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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沈天祺拒绝他了。向尧一开始就骗了他,他根本不知道向尧是出自於什麽心态才想要把自己留下来的。或许在他的浅意识里,早就认定向尧只是把自己当成玩物而已。
向尧没有再说话,难得温柔地做了最後一次才罢手。
这次之後,向尧就没有再找过他了。
沈天祺一开始还没有多想,只觉得向尧没有缠着他真是太好了,但几天过後,他终於发现不对劲了。他想去找向尧把话说清楚,却被拒之门外。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当下只觉得气炸了,向尧既然摆起架子,他也不必给他好脸色看。
向尧不主动找他,沈天祺也不会拉下面子求和。
眼看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离任务期限只剩下一周了。季子谦不再被单睿软禁了,他有时会过来找沈天祺说话。
沈天祺知道他跟单睿在一起之後好像也不太讶异,大概早就猜到了。季子谦看起来性格软,骨子里也是挺倔的,他不会让自己不喜欢的人碰他,更何况还是这麽多次。
两人刚开始再见的时候还有点尴尬,但谁也没提那次双方在镜子前做爱的事。季子谦跟他说了单睿的打算,又问他:“天祺,你接下来打算怎麽办?”
两位王子已经在着手计画对付他们的三弟了。等到事情结束之後,沈天祺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
“我也不知道。”沈天祺要是不留下来的话,也没地方可以去了。从前他还有季子谦可以作伴,现在季子谦已经有归宿了,他也会祝福他:“单睿要是敢欺负你的话,我替你报仇。”
季子谦无奈地笑了起来,他也希望沈天祺跟着留下来,但感情这种事别人插不上手,得要靠他们自己想通才行。
季子谦离开後,沈天祺只觉得更空虚了。他现在住在他们一开始安排的仆人房,而季子谦的床位已经空了。
这夜,他睡到一半时,隐约感觉外头有黑影晃过,还有一些吵杂声。
他立刻爬了起来,警惕地看向外头,黑影已经不见了。他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看见下头有几个侍卫,抓了一个穿着仆人装的人。
这人沈天祺不认识,但看起来也像是杀手。他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两位王子卷入皇位斗争中,想要他们的命的人太多了,可能不只三王子一个人。而三王子不一定只雇用他们,也可能会多雇几家杀手。时间越来越紧迫,埋伏在城堡里的杀手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沈天祺握紧拳头,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什麽。向尧那个变态连自己都骗过了,肯定不会有事的。
他再往下头看的时候,被抓起来的那人已经自尽了,什麽消息都不肯透露。沈天祺立刻明白了,这座城堡里还有其他同夥。
沈天祺回到床上躺下,浅眠到天亮。
隔日,两位王子遇刺的消息传遍了整座城堡,杀手共有五个人,虽然都被制伏了,但城堡内的防卫反而变得更严了。
沈天祺觉得奇怪,他跟季子谦潜入暗杀的时候,两位王子都还没有这麽警惕。是发生了什麽事?
沈天祺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急忙去找季子谦求证。
果然,季子谦说:“向尧昨晚受伤了,没什麽事,你不用担心。”
“我没有……”沈天祺说到一半时,突然瞪着季子谦,“你就是故意想吊我胃口吧,他伤到哪里了?”
“你明明就很关心他。”季子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伤到手臂,只是皮肉伤而已。”
“那还这麽劳师动众的。”沈天祺抱怨了一句,“大惊小怪。”
季子谦看见沈天祺皱起的眉头慢慢平了下来,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又说:“毕竟他们的身分不一样。以後这种事,恐怕会越来越频繁……”
沈天祺想起那个自尽的杀手,刚平抚下去的眉头立刻又皱了起来。
向尧不出门,沈天祺想远远地瞥一眼他的伤势都没有办法。但他还是从其他收拾现场的仆人那里听见了一些话,向尧遇刺当天是坐在窗边的,好像有些走神,竟然误以为杀手自己是认识的人,所以才……
当啷───
沈天祺不小心把东西掉在地上了,挨了管家的一顿骂。他脸上露出赔罪的样子,心里却乱得不行,但更多的还是气愤。向尧是有多眼瞎,才把别的杀手误认是自己。
这个笨蛋,被刺了活该。
沈天祺收拾好打翻的东西,幸灾乐祸地走了,但总觉得心里有一股闷气出不了。
向尧遇刺之後窗台是不能爬了,他得想个办法混进去。
沈天祺从管家口中套出话来,知道向尧这几天都需要换伤药。他也没时间打听负责的人是谁了,直接在向尧门口守株待兔,等到看见走廊尽头有拿着药的人出现,假装路过,在双方错身而过的同时出手打昏对方。
如果有监视器拍下这一幕,也察觉不到沈天祺出手的瞬间。再加上沈天祺恰到好处的表现:“哎,你怎麽了?”
