴蒂性高潮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他惊慌失措的模样让哥哥看了个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天天刁难夏元的死对头,忽然变得对他关怀备至。
夏元又笨又呆,一直不开窍。
性急鲁莽的男孩子沉不住气,凶巴巴地将他堵进体育室里,红着脸,表了白。
两人离开后。
检查体育器材设施的学长从隔间走了出来,盯着地上一滩濡湿的液体,神情晦暗不明。
好朋友给夏元推荐了一款神秘软件。
夏元在老师家里上礼仪课时,不小心点开了这款神秘软件,却发现是个上网约炮软件。
礼仪老师向来严格,不允许他开小差。
夏元胆战心惊地想要退出约炮软件,却在慌乱中,误点到首页上标注着重度sp的训诫视频,藤条啪啪啪地鞭打屁股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他总是无法集中注意力,不认真听讲。
这让礼仪老师很生气。
男人冷着脸将夏元摁在大腿上,扒掉湿哒哒的内裤,举着教鞭狠狠地抽打他的光屁股。
夏元哭得很厉害。
小屁股被严厉的老师惩罚得红肿发亮,嫩屄止不住流水。
哭声引来了楼上刚睡醒的混血大哥哥。
身边围绕着一群饿虎扑食般的男人们。
夏元不堪其扰,最终选择接受盛氏集团大公子的求婚。
他以为在自己结婚后,这些男人就能有所收敛,却只是异想天开。
原来温柔体贴的丈夫是个绿帽癖。
●注意事项:
揭秘温弱富家小少爷私下淫乱的性生活
性瘾精欲男恋刺激,爆榨嫩乳双性美受
双性美人弱受,一受多攻,攻数量只多不少,洁或不洁看人设,本质上欺负玩弄受宝宝。文中不存在成年前插入性行为,受成年前,限且仅限于主动自慰手淫揉屄磨逼扇穴,会哭着求哥哥们再舔舔小逼。
18禁s调教无脑黄暴np纯肉文。
泪失禁性瘾双性美人迟钝受,小笨蛋小蠢货小骚逼。
好老婆如感不适,请尽快撤离现场喔,亲亲。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厉铭脸色阴沉,周身戾气有如实质般笼罩下来,醉意连同沉闷妒火在心底翻涌不休,折磨得他头痛欲裂。
他揽着最近包养的小玩物,垂眸滴卡,将人强行拉进房间里,抵在玄关处凶狠接吻时,只察觉怀里的人乖得不像话,喉咙里不时溢出微弱喘声,全然不似从前那副骚荡的模样。
“哥哥……”
甚至连声音都不像,可情欲却如同从他心底被连根拔起,将理智彻底蚕食一空。
房卡掉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鼻尖萦绕着清淡怡人的香,身处黑暗之中,厉铭用力舔吻着少年削薄柔软的唇,舌头抵开唇齿探进温热的口腔里肆意横行,疯狂搅弄出淫靡水声,毫不留情。
夏元无法推开身前的男人,几乎被吻得头昏脑涨,脸颊发烫,酒精使他感到身体发软,根本站不住,只得仰着脸,承受着厉铭愈发急躁凶恶的深吻,断断续续地呻吟,委屈得掉眼泪。
听着耳边越来越委屈的急喘,厉铭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哭什么哭,教你的都忘了?”
猝不及防被从小溺爱自己的大哥扇了一巴掌,夏元脸一偏,他茫然地抬手捂住脸,感觉到左耳耳膜阵阵轰鸣,鼻腔一酸,眸底忽而漫溢上一层淡淡水汽,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简直吓得全身发抖:“哥……哥哥……”
“不许哭!”
', ' ')('厉铭沉声打断,他在性事上一向粗暴蛮横,极其厌恶床伴哭哭啼啼地扫兴,身边一堆烦心事更是让人耐心殆尽:“也不许叫哥哥。”
他早就厌烦了每天扮演成熟稳重的哥哥,亲眼看着自己养大的宝贝同别人牵手,拥抱,接吻,一个两个都不够,现在还冒出来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盛泽隅,公然向他家元元求婚,当他夏厉铭是什么存在?
厉铭抬手抹了把脸,眉间笼着一片散不尽的阴翳,禁锢在他怀里的单薄身躯抖得更厉害,耳边哭声不止。
他被哭得心烦意乱,半挽的袖口赤裸出青筋暴起的手臂,忽然一把狠狠拽住少年的头发,往内室走,将人重重贯到床上!
“——啊!!!”
夏元惊叫一声,恐惧不已,他连忙撑起身,想要躲开,却被厉铭紧攥住纤细的脚踝,强行拉到身下,再次狠狠扇了两巴掌!
“贱货。”
男人轻嗤一声,摁住夏元的后腰,扒下了长裤。
“啊!哥哥……不、不要……”夏元疼得头晕眼花,泪流满面,手指紧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拼命向前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厉铭的桎梏,哭得愈发厉害,“哥哥,别这样,我……呃啊!!!”
夏元猛地弹起腰,剧烈疼痛令他半天缓不过劲,身后粗暴捅进阴穴的性器像是一柄刀刃,几乎将他脆弱纤细的身体劈成两半,未经人事的嫩穴在瞬间被炙硬粗长的肉棒撑到撕裂,胀圆成发白的小洞,血丝混着淫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滴落。
“疼,我疼……哥哥……”汹涌的泪水淹没了夏元精致漂亮的脸颊,他嘴唇发白,全身哆嗦着想要回过头,可厉铭只是扣住他的肩膀,继而又深又重地一顶,粗大肉刃直接强行破开柔弱的花穴,抵进深处敏感软肉,凶残地捣烂小逼,“啊啊啊!!!”
从未有过的痛楚让夏元惨叫出声,额角冷汗直冒,男人青筋勃怒的阴茎深深埋入紧致的穴道,丝毫没有留给他适应的时间,毫无预兆地撞击上他的子宫口。
“哈呃!!!”夏元的身体倏然向前一耸,眼前发昏,尖锐的疼令他几近干呕,穴道止不住地痉挛,还在失神地叫着,“哥哥……”
“你他妈闭嘴!”
厉铭发狠地掐握住夏元的腰胯,挺身猛干,指腹在身下人白皙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深红青紫的淤青,紧窄湿滑的阴穴层层包裹住男人勃硬的性器,圆硕龟头频频摩擦着湿软肉壁,发出淫靡色情的水声。
夏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层层泪水沿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圆润秀美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和难以置信——哥哥怎么会这样对他?
但很快,他再无从思考其它,极凶极狠的顶肏对夏元来说陌生又恐怖,生生操开嫩屄的肉棒如同一根铁棍,控制住他的男人肆意宣泄着怒火,操得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腿心间惨不忍睹。
身下人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厉铭挺身重重地戳刺着柔嫩的子宫口,快速迅猛的抽插带出大股淫水和血丝,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夏元略浅的子宫口凶狠捣烂,把他喉咙里痛苦至极的呻吟彻底撞碎!
厉铭只当自己干的是那个欠操的骚货,除了长得跟他家元元有五分像,身体构造差不多,再无任何价值,操干得毫不留情。
“哈呃!啊!!!不要——”夏元突然奋力挣扎起来,扭动着酸痛难当的腰肢向前爬,性器滑出阴穴,男人眸底闪过一丝戾气,一把伸手拽回他,手指在床单上抓出深深痕迹,夏元脸都吓白了,刚想开口求饶,雪白的臀肉就挨了几巴掌,又痛又麻,“啊啊!!!”
兴许是夏元叫得太过惨烈,厉铭伸手捂住他的嘴,将呻吟尽数堵进胸腔里,一手摁住他平坦的小腹,再次挺身狠狠操进一片狼藉的小穴里,就着湿滑黏腻的淫液征伐抽插,囊袋啪啪啪地撞击着臀肉,性爱交合处泥泞不堪。
夏元喘不过气,瑟缩着肩膀,微仰的小巧喉结如花苞颤抖,胸前淡粉的乳粒颤巍巍地挺立,白嫩柔软的肚皮被男人粗硬的性器顶出过分色情的形状,在一片惨无人道的粗暴性爱里,他双腿发颤,一股电流般迅疾的快感从花心传至下腹,一路攀上脊骨。
“唔……唔唔……”
夏元神情恍惚,唇角不禁流下色情的涎液,膀胱所遭受的强烈挤压感迫使他生出几分尿意,酸麻的滋味令人难以自控,穴道一阵痉挛收缩,完全不受控地溅出几滴淫液!
在厉铭越来越暴躁的抽插下,小穴里溢出更多透明欲液,夏元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到头皮发麻,下身的热流逐渐淋湿腿根,大股大股淫水将洁白的床单彻底浸湿,阴茎和肉穴结合处啪啪啪的水声更加色情和淫浪。
他呜咽着夹紧了双腿,又惊又怕又怒,疼得止不住抓挠厉铭的手臂,却只是无用功。
男人每深顶一下,都足以令他恐惧生畏,紧狭甬道被阴茎撑得不见一丝褶皱,插得边缘发白,红肿小穴胀痛无比,臀缝间湿哒哒地流着水,连带着身体都快要被撞到散架似的,痛苦不堪。
热汗打湿了夏元额前乖顺的黑发,眼前的景象逐渐朦胧,痛
', ' ')('苦却未曾削减一分一厘。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掰厉铭的手指,痛到意识溃散,这种强暴式的性快感远远低于身体的愉悦值。
但夏元心里的委屈多于害怕,他想不明白,分明在以前,哥哥一直对自己很温柔,为什么今天晚上这么凶,像是要将他操死在床上?
难道是因为他答应了盛泽隅的求婚?
厉铭浑身酒气,眼尾烧红,凶狠地挺身冲刺,将浓白精液尽数射进灌满夏元浅的子宫口。他刚一抽出性器,松开手,怀里的人就瘫软着身体向前倒去,不省人事一般。
“苏凌?”
男人头痛欲裂,抬手摁下床头灯开关,房间一亮,游离的理智渐渐回笼,落进视线里白皙修长的身体和沉黑发丝愈发熟悉。
这种熟悉感令厉铭久违地感到慌张,惊疑不定。
刺目的冷光洒落在少年纤薄汗湿的脊背上,触目惊心的淤青横跨整条腰身,下身狼狈不堪,血迹和精液斑驳的弄脏腿间,厉铭的视线从惨象扫过那截细腕上熟悉的银镯,赫然心惊。
他单膝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撩开夏元额前凌乱的发丝,指尖微颤——这人……这人哪是什么苏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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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试阅肉章
●文案简介:
在岑憬自甘堕落,彻底沦为上司和弟弟的玩物后,他死去的白月光前夫复活了。
岑憬受x贺执攻x虞晟攻x谢择清攻
●注意事项:
1v3,高h,泪失禁双性俊美受,攻全洁,strong古早狗血强制爱,生子揣崽,伪可怜寡夫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乌沉夜色,遍地淅沥浊水。
几道刺目的远灯向岑憬直直照射而来,穿透密集的暴雨将他重重包围,猛兽般咆哮的轰鸣声越来越近,蜂蛹堵至乱葬岗。
惨白的车灯彻底照亮岑憬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冷光浮于他毫无血色、冷漠、绝情的面庞上,慢慢晕开浓郁的哀伤。
漆黑夜幕划开尖锐的口,一柄黑伞撑立在车门边,雨滴迅速坠落。
坐在车里的男人沉默望向雨中那抹绝望的身影,神情莫辨。贺执眉目深邃,幽绿眼仁倒映出一片混乱不堪的世界,他眉骨处遮挡不住的细疤深深贯穿到眼睑下,显得戾气过重,让人轻易不愿与之接触相处。
——愿与不愿,岑憬从来都没有主动选择的余地,至始至终被迫顺承。
他必须且只能够乖乖地跟在自己身边,这样一只温驯怯懦的绵羊,愚蠢又脆弱。
贺执厌倦地阖目,唇角轻扯出一丝讥讽的笑:“让他淋够了就滚上车。”
“哎,去请岑哥上车,态度尊重些。”
旁侧的虞晟才不管这人心里纠结什么,随手指派了一名亲信下属过去。他偏过头点燃了一支香烟,才将视线落在车窗前蜿蜒滑落的雨滴上,薄唇边烟雾徐徐缭绕开。
他眉间疑云笼罩,语气略重:“贺执,你这又何必呢。”
贺执睁开眼瞥向他,目光郁沉。
“——我们不是早就知道岑哥对谢择清用情至深嘛。”虞晟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不怵贺执,半升上车窗,散漫道,“你看,这找一天了呢,怕是再找不着谢择清的尸骨,明儿他得叫人掀了这片乱葬岗。到时候孤魂野鬼都得找上门来,更何况他那个假死的野男人……”
虞晟还想继续说,车外忽然一阵混乱,黑伞攒动着聚集圈拢,竟是岑憬夺过手枪疾步而来,他用力叩了叩左后座的车窗,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贺执的脑袋,嘴唇苍白得孱弱,可得不到贺执发话,根本就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一时间气氛变得极其凝重。
虞晟心一沉:“贺执……”
车窗缓缓降下,再无任何阻隔,贺执眼帘半掀:“无妨。”
其实早就预判到会出现这一幕,岑憬现今胆大如此,全都拜他所赐。到底还是不能太娇惯一个养不熟喂不饱的宠物,宠得对方蹬鼻子上脸,胆子比逼还肥。
虞晟叼着烟,他敛眉将眼底复杂的情绪尽数掩去,抬手示意守在车边的下属跟着一块儿离开,把场地留给这两个纠缠不清的家伙。
他才不乐意像贺执一样,被岑憬记恨,拿枪指着脑袋威胁,这不值当。
后视镜里人影渐远,猩红燏光在男人的指尖明灭,混着冷木香融进深深夜色里,一并被大雨模糊了轮廓。
贺执偏过脸,抬眼掠向岑憬:“你倒是本事见长。”
“你来做什么。”岑憬嗓音嘶哑。
额前发梢不住淌下冰凉的雨珠,水痕沿着岑憬清瘦的颈骨滑进衣领。他那双藏匿在黑发下阴郁的双眼泛着血丝,喘息声越发压抑,一下一下像是搅碎了苦闷吞进喉腔里,连带着喉咙都哽咽,脸色苍白:“来看我笑话?”
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连爱人的尸骨都捡不回来,哪怕一点点希冀也不敢奢求。
对上贺执锐利淡然的视线,岑
', ' ')('憬几乎扣不住扳机,手指颤得厉害:“你……骗我!你又骗我!贺执,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啊?”
“骗你?”
“岑憬。”贺执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攥住那发抖的腕骨,一把将人拉近,“谢择清的尸骨被扔在哪儿,这跟我无关。你认为我有必要藏起来,欺骗你?”
他冷笑:“谢择清算什么东西?”
岑憬疼得脸色煞白,他又气又哀伤,心如死灰:“你别逼我开枪!”
看这家伙负隅顽抗的小可怜样,维护老公的死样子可怜又可悲,男人都不要他了,还心甘情愿地守寡,立贞节牌坊。
“岑助理。”
贺执眸中蕴着狂风骤雨,拇指在腕部压下的力道愈来愈重,他冷下脸狠狠一折,望着岑憬痛极紧皱的眉头,车门被打开,男人抬脚碾踩下那把枪,语气极其轻蔑。
“为了一个死人,敢拿枪指着我,你脑子被雨淋坏了?”
“你胡说!择清没有死……他没有死。”
岑憬咬牙反驳,他拼命忍住眼泪,呼吸急促——凭什么全世界都在告诉他,跟他说谢择清死了,可是他连尸骨也见不到最后一眼,凭什么?凭什么?
贺执把人压进车里,冷然嘲道:“痴人说梦,你不如留点力气待会儿在床上叫。”
雨势更盛,喧嚣之后是死寂。
“呃嗯——”
后背猛地撞在冰凉的墙面上,岑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贺执用力掐着脖颈摁在原处动弹不得,头顶倾洒的温热水柱淋在颈肩上,打湿额发,潮热的吻落在他唇边,沉而深刻。
贺执一手撑在岑憬的腰侧,将膝盖顶进他修长的两腿间,把人牢牢圈禁在自己怀里,才用拇指不紧不慢地摁揉他凸起的喉结,逐渐加深这个强势的吻,压迫十足地掠夺。
不容拒绝的攻占让岑憬无处可避,只得被迫高仰着颈项迎承取悦男人,他的呼吸愈发炙热凌乱,身体变得敏感而不受控,在贺执将掌心覆上他的腰胯时,岑憬倏地一颤。
“谢择清会这样操你吗?”
贺执收拢手指,制住他:“张嘴。”
岑憬不想回答,他难为情地偏开脸,又被男人扳住下颌拉回来,那侵略性极强的视线游离过他秀挺的鼻尖,凝在唇上,粗粝指腹碾进他的唇角,摩挲着那颗尖利的下犬齿。
“不是要杀了我?”
两人呼吸一深一浅地交缠,贺执低眸盯着岑憬半垂的长睫,摁了摁他的下唇:“现在又低着头做什么,岑憬,你根本不敢看我。”
“呃!”
岑憬双腿发软,突然被巴掌发狠扇红的臀肉微微发烫,他慌张地想要靠紧墙壁,后腰却被贺执用手掌压制住,小腹与男人矫健精悍的肌肉贴得严丝合缝,连挣脱都不得,那抵在他下腹的勃物尺寸狰狞,滚烫得让人无法忽视。
贺执问:“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那就不看。”
眼前倏地陷入一片朦胧的漆黑,岑憬喉咙发涩,心底升起一丝惧意,他不由得伸手拽住男人的手腕:“贺执,不要遮……”
话音被吻拦截。
宽大掌心将视线剥夺,耳畔的水声愈加清晰,却掩不住岑憬口中溢出的喘息,浴室里的暖灯光晕落在他盛满潮红的锁骨间,显得那白皙的皮肤越发清透,水珠一滴一滴从男人红肿的乳尖坠下,沿着两条凹陷下的漂亮腹线滑进私处,又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抚去。
贺执握住了岑憬下身那根秀气的性器,指腹不轻不重地刺激着流水马眼,搔刮着敏感铃口,沿着肉筋脉络撸动,指缝间沾满淫水。
“嗯啊啊……”岑憬浑身激颤,他的喉结上下一滑,小腹紧绷,“呃啊!别……”
贺执再次俯下身,舌尖重重碾过他那柔软的唇珠,用力抵开紧闭的唇瓣向内侵进,一寸一寸巡过雪白齿列,发狠地掠夺对方稀薄的呼吸,直吻得岑憬舌根发麻,眸底泛起水雾,经受不住地挣扎起来,他才将人翻过身压在墙面上,一巴掌抽红眼前挺翘的肉臀!
“——啊!”
岑憬咬唇痛哼,指尖在墙面上划下一片水痕,屁股不经意间撞上身后青筋勃怒的硕大巨物,他畏惧地挪了挪腿,可在过于紧窄的空间更像是主动求欢:“贺、贺执……”
贺执抵在他身后,动作强势而冷硬。
浴室里明晃晃的灯光落在男人健悍有力的臂膀上,勾勒出清晰分明的线条。贺执的视线扫过身前冷白光滑的脊背,暗了暗,他掐握着岑憬的腰胯,往上一提,粗硕肉刃碾过白软的臀肉直捅进腿心间,磨得腿根通红,屁股挨了几巴掌,岑憬不自觉挺了挺腰,腹部紧绷。
“抽你两下屁股就发骚了?贱不贱。”他一手绕到身前抬起岑憬的脸,“夹紧。”
“嗯啊……烫、好烫……”
还没操开那口熟逼,不过是寡夫心里的恐惧作祟,性器可怖的尺寸令岑憬大腿发软,贺执不由分说地抚摸着他的腰,灼烫气息喷薄在耳侧,那温柔慰贴的吻在颈间游离,尖利的齿咬过颈肉,
', ' ')('留下淡淡的红印,越来越不可控的欲望将他的意志麻痹。
岑憬反手去推男人健悍的腰腹,手腕却被用力擒住压在背后,下一瞬,他整个人都被炙硬粗长的肉棒顶得一抖,腰身敏感地反弓!
“啊!!!啊……呜呃……不、不要!”
“收起你那副虚伪的嘴脸。”贺执摁住岑憬挣扎的手腕,狠狠压下他的腰,凌厉的目光扫过那臀缝间紧闭的穴口,心底深压的暴戾汹涌翻腾,摧毁的渴念混杂着浓浓情欲折磨他的理智,顶操得更深:“不是喜欢当婊子吗?”
“那就应该好好接受啊。”
他掌心扼住岑憬的颈项,另一手撑开紧实的臀肉,指尖在那净白肌肤上压下红痕,溢出淫水的圆硕龟头抵住肉褶顶磨,肉棒勃怒的脉络一下一下蹭过细嫩的穴肉,在阵阵压抑的喘息里,毫无预兆地强行插入紧窄的肉逼!
“——呃啊!!!”
岑憬疼得眼前一黑,他来不及喘口气,舌头就被插进口中肆虐的两根手指压下,含不住的涎液沿着唇角流下,沾湿指根:“唔……”
即使男人只是破开穴口几寸,那根过于粗大狰狞的肉茎也已经撑得小穴胀痛无比,穴口被撑胀得密不透风。岑憬迫切想要逃离,想要求饶,可是还没等他开口,贺执就扳住了他的肩膀,挺身重重地撞进了甬道深处,肏开了脆弱敏感的宫腔!
“啊!嗯啊啊……贺执!不要!呃……”
耳膜一阵轰鸣,撕裂剧痛侵袭全身,岑憬紧拽住贺执的手臂,喉咙里发出模糊痛苦的呜咽声:“贺执!啊、好痛!疼……呜……”
现在倒是知道喊疼,手指抓得紧,贺执心底冷笑,刚才还想要为奸夫守寡,变心够快。
“啊……嗯啊!贺执,啊、太深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融进痛苦的喘息里,肉体凶狠相撞的淫浪靡音不绝于耳,贺执低头含吮岑憬通红的耳尖,炙热的呼吸愈发凌乱,听着耳畔压抑的哭嗓逐渐发哑,他一手摁住怀中人的腰腹,操干的力道不加控制,粗长性器抽出的瞬间又狠狠肏进肉穴,撑得紧致的小穴口微微发白,肉壁红肿发烫!
岑憬的脸颊紧贴在墙面上,双腿虚软得站立不住,过凶过猛的顶撞令他腰身酥麻,手指轻曲,浑圆挺翘的屁股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撞红一片,肉浪汹涌!
每当巴掌啪啪啪地落在臀侧时,那湿窄的穴道都会狠狠绞紧肉棒,给予性器不可思议的快感,男人操得深,干得狠,黏腻的白沫在粗暴抽插间溢出穴口,又顺着发颤的腿根滴落滑下,被温热的水流慢慢冲掉。
岑憬难耐地求饶:“啊!呜……贺执!我求你、求你……别这样,不要,啊!!!”
滚烫的泪珠滑落在指缝间,湿软的触感被拢进掌心,贺执低头亲吻着岑憬沉黑潮湿的发丝,感受到怀里的人敏感发抖,男人的手指从平坦腰腹滑到岑憬胸前,两指揉捻着他挺立的深粉乳头,用力揪扯到变形发红!
“不要这样?”他嗓音低沉,呼吸落在岑憬脸侧,带来颤栗,“可你一直咬紧不放,夹得我也有点疼呢,岑助理。”
这样的对白让人羞耻,岑憬眼尾发红,口中却抑制不住地喘:“我没有,我没有……呃呜……嗯……”
贺执沉声开口:“去床上。”
就快被男人操得站不住了吗,要抱出来。
虞晟点了一支烟,没抽。他捻灭烟头,抬手触碰到这个被玩得发懵的便宜哥哥,语气听不出情绪:“怎么湿成这样。”
贺执压下岑憬的臀,又重重一顶。
腰侧忽然抚上一只冰凉的手掌,岑憬茫然地回过头,正对上虞晟似笑非笑的眼神。这个笑面虎不露獠牙时,显得风流多情,他两指顺着岑憬肌肉漂亮的沟壑抚摸到激凸的乳尖,发狠地拧肿乳头,乳晕都扩红一圈,被从小当成亲弟弟疼爱相处的男人玩弄,岑憬羞惭得双腿发软,将头颅垂得更低,喘声压抑沉闷。
“躲什么。”
贺执捏住岑憬的脸,强迫抬起:“反正都没差,两个人也可以吧。”
“贺执,这样,我、我会死的……”
岑憬看不见贺执眼底偏执的欲望,只哆嗦着打颤,他眼神迷蒙地望向站到他身旁薄肌劲悍的虞晟,那样沉甸甸的巨物再贯穿肉道,恐怕是会捅烂肚子,他害怕地曲起了双腿,又求虞晟行行好:“小晟,不、不,我不要……”
真的会被干死,这两个难以对付的男人对他可从不手软,索取贪婪。
“岑哥哭得真动人,我喜欢极了,怎么能拒绝呢。”
虞晟低垂下眸,眼前的淫穴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不放。他往那处狭窄的穴口倾倒出半瓶润滑液,俯身在岑憬的唇上贴了贴,把着他的双腿摁压向身体两侧,身下粗硕的性器顶在红肿穴口摩擦,就着湿滑的润滑液,蹭着穴褶边缘挤压,缓慢又沉地顶入,同另一根滚烫粗大的狰狞肉棒齐齐插进可怖的深度,彻底将柔嫩的肉穴撑到极限!
