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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双重人格攻懦弱受开b吃自己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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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学院里面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富家子弟,为了更好的名声和高入学率,他们会设立奖学金给予家境贫穷和读书优秀的学生就读,来提升国际知名度。

而池凡是其中一名被资助的人,他高大壮实,有双明亮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但整体上只能算平庸,性子软绵绵的,是个可以随意欺负的老实人,他只想安静地毕业考上心仪的大学,之後找份不错的工作,就心满意足。

只是,也不知就怎样得罪校园的风云人物白熙,他是贵族学院里大财团之一,平常捐给学校一大笔钱,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在栗色微卷的头发下,有着秀丽清冷的仙姿玉色,冰肌雪肤下藏着一颗傲慢和强势的心,,拒人於千里之外。

总是跟池凡过不去,故意将人的座位移去自己旁边,总是数落他的衣服残旧,做事又笨拙,把自己的作业推给池凡做,骚扰专心上课的他,看上去就像做许多小动作就为了吸引自己喜欢的女生,陷入单恋而不知的毛头小子,完全不觉得自己做得过份。

见到池凡总是躲着自己,就更生气去捉弄人,装作忘记带课本,硬要把人家的书抢来放在中间,乘机紧紧贴上他丰腴身子,眼神止不住瞟去比同龄人显得过份壮健的胸乳,啊,是粉红色的,娇小得像个含羞的小花蕊,真想把它揉开,脑袋不断想着各种色情幻想,活脱脱是个色狼。

眼神发直得像个痴汉,更用力挤压他的丰乳,能看到深深胸沟,不自觉吞了口水,被他挤到屁股只坐着一边的椅子,像个被财主狠狠压榨而不得翻身的苦命农民,很委屈皱着眉头,但不敢反抗这位大少爷,不然连读书的机会都被剥削,一辈子就玩蛋了。

这天,叫几个跟班把他困在厕所里,用一大桶水由上头开始倒水,为的就是看清楚他丰硕的胸部,隐隐若现的肉色看到全部人都发呆,青春期的男生在性方面的渴望是很深的。白熙平时为了维持自己高贵冷艳的一面,硬把自己做成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似的,把欲望封在心里,时间一长,个人性子都变得阴暗扭曲,对爱的人越是喜欢就欺负得更厉害。

「其他人都给我出去!你,留下。」独属自己的东西怎麽可以让些臭虫看见,大声怒嚎得把身边的人都吓一跳,马上滚出厕所。

挥手大用扇几下了那双大奶子,半扯开那半透明的白衬衫,用力抓搓,神色近乎下流把手指打转在粉色的乳尖,不知被人猥亵着的池凡以为又是新一轮的欺负。

像被雨水淋到浑身湿透不断发抖的他,傻呆呆站在一段时间,才醒觉用力把人推开,用最快速度离开厕所,其他学生只见一名衣衫不整的池凡哭泣着奔跑,大家一副了然的样子显现这种事不是已掀起,如同困於捕鼠夹中的老鼠,失去自由,永远受人摆布。

直到至今,高志宏也不知那一步做错了,看见三位少爷病重就细心照顾,还是他以为可以逃出萧家,临走前打算偷窃几件字画,却被大少爷捉个正着。

但所有不幸都是从他来到萧府那天开始,如果他没有答应嫁入作妻妾,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多年前的萧家是占据一方的军阀,旗下的士兵有十万,现任家主萧言廷执行铁血无私,说一无二,在群雄争霸的时代仍然毫不逊色,犹如杀神的形象,被不少父母用作教训顽皮孩童,把三岁的小儿都给吓哭。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气太重,第一任妻子生下双胞胎後就过身,年谨三岁的大公子从此失去了母亲,天真烂漫的童年也盖上一层黑幕,双胞胎连半点母爱都没有拥有过,懵懂无知地被乳母照顾。

虽然两人因政治联结,本身没有什麽多余的感情,但起码也处了几年夫妻之实,下奠那天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实在令人寒心。

但也挡不住众人想嫁入的心思,都在觊觎他正妻之位和俊丽之貌,可惜将军之後没有娶妻的需求,沉醉连日的战事,誓要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得更大,活脱脱是个军事狂人,偶然有慾望也只是冲一冲冷水就下降了。

正妻之缺维持相当长的时间,转眼就八年,但最近萧家祸事连环不断,先是战事长打不停,敌方的纠缠不休令损伤扩大,後是家中三位公子接连生病,令本就头痛的萧将军更加雪上加霜。

这时家中管事在旁敲侧击,提议萧家主娶妻作冲喜之途,找个命格和生辰八字相符的,或者能够突破萧家困境。

本身不相信此等迷信,但奈何管事连番游说,他被烦扰至极才同意。

萧家招妻的消息很快就散播出去,列明符合条件的都必须过来,一律有赏,成亲後会有丰富的聘礼,原本只是管事的私心,打算让自己的闺女被选中,谁知当天竟然出现两人,其中一人就是出名的「残次品」高志宏,一出生就是双身儿,被口没遮拦的产婆宣扬,导致县上的人都知晓,一家人沦为笑柄。

父亲早逝,母亲长病在卧,家里穷得常揭不开米,只能在码头做搬运,练成一身结实粗犷的肌肉,正值壮年,仍被街坊嫌弃,也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发现自己符合要求,也只是为了所谓的奖赏,却没想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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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的萧家主拉了拉眼皮,无视身边的娇美少女,随手指向他,这宗婚事就这样武断定下。

心里晴天霹雳,呆若木头站立在大厅,直到被人拍了肩头,思绪如云层中飘浮却被强行降落,心理落差之大,神色慌张想找萧言廷拒绝,但早已不见人影。

整个人失魂落魄回到家中自我安慰,自己一个这麽一个粗汉子,他是不会看上我的,听他家仆人说只是为了冲喜,应不会做出什麽。

想到那丰厚的聘礼和老母亲的病弱身躯,咬咬牙把这一番折辱吞下,把自己收拾好,静候萧家的迎亲。

萧府并没有从大门将他迎娶,而是从偏门所入,也没有大肆举办宴会,进入婚房後一直安静坐下来,身上沉重的喜服不敢脱下来,直到半夜实在太困就睡下去。

一整晚他都没有过来,婚房的布置也没有动过,只有一个小丫鬟羞涩涩叫醒他,跟他说老爷指以後这里就是你的房间,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什麽事都不用做。

「以後都是我服侍夫人,您有什麽吩咐叫我做就可以。」

「不不…不用叫我夫人,我也只是大你几岁,你叫我高哥哥就行。」

小丫鬟叫小梅,今年才十岁,对於眼前雄伟的男人还是保留几分少女春心,不敢直视男人,说话也比较小声。

这一阵子都没有看到萧言廷,应该又是出去打仗,内心是很敬重他这种军人,守家卫国,从不欺辱百姓,为大家赶走贼匪,他的威望早已深入民心。

终日在屋里无所事事,每天都有乾净的衣裳,三餐温饱,总感觉自己吃白食,略感不安,听说家中三位少爷长卧病床,主动请缨照顾他们。

初见他们时,就被精致可爱的面孔惊叹不止,完美遗传了萧将军的好相貌,原本就对他的艳丽外表感到眩晕,但一身凌厉的气势盖过了秀气的五官,长居战场的血气让人忌惮。

可他的小孩本应打闹的年纪,却面无血色仰卧床上,想回自己的母亲,心生怜悯,日夜不怕辛苦照料,亲自喂药和擦身,会帮他们按摩,避免腰酸骨痛。

在他们清醒时说一些民间趣事,逗得哈哈大笑,长子萧竣一开始性子孤辟,不肯多说话,长时间接触才肯打开心房,每当离开时,那双小狐狸眼像勾人似的,眼巴巴注视他。

孤形吊影待在床上的模样让男人痛心,放下一次次离开的决心,与他同床,任由他倚靠身上,却没看到他像一个小狐狸偷偷闻男人的气味,然後餍足抱紧男人。

而双胞胎则热情许多,不到十岁的年纪正渴望父母的关心,好奇他带来的故事,也盼望他「母亲」的身份,因长期缺乏父亲的关爱,令二人想从男人身上贪求双重的爱意。

每天望眼欲穿期待「母亲」过来,像小猫似的扑入他的怀抱,清新的气味和热烘烘的体温令人无比眷恋,瞪着猫儿眼仰视男人,令他心软留下,陪同二人睡下。

男人轮流照顾他们,连自己的房间也很少回去,时间全部用在他们身上,可这微妙的平衡却在萧言廷喝醉酒的晚上给破坏了。

持续一年有多的战事在近期终於了结,痛快地把敌方主将头颅枪毙,得知家中三名儿子逐渐好转,似乎所有好事从娶了那个男人开始。

心情大好与众士兵喝酒在酒楼庆祝,面若桃花半醉着回到家中,推开仆人的馋扶,眼梢瞧见男人回房,涌上其他想法就主动跟入。

「萧将军!?」男人一副震惊的模样。

他嘴角挑了一下,随後不理男人的疑惑强行压倒床上,对方剧烈的反抗让他不满,把手腕处暴力暂时折断。

男人脸色青白咬着唇,一脸畏惧缩着身体,像极了即将被破了清白的少女,充当恶徒的他只好扮演好角色,把碍眼的衣服粗暴撕开。

真是个福星,当初本来只是做做样子,不想完全随管事意思,看见他一脸纠结,心生兴致指中了他,却没想到现在给了自己这麽大的惊喜。

深蜜色的壮实肌肉,此刻被人完全摆弄,饱满油亮的胸脯弹性诱人,胡乱揉捏显眼的乳尖,降下尊贵的头颅啜吸,爱不释手玩到成颗小红枣,离开时有一丝藕丝缠绕唇边,胃口大开舔了舔嘴唇。

近乎侵略的眼神直盯下面的小花,浅粉色如小贝壳紧闭着,用手指滑过那柔嫩的贝肉,粗暴插入根手指,马上遭到里面强烈的反抗,不断伸缩想赶走它。

「不!走开」男人不甘瞪视他。

嘻笑了几声,志在必得压下身俯视,低哑道:「现在是时候履行你妻子的义务。」

下一秒解开裤裆,裸露舞爪张牙的雄壮肉棒,长驱直入窄小的穴口,里面狭窄又不失软滑,正加剧挛缩逼退入侵者,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大力啜舔肉棒,舒服到大吼一声,精瘦的手臂分开他壮实的大腿,一下下猛烈的抽动,不时溅出少量的潮液。

位在下方的男人痛苦的扭曲一张脸,当作耻辱的地方被人不断锄开,自己彷佛是条撕碎的烂布,任人宰割,下身绵绵不绝涌上剧痛,钻心的阵痛蔓延全身,忍不住举起无力的双手推动这个禽兽,嘶哑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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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不要再插了,啊啊,好痛,禽兽,不要啊!!!」

萧言廷无视他的痛苦,誓要将底下的男人贯穿,将战场未发泄完的精力全数释放,满眼通红,犹如发情的野兽每一下深深插入,听着他的惨叫声,如壮阳药般刺激下身,涨大了几分,成根铁柱狠狠撞入。

「怎麽变大了!?不要,好大,不要太快,我…我受不了,求你了,呜呜…」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布满男人的求饶声,与蜜蜡般的大屁股相撞的「啪啪」声,不时夹杂另一位舒畅的呻吟。

男人被折磨了一整晚,叫喊得声线都沙哑,初次承欢的小穴红肿破皮,一丝丝血液混合白精从中流出,全身咬满牙印趴在床上,身边的强奸犯早已不见踪影。

昏昏沉沉的他被小梅叫醒,才得悉自己睡到正午,看见她一脸担心,昨日的回忆一涌而上,没有忘记他轻淡的一句:「别想逃跑,你的母亲还在县上。」

赶走了小梅,咬着床单失声痛哭,发泄完情绪才慢慢清理身体,沉默寡言独自留在房中。

三兄弟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男人,问仆人一概不回,神色隐晦,很是怪异,於是在晚上偷偷下床结伴同行。

在男人房间外面听到奇怪的呻吟声,三人沿着窗外的缝隙看到里面的画面,只见男人被父亲当成母狗肏奸,丰满的大奶子摇摇晃晃,红得滴血的奶尖像个鲜艳的小草莓,吸引人想把它吃掉。

接着男人正面骑乘,看见本不应该出现的部位正被父亲狠狠撑开,男人颤抖着承受快速的抽插,哭泣求饶:「慢些,太快了!」

第一次发现男人色情的一面,平静的内心如同被炮弹轰炸,想看到更多的画面,越发靠近窗口,扒拉阻挡的木板,却遭到父亲冷漠的一瞥。

三人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僵直呆站一会,清醒了之後,神色诡异跑回自己房间。

原来「母亲」可以这样做,看见父亲充满占有慾抱着他警告自己,一股难以形容的战栗从下而上,那双纯洁无瑕染上浓重的色彩。

如果父亲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了,甚至更过份对待男人。

这几年越难见到男人的身影,偶然出现也只是父亲出去打仗,稍为有点自由走动,不然就被关在房间。

心中有股声音不断叫嚣,想把他按在怀内占有,他是属於自己的,那怕敌人是屹立不倒的父亲,也要除掉。

转机出现在眼前,收到消息父亲在路上突然暴毙,连忙把他下土安葬,连验屍的时间都没有,这时也没有人留意到掌管膳食的大厨消失了。

男人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变得畏缩起来,听到恶魔去逝,虽感到疑惑,但也拍手叫好,又哭又笑在床上,不明所以的人以为他伤心欲绝。