他适时地扶住那个被他打昏的人,看起来就像是那人突然软
', ' ')('倒在他身上的一样。
周围有人看见了这一幕,也连忙叫沈天祺赶快把伤药送过去。要是耽误了二王子的时间,这个责任谁都负不起。
沈天祺计谋得逞,光明正大地拿着药让门外守卫验身,又进到里间,敲了敲门:“主人,换药的时间到了。”
他故意捏着嗓子,就是不想让向尧一听就认出他来了。
“进来。”向尧的声音毫无情绪起伏。
沈天祺开门进去的时候,他连看也没看一眼,只是望着窗外。沈天祺的脚步顿了一下,才大胆地走了过去。
向尧看起来刚洗完澡,赤裸着上半身,从手肘到肩膀的手臂上有一道很长很明显的刀伤,皮肉狰狞,伤口外翻,很明显没有好好上药,还碰了水。他今晚的心情也不太好,直接下了逐客令:“东西放下,直接走吧。”
沈天祺走到他面前,把东西放下了,却没有走。
“我不是叫你……”向尧压着脾气又说了一遍,却在看到沈天祺的时候把话吞了回去。
沈天祺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变化,从茫然到震惊,然後是全然的黑暗与沉静,像是在酝酿着什麽风暴。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向尧已经先把他拽了下来,如狂风疾雨般吻上他的唇。
沈天祺被拉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不适地动了一下。向尧却以为他又要离开,死死地按着他的後颈,啃咬得更狠更凶。
“呜……”沈天祺口中尝到血的味道,是自己的唇被咬破了,被吮得又痒又疼。他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向尧却好像更兴奋了,继续加深这个吻,完全不顾自己身上有伤。
“等等……”沈天祺余光瞥见向尧的伤口出了血,模糊不清地哼了声,想推又不敢大力推。
向尧纠缠着他的舌头,手从大腿上摸了进去,直接抚上要害。
穿裙子就是这一点不好,最敏感的神经被肆意撩拨着,沈天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冲,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越想挣扎,向尧就挑逗得越狠。
沈天祺终於忍无可忍了,啪的一声用力打在向尧的伤口上。
这一招果然奏效了,向尧吃痛一声松了口,手也下意识地离开了。
沈天祺怒骂道:“你的手不要了吗?”
向尧的伤口因为肌肉过度紧绷而裂开了,血都流到了沙发上。他看了沈天祺一眼,说:“是你打的。”
“我……”沈天祺突然无话可说,要不是他刚才这一下,可能还不至於会裂得这麽厉害,“谁叫你不放手。”
他想要从向尧的身上起来,向尧却突然拽住他的裙子,有点委屈地望着他。
“我不是要走,我帮你处理伤口……”沈天祺立刻就读懂了他的意思,但话说出口他才感觉不对劲,向尧委屈个什麽鬼喔,这家伙这麽爱装。他觉得自己好像又上当了,懊恼地骂了一声:“妈的!”
向尧轻轻笑了起来,好像这些天来阴郁的心情全都消失了。他确定沈天祺不会走之後就松了手,目光一直望着他。
被人一直盯着看是很有压力的,尤其是一位大帅哥,又是沈天祺一见锺情的对象。但他还是硬扛着这样的目光,熟练地替向尧处理伤口,缠上纱布。
沈天祺面无表情地做完这些事,把多余的棉布与药放回盒子里。
向尧突然又拽住他:“我不会放手的。”
“你别这样……”沈天祺闪避他的目光。
向尧又说:“你不帮我包紮,我就不上药了。”
“你……”
“你不是因为担心我才来的吗?”向尧慢慢靠了过去,把沈天祺逼到墙上,“你不是喜欢我吗?”
