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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尧没有把沈天祺给赶出去,但好像也不当他是一回事。
沈天祺感觉自己彻底被忽略了,三番两次要冲去找向尧理论,都被管家给拦住了。他名义上是向尧的妹夫,实际上则更像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男宠。那一次在书房里发生的事,就连下人都知道了,他们看着他的目光不是同情、怜悯,就是鄙夷、恶心。但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任何事,不会有人说出去。
据说向尧非常严厉,曾经有仆人传出他私下与某个企业大佬会面的事,不但被向尧赶出去了,甚至还对他一家人打压,逼得那人走投无路,最後不得不向他下跪认错,这事才算了结。这件事之後,更不敢有人忤逆他了,简直就像是个暴君。
他的管家吴叔更是只老狐狸,表面上对人和和气气的,暗地里少不了给向尧出主意。
在这里,沈天祺暂时不用担心自己的事会曝光。大舅子与妹夫的丑闻传开了,对向尧来说也不是好事。只是诸如此类的传闻听多了,沈天祺更加确信向尧是在报复自己当初娶他妹妹的事了。这使得他要重返娱乐圈的路上阻碍更多了。但他不能一直困在这里,他得想个办法让他改变心意。
既然第一次色诱向尧成功了,没道理第二次不行。从上次向尧的反应来看,他应该还没有对自己感到厌倦才是。
沈天祺要呕死了,他居然在为了讨一个男人的欢心绞尽脑汁,还得变着花样取悦他,省得他哪一天烦了就把自己给赶走了。而且在那天到来之前,他必须要先得到向尧亲口答应帮助自己的承诺。
他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他见不到向尧的面,只能委婉地向吴叔暗示,他要当面跟向尧认错。
吴叔哪里听不出来,对他总算和颜悦色了点。
这次向尧没有再拒绝他,让他晚上九点以後过去找他。
沈天祺做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心理准备,在晚上用过饭之後,他回到房间去做清洁工作。他对着手中的甘油与润滑剂发呆了五分钟,才脱光衣服走到浴室去,他记起上次向尧在浴室对他做的事,粗暴地对待自己,做完清理之後,又用润滑剂扩张。
他跪在地上,双腿分开,将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插进後穴里搅弄。手指一伸进去就立刻被肠壁给夹住了,他怎麽都控制不了,拼命放松身体也没有用。他想起向尧的话,感觉自己也像是天生就该给男人搞的,气得乱弄一通,把肛口都给弄红了。
晚上吴叔来找他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沈天祺就这样大喇喇地穿着白色浴袍来开门了,里头大概什麽都没穿,好像准备就这样去见向尧。
吴叔这把年纪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沈天祺这样的。他不是那种古板的老人,长年在国外生活让他思想也变得开明些,否则向尧不会把他留在身边,还让他替自己张罗这些龌龊事。他见到沈天祺的装扮时笑了起来,却什麽都没说。
沈天祺不管那是讽刺嘲笑,或者其他都好。他简直是豁出去了,向尧不给他好过,那他也别想安稳度日。反正他的丑闻够多了,再多一条乱伦算什麽。论名声与地位,向尧的名字都比他响亮得多,该烦恼这些谣言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自己。
吴叔领着穿着浴袍的沈天祺去书房找向尧时,一路上经过的下人都看见了,他们没什麽反应,却老是用余光偷偷觑着沈天祺。
沈天祺这身模样简直像是在昭告天下,他要去侍寝了。
向尧一直都很忙,管理庞大的家族产业让他每天几乎都睡不到六个小时,沈天祺进来时,他连头都没有抬。
沈天祺也不出声,就这样站着等他。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向尧才抽空瞥了他一眼。不过就看了这麽一眼,他就无心再工作了。沈天祺的行为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大胆又有意思。
向尧心情好的时候,还是不会吝啬对人笑一笑的,尤其沈天祺现在的样子又特别有趣:“你就这麽过来了?”
“对,路上的人都看见了。”沈天祺也笑着回答。他的笑是假笑,一点真心也没有,却不会令人反感,好看得很。
被晾了这些天,沈天祺看起来变得温顺许多,但眼神还是不服的。向尧看得出来。
他早就猜到沈天祺会主动来找自己了。毕竟是沈天祺有求於人,让他张牙舞爪个这麽一回,就会低头回来找自己了。尽管他觉得沈天祺比其他人有意思多了,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讽刺他:“这麽迫不及待地想被男人操,你可真是犯贱。”
如果还是上一次那样的话,沈天祺早就炸了。但他可是苦过来的人,对环境适应力特别强。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权当这是在演戏了,向尧的话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句台词:“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你不想要吗?”
