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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下班,沈予庭走到更衣室里拿出手机,给沈渊打电话。
办公室里有一位比他大几岁的同事,申请到了国外一所学校的研究生,即将离职,今天临时邀请大家聚餐。
这种事情沈予庭也不好拒绝,再加上那位同事在他刚入职时十分照顾,因此沈予庭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父亲的电话无人接听。其他同事已经陆续出来,站在走廊里边说话边等着。沈予庭不好意思磨蹭太久,匆匆给沈渊发了信息,就走了出去。
聚餐的地方是一家有些豪华的酒店,请客的同事大概是非常兴奋,连连说着让大家不要客气,还一口气点了不少酒。
一桌子的人说是职场上的同事,其实多是喜欢做实验、热爱学术的人,因此相处起来十分融洽。沈予庭心情也很轻松,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等到桌上有人提到社交软件,沈予庭跟着掏出手机来时,才发现屏幕上赫然显示了一连串的未接电话——都来自同一个人。
正在这时,手机再一次亮了起来。
沈予庭眉头微皱,起身往门口走去,一边用手指划开接听,疑惑道:“爸爸,出了什么事吗?”
对面的男人像是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道:“你在哪里?”
沈予庭愣了一下:“我发了信息,爸爸你没有收到吗?”他念出地址,然后解释道,“同事临时请客聚餐,我说了要晚点回家的。”
沈渊的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喉咙里“嗯”了一声,挂了电话,然后启动车子。
沈予庭终于反应过来不对,他心里有些预感地点开和父亲聊天的对话框,果然见到那句“爸爸我要和同事吃饭晚点回家”前面鲜红一个感叹号。
这破网络,真是害人!
二十分钟后,沈予庭的手机再次震了一下。他在桌子下点开屏幕,就见父亲发来了新信息。
——我到了。
“我去下洗手间啊。”沈予庭和身旁人解释一句,就匆匆跑了出去。
高大的男人从走廊的那一头走来,黑色衣服衬托着,脸上表情山雨欲来。
“爸爸。”沈予庭有些底气不足地叫了一声。
沈渊站在他面前,到底还维持着理智,只沉沉地盯了他一会儿,忽然道:“进去吧。等结束时候给我打电话。”
他知道是自己过度紧张了,沈予庭是个24岁、已经步入社会的成年人,只是一个小时联系不上而已——可是,当他听到安排的人回复“凌瀚的公司彻底不行了,发了一阵疯”“现在应该是在老家,他离开以后就没再跟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男人还是不禁握紧了拳头,万一,万一凌瀚只是伪装的,又回来想要报复呢?
等亲眼见到儿子平安无事,他才终于放下心来,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了——正常的社交聚会,自己一个大了一辈的人不应该去打扰。
沈渊转身想走,却被沈予庭抓住了。那只比他小了一圈的手挤进他的他掌中,纤细手指一点点插入他的指间,然后有些懊恼地抬头:“爸爸,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说着,他忽然回过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监控,往前一步凑到父亲身前,小声道:“我想亲亲你,爸爸。”
年轻俊秀的青年被一袭黑衣的高大男人拉进了洗手间,一把推进隔间里。高档酒店连洗手间都富丽堂皇,甚至带着一股玫瑰香薰的气味。单个隔间的面积也大得惊人。
但是沈予庭已经没工夫关注这些了,父亲一点点迫近,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低沉的声音响起:“喝酒了?”
“……嗯。”沈予庭点点头,下一秒就被狠狠地吻住。爸爸有力的舌头像是要尝遍他口腔里残存的酒味似的,仔仔细细一点点舔过,连舌下系带都不放过,狠狠的几下吮吸,就让沈予庭软了腰。
沈渊忽然伸出手,抽向沈予庭的屁股。
明明不重,却让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啊……你……干嘛!”沈予庭气得瞪人,可是已经被爸爸亲得动了情,连声音都能挤出水来,哪还有一点威慑力。
沈渊咬着他的嘴唇,故意道:“不是认错吗?还不许爸爸教训?”说着,竟又拍打了一下。
理亏的沈予庭说不出话,仗着酒精作祟,双臂搂着父亲的脖子,整个人都腻进爸爸的怀里,一下下地磨蹭起来,跟想要色诱似的。
“疼……”
“是吗?”沈渊明知是怀里的小孩在耍赖,还是张开手掌,在那浑圆的肉臀上揉了起来。动作逐渐色情,隔着裤子开始抠弄臀缝里的小嘴。
“唔……难受……”
随着沈予庭不满的哼声,父亲的手指终于滑进了裤子里。指尖在那紧致的肉洞口一下下试探,沈予庭难耐地撅起臀,后穴渴望地吞吃着那根手指。