这几天都深思未来,他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想起大少爷不经意提起父亲会将名贵的字画放在书房,心起贪念偷几副字画拿出去卖,也算这些年的补偿,他实在害怕那人在床上粗暴的肏弄,见到他都不自觉发抖。

他收拾好行李,找到字画後正准备逃走,却被早已潜伏的大少爷识穿,他马上跪地求饶,拉扯他裤脚求他念在之前的照顾。

但萧竣充耳不闻,半跪迎视男人,冷言威胁道:「你若不想入狱,之後所有一切都要听我命令,不可反抗。」

「好好,我都听你的。」慌作一团的男人根本没有意识自己答应了什麽,是将他未来推向万刧不复的深渊。

只见他像个木偶任人带去房间,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事情似乎向难料的方向发展,熟悉的感觉重现,再一次被人压制,他满脸不可信,张口结舌:「你你…想干嘛?」

「干你。」

「不不…不可以的,我是,我是你父亲娶的媳妇,这是乱伦。」神色仓皇想要推翻他,却被一句「坐牢」钉在原地。

眼看着从小看大的青年重演他父亲的行径,禁忌的关系一点点馋食理智,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木纳地接受青年的举动。

不输於他父亲的雄根像个毛头小子重力撞入,被父亲肏熟的小穴呈现艳红色,即使遭遇残酷的对待,也会炽热欢迎进来的恩客,软硬适中挤压体内的巨物,已成了粒花生大小的小豆子颤巍巍勃起,吸引人用力揉搓,把它揉肿揉烂,残忍对待这粒小豆子。

「不要啊~不要捏它,太刺激了,啊啊~你慢点肏,我…我受不了…」

却不料受到更粗厉的狠肏,被紧锢腰胯对准子宫口猛肏,微上翘不断刮到未碰过的敏感点,一股股热浪由深处升上,他翻着白眼,口水横流求他:「慢些,我…我快要到了,呜呜,啊啊啊…~」

这副快要高潮的淫妇样一想到是父亲催熟的,不是自己,心中一股怨气,动作越发暴戾,每一下都撞得劈里啪啦,男人腰胯处都一片殷红。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双腿不自觉缠绕青年腰身,上半身贴在床上,全身痉挛潮喷今晚第一波潮水,沾湿了床单一大片,身体还处於不应期颤抖着,没有片刻的停留,就开始第二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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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攻势。

「等一下,等一下,让我停一会再肏,好吗,这样太刺激了,啊啊~~」

已陷入猛兽模式的萧竣加速抽动,强硬得要把子宫口锄穿,马眼处碰到那异常软滑的地方,像一双灵活的小舌头啜嘬,激发他射精的慾望,一股作气连环攻击,被湿滑腔道包裹的舒适感真是太爽了,尤其得到梦寐以求的人,内心缺失的一块得到填满,赞叹一声,把腥羶的白精射满他深处。

被中出的男人一阵颤抖,硬生生连同前端一起高潮,手脚各自蜷蹜一起,哀声大喊。

以为完结的男人正想放松,然而下一秒被翻转身,继续耕耘这头雌兽,只有一次怎会满足,这些年所缺失的补偿,他全部都要拿回来,他不会让男人逃走,就算把他腿打断,也要留下!

直到天亮,这漫长的奸淫才得以停止,惬怀得把疲倦的男人拥入怀中,优美的下颚在肩胛缠磨,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心满意足地睡下。

男人醒时全身酸痛,却见到双胞胎虎视眈眈对着自己,刚刚经历完激烈的床事,深感不妙正想逃开,双手被人拉近。

「你们冷静一点,我好歹也是你们的母亲,不可以这样对我,求你们了,呜呜…」他嘶声裂肺大喊,但没有遭到半分同情。

全身赤裸且软弱无力,昨天消耗太多体力,眼眶像泡了水,一身壮硕的肌肉如装饰品,无能为力去阻挡发生,这次更被开发後穴,沾满湿滑液体塞入未经造访之地,陌生的酸麻让他像个虾子蜷缩,大口呼吸氧气。

只是粗粗开拓几下,一根粗壮的肉棒从窄狭的洞穴破门而入,远比花穴紧凑的软肉覆天盖地贴近,进出十分困难,另一人见他神色痛苦,主动抚弄敏感的花核,灵敏的舌头快速舔咬,变成一颗大红豆,小心眼在上面用牙齿研磨,极度酸涩的快感传上大脑,很快就弃械投降。

後穴越及顺畅,硕大的雄根不停抽送,时不时擦过突起之处,让他瞪大眼睛,肉棒在无人抚摸的情况下,震了几下,随後慢慢硬起。

发现了这项弱点後,持续往那处猛攻,逼得男人摇头,连连投降:「萧泓,萧瀚,你们放过我吧,不要再撞那里,我不行了啊~」

激起双子凌虐男人的冲动,几根手指维持相当速度抽动花穴,犹如两根肉棒进出两穴,诡异的快感折磨男人的神经,不久,眼中闪过一片白光,三处同时高潮,前端喷出稀薄的精液後,不受控流出黄液。

整个人像玩坏了的玩具,任由童年无忌的孩童肆虐,越破烂越喜爱,不知经过多少次潮吹,全身汗淋淋四肢瘫痪,连举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大脑放空望向天花板,身上的印记被新添的吻痕覆盖,腹部灌满白液,从穴口缓缓流出。

以至於见到他们时已失去最初美好印象,留下最暴虐无道的一面,之前萧言廷起码让他有休息的机会,现在每天都服侍他们,惊人的体力彷佛没有止境,应付一人勉强可以,当二人或三人同时,那天一定会做晕过去。

调教他用口吞吐肉棒,深入喉咙黏膜,压住呼吸管道,剧烈的挤压带给肉棒无上的感受,咽下他们的白浆後,还要多谢夫君。

或是同时吞下两根巨物入双穴,殷红的穴口已习惯狂野的速度,尽管吃力,也无阻强势的肉棒穿过润滑的腔道,敏感点如计时炸弹被引爆,一波波瘙痒从深处蔓延全身,发麻的快感激起一次次的潮吹,最後化为沉迷慾海的雌兽。

被「把柄」和「母亲」两项死穴牢牢抓住,後来被玩得不似人形也不敢离去,直到听到他们就要娶他为妻时,才愤起反抗,很快被三人在床上解决,把那张小嘴吐出让人满意的呻吟。

贬眼就到了再度嫁入的时候,相同的地点,不同的对象,由父亲变为他的儿子,要服侍的人要变成三个,吃力的程度也乘以三倍,年轻人的慾望是很沉重的。

当初他们花了心思令男人没有怀上父亲的孩子,如今是时候要他帮萧家传宗接代,生下一个个大胖小子。

被定好将来的男人没有反对的权利,所有事情从他踏入萧家那一步,就截而不同,而他们也得偿所愿拥有男人的全部,他的身边只能是他们的。

这是个怪物肆虐的世界,没有人知道牠们出现的原因,只是每次基本都会造成人类的伤亡,因此衍生英雄的职业,并分为五级,因应情况去保护人类。

有人集合英雄去开设组织,其中最代表性是「英雄联盟」,最顶尖的三位s级英雄全部聚集在这个组织。

最年轻且能力最高莫过於是凌诺,才二十多岁就荣登最受欢迎的英雄,杀戮多个a级和s级难道极高的怪物,解救千万人类的安危,加上与之能力相配的外貌,一头浅金色长发下,是犹如传说中精灵的绝美容貌。

他操控自身异能简直出神入化,只是动动手指,就把凶残之极的怪物灭杀,一滴血都没有沾到,纵使面无表情,但在人类眼中就与救世主无疑,当成神一样膜拜,也有很多疯狂的粉丝。

再次与往常收到指令去到目的地,看见一个浑身湿淋淋的,头部拥有两个尖角的怪物正大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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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身边的事物,在即将误伤到一对母女时,一个戴铁头盔的肌肉猛男赫然出现,手举棒球棒向怪物袭击,但力有未逮,随後被对方的手臂大力挥走。

一招便失败的男人并没有退缩,仍然尽力对抗怪物,胸口早已留下几个抓痕,一身狼狈,气喘如牛地顽强对战。

他也不想再看这无聊的打斗,一个响指就把怪物完全撕碎,流出与人类一样鲜红的血液。

那对母女竟没有率先向那个男人道谢,而是连泪带涕向他表达感谢,似乎忘记刚刚为他们死缠到底的人。

嘴角一边挑上不易察觉的弧度,可如碧潭的眼眸里没有笑意。

人类果然都是视觉动物,可以无视为自己拼死的低级英雄,宁愿追逐碰不到的神明,全心信仰他。

眼梢留意到那个男人伤痕累累挨近身後铁柱,除下头盔,脸上没有任何失落,满是一片庆幸母女的安危,狗狗眼似乎看到自己,露出有些羞怯的笑容,点了下头,就默默离去。

本来是个平凡之极的片段,却无端在脑海打转一阵子,总是在某个不经意回想起,都会让他蹙额。

在不久後,又遇上那个人,这次又被怪物打倒在地,还咳出几口鲜血,坚毅的脸上多了几块青紫。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完,又不自量力来送死,是嫌弃他自己的命太长,赶着去死吗。

嘴唇拉成一直线,竟然使出多余的力量将怪物击杀,这次是b级怪物,根本不需要太多力量,可凶猛的异能已使出,瞬间把牠压成血泥,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这一手马上把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显眼的外貌和能力让人联到那位s级英雄,一群人如狂蜂狼蝶般涌上来,一个个沉醉在劫後重生的喜悦,眼里只有面前的救世主。

这一次,凌诺没有如以往立刻转身离开,缓慢走到那男人的附近,高高在上俯瞰他艰难包紮伤口,神情也一样不变,没有被忽视的失望,也没有对被人抢了功劳的妒嫉。

他不相信世上真的有这麽圣母的人,现在每一个英雄或多或少都有私人原因,很难离开名利二字,单纯为救人而做英雄,是很难维持下去。

他曾私下简单查过他的资料,名叫陆明,差不多三十岁,做着一份快递的工作,似乎为爱做英雄,就算工作期间,如遇上怪物,毫不迟疑冲上去拯救,经常弄得一身伤,因次数颇多被联盟留意到,但自身能力太过弱小,将他加入为d级英雄。

「你到底在想什麽?」,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心。

那双狗狗眼有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大人物会找自己说话,他黝黑的脸上扯着一口大白牙,「因为我想看到他们活着,不想再看到有人被怪物杀死。」

那笑容竟比头上的阳光还要刺眼,在阴暗的心里灼烧着。

他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以全新的目光扫视陆明周身,没继续追问就直接消失。

陆明小时候在街上与父母玩躲猫猫时,徒然出现的人形怪物一下子把周围的人给杀害,造成数十人死亡,也包括他的父母。

他吓得目瞪口呆,连逃跑都忘记,眼睁睁看着怪物高举尖刺的手臂,往他头颅收割时,一个男人从天而降把怪物击杀,之後走到面前蒙住他的双眼。

那一刻,悲痛欲绝的心得到一丝安宁,也是他日後成为英雄的原因,不想见到别人跟自己一样失去亲人。

自从那一天与风云人物凌诺有了交接,遇见他的次数更加频密,每次以为人生就此完蛋,他就如当年的英雄一次次拯救自己。

凌诺从那双满是信任的清眸映着自己的身影,看似占据了陆明的全部,空洞的心灵像拼图一点点填满。

好想,好想他的眼睛只看自己,既然你要拯救世人,可以也把我从泥沼的世界拯救吧。

他当初成为英雄的契机并不伟大,那时还是高中生,刚放学走在河边的小路。

前面传来一阵孩童刺耳的尖叫声,一个豆丁被满身污垢的怪物吓得泪流满面,实在太过嘈吵,加上怪物也挡住自己的路,心情差劲得把怪物马上秒杀。

他从小就拥有超能力,长大後的力量就越发厉害,随着日渐增加的怪物,早已见怪不怪。

只是那个豆丁竟是首富的儿子,还找到家中说要好好报答自己,因此成立如今的英雄联盟,招揽许多有能力的英雄,去保护受害的人类,也得到许多人的支持和拥戴。

作为联盟里少有的s级英雄,不需要管理任何事,偶然遇上一般英雄无法应付的怪物,才需要出手解决,之後就有大把的钞票送上来。

名声大噪,所有事情也易如反掌,但感情随着力量增长变得更淡漠,所有事都提不起劲。

如果没有发现了那件事,是不是就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最丑陋的一面。

陆明跟凌诺多次见面後,关系亦逐渐加深,也会受邀请去凌诺的家里聊天食饭,对他的崇拜和信任也与日俱增,基本上不会质疑他的说话。

这一天,陆明与一个海怪型的怪物顽强抵抗,但以一个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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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的力量与b级怪物对抗,无疑以卵击石,被对方一个猛击突然打晕。

