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自认不是什麽好人。他杀过人,也曾严刑逼供过战俘,虽然是打着军方的名义而做的,但他心底明白自己是个什麽样的人。
他调查季子谦,接近季子谦,本来用意就不单纯了。他只是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麽快。
季子谦的身体与他所想的不一样,但无所谓,他却更喜欢了。他想得更深更远了,甚至想着这样的一副身体,能不能怀上他的孩子?可以,那是最好了;不行的话,也无所谓。
反正他一样势在必得。
男人的手从季子谦精致的脸蛋往下摸去,在他敏感的乳头上揉捏,滑过腰身,最後直接握上他勃起的性器。
“呜……”季子谦的身体猛然颤了一下,睫毛抖个不停。他的双手被男人压制在头上,双腿又以屈辱的姿势被打开了,他甚至不知道该怎麽挣扎,每动一下,就像是在寻求男人帮自己手淫一样。但药性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身体也越来越渴望快感。他看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反倒是心中那个暗恋已久的人的脸在这个时候浮现了出来:“唔……天祺……”
男人听见这个名字了,眉头动了一下,不像是生气,浑身流露出来的气势却比生气更可怕:“你叫错名字了,我叫单睿。”
“单……”季子谦在这种状态下,根本没想起来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这表示他一点也没有把对方记在心上。
单睿盯着他的唇,惩罚似的咬了下去,舌头强硬地闯进他的口中,吮着他的舌尖一起共舞。
季子谦拍过吻戏,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麽激烈的热吻。他的人设不是富家贵公子,就是社会菁英,通常也只有他吻别人的份,哪里遇过被这样强势霸道的吻住。
男人像是要把他口中的氧气给吸乾似的,不断舔弄他敏感的上颚。
“哈、啊……”季子谦想要用舌头推出去,却只会被对方吻得更深。他本来药性就上来了,现在喘得更是厉害,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挂在手肘上的衬衫都半湿了,被男人一手圈握住的那个东西硬到发疼,只想要解放。既然无法说话,他只能扭着身体表示。
单睿注意到了,又亲了他几口才放过他的唇:“想要了?”
“呜……要……”他根本已经无心去管自己的秘密被男人发现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做出了渴求的姿态,简直就是求欢的信号。
男人突然松开握住他性物的手,往下去摸他湿得一塌糊涂的雌穴:“让我进去……”
“不要……不行……”季子谦虽然失去了理智,本能却还是防备得厉害。他知道那个地方绝不能让人碰,不是喜欢的人就不行。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身体,他早就鼓起勇气去跟沈天祺告白了。他宁可被沈天祺拒绝,也不想被他骂是怪物。
“怎麽哭了?”单睿的手被他的淫水弄湿了,乾脆直接用袖口拭去他的眼泪。
这样类似温柔的举动,反而让季子谦哭得更厉害了。他心中的委屈难以宣泄,积压已久的痛苦就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说了出来:“别……讨厌我……”
“不讨厌你。”男人的声音也缓了下来,刚才一副想要杀人的气势全都消失无踪了,要是被李秘书看到他现在露出这种温柔的表情,大概吓都吓死了。男人丝毫不觉自己的态度与平常有什麽不一样,继续哄道:“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季子谦的挣扎明显弱了下来,变得有些迷茫犹豫。
男人趁机插进一根手指,在湿透的肉穴里搅了搅。
“嗯……别碰……”季子谦立即呻吟出声,绷紧双腿,私处把男人的手指咬紧了。
单睿已经硬到慾望都疼痛起来了,再忍就不是他的作风了。他感觉到季子谦的抵抗更弱了,便把指头完全插了进去。
“呜……别、啊……嗯啊……”季子谦喘得实在是太动听了,再加上这副惨遭蹂躏的模样,就只想让人狠狠干他。
男人开始用手指在穴内抽插起来,感受到里头的嫩肉不停地蠕动着,吸附上来。季子谦颤抖得更厉害了,敏感地扭动身子,口中还叫唤个不停,完全是毫无意义的低喃。
而单睿突然戳到一个软软的薄层,不像是肉壁,反倒像是处子膜。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然後抽出手指,迅速地解自己的裤头。
他虽然早知道季子谦洁身自爱,但亲身体会到的时候才知道有多激动。
他扯下内裤,释放出憋了许久的大肉棒,再一次压开季子谦的双腿,迫不及待的干了进去。
“啊!不要……”季子谦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却止不住单睿越发猛烈的攻势。这个男人就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露出残忍掠夺的本性。
单睿也知道自己的东西大,但他克制不住,他急欲把季子谦变成自己的,还想让他记住这种疼痛:“处子膜就该用大鸡巴破。”
他虽然已经转行好几年了,说话也斯文很多。但毕竟从前是跟一堆粗糙的汉子混在一起的,骨子里的痞气改不了,偶尔就会跑出来。
季子谦背後靠着水箱,已经退到不
', ' ')('能再退了,全身都因为疼痛而紧绷着。但架不住男人的强势入侵,他被男人彻底侵犯,被大龟头顶破那层薄膜,彻底破了处:“呃、啊──!”