他不但没有生气,还慢慢扯开了衣带,浴袍底下果然什麽都没有穿,但一个耀眼精致的小东西圈在他的性器根部。他自己主动套上了锁精环。
沈天祺猜想向尧这麽变态的人,一定很吃这一套。而他赌对了,向尧一直盯着他的下体看,平静的目光里有一丝跳动的慾望火苗。
', ' ')('向尧明明知道他在装,却又不想阻止:“这次,你没有什麽话想说的吗?”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他不主动开口,慢慢走近向尧,圈在性器上的金属物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沈天祺的身体很漂亮,就连阴茎与肛口的颜色都很淡,看起来很乾净。
向尧有点洁癖,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这才伸手握住他的要害:“你就不怕我又耍你吗?”
沈天祺强忍着想要把他的手给拍开的冲动,回他的话:“耍我对你有什麽好处?”
向尧可以耍他第一次、第二次,外人可能只会笑沈天祺傻。但要是第三次、第四次依然这样的话,反而就变成是向尧不厚道了。他不是那些下三滥不入流的小老板,以他如今的身分与地位,对他的名誉及信誉是很伤的。而只要向尧仍贪图他的肉体,沈天祺就没什麽好怕的。
“你以为这风声传得出去吗?”向尧笑了一下,好像无所谓似的把玩着他的性器,从头部捋到根部,还在金属环上摸了一圈。他们是在讨论严肃的事情,向尧却觉得这些小东西很适合他。
沈天祺皱了皱眉头,因为他被摸得有点反应了:“我什麽都没有了,你以为我还会在乎什麽?”
除非向尧把他灭口了,或者把他关着一辈子。否则只要沈天祺活着,他就是自曝丑闻也要拖向尧下水。
第一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威胁他。向尧没有生气,只觉得有趣。他手上施了力,让那个疲软的东西在掌心硬起来,答非所问道:“这东西哪来的?”
沈天祺没想到他突然转移话题,也只好回答:“吴叔给的。”
向尧眼中流动着戏谑的光:“你跟他要的?”
沈天祺没有回答。
那就是了,难怪他看着眼熟。沈天祺不可能会有这种东西的。这都是那些特殊癖好的朋友送的,一次就送了一整套,各种尺寸都有。向尧虽然收下了,却一次也没用过。因为他太容易厌烦,没有找到适合戴的人。
沈天祺怕他又问奇怪的话,或者做奇怪的事,乾脆主动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身高比向尧矮了些,这样坐着两人的目光几乎是平视的。向尧的手还抓着他的东西,沈天祺也豁出去了,扭动腰身在他身上蹭了一下,阴茎从那人的指腹与手心摩擦而过,像是在藉他人的手自慰。向尧没有做过粗活,手上却有练剑留下来的茧,磨着柱身上敏感的青筋与龟头,感觉到手里的性器越胀越大,根部的环彻底卡紧了,让沈天祺又舒服又难受。
沈天祺极尽所能地诱惑他,就怕向尧不上钩。但幸好向尧还是上钩了,他眼中的慾火越烧越旺,抓着沈天祺的手也开始收紧了。
他们的脸离得很近,气氛暧昧至极。沈天祺作势就想要跟他接吻,他拍过不少吻戏,自认为吻技还不错。他吃了太多向尧给的亏,要是能在嘴上讨回一些也是好的。
没想到向尧却避开了,还伸手把他的脸推远了点。向尧从不跟床伴接吻,从第一个人开始就这样,沈天祺不是例外。
沈天祺却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他的弱点一样,忍不住嘴贱:“怎麽,嫌脏?”
向尧自然不可能被他给问倒:“你要是觉得自己的嘴上功夫很好,可以侍候一下下面。”
沈天祺的脸色立即就变得难看起来。他不愿意。
向尧不喜欢玩强迫这一套,连沈天祺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给他操,他才操的。他不过就是想吓唬他,但故意挑衅还是要惩罚一下的,他动手捏了他的乳头,故意用指腹在挺立的乳珠上揉压好几下。
沈天祺原本装作温顺的态度立刻就变了。但还没来得及发怒,阴茎就被用力一捏,他疼得嘶了一声,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惹我。”向尧莫名其妙心情就不好了,“沈天祺,你别忘了你是来挨肏的。”
沈天祺什麽都不说了,忍着耻辱被向尧玩了一会乳头。
向尧看见他一脸憋屈的样子,心情又好了。他也起了反应,裤裆里鼓起好大一团,顶着沈天祺的屁股。就算慾火上身了,他还是记得检查沈天祺的清洁工作有没有做到位。他伸出一根手指从後方捅进沈天祺的後穴,是湿的。
“呜……”沈天祺吓了一跳,穴口立刻缩紧了。
向尧听得出他的闷哼声中有些隐忍的意味,还摸到穴口有些肿胀,不是太严重,故意用手指贴在穴口上画了一圈:“怎麽弄的?”