醒来时,见到要保护的女孩满身鲜血倒在地上,而另一边是被凌诺赶来消灭的怪物屍体。

这一刻,能看到一个健壮猛男趴在地上哭得像个小孩,任由拳头因揼地而弄得血肉模糊。

他从未像现在懊恼自己太过弱小,如果他能强一点,就不会看到他们被怪物杀掉。

凌诺在身边静待,留意到他的情绪开始平伏时,抛出一个让他难以拒绝的诱惑:「你想变强吗?」

「变强?」

「如果有我的帮助,这种事就不会再遇上,但前提你要遵从我的要求。」

陆明就跟溺水时捉到一根绳索,不顾自己满脸泪水,急忙拉扯他的裤脚,「我可以怎样做?我什麽都可以做。」

然後凌诺像拖着一只大猫把他带回家,将他洗乾净放在床上,两人面对面坐着。

凌诺一脸认真对他道:「我体质较一般人不同,不只有超能力,我的体液有刺激人的力量。」

陆明一脸惊讶,难以置信他有这样体质,但全无起疑,并追问应该怎样做。

「第一步:与我接吻。」

下一秒他瞪得像铜铃一样,口张得可以吞下一个鸡蛋,「我…我我跟你!?」

对方眯着眼,摆出你是傻瓜吗?除了我还有谁的表情。

「可我不会接吻,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他眼神不断左右飘摇,似乎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会超出大脑负荷,大脑彷佛下一刻就爆炸。

凌诺一直凝视他泛着水汽的嘴唇,淡朱色的,不厚不薄,没有过多唇纹,是个很适合亲吻的唇。

他也依随内心,青葱般的姆指在对方唇瓣研磨,微暖的温度传至手上,心里的凶兽再也无法压抑,紧紧吻上掂念已久的嘴唇。

如舔上一个香甜的果冻,丰盈的口感让他啜吸带咬,狠不得刺穿软弹的表面,流出更鲜艳的甘甜,眼底闪烁一丝腥红。

陆明被对方如狼的疯啃弄得不敢动弹,一步步压迫在床,後颈的弱点被人掌握,却没有半分抗拒,只是因跟不上对方的速度,令水液不断从嘴角流出。

凌诺那根软弹的舌头早已占据领地,把自己当成主人反覆揉搓笨拙的舌尖,加快的节奏令对方无所适从,尽情在里面搜刮甘液,才肯施舍般卷起自己口液予对方。

令他被逼吞入更多唾液,顺着喉咙滑下去,发出咕哝咕哝的吞咽声。

迎上去只看到他浓乌纤长的睫毛,每一下轻动像扫到心上,心头不自觉一震。

单是接吻也不知过去多久,两人好似忘记最初的目的,直到看到陆明因不懂换气弄得满脸酡红,才勉强放过他的嘴唇。

凌诺喉结滚动一圈,舌尖顶着上颚,眼廉阻挡着汹涌的慾望,看着对方衣衫不整躺到床上,半露麦色的肩膀和大腿,上气不接下气的没用样子。

暗自深呼吸按捺想把他碍眼的浴袍除下,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要的是他心甘情愿,到那一天就是完全拥有他了。

接着不等他恢复,扑上去继续啃食那红肿的嘴唇,把他弄成更脆弱不堪的样子。

之後陆明与怪物对战时明显感受到更强的力量,不用弄到全身伤,还能将对手击杀,这股喜悦马上与对方分享。

他兴致勃勃且有几分羞涩提出:「凌诺,我还能继续跟…你接…吻吗?」

对方的回应是直接捧着陆明後枕湿吻,再一次让他透不过气,又不得不接受。

既然接吻可以做,那麽其他的事也顺其自然发生,悦耳的声音开始提出更多的要求,先是口交,再腿交,甚至最後一步。

陆明难为情分开粗壮的大腿,被对方看到最隐私的部位,那朵犹如小贝壳的花穴。

他虽是双身儿,但从来没有自卑,这是第一次让别人看到。

「我…我是双身,你会唔会介意,如果你不想可以停止,没关系的。」

接着想合拢双腿,却下一刻被人分得更开,因姿势看不清他的表情,优秀的鼻尖像要碰到那里,令他脸庞快要烧熟。

「我不介意。」

清冷的一句,却暗含着无尽的慾火。

纡尊降贵去舔上贝肉,挤入更滑腻的深处,勾起不少渗出的潮液。

「啊啊啊…为…什麽,啊~」

陆明意想不到他的举动,惊叫几声,也因灵活的舌头不断碰到敏感点轻震连连。

凌诺更使劲向四周探索,直到碰到某个突起的地方,持续往那里进攻,感受到腔肉加剧紧缩,坏心眼传过一丝电流到花蒂。

「啊啊啊……!!太刺…激了,我要…尿了啊~~」

被突如其来的电击攻陷,翻着白眼猛烈震动,腹部凌空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全身不自然颤抖,像有股电流席卷全部神经。

肉棒还因此硬起,成为被人戏弄的玩具。

一根凶神恶煞的巨物已待在穴口外面,在人还意识不清的时候,蓦地捅入湿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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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腔,被闻风而来的嫩肉紧紧包围,令人无比舒爽!

暗叹一声,将他小腿抬到肩膀上,下身像打椿机进攻,每下都加劲穿过紧缩的肉腔,直撞宫门。

可怜的陆明还未从开苞的痛楚解脱,被撞的子宫口传来一阵酥麻之极的快感,发出让人慾火焚身的呻吟。

「啊哈啊哈…凌诺啊,你等等,慢一下,让我缓…缓,啊啊!!」

犹如灼热的铁棒更快速抽动,腔道的敏感点不断搌压,让他在高潮的边缘持续游走。

不一会儿,宫门承受不了过於猛烈的撞击,主动投降,悲愤喷出一股花液。

「啊啊啊…!!又要尿了…啊哈~不要啊…」

陆明短时间经历两次高潮,理智像泡在水里无法思考,眼神焕散,胡言乱语说出求饶声。

唇形极美的嘴封上了发出淫语的地方,两者交缠得密不可分,发出一阵令人耳红的「啧啧」声。

静装待发的肉棒再度进入湿淋淋的肉壁,更为顺畅抽插穴心,也不顾底下是否能够适应,耻骨更不时碰到花蒂,带给陆明双重的刺激。

「不要撞那里,阴蒂太敏感了,啊哈,我…承受不了,啊啊~」

上方嫌带给他的刺激还不够,去揉捏柔弹的乳粒,猛不丁发射细小的电流,酸麻穿透身体,穴心被突然的刺激逼的潮吹,喷出惊人的潮液。

浑身通红地疯狂抽搐,连话都说不出,沉沦在恐怖的快感中。

一整晚的健壮身躯被来回的冲刺,加上电流不时穿过,床上全是一大遍又黄又白的液体,蜜色的肌肉满是红印,红肿的唇渗着血,神志不清被玩晕在床上。

主事者搂住自己的神明,一脸餍足一起睡下。

陆明虽被凌诺凶猛的床事吓倒,但中出的体液带来的变化更大,身体比以前更有威力,对付怪物越发顺手,基本安然无恙,能保护更多人类。

看着四周人类幸福的表情,带给他源源不绝的动力,全然没想过可以利用这些争取利益,正如当初。

凌诺默默看在眼内,对陆明越来越依恋,把他困在床上的时候就更长,要他全心奉献自己。

深知自己体液能随时间改变人的意志,令陆明不自觉沉迷性事,如今他口交时全无抗拒,吞下全部精液时伸出舌头,亮晶晶的狗狗眼仰视自己,一副求赞赏的样子。

作为奖励,凌诺把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花穴,里面紧致得像是鸡巴套子,快猛的抽动让陆明不断高潮,在宫苞里尽情释放浓厚的白精,让他成为只会高潮的淫兽。

暗笑几声,见他已经成为自己的禁脔,思考要不要说出世界的恶意,当初把他推入深渊的真相。

他那时好奇怪物的来源,在某次的灭杀几个怪物,其中一个临死前眼眸带着与人类相似的情感,他们的部分特徵也类同,也让他产生怀疑。

把他们血液装入试管,私下拿给实验窒进行测试,得出的是99%以上是人类基因。

已经忘记自己是如何走出实验室,身边声音逐渐缩小,最後连一丁点都听不到。

望着掌心,上面是看不见的无数血液在流淌,他不信上面的人会不知道,却任由人类撕杀怪物。

如果他们是人类,那我一直所做的是什麽。

他不禁疯狂大笑,顷刻之间,他觉得自己也是怪物,只需一步就踏入那个世界。

这段日子他不断麻木自己,掩盖那些血淋淋的真相,可心里的怪物总是在耳边唆使,他快要无法压抑了。

直到他遇上陆明,那个又弱又笨的男人,明明满身伤痕,看着身边的人幸福彷佛能治癒伤口,独自在那傻笑。

一霎那,心里无限扩大的暗洞开始缩小。

如果你要拯救世人,可不可以也拯救我。

现在他拥抱自己的神明,成为对方唯一的信徒,祂阻止自己变成怪物,我为祂保护这个世界。

绝对不能离开他,不然他会化身最恐怖的怪物摧毁世界。

攻:柳栩涵,柳栩煜

受:陈默

自古修仙之旅漫漫长路,想走这条大道的人络绎不绝,有人想感应天道,化身世间的一份子。有人想成为绝世强者,受万人敬仰。也有人想掌握自己生死权,守护所爱之人。千千万万个理由,但僧多肉少,各种资源争夺背後牵扯不少血肉相残,从此成为世间的一抹孤魂。

当中修为境界分练气期,筑基期,结丹期,元婴期,化神期,由低至高排列,分三个等级,化神期以上的实力就会渡过天劫,被万千雷电锤炼身体成功才可升上仙界,传闻寿命也近乎与天地共存。

因此有人开宗设派,增强和巩固自己的势力,其中以天元宗为最大规模的修真宗门,当中宗主修为是化神期的强者,众人皆尊称他为凌宵天尊,其门下亲手收入的弟子只有三人,全是内门弟子中最有天份,分别在丹道,阵道,剑道取得极高的成就,让人望而却步。

但也阻止不了众人争相想被凌宵尊者相中,一步登天,各种资源不要钱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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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掷下来,因此宗门每二十年就举行招收弟子的徵选,让宗长和长老挑选有天份的弟子收作徒弟,其余普通的再考虑是否进入外内作打杂。

而陈默是外门弟子,他天资不高,至今修为筑基中期,年纪近百却未到结丹期,可谓是升仙无望,默默无闻的他专心一致照料药草,幸好他性格平和友善,没有因此自暴自弃,每天做好本份完成工作,日日如是。

可总有些小人爱撩事斗非,吴兴喜欢欺压同样地位的外门弟子,见陈默的脾气好就把搬运洒水的工作推给他,自己就半躺木椅上,双手枕在头部,嘴边咬着一根稻草晒太阳,不时瞟外面一眼,深怕被丹药管事发现自己偷懒。

只见一名面容近三十的壮汉,穿着专属外门弟子的暗绿色长袍,腰间挂着弟子名号的木牌,肩上担着四桶水随着遥远的高山走下来,被正午毒辣的阳光晒得满脸透红,黝黑的脸庞沾满豆大般的汗水,待走到草药园後,这已经走了来回三趟运送,实在太热了把外面那暗绿色外袍脱掉,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内衬,被汗水渗得半透明,健壮的胸肌若隐若现。

不知为何,这一幕把吴兴给看得眼神都有点发直,过了一会才有反应,暗骂自己疯了吗,竟然看一个男人这麽久。

「陈默,只不过搬了几次水,就用这麽长时间,怎麽,委屈你了吗?」语带嘲笑道。

「没有,吴师兄,是我能力不够才需要多点时间,我下次会更努力的。」

他没有责怪师兄原因,一来是他脾气和善,不善与人争执,万一被人加油添醋闹上去,最後吃亏还是自己,他已经经历过几次,也习惯了。

二来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比较尴尬,他不是透过徵选到天元宗,而是被前丹药管事所捡的弃婴,当成义子般疼爱养育长大,只可惜三十年前已过身,众人见他失去了靠山,实力又一般,把他当作草包任意欺负,反正他也不会反抗。

而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下山采买药草种子,顺便买一些所需品,换上一套不显眼的浅灰色的衣裳就出门。

就在他采买完成後,途径人烟稀少的竹林,徒然发现两名瘫倒在地的少年,满身沾染血迹和污垢,完全看不清面容和生死,他分别用两指探一下脖子的脉搏,发现还有微弱的跳动,立即喂了两颗保元丹,可以暂时为凡人命危时续命。

他在山下有一套小屋子,方便他等候未有货源的种子,屋里的装置简朴但乾净,基本的梳洗用品,有一张不大的小木桌,再往後些就是床榻,底下都是稻草和石坑填成,把少年放到上面,脱过衣服後,用清水替他们梳洗一遍,留意到他们身上有几道剑痕,带有法术的气息,这绝不是凡人所做。

简单包紮了伤口,就匆匆赶到镇上买少年的所需品和找大夫医治,他怕自己医术不精,刚才只是临时吊命,更详细的情况还是看大夫的诊断。

只是路过市集的时候,听到一群妇孺吱吱喳喳地谈论一宗轰动的惨案,大概说风头正盛的玄灵派几天前惨遭灭门,上至掌门,下至仆人,无一幸免,连掌门的两位公子都遭到毁容被杀,血腥程度十分令人发指。