岑憬猝然扬起脖颈痛叫了声:“啊——”
他沉痛地喘息着,拼命拒绝,
', ' ')('却被贺执拽着腰拉回,压在身前无法挣扎:“不……”
“嘶,哥,你的逼真紧。”
虞晟抓住岑憬的脚踝,修长手指抚摸过他凸起的踝骨,握住小腿狠狠掰开,下身性器顶进的深度愈发可怖,语气戏谑:“操开了。”
“呜呜……”
胀鼓的痛感叫岑憬额角青筋直跳,那抵在贺执胸膛前的肩胛骨如蝶羽轻振,他潮湿的发梢蹭过男人颈侧,后背慢慢覆上一层薄薄温热的汗珠,眸底沁出疼痛的泪水,浑身虚软。
深埋体内的两根巨物又粗又硬,肏得岑憬穴口大开,虞晟将他的双腿紧紧摁在身侧,看着他性器顶端滴下透明淫液,又忽然伸手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眸底闪过一丝玩味。
“这里的小洞也堵上,好不好?”
“呜。”岑憬惊慌失措地回过头,弟弟总是很喜怒无常,玩性大发,他只好偏过脸,抬眸哀求地望向贺执,“我不要……”
还不如求虞晟,贺执更恶劣,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么叫做羊入虎口。
“哈呃……嗯啊啊啊……啊……”
两具健硕的男性躯体紧拥着他,岑憬艰难地喘着气,呼吸里满是情欲气息,他的视线从虞晟慵散的目光游转到贺执手心里那根吓人的玻璃直棒,眼睛微微瞪大,眼尾下潋滟的红晕蔓延至锁骨,泪流满面。
敏感的龟头软口也流出淫水,早就滴湿床单,骚货就该被填满全部淫洞,贺执用拇指紧紧抵住尿道棒的尾端,继续往里摁插进去,感受到岑憬惊惶地抽动了一下腰,肉刃撞击着子宫软穴,平坦小腹都被操得明显凸起!
“疼……好疼,呜呜呜……”
“别跑啊。”岑憬想要挣扎逃走,虞晟牵起他的手,低头在指背上落下一吻,又带着摁压在性爱结合处,诱哄道,“哥摸摸看嘛,骚逼吃得很深,是不是很喜欢?说喜欢。”
岑憬一动不敢动,喉咙呜咽,不顺着回答只会带来更凶的对待,他呐呐重复的声音微不可听:“喜、喜欢……啊!”
别人问就顺着答,贺执冷着脸抽红他的屁股,轻嗤:“骚逼。”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省得白费力气,总是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该夸哥老实,还是愚笨。”虞晟笑,“像个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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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试阅肉章
●文案简介:
夏津云是个双儿。
这个自幼依附闵家大少爷过活的小可怜是深宅中毫不起眼的存在,方才褪去青涩稚气,就被心术不正的野男人诱哄到花楼里暴力猥亵,用手指奸透尚未开苞的嫩穴,让他哭得惨兮兮。
幸好闵书煜及时赶到,救了他。
蠢笨的漂亮庶弟一直很听哥哥的话。闵书煜故作生气地说他管不住骚屄,被别的男人插了会变得很脏,夏津云就里里外外地洗干净,求好哥哥摸一摸,让哥哥扇几巴掌解气,小脏逼就该挨抽。
闵书煜要操他,夏津云就脱光衣服,眼巴巴地钻进哥哥的被窝里,用柔软的舌头给哥哥舔湿粗大鸡巴,乖乖地掰开屄唇坐上去挨操,被顶到肚皮鼓起。
夏津云受x闵书煜攻
●注意事项:
1v1,高h,泪失禁双性美人笨蛋受,菟丝子花爱哭包,民国骨科,攻洁,无脑黄暴纯肉文,有涉及到一点ntr情节他人指奸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锋麟哥,我哥哥什么时候过来呀……”
夏津云茫然地注视着佣人把门关上,抬起眸倏地对上程锋麟炙热可怖的眼神,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咽进肚子里的阴腻目光让他心尖颤了颤,不由自主向后退开半步,手心冒汗。
程锋麟笑了笑,答非所问:“云云想喝点茶吗?这里有上好的茶饼,很适合你。”
哥哥不喜欢品茶,所以夏津云也不喜欢用茶,他摇了摇头很有礼节地拒绝,愈发想要离开这里:“不用,谢谢你……”他在男人可怕的目光注视下顿了顿话音,继续道,“我、我还是出去等哥哥来好了。”
“去哪儿?”程锋麟露出了真面目,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地逼近夏津云,“云云该听话,就在这里面等,哪儿都不许去。”
分明是再寻常不过的语气,却让夏津云骤然后背发凉,他眼尾迅速洇红,毛骨悚然。
“不……”
这个缺乏自我保护能力的少年害怕地咽了咽唾沫,从来都没有人教过他遇到这种危险情况应该怎么做。他本能地扑到门口,想要扒开禁闭的锁栓逃出去,却被身后步步紧逼的程锋麟毫不费劲地揪住衣领,粗鲁地丢到花楼包厢的床上,翻身压住!
夏津云预料不及,被摔疼,男人将他的脸狠狠扇偏到一边,那张白净清秀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鲜红刺目的巴掌印:“——啊!”
程锋麟恣意妄为成性,下手没轻没重,再一巴掌扇在夏津云脸上,神情不虞:“我让你听话,哪儿也不许去,你跑什么?”
夏津
', ' ')('云吓得发抖,忍不住哭:“呜……”
这家伙出落得秀美如玉,漂亮,弱小,又好骗。只是随口扯句谎跟他说哥哥在这里,他就会乖乖地跟过来,毫无戒备心,没有半分囿于深宅斗争的死气,眉眼总是水润而清亮,喜怒哀乐都透得清晰。
用这双眼睛乱勾引男人的贱婊子,听说还是个罕见的双儿。这双儿腿下边长什么样,有什么不同,程锋麟倒真是有几分好奇,他强行压在夏津云身上,伸手就要剥去少年身上遮羞的衣物,将人裤子脱到大腿根,露出光滑细嫩的私处,性器倒是生得秀气好看,搭在腿间。
“不可以……呜呜……唔!不、不要!呜呜呜!我不要——”
夏津云脸色憋得通红,他拼命地扭动身体挣扎起来。可是以他瘦小单薄的身材根本不足以跟高大魁梧的男人相比,挣扎间丰腴紧实的肉臀反而不要命地蹭着男人胯下的勃物,惹得本就暴躁恶劣的程锋麟下腹欲火中烧,伸手挤进了怀里人紧闭的臀缝间!
程锋麟问得奇怪:“怎么会出水?”
饶是看过再多话本,他也只有同男人翻云覆雨的经历,男人那处挨操的口可不会流出这么多湿液,又软又热的触感勾得人急不可耐。
程锋麟粗粝冰凉的手指一摸上那处紧窄的小骚洞,夏津云就颤抖着身体,并拢双腿,他惊慌地蹬着腿:“不……滚、你滚开!!!”
豆大滚烫的泪珠滑进少年凹陷的颈窝,程锋麟刚想抽出手扇他几巴掌,指尖在摩擦间忽而滑过一道水淋淋的穴缝,嫩粉的阴唇裹住指节,那处隐秘的穴极窄,连骚阴蒂都藏得深。
他一愣,下意识将两根修长的手指送进那道狭窄湿热的肉瓣间,怀里颤抖的人突然哭得更加厉害,不住地合拢腿夹着屁股躲逃,口中呜呜咽咽的哭声都被拢在喉咙里,孱弱纤细的身体不断地发抖和哆嗦!
夏津云哭着踹他,骂他,骂出了这辈子最难听的话:“流氓!呜,臭流氓!”
见惯了小美人对自己投怀送抱,程锋麟早就被养出了一副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臭脾气,现下被人这样抗拒,他额角青筋直跳,语气威胁:“别他妈乱动。”
夏津云越是挣扎拒绝,男人心里催生的欲火就越是腾腾燃烧起来,下身粗大的鸡巴胀得发疼,挺翘的龟头都溢出了淫汁,束缚在西裤里叫人瘙痒难耐,很不能直接脱了裤子把粗大肉棒深深往小美人的穴心里捅!
“呜……”不知道是什么坚硬的东西硌得夏津云腿很疼,他被程锋麟拽着胳膊摁在原处动弹不得,攥着手指触碰到那物什,他又怵又惊地瞪大眼,“不,不……”
“求你!求你了……不要、不……不要这样对我……”居于弱势太久,夏津云湿润着脸庞抬起头看向程锋麟,模样极其可怜地向旁边躲,他泪流满面地挣扎,“放开我……”
如果哥哥在就好了,他就不会这么害怕。
可是这里昏暗一片,朦胧暧昧的烛火落在男人深刻阴狠的五官上,平白生出几分抹不去的凶意,夏津云心里又怒又惧,忐忑不安,他的脚踝被程锋麟牢牢绑在床尾两边,湿漉漉的脸庞正对上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粗硕鸡巴。
陈锋麟将夏津云单薄的裤子丢开,粗糙的手掌揉搓着少年白腻柔软的肉臀,掌心掰揉开臀瓣,终于看清那口嫩得出水的窄逼。男人眼热地一巴掌狠狠抽上去,骚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掌心,又黏又腻:“云云,你这里怎么长了个小逼?真漂亮。”
“——啊呃!”
夏津云崩溃地想要逃脱束缚,可腰胯刚一挺起,就被男人用红绳一圈一圈严实地捆绑起来,腿心间鼓肥腴软的阴阜被揉红,一旦他挣扎叫骂,微凸的鸽乳就会挨上狠狠一巴掌!
“呜呜……”
全身都被控制住,小穴遭受手指粗鲁的奸淫抽插。程锋麟动作野蛮,用指尖揉着小巧的阴蒂肉向穴缝下的窄口滑去,不管不顾地送进阴道里面,肉壁撑得很疼,让夏津云不由得痛叫出声,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腹部发痛。
“疼,啊……不、不要……”
如被硬物扎破脆弱皮肉的痛感从穴心蔓延到四肢百骸,夏津云再也无法克制住肉躯的轻颤,汗水浸湿了他额角的鬓发,他极力想要挣扎,心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想着念着闵书煜,嘴里也磕磕巴巴喊:“哥、哥哥……”
夏津云又倏然回过神,咬唇不敢再叫,程锋麟肯定是撒谎骗他到这里来,其实哥哥根本就不在这里吧,如果……如果被闵书煜发现他身上留下别人施虐的痕迹……像哥哥那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会不会嫌弃他?
“骚货。”
程锋麟眼底翻涌着暴戾的欲火,他刚抽出被穴水浸得湿漉漉的手指,用力拽起夏津云的头发,身后的大门就突然被破开,刹那间房内气氛严峻,花楼被层层包围!
刺眼。
闵书煜眼神冰冷,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弟弟身上,将人抱进怀里,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嗓音寒冽阴戾:“闵家的人也敢动,我看程三少是活腻了。”
随从的程掌事跑得满
', ' ')('头大汗,快要被自家胡作非为的逆子给害死,这闵家哪儿是他们能随便得罪的军阀世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他忙致歉意:“对不住对不住,闵长官,这件事情让我来处理。您放一百个心,绝不姑息!”
闵书煜满心满眼都只在意怀里的幼弟,连眼神都不屑赏给对方。军官冷冽压迫的气息掠过门槛,惊得佣人打翻手中的果盘,忙垂头退到一边等候,不敢瞧闵长官怀里那位的脸。
聿城要变天了,大字报上白纸黑字记录着风雨前最后的平静,各界都动荡不安。
闵书煜安抚地揉了揉夏津云的后颈,声音轻却充满安全感:“别怕。”
“哥哥……”
夏津云此刻只觉得这个怀抱温暖无比,贪婪地汲取着温度,他埋在闵书煜的颈间抽抽噎噎,肩膀颤个不停,手指冰凉:“哥哥,我要回家……”
“好,回家。”闵书煜想要把夏津云放到后车座上,怀里脆弱黏人的家伙只苍白着脸蜷起身体,眉头紧蹙着,男人压下心底浓郁的恨意,尽量温声问,“小云有哪里不舒服吗?”
肚子隐隐作痛,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被戳破,钝钝地发胀。他不知道,也不清楚,只会循着温柔的导火索引,问什么答什么。
夏津云紧紧地攥住闵书煜的衣角,不肯松手,眼泪止不住地流,打湿了脸颊,连嗓子都哭哑了,心里仍然惊惧,手背都抹不完满脸的泪水:“哥哥,疼,我肚子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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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我一直觉得,在陈启眼里,我连他的弟弟都算不上,顶多是依附于他吸血啃骨的恶蛆怪蛭,是令人作呕的蝇营狗苟,是他父亲淫乱成性射在妓女逼穴里的下贱野种。
所以,他骗我,让我深陷于谎言铸成的囚笼,永世不得自由。
他将我操熟,玩烂,肏腻。
送到别人床上。
他不要我。
陈怀受x陈启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疯批受,洁,骨科,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哥。”
我双腿虚软地站在门外,鼻尖萦绕着淡淡苦咖乌木香,这是陈启惯用的香水味,暗黑忧郁的前调让人恍若堕入无尽深渊。
在他沉默地注视下,我不由得呼出一口灼热气息,心底生出几分羞耻,难堪地扯好睡衣领襟。
陈启大概是不明白自己的便宜弟弟为什么会半夜敲他的门,冷着脸杵在门边。
他保持着开门动作,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睨向我,丝毫没有要放人进去的意思。
两人视线撞在一块,相顾无言。
半晌,他眉心微蹙,问:“这么晚你还不睡觉?”
“哥,我……我不舒服。”
迫切渴望靠近哥,想要抱着哥,汲取哥的温度,欲求不满使得我的嗓音微微沙哑,黏腻得犹如蜜罐里拉出的糖丝:“哥,我好热……从聚会结束后,身体就感觉很奇怪。”
他向我招手,道:“你过来。”
这个随意的举动对我来说无异于主动勾引,令人心荡神驰。
浑身血液都在疯狂叫嚣着扑上去,我只能拼命压抑欲望,克制地向前走近一小步,乖巧站定。
陈启抬起他那骨节分明、干净好看的手指轻碰我的额头,冰凉沁人的触感舒服得让我忍不住低声叹谓,满脑子只想再进一步靠近冷源,想要他再摸摸我,情不自禁地抬头蹭了蹭他的手背。
他倏然收回手,沉声问道:“你发烧了?”
他分明知道我并没有生病,还是这样问,一时令我有些苦恼。
“没有,没有发烧。”我仰起头,视线勉强与陈启的下巴平齐,再微微向下流连,落在他修长清瘦的颈项上,看见喉结侧边有一颗小痣,呐呐补充道,“……我没有生病。”
眼前性感的喉结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伸出舌头舔舐,恶劣地用骚粉舌尖在上面画圈,一寸一寸尝遍销魂滋味。
然而我要是真这样做了,怕是会直接被他一脚踹出去。
“那你敲门做什么?”陈启双手环胸,变得不耐烦。
“哥,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待一会儿。”
他皱眉:“我很忙,没空跟你促膝长谈。”
我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哥。”
身体里奇怪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炙热,难捱,小腹酥麻,连双腿都开始软得站不住。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容许我留下。
但我猜,我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些许发情媚态,不然陈启不会疑惑地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深深凝视,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冷笑着嘲讽道:“哦,原来是发骚了啊。”
那就当我是疯狗发情,痛吠着沉沦。
他懒洋洋地靠在门边,依旧是那副将我拒之门外的姿态,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戏谑弧度:“怎么,今晚被人下药了
', ' ')('?这种时候跑来敲我的门,是想让我给你叫个女人来操吗?”
我嘴唇嗫嚅,心中情欲难以启齿,只沉默着摇了摇头。
他说出的话透着冰刃似的冷淡刻薄:“整天在外疯玩,活该你有这一天。”
我低垂下头,眼眸湿润,鬓角黑发温顺柔软。
被哥厉声训斥,我的呼吸愈发炙热凌乱,面红耳赤,一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模样,身体里残存的濒临崩溃的理智同汹涌情潮抵死纠缠,体内欲火盛烈燃烧。
我难以自控地将潮湿晦暗的目光落在他那枪色皮带扣上。
如果我在陈启的面前跪下,解开他的皮带,脱下那黑色棉质内裤,双手用力抓揉他的臀肉,埋头将那粗大涨热的性器整个含入口中舔吮深喉,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嫌恶,惊诧,隐忍,难为情,还是怒不可遏?
我想操他,也可以被他操,只要能跟他做爱,我都无所谓。
陈启喜欢什么做爱姿势?
传教士式,乘骑式,亦或者后入式……如果我像贱狗一样跪趴在床上,主动掰开屁股求他肏进来,他会将沾满精液的阴茎捅进我窄狭的穴道里吗?
他若是狠狠顶胯,那青筋怒勃的茎身会撑破我的穴口,将小穴塞得满满当当,抽插出淫荡水声。
然后我会哭,会叫,会被哥肏射,被哥肏得像荷叶在池子里颤抖晃荡,被哥肏到惊叫着扭动屁股满床乱爬,快感混杂痛苦,放荡娇喘,直到骚穴里溢满淫水,被哥的精液彻底灌满肠穴。
哥能接受弟弟对自己怀有这种肮脏龌龊色情下流的想法吗?
陈启——他会接受这样的我吗?
“说多少次你才长记性,少喝别人递的酒水,哪天你要死外头了都没人知道,别盼着我去收尸。”他依旧狠心说着。
哥的嘴唇真好看,柔软殷红,那舌头呢?那藏在唇瓣里的滑腻舌头,也是这么柔软,这么诱人深吮吗?
他的唇上下轻碰,在说着什么?
我已经听不见了,横亘在理智与失控之间的峭壁轰然崩塌,我呼吸紧促地凑上去,只想揽住那劲瘦柔韧的腰肢,胡乱地抬头向那两瓣削薄冰冷的唇吻去,伸出舌尖凶悍地侵探哥温热的口腔。
急切,焦躁,毫无章法,被刺激得浑身血液涨热偾涌。
陈启显然没料到他的弟弟来意非善,惊得瞪大双眼。
在我动情贪婪地搅弄他的唇舌津液时,他忽然回过神,眉间顿时浮上阴鸷戾色,猛地抬手推开我,强忍住狠踹我几脚的想法,愠怒发颤的声音从喉骨深处溢出:“你他妈恶不恶心……”
我踉跄后退几步,扶着被推痛的左肩,失神地盯住他湿润的唇,看到刚才舌尖分开时扯出的情色银丝,脑海里轰然闪现出许多晦涩画面,只觉得欲火从腹地一路直烧,顷刻点燃五脏六腑。
我的胸腔剧烈起伏,被情药折磨得声音里染上浓重哭腔:“哥,我……我好难受,我忍不住这样做。”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咬牙问。
我颤声道:“……在吻你,我想吻你,哥。”
“这他妈叫乱伦!”
陈启脸色僵冷,眼神复杂地怒视我,他愤然高抬起手又狠狠落下,还是没舍得扇我巴掌,嘭的一声锤在门板上,厉声道:“陈怀,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显然被我气得不轻,眼角染上绯红,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继续说出下一句话。
“我不管你怎么处理,你是随便寻个洞插也好,花钱找个人操也罢,别他妈来烦我!滚!!”
砰的一声,门被甩得能震下三层墙灰。
“……我走不了。”
把陈启气得都忘了,像我这种狗皮膏药,他是赶不走我的。
我喉咙干涩,抱着手臂慢慢蹲下来,脸颊埋入臂弯。
饶是谁被自己的弟弟强吻,一时半会也无法接受,更何况陈启本来就十分厌恶我,是我过分逾矩。
或许在陈启眼里,我连他的弟弟都算不上,顶多是依附于他吸血啃骨的恶蛆怪蛭,是令人作呕的蝇营狗苟,是他父亲淫乱成性射在妓女逼穴里的下贱野种。
还是个能对自己哥哥硬起来的死同性恋。
他会觉得十分晦气,或许他还会想,这个该死的私生子陈怀,不要脸,不知廉耻,以见不得光的身份待在他身边,居然还敢对他生出如此越轨悖徳、有违人伦的禁忌畸恋。
但对我来说,在做出越界行为时,后果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陈启不会真的把我赶出去,因为心软,是他的致命弱点。
况且,他只有我,我们相依为命,不是吗。
他那早该堕下地狱的父亲和我那贪心不足的母亲,在一阵刺耳急刹声中,在震荡爆鸣下,在漫天火光里,悲哀地为他们此生犯下的错献祭。
大火肆掠,将他们烧得尸骨无存,那些荒诞的,流俗的,可笑的浪子妓女往事一并湮没,再无人知晓。
值得一提的是,幸亏陈老狗
', ' ')('早就立下遗嘱,陈氏全部资产皆由他唯一的长子陈启继承,不至于让陈启将我视作觊觎家产的敌人。
而我作为额外赠送的附加遗产,就算他不要,也该归他继承。
沦为他的私有物,我求之不得。
陈启,他不能不要我。
遗嘱里写的。
陈老狗下葬那天,阴雨绵绵。
二十一岁的陈启站在墓前,亲口承诺,他不会丢下我。
天知道,在哥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我想遍了十六年来经历的所有极其痛苦的事情,才勉强压下唇角。
他脸上或许是雨水,或许是泪水,狼狈地淋湿一片,却让我疯狂滋生出想要将他摁在坟前狠操的龌蹉欲念。
陈启,实在太可爱、太诱人了,我暗暗想道,他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费尽苦心地维持面上沉痛哀悼的神色,站在旁侧低头默哀,实则早已在心里拍掌叫好,无不痛快地想,埋葬在眼前这座坟墓里的陈老狗,可真是死得好,死得好极了。
他不死,我怎么能够彻底独享陈启呢?
他一死,这世上流着相同血液的只剩下我和陈启两个人。
实不相瞒。
能成为陈启唯一的家人。
我感到十分荣幸。
陈启怎么想呢?他会觉得苦扰吧。
从二十一岁到二十六岁,从十六岁到二十一岁,五年。
明明厌恶至极,他却从不曾亏待我,让我彻底深陷于私欲膨胀的梦境中无法自拔。
我陪他演绎了整整五年的兄友弟恭,或许更久,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如何变质又如何愈演愈烈,直到演变成泛滥成灾的爱欲和病态的独占欲。
我不想再演下去。
我决定捅破这层残旧落灰的窗户纸。
所以,我努力地靠近他,抱他,亲吻他,他只觉得恶心吗?
走廊的灯灭了,好黑。
我一下一下轻敲着紧闭的门,不由得想,陈启在里面,陈怀在外面,陈老狗在天之灵,他若是知道当初偷偷养在外面的私生子竟然会对他的好儿子动这种心思,会不会选择那时候忍一忍拔出去直接射墙上?
或许那妓女说的对。
像我这种烂人就不该被生下来。
喘息声越来越沉重,我失力地将头抵在门上,用指尖缓缓在掌心写着陈启的名字,一笔一画,似乎这样就能将他刻进血肉里。
炙热呼吸喷薄在门板上洇开水渍,被层层叠加的欲念折磨得耳鬓黑发微潮,我难抑地咬紧舌头,汗水滴进眼睛。
心是空的。
身下阴茎早已硬得发烫,拘束在睡裤里撑出明显形状,可怜又可恨,无声述说着它主人的淫荡下贱。
就这样,还想勾引陈启。
自不量力。
我闭了闭眼。
终于,在我快融化为一滩软水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晃眼的亮光同熟悉的苦咖乌木香一并而来。
突然失去支撑,我双膝滑跪在地上,抬起头,正对上那枪色皮带扣,一丝不苟束进黑裤的深灰色衬衫下摆,以及垂在身侧戴着名贵腕表的冷白手腕。
仅是如此,就足以让人心跳声震耳欲聋,欣喜难当。
我鼻尖一酸,哑声叫了句:“哥。”
他并未应答,而是侧过身,留出一条道。
从门外望进去,恰好能看见那摆满文件夹的白色书桌,和灯下凌乱翻开的策划方案。
我敛了声,心底生出一丝微茫的期待。
然而,这丝渺茫的希冀并未得以望喜,陈启开口说出的下一句话让我如履薄冰,瞬间被狠狠打回原形,巨大落差感快要将人溺毙,彻彻底底地卷入海底。
那种感觉像是被人剥光衣物,赤裸地套上项圈狗链丢进笼子中任人观赏。
耳膜轰鸣,我似乎听见海浪一阵一阵在脑子里潮涌翻腾。
头顶传来他喑哑阴沉的声音,犹如乌云蔽日,压得人透不过气。
他说,
“陈怀,自己爬进来。”
————
【二】
我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潮湿的掌印落在实木地板上,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熔岩浇灼过:“哥,我没有力气,爬不动……”
他嗤笑一声,讥刺道:“你爬不动什么,爬不动自己哥哥的床?”
言辞里充斥着轻慢和鄙屑,冷厉审视犹如刀割,我不敢抬头,更不敢让陈启知道我心底极致肮脏龌蹉的臆想与渴念。
“我没有……”剩下的半句话,我心虚得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我情愿缄默不语。
可他一直逼视我,凛冽目光一寸寸凌迟我的理智,剥去隐饰与思忖的坚硬外壳,使我不能装聋作哑,使我方寸大乱。
我知道,自尊心一旦破碎,迸落一地,就再难捡起了。
可,只要是我哥,我没所谓。
', ' ')('束缚在单薄睡裤里的勃起性器无处遁形,呼之欲出的淫欲赤裸地袒露在身前,一眼便能被人瞧见,我想藏都藏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劣质招数折磨着自己,也恶心着他人。
陈启显然注意到了,他脸色阴沉:“陈怀,你是贱得慌吗?”