沈渊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喝了酒的沈予庭明明看不出醉意,却这样主动,双唇也不舍地与他分开似的,连说话都要贴着他的唇。
他哪里还忍得下去,手指往那饥渴的
', ' ')('后穴里探,粗粗地抽插一番,就将沈予庭转过身去,从裤子里放出自己的阴茎,猛地顶了进去。
“哈……啊——”一声长吟在洗手间里响起。若是还有别人,定然能立即判断出隔间里的人在做什么勾当。
沈予庭双手撑着墙壁,双腿微微分开,臀部撅起,是最适合后入的姿势。他的小屁眼里深深地插着一根粗长紫红的肉棒,伴随着他长长的叹息,一点点没入肠道里。
“爸爸……啊……插满了……”
沈渊简直头皮都要发麻,被这直白地话语刺激得立刻就挺动起来。今天早晨起来没有做爱,算起来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有肏到儿子了。粗硕的鸡巴深深地埋在沈予庭的身体里,抽出再狠狠插入,剧烈的肏干让本就绵软的后穴很快就溢出水液。
肉棒进出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甚至逐渐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啊……爸爸好厉害……哈,好深……”沈予庭一声声叫着,又费力地扭过头来,“爸爸……要亲……”
沈渊含住他的舌头,一边吃着儿子的口水,一边狠狠肏着那嫩穴。
啪啪声里夹杂了黏腻的声响,沈予庭的喉间也溢出了呻吟。沈渊伸出手往下一摸,竟摸到了满手水液——那未被满足的花穴,竟饥渴成这副模样。
“宝宝,前面怎么流水了?”沈渊明知故问。
“呜……啊……”沈予庭感受着女穴里的一阵阵的痉挛,终于不知羞耻地说出口,“前面也要……爸爸……”
阴茎从肠道里抽出,又猛地捅进花穴里。那里经过沈渊日日夜夜的浇灌和抽插,已经可以顺利地吞吃下整根肉棒。
沈渊也没有磨蹭,鸡巴直冲入宫口,牢牢地占据了绵软的子宫。
正在这时,隔间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即是一个有些疑惑的男声:“沈予庭?你在吗?”
竟是沈予庭的同事寻来了!
沈予庭紧张地肉穴收缩,紧紧地绞住了父亲的鸡巴。沈渊无声地抽了一口冷气,凑到儿子的耳边提醒道:“不回答他吗?”
“呜……”沈予庭羞耻得根本无法放松,勉力装出平常的声音,“我在——”
“哦,你好久啊。我们吃完啦,欧哥说要请大家唱歌呢,就在马路对面那家KTV。你还没好吗?”对方像是顺便来解手,走到了便池边,然后响起一阵水声。
沈予庭这状态,哪里还能去参加第二摊?他咬着唇,感受着爸爸恶作剧一般在他身体里轻摇慢晃的动作,好不容易才咽下了那淫荡的呻吟,开口道:“我、不去了……有点头晕。”
“啊?”那同事也是个热心的,闻言,忙道,“你没事吧?是喝多了吗?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去吧!”
“他喜欢你?”沈渊忽然在儿子的耳边用气声问道,还停留在小子宫里的鸡巴吃醋似的轻轻顶弄起来。
沈予庭觉得好像听到了从自己穴里传来的水声,一个劲地摇着头,却控制不住阴道里水液四溢。
“不用了……”他几乎绞尽了脑汁,终于想出借口,“有人……来接我。”
“哦~”同事应了声,这才走到水池边洗手,一边八卦道,“你老公啊?”他们知道沈予庭结了婚,但是后来的事情,却是毫不知情的,因此也只是善意地调侃。
沈渊却皱起了眉,怕沈予庭想起痛苦的事情,咬着对方的耳垂,蛊惑似的:“宝宝,你说现在是该叫爸爸,还是叫老公?”
说着,还用鸡巴头狠狠地往前撞了一下,要让沈予庭认清楚现在插在他身体里的是谁。
沈予庭自然不会弄错。事实上,他关于凌瀚的阴影已经逐渐消散了。他勉强还记得应了同事一声,就听到外间的人说了句:“行吧,那我先走了,他们还在等着呢。你到家了给我们发个信息!”
脚步声逐渐远去,隔间里的两个人终于能放开了压抑的动作。沈渊揉着儿子的腰,在水多得要将人溺毙的花穴里狠狠抽插起来。
沈予庭的呻吟声也压抑不住似的,一声大过一声。
从后面肏了还不够,沈渊又让沈予庭转过身来,一把将他腾空抱起,鸡巴牢牢地卡在肉穴里,双手托着他的屁股狠狠地向上顶。
沈予庭后背抵着墙壁,双腿环在爸爸的腰后,身体因为地心引力往下坠,将阴茎吃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又被爸爸托起,一次次重复这剧烈的抽插。
两个人的脖子紧密贴近,唇舌交缠,体液都融合在了一起。身体悬空的恐惧感让沈予庭四肢都缠在父亲身上,连肉穴都缩得更紧。
到底还记得是在酒店的洗手间,沈渊没有收着力气,每一下都顶到子宫里,肏得沈予庭呜咽直哼。
等沈渊射进儿子的身体里,沈予庭已经累得快要闭上眼睛,高潮流出的体液将父亲的裤子都弄湿了一大片。
沈渊将人放下来,凑到沈予庭耳边:“宝宝,忍住了,不要流出来。”
最后父子两个,一个将外套挡在身前,一个收缩着花穴迈着小步子,才好不容易走到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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