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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治疗”那天起,沈予庭便睡在了沈渊的床上。
每一天晚上,沈渊都会温柔地脱下沈予庭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抚慰他敏感的花穴,手口并用,甚至将沈予庭的阴茎含进嘴里,仔仔细细地舔遍他的下身,从肉棒到花穴,再到会阴和后穴。
第一次被舔到后穴的时候,沈予庭吓得身体猛地一抖,他挣扎着,不让沈渊碰那个小嘴。
凌瀚和他交往那么久,从来都只肏他的花穴,屁眼连碰都不碰,甚至嫌弃那是“男人之间才肏后面”。
可是沈渊却不肯,强硬又温柔地舔弄那朵褶皱的小花,双手揉着他的臀肉,甚至试探性地将手指插入其中,一边吮吸花穴,一边用手指在肠道里抽插。
敏感的黏膜从未见过入侵者,却很快便爱上了被爱抚的快感。下体的快感猛烈而持久,爽得沈予庭绷紧了脚尖,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以史上最快的速度高潮了。
而跪坐在他腿间的沈渊,明明在做着最淫靡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却毫无波动。
若不是能看到他鼓起的胯间,那么大的一团……恐怕沈予庭也会信了他爸爸的“冷静”。
沈渊就像教导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幼童,不仅想尽办法让沈予庭快乐,还要带着他自己动作,
牵着沈予庭的手去摸那口被他舔湿的小穴,带着他的手指一起挤进穴里,指节摩擦着指节,在沈予庭的体内一点点移动。
沈予庭的状态越来越好,甚至光是用手指,就能刺激出大股的淫液。穴里的嫩肉收缩绞紧,吞吃着侵入的异物。
沈予庭羞耻得面孔发烫,他竟和爸爸一起在用手指肏着自己的花穴。那地方不要脸地流水流个不停,甚至逼得沈渊不得不把自己的睡衣垫在沈予庭的臀下。
等到一晚的“治疗”结束,那衣服已经浸满了沈予庭的体液。
可是,明明在沈渊的手下这么顺利,一旦换成沈予庭自己动手,他便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沈渊看到他刚插入一个指节,身体就猛地僵住,以为他疼得厉害,忙小心地扯出他的手,安慰他:“不要紧,慢慢来。”
沈予庭咬咬唇,把脸埋在沈渊的胸前。他说不出口,自己并不是因为疼痛而僵硬,而是因为想起了沈渊用舌头肏他的感觉……
沈予庭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即使他和父亲的感情一直很好,甚至比别的家庭更加亲密,可是这样隐秘的、深入体内的接触,他知道不该存在于父子之间。
他们已经过界了。
可怕的是,他丝毫不想停下来。来自父亲的触碰,不仅让身体愉悦万分,连心里都获得了巨大的满足。经历过那样失败的婚姻,他恐怕此生都不会再接受一个男人。他宁愿,陪着沈渊一辈子。
生平头一次,沈予庭在实验过程中走神了。
思绪越飘越远,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忽然,一个熟悉的名词闯入耳中——那是沈渊的公司的名字。
沈予庭抬起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几个同事忙完了在聊八卦。
“……说是有人闹事来着。”一个和沈予庭同龄的女同事刚从休息室回来,似是看了新闻。
“嗨,谁知道呢,说不准人家是真受了委屈呢。”一旁的男人有些不以为然。
一开始的女生争辩道,“不是啊,知情人都说是狮子大开口想多要赔偿,谈不拢才搞事了。”
又有其他人加入,开口道:“反正不管怎样都不能伤人吧。据说那人可是带着刀去的。”
“你们说的——”沈予庭顾不上是否唐突,突兀地开口问道,“是有人受伤了吗?”
同事有些诧异于向来不关心八卦的沈予庭的反应,但还是仔细解释道:“是啊,他们大老板好像被捅了一刀。就在那个什么商场的剪彩仪式上。”
仿佛被巨石猛地击中,沈予庭的身体竟摇晃了下。关键词都对上了,沈渊今天出门前的确告诉他要去参加剪彩仪式……
沈予庭一把扯下自己的护目镜,甚至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实验,匆匆就往外走。到了走廊上,甚至跑了起来。
等坐上了出租车,沈予庭终于想起了电话的存在。他有些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机,按下快捷键拨了出去。
嘟声响了很久,沈予庭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就在他近乎绝望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爸爸!”他甚至来不及等待对面出声,就急切地开口。
沈渊的声音穿透电波,在一片嘈杂声中清晰地传进沈予庭的耳中,安抚了一颗焦躁的心。
“庭庭,怎么了?”
“你,你还好吗?我看到新闻了,伤得厉害吗?现在在医院?”
沈渊顿了两秒,才回答道:“不要担心,爸爸没事。不要去看那些新闻,我马上就回家了。”他心中有些懊恼,原本不想让沈予庭知道的,没想到那些媒体这么快就发出了消息。
沈予庭缓缓地放松身体,至少爸爸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最后在沈
', ' ')('渊的劝慰下,沈予庭还是转道回了家。
等沈渊也回到家里,沈予庭才知道,爸爸还是骗了他。说着没事,可是右手却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
沈渊一看他的表情就知他在想些什么,故意装作轻松地抬起手,安慰道:“只是划了一道,真的不严重。”回来的路上他也看到了网上的消息,说他“被捅了一刀”的离谱谣言都快把他气笑了。也难怪沈予庭急成这样。
虽然沈渊再三强调伤势不重,沈予庭还是如临大敌,几乎恨不得连水都端到嘴边。
吃过了晚饭,沈渊要去洗澡。沈予庭站在浴室门口,垂着脑袋犹豫了半晌,终于道:“要不要我帮你洗?”
沈渊看着他的发顶,脑海里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喉结上下鼓动,再开口时声音都哑了两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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