我想对他说,哥,我只是太爱了,所以无论你如何对我,哪怕只是给我一个眼神,我都甘之若饴。
但他一定很讨厌我违逆他,说这么恶心的话膈应他。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不坦诚。
啪——
在我承认的刹那,陈启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眼前忽然昏黑,密密麻麻的羞耻和痛感爬上左颊,疼,委屈,这些都不值一提——我发现,在被他教训的那一刻,我更硬了。
我无不感慨地想,我的确够贱,真骚。
他却暴怒:“你他妈还敢承认?!”
我不由得直起腰,紧抿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
陈启,我哥,他这样,到底是觉得我贱,还是不贱呢?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日复一日地压抑心中煎熬灼烫的情感,隐伏在深海淤泥下苟活的家伙,急于捅破冰层,触碰冰面上炽烈的阳光,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难道他只能藏起来,永远当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吗?
我哑口无言。
这种满腔爱欲被嘲弄、被讽刺、被轻看的感觉太难受了。
如果我只是贪求人间肉欲纠缠,而并非真心对待这份背徳沦丧的禁忌之情,或许就不会如此难熬。
陈启那轻蔑的眼神将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吞剥,狠心鞭笞了一遍又一遍,沾着盐水的残暴鞭锋落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不是心软吗,他不心疼我了吗?
明明他以前对我那么好,致使我情难自禁,妄想得到更多,野心勃发如春野蔓荆,叫嚣着,哭闹着刺破屏障,是我错了吗?
膝盖跪得很痛。
嘴角兴许是破皮了,隐隐作痛,我伸出舌尖轻舐,竟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失落感铺天盖地沉覆心底,我不死心,还希望我哥能哄哄我。
只要他愿意哄,无论他如何打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可他断然不会主动哄我抱我安慰我,所以我张开了双臂,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求他不要再推开我。
“好疼,哥,你抱抱我吧……”
不被爱时,连许愿都算自欺欺人。
真糟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分明近在咫尺,陈启没有抱我,甚至不曾回应我。
他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指骨突出,有些颤抖,眼神晦暗不明,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哥的呢?
太久太久了。
我颓然垂下双臂,低喃道:“我记不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不敢说?”
我低着头,整个人蒙上一层灰色。
得不到回答,陈启道:“从你待在我身边的节试阅
●文案简介:
嘴硬失所爱,倦鸟不入巢。
李南晓受x李知北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受,真骨科,现实向,破镜重圆,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项目结束后,我向人事递交了辞呈。
流程很简单,上司没有理由拒绝。
他大概问心有愧,问了我一句之后想去哪里发展,是否需要介绍,得不到我的回应,也沉默着不再吭声,就这样放人走了。
失业而已,我不缺钱,在经过路口时进店买了两盒南晓最喜欢的凤梨酥和零食,又在家楼下的超市里提了一打啤酒,才刷卡进了电梯。
南晓是要听这件事的,听完心情很坏,却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笑:“搞什么啊,他居然舍得让你离开诶。”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我莫名感到烦躁,不由得站起身想要离开,身后浑身带刺的人猛地止住笑声,红了眼眶——
“不许你去找那个不要脸的死小三!”
魔音贯耳般的话语在背后响起,南晓一脚踹翻了新换不久的茶几,桌上摆的一盒凤梨酥摔落一地,我听见他嗓音里带着几分难察的颤抖,心里却早已厌烦和抵触。
不想哄,懒得哄,随便吧。
一扇门阻隔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听见抱枕砸在门板上,滚落一地尘灰,他终于骂出了我的心声,震耳欲聋。
“操!李知北!该死的!别他妈告诉我是你舍不得啊!”
我舍不得?
对啊。
李知北是吝啬鬼,在北京打拼七八年的全部艰辛他只能咬牙咽下,所有功成名就的希冀化为泡影,可在潜规则下苟延残喘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想忘都忘不掉,当然十分吝啬给任何人好脸色看,包括李南晓。
', ' ')('这个只会咩咩叫的白烂。
我拉开门,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南晓,我们分手吧。”
他愣在原处,像是被紧箍咒定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我不要。”大概是不满意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南晓皱起眉头,又很气愤地把另一个抱枕砸到我脸上,他倔强地憋住眼泪:“分就分啦!”
我把门关上。
他说,李知北,你可别后悔喔。
我问他,我后悔什么,我们弟兄俩早就该这样干了。
李南晓大骂我白贼。
只分半天手,晚上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亲兄弟做爱算什么事,阿妈和阿爸骂我很恶心,失体面,让我滚出家门,怪我带坏了他们最疼爱的宝贝小儿子。
后来我离开台北,只带了一件行李。
李南晓。
如果说他会因为血缘关系而理解我稍微多一点,那真是有够扯的,这个靠哥哥养,还要哥哥每天伺候的白痴。
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臀侧:“别乱动,夹紧!”
“呜。”南晓知道我是故意打他屁股,也知道他哥操人很随心所欲,所以把屁股撅得像个烂婊子,粗大阴茎进出骚穴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顶狠了才叫出声,“呃嗯……”
这样刺头的家伙在床上很听话,让抬屁股就抬屁股,让掰开逼就掰开逼,挨了巴掌也不会像平时一样骂人,只哀求地喊哥叫哥——这时候我又不是该死的李知北了,是哥,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哥。
我不想应他,懒得理他,都随便他。
——这家伙瘦了好多,明明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我挣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怎么还是养不好?
直到精液灌进他单薄的肚子里,才胀起一点柔软弧度,性器将白嫩的肚皮顶出形状,南晓汗涔涔地撑起身:“哥哥……”
李知北,李知北,南晓总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唤我,或者只喊哥,我不记得他上次叫哥哥的时候是什么景象,而这次却是因为分别。
我短暂地走神,又垂眸淡淡地盯着他,心底莫名不安,让我想点一支烟,边抽边操他。
他说:“哥哥,我、我想回台北了。”
这家伙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没问别人想不想。
我点烟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哦。”烟雾模糊了凌厉的眉眼,我重重一顶,听见自己冷然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想的?”
李南晓说自己已经订好明早的机票,他这次打算一个人离开。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父子。
哥x弟x父亲
周迟0x周厌05x严恕1
●注意事项
父子乱炖,父弟都是恶人,坏种,玩咖,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哥哥被父亲关进了书房里。
我听见他沉痛的呼吸,戒尺重重抽在光裸皮肤上发出清脆响声,不用说,他肯定又被父亲狠狠打屁股了。
父亲冷漠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周迟,你还敢不敢欺负弟弟?”
周迟,我哥,不是一个妈生的,差十几岁,我跟他不亲。
顷刻,我听见戒尺高扬划破空气抽在臀肉上的凛声,和他执拗的回答:“……我没有欺负他,父亲。”
“你这是什么态度?!”父亲怒不可遏。
他举起戒尺啪啪两下抽红周迟的屁股,我哥喉咙里溢出闷哼声,我透过门缝看见,他白皙圆润的屁股早就已经烂得不成样子,薄棉内裤上渗出淡淡血点,紧紧粘着臀肉,饱满的臀瓣上鞭痕交错可怖,红肿发烫,看起来可怜极了。
但只要看见他被父亲抽屁股,我就很高兴。
谁让他不陪我玩呢。
“……父亲,我没有欺负他。”
周迟趴在书桌上,手臂在桌面撑出汗印,他的脸颊一直埋在臂弯里,单薄清瘦的脊背微微发颤,我怀疑他被打哭了,因为他的声音很闷,很哑:“我真的没有……”
我哥说的是实话,这让我有些心虚难当。
可父亲从不相信周迟,只觉得他在狡辩,在说谎话,在逃避责罚,越来越用力地抽打他的屁股,抽得他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塌着腰伏趴在桌上,实在受不了,才忍不住躲了下。
这一行为令父亲更生气,他用戒尺挑开周迟的内裤,严厉地命令道:“把内裤也脱掉。”
周迟忽地脊背一僵,我看见他的耳垂红得滴血,羞耻得连脖颈都蔓延上一片血色,迟迟不肯动作,他似乎很害怕,怕得全身发抖,为什么?
那薄得像白纸的内裤穿着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吗,我不禁感到奇怪,悄悄将门缝推开了些,屏住呼吸想要看个明白。
见哥哥僵立不动,父亲脸色沉重:“周迟,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不听话就会被父亲打烂屁股,这么简单的道理,连我都知道,
', ' ')('周迟却总是把父亲惹得很生气,也让我不开心,他这样一点儿也不乖,活该挨罚。
“周迟。”父亲用戒尺敲了敲桌角,语气威压。
我听得浑身一震,更别提挨打的周迟了。
“父亲,我错了……”周迟终于抬起脸,他果然哭了,眼角哭得绯红,像被人无情揉碎的玫瑰花瓣,汁水横流,他泣不成声地妥协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弟弟了……”
看见周迟这样脆弱的一面,我莫名血液偾涌,内心填满奇异的餍足感,他以后要是还敢不理我,我就继续跟父亲说他欺负我,拿自己掐出来的印子骗父亲说哥哥掐我。
反正父亲偏心偏得严重,我说什么他都信,我是他的亲亲宝贝,周迟只不过是他好心喂养的小野狗。
但周迟总是在扮演听话的乖狗狗,我有一次看见父亲往他屁股里插进一条粗大的毛尾巴,让他跪趴在床上挨打,屁股被宽厚的巴掌扇得又肿又红,泛着糜烂的欲色。
他只敢摇着尾巴求父亲轻一点,又痛又委屈的哭叫直到后半夜才消了声,吵得我根本睡不着,烦得要死。
于是试阅
●文案简介
出轨的骚老婆当然要被操烂贱逼。
林礼知受x翟郧西攻
●注意事项
大奶人妻双性受,纯肉,黄暴,不洁,粗口,一点教训出轨老婆文学。
●仅有一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嗯呃!”
身后毫不留情的顶肏撞得人身体不断前耸,林礼知手指颤栗,男人粗狞硕大的肉棒塞得狭窄肉壁满满当当,像是要将他狠狠劈成两半,圆硕龟头凶狠碾着嫩肉向脆弱子宫里粗暴地撞,强肏得穴肉抖着分泌湿液!
翟郧西抬手摁压住他的腰,将性器埋得更深,进到软穴底处,捅得林礼知薄嫩的肚皮鼓起小包,那性爱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得让人遭受不住,抽抽噎噎地求饶,换来老公更残暴的对待。
“呜!!!老公!骚逼要坏了!!!不!唔啊啊啊——”额前凌乱的黑发被热汗打湿,林礼知不由得低伏肩膀,他仰颈痛叫了几声,背后两片蝴蝶骨脆弱地颤抖,反手想要推开翟郧西,“太深、太深了,求你……”
男人抓住他的手腕,摁在身体两侧,精悍健硕的身体覆压而下,完全将人笼罩在身前,一边深顶,一边质问,嗓音沉而凶:“林礼知,别人进过这里面吗?啊,你迫不及待要给野男人怀崽了?”
“呜……没有,我不敢!老公,我、我不敢……不啊!”
林礼知哭喘着,柔软小腹紧绷冒汗,脸颊泛开浓重的潮红。他挺着遍布肿胀巴掌印的丰满骚奶,连胸脯前的两点深粉乳尖都一颤一颤地上下起伏,肥屁股根本夹不住骚水,淫汁沿着红肿屄口缓缓地溢出,又被粗大鸡巴狠狠地肏成黏腻淫浪的白沫!
满口谎言的浪货。
翟郧西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扇红那片白嫩肌肤:“照片都传到我眼前了,林礼知,你还有什么不敢啊?”
“呜!老公,别……”林礼知一颤,肉穴猛然收缩,那猝然吸紧绞缠住粗大肉棒的骚浪肉穴又软又热,透着浓浓的艳色,早就不堪蹂躏,熟到红透的骚逼嗤嗤流着穴水,他唇角不禁流出透明涎液,“不要……”
翟郧西嗤笑一声。
哭得骚,叫得浪,连勾引野男人的招数都是老公教的,还敢出轨。
连隐瞒都瞒不好,眼前这口穴可跟林礼知娇养出来的白嫩皮肤呈现出了强烈的反差,布满鲜红巴掌印的臀部丰腴浑圆,顶一下颤一下,极大的给男人带来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出轨的骚老婆就该抓起来关起来操,根本不必留情,翟郧西下腹涨火,他身下抽插操干的动作越来越不加以控制,挺动着健悍腰胯,极其猛烈地撞击着林礼知挺翘的屁股!
林礼知痛极地大叫一声,他胸前两粒红肿的乳头激凸起来,口中胡乱地喘吟:“啊!郧西、郧西,不!不要……”
“骚货!爽不爽?叫老公!叫!”
翟郧西肆意恶劣地顶撞着,猛操着,下身密不透风的操弄快要让林礼知疼得晕厥过去,嫩红逼肉都麻木地抽搐痉挛!
可是还不等他开口向男人示弱求饶,那根炙热粗硬的大鸡巴就发炮似的堵满宫腔,肉筋摩擦着穴壁淫点带来十分折磨的快感,浓白精液全部射进林礼知脆弱的柔嫩子宫里时,浇灌进穴道的精尿瞬间满得漫溢而出!
“啊啊啊!!!老公!嗯呃——”林礼知腿软地支撑不住,喉咙里呜呜咽咽低叫,眼尾沁出泪水,“老公不要……别、求你了……烫,老公的尿烫坏知知的骚子宫了……呜!好胀,嗯啊啊啊……”
翟郧西的手掌从他的尾骨移到后颈,掐握住,下身钉得更紧,男人呼出的气息炙热凌乱,嘲道:“婊子,叫这么骚。”
表面清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背地里却是个谎话连篇、养不熟的贱人,骚货,烂逼,给他戴绿帽的骚老婆。
又是几巴掌落在臀
', ' ')('侧,林礼知将腿夹得更紧:“呜……”
两具汗涔涔的成年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小婊子腰臀抖个不停,哭得喘不过气,挨操挨狠了,肿胀的穴口色泽无比诱人,透着诱情的甜腻气息,淫屄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潮吹不断。
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喷溅在狰狞可怖的性器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顶肏进骚浪子宫里,翟郧西在林礼知低低可怜的呻吟声里,挺着粗鸡巴,操得更粗蛮,温热的尿液洗刷着淫浪的子宫肉褶,烫得宫腔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疼,好疼,求老公饶了我……”
林礼知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啊!呃啊……唔,不、不……”
“骚老婆的子宫就该当老公的肉便器,好好含着,贱货。”翟郧西话音刚落,一抽出紫红色的大鸡巴,那口骚逼就哗啦一下喷溅出汩汩的精液和尿液,画面十足的糜乱色情。
“夹不住?”
他不由得抬手啪啪啪地抽打林礼知腿心间烂红的肉唇,巴掌打得骚阴唇东倒西歪,掌心染上一层湿乎乎的水光,目光悠悠停在穴肉上,翟郧西心底生出几分玩弄的恶意,狠狠掐拧着林礼知的阴蒂,让人淫叫不止。
“啧,老婆连贱逼管不住,就知道喷水,老公再帮你堵住好不好?”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半边身钉进棺材的虞老爷新娶一房太太。
平白给儿子裁做红嫁衣。
和哑巴小妈偷情。
楚何受x虞秦攻
●注意事项
双非洁,哑巴小妈,受攻都蔫坏,架空民国背景。
●仅有四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他决计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白兔。
饶是见惯了德叔往虞明山房里送各色各样的男子,也鲜少逢见这种顶级货色,更妄论让老头子自愿倾尽财产只为哄人开心。
是破例,也是独一份。
“小妈。”
虞秦如是叫道。
楚何点点头。他先天失声,像是静默无息的风,只将身体半靠在楼梯扶手边上,浓黑长发拢至左肩,露出一侧悬垂的圆环耳饰。
男人赤红的唇间叼含着一支云烟,精工至善的黑色双圆襟旗袍衬得他身段秀挺,肤白凝脂,风情明艳而不谄媚,微黯目光里流淌着难解的情绪,似倾诉,又似推拒,叫人摸不着分寸。
摸不着那便不摸。
那一丝微妙的情愫风吹而散,虚无缥缈。
他委实不必揣摩一名以肉体为代价上位的哑巴美人,反正最后都得跟着虞明山下地狱,毫无价值可言。
虞秦收回视线,恢复一贯浪荡纨绔的模样,脖颈间清晰深红的吻痕和微潮发丝无不显露出他此前在仙云楼做了什么,才带回浑身情潮旖旎的香,和少许欲望的诱因。
橘黄壁灯将男人的影子拉长,浸没在纹路繁复的地毯上。
楚何呼出一口烟,指间燏光明灭。
他沉默地注视着虞秦,视线从对方的腕骨掠过宝蓝方戒,顺着折射出冷光的辛辣酒液,落在那瓣削薄的唇上。
虞秦的唇色极淡,若非有高大挺括的身材和深邃浓目相衬,再加上他毫无遮掩的桀骜本性粉饰,倒显得阴鸷。
说起来,这让楚何瞬间想起了自己在卧室里发现的毒香。
虞明山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也正因为他愚昧盲信,才让这位继子有机可乘,却只怕这小鬼不是个疯子,狠起来连自己都药,到底是年轻不惜命还是从来无所谓,楚何罕见地生出几分窥探欲。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虞家大少爷能有几多愁?
虞明山风烛残年。待这老不死的病亡入殓,虞家的一切,金钱也好,权势也罢,连同他这位小妈,还不都将落入虞家大少爷虞秦的手中,何必如此莽撞,恨不能将毒香焚满整座府宅,倒显得操之过急。
自相残杀么?
楚何勾了勾唇,若是这位继子愿意听话,他干脆拧折虞明山的脖子也并非不可行,左右不过再背负一条人命,杀生而已。
一旁伺候的仆从恭谨地退了出去。
从进门到此时,虞秦都无法忽视楚何的注意。
他感到厌倦,也感到新奇,很多有求于他的女人眼中都曾流露出近似的目光,而同为男子的楚何,竟敢用这种晦暗黏湿的眼神直白地盯着他瞧,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楚何。”
闻言,楚何怔了怔,指间燃烧大半的烟柱忽然颤断。
虞秦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眸底闪过一丝讽意。
“小妈还愣着做什么,下来伺候啊。”
何时有人敢对他发出此等命令,也就是小鬼天生骄纵,没吃过苦头,才什么人都敢呼来喝去。
楚何收敛起笑容,转身上楼。
他走得慢,
', ' ')('更像是故意背过身责怪虞秦的不尊,分明是在耍性子闹脾气,却不讨人嫌,反倒让虞秦慢慢将视线定格,双目望着这抹风情万种的背影,难以挪动半尺。
楚何虽为男子,常喜着旗袍。
细韧的腰肢紧紧包裹在旗袍里,尾骨下撑起饱满挺翘的弧度,浑圆,诱人,性感,这具美得不可方物的身体一寸寸落进虞秦眼底,缓慢融化为一滩晃动的春水。
他算是明白老头子为何被这人勾得五迷三道。
“脾气倒是不小。”
虞秦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究竟是受教,还是嫌恶,楚何不得而知,他夹烟的手指搭在红木扶手上,转过身气恼地垂视着男人,眼睑处涌上绯色,无声嗔怒。
瞧瞧,这就生气了,活像只炸毛的小花雀。
虞秦险些笑出声。
他这人恶劣,向来不敬,不知收敛为何物,当下说出更为大逆不道的话。
“小妈是仗虞明山的势?可他这会儿连睁开眼睛都费劲,又怎能知晓你挨了继子的欺负呢。”
虞秦恶意道:“我倒是好奇,你要如何同他告状?”
楚何不由得抿唇,他总是无声的,天生残缺的部分填补了他人心底那份怜惜,也让虞秦怔住片刻。
这厮不高兴地压下唇角,叫人看清他脸上明晃晃的恼意,模样生得极好看,于是嬉笑怒骂皆惹人疼爱。
那张净白清丽的面颊染上薄红,很难不让虞秦觉得,楚何这是被自己气红了脸,一时愈加玩心大发。
“你怎么露出这副模样?”旖旎纠缠不过是在顷刻之间,虞秦已经迎上台阶,伸手扶住了楚何紧实柔韧的后腰,拇指不轻不重地碾过他单薄的髋骨,充满挑逗意味,“可真漂亮。”
“……欸,别生气了,小妈。”
虞秦低下头盯住楚何琥珀色的眼仁,看他眼底细碎的光芒逐渐湿润,柔软而脆弱。
管他是装模作样还是天生如此,虞秦只觉得,他好香,身体又软,还不能告状,自己欺负欺负怎么了,根本不会被别人发现。
楚何失神地靠在楼梯扶手上,偏开了头。
身姿卓越的男人一步一步踏进他的圈地,用高挺鼻梁蹭过他敏感的耳廓,颈侧温热的呼吸裹挟着清冽琼香,十分醉人,也让人心惊胆战。这小鬼糟蹋完那瓶被虞明山珍藏几十年的名酒还不够,轻佻又浪荡地揽住了他的腰。
楚何心想,这还需要他设计勾引么?
连手指头都不必动一动,激烈凶恶的吻已经落在唇角,火热的舌撬开雪白齿列,侵探进湿热的口腔,搅碎苦涩的凉烟和烈酒。
虞秦一手攥住楚何清瘦的腕,手指摸到质地润泽的翡翠玉镯,想来这也是老头子用来献媚讨巧的传家宝之一,与这适合佩戴玉镯的细腕倒是相得益彰,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细微的呜咽声被吞没在凶躁的吻间,虞秦的指尖顺着突起的骨慢慢揉进楚何的指缝里,那燃至尾的云烟便落进了他手中。
楚何闭着眼睛,半真半假地挣扎了一下。
老实说,虞大少爷的吻技差得离谱,只是招架不住他吻得过深过猛,虽无过多技巧,胜在气势凌人。
倘若自己是猎物,恐怕此刻早已被这家伙的利齿狠狠撕碎,以不算从容的姿态。
楚何半睁开眼,眼睑处落下浅淡扇影,耳垂深红。他抬手抓住虞秦的衣角,想要反客为主,却适时捕捉到对方眼中明显的戏谑。
“唔……”
灼热的烟头用力碾压在乳尖上,隔着一层薄柔的布料,烫得楚何肩膀一伏,然而手上作恶的人却更加猖獗,令他呼吸不畅,令他疼痛难当,将他禁锢在这一方空间里,用指腹重重揉过受伤的乳头。
虞秦并不在乎楚何能不能出声。
要是能逼得楚何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也算趣事一件,光是看这人秀丽的眉紧蹙,在他心底翻涌的恶欲就呼之欲出了,彻底碾灭的烟头掉落在地毯上,男人手指抓揉的力道愈深愈重,玩弄得掌下微凸的奶子红肿发热,隐隐发出细密的胀痛。
楚何忽地抬手扇了虞秦一巴掌,神情趋近冷淡。
这类似于挑衅的举动让虞秦感到躁郁,他冷嗤一声,揽着楚何的腰,将人猛地拉至身前。
这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映出虞秦阴郁的神情,他抹掉沾染在唇边而显得过分暧昧的口红,唇角压下不甚明显的弧度,眸色一沉,突然抬起了手。
楚何颤抖着闭上眼,等他还给自己一巴掌。
“这么害怕?”
温暖的手指抚摸过潮湿的眼,看着这抹红在楚何的眼角晕开,虞秦由衷觉得指腹下柔软濡湿的触感令人情难自控,更隐秘背德的欲望在心尖升起,尽数剥吞下理智,也难免嗤笑一声。
“真该让虞明山听听这动静,瞧,小妈哭起来多好看。”
————
【二】
一墙之隔。
楚何曲紧了手指,脸色憋红,男人将他抵在梳妆台上接吻,胭脂盒香水扫落
', ' ')('一地,连声坠落的响儿也没听见,只有如瀑般的黑发垂落在腰后,发梢扫过镜面。
虞秦嘲道:“满屋子骚味。”
楚何恍若未闻,只是向虞秦的呼吸觅去,主动探出舌尖挑逗着他的性欲,一下一下地啄吻下巴,引诱对方失控。
净白如玉的双脚踩在红木圆凳上,脚趾圆润,足跟泛着红,一条条凸起的趾骨似连绵青山,在薄嫩的皮肤下,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虞秦伸手握住了楚何的小腿,拇指在柔软的腿肚上摁压出深深红印,只觉得这人居然如此纤瘦,怕是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屁股和奶子上,方才能撑起修身端庄的旗袍。
只是他现在的模样,可谈不上什么端庄。
汗湿的额发遮挡住黛青眉峰,那双眼依旧清亮动人,两人唇齿相碰的声音搅碎在舌尖缠绵之间,身侧暧昧的灯烛在眸底晃动,连带着眼前人的炙热气息,也时不时喷洒在颈间,撩拨着楚何的理智。
他的手指沿着男人宽阔的背一路抚摸至精悍的腰身,得以环住这具性感而爆发力极强的身体,下身感受着抵在腿心间磨蹭的硬物,那是令人讶异的粗长尺寸,被束缚在衣物下。
楚何不由得顿了顿,半垂眼帘,眼神迷乱地盯着虞秦。
“……你总是这样看我。”
虞秦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猝然对上他的视线,那当真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淌着琥珀金色的溪流,说楚何是在用眼神勾引男人也不为过:“用欲求不满的眼神。”
“——小妈还有什么不满呢?”
