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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上又报道了一例Omega难产死亡的事件。
原樱半躺在床上,一只手包扎了伤处,未受伤的另一只右手手里,遥控器捏得微紧。
雅钦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驾校安排练车。
“怎么了?又想起以前的事了吗?”他道。
原樱眼波微动,“嗯,我当年生原心……就是我和赵清司的那个孩子,难产,差点死了。”
“那种人根本不值得哥哥为他伤心!哥哥躺在产房就快死了,他却连最后一面都不肯来见你!这种人凭什么可以得到哥哥的爱?”雅钦越说越气愤,仿佛能感同身受。
原樱忽然捏紧了手里的遥控器,看也爱你的眼神,也重了些。
过了一会儿,才笑着交代道:“外面有警察在盯梢,不必管他们,你只要正常去练习就好。”
“嗯。哥哥,我下午回来要给你带什么东西吗?你现在手伤了不方便出门。”
“这点伤不碍事。我一会儿出门去见一个老朋友,有什么我自己会买的。你专心练车就好了。”
雅钦下了楼,刚出别墅大门就被两个便衣盯上了,雅钦像原樱教他的,就当看不见,如常出入。
原樱站在窗口,目光悠远。
睫毛轻颤,在眼睑下留下一片深色的阴影。
“虽然早有怀疑,但真的到了确定的这一天,还是会舍不得啊。”
他的声音很轻。
像不怎那么在乎。
也像正因为太在乎,所以刻意做得如此……云淡风轻。
程君是C阶O,妹妹程霜也是。
都是遗传了她们母亲,程门会上任会长程斯蔚女士的基因。
那位女士也是C阶Omega。
但却从S阶父亲和三个A阶兄长手里,把继承权搞到了手。
失败者全部处死。
这位女士的手段狠辣果决之处,令人闻风丧胆。
即使已经退位多年,余威尚在。
程君继任后,程门会至少有一大半的权力,实际上还掌控在母亲程斯蔚女士手里。
十年了。
没有人会想一直当一个傀儡。
程君很早就在筹备动手,拔掉母亲的残根势力。
原樱,正是她最信任的一个助力伙伴。
之前原樱公司出事,对她的大事无奈停止了协助。
现在原樱回来了,一切正是时候。
“怎么样,还顺利吗?”原樱左手放在桌面下,小臂纱布被长袖外套掩盖。
程君唇面在杯壁上轻抿一口,笑出酒窝儿。
“妈妈手下势大根深,隐藏面太广,很难下手。”
原樱右手开了又合,反复几次,最后捏起一根银匙敲击桌面。
道:“我想,阿姨才是那最大的根吧。”
程君愣住,而后对视上原樱的眼睛,笑道:“有道理。”
“诱发剂已经成功了。只要一支剂量,S阶Alpha可以轻易控制。你随身携带几支,以免着了道。”
原樱把一个蓝色的礼盒交给程君,在盒子底部敲了两下,暗示她药剂在下面的夹层里。
程君深深叹息一口气,“阿樱,这些年辛苦你了!”
“没什么,我自己也有私欲。”
程君问了关于赵清司,“你还和那小子在一起吗?”
“嗯。”原樱点头。
程君周边防护措施足够,他们就是做这个的,每个位置都做好了检查,不必担心被监听,原樱说话放心很多。
“警方那边在监视你,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要不要我来做?”
“没事,我心里有数。”原樱说道。
颊边有些勉强的笑意,让人心疼。
程君伸手在桌面上,拉住他的。
“我们是好朋友,不管有什么过不去的,告诉我,我帮你过。”
“嗯……啊,有件事,我想你们做起来会方便很多。”
原樱从手机里把雅钦的照片找了出来,看着上面明丽的笑容,心有点痛,想了想,最后还是传给了程君。
“帮我查查他。”
这次见面聊了很多,甚至还聊到了程霜。
原樱以前一直顾着程君,从没在程君面前提过程霜的坏处。
但这次不一样。
一是雅钦的事,他有预感,和程霜估计是脱不了关系了。
现在回想起来,雅钦出现的那天,正是程霜时隔一年多再次出现在他眼前那一天。
世界上没那么多的巧合的。
早上雅钦那番话,更是暴露了自己。只是他自己没注意到。
他和雅钦只说过自己怀孕难产差点死掉,但从没说过进产房那天,赵清司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他这样的细节。
除了当事人之外,其他人要想知道那么细节的事,就只能是去医院详细调查过。
', ' ')('知道他住在哪家医院哪个病房的人,总共就那么几个。
除了程霜,他想不到别人了。
头疼啊。
小姑娘为什么对他这样执着,就是不肯放过他呢?
这次竟然差点又着了她的道。
唉。
“怎么了,叹什么气?”程君在他眼前挥手道。
“啊。没事。只是一想到,我说的这些可能会影响你们姐们情分,多少会不太自在。”原樱尴尬一笑,道。
第二个,就是他在调查赵清司公司的时候,偶然发现了程霜当年参与蚕食原氏的套壳公司,如今竟然在偷偷动程门会分布在边陲地域的十几家子公司。
动作虽然不大,但足以警示。
程君听到这件事倒没有太惊讶,自嘲一声,有些唏嘘,“阿樱,我们程家的骨血里就没有一个不是争斗厮杀的。小霜那里我都知道,在看着了,出不了大事,放心。还有……你今天能告诉我这件事,说明是真的把我当真朋友。而我,我却!唉,有件事,我对你有愧。其实我后来知道了,但,我……我一直……”
向来张扬自信的女人脸上,突然染上许多痛苦和羞愧。
原樱愣住。
嘴唇有些抖。
他想,他知道是什么了。
握住程君的手,原樱摇摇头。
不必说。
该做的,该说的,都完成了。
忽然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回家的路上,原樱把车停好。
下了车,抬头望天。
天空一片湛蓝,白云朵朵嵌在里面。
真漂亮。
忽然想起了程霜,那丫头其实不作恶的时候挺可爱的。
他那天给她打了一针,其实就是普通的营养剂,他说是毒药,那丫头就信了,就算去医院做了检查,查不出有任何不妥,还是吓得半死,甚至认为他用的是最先进的毒药,医院都查不出来,于是很听话地按他的命令,把话传给赵清司,把赵清司引到了他家。
打电话跟他讨要解药的时候,他说那不是毒药,不用解药的时候,她还哭闹了好长时间,非要他再给她打一针才行。
如果雅钦真的是程霜派来的暗子。
“算了,不是早就有所怀疑了吗。总归是自己贪恋那孩子的好,所以一直不舍得细查。”
“怪得了谁呢?”