这番说话没有引起陈默的在意,当他把大夫带回家後,经过诊治後发现气血不足,身上的伤口敷药便可,按药方上去医馆取药,吃几天药自然会醒。

陈默也放下心头大石,每天早晚各煎一次药,药材的苦涩味弥漫整个屋子,亲自把每口药液喂到他们口中,面色肉眼可见渐渐变得红润,即使仍在闭眼,但依稀能看得见两人面容有七,八成相似,应是亲兄弟,同样生得一副仙姿佚貌,像个雪白可爱的仙童子,怪惹人怜爱。

为什麽陈默愿意不辞劳苦照顾这两个陌生人,那怕察觉到他们背後可能牵扯一些麻烦,无论是身上的伤口和修练的根基,都显示他们绝不可能是普通人,这点他还是能看得出。

但是他实在不能漠视两道生命英年早逝,自幼被义父教导做人要有善意,人而好善,福虽未至,祸其远矣,广结善缘,在无尽的修仙之路也能化解了一些寂寞。

何况他很感激义父的养育之恩,也是仿效他的做法,不求回报,从心之道。

把唯一的床榻让出去後,他每晚都靠在木桌子上睡觉,偶然被少年梦呓声惊醒,徒然发现两人满头大汗,双眼紧闭,轻音发出呼叫之语,隐约似是「爹,娘亲,你们在哪。」

暗想他们家中可能遭遇不好的事情,对两人更加怜悯,特意去井边装了一盘水帮他们擦身子,似乎感受到身上的凉意,一股淡淡的青草香传到梦中,骇人的画面逐渐远去,面容重新回复平静。

两人是在三天後苏醒,一睁眼发现身处陌生的地方,马上像带刺的刺蝟异常警惕观察环境,眼前是一个看似年近三十男人,头上带有莲花式样的木簪子,脸型方正,浓眉下是双三白眼,嘴唇略厚,呈淡胭色,身高八尺,深麦色的壮硕身材,胸膛较一般人鼓胀,特别吸睛。

只见他一脸惊喜回望:「你们醒了,身体还好吗?」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叫陈默,这里是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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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在竹林中发现你们受伤,把你们带回来医治,幸好没有大碍。」

兄弟互看一眼,心中有了默契,紧绷的肩头也松懈下来。

「我叫柳栩涵,他是我弟柳栩煜,我们一家是遭遇奸人所害,现在只剩我二人。」

两人落莫夹杂痛恨的眼神被男人看在心中,心脏像被刺一下,那种被迫失去亲人的心情能深刻理解,他义父当初出门被奸人所害,也沉寂了一段长时间。

「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此长期暂住,我偶然才下山,不常用此处。」

「下山?你是修行之人?」

「我是天元宗的外门弟子,负责打理草药园,我一会也要回去一趟。」

「那…你之後还会找我们吗?」两人像被无情母兽惨遭抛弃的小兽子,战战兢兢地想看他又不敢看,湿润的眼眸连同青白的小脸十分可怜。

陈默不忍见到他们失落的表情,痛快表示之後会多回来看望,他们才破涕为笑,展露如春天化暖般的笑容。

他不知做下这个决定後,让他日後人生与双子的命运完全缠绕一起,养父子般的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清,被他们以下犯上,强行跨过禁忌的关系,因修为远超自己,每一步都受人所控,近乎无止境的肏弄让他叫苦连天,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每晚肚子里都充满滚烫腥臭的白精。

柳栩涵和柳栩煜没有办法忘记那天家中所发生的惨状,他们原是玄灵派中无忧无虑的公子,父亲柳清玉修为是元婴期,只是短短数十年就从结丹期跃升到这个修为,已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异於常人的速度也引起叔伯父的关注,得知柳清玉疑似得到一套功法,习得大成後,由一个小门派一跃而成声势赫奕的玄灵派。

根基不算稳固,但怀壁其罪,秘藏祸心的叔父起了夺宝的心思,便联合修真界的大魔头-血魂宗在一夜之间血洗玄灵派,敌人快活恣意的残杀,亲人和相熟的人一个个被当成蚂蚁般虐杀,数不清的鲜血浸透每一块白玉般的磁砖之间缝隙,各处都不断传出凄厉的惨叫声,像是有人用尖利的指甲在耳膜刮着,十分刺痛。

最令人绝望的画面是他们敬重的父亲被人单手刺破心脏,那双平日散发出威严的眼眸染上灰暗发白,最後随意得像丢弃一件垃圾放置在脏乱的地上。

後来母亲找到他们时已深负重伤,一路上为躲过奸人的追杀,三人无可避免被十多道剑痕误伤,衣裳近乎破烂,鲜血亦不断流出,终於跑到了一个密室,里面有一个传送阵,能到达数十里以外的地方。

「我的孩子啊,之後的路只能靠你们自己,这枚戒指是家族的族徽,里面存放了令你父亲实力大涨的功法和一些珍贵的物品,一定要保存好,我…啊哈,我恐怕不能一起走了。」

「娘,我们不能抛下你就走。」两人泪流满面带着哽咽道。

「别糊涂了,我已把两名道童换上你们的衣服,并毁了容,希望能瞒过一段时间,记住!不能轻信别人,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你那些叔伯父都不是好人,今天的事情必定与他们有关。」

「栩涵,你是哥哥一定要照顾好弟弟,你们彼此都是对方唯一的亲人,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可自相残杀。」

「娘,我答应你。」

「若是日後遇见心爱的人,就把戒指里的手镯送给她,为娘要…要陪你父亲了。」

接着不顾两人的反对,把他们推向发着亮光的传送阵,最後只见到母亲不舍却绽放出母爱光辉般灿烂的笑容,永远印记在心中。

回忆至此,两人无法忘记这刻骨铭心的仇恨,复仇的火焰把过往的天真无邪完全烧毁,留下的是从地狱回归的罗刹,那眼底的煞气足以令人丢魂丧胆,让人以为去了一趟阴曹地府。

但现在两人都要带上假面具,装成柔弱的小白兔引来陈默的庇护,那男人透着一股敦厚愚懦的气息,应该是好欺骗的,到时候让他甘愿奉献全部,再一脚把人踢开。

可没想到最後是他们不愿放走男人,一副气急败坏抓住想要逃跑的他,阴暗猜想是不是受到有别的臭虫子蒙骗,满怀的怒火已经把理智消灭,把满身青紫的男人继续按在床上狠肏,即使哭得沙哑求饶也不肯放过。

只是过了几天男人就回来了,自从上次知道他们有练气期的根基,特意带来有助进昇筑基期的丹药,一些伤药和食物。

亲自下手煮了有荤有素的食物来让他们补补身体,现在正是长身子的关键,看见他们发乌的眼下和瘦到只有个尖下巴的小脸,快让他心疼坏了。

三人一起享用这道不算多美味的饭菜,但是像是隔了遥远,终於姗姗来迟的温馨时光,却让大家不约而同地留恋,刻意放慢节奏地用餐。

兄弟自告奋勇要帮忙洗碗盘,只是男人见他们年幼加上有伤在身,就拒绝二人的好意,他们瞬间就像受挫垂耳的小狐狸,扁着小嘴望向地下,可爱的让人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等你们养好伤再帮我也不算晚,现在你们先休息一下。」煦暖的大手在娇小的头颅揉搓几下,感受如想像般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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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留下有些发呆的两人。

等待男人把屋子打理得更乾净後,已到黄昏之时,接着轮流替他们换药,温热的身躯一下子挨近,喷出的呼吸不经意吹过耳边,有股熟悉的药草清香味扑鼻而来,那柔韧且具有弹性的胸膛不时划过脸上,让人很想在这个「大枕头」上翻滚撒娇,莫名感到耳热,眼珠子也不受控似的乱瞟,感觉身边开始变得炎热。

这时已日落西山,染上了胭红色的光芒穿透窗台映射到男人身上,似是被蒙胧的朱色纱布柔和了阳刚的线条,男子汉十足的脸庞莞尔一笑,像个对人春心大动但羞於表白之人,徒然增添一丝魅惑之色,两人同时有种不可言喻的心悸,似是无形的心弦被挑拨,回响着一阵阵青涩的恋曲。

一时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正想着下一步时,却收到男人要离去的消息,他今天是以遗留草药种子才得以出行,不能耽误太长时间,否则又会被人蒙上偷懒的形象,会受到不少的诸多刁难。

两人有庆幸但夹杂的是更多失落,不理解现在的情绪,若是母亲在身边就能解答了,只见他们强颜欢笑迎送男人,得到他下次尽快探望二人的答覆,才多了几分真心的笑意。

他们不能过度沉陷这莫名的感受,压下思绪好好研究父亲留下的功法,五年後便是男人所属的天元宗公开徵选弟子,他们必需被选入为内门弟子,得到凌宵天尊的赏识,才能得到更多资源增强实力,誓要将那群猪狗不如的人渣碎屍万段。

本就根骨和天资上都属於优异,再加上这无上的功法-无情决,有助吸收大量的灵气进入身体,忘却杂念,使修行的速度快得惊人。

长期修炼此功法,会将根骨调整得更完美,但性格上会渐变得冷漠无情,可一旦动了情,就像长年累月被冰山压封的熔浆,破出後的汹涌会把所爱之人侵吞,心中欲念被放大,就像霸占金山的龙一样,把所有觊觎宝物的人赶尽杀绝,放纵自己拥抱最重要的宝物。

这也是日後陈默被百般折磨的导火线之一,只是与人普通聊天或者略微一点身体接触,都能触发他们的怒火点,被引火自焚,最後要在床上忍受各种花式折腾,摧残得不似人型。

修炼的时间过得很快,陈默在宗门和回家之间来回走动变得频密,留在屋子陪伴他们的时间也延长了,偶然会留宿两到三天,因为每当他准备要走的时候,哥哥柳栩涵虽不说话,但会低头用手指勾住他的衣袍,看似观察衣裳的纹路。

而弟弟柳极煜就更为明显,直接抱住他的腰身,小鹿般的脑袋在腹肌不断磨蹭,睁大通红的眼睛,抿嘴着仰望他,这让他如何推拒,再回到冰冷没有人情味的宗门。

为了方便他留宿,特地把床榻改造的更大,睡下一个大人和两个少年也没有问题,只是陈默每次都被安排睡在中间,强健的手臂被少年当作枕头,两人总爱侧卧,纤细的手臂紧箍着腰,贴身围绕,令他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但明白少年缺乏安全感,也随意他们了。

在这段相处的时光,让他拥有亲人的感觉,所以当他提出收他们做义子时,二人面色不改,毫不犹豫一同跪地,大大叩了三个响头,语调严肃:

「我柳栩涵柳栩煜由今天起,正式拜陈默为义父,在此对天发誓,今後对义父如同血亲,绝不背叛,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两人认真的眼神感动了陈默,在心中暗念:「纵然我能力弱小,但我会倾尽全力守护你们,助你们成功,得偿所愿。」

他回去宗门之後翻箱倒柜,清点身上的财产,多年的积蓄只有两百块下品灵石,三十块中品灵石,一些零零碎碎的丹药和普通功法,这还是他见自己修炼无望,为免浪费节省所剩下。

他把二十块下品灵石留下备用,其余都装入储物戒,容量很小,但足够装上积蓄。他静悄悄将戒指藏於身,不想让吴兴他们看到,不然很有可能强行占为己有。

但最近的表现频频外出已引起吴兴的关注,见他又打着外出采买的藉口,吴兴站在门口斜视他由下至上打量了他一番,非常尖酸刻薄地嘲弄:「唷,又出去了,是在外头养了个女人吗?一待就待好几天。」

陈默不作理会,默默准备外出的物品,感到被忽视的吴兴恼羞成怒:「别以为还有前丹药管事照料你,你这样的天份迟早收拾包袱滚出宗门,啍!」之後头也不回离开这里。

已经习惯各种冷言冷语,他自认从没有主动得罪任何人,却不断受到侮辱,也不再深究下去,赶紧去药王府换购两颗固基丹,花了八十块下品灵石,是有助准备冲破筑基期的丹药。

下山去找二人,把储物戒和丹药都给了,望见他们惊讶的表情,带着笑意:「现在是你们突破的关键,我很有信心,你们一定能成为天元宗的内门弟子,这些是我多年的积蓄,进去後会用得着的。」

二人低头默默无言,只是那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柳栩涵一副坚定直视他:「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保证之後会尽我全力去报答你。」

「我也是!义父,我也会尽我全部,你一定要等我们,不能忘记我们。」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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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後的柳栩煜着急说。

「好好好,义父相信你们。」陈默心感安慰,他只希望他们拥有光辉的未来,就是最好的报答。

时间已过了七年,到了宗门徵选前夕,两人从幼嫩的外表蜕变成俊秀的青年。

哥哥柳栩涵一身素白的袍子綉着银色花纹,彷佛有淡淡的银色光晕笼罩全身,一头乌墨的长发被一根别致的木簪子束起,脸部两则留下一小束碎发,柳叶眉下的眼珠子是纯粹的漆黑,若然凝视一会,像被吸入无穷无尽的深渊,淡然冰冷的目光只有注视某人才涌出异样的光芒。

弟弟柳栩煜同是一身的装扮,那一双桃花眼似流水一样有自然的波动,似醉非醉,左眼角下处有一点小小的朱痣,更添上几分波光潋灩,令人第一眼就心荡意牵,不自觉忽视深处的冷意,高挑鼻梁下的丹唇,嘴角边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增生好感。