恍惚间,楚何记起自己在虞宅初见虞秦时,那短短几刻钟,在他心底疯狂蔓生的悸动和欲望就快要压得人不受控。
恣意任性的小鬼生得一副矜贵自持的好相貌,却傲慢无礼,视线散漫地掠过他,带着淡淡审视,忽而冷声嗤笑,像是挑衅般开口叫他。
小妈。
楚何不算正式地嫁进虞家,这座宅子里没有人知晓他的来历,虞秦只听说他身世凄惨,从南城一路流离至京北,既无权无势,也无家可归。
虞明山坏事做绝,病入膏肓,倒是对这位虞楚氏百般宠爱,吃穿用度皆是府宅里顶好的,不容一丝马虎对待。
楚何倒是无所谓。
他冷眼看着半截身子入土的虞明山,看那老头子意识迷幻,清醒时对着他唤玲玉,心情好就应一声,心情不好就抽着烟,数金条。
他原来的计策只是弄死虞明山。
如今呢?
虞秦箍紧他的腰,沉声问:“发什么怔?”
“唔……”楚何敏感地一颤。
他偏开脸,露出通红的耳尖,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喘声令人欲火焚身,薄唇不经意间蹭过虞秦的鼻尖,落在男人颊边上。
虞秦松开了楚何的腰,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将人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看他双手比划着解释。
倒不如不解释。
气喘吁吁的人靠在冰冷镜面上,颈间溢出薄汗,抬起手缓慢地比划着,说是没有不满,老爷怜他娇贵,待他极好。打着手语说虞明山强撑着病入膏肓的枯躯,颤巍巍地命人将上好的羊绒毯铺满整屋,怕他磕着碰着,心疼他,不要他受伤。
虞秦或多或少能领会楚何的意思,可这座宅子里,还有谁敢拿他与虞明山比较?
楚何看着虞秦的脸色变得沉郁,眉心间笼罩着一片戾意,知晓自己说的话起了效用,下一瞬便听见刻薄发凉的言语。
虞秦讥刺道:“他可真疼你,才夜夜叫那不长眼的仆人在你房里点上毒香,好死了也把你带进棺材。”
这对父子的确谁看谁都不顺眼。
原来真是自相残杀么?
迎着楚何欲言又止的目光,虞秦只冷笑着把人搂进怀里,手掌沿着雪白紧实的大腿抚摸至臀侧,撩开精良的旗袍,揉了揉掌心下雪白的软肉,像是教训,又像调情,不轻不重地抽了下他的屁股。
“说起来,小妈养的兔子,我倒是喜欢得很。”
这府门深宅里哪有养什么兔子?
楚何红了眼睛。
雕花窗檐前,柔纱被午风吹得轻颤,摇晃的影落在梳妆台上。楚何抬臂挡住被玩弄得挺立凸起的红肿乳头,男人将这处软肉舔吮得湿润,舌头绕着圈抵弄乳尖,在白软的奶子上咬出连串吻痕。
边吃还要边哄,小妈小妈的叫。
他何曾见过这种不要脸的?
精细的盘扣被解开,布料垂挂在腰侧,楚何自觉狼狈,两瓣丰腴的臀肉将布料撑得不见一丝褶皱,他殊不知,连身后那处没入衣下的欲沟都在镜面里清晰地映出,落进虞秦眼中。
这人的腰腹前凹陷下两条线,覆着薄薄一层肌肉,他一旦用力将眼前通红肿胀的乳肉抓成小丘,楚何就会不受控的喘一下,咬着唇绷紧平坦的小腹,欲哭无泪般。
虞秦只觉得下腹一紧,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小妈还真是……”
交融的水声悉数揉进呼吸里,
', ' ')('楚何微微仰头,喉结不住颤抖,偷情悖德的刺激使他眼尾泛红,薄汗打湿长睫,那抵在腿心间的庞然巨物不容小觑,让他下意识向后挪移了些许。
“唔——”
楚何惊喘一声,伸手搂住男人的肩膀。
虞秦一手撑在梳妆台上,握住他的膝弯,把人拉回身前。
他勾起唇:“不会说话,能叫两声听听也是好的。”
开叉至腿根的旗袍包裹不住腿下风光,只是轻轻一拨,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裸露眼前,指腹下柔软的触感过分诱人,虞秦低下头,吻吮着楚何的唇,手指探进更深的欲望里,触及敏感。
“呜……”
楚何说不出话,呜咽着想要推开他,攀在男人腰背上的双腿越夹越紧,隐约哆嗦发颤。
虞秦知道楚何想说什么,或许是不,或许是不要,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紧张,手上故意作弄得更厉害。
“唔……哈啊……”
楚何情欲难耐地伸手抵住虞秦的肩膀,在这狂乱的吻势下逃无可逃,琥珀色眼仁里溢出水雾,泪光莹莹的,好像是要哭。
至少在虞秦看来,他应该是快被自己玩哭了。
装的么?
虞秦稍稍用力地揉弄了下手心里半勃的性器,看着楚何猛地瞪大眼睛,难受地挺起腰,受不住地抓住他的手臂,那终于聚成一滴的泪珠生生砸落在旗袍上,洇开,模样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哭得让人命根子硬疼。
楚何自然知晓。
那抵在大腿内侧的硬物尺寸狰狞,饶是他想不去注意都难,倒是没听说过虞秦还对男子感兴趣,但再用欲拒还迎的姿态蛊惑就显得他不诚心了。
虞秦却在下一秒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黑暗将视线蒙蔽,微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起一阵颤栗:“小妈不怕被虞明山知道么?”
“你勾引自己的继子。”
“唔……”
楚何甚至来不及吞咽唾液,唇角挂着淫浪的涎丝,喘息急促,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前,又被男人拢到耳后,在过于激烈的手淫里,圆环耳饰在半空晃出白影。
“还敢向继子张开双腿。”
淫靡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掌心被马眼溢出的大股骚水打湿,又就着滚烫的温度揉弄,那双金贵的手做什么都应当能使人沉沦,楚何双目潮湿,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腰胯,爽得头皮发麻。
“只可惜继子很是愚笨……”
虞秦用拇指堵住流水的性器顶端,神情似笑非笑:“小妈,这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快活啊?”
“呃——”楚何满身大汗,狠狠绷紧了身体。
————
【三】
“小妈喘得真叫人招架不住。”
虞秦唇角微勾,视线掠过楚何锁骨上的吻痕,忽然倾身靠近,赤裸的两具身体交缠相偎,将他细长的发丝缠绕在指尖,那抹赤红被热泪浸得潮湿,呼吸间满是清淡的香。
“呃嗯——”楚何仰起下巴,又难耐地紧闭双腿,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尾骨攀上胸腔,高潮余韵使他浑身发软,小腹起伏不定,性器射出的几股白浊沾染了虞秦满手,过盛的情欲烧得他浑身酥麻,“呜……”
虞秦将湿淋淋的修长手指强硬插进楚何的喉咙里,指尖摁压着湿软的舌头,要人细致地将白浊舔净:“尝尝滋味。”
楚何尚且身体发软,脸色倏地涨红一片,他只张嘴含住虞秦那两只手指,笨拙地吸吮,不住地咽着唾液。
在虞秦越来越灼热的视线下,楚何伸出舌头,慢慢地从男人的掌心舔弄过指缝,狼狈地吞下舌心间浓稠的精液,蹂躏得愈加深红的嘴唇透着水光,舌尖流露出浓艳欲色。
这一下又一下轻轻的舔舐,若即若离般引诱着虞秦,可若要说他欲擒故纵,又实在让人拿不住把柄。
虞秦不怀好意地用两指夹住楚何的舌头把玩,逼得人唇角流下一道透明涎水,才拿过散着花香的绢丝将他的脸擦拭干净,动作温柔得倒真像那么回事,平白给人一种二人秽乱已久的错觉。
“小妈这狐媚样究竟从哪儿学的?”
楚何不应声,他安静地躺在虞秦身下,后背深陷于柔软的床单,用目光描摹着虞秦清隽俊朗的眉眼,眸中清晰地映出男人脖颈边上几枚晃眼的吻痕,这处覆盖了原本不属于他的占有印记。
他缓缓抬起手,掐住了继子的脖颈。
这力道不算太重,更像是爱人间的抚摸,楚何的拇指揉过吻痕,忽然向下压了压,听到对方隐忍的喘息,感受着指下的脉搏跳动,楚何抬眸对上虞秦的目光,呼吸变浅,气氛拉扯出一丝险象迭生的暧昧。
许是楚何神情里的欲望过于明显,虞秦好整以暇地支起身,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握住他纤瘦的手腕,压在床上。
撕碎的旗袍像是残破抹布般垂挂在床边,屋子里糅杂着浓烈迷幻的香,像是打翻的香水洇湿了羊绒地毯。
虞秦赤裸着精悍健壮的上身,这具身体拥有极其蛊人的
', ' ')('线条,坚硬饱满的腹肌像是块块垒排的山岩,腰腹肌肉紧实,充满力量感。
他揉着身下人的掌心:“小妈……教教我?”
楚何真是极恼虞秦这副不恭的德行,却也感到口干舌燥,喉结上滚了滚,几乎一瞬不眨地盯着男人唇边恣意的笑,慢慢地反扣住他的手指。那是坚硬的触感,楚何知道,是那枚精巧的宝蓝方戒。
楚何牵引着虞秦的手指向下摸去,虞秦此人风流浪荡,会不知该如何行私房情事吗?
不见得,楚何想,反而是他徒有道理,从未认真践行过。
他曲起膝盖,让下身暴露得更多,粉嫩秀气的玉柱充血半勃,趴在淫乱不堪的腿间,私处毛发甚少,两道腹股沟被系绳勒出红痕。
男人掌心的温度落在腿心间,楚何抖着腰,仰头喘口气:“啊……”
虞秦低头看着楚何,看他白皙的胸膛上布满吻痕,看他明艳绝色的眉眼染上浓浓情欲,小腹上还留着方才手渎的干涸白浊,双腿大大向身体两边张开,藏匿在臀缝间的小穴若隐若现。
他就着被牵引的姿势揉进臀缝间,揉红一片肌肤。楚何不自觉地合拢双腿,察觉到手指难以挤进两瓣丰腴的臀肉间,虞秦抬手抽出手,忽地扇打那挺翘的屁股,冷声道:“现在又装什么贞洁?腿张开。”
“唔!”
楚何被抽得一愣,下意识地张开腿,身前的性器流出大股透明淫水,打湿了小腹。
他四肢纤细,腰腹陷下漂亮的弧线,紧实饱满的臀肉将肉穴藏得深,汗湿的臀尖上还留着鲜红巴掌印。
虞秦却没了耐心,他虽然从未操过男人,也听说过一些淫词话本,这人承欢之处过分的热。
楚何自然读懂他眉心间的不耐。
他另一只手绕过大腿,用拇指和四指撑开那两瓣紧闭的臀肉,指尖透着粉,在肉感十足的腿上压下痕,那道吸人精气的骚穴赤裸裸展现在虞秦眼前,翕张收缩,无声的邀请。
“真骚。”
虞秦轻嗤一声,用力制住楚何的腰,狰狞粗长的肉棒抵在臀缝间磨蹭,就着溢出的淫液,一下一下的顶弄着穴口。
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升起,楚何撑起身,向后躲了下。
虞秦拽住他的小腿,折向身体,毫无预兆地将手指插入紧窄的穴道里,强行破开的疼痛令楚何咬牙咽下痛吟,他还来不及反应,在穴道里为所欲为的手指已经抵到深处,逼得他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他伸手摁住虞秦的手臂,脸色苍白,额间冷汗涟涟,却因为说不出话而感到焦虑,只能摇着头拒绝。
虞秦眸色一沉,反制住他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固定住双膝,扶着性器抵住紧缩的穴口,强行肏进圆硕的龟头,紧得发疼,却不想抽出来,楚何绷紧了腰身,手肘磨蹭着床单,凹陷的锁骨盛满潮红。
“呃啊……”
肉穴被强行操开的滋味并不好受,他难以忍受地咬紧了唇,喉咙里依旧止不住地呜咽出声,脚心踩在虞秦坚实强壮的胸膛上,拼命忍下了想要将人蹬开的冲动,只紧抓着床单,不动声色地向后逃。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的行为让虞秦心一狠,直接抓过他的双腿,猛地挺身操进穴心深处,炙热硬挺的肉刃破开柔软肠壁,顶端重重撞在脆弱的软肉上,激起层层令人发颤的刺痛。
楚何不受控地反弓腰身,过于尖锐的疼痛让他半天无法适应,那粗暴地捅进肉穴的性器像是一柄凶恶的刀刃,未经人事的嫩穴在瞬间被粗长肉棒撑到近乎撕裂,胀圆成发白的小洞,鲜红的血丝混着淫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滴落,又被撞进肉壁深处,无意间使得性器进出更顺畅。
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平坦的小腹上布满冷汗,在身上作乱的家伙像是不知自己有多恶劣,只用力地摁住他的膝窝,开始不要命地顶撞起来,操干的力道又深又重,健悍胯骨将臀尖撞红一片,性爱交合处发出淫浪色情的水声。
虞秦被他夹得生疼,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在操一个处子。
这处肉穴实在过分的紧了,深深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每每操进温热潮湿的穴道每一寸,都感到无比的舒慰,楚何的身体反应青涩而敏感不已,究竟是他在床上天赋异禀,还是先辈调教得当,虞秦不得而知,只是发狠地插进去,抽出来。
楚何疼得眼前发黑,肩膀被顶得一颤一颤,被迫张到极致的双腿麻木酸胀,他连一口气都喘不匀,虞秦俯身叼咬住他受伤的乳尖,被烟头烫红的那处灼痛不已,舌头卷弄着乳头,一下一下用尖牙细细磨弄,迫使楚何的眼眸里覆上一层莹莹的光,汗水打湿了颊侧的发丝。
“啊……”
楚何疼得头晕眼花,喘声越加嘶哑,手指紧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拼命后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虞秦的桎梏,脸色白得愈发厉害,不由得伸出手环住虞秦的背,掌心沿着脊骨摸到后颈,安抚性地揉了揉,男人操干的力道逐渐慢了下来,眼中狂暴的情绪如飓风征伐而过。
虞秦抬手遮住他的眼睛,触及一片潮湿。
', ' ')('————
【四】
楚何在一片黑暗里蜷缩起了身体。
他不住地吞咽口中分泌的涎液,脖颈间染上一片旖旎的艳色,鼻息间疯狂涌入清冽的香,欲海几乎要将他溺毙,下一瞬温柔的触感落在唇边,楚何不由得抬手抱住了男人宽阔坚实的脊背,根本压抑不住喉咙里愈发崩溃的喘声。
“……小妈可还受得住?”
虞秦叼咬住楚何的耳垂,唇齿研磨着他耳侧细腻透粉的肌肤寸寸向下,停留在凹陷的锁骨间,一下又一下地轻吻:“吓得抖个不停呢。”
“唔……哈啊……”
楚何脸色潮红,过分凶猛的操干让他浑身激颤,下腹绵软酥麻的滋味叫人连脚趾都蜷紧,下腹似火烧火燎般急欲发泄。
他开始觉得失力,大腿痉挛着往下滑,两人性爱交合处溢出的淫水被肉棒狠狠碾成白沫,湿哒哒地弄脏床单,狼狈不堪。
虞秦在性事上向来不算温柔,极其粗暴,下身凶猛的顶肏动作不留余力,这极重极深的顶撞逼得楚何受不了地挺起腰,呜咽哭喘着挣扎起来,却摆脱不了桎梏,被完完全全禁锢在男人身下,锋利的指甲在那健悍光滑的脊背上抓出道道鲜红伤痕。
“啊……呃嗯……”
他双腿虚软得夹不住虞秦的腰身,白皙的脚背绷出紧韧弧线,在如汹涌潮水般袭来的强烈快感里,身体抖得更加不受控,浑圆臀肉被强悍的胯骨肏得几近变形,肉浪翻飞。
“你挠得我有点痛,小妈。”
虞秦这恶人先告状的姿态戏谑又磋磨,眸底明晃晃的笑意叫人无法忽视,楚何不由得感到一丝恼意,汗湿的发丝黏在耳侧,他气喘吁吁地伸手揽住男人的肩膀,指尖几乎陷进那血肉里,爽得发颤。
若是这家伙在外也是如此对待床上情人,楚何倒也没有多余的话想说出口。可尽管虞秦花名在外,也从未闹出过什么丑事,依旧引得狂蜂浪蝶为他倾心,为他折腰,仍愿与他风流快活。
他难道有什么不同之处么?
楚何不得窥见。
他只是故意在虞秦那起伏的肩胛骨上抓出道道鲜红淤痕,心里爽极了,肉体却惹来更加令人难耐的惩罚。
虞秦又深又重地顶进他的身体里,伸出舌头强势又霸道地撬开他的齿列,唇齿纠缠不休,抵死角逐,将他喉咙里沉痛的哭声尽数堵进胸腔,粗长肉刃捅进湿软甬道最深处,被肏得水淋淋的肉壁层层包裹住炙硬性器,穴肉早已红肿充血。
“呜……啊啊……啊!”饶是楚何再能耐痛,也受不住这厮毫无章法的顶肏,欲液将那硬生生在穴道里捅插的肉棒染得湿漉漉,抽插间带出一片红红白白的浊液,打湿了他的腿心。
雪白臀尖已经完全被男人强悍有力的胯骨撞到麻木,楚何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不再有,小腹起起伏伏泛起汗珠。
他伸手握住了虞秦的手腕,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被逼得眼泪直流,热泪浸湿了男人的手心,连喉结都不住地滑动,楚何躲避不得,竟是在这凶猛的操干里忍不住射了精。
虞秦反扣住楚何的手心,十指紧握。
那双动情撩人的眼眸湿透,长睫上挂着泪珠,琥珀色的眼仁像是被灯光刺痛,呈现出惊人的暗金色。楚何抽动着躺在虞秦身下,秀挺的鼻尖通红一片,喉咙里发出的颤抖哭腔使人下腹酸胀,虞秦一把揽过楚何的腰,将人折压在身下,一手控制住那细韧的腰胯,再度将尺寸狰狞的性器肏了进去!
楚何猝然仰头:“呃啊——”
刚泄过精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凶悍的性事,不住收缩的肉穴紧紧吸住在甬道里肆意妄为的巨物,肉棒将穴口堵得严丝合缝,突如其来的肏插让人疼得阵阵发晕。
“哈呃……呜……”楚何趴伏在床单里,发丝垂落在肩侧,平坦的小腹被体内征伐的粗硕性器顶出色情的形状,“啊……”
虞秦从楚何的尾骨慢慢摸过凹陷的腰窝,感受着他的身体如花苞被露水打湿般颤动,舒爽地喟叹了声,眼角绯红。
他用力制住楚何的后颈,下身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啪啪声不绝于耳,看着楚何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旁,肩膀一耸一耸地向前抖去,男人只想发狠地操烂这口流出淫液的骚穴!
楚何深深趴伏在床上,手指抓紧枕头,腰身像是快被折断,高高撅起的肉臀被撞得变形,大腿无比酸软,连膝盖都跪不住,时不时向前滑动。
身后的人每顶一下,楚何就向前挪动一分,几遭下来,他已经被虞秦顶到了床头,双腿发软,不得不用手臂扶住墙,那垂在肩侧的长发随着迅猛的操干而晃动,层层汗水沿着鬓角流下,顺着他精致的下颌滑落,滴在枕头上。
楚何的腰极细,虞秦一手就能握住,衬得那挨受操干的屁股又圆又白,绯红的颜色让人平白生出几分施虐欲,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啪啪落在臀肉上的巴掌力道不算太重,却惹得楚何夹紧双腿。
紧致湿热的肉穴咬紧男人那活儿,爽得虞秦忍不住喟叹,一边抽打着眼
', ' ')('前柔软白皙的臀尖,一边发了狠地顶进他身体最深处,感受着肠穴的绞紧,再听不见楚何发出叫声,只是喉咙里溢出细微的喘息。
他忽而扳过楚何的脸,目光沉沉地盯住他。
楚何躲避不得,正对上那双审视的眼。
望着他脸上斑驳的泪痕,和咬伤的嘴唇,虞秦一怔:“真有……这么疼?”
那是极痛了,楚何脸色苍白地看着虞秦,嘴唇抿紧,他若是早些知晓这事儿又痛又爽,是定要做足了准备的。
这人若是能说话就好了。
虞秦忽然也想听听楚何口中能说出什么求饶的话,可楚何只是看着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伸到背后,摸到男人的腰胯,将腰下榻出更深的弧度,主动晃着腰臀向那粗长的性器坐去,乳白精液夹杂着一丝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下。
虞秦顺势躺在床上,扶住楚何的腰,那坐在肉棒上的身体曲线极美,腰身布满青青紫紫的掐痕,楚何双手撑在前方,缓了缓劲儿,梳妆台镜面上映出他赤裸漂亮的身体,凸起挺立的乳头上满是伤痕,活像是遭受过什么非人的对待,他感受到游离在腰胯上的手掌,前后慢慢地动了起来。
将穴道撑到极致的肉棒每深入一分,都戳在敏感软肉上,电流般的刺激从尾骨攀上脊髓,楚何的长发披散在后背,起落间拂过虞秦的手腕,吞吃肉棒的骚穴在男人的眼前收缩,夹紧,又舒张,带来的视觉冲击令人血脉偾张。
“啊……”
楚何浑身一麻,忽然夹紧了臀,深埋体内的巨物又粗又硬,肏得他穴口大开,性器顶端流出淫水,他伸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腰身摆动的幅度更大:“哈呃……”
虞秦抬手抽打那瓣丰腴的臀肉,看着层层肉浪翻涌,听着耳边越来越急的喘息,开口道:“小妈从哪儿学的,身怀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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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双向暗恋。
兆炀受x蔺延行攻
●注意事项
坏学生x好学生,经典配方,单性受,洁,校园。
●仅有两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戴着黑色棒球帽的兆炀翻出一楼阳台时,正落在单肩背着书包的蔺延行身前,猝不及防地跌进他怀里。
蔺延行手背上的痣从他眼前晃过,薄肤下藏着黛青色的血管,并不显得病态,浅淡橙香撞入呼吸里,少年指长净白的手掌扶握住兆炀的胳膊,力道虽轻却不容挣脱。
“你怎么……”
兆炀仓促抬头,蔺延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安静地映出了他唇角青紫的破口,只一眼,就让人倍觉狼狈、局促而无处遁形。
他脸上闪过慌乱,一时忘了挣开。
蔺延行的视线慢慢扫过兆炀湿润殷红的唇,游离过他下颌边极淡的小痣,落在他指骨处严重的淤青上,刚想开口说话,楼房里忽然传出一阵更为粗鄙嚣张的骂声。
他倏然收紧手指,牢牢抓住了兆炀。
肮脏的词汇从酗酒成瘾的男人口中囫囵吐出,兆炀紧绷着唇,胃里一阵翻涌,用余光注意到蔺延行越来越沉冷的神情,他不由得呼吸一滞,心想这还不如翻回去跟兆阳华鱼死网破得了。
好学生哪儿能听过这场面。
像蔺延行这种好学生,恐怕是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连句语气重些的话也不曾听过。众星捧月,他生来美满,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巷子里的阴沟蝇营。
兆炀懊恼地垂下眼,他抽了抽胳膊,没抽出,再抬起眸正对上蔺延行直白的视线。这人认真说着:“跟我走。”
兆炀身形一顿,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蔺延行反扣住他的手腕,语调缓和地重复:“你,跟我走。”
我们走哪儿去?我们走去哪儿?这都不重要。
兆炀微不可察地应了声,好。
从上次焦急剖出真心话表白,蔺延行沉默,他落荒而逃以后,兆炀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十足准备。待会儿蔺延行无论是要揍他还是要骂他,他都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让人狠狠出气。
可想象中沉痛的巴掌没有落下,覆在唇角边的只是伤药。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倒映出卧室里井井有序的家具。
规矩,严整,木讷——兆炀目不转睛地盯着蔺延行的脸,在心里一个个将这些形容词画了叉。他琢磨来,琢磨去,也只想得到温柔这词配这人最贴切,所以蔺延行连拒绝人也是用温和的方式吗?
淡淡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里漫开,蘸湿的棉球触及皮肤,带来冰凉刺痛的感觉。
他左手撑着下巴,盘腿坐在羊绒地毯上,曲了下手指,暗暗勾住蔺延行的掌心,心里混乱,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蔺延行处理着他的伤口,轻声道:“忍忍。”
兆炀抿紧唇。他没觉得疼,也没说话。
今天挨一顿打,明天挨一顿骂,对他来说只是
', ' ')('家常便饭,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杀伤力。
倒是蔺延行过于珍惜的举动让人感到意外。
甚至让兆炀有些坐立难安,只能强作镇定。他觉得奇怪,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索性沉默不语,连呼吸都放轻了些许。
直到蔺延行将创可贴按压在他的指关节上,兆炀在心里默默数着他的睫毛,数到节试阅
●文案简介
操了几百年的骚老婆居然是二婚。
锦绥/玄悯青受x魔尊夙济攻x帝尊玉玠淮攻
●注意事项
单性受,1v2,神魔,死对头,渡劫失忆,一点戴绿帽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神魔交锋之战,魔族惨败,正是神界收兵之际,却得报战神青溟返途中遇袭重伤,至今身困魔窟,踪迹不明。
帝尊勃然大怒,躬擐甲胄,带领一众仙兵围剿魔界残余,势必要寻得仙侣下落。
大名鼎鼎的青溟仙尊不知去向,魔尊夙济退兵返宫,倒是虏获一只无足轻重的下等仙。
神界众仙一派端作清冷无垢,饶是沦为战俘,这下等小仙身上的一袭月牙白锦服也尤为皎洁,不染纤尘,勾勒出修长身形。
他体内仙气实在弱不可测,气脉甚乱,毫不设防地趴伏在焚心岩上,睡容沉静,广袖露出的一截腕骨伶仃,身形清瘦纤弱,像是哪位仙家没守住的小仙偷偷溜进禁窟,玩累了沾地就睡,也不管这是什么极阴尸寒之地。
魔尊夙济暴虐,冷漠,素来仇仙。他眼里难容神界,当下愈发嫌恶。这场交战给魔族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让他丹田沉颤,只觉得震怒间喉口血气翻涌,脖颈青筋暴起。
夙济最是厌恶素白衣裳,当即挥鞭,承载着十足怒意的鞭锋狠狠掠过下等小仙的柔软腿根,简直灼痛难当,让原本熟睡的锦绥惊叫一声,立即将身子蜷缩起来,眼尾揉碎的红让他薄情的容颜覆上几分潋滟,长相清冷,嗓音却显得娇气,他捂着屁股委屈极了,话语里的疑惑多于对夙济的埋怨:“呜!疼!真疼……夙济,你平白无故打我作甚呀?”
