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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沈渊醒来时,就看到沈予庭一脸餍足地窝在他怀里,一只手放在脸前,蜷成可爱的一团。他不由得扬起嘴角——昨晚睡前,沈予庭偷偷摸摸地闻了好几次自己的手掌,明明那上面的精液早就洗得干干净净,可是就像那味道还残存着似的,让沈予庭耳根通红。
沈渊忍不住摸了摸儿子小巧玲珑的耳垂,这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起床。
接下来的几天,对沈渊来说宛如天堂。沈予庭对他的伤口十分担忧,连上班时间都会找机会发信息给他,叮嘱要好好休息。更别提晚上下班回家,沈予庭会小心地帮他脱掉外套,准备好晚餐。
洗澡时间沈予庭更是亲自督促。明明经历过那天又尴尬又暧昧的事件,他还是坚持守在浴室里。
沈渊看着他那乖巧的模样,哪里忍得住,几乎每天都会当着儿子的面勃起,再厚着脸皮拉着人不让走。
“庭庭,爸爸太难受了。”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这样装可怜。可是不得不说,这一招十分有效。沈予庭看不得他一点难过,只要他露出不舒服的样子,原本就摇摆不定的心立即就偏到了他这一边。
几天下来,沈予庭的手法已经越来越熟练了。
当然,害羞的情绪一点都没有减少。爸爸灼热的阴茎被他握在手里,几乎要把手心都烫坏了,青筋一下下搏动,前列腺液流了满手,套弄间甚至会发出黏腻的水声。随着他的手指动作,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仿佛他的手中握着掌控爸爸情欲的开关——这让沈予庭的心里升起一丝隐秘的成就感。
不过,除了第一天,后来沈渊就基本恢复了他持久的耐力,沈予庭几乎摸到掌心都发红了,才勉强让那根憋得硬成石头的肉棒射出精液来。
他一边在心里埋怨,一边又忍不住感慨不愧是爸爸,这方面也这么厉害,要真肏起人来,恐怕会把人累坏吧……
等沈渊去拆线的时候,沈予庭也跟着去了。亲耳听到医生说“没问题,再过三天左右就可以碰水了”,他才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回家的车上,沈予庭频频望向沈渊的右手。
那道狰狞的伤口从沈渊的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像一只长了脚的虫子,蜿蜒一指多长。就算好了,恐怕也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不许再看了。”沈渊故意把手收了回去,不想让沈予庭继续难过,“爸爸以后会小心的,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拆了线,固然是方便许多,不过沈渊心里还是忍不住遗憾,洗澡的福利,只剩三天了。
他想了想,忽然凑到沈予庭的耳边:“好多天没有治疗了,这几天都是你帮爸爸的忙,今天爸爸也投桃报李,好不好?”
沈予庭愣了两秒钟,才忽然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么。
他猛地扭过头,瞪大了眼睛盯着沈渊。这个人,大白天的,在说什么呢,也不怕被司机听到了!
“庭庭不要吗?”男人继续问道,声音里已经带了些调戏的意味。
沈予庭小声回答了一句“不要”,就转开了视线,故意不去看他。
可惜,到了晚上,沈予庭还是没能拒绝沈渊。
这阵子他的确一直没有发泄,连自己抚慰都没有。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习惯了沈渊的触碰,自己在洗澡时用手指摩挲着穴口的嫩肉,都会觉得有种异样的陌生感。
沈予庭不敢让爸爸知道,这几天他在给爸爸“帮忙”的时候,其实下身也怪怪的,肉棒半勃,花穴热热的,痒痒的,有一次甚至流出水液来弄湿了内裤。
沈予庭拒绝去深想,只是告诉自己,哪怕是爸爸,也是一个健全的成年男性,更何况爸爸的身体充满了男性的魅力,他作为一个双性,总归是比较敏感的,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吧……
沈渊将他压在大床上,故意用蛊惑人的语气问他:“庭庭那里不难受吗?都那么多天没有弄过了——还是说,这几天你背着爸爸自慰了?”
“没有……”沈予庭否认着,也失去了拒绝的先机,最后半推半就的,还是被爸爸摸了小穴。
沈渊这次用的左手,动作比往常生疏了好几倍,尤其是两根手指插入穴里以后,就像是把握不住力道似的,不时戳弄在敏感的内壁上,迷路小孩一般横冲直撞,把沈予庭弄得双腿直抖,淫水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他爽得快要死掉,沈渊的动作毫无规律,根本无法预料下一秒将是哪里被刺激,快感也成倍地增加。他想要并起双腿,却只能把沈渊的手夹得更深,只好一叠声地喊着:“爸爸!爸爸——不……啊不行了……”
沈渊简直快要被这样的沈予庭迷疯了,甚至恨不得俯下身去,吻住那张一直喊着“爸爸”的嘴。只是心里到底还残存着一些理智,只好埋下头吃起了沈予庭的肉棒,一边卖力地含,一边用手指肏宝贝儿子的花穴。
沈予庭觉得爸爸变了,明明动作还是温柔的,可却带着一股想要弄坏他的凶。明明他都已经高潮了一次,爸爸还不肯放过他,含着他的阴茎,用舌头裹着使劲舔舐,又用
', ' ')('那不甚灵活的左手插进后穴里,一直肏到很深的地方。
“呜……呜爸爸……我……啊!不……”沈予庭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角渗出泪滴,嘴唇红得像在勾引人。
极端的快感让他无意识地挣扎,甚至弄散了宽松的睡袍。
他不知道,从沈渊的角度望过去,一副白如暖玉的双性身体横陈身下,微微隆起的胸脯上坠着两颗红宝石似的乳珠,平坦的小腹下是被欺负得滴水的阴茎,花穴红艳迷人,淫荡地直流水,一双腿又细又长,此时架在沈渊的肘弯里,竟像是一副准备挨肏的姿势。
沈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耐住解开裤子的欲望的,他已经忘了自己右手的伤,干脆一边吸沈予庭的肉棒,一边用手指肏着两个肉穴。
三处地方同时被攻陷,动作甚至越来越快,沈予庭竟生生地被逼哭了。哪怕经历过结婚又离婚,他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剧烈而密集地刺激着他浑身的所有神经,他哭叫着求饶:“爸爸……呜……不……呜呜……啊——”
阴茎勃起到流水、却不能插入小穴的男人哪里还停得下来,甚至因为这些可怜兮兮却又无比信赖的呻吟而愈发激动,手指对准了穴里的敏感点一下下地肏,嘴唇裹着那肉棒重重地吸,终于将沈予庭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沈予庭花穴里潮喷着,连屁股里都流出了淫荡的液体,脸上哭得全是泪,整个人湿湿黏黏的一塌糊涂。
沈渊抬起头,两只手都抽了出来,那两个肉洞里又流出了大股的液体,一瞬间竟像肉穴都失禁了似的。他喉结微动,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沈予庭这才反应过来,爸爸……是把他的精液吃下去了吗?他勉强睁着朦胧的泪眼,湿漉漉的睫毛沾在一起,一开口,是已经喊到沙哑的嗓音:“你……你怎么能……”
他想说,你怎么能动受伤的手,怎么能这样欺负我,怎么能把那个吃下去……
沈渊没让他说下去,用还沾着儿子体液的双手轻轻拢住他的睡袍,半认真半无赖地道歉:“是爸爸错了,宝宝,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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