两人眉目相似,生得一副惊为天人,美如冠玉,气势如同即将出销的剑魂,彷佛下一秒就把冒犯之人给灭杀。

不到二十就到了筑基中期,实力与男人相当,有隐隐超出的势头,这种修炼天赋可谓是数百年难出一人,但这次竟出现两个人,真是後生可畏。

明天便是徵选之日,三人同卧在床,陈默回想着他们这些年的表现,出色得让他骄傲。

「明天我在宗门等你们。」陈默能想像兄弟二人会在宗门大发光彩,展开一段辉煌璀璨的修仙之路,与自己默默无名的平凡生涯不一样,日後他们的距离可能越来越远,徒然内心有股酸涩涌出。

两人窥见到陈默突如其来的低落,以为男人不舍他们,於是一同伸手覆盖他的手背,传来一阵细腻柔软的微温让男人会心一笑,回握双手。

男人这些年对他们尽心尽力,其中点点滴滴都难以忘怀,一想到之後要分开,不能再同衾共枕,不自觉掐紧他的衣袍,把彼此的距离拉近一点。

空气中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柳栩涵冷不防半坐起来,黑漆一团的眼珠子直勾勾看着沉睡中的陈默,白净的食指成了根羽毛透过皎白的月色,顺着男人眉眼向下滑过,在淡胭色的柔软停留研磨,正如男人的内心,软得跟豆腐一样,让人恨不得把软绵绵的表皮揉碎,连同香醇的汁水一口口吞咽。

蓦然伸出有一只洁白的手攥紧他的手腕,只见悄然无声的柳栩煜瞪视他,平日用笑容装饰的面具也脱下来,脸色像拨了墨水,不动声色加重手中的力道。

二人对视之间有着无形的电闪雷鸣在交战,砰然发出一阵劈里啪啦的雷雨声,两方都不肯各退一步。

直到男人打了个冷颤,嘟囔了几声,朱色的舌尖舔了下嘴唇,不小心划过那青葱似的指尖,柳栩涵如被蜜蜂叮了一下缩手,但发麻的刺痛传递到心脏,全身热得像被火烧了。

「哥!」压住声音警告他。

轻飘飘瞅了弟弟一眼,才重新躺卧,彼此的敌意先逐渐熄灭,但这一幕令两人久久不能忘怀,一整晚脑海像钻入无数的虫子撕咬。

与义父告别後,两人便一同前往宗门山下,昨晚的事情有共识没有提起,那里早已聚集一众前来参选的子弟,讨论声使得当地热闹非凡。

当容貌出色且气质不俗的二人出现,引起众人围观,猜想是不是哪里来的门派子弟,好胜心较强的就当成竞争者,暗地观察他们。

对外界一律毫不关心,心无旁骛等待徵选关始。不久,一名貌似管事的长者站出来宣布徵选开始,摸了摸胡子,语气深长道:「众人可按自己能力走上楼梯,会根据你们的修为和心性决定去向,遇见什麽切勿慌乱。」

当中有不少的年轻子弟急不可待走上楼梯,途中不断有人被一层看不透的屏障阻挠,自然是修为和心性都低微。

直到中途,已有一半以上的人被筛走,真正困难已开始,开始有灵智低下的灵兽出没,向众人攻击,令不察之人挂彩。

而柳栩涵单靠灵力就将眼前的野兽一招毙命,鲜血一滴不沾,柳栩煜在旁落得轻松,但内心一直没有轻视,总感觉之後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距离终点只有数米,但这时他们不自觉进入一个禁区,突然发现自己回到灭门当日,悲惨的一切再度重演,愤怒的二人用尽气力将敌人杀死,却总是杀不完。

那叔父丑恶的脸孔正鄙视着,疯狂嘲笑他们自不量力,即将失控时,无情决自动运转,无形的蓝光在自身流动,心里想起义父说过相信自己,如同定海神针,眼前的景象像镜面一片片碎掉,返回熟悉的地方。

两人深呼了一口气,压下眼底阴郁,一同前往尽头,没有理会其他人仍困在原地。

第一个到达终点,那地方仙气飘逸,背靠一座座高耸的大山,大堂中心有一个极大的八卦阵,两则分别是天元宗有地位的长老,正肃然危坐,身旁站立穿着暗绿色长袍和湖蓝色长袍的弟子,皆有轻言轻话的交谈声。

直到大堂中间盘坐的尊者发声,现场一片肃静,连根针掉地下都能耳闻。

想必是宗主凌宵天尊,不怒自威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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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充斥整个大堂,外表看上去不过五十,却没有长者僵直的感觉,明明尚有一段距离,但像无处不在,彷佛一个呼吸就马上冲到面前,最顶端的修为让人望而生畏。

「不错,只需半柱香就通过幻境,看来潜力和心性皆优。」看似轻微淡写的一句,令众长老内心引起哗然,能得到尊者称赞之人寥寥无几,基本上後来都成为他的亲弟子。

不由对这两人另眼相看,同样是一身雪白的衣衫,身高略高半分的那位气质冷冽肃寂,神清骨秀,另一位则英姿勃勃,清丽俊逸,模样有几分相似,年纪相约,都不超过二十,却有如此修行天份和定性,看来前途无可限量。

不出所料,最後二人都被天尊收为亲弟子,这消息传播整个宗门,连孤僻的陈默也知道,内心很是高兴,想马上见到义子,但内门地方严禁外门弟子随意进入,暗自期待他们来找自己。

可数月过去,仍未有人来找自己,满腔热枕泡了冰水,以往无限的精力像是消失了,打理草药时也一副有心无力,频频出错,遭到丹药管事不少责骂,连吴兴更是借机辱骂,不断找他麻烦。

偶然远远看了他们一眼,待遇是众星捧月,很多年轻子弟盘桓在身,热情洋溢地欲与之交往,相比起柳栩涵的冷漠,更多倾向於柳栩煜示好,因为他总是笑盈盈,温和俊逸的形象更受追捧,大部分女弟子对二人都心生爱慕。

他低头扫了身上一眼,姆指与食指交叉在绿袍磨擦,神色暗淡转身离去,因此没看到兄弟二人望向他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

「哥,我们真的不能找义父吗?」回到住处,柳栩煜气急败坏质问。

「不可,不能让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万一追查到以前的身份,後果严重。」

「你没看到他伤心的表情,什麽都不解释,只怕他与我们生了嫌隙。」

「在我们实力足以自保,手戮仇人,到时候再说吧。」

柳栩涵随後转身大幅走动,面若冰霜强行终止这个话题,留下他独自懊恼。

现在首要目标是提升实力,师尊给了他们丰富的资源修炼,柳栩涵在剑道上极具造诣,短短十多年就将上品剑法修到中层,他不爱出门,终日在密室闭关,很快修为进昇到金丹中期。

至於柳栩煜则潜心在丹道,进步神速,炼成上品丹药的成功率远超同期,已追赶上同是天尊亲弟子的林师兄,丹药对於修行之人十分重要,很多强者会主动跟天份高的丹药师交好,加上他剑术不俗,为人善谈,人缘极广,到处都是迷恋他的弟子。

两人修为相近,一心想要复仇,哥哥将修炼时间压缩到极致,对与人相处不感兴趣,弟弟则认为单靠二人报复,困难重重,结识强者成为朋友,对日後是一大助力。

他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偷看男人,隐身躲藏於巨石後,一开始看见男人神色落寞做事,心里像有根小木刺持续扎入,不是很疼但十分磨人。

当见到吴兴欺辱他时,手掌不自觉在巨石留下深刻的指印,狠不得把那人一根根手指折断,那根舌头既然不会说人话,也不用留下了。

成为引爆点的那天,是男人不小心把担来的水倒在身上,湿淋淋的感觉并不好受,脱掉外袍,内服透出凹凸有致的红综色乳尖,遭到吴兴的嘲讽:「人没什麽用,倒是会惹一堆麻烦,白长了这麽大的胸脯。」

徒然伸出一双狗爪子抓紧眼馋已久的奶子,清秀的脸蛋变得淫邪,依仗自己修为略高一筹,在呆滞的男人身上狠狠揉搓几下,直到他反应抵抗,才依依不舍松手,暗想手感果真不错。

还倒打男人一把,将责任推给他,志得意满转身走人,留下一堆活让他一人做。

这一刻都看不清两人的表情,阳光似乎避开了,像根铁柱直立,只是走後了地上莫名出现一堆石粉。

之後陈默不知为何长时间没看到吴兴,只知他被人指派下山做事,经历上次的猥亵,也不太想接触他。最後一次听闻他的消息却是恶耗,山下村民发现他的屍体,舌头被割去,全身骨头像是一根根打碎,连下身那里都血肉模糊,似乎是生前受到的折磨,惨不忍睹。

宗门对这件事漠不关心,不过是个外门弟子,死在外面也只是他实力不济,得罪人罢了,不会有人替他出气。

陈默有些发傻,不知对方为何下死手,因在外头出事,也减少下山的次数。

这些年他逐渐习惯一个人,初时半夜会默默落泪,但从未怪责过两兄弟,也没有主动找他们,明白之间的差距,两者地位犹如天与地,偶然得知他们近况良好,已经足够。

最近草药园来了一个娃娃脸的年轻弟子,名叫叶凡思,为人口甜舌滑,又爱撒娇,总是在陈默身上打滚,一口一个好师兄,毫不在意他修为低微。

某程度上稍为填补起千苍百孔的内心,也不吝啬教导他草药知识,手把手指导,身体当然不自觉地贴紧。

从远方看,叶凡思像是依偎男人怀中,神情慵懒挨近他,眯着眼享受他的特意照顾。

两人暧昧的姿势映在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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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火焰越发高涨,才刚赶走一个,又来了一个。

看来我的好义父真受欢迎,丝毫没有把自己记挂,从不来找自己,只会与人卿卿我我,难道觉得他比我们更重要吗?也不看自己岁数,不知廉耻!

两人拳头的青筋隐隐跳动,咬牙切齿的阴森模样,如被路过的弟子见到,恐怕不敢相信这是一向沉着稳重的师兄。

看来是不应该放走他一人,一想到他会忘记自己,那股惊人的杀气快要压制不住,心中某种澎湃的情绪要涌上,迫使他们尽快做出决定,也是男人要承受的代价。

宗门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安排门下弟子出外历练,一来宣扬宗门的名声,吸引好苗子到宗门成为弟子,二来是锻炼弟子的能力和心性,透过外面的世界增广见闻,以此改善自身不足。

通常会有一到两名金丹期的弟子作主事带领,其他都是筑基期的修为,整个人数大概八人左右,太多人也不方便出行。

本来陈默不应该参与其中,毕竟他也算是宗门的「老人」,资历一般,修为低微,是随处可见的外门弟子,经过某个人的安排,也进入了这次的历练队伍。

剑阳长老得知数里外的清泉镇出现未知的凶猛灵兽,正大肆破坏周围,亦伤了数十条人命,引发众怒,特意号令柳氏兄弟组织一个队伍前去歼灭,教导其他弟子如何应付。

另外指明这次要加入的两人是吕语倩和吕诗娸,她们是天尊的曾孙女,十分受天尊宠爱,姐姐吕语倩温柔婉丽,妹妹吕诗娸俏皮秀媚,两人同是天姿国色,每当出现会引来许多男弟子争先恐後追逐。

两者年纪相仿,明眼人也留意到姊妹对柳氏的爱慕,加上天尊对他们重点栽培,长老就做个顺水人情,打算成全两段金玉良缘。

事关有两名是天尊重视的亲人,为免她们受到伤害,所以这次除了陈默,其他都是内门弟子。

所以只有一个身穿暗绿袍出现其中,其余都是湖蓝色的长袍,可想而知是多麽显眼,而内门的人实力和天份普遍优秀,性格难免自视过高和骄纵。

陈默一方面对能够同义子近距离感到满心欢喜,另一方面对自身实力感到自卑,他不清楚为何安排到这队九人队伍,自觉地走到最後,多次举头偷看最前的两人。

一行人风风光光地出发,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庸中佼佼肯定是最前二人,钟灵毓秀,修为气度明显比初入宗门时更加卓越,凛若冰霜的柳栩涵此刻竟与名温婉秀美的少女交谈,以往拒於人外的态度也消失了,只是不时瞟去最後处。

而柳栩煜则一向和蔼可亲,意兴盎然与活泼的俏丽少女倾谈,一阵阵的欢声笑语向身边传来,他们彷佛成为最亮眼的风景,後面都是一堆陪衬的树木。

之前也耳闻过一些传闻,没想过竟是真的,陈默像吃到糖的松鼠,双手盖过嘴边暗自傻笑,觉得两者朗才女貌,十分登对,已经默默想像他们恩爱缠绵的画面,突然咧着笑的样子吸引了某些人的关注。

柳栩煜不经意颦了一下眉,眼梢瞧见男人的突如其来的笑意,轻抿朱唇,本想引起他的关注,心头莫名被些碎石压倒以致淤滞,连身旁美人的载笑载语也疏略了。

众人一路维持不慢的速度,修为低微的陈默消耗着不多的灵力,他贫於修炼,也缺乏灵石和丹药,无法跟部分人一样补充灵力,额头的碎发早已沾湿大部分,咽下分泌过多的唾液,手不断擦拭即将掉落的汗珠,有些失神落後於人,这样也不敢主动提出休息,深怕拖累大家。

