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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平行世界(古代/当着正牌夫君的面交合/用爹爹的阳精取代夫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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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问起邑津的百姓,最近城中有何大事,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给出同一个答案——沈家的小少爷成亲了!

到底是几十年皇商,家底丰厚,那排场,恐怕皇家的公主出嫁也不过若如此了——当然,远离京城的邑津百姓们自然是没见过公主出嫁的,只是见到那排成长龙的一抬抬嫁妆,忍不住欣羡不已罢了。

外人不知道的是,沈家的当家人沈渊,对独子的这门亲事并不满意。沈小公子沈予庭虽是双性,但以沈家的实力,想要找一个男人入赘,上门的媒人恐怕也能排到城门外去。哪怕想要娶一房温柔可人的妻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沈予庭偏偏看中了一个空有傲骨的读书人——功名还没考上,不知怎么的就和沈小公子搅合到了一起去。

可惜,到了最后,沈渊到底是拗不过捧在手心的儿子,僵持半月,还是同意了这桩亲事,亲自将沈予庭送上了花轿。然后,骑马挥鞭,押送着贡品上京去了。

沈渊自大地以为在邑津,有自己做靠山,即使那不成材的儿婿再如何自傲,也不会有胆子欺负沈予庭。

他错得太彻底了。

风尘仆仆的男人一脚踹开迎上来的仆人,疾步往里走。身后数名身着黑色劲装的护卫手脚利落地将人扯到一边制住。

说来也是讽刺,这座三进小院,还是他亲手送出——连这些仆从,都是沈家的管家买回来的——生怕沈予庭不习惯清苦的生活。

可是,他从京城回来,听到的,却是“小少爷出事了”的消息。

终于走到卧房门口,沈渊脸色一变,挥退了身后诸人,然后猛地一脚踹了进去。

房内充斥着一股淫靡的气息,明明天还大亮着,屋里却昏暗一片。精美的雕花大床上,一个披着青色衣衫的男人正弯着腰,双手摆弄着什么。

而他的身下,横陈着一副赤裸的身体,白皙皮肤上满是红痕,向来冷淡自持的脸上春情满溢,嘴里不住地呻吟着。

“泰山大人——”披头散发的书生一句话没有说完,便被气急的沈渊一把挥开,猛地跌落在床下。

嘭的一声,额头撞在地板上,竟生生将人撞晕了过去。

沈渊一脚跨过去,走到床边,这才发现床上的沈予庭双手竟被红绳绑在床头,根本无法挣脱。他的乳白胸脯上缀着两只金灿灿的蝴蝶,生生将一对嫣红乳头夹得肿大出血。股间更是一片狼藉,肉棒被红绳束缚,涨成了奇怪的紫红色,底下的花穴张着一个小洞,汩汩地流着白精。

读书人……好一个读书人!

沈渊捏碎了床柱的雕花,却将怒意尽数压在心头柔声唤着沈予庭的名字,小心翼翼地解开那对乳夹,松开手腕上的束缚。

“庭庭,没事了……”

“唔……疼……”沈予庭的身体颤抖着,一双翦水瞳仁此刻盈满了泪,无神地望着虚无的上空。直到双手被拢进温热的大掌里,他才像是终于醒过神来,眼睫轻颤,喃喃:“爹爹……”

紧绷的思绪终于崩溃,沈予庭呜咽一声,终于哭出了声来,这些日子里受的委屈尽数化为了泪水,滚滚跌落。

“爹爹……呜……好疼……呜呜……”

“爹爹在这里,已经没事了……”沈渊的心猛地揪紧,恨不得将地上的男人碎尸万段。他一手拢着怀中的宝贝,一手虚虚地覆上那直直翘起的玉柱。

“不、啊——”

被束缚了不知多久的性器根本经不得一点刺激,被父亲的手轻轻一碰,就跳动着要爆发出来,却被那刑具般的红绳紧紧绑缚着。

“乖,爹爹帮你解开。”沈渊的额头已经渗出了薄汗。哪怕怀里人剧烈挣扎,还是咬着牙解开了那红绳。

已经变了颜色的阳物明明已经胀到了极限,却像是堵塞了一般无法发泄出来,只有顶部精窍一点点流出半白的粘稠液体。

沈予庭呜咽着,身体在父亲的怀中扭动着,却根本控制不住下体的悸动。身上越来越痒,连那被凌瀚肏了一夜的阴穴都抽搐起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抓着沈渊的衣袖,断断续续道:“爹爹……哈……香……春药……”