夙济敛眉,在看清他那张脸时,一愣。
锦绥眼尾挂着泪珠,仰着脸看夙济:“你怪我回来晚了?”
这下等仙话说得云里雾里,一身散不尽透进骨子里的仙气不懂得收敛,看着像,又不太像,从他身上根本就瞧不出半点神界战神的风采,偏偏脸是极相似。夙济怪异地盯着眼前这张骨相极美的脸,阴沉沉开口:“玄悯青?”
锦绥茫然地瞪大眼,这家伙有同玄悯青九分相像的容貌,性情却是截然相反。
“他——他是谁?”
即使挨了鞭子,锦绥也不会怪罪夫君。在锦绥残存不多的记忆里,他合该跟夙济是白首偕老的一对,天生相配,虽然并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看上一个走歪门邪道的夫君,但他仍然心甘情愿地跟随,夫唱夫随,这不意味着夙济可以脚踩两舟,四处留情。
锦绥抬起手背抹掉眼泪,神色半是可怜半是难过:“我分明就告诉过你千百回,我叫锦绥……你心里究竟念着谁,才把我当作他?”
夙济目光沉冷。
他念谁,他恨不能杀了玄悯青得报深仇大恨,许是神界共用一张冷冰冰的脸,都一样惹人生厌,碍眼。
魔侍早已屏退至外,周遭气氛冷固。
锦绥垂下眸,问:“夙济,除我之外,你还同别人成亲了?”
夙济道:“你何时跟我成的亲?”
这可是真的记不清了,锦绥不做声。
他敏锐地嗅到面前萦绕着浓烈血气,顾不得自己肿痛的屁股,绕着夙济上上下下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在看清沉黑战袍下触目惊心的伤口后,难过得要死:“夙济,谁欺负你了?”
夙济想杀了他,却没动手,将鞭子丢到一边,就要往内室走。
“你同我讲,我会为你讨回公道。”锦绥拽着夙济的衣袖,小步跟在战损的暴躁夫君身后,真心实意地关心,“难怪我今日独处时总感到心慌,是不是外边发生什么事了?”
神界无一不烦。
夙济皱眉:“松开。”
锦绥不听,黏得更紧。他熟稔地拱进魔尊怀里,眼神执拗:“不,除非夫君今晚愿意与我同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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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章节试阅
●文案简介
阔少爷装穷玩感情,把老实人骗得团团转。
陈述受x周蔺攻
●注意事项
老实人单性受,1v1,洁,年下攻,一点追妻火葬场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下班时间总是不太准点。
陈述进门时,正好点开周蔺三分钟前发来的新消息,一只掉着宝蓝色泪水的萨摩耶,后边跟着一条让他面红耳赤的语音。
n:宝宝快快回到周蔺身边。
明明年纪比他小
', ' ')('九岁,却总是拖长尾音叫着宝宝,嗓音清冽悦耳,撩得人脸热。
陈述耳根发麻。
他垂眸盯着手里微融的冰淇淋甜筒,忽然有些讨厌今天闷热潮湿的天气,让打工人汗流浃背,狼狈而疲态尽现,也让周蔺要的冰淇淋化成一滩水,湿哒哒地滴进他的指缝里。
n:敲敲门,周蔺就会出现在你眼前。好想你。
幼稚。
陈述照例收藏起这两条语音,屈指叩了叩门,莫名感到口干舌燥。
门从里面被打开,入目是修长指节。
周蔺唇角上扬,垂视他:“宝宝。”
颈侧酥麻一片,哪怕无数次小心翼翼地亲吻过眼前这人,陈述仍下意识将目光落在那殷红略薄的唇上,喉结微动。
周蔺长相优越,天生肤色冷白,身姿英挺俊拔,一副刚睡醒的模样,美式白色坎肩背心搭一条灰色运动裤,显得气质休闲又慵懒。
“怎么愣住了?”
他静静地盯着陈述,忽然松开门把手,半靠在门边,那双深邃沉静的黑眸俯视下来,就像一面极具吸引力和诱惑力的魔镜,倒映出对方过于普通的模样:“老婆。”
周蔺说:“你的脸好红。”
陈述握紧冰淇淋,他好像听见了华夫筒碎掉的声音:“是、是吗?”
其实不是,周蔺向前几步,弯腰在陈述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干燥的唇透着薄荷凉意。
“老婆真可爱。”周蔺捏住他的脸,一贯的黏人,“我今天等了你好久啊。”
“在加班,所以回来晚了。”
没料到周蔺今天有空,平常他都是周末才会到这里来,陈述认真解释着原因,他年纪大了实在听不得太多撒娇的话,只觉得脸颊烫得直冒烟,把甜筒和晚餐塞进周蔺手里,从门缝边挤了进去,想到身上隐隐约约的汗味,他闷头往浴室走,边走边说,“其实,其实我也很想你,你先看会儿球赛吧,我去洗澡……”
周蔺从善如流地退开几步。
他望着陈述仓皇冲进浴室的背影,捻了捻滴落在指尖上乳白黏稠的雪糕水,眸底闪过几分玩味,悠哉悠哉回到沙发前。
偏僻的楼房,还有廉价的餐点,和一个单纯好骗的老男人。
不值钱的甜筒。
周蔺敛去笑意,他随手将这堆垃圾丢到茶几上,抽出湿巾不紧不慢地擦净手,液晶显示屏里忽明忽暗的光影反射在那张趋于平静冷漠的脸上,莫名生出几分诡异的厌弃感。
这间破房子实在太委屈周蔺了。
陈述叹了口气。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掰着手指头数,自己至少还需要再奋斗三十年,才能买得起市中心的高档小区房。
不舍得让周蔺跟自己吃苦,他应该拥有更好的一切,而不是拘束在这方小小的出租屋里,要更努力地挣钱换大房子才好。
陈述匆匆拉回思绪,伸手调低了水温,身后倏然覆上一具高大身躯。
“……老婆。”
浴室的门早就被推开,是周蔺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气息喷薄在颈侧,年轻人紧实精悍的腰腹贴着皮肉递交温度:“一起洗,好不好?”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一贯嚣张跋扈的娇气小少爷,被失控的疯狗囚进地下室,奸到大肚怀孕。
路洺受x翟昭昱攻
●注意事项
双性受,纯肉,黄暴,粗口。
●仅有一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路洺茫然地睁开眼,浑身酸痛:“唔。”
冰凉辛辣的酒液顺着他下身的红肿穴缝流进骚逼里,泡软淫肉,又淅淅沥沥地沿着大腿根淌了一地,火辣辣的痛感让醒了又晕的路洺抖着腰缩起身体,极度口渴。
他眼睛哭红了,哭肿了,腿间一片泥泞不堪,白皙俊美的脸颊也被男人凶狠地扇肿,嘴角破了皮,神情惶惶不安。
见人没什么强烈反抗的意识后,翟昭昱终于肯松开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小少爷身上细嫩的皮肤都被勒出了道道红痕,透着几分凄惨狼狈,尽管如此,这条疯狗也对他痴迷不已。
但小少爷不喜欢他,娇气又目中无人。
翟昭昱沉下声音,抬手拍了拍路洺挺翘肥圆的骚屁股,手感又软又烫,十分饱满,他用力地揉了揉,一把掐住雪白肥臀扯弄出淫浪的形状,语气里带着些恶意:“还趴着呢?贱狗把屁股撅起来,让爸爸看看。”
这个疯子,地下室好黑。
路洺呜咽着咬住唇,他悄悄地夹紧磨红的膝盖,却不料被男人发现,那红通通、软乎乎的骚臀立刻挨了凶狠的几巴掌,两根手指怼着阴蒂就滑进了穴道里,扣弄着肉壁上敏感凸起的肉点,又凶又狠地掐着拧肿!
“——呃啊!!!”
他骤然抖动腰,咬紧了唇关,可喉咙里还是不可避免泄出几声难堪的呻吟:“啊……”
实在让人难以忍耐,难以承受,路洺不由得扭
', ' ')('着屁股,像个骚货一样,讨好地用湿乎乎的熟逼去贴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蹭,蹭出骚水:“呜呜呜,昭昱哥,疼!唔啊啊啊——轻一点好不好,哥哥……别、别这样对我……”
被他叫得鸡巴梆硬,翟昭昱实在没什么耐心了:“贱狗就应该自己掰开骚屁股,求着男人操!”
“呜呜,求你!我求你……咿啊啊啊,爸爸!求爸爸操、操开我的骚、骚逼……啊!不打,求爸爸别打,爸爸操我的屄……”
路洺失力地跪趴在地毯上,屁股向上高高撅起,淫叫间肥软的烂屁股又挨了翟昭昱凶狠几巴掌,打得骚贱狗肉屄噗噗流水!
他声音又闷又黏地勾引着男人,听话地主动掰开臀瓣求操:“爸爸操进来,呜呜……”
“欠操的贱逼!”
翟昭昱听着这小婊子磕磕巴巴地乱叫,如同被逼良为娼似的,连骚逼两个字从路洺嘴里说出来都显得委屈可怜,硕大肉棒腾地发硬发胀,青筋暴起的粗大鸡巴拍打着水光淋漓的阴穴就怼操了进去,噗嗤一声干进了肉穴深处!
路洺双目失神,半吐舌尖:“哈啊!爸爸操进来了……咿啊……肉棒好大呜呜呜……子宫要被、被爸爸顶到了……”
“小骚狗还有子宫啊?”
翟昭昱沉沉呼出一口气,这口逼夹得他头皮发麻,爽得恨不能双手掐住路洺的屁股,快速迅猛地干烂这口熟透的淫逼!
男人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啪地拍打着腴红的臀尖,宽大掌心一下比一下更重得扇打眼前两团软烂的肉臀,每抽一下,路洺的身体就颤栗一下,骚逼夹得更紧,吸得紫黑狰狞的鸡巴更加肿胀充血,形状可怖!
“咿啊啊啊——不……爸爸不要!不要顶我的子宫!!呜呜呜大肉棒干得好凶……痛痛痛!肚子快要被爸爸操穿了!!!呜啊!”
又是一下猛地夹腿,翟昭昱嘶地一声,又操着皮带开始抽人屁股了,边抽边狠骂:“夹这么紧做什么,怕怀上爸爸的种?”
路洺像是被吓坏了:“啊!爸爸,不、不要怀……不要……”
“哼,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事情!”
情欲满载的滋味叫翟昭昱双目猩红,他手上力道不减,下身更是发狠地怼着那个窄小柔软的子宫颈口凶猛顶干,圆硕的龟头绕着圈地磨那道肉套似的骚口,健壮精悍的公狗腰耸动得飞速,肏得路洺薄薄的肚皮都凸起来一块!
“啊啊啊……”
路洺腰身痉挛,眼仁都微微上翻着漏出淫白的情态,眼泪口水乱流,疏离清冷的脸颊上布满欲望:“不要,不要……”
身后猛操的男人顶得太深,好像顶到了他的胃,操得肠子打结,翻江倒海般的剧烈刺激让人不住地干呕着,颤抖着,陷入极端的情欲高潮之中,密集恐怖的快感逼得路洺哭着向前爬,还没爬出翟昭昱身下,就被男人狠狠掐着肉臀拉了回来,操得更凶!
他泪流满面,肩膀一颤一颤,只能呜呜咽咽胡乱地淫喘:“——啊!嗯啊!爸爸操坏骚狗了!不要!嗯啊啊啊……骚逼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
“忍着!让你高潮了吗?!小婊子要是忍不住喷水,骚逼都给你抽烂!”
翟昭昱寒声威胁:“再丢进笼子,有的是男人等着干你!”
路洺弓着背,他忍着颤栗,咬唇弱声求男人:“昭昱哥,你、你别把我送给别人……我听话……”
“是吗,那可就得看路少爷的表现了,腰塌下去!”
翟昭昱一把压下路洺的腰,指腹在腰窝留下深深浅浅的鲜红指痕,脸上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表现不好,你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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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一个梗概
●文案简介
想活的,活不了。
受x攻
●注意事项
养父子,be。
●仅有一个梗概,内容扩写随缘
受患有血液遗传病,且早产先天体弱,容易产生其它副症状,最后没有治好,病死了。
当初本来就是穷苦人家,病很难治好,例行产检的时候,受的亲生父母不舍得打胎,非要生,生了又实在没有钱治,就被亲生父母跨区,丢到了城中村村中村一个垃圾桶旁边。
在初冬的某天早上,被攻捡回家。
那时候没监控,楼下没安保,出了事也没人管,丢孩子的人那么多,寻人启事都贴了满电线杆子,白灰色的破烂墙壁上贴着约炮小卡片,楼梯下撒满招工单,歪七扭八写着修水管电话,居住环境乌烟瘴气,乱,糟糕。
攻就住在这隔三差五有人闹事儿的地方。
他性格冷硬,有些厌世。
常日里就敷衍苟且地过着,是下水道的臭咸鱼,是城中村的边缘人,他讨厌麻烦,厌恶社交,也不信什么善有善报,好人一生平安的垃圾话,自私又冷漠,利己主义者。
本来没想管,是那天实在太冷,脑子他妈的给冻僵了,怎么就偏要多管闲事呢。
总不能把孩子冻
', ' ')('死。
攻晨起下楼倒垃圾,犹豫再三,莫名动了恻隐之心说服自己,把受捡回家。
他起初打算报警,没后续,狗屁不通,索性就自己把小孩养着了,一养十几年。
东奔西走,办了好多证,花了好多钱,消耗大把精力,每一步都得从头开始,攻没有养过小孩的经验,就只能摸索着养,所幸他把人养得很好,小孩很乖,生得漂亮。
受身体不好,小时候经常高热发病,后来出现的各种副症状折磨着受的身体和精神,同样的也折磨着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真的治不好,怎么办呢。
受很开朗,反而是安慰攻的小太阳。
活着就有希望。
攻带着受,从南到北,白天黑夜里跑了无数次医院。从一开始的强行续命,用药物填满抽搐的胃,针剂组成身体拼图,到最后,无可奈何的长期住院,化疗,病危,一次比一次更痛苦的面对现实,等手术室红灯熄灭。
男人不穷,能干,下半生过活的钱都心甘情愿拿来给受治病,他戒了烟,不沾酒,其实受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挣来,偏偏没法让小孩健康活着。到现在,连人在不在都分不清了。
宝宝好乖,好乖,好乖,录像机一遍遍播着以前的画面,画质从模糊变得清晰,清楚得难以忘记。
他亲手养大,又养死。
录像机暂停,窗外下雪了,洇开冷雾。
最后一章,写深冬,攻在一个无比寻常的早上,晨起下楼倒垃圾。
垃圾桶旁边捡回了一只小狗,看着病不拉几的,又瘦又小,发着抖。
抖什么呢。
就算抖得再厉害,我也不养,养死了该怎么办。谁来救我。
台阶下的雪融了。
男人抱着小狗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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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章节试阅
●文案简介
和隔壁新搬来的可怜人妻偷情。
翟云洛/落落/洛洛受x魏路乘攻
●注意事项
ts跨性别者,家暴,出轨,窥奸,修水管,人妻勾引邻居直男,一个平平无奇掰弯直男邻居的故事,有点阴湿,没有太多三观,攻不是广泛意义上的好人。受攻两个人会处理掉家暴的丈夫,彻底成为命运共同体,带点悬疑剧情风,修水管也可理解为处理杀人现场,善后。
●仅有两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魏路乘的隔壁搬进一对新住户。
其中一个户主是位长相英气多情的男士,及腰长发,乍一看雌雄莫辨。他的丈夫管他叫落落,谁知道呢,也许是洛洛,魏路乘并不在乎。
落落是ts,跨性别者,性少数群体之一。
魏路乘对性少数群体了解甚少,也不太感兴趣。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深信自己只是被落落雌雄莫辨的美丽容貌所迷惑,好奇心作祟,才会下意识窥探对方的私生活,唯一的邻里之间总是要相互关心,打好关系,才不会产生矛盾。
尽管如此,他仍然认为自己是个直男。
翟云洛注意到这个直男很久了。
他站在窗前抽烟时,无所事事,目光就落在魏路乘的手指上。隔壁这个身形优越的直男是位年轻的工程师,指骨生得修长好看,五官俊帅,皮肤很白,看着不大好接近。单身,很少出门。
是一个长得很帅的偷窥狂。
翟云洛挪开视线,他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肤白凝脂,红唇缓缓吐出一口烟,他的丈夫就顺势从背后揽住他的腰,两人交颈厮磨,接吻。
每当深蓝色的窗帘拉上,淫浪色情的叫床声就开始响起,愈演愈烈。
那是毫不掩饰的浪叫,黏,哑,声音随着时间渐渐变得压抑,透出性高潮时的战栗和甜腻,软成一滩潮漉漉的春水。
甚至于听久了,魏路乘可以面无表情地点燃一支烟,判断出他们进行到了哪一步,以什么姿势。
魏路乘的听觉总是很敏锐,但令他十分难以接受的是,他一个直男,居然会对这种千篇一律的叫床声起生理反应。
——怎么会这样?
那个漂亮男人高潮时哆哆嗦嗦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勾得人心痒,听得魏路乘大脑发晕,看着桌面被抽光的一整包纸,他碾灭烟蒂,由衷的感到厌烦。除了做爱,他们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魏路乘从来没有见过落落出门。
偶尔透过隔壁敞开的门缝,能瞧见对方穿着性感紧身的睡裙半蹲在地上拾起他掉落的长发,光滑的丝绸包裹住紧实圆润的臀瓣,那白皙柔软的大腿根下露出若隐若现的粉嫩,这位人妻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真骚,魏路乘冷冷地挪开眼。
只是再看一眼而已,魏路乘这样想,然后暗骂自己是个龌龊小人,等他再抬起眼,视线倏然与翟云洛相对,那个家伙朝他露出友好的微笑,颊边陷下极浅的梨涡,骚货。
魏路乘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直男。
', ' ')('————
【二】
是不是都无所谓。
后来他的邻居们开始争吵不休,每每他们争吵到最凶的时候,就会天雷勾动地火的大干一场。一到深夜里,隔壁醉醺醺的男人就会满口婊子骚货的斥骂,抡起球杆狠狠地抽打落落的屁股,大腿。
挨打的人会哭,那痛极发哑的哭叫声传进魏路乘耳中,他眼前的烟灰缸就攒满燃尽的烟蒂头,呛得人喉咙干。
他再次点燃一只烟,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紧拉的帘子,下身愈发胀疼粗硬。
什么是直男,魏路乘想不通。
直到有一天,男人的丈夫大白天的把他压在窗户前操。魏路乘正对上翟云洛那双泪眼朦胧的眼,黑色长发凌乱地遮住赤裸的酥胸,那张潮红的脸颊确实如他想象中那般惊艳美丽,浅褐色的眸中流淌着说不清的欲,微张的红唇含住男人插进口中翻搅的手指,扯出淫丝。
魏路乘几乎挪不开眼。
他唾弃自己道德败坏,却忍不住罪恶地将手伸进裤子,对着那张情色的脸,撸得掌心满是精液,手背青筋暴起,在对方高亢的浪叫声里,将积攒已久的欲望彻彻底底发泄了出来。
这那令魏路乘高潮的声音,沙哑,性感,并不尖细,平白让人生出几分急切的窥探欲,可对面的窗帘早已拉上,他失力的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久久不能平静。
这天,魏路乘照例待在客厅处理图稿,门铃响了。大概是快递,他新购的情趣用品。
魏路乘戴着无框眼镜,打开门,正对上翟云洛那张让他这么多天心慌意乱的脸,一时抓紧门把手,紧张得说不出话,喉结滑了滑。
翟云洛脸色有些苍白:“你好。”
这人明艳秀丽的长相使人眼前一亮,骨骼并不纤细,那时常披散的长发束在脑后,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杏色针织衫,内搭依然是那条短到大腿根的睡裙,胸口和细嫩的腿根上印着几处暧昧吻痕,未着粉黛,似乎是匆匆忙忙赶来摁他的门铃,脖颈上的喉结很小巧。
魏路乘稳了稳心神:“你好。”
“你见过我吧,我就住在你的隔壁。”翟云洛弯了弯唇,“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他浅褐色眸子泛着温润的光泽,这根本无法让魏路乘把眼前这人跟那个浪叫不止的骚货联系在一起,再想到自己曾经对着人家的脸做了什么,惭愧得半天说不出话。
翟云洛见他沉默,神色为难道,“拜托你啦,我实在没有办法解决了。”
近距离听这声音,其实并没有那么柔,反而显得沉稳青涩,魏路乘怔了下,回过神:“您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翟云洛说:“流了好多水。”
魏路乘喉结上下一顿:“……啊?”
“也不知道水管怎么突然破了。”翟云洛皱了皱眉,“溅了我一身水。”
魏路乘陷入沉默,他不由心里感慨,那可真是条坏水管,得修。
“像是用利器割开的口,下次注意。”魏路乘修完水管,细心洗着手,“刀扔了吗?”
这就被发现了。
“扔了。”
翟云洛唇边仍缀着笑意,外衫轻飘飘地滑落肩头,露出半截白玉般的肩。他忽然凑近魏路乘,开口:“你留下来,跟我吃个饭吧。”
魏路乘洗手的动作一顿。
翟云洛嗓音散漫:“不然我就报警了,偷窥的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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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操,我就是看上他了怎么着吧。
黎录受x陆烆攻
●注意事项
清冷禁欲单性受,双非洁,囚禁强制爱,一点强取豪夺文学。
●仅有两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陆烆看上了个小老板。
他那会儿醉得不轻,只是不经意间扫过隔壁包厢,正瞧见对座的男人仰面饮茶,手腕一串清玉衬得腕骨清瘦纤细。
那人面相清冷俊雅,沉黑眼眸中平静无澜,削薄唇瓣被茶水浸得湿润,下颌处有一枚小痣。男人身上的白衬衫规规矩矩扣到最上方,看起来正经得不行,跟他身边这一堆纸迷金醉的纨绔子弟一比,显得尤为不同。
陆烆当时就酒醒了一半。
只可惜对方连眼神都不曾落在门外。
包厢里边的人管他叫黎老板。
陆烆听进心里,倒没去打扰人家雅兴。等他试阅
●文案简介
逃走三年的钢丝雀回国了。
在我结婚的前一夜,他豪掷千金拍下鸽血红的大钻戒,高调示爱。
直升机的嗡鸣声和周遭喧哗的动静太过轰烈,让我没有听清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可我身边脆弱的oga打不过他,我只好认命的被他掳走。
这家伙是个下手没轻没重的beta,他可以很轻易地将我关起来,压在床
', ' ')('上,把我的双眼蒙住,肆意妄为。
气疯了的beta扇我的脸,很大声地骂我是贱货,骂我是骚公狗。他骑在我的身上,用嫩得流水的小逼惩罚我,还啐我管不住自己的脏鸡巴,骂骂咧咧说老子才离开不到三年,你他妈就敢劈腿,活该被栓在床上挨教训。
他决心要在今晚干死我。
宿霁beta受x沈昭禹alpha攻
●注意事项
ab,双洁,美强,年上暴躁狠戾beta受,年下sss级alpha美人攻,伪强制爱,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离开三年的初恋回国了。
就在我按照计划举行婚礼的前一夜,宿霁豪掷千金拍下鸽血红的大钻戒,举着枪冲进沈家,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向我高调示爱。
这一幕吓得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alpha母亲捂着嘴,退得极远。她把长美甲上的蓝水晶都扣掉了一颗,紧挨在脚边的肥柯基也咕咙咕咙滚进羊绒地毯里藏起来,瞪大狗眼。我向来民主的alpha父亲不说话,他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儿子离死不远了。
全家人的表情各有各的精彩。
宿霁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强作镇定,跟宿霁说你回来得太晚,我要结婚了,明天的新郎……也不是你。
“不是我?嗬,不是我。”
宿霁深吸了两口气,冷笑着把戒指拍在我胸口上:“沈昭禹,你真是好样的。”
明明是你约的三年之期,等得我好苦。
我的心脏有点疼。
试阅
●文案简介
昔日人人尊重的联盟上将萨洛·德兰克变成淫荡下贱的骚货,他向来敬爱尊重的alpha兄长将他迷晕,囚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将他的身体彻底改造成肮脏的泄欲容器。
萨洛·德兰克受x赫恒·德兰克攻
●注意事项
ab,alpha攻beta受,真骨科,年上攻,美强,深麦色皮肤壮肌受,一点囚禁虐身强制爱文学。
●仅有两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萨洛,谁允许你离开了?”
