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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是谁呢,正直先生?你怎么没把我这个大坏蛋斩草除根啊~”
刚刚走进地下室,就看见汤末一丝不挂的坐着,脚上拴着沉重的铁链,手被拷起,吊得牢牢的。明明是这个样、明明是插翅难飞,还毫无畏惧的挑衅。
真是不要命。
“先生,你不会对我有兴趣吧……没想到没想到……你外面这么多老婆却是个弯的——噫~”
叶淞没管汤末的嘲讽,只是淡淡的看着对面那个还高傲自大,实则大难临头的美人胚子,手指一划,吊着汤末的链子随即解下,对方四肢都撑在地上,狼狈不堪。
而叶淞他眼神仍旧淡然,在汤末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像和朋友打招呼似的摇了摇手。
所以说汤末还要多久才意识得到。
终于对面的美人看到了他食指头上小小的指环,接着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有一个浅浅的印章,汤末神色一变,终于有点漏出爪子的样子,出口嘲讽:“呵——没想到您这么正直的人还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看见宿敌受制于他,叶淞心情大好,这个装置是汤末自己做的,他肯定对这玩意的功效熟悉得很,终于说出了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你没想到的多着,这一个我改装过,不如,现在就来试试功能。”
被恶狠狠的瞪着,叶淞越发开心,对方这个姿势,这个状态,无论怎么凶狠,都显然毫无威慑力。
汤末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
被装上了他自己发明的玩具,现在除了意识是自己的,身体的其他地方,全部归属于叶淞,权限只能被对方给予,一旦违抗,就会受到来自神经的疼痛——能让每一个人痛不欲生,简直就是他人的玩具。
“跪好,腿张开,手背在后面。”
“是是、叶淞大大,我怎么敢违抗您呢?我最怕痛了……”汤末乖乖照做,撒娇一样可怜兮兮的话语。
直挺挺的跪好,匀称的肌肉毫无保留的向另一个男人展示,恰到好处的曲线、长至臀部的黑发以及好像毫无心理障碍略带引诱的目光。
如果不是他知道这个是一个怎样危险的小东西,他可能也会被迷惑住。
以前不就是被这个表象蒙骗,差点丧命。
“靠近点。腿长大。”
对方也照做,甚至比他想象的要近,眼神还是无辜、可怜巴巴,就是不知道脑子里在编排什么戏码。
他的玩具,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身体到思想,都得按照他的喜好来设计,他不喜欢分心的玩具。
看来是要花点功夫。
叶淞突然抬脚,抵着汤末腿间的玩意,隔着皮鞋,用脚细细揉弄。
一下一下,直到对方挺立起来。
轻笑一下,忽然发力,几乎算是狠狠的踹了上去,汤末惨叫一声倒地,腿成M型摆着躺在了地上,黑发纷纷撒撒也铺在地上,因为痛,修长的腿还有点抖。
但任他痛苦,叶淞站起来,一脚踏在汤末胸口上,笑着吩咐一句:“帮我脱了。”
笑容和对外面他的女人笑的一般无二,让人如沐春风,心生爱慕,只是细细观察会有一丝丝冷意。
“呵……叶淞大人,您要是这么对外面你任何一个老婆,你一世英名就要毁了~”汤末就是逞强的这么说,还是只能听话的帮叶淞脱下了皮鞋、棉袜。
腿一移,再次放在了汤末腿间,继续逗弄汤末的性器,看着对方的表情,好像没什么变化,但仔细观察就看得见对方会时不时轻轻皱眉。
很明显,大反派同志在性事这一方面体验良少,简单的推磨揉弄,被刺激几下,就释放在了他脚上。
“大反派——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对方没坑声,看来说中了。
“不得了,叱咤风云、阴险狡诈的恶棍居然连身都没破,我记得你练的功法也没有要求童子身这一条吧?”
“呵,你对你的后宫也是这个态度?”
脚再次狠狠的踏上汤末的胸膛,不管对方口中疼痛的闷哼,踩着笑到:“当然不是,所以我只会这么对你,你最好再听话些,让我高兴高兴——舔干净。”
这次汤末没有立马动,显然很惊讶,犹豫好久,还是听话了,只能服从——来自神经的疼痛是能把人痛死的。
叶淞兴致盎然观赏对方的表情,看着眼前粉红的舌头略微缓慢的舔抵自己的脚指,上面还有舌头主人的精液,对方不情不愿,神态带些自暴自弃——非常不情不愿。被宿敌用脚弄射,还被逼舔进自己的精液,任谁受得了。
而叶淞非常开心甚至到了癫狂的地步。
他故意脚抬的高些,汤末只能躺着微微抬起头,时不时就累的放下,控制不住的涎水顺脸颊流下,旖旎风光,浪荡美人。
脚上终于只剩下亮晶晶的口水,汤末躺在地上,喘息着休息。
叶淞坐回沙发上。
对方在他动作时颤了颤,看他没再做什么,歇一会儿,坐了起来,黑发凌乱的覆盖
', ' ')('赤裸的臂膀,居然笑了:“叶淞,你真是个变态。他们还说我是坏人,看他们是瞎了眼~你比我还要疯——”
叶淞倒是没管他吼什么,撑着脑袋看汤末现在狼狈的样子,真真诱人。
败者为寇,现在他的反派只能服从他,他要更多,想欺负汤末,侵犯汤末,他现在轻而易举可以毁了一个人,这个事实,实在是令人愉悦。
他作为一个爽文主角,他必须要一身正气、光明磊落,甚至要求他杀伐果断的同时又温婉如玉。
他要受得千万人追捧,又要抗得住千万人评判。不能人格分裂,又要做到这些,怎么可能呢。
他要把自己所以阴暗都埋在心里,不能泄露一点点,伪装的善良也算善良,不过是以前每打败一个敌人,并非像和她们说的一样安葬、罢了——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不让他摆弄的再美一点。
现在,有了一个地方可以让那些不堪喷涌而出。
看着汤末,叶淞笑了笑,一如他在外对其他人的笑容一样,现在这世上,除了他之外,终于有一个人能读出笑中的腌臜。
“汤末,你难得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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