「再有一里就到清泉镇,今天先在这里客栈休息,回复好精力就明日出发。」

柳栩涵冷不防停在客栈门前,向众人交待之後打算。

没有人反对,一同进入时受到小二热情款待,精明的小二献媚道:「看你们衣着不凡,想必是修道之人,来来来,请坐,最近因为附近的清泉镇发生祸事,客栈大部分房间都住满了,请问客官只有四间房可以吗?其中两间是天字房。」

「足够了,我们分别二人同住一房。」

「是的,小的这就去办,客官请在大厅坐下用点茶水先。」马上像一阵风跑走。

吕氏姊妹自然与兄弟同坐一桌,另外四位也占了一张桌子,面色不豫斜视陈默,似乎不打算让男人一同坐下,导致他左右摇望,犹豫徘徊几下,最後低头丧气走去远处试图与别人搭桌。

「你想去哪了,还不过来!」柳栩涵冷不丁说道。

「对啊,陈默师兄快过来吧,我让些位置,大家挤一下。」

不等他考虑,从旁取了张椅子,柳栩煜踊跃捉住他的手拉过来,按住肩膀不让他起来,坐在兄弟之间。

吕语倩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带着笑意欢迎,妹妹则鼓腮着一张脸,嘟囔几句,直到被姊姊暗地推了一下,才收起板脸。

陈默不时掀起眼观摩众人,脚也有些发颤,不自觉放低呼吸声,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局促不安瞅向眼前的俊男美女,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手还被人紧握。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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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哥哥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睨,才依依不舍偷摸几下後松开。

「来,这几款都是小店推荐的菜色,请客官品尝。」热心介绍几款美食,收到打赏後就兴高采烈去忙事情。

见到桌上有香菜牛肉,习惯性把全部香菜挑走,并且将清蒸河鱼去骨放在兄弟面前,自顾地做着贴心的事,却没有留意到在场徒然静谧,陈默正想起筷时腰身一僵,留意到两姊妹异样的神情,才惊觉自己做了什麽。

正懊恼自己似乎做了多余的事时,柳栩煜笑眯眯的引导大家起筷,但嘴角那抹笑意像是压不下去,某座冰山也溶解了些寒冰,动手吃饭。

见众人神色如常,他稍稍放下即将跳出的心脏,暗自提醒自己要注意分寸,莫要再犯糊涂。

进食完毕,大家各自归房,见他频频回望,柳栩涵看穿他意图,直接捉住他拉入房间。

陈默微微僵直背靠房门,太久没有与义子如此贴紧,柳栩涵垂头抵在肩膀,声线低沉呼唤:「义父,我想你了。」

原本到处乱跳的心脏像找回归属,安静下来,他回拥了对方,轻抚背脊,带着同样的眷恋轻声道:「嗯,我在。」

两人旁落无人互相依偎,柳栩煜按捺着想要砍掉环抱义父的手,咬牙切齿打断:「义父,我也想你,你有怪我们吗?」

陈默有些羞涩放开怀中的人,坚定地对柳栩煜道:「没有,我以你们为荣。」

「义父~我好想好想你,你不要远离我,我们都是有原因的,呜呜…」

随後推开碍眼的人,一个熊抱,紧拥着心心念念的男人,下巴持续在宽广的肩胛磨擦,眼汪汪地向他撒娇打滚,以往沉稳的翩翩公子形象如落叶般扫走,令男人哭笑不得安慰他。

柳栩涵冷眼望向这个装模作样的弟弟,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心思,之前以仗自己年纪小,装可怜引诱义父拥抱安慰,那双爪子早把人摸透了,还硬挤出金豆子,啧,死皮膏药。

终於摸到他了,太幸福了,哥哥那副死人样,凭什麽第一个抱义父,我一定要抱够本,以解我多年相思之苦。

「够了,义父需要休息。」

弟弟飞了个眼刀子给他,在男人身上眷眷地深呼吸,像个隐君子一样不舍远离。

使了个除尘决,三人就上床休息,陈默本想在旁边坐榻打坐恢复体力,已被二人不容拒绝拽到卧榻,虽是天字房,用料和寛度那是相当好,但要挤到三个成年人,还是比较勉强。

与上次同床共寝时已隔离十多年,体格和气势都不同往日,属於成年人的骨感在彼此的缠绵尽情体现,微温的呼吸若有若无吹到敏感的耳垂和脖颈,陈默由原本放松逐步变得僵立,像个化石般生硬。

胸襟处也在二人的缠绕下变得松松垮垮,柳栩煜眼神幽暗在游离,貌似怕在床上被挤出,一步步成为个狐狸精依附在男人身上,掌心推压在松软韧劲的胸脯上,?长的手指在突起处流连不止。

柳栩煜面部则依贴着男人,只有姆指的宽度,如有人转身,想必会擦过某处柔嫩的地方,互相沉默,眼神却如蜘蛛丝粘贴着男人,手掌勒紧那柔韧的腰肢,时而抚摸,十足是捉紧猎物绝不放手的蜘蛛精。

这两个妖精通过紧密的接触,急切确认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同时着迷这副的矫健身躯,每一处像为自己精心准备,如何不让人沉沦。

「你们…能不能稍为靠远一些,义父觉得有点挤迫。」感觉似被两座大山压在中间的树木,呼吸空间一点点被压缩。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决然道。

对他们向来是没底线的宠爱,就让他们任情恣性,毕竟是久别重逢,那想念如死灰复燃,把每一处思念都燃烧起来。

不出期然,陈默睡眼惺忪醒来时,两个强健手臂都感到酸麻,他收拾好着装,静候众人出发,却没有发现後颈两个小小的红印。

大家很快就到了清泉镇,发现村民皆是怨声载道,有几道房屋都遭到大型的破坏,有几个穿着丧服大声哀痛,神情悲恸,让人好不同情。

与村民交谈,得知一个巨型蜈蚣在一个月前突然出现,发恶咬伤不少村民,大肆撞坏房屋,再神出鬼没地消失。

看来至少是玄级的灵兽,在这个世界的灵兽分为四个级别,土,玄,黄,朱,土最次,朱最高,灵力要远超灵兽才能驯服牠们,玄级有人的灵智,但未能化为人型,遵从本能恣意发泄。

留意到地上出现不少土丘,大小不一,根据这些痕迹走到人烟稀少的树林,本应有响亮的鸟啼声,但除了大风刮过树叶的萧萧声,现场一遍安静。

异常的环境令柳氏兄弟警惕万分,号令各位:「大家都要警觉和准备武器,这里有古怪。」

话口未完,有两名男弟子传出哀叹声,脖子赫然出现黑红色的咬痕,只是呼吸几息便晕倒在地,不知生死。

柳氏互看一眼,心有灵犀分工合作,柳栩涵负责追击蜈蚣灵兽,弟弟则分配解毒丹予众人,保护众人。

半个时辰後,一个五寸左右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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蜈蚣被逼现身,徒然扩大至有六尺高和十五尺长,全身深朱色,密密麻麻的附肢,最前有一双巨型的钳状前肢,头部呈扁平,尖利的下颚不断留下深黄色的唾液,狰狞凶残的样子吓呆初入历练的众人。

二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应对危险的敌人,反应迅速使用攻击力高的雷剑决一同砍杀牠,远比想像坚硬的外壳,未能一击秒杀,却引发牠的怒火,光速爬行向其他弱小的人类报复,眼前的俏丽少女是首要目标。

双腿发软的吕诗娸无助地呆站原地,忘记举起手中之剑来防御,在电光石火间,眼梢到有名深绿外袍的弟子正专注望向某方,一狠心把他扯来,愕然的男人只得举起残旧的剑吃力抵抗,却被巨型前肢横手猛撞至附近的大树上,树木被撞得半裂,他吐出一口大血,脸色苍白晕倒在地,生死未知。

不远的柳氏兄弟冲冠眦裂,所有景象被放置巨大,周围嘈杂的对战声彷佛被人按停,眼中只有男人身旁的一滩血迹,回想起父亲也是这样毫无血色摊倒地下。

骤然加速把无情决运转至最高,一股恐怖的灵气向全身聚拢,过量的灵气猛然灌入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现下也不管,强行使用超出本身能力的虚剑决,一红一蓝的光线十字穿过灵兽,如同被猛烈的炸药塞入体内,由内里炸开至四分五裂,天空洒下血泪,两樽浑身上下沾满血液的杀神从天而降,同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柳栩煜脱力的跪在男人身旁,手指不由地发抖去探男人的命门,听到世上最动听的跳动声,如释重负地拥抱他。

「先救人。」

被哥哥一句话唤醒,手忙脚乱倒出最贵重的护心丹喂入男人口中,眼见他脸色逐渐变好,连忙把他背在身上,也留意到哥哥极力隐藏发抖的双手,那後怕并不输自己,心情沉重。

被众星拱月的吕诗娸哭眼抹泪,美人落泪,我见犹怜,众子弟争相呵护,完全漠视重伤的陈默。

「陈师兄没…没事吧,没想到那灵兽突然冲过来,他极力保护我以致受伤,真的…很感激他。」她长长的眼睫毛挂满泪珠,满脸写满委屈,彷佛自己才是最大受害者,想引来柳栩煜的怜惜。

谁知以往温柔的柳栩煜落落穆穆,阴冷道:「没事。」

漠视的态度令她不可置信,竟然为了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凭什麽!原初的一点点内疚也化为乌有,变为无尽的怨气。

这件事间接导致她因强烈的妒嫉,将来把自己推入死亡的坟墓,这是後话。

到陈默苏醒时已是两天後,是上次客栈的天字房,他略为艰难起身,发现两个义子眼下一片乌青,神情憔悴望向他,原本死气沉沉一下子变得容光焕发,弟弟跳入他的怀抱,四肢紧实贴上,感觉掌心被冰冷的东西覆盖,他顺着掌心向上移看,发现哥哥眼底泛红,他心痛得把两人一同拥入,抚摸两人柔顺的长发。

「你们没事吧,那凶兽如此厉害,可有伤到?」

没想到义父醒来第一句竟是担心自己是否受伤,不顾他自己伤势,这麽好的人他们绝不会放手,若然有人要伤他抢他,那就让那人消失世上。

一方面憎恨自己的无能,另一方面已经按捺不住内心,好想…好想让义父接受自己最污秽的慾望,真正结合一起,才能令那颗躁动的心安稳。

在男人见不到的背後,是两名披着人皮的嗜血野兽,准备对垂涎已久的美食开刀,无声嘶吼将男人吞噬得一乾二净。

之前受伤的弟子被安排回去宗门养伤,现在只有两姊妹和一个男弟子留下,他们想继续历练,於是大家打算在清泉镇待几天就出发。

陈默发现两个义子这两天脸色不好,问他们又吞吞吐吐,让他难得发一次火,愠恼道:「我希望我们父子之间没有秘密,如果我可以帮得上,尽管开口。」

「义父,我们不是故意瞒你,自从杀死蜈蚣那天,我们就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他马上着急检查他们身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回宗门医治。」

这时候柳栩煜还扭扭拧拧,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令陈默更加火上加油,「你快说,我能做的都会去做。」

柳栩涵看不惯弟弟那副腔调,在床上直接把陈默的手放在裤裆处,「义父,我这很难受。」

平常无坚不摧的柳栩涵,难得一副虚弱无助,可手如铁般死死禁锢,不让他逃走。

他睁大眼睛,脑子像打个结,完全无法理解,结巴道:「我我我…我也不知如何解决。」

「之前听说那蜈蚣的血会刺激精血沸腾,我们为了救义父,误吞血液,自此下身总是这样勃起,实在难受,义父可否帮帮我们。」

隔着一块布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灼,指尖像是被烫到,想缩手却不能。

「可我也不懂医治。」

「只要义父肯听我们的,就没问题。」

两人像小动物的眼神殷切渴求自己帮助,实在难以拒绝,索性闭眼不管,任由他们主意,也自然看不到他们得逞的样子。

被两人脱得身上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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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薄薄的绵裤,这还是男人死活不肯脱的。

他们解开自身的衣物,那布满青筋脉络的粗壮雄根暴露於人前,龟头饱满,哥哥的性器偏长,足有二十多厘米,尾端上翘。

而弟弟的性器偏粗大,有成年人手腕的粗度,也有二十厘米,可能是修道关系,两者呈粉白色,并无什麽异味。

此时都张牙舞爪怒对男人,因自身过於兴奋,马眼处已渗出黏液,彷佛对着他流口水。

男人震惊望着这两根巨型的肉棒,被催促摸索它们,只能张开双手同时抚摸。

与自己义子做这样的事太过羞耻,甚至不敢直视,胡乱搓磨让他们快点泄出,男人蹙额,耳垂都红到快要滴血。

这种程度当然不能满足,柳栩煜装作怕痛惊呼:「义父,你弄痛我了。」

吓得男人松手,像个仓鼠缩起一团。

接着两人手把手引导男人的手从最为敏感的龟头揉搓,深麦色的掌心因此沾了很多淫液,诡异的触感快让他无法负荷。

眼看他开始习惯了,柳栩煜可怜巴巴用肉棒对着男人嘴巴,「义父,你可以舔舐它吗?我太难受了。」

这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塞得进去,可栩煜看上去很痛苦,他苦恼思考,反正是最後一次,压下心中的恐惧强行吞下那粗大的龟头。

