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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隶祺第一次主动。“唔嗯……小郢……我真的爱你……”跨坐在戈郢身上,主动扭着挺翘臀瓣,让湿润的滚烫肉刃抵住他身后因情动而蠕动的穴口,一点点,慢慢下坠。
从前他们之间更多的戈郢是主动方,虽然自己也其中带着一丝纵然与欣然,到底还是羞涩的。每每洗澡,都要贴着自己,对着镜子,靠在洗漱台上,哈出的气息让镜面起了雾,也让自己的心生了年。
“哥哥,我好难受~”年少的弟弟血气方刚,开荤没多久就抑制不住的饥渴。回我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呆在自己房间,等自己回来。刚推开门,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拉住跌到了床上,湿漉漉的吻就如雨般的落下,“小郢,别急,哥哥帮你!”抱着少年纤细的腰肢,一直自我催眠,是出于对弟弟的帮助,却不晓得是身心的沉沦。
他快速坐到床上,自己双腿张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床靠垫,急不可耐的撒娇道:“哥哥,胀得我疼,快给我过来舔。”戈隶祺呼吸急促了几分,他的从前,一半是在妈妈的陪伴下度过,一半是在戈郢的陪伴下度过,对于母亲,母亲寡言冷漠,似乎也厌恶自己的出生,可到底还存有一份爱,把自己送来了父亲这。对于戈郢,外来者的入侵,本应该是仇视的,他却不同,充满好奇与期待,会甜甜的喊自己哥哥,让自己真正感受到了一丝温情,让已经生不出情感的心开始融化。
可自从那件事后他就变了,生逢巨变,戈隶祺更在乎戈郢的感受,为此,他还辍学了一学期只陪伴着他身边,弟弟对他越来越依靠那种有亲情依靠发酵的感情,让本就不懂得弟弟产生了依赖,什么事都需要哥哥的参与,包括男性的第一次。戈隶祺十几年来,心中除了弟弟就是学习,对情事不算精通,有着学者的清高寡淡,没有高门子弟的淫乱做派。
可是遇到弟弟,他就自然的变了。他忍着羞耻膝行两步,低头凑到弟弟身下,清晰可见那根明显的男性东西昂首挺胸的挺立着,把内裤都撑起了一个凸起,他脸颊愈发红了,口干舌燥,伸出白皙手指拉过内裤边缘慢慢褪下,戈郢也配合地抬了一下,下面就身无一物了,少年胯下雄伟的性器如利刃般昂扬挺立,味道却很好闻,还有一丝奶香。
戈郢难耐的摇晃了一下身体,那东西就正好抽打在他的脸庞上。戈隶祺的脸更红了,“哥哥~”在情欲的作用下声音变得沙哑,戈隶祺也不多做矜持,张开红润薄唇含住这滚烫的肉棒。
少年努力吞吐着口中粗壮的性器,柔软的舌头不断舔弄,他双眼紧闭,羽睫纤长,脸上是似难受似沉迷的神色,他的嘴被性器撑得庞大,脸窝凹陷,忍着反胃的不适,强迫着自己一次次的深喉,收缩喉头软肉吮吸龟头。想到第一次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之后,他就找了材料练习了起来,口活越好越好,上一次戈郢直接在自己的嘴里射了出来,心里一丝丝满足感和成就感,他可以给弟弟带去快乐。
戈郢享受得抬起了头,这种事他只与哥哥一起,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与男生这般这么舒服,从小他就觉得哥哥很厉害,那么厉害的学校不费吹灰之力就考上,每次爸爸得到的都是来自各位老师对哥哥的各种赞美,这种事情他永远做不来。
如今这么厉害的哥哥去跪在地上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吞吐着自己的欲望,让他更为胀大了。
挺拔的鼻梁,星剑的眉,看似柔弱的身体却为他增了几分书生气,纯白且高洁,如今却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让整个人都焕然一新。将戈隶祺压在自己身下,一进门就被褪去了裤子,只剩上面的校服衬衣,戈郢很不耐烦的扯开,戈隶祺却丝毫没责怪,自己有备用,况且他也不用拘泥于此服饰,因为他够优秀,所以有特权。
露出白玉无瑕窄腰翘臀的赤裸身躯,戈郢看着更加眼热,身下之人的呼吸愈发灼热,身子不安扭动,戈郢随即就亲吻上了胸前的浅色两点,啜着舔舐着,戈隶祺不忍直视,偏过头去,咬住下嘴唇,可乳尖却愈发挺立,还有硬到发疼的阴茎,以及不断蠕动的后穴,他情动了。
“不是只有我想你,哥哥也是想我的对吗?”戈郢扣住他的下巴,慢慢凑近些,吻住戈隶祺的唇,热烈地索吻。“唔~嗯啊……想……”这种事骗不了自己,他主动伸手搂住戈郢的脖颈,生涩而热烈的回应,身子往少年怀里贴着轻轻磨蹭,越蹭越热。
整个人沉溺在温柔缱绻的亲吻之中,微微颔首,脸颊因羞耻而滚烫泛红,“哥哥,我好进去了吗?我忍不住了。”少年第一次太过粗暴妹没控制住,让戈隶祺的后面流血了,所以之后他都特别在意,在进入之前一定会询问他的意见,让他更觉温暖,戈隶祺灿然一笑,“什么时候,你都可以进来。”我的身体只为你敞开。
整个下午都在房间里厮混,偶尔会传出低沉的嗓音,还有一丝丝媚意,仔细听的话一定会发现其中的娇喘,可是没人敢如此,这一层楼没人敢上来。直到郁霁鄞回来。
酒店里,两人长时间媾和,发丝散乱,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空气里都是雄性麝香的味道,旖旎淫乱。“嗯啊……唔哈……嗯啊……
', ' ')('不行了……真不行了,小郢~求你……不要了……”戈隶祺粗重的喘息,他紧紧拽着戈郢的胳膊,被操得不断摇摆,求饶声也是断断续续,他已经射过一次,可是软塌的性器在戈郢的肏弄下,又竖立起来,浑身上下似乎软得要化掉,菊穴也在肉棒的不断摩擦下变得麻木失去知觉,只剩本能的收缩咬合,尽管一再强忍,还是射了。
戈郢也呼吸急促,他在戈隶祺体内凶猛地狠狠捣弄百来下,才不知疲倦地将浊白液体激射入甬道深处,戈隶祺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发泄过后,戈隶祺承受不住的睡着了,剩下豪无倦色的戈郢,赤裸着身体来到窗前,向下俯视,更觉自己沧海一粟。
胸口依旧剧烈起伏,身体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心却冷得彻底。放纵过后迎来的是更清晰的清醒,自己不该逃避。
闭上眼睛,看见时光在闪回,一幕幕浮现,郁霁鄞,夏弦……前前后后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却都给了自己重重一击。或许他就不该有爱,有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再次睁眼,跟蝴蝶一样冷艳。释放了全部的华丽,淡如雾的笑意挂在唇边,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色,整个人透出堕落的气息,带着自我毁灭的倾城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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