极具压迫性和侵略感的白兰地信息素充斥着整间卧室,毫无预兆地袭进肺腔里,即使萨洛是个beta也难免遭受影响,他早就被alpha调教成了欲望的婊子,根本无法抵抗致命诱惑,也无力从中挣扎。
昔日人人尊重的联盟上将萨洛·德兰克变成淫荡下贱的骚货,他向来敬爱尊重的alpha兄长将他迷晕,囚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将他的身体彻底改造成肮脏的泄欲容器。
只是轻轻触碰便能让他赤裸的麦色肌肤泛起淡淡红晕,凹陷的红肿乳头颤巍巍地挺立,饥渴的后穴迷恋被粗大性器插入的满胀感,臀缝间湿得一塌糊涂,欲液沿着大腿内侧滴落。
这让萨洛感到胸闷气短,感到羞耻难堪,他完全被赫恒禁锢在门后,狭窄紧密的空间令他不安,恐惧,发抖。
alpha从背后牢牢制住萨洛的腰,面无表情地将他握着门把手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的手骨狠狠折断,毫不怜惜。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从小到大,赫恒向来不疼爱他这个弟弟。
手腕被alpha强行反铐在背后,腕骨脱臼扭伤的疼痛让萨洛额头冷汗直冒,脖颈青筋暴起,不由得低低痛吟出声,却遭受兄长更加粗暴的对待,腰侧抵上坚硬的物体。
“哥……不、呃啊……啊!”
电流击中腰侧软肉带来强烈剧痛,他猛地一颤,双膝重重磕在粗糙的地板上,小腿被踩在沉重军靴下残酷地蹂躏,那颤抖的健悍身躯上遍布刺目的青紫淤青,深红掐痕触目惊心地横贯整条腰身!
赫恒伸手拽住萨洛后脑的头发,迫使他喉结高仰,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声音愈发阴戾:“我问你,想逃去哪儿?”
他嗤笑道:“谢垭还在满世界找你呢,想不想见他一面啊?”
浓烈刺激的信息素灌进鼻腔,萨洛不住吞咽口中分泌的涎液,像是被迫捅开喉咙口咽下烧喉的烈酒,他痛苦不堪:“不、不啊……啊……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求你放过我!”
“可是你怀了他的孩子,萨洛。”
赫恒扳过他的脸,森绿眼眸如捕捉到猎物时的凶猛恶兽,alpha唇边啜着冷笑,讥讽道:“一个难以受孕的beta,怎么会轻易怀上alpha的孩子呢?我竟不知道,原来你早就张开腿让他操到怀孕了,你是怎么敢骗我的啊?”
赫恒敛下笑,眼神晦暗:“你怎么敢欺骗我,萨洛。”
alpha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听得萨洛脸色惨白,他浑身发抖,大脑一片混乱,怀孕,他和谢垭的孩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颤声问:“孩、孩子……”
“没了。”赫恒对上萨洛哀痛的目光,残忍道,“你觉得,这两个月注射的药物不足以弄死一个不
', ' ')('该存在的野种吗?”
萨洛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像是哽着硬铁,堵得他喘不过气,他挣扎着想要逃脱赫恒的桎梏,却被alpha踢开膝盖,双腿向身体两侧大大分开,额角忽地撞在钢制门板上,咚的一声。
那隐藏在厚实臀瓣之中的红肿肉穴收缩了下,顷刻流出一滩黏腻浓稠的白浊,淫液缓缓滴落在军靴顶端。
色情的一幕看得赫恒愈发难以控制心底蔓生的施虐欲,他半跪下身,一手撑在门板上,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完全将萨洛笼罩。
alpha抚摸着萨洛矫健性感的身体,手指拨开紧实的肉臀,用带着枪茧的指腹揉摁着不住流水的小穴,沾满晶莹淫浪的欲液,用力地插进去捅弄,挤出大股深埋穴道的精液。
他语气里恶意满满:“德兰克上将这张嘴有话要说?”
“哈啊……啊……不、不要。”
开拓着肿烫肉壁的手指故意曲起搔刮着敏感点,萨洛难耐地闷哼出声,汹涌的欲望从下腹升起,穴腔又酸又麻。
他感到头晕眼花,羞耻得紧紧咬住下唇,身体却不受控地去迎合淫邪的性欲,虚软的双腿分得越开,饱满的臀像是邀请alpha操进骚逼里似的轻轻发颤,beta失力地塌下了腰。
赫恒抬手重重地扇了那丰腴紧实的屁股一巴掌,掌心下直甩出麦色肉浪,抽得淫水乱溅,听着萨洛发出又痛苦又愉悦的喘息,他再次扬手扇下,这次正正好好抽在肿胀不堪的肉屄上,敏感脆弱的会阴被扇红一片,黏腻浊液湿淋淋地弄脏腿心。
萨洛疼得腰身一掠,汗水沿着下颌滑落,还不等他缓过劲,赫恒已经扶着炙热粗硬的性器抵在他身后,大肉棒拍打着浑圆挺翘的屁股发出啪啪淫声,圆硕龟头一下一下顶开穴口,被淫水浸得湿润无比。
alpha忽然用力扣住萨洛的肩膀,猛地挺身操进他的身体里!
————
【二】
“——呃啊!!!”
萨洛仰头痛叫出声,肩膀猝不及防地撞在门板上,他那浓密纤长的睫毛被热汗打湿,喉结不断吞咽涎液。
痛极虚弱的beta眼睫颤抖,意识到alpha正试图破开穴道深处柔软而脆弱的生殖腔,他嘴唇发抖:“疼!哥……求你,求你别、别这样……”
赫恒摁住他的肩膀,一手掐握住那精悍韧实的腰,嗓音沙哑:“操烂这里怎么样,或者,让你再怀一个?”
萨洛恐惧得拼命摇头:“不……不、我不要……不要……”
“萨洛。”赫恒眼神发暗,“你怎么能拒绝呢。”
alpha伸手绕到萨洛身前,紧紧地捂住他的嘴,让beta在下一刻连叫都叫不出来,感受着湿窄穴道越收越紧,软肉发烫,赫恒彻底不管不顾地顶撞进去,粗硕性器顶端摩擦着肿烫的腔口,然后极其凶残地破开了内里不堪蹂躏的生殖腔!
“唔!唔……哥!呃嗯!!!”
撕裂般的剧烈疼痛让萨洛感到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涌,连呼吸都愈发急促凌乱,他手指痉挛着胡乱攀住支撑物,骨节泛白。
他越是拼命夹紧臀肉,惊恐地扭着腰身逃开拒绝,身后的alpha操干得愈凶愈狠,那根凶恶可怖的狰狞肉棒插得越深,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撞红臀肉,青筋勃怒的茎身刮擦过肉壁,血丝混着乳白精液,红红白白地挤出性爱结合处,在地面上积成一滩淫浊!
alpha俯身叼咬住beta脖颈的软肉,无法终身标记眼前的beta令赫恒感到焦躁,感到疯狂:“不许拒绝。”
体内急躁凶烈的欲望无处发泄,白兰地信息素在室内翻滚炸开,赫恒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萨洛薄嫩的颈侧,利齿用力地摩挲着beta的皮肤,蕴着狂风骤雨般的占有欲。
他生生咬破萨洛的颈肉,鲜血溢出破皮,听着对方颤栗不止的呻吟,下身锲进穴道的力气大得惊人,连质问都显得刻薄。
“凭什么他可以?凭什么?你说啊!”
赫恒发狠地掐握住萨洛的腰胯,挺身猛干,指腹在他麦色皮肤上再度加深青紫淤痕,将人禁锢在狭窄的空间里肆意侵犯,说不明道不清的恶念冲上胸腔,带来窒息的快意。
“不……我不知道……”萨洛低垂着脑袋,疯狂涌入体内的信息素促使他头晕脑胀,昏昏沉沉,头顶时不时撞上门板,又被alpha拽着腰胯摁到身前操干,肏到意识涣散,“哥……”
他的腰腹被赫恒摁下无法想象的弧度,下身紧窄湿滑的肉穴层层包裹住alpha勃硬的庞然性器,粗硕龟头频频摩擦着湿软肉壁,狠狠肏进他发烫的生殖腔,淫靡色情的水声不绝于耳!
“啊……呃嗯……太深了,不,不……”
过深过重的顶肏令萨洛不住干呕,强行操开生殖腔的肉棒如同一根铁棍,控制住他的alpha肆意宣泄着怒火,操得他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像是快被撞得散架,肩膀撑在门板上,腿心间惨不忍睹,血流不止。
“哥…
', ' ')('…肚子……肚子疼!呃啊啊啊!!”
身下人痛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赫恒挺身重重戳刺着柔嫩的生殖腔,快速迅猛的抽插带出大股淫水和血丝,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萨洛脆弱的生殖腔凶狠捣烂,把他喉咙里痛苦至极的呻吟彻底撞碎!
“萨洛……萨洛·德兰克。”赫恒一手摁住beta平坦柔软的小腹,性器将那劲瘦精悍的肚皮顶出色情的形状,紧狭甬道被肉棒捅得不见一丝褶皱,在挤压间流出一股一股湿哒哒的淫液,胀得穴口边缘发白。
他冷冷勾唇:“德兰克家族最骚的婊子。”
“不……”萨洛感到血液发凉,忍不住缩起身体,“我不是……”
极狠的抽插深顶,几乎是alpha刚一抽出阴茎,那被撑成深红肉洞的穴口就溢出了一股一股的鲜血和精液,内里深红的肿肉翻出穴口,不住地淌下浓白精液。
赫恒收回视线,他无情地松开手,起身整理着装,连话音都显得漠然:“不想废掉生殖腔,一会儿就乖乖听医生的话。”
没了支撑,萨洛失力地向前跌去,俊逸的脸颊潮红一片,汗水湿透了深黑发丝,半睁的眼睫遮掩下眸底一片死寂,嗓子哑得听不见声音:“哥。”
赫恒没有回应他。
萨洛眨了眨眼,他看着晃到眼前的沉黑军靴,德兰克家族独一无二的标识晃得扎眼,这具身体没有一处不疼,肚腹绞痛,被alpha狠狠捣烂生殖腔的屈辱和这些天的折磨让他再支撑不住,沉沉昏迷过去。
————
《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如果天堂可以通电话,你试阅
●文案简介
罪恶都市的变态杀人犯和市长少公子。
死对头,天生一对坏种。
弗兰戈受x费钺攻
●注意事项
受冰恋,攻足恋,双非洁,三观不正,两个变态杀人犯,内含暴力血腥刀人情节。
●仅有二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梵洛达诃。
顶楼刺入青灰雾霾,惨白的月色浸染檐角边缘,斜照在纹理繁复的壁窗上。
贝尔纳眼神不辍地盯着面前这个冷艳贵气的男人,麦色皮肤染上情欲潮色,喉咙干渴。
“灯光太亮了,对吗,宝贝。”
弗兰戈垂下眼,男人半边身体隐匿于黑暗之下,他毫无情绪的嗓音低低传进贝尔纳耳中,掀起一阵酥麻。焰纹刺青缠绕住他的颈项,尾端渐隐于凹陷锁骨,在低领绸面下,男人饱满胸肌若隐若现,宽肩廓形西服衬得弗兰戈身姿英挺,那张脸愈发的冷冽,气质矜贵。
贝尔纳轻闭上眼,又睁开:“不。”
弗兰戈抬起手,指尖一点猩红碾压在贝尔纳的脸侧,灼出燎泡。他淡淡道:“别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贝尔纳。”
贝尔纳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下唾沫。
最后一支烟熄灭在昏沉的午夜。
古怪的交合乐响起,他的颈侧泛起颤栗。塔美达拉广场上的人们逐渐在欲潮中沦陷,大片烟花绽放在窗外,广场中心篝火焰升。
“什么啊,你的神情太淫荡了,宝贝。”
弗兰戈松开手,烟头就顺势落进贝尔纳的双腿间,男人的巴掌也不重不轻地扇在他脸上,漾开深深红晕,再一巴掌。
“……是,是的……对不起。”
贝尔纳一瞬不眨地望着面前的男人,颠三倒四地答话,他神情亢奋,赤身裸体,健壮精悍的腰身上遍布性虐痕迹,鲜血淋漓,皮鞭倒刺刮破麦色皮肤,在人体上勾勒出一幅堪称佳作的色情艺术品,形态残忍却美得诡异。
他已经持续勃起状态很久了,生生快要被弗兰戈的眼神看到性高潮,情迷意乱。
“就这么管不住贱鸡巴?”
弗兰戈嗓音散漫,他的下唇侧边缀着一枚唇钉,熠着薄薄冷光:“天生的婊子。”
“请饶恕我的罪过,弗兰戈先生,您、您实在太迷人了,我情难自禁……”
贝尔纳脸颊无比潮红,他如同极端狂热的拥护者,极其虔诚地匍匐于弗兰戈足下,俯身亲吻着沉黑的皮鞋顶端,萦绕于呼吸中清冽冷感的香令他头晕目眩,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摸眼前诱人的脚踝,指尖颤抖。
“先生……”
手心抓了一片空,指腹微屈,贝尔纳愣愣地抬起头,正对上弗兰戈戏谑的眼神。
男人唇角噙着凉薄的笑意,神情冷冷,漠然向后退离,这令他感到口干舌燥,又生出几分被捉弄的恼意。
弗兰戈说:“爬过来。”
指令使得情潮欲火自下腹疯狂烧进胸腔,瞬刻吞噬掉贝尔纳的理智,蛊惑,引诱,控制,使其如自取灭亡的蛾蚁,奋不顾身地扑进炙情烈焰里,彻底化作性的奴隶。
弗兰戈摸他的脸,夸他:“乖狗。”
怪诞的摆钟发出尖锐嘶鸣声。
弗兰戈仰靠在皮质沙发上,腰腹精悍,他脖颈间青
', ' ')('筋微暴,手指用力地插入贝尔纳浅褐的发间,狠狠摁下,硕烫的性器十分粗暴挤开口腔,又深又重地肏进喉管!
“唔,弗……哈呃……”
贝尔纳喘不上气,他呜咽几声,唇角溢出涎液,脸颊透着窒息般的红。
男人沉冷的灰眸里倒映出壁灯间摇曳的拟态烛火,连同身体里死寂的情欲和凌虐欲,一并灼热复燃,他心底倏然生出几分暴虐的恶念。
摆钟蓦地停住。
“嗯呃——”
贝尔纳深埋于男人腿间,眼尾泛红。
他费力地握住面前粗长的阴茎,探出湿软舌尖绕着性器铃口打转,小心翼翼地用唇包住自己的尖牙,张口含住肉棒,细致地做着深喉。另一手两指并拢插入后穴抽插扩张,指腹快速摁揉着柔嫩敏感的穴肉,淫水彻底浸湿了他无名指上的素戒,抽插出淫靡水声。
“唔……先生……”
突然顶到喉咙口的性器尺寸惊人,深得贝尔纳几乎再次喘不过气。他想要抬起头,却被弗兰戈牢牢地制住后颈,不得不承受住愈发粗暴凶悍的顶操,舌根发麻,唇角不禁流下更多色情的涎液,身下的阴茎也胀得发疼。
“太深了,唔。”他神情难耐地抽出扩张的手指,一边卖力吞吐着男人的鸡巴,一边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撸动,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掌心,越来越快的自慰动作给予贝尔纳的身体最大快感,欲望汹涌,“嗯啊啊,啊……”
贝尔纳连连低喘,一股电流般强烈的刺激窜上脊背,他突地绷紧了腰身,即将面临高潮时的射精:“啊……呃啊……”
弗兰戈倏然抬脚踩住他淫浪的性器,重重碾揉,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人神情迷乱,由衷的感到厌倦,冷漠道:“别乱动。”
“弗兰戈先生,请……”
贝尔纳肩膀一颤,哆嗦着射了精。
他连忙撑起身体,双腿分立在男人身体两侧,哑声央求道:“……请让我为您效劳。”
————
【二】
这无疑是一具性感野性的男性躯体。
贝尔纳的背肌流畅优美,臀部饱满,他那主动扒开臀瓣的手指骨节修长,颈肩部的肌肉线条漂亮凌厉,后背纵横交错的鞭痕为其增添了几分凌虐美感,麦色皮肤显得精悍壮硕。
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更引人注目,平白让人生出几分窥探欲——但这不可能是费钺的手笔,弗兰戈厌烦地挪开眼,绝不可能。
他收回视线,用力反扣住贝尔纳的肩,青筋勃怒的粗大性器抵住穴褶,狠狠一挺,直接破开穴口,那层层叠叠裹住阴茎的肉壁溢出更多湿滑的肠液,却紧窄得难以挤进分寸。
弗兰戈只是抽出,然后重重顶开穴口,尺寸狰狞的鸡巴就着撕裂的血液进得更深!
“啊!嗯啊……不,弗兰戈先生,求您!求您轻一些……”
这发狠的动作粗暴得让贝尔纳忍不住仰头大叫了几声。他英俊的脸颊布满汗水,身后的男人操干得不留情,几乎是直进直出往死里操他,粗长硬挺的肉棒发狠地撞进肉穴深处,龟头频频戳刺碾压着那处敏感发烫的软肉,让人下腹生出一股又酸又胀的感觉!
他受不住地夹着臀,开口求饶:“先生轻一点,呃啊,啊啊啊……”
“嘘,别出声。”
弗兰戈只是松开贝尔纳的肩膀,抬手抽出皮带,啪地在那吞吃肉棒的饥渴屁股上抽出一道红棱子:“一会儿轻点对你,宝贝。”
弗兰戈先生的声音是那么温柔,那么蛊惑人心,那么的悦耳。
“好、呃嗯……哈呃……”
贝尔纳红着耳垂趴伏在地毯上,尽管遍体鳞伤也只需要一句不切实际的安慰。
他默默咽下痛叫,紧抿着唇,接受着愈来愈凶的操干,粗硕阴茎堪堪抽出几寸又发疯似的顶进穴道,疼得贝尔纳手指深陷地毯毛绒,又被就着操干的姿势翻过身。他得以望见这张足以令人一见钟情的脸,于是痴痴地抬起脸求吻。
“贝尔纳。”
弗兰戈一手撑在他身侧,深邃的眼睛静静盯着贝尔纳,看着身下人的浅褐色卷发变得汗湿凌乱,颧骨弥漫开潮红,呼吸鲜活又炙热。
男人低头吻了吻贝尔纳湿软的唇瓣,漫不经心地问:“你结婚了?”
贝尔纳痴迷地摇摇头。
他想要这位性感的先生再亲亲自己,却是在下一瞬,极其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弗……”
贝尔纳感受到刺痛,感受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流失,那将锋利刀刃插入他胸口的男人只是恹恹地抬起眸,唇角始终垂平,毫无情绪。
“嘶——”
直到痉挛缩紧的肉穴绞住性器,血腥带来死亡的气息,这具一动不动的尸体才终于让弗兰戈倍感兴奋,他的嗓音轻微嘶哑,温柔而轻:“别咬太紧,我都快要高潮了,宝贝。”
鲜血越涌越多,洇湿了地毯。
弗兰戈舔去刀刃上鲜红腥热的血滴,抬眸望向窗台,不会再有比
', ' ')('今天更美的月色了。
他毫不留情的挥刀刺进贝尔纳痉挛着的劲韧腹腔,锋利的刀尖一路割开人体柔软的皮肤,毫无迟疑地滑至下体,尸体腹腔血液涌流而出!
一具极为健硕漂亮的男性尸体。
足部应当是贝尔纳最漂亮的身体部位,因为费钺喜欢。这家伙其实有着并不算丑陋也毫无作用的粗大性器,弗兰戈顿了顿,面无表情地切割开阴茎睾丸,戴着白色橡胶手套剥开这具鲜活的尸体,肠子就着腥浓血水哗啦摊流一地。
腥恶,费钺喜欢的人也不过如此。
弗兰戈将血迹从贝尔纳的眉心抹向他紧闭的双眼,神情阴暗沉郁。
“小婊子。”
对着余温流失的尸体和腥热的血液,他撸动着自己粗狞的性器,凶狠地捋过青筋,直至乳白浓稠的精液溢出手心,男人的情态变得癫狂又艳丽,弗兰戈撑在贝尔纳的身侧,吻他趋于冰凉的毫无血色的唇。
“情人节快乐。”
“可怜的贝尔纳,变成了小哑巴。”
但梵洛达诃的夜将埋葬你,至死方休。
弗兰戈冷灰色的眼球转了转,他的视线落在贝尔纳无名指的素戒上,将刀刃的血在尸体的嘴唇上抹净,随意地抛玩着戒指,走出房间。
亢奋过后是无尽的颓丧。
梵洛达诃留不住任何人的性命。
弗兰戈将戒指收进掌心,他百无聊赖地盯着梯键数字缓慢上升,正走进去,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与他擦肩而过,熟悉的冷冽气息。
他们像是两条平行线,罪恶分明,又在某些时刻错杂。走廊安静得诡异,越是靠近房间,越是浓重的血腥气就贯进呼吸里,极其呛喉。
费钺站在门口,他抽完最后一口烟,抬手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砰。
一对切割面粗糙不平的断足突然跌落在他眼前,是贝尔纳漂亮的双脚。正门前摆放着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和黑色卡片。
‘费,喜欢我送你的情人节礼物吗?’
不喜欢。
费钺翻过卡片的背面。
‘不喜欢就赶紧去死吧!fuckyou!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章节试阅
●文案简介
勾引寡嫂伽伽。
陈伽受x乔肆年攻
●注意事项
主受,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丈夫离世后的试阅
●文案简介
挨打好疼,于是他决定向小叔叔求救。
温岺受x沈立阜攻
●注意事项
娇软笨蛋受,攻洁,单性,ntr,一点勾引小叔叔文学十分轻易版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沈立阜的侄子说这段时间往家里带回了个男人。
模样长得很漂亮,就是不太听话,关起来养养就好。
好友知道后也打趣道,确实远远一瞅,你那小侄媳长得真挺带劲儿,面容白净,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颊边痣风情万种,乍一看就像只千年化妖的公狐狸精。
真别说,就专吸你侄子这种风流浪子的精气神,你回国后可得好好教育一下侄子,叫人别玩物丧志,不然你挣多少钱都不够他沈凛安败的,全拿去孝敬你那小侄媳。
沈立阜嗤之以鼻,他那不成器的侄子恶习难改,想一出是一出,就是块烂泥扶不上墙的料。
沈家一家子都仰仗他开公司挣钱,根本指望不上别人,倒是谣言传得像见过狐狸精似的,他这小侄媳真有那么玄乎?
沈立阜离家太久,也是道听途说,真正碰了面才觉得这谣言真他妈是空穴来风。
客厅灯光亮得刺眼,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站在玄关处,眉目凌厉,宽肩长腿,肌肉爆发力极强的挺拔身躯直直地晃进人眼里,他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只是解开名贵腕表随手扔在吧台上,从冰柜里拿出一听啤酒,拉开环,只喝一口就放下了。
这男人看着很眼生,但沈凛安时不时将他的小叔挂在嘴边炫耀,描述出来的模糊轮廓终于清晰而具体。
温岺站在楼梯口,半边身子隐入暗角,他乖巧且温驯地望着沈立阜,嘴里怯生生喊了句:“小叔。”
沈立阜身形一顿,锋利目光顺着话音落处望去,正瞧见穿着一身薄款白色珊瑚绒睡衣的温岺。
——他的好侄子可没说是把人安置在了他这处私宅里。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薰衣草香,室内温度调得很高。
沈立阜刚一进门就差点被暖出一身汗,还以为是阿姨知道他今晚回来,才开着暖气没关。这不经意的一瞥,似乎又让室温高了几度,连空气都烧得炙热。
小侄媳似乎是刚刚睡醒,白软的脸颊泛着红晕,一双略圆的狐狸眼惺忪湿漉,发丝稍显凌乱,莫名给人一种天真单纯且毫不设防的错觉。
若真是狐狸精,
', ' ')('恐怕也是只没长开的小白狐。
沈立阜收回视线,冷漠地应了声,一边脱去身上宽大的黑色风衣,一边往楼上的主卧走。
经过温岺时,只见这人垂着脑袋皱了皱眉,嘴里小声地咕哝,那嗓音黏糊得简直像是在撒娇:“……地板好凉啊。”
沈立阜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男人的目光平静地从温岺漂亮的眉眼扫过那枚颊边痣,一路流转过他纤细单薄的身体,落在那双白而透红的赤足上,然后顿了顿。
温岺抬起头,对上沈立阜的目光,不明所以。
沈立阜抿了抿唇,沉默地转过身回到玄关处,视线扫过黑木鞋架最底层那双干净保暖,带腮红的兔子拖鞋,他眉心狠狠一跳,可爱毛拖在这座黑白灰欧式风格的住宅里简直格格不入。
他无言到了极致,却还是拎起来轻放在了温岺面前,冷声道:“穿鞋。”
“谢谢小叔。”
温岺听话地踩着兔子拖鞋,慢慢跟在沈立阜身后,一路跟进了主卧。
沈立阜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你跟进来做什么?”
“小叔,我……”温岺指了指床,“……我刚才睡在这儿。”
好啊,把人带进他的私宅,还安排在主卧,这就是他好侄子干出来的荒唐事。
温岺显然是不知情,犹豫着问:“不可以睡在这里吗?”
