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沈芸夏忽的就释然了,一改方才的食不下咽,拿起一只炸得外酥里嫩的鸡腿,大快朵颐起来。
沈芸夏的表现让楚慕白大失所望,她不但没有竭斯底里的大吵大闹,反而还面带微笑一声不吭的吃东西。
嘴一撇,楚慕白冷冷的说:“你恐怕是最贵的保姆!”
沈芸夏粲然一笑,理直气壮的回答:“是啊,我这个保姆是很贵,但是你有没有去问过,别人家的保姆会不会给雇主生孩子?”
除了一场奢华体面的婚礼,她和保姆真的没有两样,没日没夜的忙碌,每个月领一份不算多的工资,四年如一日。
“难道我稀罕你给我生?”提起这事楚慕白就怒火中烧,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不胜数,随便一个拎出来也比她强百倍,让她生孩子,他可是吃了很大的亏。
“既然你不稀罕,那就不要抢我的孩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好吗,你继续你的花天酒地,我带着孩子安静过日子,互不干涉,离婚没问题,我举双手赞成。”
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一点点的留恋,过去和他结婚是为了让爸爸妈妈安心,现在孩子也大了,她也该为了自己打算,和他离婚。
闻言,楚慕白微眯了眼,紧迫的盯着沈芸夏,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打量她,揣测着她yu擒故纵还是确出于真心。
从来只有女人黏着他,想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妻子,只有这个女人,不把他当一回事。
满头大汗的两个小家伙飞奔到沈芸夏的身旁,奶声奶气的嚷:“妈妈……妈妈……我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