“你是我的。”单睿埋在他的体内,满足地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次,“季子谦,你只能是我的。”
“哈啊……”季子谦根本听不进去对方说什麽了。男人已经开始在他身上耸动,顶着体内柔软而敏感的地方,陌生而奇异的快感逐渐压过疼痛涌了上来,混合着药效,让他下意识地渴望更多。他从抗拒到迎合只不过在短短五分钟之内,从未有过的愉悦感袭击着他,舒服到头皮发麻:“还、还要……”
四周很吵,他的声音很低很轻,但男人还是听见了。
他因为季子谦的顺服而放轻了动作,但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用龟头去戳他柔软的肉壁时,还能感觉得到绞紧的回应。
季子谦的双手还被男人压制着,只能用疼痛肿胀的性器去磨男人的小腹,那里的颜色浅淡,尺寸适中,与一般男人毫无区别,前端颤巍巍地吐出前列腺液:“摸、摸我……好难受……”
单睿被他蹭出一身火来,恨不得就在这个地方连干上一整晚。他见季子谦也不挣扎了,乾脆松了手,把他抱了起来,换了个更方便肏干的姿势。
季子谦的身体腾空之後,被转了个方向,修长的双腿跨在男人身上,把大肉棒坐进更深。
两人对调姿势,现在是男人坐在马桶上抱着他,让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呜──不、太深了……”季子谦又被逼出一些眼泪来。第一次就用骑乘姿势实在是太勉强了,但这里毕竟是厕所,能用的体位非常有限。
“乖,肏开之後就舒服了……”男人把他的双手拉到自己脖子上,先是让他适应似的小幅度地抽插着。
季子谦站起来时,比男人还矮了半个头,现在坐在他身上,视线还比他高一点。单睿平视的时候,是看见他形状姣好的薄唇,视线稍微往下低一点之後,则会看见他漂亮的脖子与锁骨,而再下面一点的位置,就是稍微隆起的胸部与粉色的乳头。
季子谦几乎全身赤裸,只剩半湿的衬衫还挂在手臂上,那两颗挺立起来的乳尖色情地蹭在男人的衬衫上,简直诱人想去揉一揉,捏一捏。
男人不但这麽想,还这麽做了。他用指腹去捏那个敏感脆弱的地方,听季子谦再一次发出哭喊:“不要、别碰……不要……哈啊……”
季子谦的反应很激烈,全身颤抖,双腿紧绷着,完全把体内的肉棒给咬紧了,夹得男人闷哼出声。看来这个地方真的是他的弱点,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敏感。
男人托着他的背後,忍不住下口去咬,舌尖只不过舔了一下乳头,他就感觉到插入的那个地方更湿了,进出越发顺畅起来。他的耳力是训练出来的,甚至还能听见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的裤子全被季子谦的淫水给弄湿了,看起来真是色情极了。
季子谦在男人身上不停地乱动,又推又打的,却完全撼动不了对方任何一步,反倒是被男人抱着腰操得呻吟连连,舒服得浑身都软了:“不要了……不要了……”
单睿怎麽可能因为他说不要就放手,他咬完一边的乳头之後,又换另一边,把季子谦欺负得可怜兮兮的,还故意不碰他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
男人不肯帮他,季子谦只好自己来。他把手往下伸,自己摸自己的肉棒,毫无章法地套弄,因为不熟练的那股生涩感反而更具诱惑:“呜……帮我、帮我……”
单睿看到他这副模样,名为理智的那根筋突然就断了。他本来是顾虑到季子谦的身体,想帮他发泄一次就好,才拉他到厕所的,但没想到他太高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了,不但把人给上了,还想要不只一次。不过看到季子谦这副从未在外人面前流露出来的诱人模样,他却觉得什麽都值了。
单睿不打算再忍耐了,甚至还帮了季子谦一把,帮他撸了出来。他猛肏了数十下之後,也全都射进他的体内。
季子谦高潮之後浑身失力,虚软地坐在男人身上,双腿依旧颤抖个不停,白浊的体液从体内深处流了出来,从暂时合不起来的穴口滑至白皙的腿根。
单睿的目光盯在那里不动,却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给李秘书,接通後也只说了一句话:“帮我开房。”
李秘书应了一声好之後,也没多问。
男人挂了电话,不久後便收到李秘书传来的酒店地址。他把季子谦身上的衣服套了回去,又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他自己的衬衫凌乱不堪,连裤子也是湿的,却不怎麽在意。他确认把怀里的人遮得密不透风之後,这才扶着季子谦走出厕所,走出酒吧。
他要把季子谦带到酒店去,进行下一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