“可以。”沈立阜心里冷笑,面无表情道,“当然可以。”
他臂弯搭着黑色风衣,抬脚往外走,温岺望着男人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紧跟了上去。
客卧的门被关上。
“小叔……”
温岺靠在门边上,耳尖红得滴血,他不敢与沈立阜对视,垂着脑袋,轻声道:“阿姨今天请假了,我,我帮你铺床。”
沈立阜眼神复杂地盯着他,半晌,勾了勾唇:“好啊。”
他倒要看看,这小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浴室淅沥的水声戛然而止。
沈立阜擦着锁骨上的水珠走出浴室,正看见温岺跪趴在床边的波斯地毯上,伸手往里床底下摸索。
大幅度的动作使他睡衣下摆滑至肋骨,露出了一截白皙而劲瘦的韧腰,那包裹在睡裤里的臀瓣浑圆挺翘,饱满得像是熟透的大白桃。
男人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刚想退回浴室,就看见温岺直起腰,他背对着沈立阜跪坐在地上,柔软黑发显得人很乖顺,后颈骨清晰可见,一节,两节……这人手里拿着方方正正的小盒。
一整盒套。
像是感知到背后来人,温岺慌忙将这盒不小心掉到床底的套子攥进手心里,摁在身下,他回过头紧张地望向沈立阜,声音发虚:“小叔。”
“嗯。”
沈立阜视若无睹,不紧不慢朝他走去:“怎么坐在地上,该睡觉了,你还不出去么?”
“我……我马上出去。”温岺耳根通红,站起身就要走。
“等等。”沈立阜忽然开口,他笑不达眼底,“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温岺视线飘忽,手心冒出细汗,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差点没听清:“没、没什么。”
沈立阜站在温岺面前,男人强势而冷冽的气势彻底当头碾压下来,他伸手抬起这位小侄媳的脸,盯着他颊边情色的痣,似笑非笑:“你故意的?”
“你想要什么?”
温岺艰涩地摇摇头,眼角渐渐红了,漆黑眼眸清晰倒映出男人戏谑的神情,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没有想要……”
“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
沈立阜一步步逼近,温岺一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纤细匀称的小腿抵在床边,他脸色涨红,眼睛微微睁大,感受到男人用粗糙的拇指抚摁他白皙细嫩的颈侧,暧昧而玩味,指腹下揉出几处淡淡红印。
“温岺,我叫温岺。”
温岺猝不及防被压在床上,手心微松,那盒套就落在他的耳侧,他瑟缩着曲起了双腿:“小叔,不、不要。”
“你很怕我?”
沈立阜强硬地掰开他的腿往身体两侧压下,男人薄肌流畅的上身赤裸裸展现在眼前,浓浓欲望在无意间升燃。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身体发烫,连意识都变得混乱,温岺抬手推拒着男人:“不、不怕小叔……我怕凛安生气。”
似乎是回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温岺眼圈泛红,开始害怕地挣扎起来,然而在男人不容抵抗的桎梏下却是无用功,他只得颤声道:“凛安……打我,他、他肯定会打死我的。”
沈立阜眉心一皱:“他打你?”
温岺偏开头,不吭声,眼泪止不住地流。
沈立阜双手撑在他脑侧,低头看着这人委屈地哭,忽然伸手抚摸着他的腰身往下,掌心下光滑而细腻的触感十分勾人,可温岺好像很害怕他触碰到大腿,连腿根都在发颤。
睡裤褪至胯骨,沈立阜才发现温岺的下身光滑细腻,粉软的性器半勃起趴在腿
', ' ')('间,好几处淤青落在腿心上。
他强硬地扯下温岺的睡裤,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双修长白嫩的腿上青紫斑驳、布满掐痕和被人狠狠抽打出来的红肿淤青,触目惊心地连成一片。
“怎么弄的?”
————
【二】
沈立阜见他愣住,又放轻声音问了一遍:“怎么弄的?”
温岺喉结上下滑了滑,仿佛终于有人愿意听他的诉求,哽咽道:“凛安,他、他把我关起来,拿球杆……”
他没再说下去,男人也不再问。
沈立阜不常与沈家人打交道,只知道他这赔钱侄子沈凛安花心多情,没承想有这种恶癖,现在还学会了隐瞒撒谎。
温岺想要遮掩住伤痕,双手却被人抓住抵在头顶,他又羞又怕地盯着神情越来越冷的男人,犹豫着开口。
“不疼……只是看着恐怖,过几天就好了。”
“小叔,你——啊!”男人突然的侵入让温岺身体一颤,他忍不住挺腰,双腿紧紧合拢,感受着探进穴口的手指在温热的穴道里摸索揉摁,温岺紧张地收缩了下,“不、不要。”
沈立阜也不知道心里是从何而起的恼怒。
他一手撑在温岺身侧,一手缓慢地往穴道深处插入,在触及某处软肉时,身下人敏感地抖了下腰,依旧用黏糊糊的嗓音叫着:“小叔,好痒……”
撕拉一声,避孕套包装轻飘飘地落在床上。
沈立阜牵引着身下人的手腕往勃发的那处摸去,他俯身在温岺耳侧问:“所以你很害怕沈凛安?”
“他算什么东西。”
“你跟我吧。”
温热的呼吸萦绕在耳廓,温岺浑身颤栗,掌心触碰到男人青筋勃怒的性器,连心尖儿都抖了一下。
“好,等、等一下就好……”
他鼻尖冒出细汗,不敢抬头看沈立阜,一边生疏地动作,一边磕磕巴巴地解释:“你太、太大了,我握不住。”
沈立阜问:“不叫小叔了吗?”
“……没、叫,叫的。”
终于戴好,温岺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就被男人一把捞起双腿,两人心跳几乎同振,粗长肉棒抵住湿软的穴口一举顶进深处,从未有过的深度迫使温岺痛叫了声,大腿微微痉挛!
“——啊!太深了呜呜。”温岺呜咽着,忍痛抱住沈立阜,他疼得直抽气,连小腿都在抖,“叔叔慢点,轻点!啊!!!”
凶狠的肏插像是往身体里捅进硬热的铁棍,层层叠叠的欲火从小腹烧到胸腔,情欲磨灭了理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刺激着耳膜,汹涌浪潮般的快感让人避无可避。
沈立阜抚摸着温岺的后颈,看着他泪水汹涌的可怜模样,不由得动作慢了下来,却一下比一下更深地顶到敏感软肉。
“呜……好胀,肚子要被捅破了……”
温岺缩在沈立阜身下,拿汗湿的脸颊蹭他的颈侧,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腰上,随着沉重的顶撞而全身颤抖,屁股被粗大鸡巴操得疼狠了,他才张嘴轻轻咬住沈立阜的肩,用尖牙摩挲着皮肤,舌尖尝到一片咸湿。
沈立阜捧住他的脸,当吻落下时,这人还愣愣地睁着眼。
温岺的眼角挂着一丝泪光,他笨拙地与沈立阜舌头纠缠,喉咙里呜咽出声,唇舌分离时拉出一条淫色的情丝,他抬起两条胳膊紧紧抱住男人的背,乖得没边。
沈立阜将他抱进怀里,由下往上凶狠地顶操。
“小叔……小叔,喘不过气了。”
温岺可怜巴巴地仰起头,脆弱的颈部颤抖着暴露在男人视野中,唇舌被啃咬得殷红似血,脸颊绯红,倒真有了几分谣言里的潋滟风情。
这人乖乖地敞着白肚皮让男人操,让男人摸,粗粝指腹揉到胸口的乳尖,他就颤一下,沈立阜的眼神愈发晦暗不明,控制不住地想要狠狠欺负他,操弄他。
温岺哑着嗓子哭,泪水淌进凹陷的颈窝。
沈立阜一手将他的睡衣脱下,俯身叼着那挺立小巧的乳头吸吮,舌尖沿着深粉的乳晕画圈。
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禁锢着他纤薄的背,温岺感觉胸口又痒又疼,他难耐地抖着腰喘气,羞耻地咬住唇,拼命压抑着呻吟声,脸颊憋红一片。
“房子都是我的,还怕被别人听见?”
男人笑了声,忽然一手掐住温岺的腰胯,一手揉摁着他的唇瓣探进口腔搅弄舌头,身下巨物顶撞的速度逐渐加快,那分明是凌厉薄情的面相,却生生被温岺看出几分重欲。
温岺弯了弯唇,微微上挑的眼角眉梢都攀上风情,他乖乖含住沈立阜插进他嘴里搅弄的两根手指,用舌尖轻轻地舔,在男人发狠的抽插里胡乱叫着,呼吸急促紊乱。
数百下凶狠的顶肏,在温岺越来越高亢的淫叫声里,男人摘下套子,彻彻底底往他的身体里灌满浓浓精液,就着满得溢出来的淫水润滑继续肏弄抽插,用手指抚慰身上人的性器。
“啊……哈……小叔。”强烈刺激逼得人
', ' ')('更加难受,温岺失神地靠在沈立阜怀里,额角冒出细细冷汗,他止不住全身痉挛,穴道酸软无比,唇角流下淫荡的透明涎水,“不、不要,呜……”
沈立阜用指腹摩擦他的性器顶端,在温岺受不住尖叫着射精时用力封住他的唇舌,将呻吟尽数堵进喉咙,温岺闭着眼,在男人霸道的攻势下彻底丢盔弃甲,软成一滩柔水。
“小、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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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啊!!!”
江执柯感觉自己被狠力劈成了两半,那根深深锲进穴道里的阴茎尺寸巨大,足以使他痛苦不堪,被鸡巴撑开到极限的肉壁酸胀无比,撕裂的痛楚令他高扬脖颈,忍不住痛声喘叫:“疼、好疼……不、不要!唔!!!”
陆承谌抬手掐住江执柯的脸,冷冽的气息凶狠压下。
火热的舌强行钻进口腔,江执柯几乎窒息着陷入了欲望的漩涡,淫浪的液体沿着唇角溢出,腰身被人紧握住,男人发狠地抽插冲撞,青筋勃怒的粗大鸡巴又凶又猛地肏进穴道,重重顶进深处,直干得江执柯嘶哑着嗓子大叫!
凶猛激烈的动作带出淫液,沿着大腿根滴在床单上,红红白白的一片,江执柯猛地反弓腰身,又在更深的操弄里失力跌落在床上,饱满胸肌上泛起细细汗珠,整个房间里只剩愈来愈焦灼的喘息和撞击臀肉发出的啪啪声。
原本窄小的肉穴,随着男人每一次顶进抽出,里面的肉就像是快要被翻出来似的,穴道变得松软湿热。
“嗯啊……陆……教练,教练……不,不要……”
江执柯难耐地扭动着屁股躲避,却被陆承谌不容拒绝地拽起一条腿猛干,高昂的情欲瞬间被引爆!
陆承谌低骂了声,抬手重力地扇打他的乳头!
“骚逼,操得你爽不爽?!”
“呜……爽……好爽,要、要射了!呜呜……”江执柯崩溃地挺腰,被男人狠狠扇肿的乳头挺立充血,他颤抖着身体射出精液,白浊尽数溅在小腹上,大腿痉挛不止,脚趾蜷缩着向后躲:“不要……我不要了,陆承谌……啊!!!”
“要躲哪儿去?”
陆承谌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人往身下拉,快速迅猛的耸动,炙热的性器搅弄着肠液,肏得穴壁发烫。
江执柯被操得双目翻白,极度失控地喘叫着,手掌无力地推拒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额角一层一层溢出的热汗打湿了他的眼睫:“哈……教练,太、太深了……哈啊……”
陆承谌欺身吻住他的唇,舌尖灵活地撬开齿缝,在温热的口腔里搅弄出淫靡的银丝,牙齿粗鲁地啃咬饱满的下唇,江执柯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脸色赤红一片。
烈性催情药在体内融化散开,江执柯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空虚难耐,无比迷恋被粗长鸡巴填满身体的饱胀感。
他开始主动摇摆着骚屁股迎合男人的操弄,穴肉被操得直淌淫水,伴着溢出的性液湿淋淋地流进臀缝,又骚又色的叫床声简直让人血液翻涌沸腾!
凶悍的操干顶得江执柯的脑袋不住往床头上撞,陆承谌护着他的头顶将人翻了个身,摁住他的后腰,发狠地撞击,性器在发狠地顶撞数百下后,终于将浓浓的精液洒进抽搐不止的穴道里,迅速攀升的性欲快要将江执柯浇灭。
江执柯双手撑在身前,被撞得不断身体前耸,吞吐着鸡巴的穴口肿胀不堪,往外溢着乳白浓稠的精液,薄肌匀称的大腿紧紧合拢,又被男人大大掰开!
“啊……好疼……”
江执柯深深趴伏在床上,身后男人打桩的速度过分迅猛,他的腰像是被凶狠折断,穴口周围的淫水被操成粘稠的白沫,臀尖通红,越来越急促的叫床声响彻整个卧室。
“快、快不行了……教练……”他颤抖着揪紧床单,被操得阴囊晃荡,鸡巴再度胀硬发疼,受不住地叫,“啊——”
陆承谌恨不能将他操死在身下,扇打着浑圆结实的臀,拼命地挺身冲刺,肏得江执柯仰头扑进床头,身体痉挛着断断续续射出透明尿液,穴口一下一下地抽动。
“尿了?”
陆承谌揉捏着江执柯的屁股,并不急着抽出性器,而是反反复复继续在他体内缓慢抽插,感受着穴口绞紧发颤,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终于漫上一丝玩味的笑意:“失禁的小贱狗。”
“啊……哈……教练……我、我不是……”
剩下的话被缠绵的吻堵进喉咙里,江执柯眼角绯红,高潮余韵不断,陆承谌扳过他的脸,深刻而用力地吻,江执柯失神地闭上了眼,狼狈不堪地任由男人折腾。
直吻得人胸腔急促起伏,陆承谌才撑起身体,重重扇了江执柯一耳光,看着那张俊俏的脸上蔓延上血色,再次挺腰将外翻的穴肉顶进他的身体!
江执柯尖叫着在欲望中沦陷,健美壮硕的躯体上沾满淫水白浊,嘴里穴里都被灌满男人的精液,屁股通红,被折腾得再也射不出什么,嗓子沙哑不已,在男人变着法的折腾肏干里彻底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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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这个新来的学员相貌俊朗,小麦色胸肌饱满而性感,那包裹在运动裤里的臀肉挺翘浑圆,腰臀结实的弧度无比勾人,早就让他想把人摁在身下狠狠操开骚穴,干得他浪声淫叫。
江执柯受x陆承谌攻
●注意事项
强强,壮受,强奸。
●仅有两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江执柯面色潮红地盯着天花板,恍惚失神。
壮硕的胸肌赤裸在灯下,乳晕泛着深红,他像是被拢进一片焰火里,身体虚软不已,喉咙干渴得快要冒烟,浑身烧红。
他眼神涣散地看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男人,直到那人走到床边,俯身与他接了个带着薄荷气息的吻,将水渡进他的口中,江执柯才勉强清醒些许,认出这个男人是谁:“……陆承谌?”
陆承谌将目光落在他胸口上,并未应声。
这个新来的学员相貌俊朗,小麦色胸肌饱满而性感,那包裹在运动裤里的臀肉挺翘浑圆,腰臀结实的弧度无比勾人,早就让他想把人摁在身下狠狠操开骚穴,干得他浪声淫叫。
男人不禁伸手抚摸江执柯的身体,用指尖骚刮他的乳头。
“呃啊……陆承谌,你……你在做什么?”
乳头被男人捏在手心把玩,江执柯压抑不住地呻吟,他抬起手想要推开陆承谌,手腕却被人攥住扣在床上,下一秒,一具更高大威猛的身躯覆压在他身上,炙热坚硬的庞大巨物顶住他的小腹磨蹭,从马眼流出的淫水将形状分明的腹肌彻底沾湿!
“啊……嗯啊……哈……”
江执柯呼吸逐渐急促紊乱,胳膊根本使不上劲,身体里翻涌奔腾的欲望令他神志不清,性器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勃起流水,两根粗大的阴茎互相磨蹭,陆承谌一手将他的双臂摁过头顶,一手揉搓着他的胸乳,层层快感挤进全身血液。
“啊……陆承谌,住手!”江执柯扭动着身体躲避,肌肉结实的大腿颤抖不止,“……你、你想干什么?!”
他完全不敢想象,自己最信赖的健身教练会这样对他。看着陆承谌那沉敛冷静的神情,江执柯一度怀疑自己在做梦,可清晰的触感正折磨着他的理智,滚烫的体温将人融化,实在令人难以忍受:“热,陆承谌,我好热……你离我远点……”
“有多热?”陆承谌勾了勾唇。
男人粗粝的指腹一寸寸沿着江执柯雄壮的胸膛滑到腹股,握住他涨大的阴茎,狭长冷厉的双眸扫过那张羞愤不已的脸,忽然用指尖轻轻搔刮龟头沟,逼得人挺腰痛吟。
“啊——陆承谌,别这样……”
江执柯全身肌肉紧绷,可男人快速用力的撸动致使他面红耳赤,身体根本不受控,无意识地挺腰往人掌心里拱,企图得到更多抚慰,饱受精神上的摧残。他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低声喘叫:“陆承谌……哈……教练……”
愈来愈快的刺激让他登上欲望高潮,江执柯紧绷小腹哆嗦着射出精液,还来不及说话,就被男人捞起紧实修长的双腿,狠狠折向身侧,暴露在视线下的肉穴紧张收缩着,沁出湿滑的欲液。
陆承谌用指腹沾了点精液抹在穴口上,揉摁着紧致穴壁往内里扩张开拓。在肉穴里肆意戳刺的手指让江执柯身体绷成一座山岩,他疼得眉头紧锁,热汗淋漓,忍不住合拢双腿,又被男人一把掰开圆润的臀肉,两根手指深深没入甬道!
他双手失力地抓住枕套,奇异的快感从耻骨内侧蔓延到身体各处,江执柯仰着汗湿的脸颊,身体极其敏感地颤抖:“啊……陆、陆承谌……陆承谌!不要……”
“叫得可真骚,江执柯,你这里好热啊。”
陆承谌故意曲起手指,用力扣刮着那处让江执柯趋向高潮的软肉,过于粗鲁的刺激令江执柯脚趾蜷缩,眼见得那根疲软的鸡巴又开始勃起,男人才抽出手指,换上更大更硬的肉棒,丝毫不等人适应就捅进了淫水四溅的骚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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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叶嘉谌受x林路折攻
●注意事项
一点前男友吃回头草文学。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说完了?”
男人垂下纤长的眼睫,噤若寒蝉,他净白的颈项暴露在刺目灯光下,看得林路折心里莫名生出几分愠怒。
不过是一个月不见,眼前这人形容颓丧,竟消瘦得如此厉害,黯然无神,连嘴唇都微微发白,整张脸毫无血色。
这落魄模样,差点让他忘了当初叶嘉谌是多么趾高气扬。
又是多么寡廉鲜耻。
林路折神情嘲讽,伸手抬起叶嘉谌尖俏的下巴,目光犹如一柄利刃刺进男人眼中,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声音寒到极致。他冷讥道:“区区一个叶子安,就能把你搞得如此狼狈。”
“叶嘉谌,你
', ' ')('以前拿来对付我的那些下三滥手段,都忘了?”
叶嘉谌沉默着挪开视线,额前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那漂亮清隽的眉眼,脸色似乎变得更加苍白。良久,他紧绷的肩膀松动了几分,慢慢抬眸对上林路折审视的目光。
他张了张唇,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我求你…”
“求我?”
林路折嗤笑了声,粗暴地用手指撬开叶嘉谌的唇瓣,指腹摩挲着那颗尖牙,两指用力摁下他湿软的舌头。
“五年,现在人家玩腻了,你又终于想起求我来了?”
“一个都快被人操松了的烂货,我凭什么接手啊。”
林路折抽出手指,狠狠拽起他的头发,厉声问:“叶嘉谌,你告诉我,凭什么?”
叶嘉谌眸底泛红:“只要你肯帮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
林路折戏谑道:“让你做我的狗,好不好?”
叶嘉谌微微瞪大了眼睛,眸底氤氲升起一层水雾,他无比艰涩地开口:“我、我答应…”
林路折抬手狠狠扇了叶嘉谌一巴掌,看着这人肩膀发颤,左脸迅速泛起深深红晕,却咬着牙不曾躲开分寸,只是耳尖红得滴血,眼眶蓄满滚烫的泪水,将落不落。
他眸光渐冷:“叶嘉谌,你真就这么贱。”
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叶嘉谌跪立着,抬眼望向林路折,他颤抖着伸出手去解男人的皮带,却突然被人用力地攥住手腕。
林路折怒火中烧:“如果我不答应呢,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去求别人?!”
叶嘉谌疼得皱眉,也发觉自己似乎总是在惹林路折生气,这些年是这样,现下依旧,可他根本不知道林路折到底在为什么而突然暴怒,也不敢抽回手腕,只好哽咽着摇头:“不、不是…”
“路哥,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
“闭嘴。”林路折甩开他的手臂,完全不想听其狡辩,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爆了声粗,“你他妈真是条到处发情的贱狗。”
叶嘉谌敛了声,他低垂下头,慢慢地抬手解开衣领,手指哆嗦着,几乎使不上力,眼泪无声地落在地板上,洇开水渍。
林路折倏然拽住叶嘉谌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冷道:“是不是只会用身体求人?”
“张嘴。”
男人用宽大手掌摁住他脆弱的后颈,粗长肉棒一举顶进温热的口腔时,叶嘉谌几近窒息。他强忍住喉间的不适感,探出舌头舔弄青筋虬结的茎身,炙硬性器在瞬刻堵满了他的呼吸。
林路折顶肏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他想,是了,像叶嘉谌这样唯利是图的家伙,根本不配得到一丝可怜。
“唔…哈呃…”
叶嘉谌被操得脑袋不住后仰,粗硕龟头将喉咙口磨得火热发烫,热汗打湿了他的发鬓。
“林、林路折,唔…”他脸颊泛起潮红,喉结不住滑动,拼命吞咽着口腔里分泌的涎液,身前性器半勃,马眼流出淫水。
叶嘉谌一手握不住眼前粗硕的阴茎,男人只是轻轻一顶,便能顶进喉咙,戳痛他的腮颊。那掐握在后颈的手掌像是要将他的脖子拧断,带着点怒气,抽插的力道重得惊人。
林路折感到愤怒,又觉得痛快。他并不等叶嘉谌适应,将性器捅进这张嘴里的动作愈发粗暴,捅得眼前这人惊慌失措,唇舌变得殷红水润,连忙抬起头哀求地望着他。
过于激烈的口淫让叶嘉谌感到头晕目眩,恍惚间,他记起被林子安关在地下室的那几天。
他无时无刻不想死在那昏暗隐蔽的角落,林子安是如何折辱他,是如何威胁他,根本无人知晓。
就算知道又能如何,他早已被脏水淋透。
“发什么呆?”
林路折抽出性器,一把将叶嘉谌拉起来摁压在办公桌上。
叶嘉谌忍不住闷哼一声,小腹撞在坚实的桌子上,后腰凹陷下弧度,浑圆饱满的臀肉紧绷挺翘,男人抬起巴掌朝他屁股上狠狠一抽。
“啊!”叶嘉谌又痛又麻,咬紧了唇。
将叶嘉谌的西裤脱至膝窝,林路折用两根手指用力捅进那处淫靡的穴口,指节刚操进肉穴就被紧热的穴壁含住,他两指扒开小穴,又往里重重揉摁进去。
“哈啊…哈…林路折,轻点。”
叶嘉谌疼得额角直冒冷汗,身体被手指一寸一寸扩开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双臂虚软地撑在办公桌上,衣衫凌乱不堪,眼前潮湿模糊一片。
“你怎么这么湿啊?”林路折抽出手指,啪啪扇红这白嫩的屁股,扶着阴茎直接插进肠道深处,粗长鸡巴强硬肏开肉穴,男人挺身重重一顶,“真他妈骚!”
“疼!呃啊!!!”穴口被巨物强行破开的胀痛让叶嘉谌痛叫出声,手指在办公桌上抓出痕迹,他浑身哆嗦,却根本无处可逃,被撞得头昏脑涨,“林、林路折…”
林路折挺动着腰部发狠地操干,圆硕龟头捣进肠道深处,肆意顶操着柔软敏感的软肉,操得肉穴淫水被碾压成
', ' ')('白沫,愈来愈激烈的抽插顶干,逼得叶嘉谌腰身颤抖。
他刚想合拢双腿,又被男人控制住向两侧掰开,性器插得更深,连带着臀肉被撞得肉浪颠簸,性爱交合处一片淫乱,肉刃在抽出时带出混杂着血丝的欲液,又凶恶地顶进去!
“啊!!!林路折,林路折…疼、我疼…”
叶嘉谌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林路折每顶一下就操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迫使他感到小腹无比酸胀,动作粗猛得像是要把他的肚皮捅穿。男人强悍有力的胯骨不断撞击着他的臀,肉穴紧紧吸吮着青筋勃怒的鸡巴不放,交合处发出淫靡色情的啪啪声!
叶嘉谌崩溃哭叫:“林路折,轻一点,轻一点…啊啊…”
林路折一把掐住他的后颈,暴躁阴狠:“轻一点?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啊?骚逼!”
“哈呃…我、我不…不要!呃啊!!!”
叶嘉谌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他皱着眉闭上了双眼,冷汗从额角滑到下颌,滴落在桌面的文件上,在肉穴里大开大合操干的性器炙热硬挺,身后每一下疯狂的顶肏都插痛敏感软肉,几乎使他眼前发白,不禁脊背发麻。
林路折的手掌探进叶嘉谌的衣摆,他用力掐握着身下人劲瘦的腰肢,看着夹杂着血液的淫液沿着腿根下滑,毫不怜惜地顶撞在肠穴深处。穴口挤出更多淫水,就着血液的润滑,男人快速挺动着腰部,不停地凶狠贯穿湿软的肉穴,粗暴到连办公桌都被撞得向前移动了几分!