男人顺着儿子的视线扭过头,不远处的小矮几上果真点燃了一盘线香,正袅袅飘起青烟。那香毫无气味,再加上他满心满眼都是床榻上的沈予庭,竟一直没有发现。

此刻,沈渊自己的身上也开始出现了变化,衣物掩盖下的阳具竟蠢蠢欲动地昂扬起来。

他猛地飞起一脚,床边的木凳腾空而起,砸中矮几上的茶壶,将那熏香浇灭了。

守在门外的护卫听见动静,忙敲门喊道:“爷,有什么吩咐吗?”

“都退下。”

沈渊双臂搂着儿子,试图将人抱起带走。可是沈予庭身上是敏感得几乎碰不得,一副痛苦难耐的神态,却不断地用那赤裸地肌肤磨蹭着他。

“庭庭,我们回家,请大夫看看,好不好?”

“不——呜……爹爹……”沈予庭一个劲地往父亲怀里钻,双腿无意识地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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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腰,红肿湿润的穴肉贴着衣衫一下下地磨蹭着,“难受……”

沈渊自己也不好受,身上热得厉害,那催情的熏香逐渐发挥作用,再加上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贴着,胯下阳具已完全挺立。

“哈……要……爹爹……”

经过凌瀚两个月的调教,沈予庭的身体早已变得淫荡不堪。挣扎间,他的手碰到了什么火热的、坚硬的东西,竟失去理智一般,双手捧着那处就抚摸起来。

“庭庭!”男人猛地起身,几乎要将人摔在床下,又在最后一瞬猛地搂回怀里。

沈予庭清丽的面孔上满是绝望:“爹爹嫌我脏了吗?”

被那男人折辱欺凌,整整两个月,他甚至想过去死,却又无数次在梦中回忆起父亲的模样——哪怕要死,也想再见父亲一面……他不敢去想爹爹是否还愿意接纳他,在自己一意孤行地离开之后……

沈渊没有说话,握紧了拳,俯下身,克制又深情地亲吻在沈予庭的唇上。

明明是第一次双唇触碰,却像经历过无数次一般自然。薄唇张开,舌尖相抵,纠缠环绕。

“唔……”沈予庭无意识地哼了一声,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绵软的双臂紧紧地环住了父亲的颈项。

良久,一吻暂歇。沈渊微微退开一些,拉着沈予庭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间,轻声道:“想好了吗?”

沈予庭毫不犹豫地点头,献上自己的唇:“嗯……只要爹爹……”

男人的衣衫脱下,露出精壮有力的肉体。他胯间阳具早已勃发,抵在儿子的腿间蠢蠢欲动。

沈渊原想用手试探,可是沈予庭却不愿,双腿夹在他腰上,努力将那肉穴凑过来,可怜巴巴地求父亲快点插入。

他的阴穴里还含着自己那正牌夫君的浓精,此时却厌恶至极,只希望父亲的性器可以深入肉道,射出精华洗净他的身体。

“爹爹……求你……”

面对沈予庭祈求的目光,沈渊没有再犹豫,握着儿子布满红痕的腿根,一柄肉刃坚定地破开那嫣红花唇,猛地刺入了灼热甬道里。

“啊——哈、爹爹……”

“庭庭……”沈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忍耐住了立即抽插起来的欲望。他的珍宝,他唯一的儿子,身体里是那么热那么紧,紧紧地裹着他的性器,主动地吮吸缠绕起来。

肉棒抽出一些,凌瀚留下的精水也随之往外流。沈渊咬着牙,努力将之忽略,低头吻住了儿子的唇,阳具缓缓进出起来。

“唔……呜呜……”沈予庭脱口而出的呻吟被堵住,变成了一声声缠绵的呜咽。他双腿环着父亲的劲腰,肉臀无意识地挺动,不满足地想要穴里的东西插得更深。

沈渊吸着儿子的小舌,逐渐加快了速度,肉棒越肏越深,终于猛地顶入深处的小嘴。

“哈、啊啊——”

