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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沈渣渣当皇帝被逼宫按在龙椅上狂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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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皇宫里正在上演一出逼宫戏码。皇后的亲哥哥向亲王起兵造反,带着大批禁军直闯宫殿,要逼皇帝沈天祺退位。

事发当时,沈天祺正在批奏折,宫人来不及回报救援,他便被向尧围困在御书房中。

严格来说,沈天祺并不算是个昏君。只不过自古以来,贪恋这个位置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向尧就是其中之一。

沈天祺封平民出身的向微安为皇后时,也顺便提拔了她的哥哥,向尧。

向尧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政武奇才,如果是出身在帝王世家,肯定是继位的不二人选,可惜造化弄人,埋没在市井里。沈天祺惜才,拔擢重用他,没想到如今竟遭他恩将仇报,反咬一口。

沈天祺越想越气,尤其是在看到他孤身进入御书房时,这股怒气简直到达了极点,他啪的一声丢了手中的笔,喝道:“向尧,你这是逼宫。”

向尧一身戎装,他一路封城,围宫,盔甲上沾着旁人的血,眼底黑得发亮。他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盯着沈天祺,步步紧逼,不说话就已经令人胆颤心惊,盛气凌人。

沈天祺心中一颤,竟然莫名的被他的气势给压倒,气焰顿时弱了不少:“朕待你不薄,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正因如此……”向尧终於开口说话了,双眼仍旧如猛虎如鹰隼盯着猎物一般,“陛下,你是我的。”

这是什麽大逆不道的话?!

“大胆!你、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沈天祺被他吓得不清,脸色瞬间苍白。自古以来,有谁起兵造反会是为了这样的一个理由,他又不是女子。

向尧看向他的目光更加坚定了:“就是因为知道,才只能选这条路走。”

“朕……朕不是……”沈天祺心头大乱,狼狈地跌坐在椅子上,他怎麽样也想不到……向尧竟然有断袖之癖。所以向尧自愿为他卖命,出战蛮荒之地,以及朝堂上的出谋献计,偶尔别有深意的注视,也都是……

“我知陛下不是,但那又有什麽关系呢。”听向尧的口气,已经有势在必得的意思了。

这比把刀架在沈天祺的脖子上还令他害怕。

眼见向尧已经逼近到御桌前,沈天祺突然把椅子推开,慌慌张张地往一旁的走廊跑去。御书房外头就是朝堂,沈天祺一向习惯下朝之後就到隔壁书房处理政务,此时偌大的朝堂上空无一人,外头又有向尧的精兵把守,他根本逃不出去。即便如此,他也只能试图一闯,但跑没几步,就被向尧从身後拦腰抱住,扛在肩头上。

向尧习文又习武,体格精壮结实,长年严苛的训练让他可以轻松的抱起一个男子的重量,更何况沈天祺劳心政事,并不长什麽肉。

“放朕下来……”沈天祺拼命挣扎,但拳头打在坚硬厚实的盔甲上只是让他自己更疼而已。

向尧不让他伤了自己的手,只得抓住他的双手不放。他本来想要往书房里走,抬头一瞥刚好见到了龙椅,如果不是沈天祺乱跑,他或许还不会想到在这个地方:“第一次想在龙椅上吗?也好。”

沈天祺一听这话,吓得心都凉了,连挣扎都停了下来:“你想做什麽?”

“我不是说过了吗?”向尧把沈天祺丢在宽大的龙椅上,黄金打造的椅子虽硬,但座位上头铺有一层昂贵的毛布,“你得成为我的人。”

“不要……放开朕……”沈天祺几度逃跑都被丢回椅子上,高耸的椅背及两旁的把手都像困住他的牢笼,把他牢牢围困在向尧的身前。

向尧那一身盔甲太碍事了,他卸了盔甲,随意丢置地上,金属撞击地面发出沉重的声响,像是在宣告沈天祺即将面临的命运。盔甲底下就只有一层中衣,因为长途奔波而汗湿,贴着向尧完美结实的胸肌与腹肌。向尧继续脱了衣服,裸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肤上头有新旧伤疤交错,这是他以血汗换来的功勳。

男人看男人的裸体并不奇怪。但在沈天祺知道向尧的心思之後,就不敢看了。

沈天祺瞥过头去,却被向尧捏着下巴转了回来。向尧看着他的目光很深很沉,像是压抑许久了一样,他抓着沈天祺的手,往自己的伤痕上按:“记得这个吗?这是我为你收复蛮荒时所受的伤……”