叶嘉谌眼都烧红了,双腿软得站不住,他难以忍受地大哭着挣扎起来:“林路折,林路折,我好疼…求、求你慢一点…”
阴茎在叶嘉谌的身体里肆意进出,这人叫得越惨,林路折操得越凶越猛,操干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刃顶起净白平坦的肚皮,形状分明。叶嘉谌痛苦不堪地淫叫,强烈的快感从下腹不断涌进身体各处,如潮水般疯涨的欲望几乎要将人溺毙。
性器不断顶到敏感软肉,挤压着膀胱,小腹酸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叶嘉谌的身体不受控地发颤,穴道里又痒又麻,粗暴性爱所带来的痛苦和快感令他无从思考,下意识反手去推男人的大腿,却引来更冷漠残忍的对待。
“呃啊啊啊!!!太深了!…我、我快不行了!!!”
叶嘉谌被操得连声音都在哆嗦,大脑浑浑噩噩,狂热的情欲使他崩溃,额发被汗水彻底打湿。他脸上潮红一片,眼神越发迷离,在男人沉重的一顶中,他抽搐着射了精。
林路折两手掐弄着他的腰,鸡巴被突然绞紧的肉穴吸得爽极了,龟头仍一下下插磨那令叶嘉谌濒临崩溃的软肉,感受着淫肉不断为此收缩。听着身下人哭喊不停,男人忽然松开手,扳过叶嘉谌的脸,寻着凌乱的呼吸吻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叶嘉谌睁大了眼睛,强硬抵开唇瓣探进温热口腔里翻搅的舌头与他纠缠不清,直吻得人喘不过气。
分明以前林路折干他时都没有这么凶,而现在仿佛是要将他钉死在身下,霸道蛮横得不容拒绝。
“唔…”
叶嘉谌紧闭着双眼,双手撑在桌面上,刚刚射过精,身体虚软不已。林路折忽然抽出性器,将他整个人压在桌面上,双腿折摁在胸口,面对面地操干。
“林路折…求你…”
叶嘉谌半睁着眼睛,长睫早已被泪水浸湿,性器软趴趴地搭在腿心间,林路折再度狠肏进那处湿软不堪的骚穴,酥痒的穴道立刻咬紧了鸡巴,深深含住。
“唔啊!真的疼,路哥…”叶嘉谌声音嘶哑不已,他猛地掠起腰身,伸手去拉男人的手臂,大口喘息着,“路哥不要…”
林路折眸光一暗,挥开叶嘉谌的手臂,手掌包裹着他的性器撸动,用力地搓揉马眼,精液沾湿了手心。
“不、不要!!!呜呜!!!”叶嘉谌双手撑在身后,不小心弄皱了一堆文件,从穴口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腿心,他小腹上沾满干涸的白浊,男人加快撸动他的性器,一股股的快感从性器蔓延到全身,欲望逐渐膨胀,身体撞击的速度不减,黏腻湿滑的液体沿着臀缝洇湿叶嘉谌身下的合同,他彻底失控!
“呜呜…”叶嘉谌感觉五脏六腑都快移位,感受着体内的肉棒再度顶进身体,穴口红肿充血,他的后背压在文件夹上烙出红印,下腹灼痛,“林路折…”
“啊啊啊!!!”叶嘉谌浑身痉挛,大腿发抖,灌满精液的穴道也不住抽搐,穴口溢出一股一股红白混杂的淫液,穴肉彻底变得红肿不堪,男人不待他松一口气,将肉棒插到了最深,不轻不重地摩擦起来,“哈呃…好深、路哥…”
叶嘉谌的身体不断颤抖,越来越疯狂的性爱刺激令他汗流浃背,汗水混着热泪打湿发鬓,肉棒肏进深处。
他哭个不停,只觉得身体开始不受控,眼前一阵发白,林路折挺动着腰身,数百下凶猛的操干,终于将精液射进销魂的肉穴里!
叶嘉谌惊慌失措地向后退,他泪流满面,又被男人拽着大腿拉回身下,眼神惊恐。
“路哥,我不要了…求你,求你放过我…”
', ' ')('“叶总怎么这么会叫啊?”林路折抚摸着他的大腿,语气里充满恶意,“不怕外面的人听见吗,真淫荡。”
叶嘉谌脸色一白,伸手捂紧了嘴,泪水浸湿指缝。
“你猜,明天他们会怎么说你?”林路折捏着叶嘉谌的大腿内侧软肉,俯身凑到他眼前,目光戏谑,“到处爬床的小贱狗?”
“我不是…”
叶嘉谌双眼通红,望着林路折,颤声问:“那你…你会帮我吗?”
“看你表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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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这个人平常一副高冷的样子,现在却被自己摁头插嘴,被阴茎捅得脸色潮红,被浓白精液灌满食道,色情秾丽,看上去就像一具可以肆意蹂躏玩弄、形容狼狈不堪的性爱玩具,灭顶快感不免在心间潮涌翻腾,彻底沉溺情欲之中。
陆晏洲发觉自己放不开他。
江言受x陆晏洲攻
●注意事项
练笔文,文笔小白,剧情土俗。
双洁,年龄差,一点狗血强制爱文学。
●仅有八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乖,做得好极了。”
犹如铁钳一般令人挣脱不得的手掌捏住少年的下颌,陆晏洲喉结滚动,眼角泛起疯狂的绯红,他用指腹轻轻揩去身下之人唇角溢出的几滴粘稠精液,动作极尽温柔。
江言被射进喉咙的精液猛呛,喘咳着撇开脸。
陆晏洲垂眸凝视这个矜贵清冷的小少爷,想到这人平常一副高冷的样子,现在却被自己摁头插嘴,被阴茎捅得脸色潮红,被浓白精液灌满食道,色情秾丽,看上去就像一具任人肆意蹂躏玩弄、形容狼狈不堪的性爱玩具,灭顶快感不免在心间潮涌翻腾,彻底沉溺情欲之中。
他爱怜地想在江言额头上落下一吻。
却被他冷着脸嫌恶地避开。
眼前这人,被精液呛得满脸憋红也仅仅兀自调整呼吸,赤裸白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睫毛颤抖得如同濒死的蝶,仿佛在下一瞬便要挺不住晕过去,但还是准确无误地避开他的亲吻。
陆晏洲略微松开手掌,看见印在江言素白脸庞上的两枚指印,眸光暗沉几分,几乎顷刻之间又燃起了欲念。
他伸出手指顺着江言的柔软唇瓣探入温热口腔,小心翼翼地扣刮着残留下来的精液,眼睫低垂,唇角缀着似有似无的愉悦:“不让亲就不让亲,今天没企图用你那小尖牙咬坏我的宝贝,怎么,你终于被我操舒服……嘶。”
陆晏洲慢悠悠地抽出手指,上面赫然一排牙印,黏腻得沾着些晶莹的唾液和乳白液体,他一哂:“江言,原来你这么不禁夸?”
江言眼神冰冷地掠陆晏洲一眼,动了动手腕,只听见禁锢住他的银色细链在空中晃出一道风声,脸色一僵,又颓然地垂下了手臂。
口腔里充斥着腥淡的精液味。
他几乎咬牙道:“滚。”
还是很凶,又冷又凶。
陆晏洲胡乱擦着手指,高挺鼻梁下的薄唇紧抿着,目光沉沉地盯住床上衣衫凌乱、眼眶湿润的江言,没来由地感到一丝烦躁。
江言这个人,就像是一头养不熟的小狼,驯养了这么久,见到主人还是会亮出一口森白可怖的獠牙。
“是我错了。”陆晏洲将湿巾扔进垃圾桶,语气近乎感叹。
这句话居然从陆晏洲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江言觉得难以置信,一时震撼不已,连喘气的动作都消弱了些许。
但下一刻,他陡然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听陆晏洲继续说道:“没把你操爽,是我的问题。”
江言一口气郁结心头,还未发作,就猝不及防落入陆晏洲坚实的怀中,男人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嘶啦一声,双手粗暴地扯下他单薄的纯白睡裤,抓住他那两只脚踝,不由分说地向身侧两边用力压开。
深灰色床单映衬着如雪肌肤,江言那两条修长匀称的小腿被迫分开,私密处一览无余,也不难发现,他的脚踝处各有一颗小痣,性感又撩人,让人愈发想要抬起这两条白玉似的腿,扛在肩上操干开来。
陆晏洲的确打算这么做。
他皱了皱眉,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擦手指,分明精液是最好最催情的润滑剂——他往手心里倒了大半润滑液时,十分可惜地想道。
江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陆晏洲凶狠强硬地摁压了回去。
他看见陆晏洲往手心倒润滑液时沉浸的神色,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拼命蹬着双腿,镶嵌在床头的银色细链也随之晃荡出剧烈的撞击声,听起来更令人性欲高涨。
“怕什么?”陆晏洲凑近江言,将冰凉的润滑液全部抹在他身下,指头恶劣地往穴口里探入几寸,“这才刚开始。”
江言脸色苍白:“陆晏洲……你说话不算话!”
陆晏洲恍若未闻,他低垂着眼眸,浓密纤长的睫毛
', ' ')('在眼下扑出一层淡淡投影,指尖被湿热肉壁紧紧包裹着,即使已经倒了足够多的润滑液,还是紧致得有些寸步难行。
至于说话不算话……刚才确实答应过,只要江言愿意口,今晚就放过他一次。
可反悔又如何。
江言总是不会说点床上讨饶的话哄哄人,那就干到他学会求饶,学会示弱。
这样想着,陆晏洲手上动作也粗鲁了些,在急急地插入第二根手指时,已经明显感受到江言僵直了后背,纤弱脖颈向后微仰,指尖痉挛般抓拽住银色细链。
陆晏洲笑了笑:“这才第二根,你就受不了了……要是直接换你最喜欢的宝贝来,你还活得了吗?”
霎时江言脸上青白交错。
“滚开!”
“这不大可能。”
耳畔是江言凌乱的呼吸声,陆晏洲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一手抚上江言平坦的小腹,隐隐有往下滑的趋势,“你要是稍微配合些,也不至于…………”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张沾满鲜红血液的白色床单,话在嘴边兜了一圈变成:“你稍微配合一下,我就尽量温柔些对你,好不好?”
江言怒视他,蹬着腿:“滚,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陆晏洲握住眼前乱蹬的纤细脚踝,低沉着嗓音:“江言,你看谁都是一副觉得恶心的模样。”
想了想,他补充道:“但是你生得实在漂亮,顶着这张脸,就算你当真视人如蝼蚁,也会有人拼命讨好你。”
江言低喘着,冷声问:“陆晏洲,你还没玩腻吗?”
陆晏洲并不回答,只是往那紧热柔软的穴里又塞进一只手指,整整三根,搅得江言呼吸一滞。
半晌,直到粗大炙热的肉刃直插入体内,塞进半根,正当大脑嗡地一片空白时,江言才听见陆晏洲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腻不了。”
话音刚落,凶器直接破开粉嫩穴壁,直抵深处。
“呃—”江言骤然仰头发出一声沉痛呻吟。
陆晏洲抓着他的头发,埋头叼咬住他脆弱的颈脖,身下猛地抽插起来,大开大合不要命地操干,力道重到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凿进灵魂深处,好剖开一切来让他看看,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
江言拧眉紧咬着唇,眼睁着就快破皮流血,喉间已经抑制不住地溢出呻吟,他的唇瓣在此时看来比任何时候都更殷红,然而陆晏洲用拇指撬开了他的唇。
“上次咬的伤口还没好,算我求你,这回听话一点。”
江言被迫张开嘴,疼得全身颤抖,硕大阴茎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要将他撞碎。
鼻尖萦绕着来自陆晏洲身上,温润沉静的木质香,淡淡的,散出一缕雪后晴日的后调。
这种香味分明会让人觉得极为舒适和安心,江言此时却并不觉得,他呼吸凌乱沉重,心脏极快地收缩舒张,急促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跳动,又开始觉得胸闷气短。
强烈刺激使得江言眼眸泛潮,心底隐隐生出一丝痛楚。
他颤声问:“……陆晏洲,我可以死吗?”
身下是抽插带出的淫靡渍渍水声,动情缠绵,令人血脉贲张。
陆晏洲埋在他胸口,似乎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问,肏插动作发狠起来,恰好顶磨在足够令江言销魂不已的点上,深深地碾压抽插,要命地折磨人。
他疯狂操干着,闷声道:“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
那便是熬着也不能死了。
江言口中溢出克制不住的喘叫,指尖倏然掐进血肉。
他压抑隐忍的喘息其实很动听,但似乎永远透着一丝泣血和悲悯。
陆晏洲抬起脸,看着江言素白冰凉的脸庞,眸底闪过一丝沉色:“不如先把你操死在床上,省得你成天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江言喉结上下滑动,呼吸艰难:“……滚。”
然而回应他的是更为激烈的征伐角逐,粗硬勃涨的阴茎在粉穴内肆意鞭挞,尤其在某处折磨得深入,叫人欲生欲死,直肏得穴口淌出透明晶莹的润滑液,顺着尾椎丝丝缕缕染湿了江言的脊背。
实在被人压在身下欺负得太狠,江言受不了地咬紧舌尖,剧烈疼痛和一股铁锈似的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漫开,他闷哼一声,恼怒地在陆晏洲的背上抓挠出条条深红血痕,势必要同归于尽。
背上那点疼痛倒像是诱人发情的媚药,激得陆晏洲张口含住江言的耳垂温柔舔舐,结实有力的手臂迅速绕过他的背,狠扣住他的肩,身下直往嫩穴里深深撞击,顶得人大汗淋漓浑身湿透快要散架。
直操到江言身体痉挛、腰腹猛颤,高高扬起颈项,含恨咬碎吞下呜咽喘声,一股一股乳白色液体从他身下阴茎射出,尽数落在陆晏洲的腹部。
陆晏洲舔吮他的锁骨,哑声笑道:“宝贝被我插射了啊。”
江言冷冷瞥了一眼,疲惫地轻阖双眸,任由陆晏洲恶劣地用指腹抹了些精液
', ' ')('在他脸上。
很多次陆晏洲都会这样做,大概是他的个人性癖,见怪不怪。
呼吸凌乱交错,两人汗湿的脸颊贴在一块。
陆晏洲轻柔地亲吻着江言白到几乎透着淡淡青色血管的上眼皮,极度贪恋这几分钟他出神的时刻,也只有在这时,他才乖得像是没了脾气。
“我看一下。”陆晏洲掰开江言的嘴,“啧,你又咬坏自己了。”
江言连眼皮都懒得掀开。
陆晏洲有些生气:“你再敢这样,下次我就给你戴上口球。”
江言眼皮一颤,继续闭着眼睛装死。
得不到回应,陆晏洲再度高抬起江言的双腿,折向他的胸口,沉沉呼出一口气,根本操不够。
粗硬性器再次对准穴口狠狠顶撞进去,顶得江言绷紧脚背,倏然痛喘一声,攥紧床单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怒目瞪向身上的男人,却被插得小腹弓起,臀尖轻颤。
陆晏洲舔舔唇,无视江言的挣扎,毫不留情地掐握住他的腰,将他往身下一摁,迅速进入下一轮残酷征伐,不留余力地肏干开来。
炙热呼吸喷薄在那遍布吻痕的肩窝处,烫红一片细腻肌肤。
江言被迫含着他修长的手指,津液溢出唇角,那张漂亮至极的脸染上一层屈辱的绯红,尽数喘息吞没在无尽缠绵之中,他只能感受到那将人钉死在床上的凶猛力道,和听见耳畔性感的低喘,再度沉入情潮。
又是一个漫长煎熬的夜晚。
————
【二】
红如焰火般的玫瑰花瓣上沾着几滴珠露,陆晏洲垂下眸心不在焉地屈起手指拨开深绿叶梗,指腹摩挲着枝干,忽然用力按在那凸起的尖刺上,冒出一滴鲜血,他才回过神。
手机里传来徐旻困顿沙哑的慵懒声线:“嗳,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
陆晏洲走到水池边上,将手指放在感应水龙头下,冲洗掉那一滴半凝固血渍,沉声道:“你继续说。”
水流细缓慢溢,他薄唇紧抿,看着指腹又冒出来一丁点血珠,被冲掉。
徐旻宿醉后刚回到家黏在床上,就接到陆晏洲打来的电话。这会儿他闭着眼睛,困得要死,嘴里有气无力地念叨:“刚才说到哪儿……哦,江言在永川私立高中是名列前茅的好学生。”
“c大保送名单上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他……我看过江言入学前模拟填选的志愿意向,他似乎很犹豫,反复填写几次c大,都划掉了。”
陆晏洲问:“另一个人是谁?”
这有什么好问的。徐旻皱着眉,努力回想:“好像姓袁,叫袁深……噢,还跟江言同一天入学呢。”
听见这个名字,陆晏洲扯扯嘴角,并没有搭话。
他目沉如水,微敞的衬衫襟口,裸露出锁骨下一串特殊英文字母纹身,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徐旻说:“把江言带走这件事,学校和江家那两边倒是好糊弄,找个由头,随便扯个幌子瞒过去就行。”
他停顿一下,声音有些含糊,听起来像是被雨水浸湿泡坏的磁盘卡带插进录音机:“但你这样做,怕是会影响到这个孩子的心理健康吧。”
水声忽然停了。
陆晏洲两条俊眉拧在一块,语气有些强硬:“我知道……不用你管。”
徐旻哼哼笑着:“我可不管。”他打着哈欠翻了个身,白软脸颊陷进柔软的枕头,“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办好了,但是我得先提醒你一句,这样没日没夜的关着他,要是哪天这人真被关出什么毛病你可别来找我……”
他一贯散漫的腔调里带着几分戏谑,尾音拖拽得很长。
陆晏洲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他靠在高脚柜台边上,夜潭般的深眸忽然幽暗下来,透出淡淡戾色。没有开灯,陆晏洲半个身子都匿在阴影里,眉骨生出几分冷冽,周身恣意张扬的气质敛去些许。
燃气灶上的砂锅咕噜冒出水泡,肉香弥漫。
陆晏洲回过神,抬手挽起袖口,戴上隔热手套揭开砂锅盖。
白色蒸汽翻滚腾出,里面熬着一锅从卖相上看就让人食欲全无的鲜骨粥,肉熬得很烂,糊烂。
但陆晏洲浅尝一口,认为自己的厨艺还是有很大进步。
于是他昂首挺胸美滋滋地盛满一碗粥,端着走向卧室。
盛满鲜骨粥的白瓷碗,烫得指腹透红。
陆晏洲站在门口犹豫片刻,深吸一口气,拧开门把手,进了去。
江言沉睡着,房间里很安静。
但他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蜷缩着像是只受惊的兔。
在光怪陆离的梦境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河渠中溺水的人绝望求救,而自己徒劳地站在岸边,急促呼吸着,心中焦躁得如同盛了一把烈火,直烧得他喉咙干哑,纵身便要跳进脏污绿潭——
正是在那时陆晏洲被江言踹醒了。
他撑起手臂,眯着眼瞥过抵在自己小腹上冰凉的圆润脚趾,怔愣几秒,轰
', ' ')('地一下脑子清醒。
那白玉似的脚踝纤细冷白,再顺着脚背往下看,陆晏洲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惊叹怎么会有人连指甲盖都这么可爱,根本不舍得拿开,就任人这样抵着,一时也没了睡意。
他认真端详好一会儿,才伸手轻轻地解开了江言手腕上的手铐,银色手铐内层经过特殊精细处理,不至于伤到人,锁链在光下泛着冷色。
陆晏洲好整以暇地撑着下巴,垂眸盯着那只压出来淡淡红色印子的清瘦手腕,发现腕骨上两颗小痣,一时没忍住,拉到唇边低头吻了吻,浅尝辄止。
江言动了一下。
陆晏洲屏住呼吸,神色紧张地看着江言,见他呼吸均匀继续睡着,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没有吵醒江言。
陆晏洲动作极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餍足而又痴迷。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盖在江言身上的薄被,目光掠过遍布着可怖青紫指印的胸膛小腹,扫视着错落在他锁骨,肩头,甚至侵犯到私人禁地的几处暧昧吻痕,呼吸陡然变得灼热沉重。
看着那不剩多少无暇肌肤的劲瘦身躯,陆晏洲眼皮跳了一下,讪讪地为江言掖好了薄被,好像尽数遮下那些粗暴纵欲痕迹就能消去些许他的罪恶感。
这孩子才刚成年,就被自己半哄半骗掳到家里,囚禁起来,这般不分昼夜地索要折腾,怕是心中早已深恶痛绝。
暗骂自己一句人渣,陆晏洲揉了把脸,又心安理得地接受自我批评。
他劣性根深蒂固,很难说改就改。
更何况,江言这么个大宝贝,一放手就真没了,他才舍不得轻易失去。
陆晏洲沉默地盯着人看了会儿,翻身下床。
不多时,他从浴室拿回来一条热毛巾,细心地为江言擦脸。
眉心,眼睑,脸颊,擦到嘴角时,陆晏洲忽然想到这人极不耐操,每次干到最后都昏昏沉沉,人都软得像一滩水了,还是亮着尖牙说狠话,骂人,不太乖。
这张嘴,一句求饶的话都不会说。
他稍微用力地捏搓一下。
江言发出呢喃,撇开了脸。
尽管在梦中,也是不愿意面对他的。
陆晏洲皱眉,有些赌气地想要将手中热毛巾扔在江言脸上,又怕闷醒他,没敢下手。只好耐着性子俯身将这人的手指细细擦过,顺便仔细欣赏他修长匀称的指节,擦到最后,心中那点郁郁阴霾早已散尽。
重新锁上江言的双腕,陆晏洲甩着毛巾哼着调走出了房门。
等他再进来时,手上端着一碗热粥。
江言已经醒来很久。
用余光瞥见陆晏洲进门,他也只是掀了掀眼皮,眉眼间晕染出几分凉薄疏离,脸色不大好看。
“什么时候醒的?醒了怎么不叫我进来?我亲手给你熬了粥。”陆晏洲将粥碗轻放在桌上,故作云淡风轻但其实已经按耐不住心中雀跃,“今儿一早我特地去菜市场买的新鲜排骨,慢火熬炖了好久呢。”
江言听着他嗓音里飘忽的骄傲语气,沉默半晌,冷冷吐出一个音节:“哦。”
陆晏洲对于他能回应自己,感到十分满意。
趁着粥还有些烫手,他转身走进浴室,为江言准备好洗漱用品。
江言靠在床头,薄被遮到胸口,他略微屈起双腿,牵扯到酸软的腰肢,连带着身下穴口也传来撕裂的剧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尽管昨晚陆晏洲给他清理过后抹上了药膏,对于这种疼痛来说也于事无补。
洗漱完,江言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陆晏洲眼底黯然一闪而过,给他擦擦脸,说:“乖啊,想也别想。”他的指尖在江言脸侧抚摸,带着些力度,语调不疾不徐,“就算你想也没用,没有意义。”
江言紧握拳头,又颓然松开。
动作扯着手腕上的细链晃了晃,他眉心微蹙:“放开我。”
陆晏洲眼神古怪地看着他,残忍拒绝:“不可以,你跑掉,我就找不到你了。”
半山别墅外全是保镖,里三层外三层,他饶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不知道这男人究竟在担心什么。
江言神情麻木,眉目间蒙上一层薄雾。
他声音极轻:“我不跑。”
“你这话只能骗骗三岁小孩。”
江言懒得理他:“随便你信不信。”
陆晏洲咬着牙笑:“那我自然是不信……宝贝,你刚才是想揍我吗?”
“…………”
“多大点事儿,来。”陆晏洲不甚在意地凑过去,凌厉单薄的眼皮懒懒掀动,眸中点缀着星点笑意,他那温热呼吸喷薄在江言下巴处,“只要你解气就行,别老想着离开我。”
江言目光沉沉。
他动了下肩膀,觉得哪里都疼,干脆撇开脸不去看始作俑者。
“不说话代表默认。”始作俑者陆晏洲站起身,用勺子搅拌着热粥,“昨天你一天都没吃什么,饿吗?”
', ' ')('“先吃点粥吧。”他舀着一勺粥递到江言面前。
这是粥。
江少爷有一瞬间愣神,他从小锦衣玉食,头一回见有的粥长得像一碗“铅笔屑煮米水”,脸色几变,又想起陆晏洲说这是他亲手熬的,只抿着唇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僵冷,不大自然。
他抬手推开,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些,险些打翻粥碗。陆晏洲为了避免热粥溅到江言身上,及时向后退开,却也难免淋了一手粥水,烫红手背。
死寂般的沉默。
陆晏洲右手垂在身侧,手指上沾着淅淅沥沥的肉粥残污,他看上去有些迷茫,似乎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江言平静地注视着眼前一切,冷声道:“抱歉。”
听起来可一点歉意都没有。
陆晏洲睨向江言,将右手背到身后,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没关系,我再去盛一碗。”
不知想起什么,他似是感叹似是嘲讽:“袁深给你喂草莓的时候,你怎么就那么乖呢?”
江言目光森寒地望向陆晏洲。
陆晏洲笑了下:“无所谓,我可以给你种。”
他趁着江言还未发火赶紧端着粥碗走出了房门,甫一离开,身后轰然传来玻璃砸碎的声音。
好凶。
男人站在门口,看着烫红的手背,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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