沈天祺故意粗暴地对待自己,就是宁愿疼痛,也不愿意再次沉沦那种屈辱的快感。
向尧怎麽可能猜不出来,他故意问的。但沈天祺这麽做,不就表示他上次确实把他操爽了吗。
“我上次弄得你不舒服吗?都被我干射了。”
沈天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向尧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在不高兴,下一秒又开始作弄他了。沈天祺不想听他的废话了,反正都是要做,他乾脆主动扒了他的裤子,褪下内裤。
向尧的那根东西已经硬得很厉害了,正在兴奋地跳动着,勃起之後依然是可怕到骇人的长度。
', ' ')('他拍了拍沈天祺的屁股:“自己坐上来。”
“我……”沈天祺想说他吃不进去,但这种话怎麽可能说得出口。他又倔强又别扭,最後只能照办。
他不过是第二次,虽然经过扩张,但还是很疼。向尧又晾了他好几天,後穴简直跟第一次一样紧。他坐进一半就不敢再动了,是向尧按着他的肩膀,将阳具往上顶。沈天祺忍不住呻吟出声:“轻一点。”
妈的,太深了!
向尧居然还挑刺:“太紧了,夹得我不舒服,扩张做得还不够。”
沈天祺除了瞪他,也不能说什麽。
“自己摸前面。”向尧的身体往後靠在椅背上,一副就是要让沈天祺自己来的样子,“否则痛的人也是你。”
向尧的手早就已经离开了,沈天祺只能自己抚慰疼软下来的性器。
向尧一直盯着他看,看他羞愤涨红混着情慾的脸,也看他用手指玩弄自己性器的模样。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让他更好肏他而已。
润滑剂被体温融出了水,後穴也慢慢地变软了。沈天祺双脚颤抖着撑不住身体,一点一点地把向尧的大肉棒全吞了下去。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他的眼泪几乎都要被逼出来了。
向尧不再无动於衷了,他扣着沈天祺的腰,让他骑在自己身上前後来回地磨。
“别……”沈天祺觉得这样的姿势太羞耻了,但话都还没说完,向尧又换了个角度,开始往上顶弄,“呜──”
沈天祺一个大男人,体重已经不轻了,向尧居然还能顶得他双脚离地。沈天祺怕从椅子上掉下去,不得不抓住他的肩膀,後穴越缩越紧,快感也越来越强。穴口被磨肿的疼痛根本不算什麽了,从体内深处传来的快感才更令人崩溃。
向尧依然是那副游刃有余且高高在上的姿态,沈天祺只要夹紧後穴,他就更大力肏开,反反覆覆地像是在彼此较劲。两人交合处传来黏腻又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淫靡放荡到令人忽视不了。
“不……”沈天祺快要被快感给淹没了,前列腺被顶弄到酥麻,涌出一股强烈的想要射精的慾望,但卡在性器根部怎麽样都上不去,只能断断续续的溢出前列腺液。
沈天祺无法射精,又难受又舒服,後穴绞得向尧舒服极了。他终於受不了了,把手往下伸,要去解开锁精环。
向尧却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去碰。
沈天祺被又深又狠地顶弄给干哭了,朝他吼道:“放开我──”
向尧在兴奋的时候,好像就容易变得粗暴起来。他直接把沈天祺抱了起来,摔在前面的原木桌上。
沈天祺痛呼一声,背後撞得生疼,後腰底下像是压住钢笔了,还有一堆文件。每一个都是动辄上千万的重要合约。
向尧居然就这样不管这些东西了。
沈天祺的性器被背上的疼痛弄软了,射精感也被压了下来。但向尧的阳具还埋在他体内,那人把他的腿根掰开,继续肏干起来。
这样的体位果然更方便向尧施力了,硬挺的大肉棒快速地在内壁里摩擦,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前列腺的位置上。
沈天祺几乎被压制得几乎动弹不得,阴茎很快就被操硬了,那种要把他逼疯的快感又上来了。他想射而不能射的状态,正是向尧肏得最舒服的时候。
“让我射……”沈天祺要崩溃了。他没试过这麽激烈的性爱强度,尺寸不小的阴茎笔直翘起,颤抖得很厉害。
“少爷。”外头又传来管家慰问的声音。
向尧没有回答,但他的动作慢了下来,看着沈天祺的穴口被磨得又红又肿,被自己干到流出水来。他自然看到他身下压着那些可能要报废的重要文件了,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沈天祺浑身轻颤着,不知道是怕的,还是难受的。但他现在也无心想这些了,依然对向尧道:“让我射──”
向尧的目光从沈天祺的脸上、身上扫过,把他赤裸哭泣的模样尽收眼底。
他没理会沈天祺的哀求,自己先干爽了,发泄过後,才施舍似的顺手解开套在他性器上头的金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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