沈天祺像是被说中了心事,突然慌乱起来,但他又不甘心自己老是占下风,急着就要反驳:“我没──”
“但我喜欢你啊。”向尧这一吼把沈天祺给吼懵了。他摸上沈天祺的脖子,语气突然又低落下来,“你什麽时候才能乖一点。”
“我……”沈天祺愣住了,脑中嗡嗡地响,他没想到向尧居然会向他告白,意外到无法思考。
向尧看了他一会,直接吻了上去,一开始先是试探性地亲吻,感觉到沈天祺没有抵抗之後,蓦然加重亲吻的力道。他的舌尖舔过他唇上的伤口,扫过唇内的软肉,沈天祺痒得想要闪躲,下意识张开了口。向尧趁机会把舌头伸进去,搅弄他的口腔给了一个异常色情的湿吻。
沈天祺是在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中回过神来的,他发现自己居然在回应向尧的吻,这完全是本能的行为。但他也不想挣扎了,他承认他是担心了,还有一点动心。
两人越吻越动情,双手在对方的身上乱摸。
向尧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裙子底下了,重新爱抚那个已经半硬的东西。
沈天祺还是不喜欢穿女装,他一个大男人的,穿着这种衣服总是感到别扭:“脱、脱掉……”
“好。”向尧把他推到房间的床上,开始撕他的衣服。沈天祺很快就裸了,身上只剩下一条女式内裤。
但
', ' ')('向尧就像是故意的一样,不脱他的内裤,甚至还用硬挺的下身隔着内裤去磨他的性器。沈天祺勃起之後内裤完全包覆不住,半裸半露的反倒更色情了。他喘息中夹带着骂声:“操……脱掉……”
向尧覆在他的身上,按着他的双手不让他动弹,一路从他的脖子吻到胸前。
沈天祺的胸肌线条很漂亮,乳头却意外地敏感。向尧伸出舌头在其中一边逗弄,感觉到沈天祺的身体绷紧了。
“唔……别……”沈天祺这次的反应又不太一样了,没有太过排斥。
但向尧不打算挑战他的底线,稍微玩弄一下之後,就去脱他的内裤。他拍了拍沈天祺的屁股示意让他抬高,沈天祺配合地挺起腰来。向尧却故意只脱一半,让内裤卡在腿根上,後穴完全暴露出来。
沈天祺扭了几下没有挣脱,向尧已经迅速地挤了润滑剂在手中,把手指插进他的後穴里,熟练地揉压抽插。
“呜……你他妈……”沈天祺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不小的性器越发精神地颤抖着,马眼都流出了水。他几次想要往後腿,都被向尧拽着脚踝拉了回来。前列腺不断地被手指顶弄,快感强烈到几乎要把他逼哭。
向尧的手指越插越快,完全退出之後又深入到底,搅弄出响亮的水声,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刻意问道:“沈天祺,你喜欢我吗?”
沈天祺没有回答,向尧便又故意放慢速度,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了下来。
沈天祺红着眼瞪他,直接凑上去亲他,又用挑衅意味十足的话说道:“干我。”
向尧眼底深沉的光立即变做惊涛骇浪。他凶狠地吻住沈天祺,把手指退了出来,换上了自己的东西,一干到底。
“呜!嗯……”沈天祺闭着眼睛笑了起来,後穴虽然有点疼痛,但还是故意扭胯让向尧越干越深。
两人的身体已经十分契合了,向尧肏没几下就适应了。他压着沈天祺的双腿,几乎要把他的下半身反折,内裤被大腿撑到极致,感觉就快要断了。向尧却依然没有要脱他内裤的意思,余光瞥见自己的下体在沈天祺的体内来回进出。
“呜──”被进得太深时,沈天祺难受地颤了一下,眉头都皱了起来。
向尧看他这种隐忍压抑的样子,忍不住越肏越快。
“啊、嗯……慢点……太快了……”沈天祺精瘦的腰身都绷紧了,开始轻颤起来,是临上高潮的预兆。
向尧已经肏上瘾了,要他在这种时候停下来也不太可能。他加快挺胯的速度,直接把沈天祺干射了,也泄在他的体内。
沈天祺瘫在床上喘气,懒洋洋的餍足模样。
向尧这时才回过味来,沈天祺是故意让自己肏射的,为了回避他的问题,又怕他玩高潮控制。不过别以为这样他就没办法了。
向尧没把性器抽出来,在沈天祺体内缓慢地磨着。
沈天祺正是身体最敏感的时候,皱着眉哼了一声道:“等等……”
“等不了了。”向尧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扣住他的腰让他骑在自己身上。
“啊!别动……”沈天祺一声惊叫,彻底坐了下去,内裤也啪的一声绷断了。
向尧故意颠倒是非说道:“真厉害,你把内裤给玩坏了。”
“你──呜……”沈天祺还没来得及开口,向尧已经开始在他体内顶弄了,体内的肉棒越来越硬,也越胀越大,“慢点……太深了……”
沈天祺想要慢,向尧就故意肏得更快,干得沈天祺浑身轻颤:“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吗?”
“你这变态……”沈天祺被顶得浑身无力,把头靠在向尧的肩上。
沈天祺不肯松口,向尧就不会停。他第二次把沈天祺干射的时候,沈天祺就被他逼哭了:“你他妈的──”
“还有力气吼,不如再来一次。”
沈天祺死死地瞪着他。
向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喜欢我有这麽难吗?你当初明明就……”
沈天祺会意过来了:“你不是在吃自己的醋吧,哈哈哈哈……”
向尧将他翻身,用後入姿势再干进去的时候,沈天祺就笑不出来了:“操……别再来了……”
向尧异常执着:“说不说?”
“你、他妈……不喜欢……”沈天祺酝酿了一下,突然吼道:“我不喜欢怎麽肯让你碰我──”
“那别走了吧,别走了……”
“嗯。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向尧从身後抱住他,一点都不温柔地把沈天祺吃乾抹净了。
两位王子喜得王妃,在四人同心协力之下,把暗藏在城堡内的杀手都给找了出来,并把三王子以及他雇用杀手的证据上报给他们的父亲。
欧王大怒,将三王子贬为平民,终身不得再入皇宫。
单睿跟向尧依然没有继承皇位的意思,所以他们从众多弟弟之中,挑了一个继承人出来培养。
四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双女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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