「嗯啊…啊哈……」

近乎窒息的感觉,极力用舌头想要推走它,可狡猾的肉棒进去了湿滑的口腔,像个顽皮小子跟舌头嬉戏,时而撞入喉咙,把陈默玩得口水溢出,眼角已渗出泪珠。

另一边柳栩涵不堪忽视,捉紧男人的手为他自渎,有着薄薄手茧的掌心带来的别样刺激,加上俯视男人狼狈吞吐弟弟肉棒,要哭不哭的惨状激起更强的慾望,往前後滑动的速度加快。

毕竟是第一次,妄想已久的人在眼前,下身隐隐跳动的射精感就要涌出,过了一会,两人就前後射在男人的脸上和胸膛。

一排浓密的眼睫毛挂着腥臭的白液,缓缓顺着憨厚的面容流向淡胭色的厚唇,一副愣住,似乎未意识自己被射脸,更不自觉含上嘴边的液体。

鼓胀的胸脯被大量的白精覆盖,突起的红棕乳尖尤其明显,像朵被白精浇大的小花蕊,微微颤抖,想让人把它捏弄得更大,变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卉。

老实的义父像个青楼女子半跪住,散发着反差感的色情,令人更想把他弄得更淫乱,思绪只能想着自己,在身下不断受精,大着肚子等人下一次光顾。

还未等男人反应,两人已交换位置,柳栩涵比弟弟更深入的直捅喉咙,喉核持续受到猛烈撞击,一股呕吐感涌现,另一个空出的手忍不住拍打柳栩涵,祈求他轻点,陷入慾望的两人完全忽视,反而把他双手拿捏,差不多半个时辰才肯射出。

「咳咳咳…啊哈啊哈…」突然猛灌一堆白精让他本能咳嗽,深麦色的面孔涨红,脑袋一片空白,还以为事情已经完结。

身後两人用法术把他裤子消灭,没察觉的男人被分开大腿,让人发现那朵娇嫩的花瓣,正羞怯被人随意挑拨,长期无视的地方传来怪异的触感,大惊失色转头看见他们揉搓。

他们没想到义父竟有这麽大的惊喜,难怪从未在他们面前沐浴更衣。

这里粉粉嫩嫩的,看上去只有姆指大小,连进根手指都困难,底下的小红豆更是害怕极力躲起,可惜给人抓出来,随便施虐,颜色变得红艳。

「不要抓那里,不行的,好奇怪啊,你们不可以,啊啊~」

陈默上身趴在床榻,双手紧握,屁股被托起任人玩弄,一阵阵酸麻传递全身,四股越发无力,彷佛失去控制权,只感受到那处带来无尽的快感。

逐渐加入更多手指,里面渗出的潮液令抽动开始顺畅,里面嫩肉不断压缩,想赶走这些「坏人」,被粗暴进攻就溃不成军,直到细长指尖触头到一层极薄的膜,沿着侧边描绘。

像被针一下下刺中敏感的位置,陈默眼眶里水雾蒙胧,看着可怜极了。

「真的不要再碰那里,太麻了,这样很奇怪啊,嗯呜…」他连忙低声哀求。

可这种哀求声只会令他们变本加厉,想看到义父更混乱失控的样子,两人分工合作,一个加强力道搓磨可怜的小豆子,一个插入几根手指到处刮弄脆弱的腔道,两个人猛烈游击,像是被细小的电流游离全身,很快,大腿不受控震动几下,从深处喷出第一股的花液。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啊~~」

全身像受完折磨,不自觉的不断颤抖,那种陌生的快感盖过理智,无力思考。

两人眼底变得悔涩不明,嘴角上挑,是时候让男人正式成为自己的。

大口呼吸的男人仍愣然不知,额头冒出细汗,下身前端也半抬高。

一根前端翘起的粗豪肉棒正虎视眈眈对准花穴,男人从身後感受到灼热的柱体,惊恐向後望,大叫:「不要,这是不行的,啊啊啊!!」

没有耐心听他拒绝,如一把利剑狠狠直插入紧密的穴肉,连那层薄膜也被粗鲁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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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撕开,鲜血混合潮液流出,却被那根粗长雄根堵住,只能艰难从隙缝一丝丝流淌出来。

「好痛!不要进来,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啊~~」

男人像条强捕上来的大鱼,拼命在鱼网挣扎,却早已钉死结局,任由他人控制。

柳栩涵优美的腹肌不断拍打圆润的屁股,手掌紧锢男人的腰胯,每下的毫不留情捅入,强行撑开窄小的肉壁,直接进入腔道终点,敲起代表胜利的钟声,龟头疯狂吻上软滑的子宫口。

那种像奖励的啜吸,每一处神经都在无声欢呼,彻底拥有男人的那一刻,积存的深厚思念得以释放。

「义父,我终於得到你。」他低哑道。

像头发狂的公牛横冲直撞,壮健的身躯被撞得动荡不已,无助摇头哭哽:「太快了,啊哈,慢点,求你了,很痛啊……呜呜…」

尤如小兽的哭泣只会助长猛兽的施暴,长时间的抽插终於令柳栩涵有射出的冲动,感受到男人里面不断紧缩,强忍射入里面的慾望,十分狂暴撞击。

男人紧握拳头,尾音不自觉拉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到了啊~~~」

一种汹涌的快感从骨髓升腾,穴心跳缩几下,就喷溅一股潮液出来。

淫荡的呻吟声令他忍不住咬入後肩,压抑大嚎一声,拔出射在男人屁股上。

陈默全身止不住的震抖,嘴唇大开,唾液从嘴角流出,整个人像被激烈摇晃完,思绪仍停留在半空。

在旁观摩已久,体内一股邪火越来越盛,下身那个雄伟孽根早已狰狞万分,正杀气腾腾对着男人。

不等男人恢复,急忙把他翻转正面望向自己。

迷离的视线从见到柳栩煜的阴茎开始聚焦,难以置信自己还要来一次,手脚连忙推搪。

「不行,我没办法再承受一次,栩煜,求你放过我吧…」他惊慌道。

「义父,我忍得太辛苦了,你不能只偏心哥啊,你看它多可怜。」

完全没有觉得可怜,已经快要把他吓得快崩溃。

自顾自地缓慢捅入伸缩的花穴,果然如想像的紧实,巨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肉壁转了一圈,凸起的青筋搌磨每处脆弱的敏感带,穴口皱摺位都被撑大至发白。

「太大,太大了,不要再钻了,进不来了的,啊啊啊~~」

体内被强塞入不相容的巨物,眼睛不敢相信的瞪大,看着它一步步进入。

「义父,啊~你里面好舒服,好有弹性,啊哈…」

叫得比女人还要色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下面。

「胡说,你不要乱讲。」

被柳栩煜的叫声弄的面红耳热,难以承受这肿胀的酸麻,身体都不敢乱动。

「义父,我忍不住了,我下面好硬,急要发泄出来,你忍一下吧。」

接着拉起义父的大腿,下身想要疯狂摆动,但像一把粗大剑柄捅入狭窄的剑鞘,即使刚刚扩张过,粗壮的雄根还是被严实的腔道阻碍推行。

「义父,你放松点,你太紧了,我很难进去,我要发泄出来,你才会舒服啊。」他紧皱眉头,知道自己太过粗壮,不想弄伤男人。

以为栩煜释放後,这个行为就会完结,陈默尽量放松身体。

感觉到里面开始松动些,捉紧机会大力开干,每一分肉壁像是依依不舍缠绕阴茎,被疯狂挤压的快感实在太舒爽了,简直是名穴。

而陈默因为各处的敏感处被不断研磨,不输於刚才的刺激一波波席卷全身,大腿完全僵硬,连呼吸都差点忘记,精神又逐渐焕散。

全身都骨软筋酥,又来了,太强烈了,这种感觉,他要承受不了啊。

「我承受不住了,你快点放过我,我…啊哈,我就快…要来啊啊啊!!!」他哭泣呼喊。

被一连串的快速抽插再次推到高潮临介点,嫩肉急速痉挛,很快就在深处直接喷出一股花液,像极了一个翻着白眼的淫乱雌兽。

而已柳栩煜没有就此停下,感受那汪潮水浇到龟头,如同被激励的雄兽,眼红撞去极度敏感的子宫口。

「啊啊啊!不要撞那里,我刚刚去完,等一下啊!!太刺激啊啊~」

用手想抵挡他猛裂的攻势,但他完全不听,他就像大海里的小舟,被波涛汹涌的尖酸快感快要完全覆盖。

最後他像被肏傻了无声呐喊,被射入体内的浓精刺激到全身颤抖,短时间内被逼喷出大量淫液,连前面没抚摸过的性器也射出一股白精。

柳栩涵看着男人一副爽透了,也压抑不住抢他过来,开始第二轮的狠肏。

「等一下啊,你们不是说一次就完了,怎麽可以再来啊!」

求生率强行运转大脑,他不想再被肏了,这样太乱来,不能再错下去。

「可是义父啊,我们的慾望还没有消退啊。」

「义父,我们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你不能见死不救。」

陈默呆滞疲累看着他们,很想张口反驳,却被他们阴霾的眼神吓退了,他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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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最後败在那两双手里。

之後被说了无数次的最後一次,也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第一次开荤怎麽可能满足他们,不把他剥皮拆骨是不会罢休。

被肏晕过去的陈默看不到他宠爱的义子们,是带着疯狂的痴恋注视他,令他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他们的。

陈默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醒来了,望见头上的白色帐纱,昨天三人重慾的回忆向他袭来,全身关节像担了一整天水般酸痛,向他倾诉两人的恶行。

总感觉有些东西在心里碎掉,他发呆无神躺在床上,直到听到柳栩煜惊叫声:「义父,你醒了。」

身体反射性轻震一下,他忍耻含羞瞟了他一眼,就不敢再望。

柳栩煜见他这样,暗自神伤,随後打起精神笑盈盈跑过去:「哥在楼下跟他们诗论之後方向,你身体还好吗?」

他担忧的坐在床边俯视陈默,不留痕迹观摩他身体的状况,颈脖四周都是吻痕,蜜色乳肉布满深红色的指印,乳蕊经个两人昨晚的啜咬已变得红肿不堪,看上去凄惨无比。

不知如何讲述,正烦恼不已的陈默才惊觉自身赤裸,他避重就轻,不好意思地回答:「义父只是有点疼痛,你帮我拿套衣服过来吧。」

「痛吗?那让我检查一下,我医术也是不错。」

接着不理他惊慌的拒绝,把棉被掀开,强硬分开他的大腿,终於见到朝思暮想的花穴。

原本淡粉的贝肉变得殷红,阴唇边都破皮,可怜娇小的花粒颓废萎缩,种种显示之前遭到残忍的对待。

若不是他是修道之身,恐怕情况会更差,看来义父的身体应要好好改造,不然如何承受日後的肏弄。

清澈的眼眸变得幽深,吞咽分泌过多的唾沫,活脱脱像个登徒子痴望小穴。

双腿被紧紧压住,陈默欲哭无泪请求义子松开,低声哀求:「你先放开我,义父没事,不用医治。」

为了验证义父可信性,猛然插入一根手指,立刻引起他的痛呼。

「啊!你你你…怎麽可以!?」

「看来义父不肯诚实,我只能斗胆检查,义父莫不是对自己怀有怨气,才隐瞒事实。」

他一脸委屈看着义父,轻咬朱唇,眼眸逐起雨雾。

被他样子激起内疚,只能退让:「我没有,只…只是那里太过隐私,我不好说出来。」

「我们的关系不用隐瞒,我体质特殊,唾液能治疗伤口,我来帮你。」

然後深埋大腿之中,舌头搔痒似的舔上花穴,再冷不丁探入里面,红润的嫩肉像回应情人紧贴上来,互相纠缠不休。

像条灵敏的小蛇深入各处,试探式触碰每个敏锐地带,被舔弄得全身战栗的陈默,瞳孔扩张,张口呼吸,极力忍耐那刺痒的感觉。

「不不…不要再舔…了啊,太麻了…啊…」

他像是被鼓励似的,更用力搅动越发湿淋淋的肉壁,咂摸里面香甜的水液。

第一次品嚐潮液,果然如想象中好喝,只有一小股根本不够,要更多更多!