沈天祺看着那一道划在腹部的深刻刀伤。他怎麽会不记得,向尧为此差点丢了性命,他震怒,一群太医跪在床前束手无策,最後还是向尧体质好硬熬了过来。

沈天祺有些动摇了,向尧便抓着他的手继续往上摸:“还有这个,是陛下遇刺,我挡在殿前护驾所受的伤……”

那是在心口上的位置,只是浅浅一道痕迹,如果再深个几分,向尧就真的丢了性命了。

沈天祺的手有些颤抖。向尧为他做了多少事,他心知肚明。

“以及这里,跟这里……”

沈天祺的手被抓着越摸越上头,最後他无可避免地对上向尧的双眼。向尧黑色的眼眸中是自己的倒影,满满的都是自己。

向尧突然激烈地吻了上去,啃咬着沈天祺的唇不放。

沈天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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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他又开始挣扎反抗,却被狠捏下巴,敲开牙关,与那人唇舌交缠。

“呜、呜呜……”沈天祺的呼吸被凶猛地掠夺,只能更大力地吸气,唾液沿着唇角流下,又被向尧吸吮舔拭。他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袍扣被粗暴地扯开,明黄色的龙袍被剥落,里头的衬衣上绣的是龙的图腾,是真正的帝王象徵。沈天祺感觉到向尧解衣的手在微微颤抖,那不是害怕,这个人从未害怕过,那是因为兴奋───让一国之君雌伏在自己身下的兴奋。

向尧的手指在他胸口的龙纹刺绣上划过,随後把衬衣往旁大力扯开,露出底下的胸膛。

“放肆──!”沈天祺狠咬向尧的唇,才终於从这个几乎要令人窒息的吻中挣脱,但他双眼泛着水光,气喘吁吁的模样,说这句话完全没有任何威吓作用。

这个模样真是太勾人了。

向尧眼底亮得惊人,伸舌舔掉唇边的血,直接扑了上去。他按着沈天祺的下巴,吻上他的脖子,纤细的脖颈彷佛一捏就断,温热的鲜血在薄薄的肌肤底下流动。他的手顺着敞开的衣襟摸到他的胸口,揉捏胸前的突起。

“大胆……放开……”沈天祺的叫唤已经变了调,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敏感得厉害,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

向尧吮住他颈上薄薄的肌肤吸吮,感觉到他隐忍倔强的颤抖,两指夹着挺立的乳尖戳揉,或以指腹快速地在顶端拨弄。

“不、不要碰……”沈天祺的身体往後软倒,靠在身後的椅背上,椅背非常的硬,磕得他的背後生疼。但他根本无心想这些,他完全被禁锢在向尧的双臂之间,逃脱不掉。

向尧一边吻他,一边摸他裸露的身体,大手探入裤子底下,握住他的要害搓揉。

“呜──”沈天祺的身体紧绷起来,再也无法反抗了。阳物在向尧的手中勃起,把绸裤勾勒出明显的形状。他从来都是被人取悦,从没自己这麽弄过,就算是嫔妃服侍,女子的手也是细细小小的,动作起来轻轻柔柔的。何曾……何曾让男人这麽做过。

向尧的手中有练武的茧,揉压在男根突起的经络上,让沈天祺不受控制地一阵一阵颤栗起来:“放开……”

向尧感觉到沈天祺的挣扎明显弱了下来,松开箝制住他下巴的手,顺势将裤子剥下。

“不──”沈天祺要阻止已经太晚了,他的下身被剥得精光,身上就只虚挂着一件龙袍,赤裸地半躺在龙椅上。

向尧把身体嵌入他的两腿之间,用膝盖往旁顶开,身後那个隐密的小口逐渐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他拽着沈天祺的脚踝抬高往上拉,让他挺翘的屁股顶在自己的胯间,将他裸露的下体看得更清楚。

沈天祺僵了一瞬,自然知道顶在自己身後的硬物是什麽,但这只是让他挣扎的更厉害:“住手──别看──”

向尧皱了眉头,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警告:“别乱动。”

“你敢打我──”沈天祺慌乱地连朕都忘了喊,一心只想逃离向尧身下。

沈天祺这麽激烈的反抗,难保不会受伤。向尧早有准备,从裤袋中掏出一瓶药液,拔开软塞,将一些透明的液体倒在他的穴口上。

冰凉的触感激得沈天祺浑身一颤,“你给朕、用了什麽……”

“陛下认为呢。”

沈天祺很快就知道答案了,因为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无力,慢慢热了起来。这药如此厉害,只不过是接触到肌肤而已就有这样的效用,他慌了,气得破口大骂:“向尧,你这个卑鄙小人,奸臣。你敢碰朕,朕就把你碎屍万段……”