“是啊,只怪我自己吧。”
哀伤的滋味在心里沉积很不好受。
原樱不打算让自己沉浸在这种没用的情绪里。
回家后第一时间,他就去了地下室。
赵清司正在淋浴室。
伤口不能沾水,他就坐在浴缸里小心翼翼地清洗身体。
听到暗格打开的声音,他脸上条件反射地露出一丝恐惧。
很快,他看到原樱出现在自己眼前。
“哥……”他低哑着嗓音,发出一个轻轻的字音。
原樱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不多时,就把人从浴缸里扯了出来。
浴水在地面淋下湿痕。
“哥,你怎么了?”
赵清司被原樱推着,压上了床。
身体赤裸带水,躺在床单上很快濡湿了面料。
床单沾在背部的感觉有点奇怪。
原樱的眼神,就更奇怪了。
赵清司觉得自己有点吓到了。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原樱……不,他见过。
他第一次告诉原樱,自己喜欢程霜的时候,原樱就是这副面孔,仿佛一个无极深渊,黑幽幽的,掉下去就是尸骨无存!
原樱两腿岔开,骑跨在赵清司身上。
休闲裤宽松不容易凸显出形状。
赵清司是靠身体感受的。
原樱硬了。
骑在他腰上,那根东西硬极了。
原樱是要和他……赵清司脸上忽的爆红!
“哥,你很难受吗?”他明知故问,伸手去抓。
原樱的性器隔着裤子的布料,在他手里更加挺拔硬胀,像就快着了火的炸药包。
“我帮你好吗。”
赵清司尽量挺起头,不然自己后颈沾床,不然伤口可能会裂开。
真奇怪。
原樱摘除了他的腺体,他竟然没有一丝恨他,反而……反而很高兴自己和他有了这样的羁绊。
手指剥开裤子的遮挡。
赵清司抓住原樱的性器,硬挺的东西很喜欢这样体贴细致的抚摸,变得更热了。
原樱颈后开始有信息素分泌。
赵清司闻不到。
他没了腺体,也就失去了这份能力。
樱花的香味,逐渐充斥在整个地下室空间。
姿势变了。变成原樱躺在床上,赵清司跪趴在他腿间,用舌头舔他的阴茎。
很温柔。
很细致。
', ' ')('连冠状沟的沟壑处都舔得不落分毫。
“嗯…嗯啊。阿司,做得好。”
赵清司得到了夸奖,内心里一阵兴奋。
嘴唇包裹进的阴茎头,湿润炙热的口腔,将大半器物含进。
这样的爽快,让原樱忍不住呼吸急促,腹肌抽动着完美的线条,大腿根部也紧绷地合紧,夹住了赵清司的头。
情欲带来的享受,让原樱哭了出来。
很多像慢性毒一样的情愫,也随着眼泪流了出来。
从原樱的身体里缓缓流淌出。
赵清司主动给原樱做深喉。
他尽自己的全部努力去取悦这个男人的身体。
让原樱快乐。
这就是他现在最想做的。
有什么思想,正在他观念里悄然改。
破坏、伤害原樱的那种爽利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心里竟然让他产生了厌恶感,取而代之的,是让原樱快乐的这份成就感,让他无比欣喜,无比骄傲.
好奇怪。
可是,好幸福啊。
这种感觉,他真希望自己一辈子都能拥有。
“哥,哥……”赵清司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念着,原樱在他嘴里冲刺到最后,数次插到他喉管里,他脸色泛白,但没有吐出,而是一次次忍耐,最后终于含出了原樱的精液。
“啊--”
原樱失神地喊了出来。
全身的力气和情绪,都随着这一发放纵,进了赵清司的喉管,被他吞咽进了胃。
赵清司自己也硬的很。
跨间痛得快爆炸了。
但他不敢让原樱把身体给他弄。
就那么忍着。
还是原樱敞开双腿,用手指插进自己生殖腔,淫水儿流出,柔软了生殖腔,引诱地赵清司一直低头躲避。
不行。
就快、忍耐不住了。
忽然,原樱拉住他的手,声音旖旎。
“阿司,操我。”
“……”
赵清司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干渴的口水在他喉间拼命吞咽。
他去看原樱,那张被情欲沁满了脸,惊人的漂亮,把他的心都完全奴役。
“可、可以吗?哥。”他小心翼翼问道,身体已经热得发红。
原樱拉着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生殖腔,命令道:“操我。进来。”
赵清司动了,但还保持着最后的思考,红着脸道:“这里,有套子吗。”
“哦?”原樱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了,“你不是一向喜欢内射我?要套子做什么。”
赵清司脸色瞬间煞白。
声音也微微发颤,琥珀色的眼珠湿润着,“不、不敢了。”
原樱眨了眨眼,指了指书架,大发慈悲道。
“底下的抽屉里有,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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