子宫里猛地喷出一大股液体,有沈予庭的淫液,还有那男人的元阳。沈予庭却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喃喃地喊着“爹爹”。多做几次,爹爹的东西就能将那人留下的印记彻底消除……

这么想着,沈予庭的肉穴收缩得更加厉害,宫口不断挤出液体,顺着肉道流出体外,含着父亲阳具的嫩肉越缩越紧,渴望着来自父亲的肏干。

“宝宝……”沈渊的吻落在儿子的脖颈上,逐渐向下,用温柔的爱意将那些惨烈的痕迹一点点覆盖。一直舔到胸前,两枚破了皮的红果还渗着血丝,被沈渊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用舌尖一点点安抚舔舐,“别怕,以后爹爹疼你。”

“嗯……啊——好深……爹爹……”

父亲的肉根次次都退至穴口,再猛地撞进胞宫里,宫口被磨得生疼,却又爽得沈予庭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叫喊着。他的一双长腿翘在半空里,随着爹爹的抽插摇摆着,两人的结合处越来越湿。

胸口的奶尖也被吮吸了个透,明明受了伤,该是疼的,此时只觉得刺激舒爽,挺立成硕大的乳果儿,被父亲像吃什么零嘴似的嘬出啧啧响声。

“爹爹……哈、还要……呜……”

谁也没有想到,晕在地上的书生竟在此时醒了过来,瞪大了双目,恶鬼一般盯着床上交合的两人,嘴里怒骂道,“……你、你们!不知廉耻!父子乱伦!荒唐!荒唐啊!难怪平日里那副反应……真让人作呕!”

明明自己做出了那般折磨人的举动,此时却还能如此义正词严,仿佛自己才是正义一般。

沈渊没让这倒打一耙的畜生继续说下去,从脱下的衣物里摸出一把匕首顺势一掷,刀尖擦着那书生的额发深深地刺进背后廊柱。那书生一个白眼,竟就这么被吓晕了过去。

沈予庭原本平静下来的心神被再次打乱,手指狠狠地抠进父亲脊背的皮肤里,死死地咬着牙关。沈渊忙低下头,用唇舌抚慰,胯下性器温柔肏弄着肉穴,一遍又一遍道:“庭庭,你的一切都很好,爹爹爱你。”

又问:“庭庭是后悔了吗?爹爹的东西这样入你的穴,觉得恶心吗?”

沈予庭终于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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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摇着头,肉臀一抬,主动将父亲的阳物吞得更深。怎么会恶心呢?只要是父亲,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如此那便足够了。”沈渊没有再说其他,只用行动诉说着自己对儿子的珍爱。他捧着儿子的肉臀打着圈地揉捏着,性器将那子宫里的东西全部搅出,一次次狠狠在在肉道里抽插碾磨,将怀中人从里到外都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只待自己射出精华将其狠狠填满。

原先对儿子的疼惜,逐渐变成了对一个诱人双性的渴望,

沈予庭的心,也在男人的动作里缓缓放了下来。压抑的思绪被抛开,呻吟逐渐变得放荡,一迭声喊着“爹爹”。

甚至,他坐在父亲的性器上,被肏得一上一下颠着,眼睛却盯着地上那给他带来噩梦的正牌夫君。

不论那人如何虐他辱他,如父亲所说,已经过去了。他知道爹爹会将自己承受的,百倍在那人身上取回来。

幸好他没有放弃,终于等到了爹爹……

沈予庭满心依赖地抱着父亲的脊背,肉穴紧紧绞着那粗硕肉根,终于,在这张他与夫君成亲的大床上,被最爱的爹爹狠狠地肏至高潮,身前肉茎喷射出元阳,阴穴到胞宫都被射满了属于爹爹的精华。

仿佛终于实现了心愿,沈予庭在高潮后没一会儿,便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沉睡。那被折磨已久的嫩穴含着父亲的白浊,依依不舍地紧紧缩着,不想流出一丝一毫。

男人深吸一口气,披上衣袍,将沈予庭用干净布巾拢着抱进怀里,开门走了出去。连带着地上躺着的书生,也被护卫一道拖走。

未来的日子,还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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