向尧并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沾着药液,往穴内探了进去。

“别碰我……”药效起了作用,沈天祺浑身泛红,後穴被指头慢慢拓开了,柔软的内壁吮咬着向尧的手指,好像很饥渴一样,“拿出去……唔……”

这是宫里顶级的媚药,不至於让人发骚发浪,失去理智,那样太没意思了,就是身体会变得更敏感些,兼具润滑的作用。

沈天祺情动的反应恰到好处,最能挑起向尧的情慾。

向尧忍了这麽久,下身早就硬到疼痛不已。他把自己的绸裤给解开,抓着沈天祺的手帮自己抚慰。

沈天祺被那大东西惊得骇住了:“你……你怎麽……”

“大吗?”向尧替他接续未说完的话,粗大的阳物在他的手心里磨动,龟头一颤一颤地,好像是迫不及待了。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按着沈天祺的腿根,将自己的东西抵在臀缝上来回磨动,意欲交合之意太明显了,明显到让人无法忽略。

沈天祺是真的怕了,即便浑身无力,还是挣扎着想逃,再也没有帝王的气势与威严:“不要……别进来……”

向尧看着那张小口啜咬着自己的龟头不放,明明就是想要了。他守着这个人这麽久,终於要得偿所愿了:“陛下,臣要以下犯上了。”

他挺胯用力一进,粗大的前端破开紧致的穴口,慢慢往里推进,是毫不犹豫的坚定。

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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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痛呼一声,疼得声音都变了:“朕要杀了你……朕一定要……杀了你……”

向尧听见这句话笑了,有一种自嘲的意味在。如果不这样做,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永远都不会属於他,唯有掌控权力,才能真正得到这个人。他藉着药液的润滑将自己埋入最深,俯身在他耳旁说话:“等你夺回权力再说……”

他第一次没有对沈天祺用尊称,是正式宣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沈天祺,你记住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後一个。”

向尧稍微退出之後,又开始小幅度地挺胯顶弄。

沈天祺毕竟是初次,即便有药物辅助,一开始还是疼痛大过於快感。他被肏弄得低沉出声,面露痛苦之色,但很快地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摩擦感。体内被摩擦过的地方泛起一阵一阵的酥麻,好像痒入心底了。

“唔……”沈天祺的呻吟开始变了调,有那麽一点甜腻的意味来。药液全部化做黏稠的水,使得向尧进出更加顺利了。

“啊!”向尧不知道碰到他哪个地方了,逼得他急促的惊叫一声,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想极力避开被触碰到那个位置。

“是这里?”向尧早就看准了他的反应,扣着他的腰猛肏。

沈天祺一边摇头,一边惊叫:“别碰、别碰那里──啊啊──”

但他的身体早就被肏软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他衣衫不整地躺在龙椅上,对着男人摆出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沈天祺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感,眼中含泪抓着向尧的上臂,这种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姿态,是男人都受不了。向尧勾着他的一条腿抬到自己肩上,让他侧躺着,换了角度肏干。

“不要……不要……”沈天祺被逼到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水,屁股却爽到夹得更紧。

向尧停了一下,终於开始大开大合的操他,阳具完全退了出来,趁穴口还没闭合的时候又快速地干了进去。

沈天祺被连续的深顶弄到受不了了,双手攀在椅面上想要爬走。

向尧把他拖了回来,乾脆将他的身体转了半圈,以跪趴在龙椅上的姿势挨操。那根可怕的东西在体内转了半圈,强烈的快感激得沈天祺腿软得趴了下去,被向尧扣着胯骨冲刺地更狠更快。沈天祺重重地呜咽出声,竟然被操到前头出了精。

这对男人而言尤其屈辱,尤其沈天祺又是皇帝。向尧却心满意足极了,继续把人摁在龙椅上干。

向尧的体力惊人到可怕的程度,还把沈天祺抱在腿上操。沈天祺背靠着向尧,双腿朝着宫门口的位置大敞,身後男人的阳具狠狠地钉在体内,就像一根刺。他浑身狼狈,已经彻底失去了帝王的尊严,身上沾着点点白浊的龙袍此刻看来更像是一种讽刺。

龙袍十分碍事,但向尧就是故意不让他把龙袍脱下的,他就是想要肏穿着龙袍的沈天祺。

沈天祺被他肏到昏迷了,是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所致。

向尧坐在龙椅上抱着他,像是新皇登基时与新后一齐昭告天下一样。他最後心满意足地把精液射进他的体内。

“你是我的,哪里都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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