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白伸出手,还未触到沈芸夏,她就心慌的躲开,被楚慕白一瞪,又乖乖的坐回小板凳,受伤的手也被他拉了过去。
“说你傻还真是傻,还有比你更傻的人吗?”他盯着伤口,很是心疼,忍不住就讽刺她两句。
“我知道我傻,我是全世界第一大傻瓜!”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聪明人,在楚慕白的面前,已经被贬习惯了,自暴自弃的跟着他贬低自己。
“嗯!”他抬了抬眼皮,平静的眼中竟无波无澜,柔柔的,好似一汪清泉,缓缓的,他的唇落在了她的手腕儿上,抿着那浅浅的伤口。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腔中弥漫,他的心痛,又加重了几分。
“呃……”沈芸夏呆呆的看着他,竟忘了缩回手,不过,被他拽着,也没有缩回的可能。
手腕儿的痛被他带走了,只有轻柔的痒,还有他口腔的热度。
“楚慕白,你……不要这样……”沈芸夏心慌意乱的开口,比起他的怒火,她更受不了他的温柔,心里像揣了颗定时炸弹似的,不知道何时会爆炸。
“不要怎样?”他抬眼看她,唇依然未离开她的皮肤,好似她的手腕是天底下最可口的美味,吃在嘴里,就舍不得松口。
“好痒哦……”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般,一股热流从手腕处传来,顷刻间便袭遍全身。
“痒?”他挑了挑眉。
稳定心神,沈芸夏怯怯的开口:“慕然今天好些了没有?”
“哭了一天!”楚慕白瞪着沈芸夏,那凶恶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盯穿一个洞才罢休。
“对不起!”沈芸夏心虚的低着头,虽然没有亲见,但也想象得出,楚慕然这痛苦的一天是怎么渡过,现在只希望时间能抚平她的创伤。
看着满腹内疚的沈芸夏,楚慕白又开了口:“如果你能让我消气,我也可以考虑不抢孩子!”
松开沈芸夏的手,楚慕白悠闲的靠在沙发上,盯着她的眼,有火焰在燃烧。
沈芸夏为难的蹙着眉,艰难的问:“怎么样才能让你消气?”
“过来!”楚慕白伸出手将沈芸夏揽入怀中,不顾她的拒绝,转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厉声警告:“别动,如果你敢动我就敢带小诚小诺走!”
沈芸夏吓得不敢再动,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沈芸夏醒来看到身旁熟睡的男人,她疲惫的叹了口气,起身煮鸡蛋和汤圆,一人一碗,吃完之后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
把儿子送进幼儿园,楚慕白就把手搭在了沈芸夏的肩上,强迫她跟着他走。
“喂,你放手,我不坐你的车,走路去学校就行了!”她使劲的拽他的手,可他的手像铁制的枷锁,她根本拽不开,苦着一张脸,跟上他的脚步。
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楚慕白冷冷的开口:“急什么,我有话要说。”
“哦,那你说吧,我听着呢!”沈芸夏钻了钻耳朵,示意她会很认真听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