於是用姆指使劲捻动上方破皮的花蒂,下面继续划拉,直到感受到里面逐渐挛缩,更卖力搅到,东碰西撞四周的嫩肉。

充满神经末梢的小花蒂本来伤痕累累,现在还让人粗暴抖弄,尖锐酸麻蔓延周身,陈默泪眼汪汪,高亢大叫:「不要刮那里,好酸好痛,啊哈…等一下啊啊啊~」

下身剧烈抖动,不一会穴心就泄出一股清液,直接浇到柳栩煜的脸上。

他连忙大口大口吞咽这些清液,神色餍足埋入其中。

陈默被这股高潮弄得失神,缺乏力气摊开四肢,因此没看到他如饿狼的表情,不然怎样都要踢走他。

像是发现新奇地方,转移目标,啜吸这颗鲜艳的小豆子,先用牙齿轻轻研磨,舌尖从下面开包裹舔舐,令它摇晃不定。

等小豆子被弄得发烫後,再粗暴咬着拉扯。

「啊啊啊啊啊!!不要咬,太痛了!呜呜…放开那里…」

被猛烈一咬,巨大的酸痛由下面涌上心口,想用脚踢开主犯,却早已被法术禁锢在旁,只能流着泪颤音哀求。

没有受到遍刻怜惜,主犯仍残暴啜咬脆弱的花蒂,红着眼要逼他泄出清液供自己享用。

可怜的陈默离上一次的泄出才没过多久,又迎来更猛烈的刺激,抖抖瑟瑟的哭喊着第二次潮吹,大量的清液喷射涌出,直奔犯人的脸上。

他邪魅一笑,用舌尖划过沾满淫水的脸颊,不怀好意笑道:「义父,你里面也受伤了,我要帮你治疗。」

下一刻,将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捅入湿软的肉腔,紧致的肉腔马上热情地挤压这个巨物,感到快意的柳栩煜,每一下都用力抽插,满眼是心爱的义父。

苦着一张脸的陈默满是通红,不胜负荷接纳过大的性器,每一下都抽动都带来极大的痛麻,不时被擦过破皮的嫩肉,像持续受到细小的电流通过,浑身无力的颤抖。

「太大了,那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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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捅了,太痛了,栩煜,你让义父休息吧…」

「不行啊,义子想让你快点好,只能这样做,你就忍耐一下吧。」

里面每一处都谄媚啜吸肉棒,像无数对小手抚摸敏感位,无穷的快感从下面不断涌出,真是太爽了。

他眼神阴暗直视这具身体,绝对不会把他让给他们兄弟以外的人,义父自己也没有选择权!

经过长时间的抽插,穴心开始激烈抽搐,他扬起脖子,带着哭腔呐喊:「我我…我要到了,啊啊啊……!!!」

陈默下身激烈摆动,被猛烈撞击的宫口不断紧缩,接着喷射一大股的淫液,在床上凄厉尖叫。

可柳栩煜忍下射精的慾望,看着眼前晃动的蜜色肌肉,加劲撞上令他即将顶峰的宫口。

尖酸的刺痛不断从子宫口传来,脑海空白一片,突然像根木头四肢僵直,然後依着本能反射挣开,急切逃离钉住自己的肉棒。

「不能再撞了,太酸了,刚刚去完,真的受不了啦,啊啊啊~~」

凶猛的野兽怎会让看中的雌兽逃开,举高陈默的大腿,下身发疯似的凶猛抽动,快的几乎有残影,一股要撞穿宫颈的决心,目的要攻入宫口。

紧密的宫颈终於有松动的开口,圆润的龟头挤入狭窄的宫门,被温暖的液体包裹住,逐愿射入浓烈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啊!!!」

陈默翻着白眼呼喊,像条即将被杀死的鱼剧烈摇摆,被大量精液射得再次潮喷,连前端也被激得泄出精液,一股稀薄的白液缓缓流出。

肚子微微鼓起,待体内的肉棒拔出,一堆又白又透的浊液从糜烂穴口溢出,看上去异常淫乱。

眼前的景象出现几个重影,眼皮止不住的向下,昏睡前隐约见到有片湖蓝色的衣摆从门口进入。

柳栩涵面色不豫盯着弟弟,低沉道:「他才刚刚醒来,你又把他肏晕。」

柳栩煜披着一头散发向後挨着床头,俊逸的面庞满是红晕,眼底一片尽兴的色彩,粗哑道:「没办法,义父太可爱了,我已经尽力忍耐了。」

「啍!快把自己收拾好,明天便要出发,期间不要再做了。」毫不掩饰浑身的冷峭警告他。

然後把昏迷的陈默抱起放入浴盆亲自清洗,看着无力的义父,中间占了多少便宜就只有他知了。

一行人已在客栈大厅等候,陈默略带痛苦穿上衣服,尴尬看见身上的痕迹,尽量无视底下火辣辣的痛意。

在下楼梯时,听到吕诗娸不满道:「大家已经因为他拖延了几天,怎麽还慢吞吞的。」

姐姐吕语倩连忙哄她:「好了,人家毕竟为了救你才受伤,体谅他一下吧。」

见到柳栩煜时身体不禁後退一步,完全不敢直视,赶紧走到柳栩涵身边,明显忘记他也是有份造成的主事者。

柳栩涵乐於见成陈默主动靠近,身上的寒气也降了几分,垂下眼底的爱恋。

柳栩煜原本灿烂的笑容见他躲避的一幕,一瞬间变得僵直,装作若无其事招呼众人准备出发。

这次他们收到消息,指声名狼藉的合欢派在江湖上到处招惹普通修为的弟子,引诱他们交欢双修,从而吸乾他们身上的修行,偏偏还神出鬼没,最近有人发现他们似乎在离这里只有数里之远落脚。

连天元宗的外门弟子也受到波及,前两天衣衫不整倒在客栈门前,受尽众人百般耻笑,加上修为全无,一时想不开自尽身亡,也成了天元宗的笑话。

这次就是要去龙澶镇,那里有一个新开的青楼,对修道之人特别青睐有加,男女不拒,放浪形骸的美人自然吸引许多人上门。

六个人浩浩荡荡出发,柳栩煜恍若忘记先前不愉之事,跟吕诗娸有讲有笑,只是总往某个方向瞟去。

陈默能感受到那刺人的目光,现在对他的感觉是五味杂陈,像个缩头乌龟不理不睬,紧巴巴跟上柳栩涵的脚步,因昨日的过度使用,身体有些吃力,额头和背後已冒出汗水。

在途经竹林时,柳栩涵主动提出让众人在此等候,他和陈默先去附近打探些小道消息。

他们缓步走到竹林中间,柳栩涵突然说在这里坐下休息,见对方困惑回望,他解释道:「先前见到义父辛苦跟上,特意找个藉口出来,避免其他人有闲言。」

陈默心感欣慰,心里防备也完全卸下,恣意靠在较粗的竹竿上,没有留意身後的阴影。

因被炎阳照下的汗湿湿後颈显得无比诱人,隐约见到一点点红印,深知衣服里的印记会更多,神色一暗。

像头狩猎的灰狼悄无声色走到背後,低哑迷人的嗓音紧贴耳边:「义父,我又不舒服了。」

猝不及防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陈默心头一紧,脸色变得惊惶,心感不妙弹起,却下一刻被人压制。

全身被逼靠在竹竿,双手被人紧锢背部,一副精瘦有力的身躯紧密贴上,一处异常灼热的柱体在腿间淫亵滑动。

他瞪大双眼惊骇道:「栩涵,你…你冷静些,这里是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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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父,可我等不了啦,下面从昨晚就肿痛。」

昨晚?可我之前不就帮了一次,怎麽又来了,我不想再变成这样暧昧不清,这就跟乱伦一样!

「我不要,你放下我,我们再想想办法…」

一股慾火在眼底越烧越旺,高挺的鼻梁在黝黑的後颈轻挑划过,洞悉底下身体的美好滋味,舌尖顶了顶虎牙,竭力忍耐咬穿滚烫的脖子。

「你不能只对栩煜一个好,我也是你义子,两个都得公平。」

「可我也是…啊~」,想解释时被柳栩涵猛咬耳垂,赫然出现一口牙印,身上衣裳遭到光速解下,浑身赤裸被无形的绳索捆在竹竿,一双乳肉因拱起更加浑圆。

到这一刻,陈默仍尽力劝喻他,可惜身上之人充耳不闻,单手揉搓这丰沛的胸脯,滑腻又不失弹性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不自觉加劲捏紧这圆润的乳肉,留下深红的指印。

被另一边晃动的乳尖乱花了眼,尖锐的虎牙深深咬入这调皮的乳粒,粉色舌尖不时掳走滑落的汗水,转而啜吸,猴急得像极了吸食母乳的婴孩,全然没有寒气逼人的气势。

「啊哈啊哈……不…不要吸,不可以,这样太胡闹…了。」

陈默满是红晕,气喘吁吁,眼眸逐渐浮上雾气,艰苦说道。

身下隐蔽的花穴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泛滥,像露水凝聚穴口,痕痒从深处激起,顺着腔道一步步传递。

耳边彷佛听到那里的滴水声,满脸羞怯用大腿磨擦私处。

上方青年察觉到他特别的举动,暗自偷笑,於是加劲拉扯乳粒,棕红的乳尖被拉至极长,嘴里也不放过,坏心眼地将尖牙刺入窄小的乳缝,似乎要刺穿薄膜,才能饮用到甜美的乳液。

「啊啊啊啊啊!!!不要磨乳首,呜呜,不要用拉扯,很痛很麻,啊啊~」

更尖锐的酸麻从乳尖传来,脑海像被加热沸腾,混乱得无法思考,只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即将到来,肉壁卷起剧烈的紧缩,很快,宫口颤巍巍泄出一股清液。

单靠玩弄乳尖就能高潮,看来义父身体远比自己想的更淫荡,要把他调教得靠抚摸乳肉就高潮,然後主动求肏,再也不离开自己。

背着阳光的他盖上一层阴影,痴痴凝视满身通红的义父,心里是各种淫秽的想法。

如果远看会发现有一个人赤裸全身绑在竹竿,下面有一滩不明的液体,另一个衣着整齐,可头部却埋在胸脯耸动,让人遐想连连。

「义父,看来你下面说很想要。」

几根手指很轻易就滑进去,只搅动几下,淫水就紧紧粘上指间,为了让陈默知道自己的淫荡,特意把手指放在他面前展露。

陈默一脸震惊,根本不想看到这种证明,索性闭眼当没看见。

可底下捣弄的动静越发放大,完全猜不透每一次会碰到哪里,偶然会碰到令他酸软的地方,身体不自然一震,那人就故意用指甲多划过,弄到一身软弹的乳肉不断震荡,像极了一双土色的大白兔。

感觉里面的腔道紧缩的速度加快,知道义父快要高潮,狠心把手指抽出。

陈默本来都快到了,正准备承受那一刻欢悦,却被人强行停止,那感觉并不好受。

忍不住睁眼看他,却不料一个更粗长的巨物迅猛冲进来,直达黄龙,上翘的龟头戳到小小的肉壶口,让停在半空的高潮一下子去到顶峰。

「啊啊啊啊啊……!要去了~~」陈默一脸纠结,被突如其来的猛击泄得一大股春水。

脚掌不自觉抬高,脚尖只堪堪碰到地上,大腿也不断抽搐,思绪被潮吹占据全部,呆滞望着上空。

柳栩涵不打算就此停下,纤瘦白晢的手臂抬起陈默粗壮的大腿,像一把巨剑狠狠刺入穴心,激烈抽插,把湿淋淋的肉壁簸动得一片混浊。

「不…不要再动…啊,刚刚去完,太…快了,求你放过…我,嗯嗯~」陈默凄厉哀求。

才刚刚高潮的小穴不能接受如此飞快的节奏,像一把锋利的刀一笔笔刻在弱点上,每一下都传来极尖锐的酸痛。

每一处毛孔都张开,前所未有地深刻感受到微风佛过身上。

而柳栩涵毫不留情,依旧维持剧烈的抽动,像要把人撞死的力道撞上宫门,弄得陈默喘不过气。

面红颈赤的陈默找不到支点,澎湃的快感又连续涌上,被迫再次攀上高峰。

腰一下子软了,这次高潮的时间比上次更长,像电流传递全身神经,连毛孔都在颤抖,穴口像止不住水似的,流到满地都是。

柳栩涵见他如此难受,善心大发停下,深情抚摸他的脸庞,然後解开用法术缚住的绳索。

原本放松的陈默没有心理准备,突然坠下,全身支点只有体内的肉棒,顺着力道直入更深的地方,连宫门都被猛力撞开。

把他刺激到疯狂翻白眼,四肢不由自主缠绕对方,深怕会离开他似的。

这样被人全心依赖的动作满足了他暗藏的慾望,毫不费力把壮硕的男人任意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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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下都狠狠撞入已凿松的宫颈,湿软的甬道像无数小嘴啜吸,激发他更凶猛的进攻。

「怎麽又加快,不不…不行,不要…再撞那里,太痛了啊~求你了~」被插得异常痛苦,只能哭喊求饶。

陈默满脸泪水,越来越强烈的酸麻从宫口传来,似乎有恐怖的感觉将会涌现,不安得更贴紧他的胸膛。

势如破竹的巨根猛不丁钻入宫口,激起疯狂的刺痛,宫口不堪折磨接连伸缩,一下喷射出大股的淫水,前面肉棒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陈默这下连叫也不会,扬起头无声张嘴,身上所有感觉只集中宫口的刺痛,像剥走硬壳的刺蝟,任人不断刺入最柔软的内里。

泡在充满潮水的宫口,温热的潮水浇在非常敏感的龟头,加上陈默被肏失神的样子,下身隐隐跳动,随即喷出大量浓郁的精液。

顺从内心吻上那淡色的厚唇,舌尖灵活一下滑进,卷动对方的舌头不断交缠,恍似在他身上盖上印记,心情十分痛快。

将近昏迷的陈默被猛烈的狂吻逼出几分清醒,对方的脸从模糊变得清晰。

终於想起这里是野外,随时有人经过,被强烈的羞耻感包裹,强行从深吻脱离,发现自己被肏尿,难堪得不想看见主事者。

内心全是悲苦凄怆,想不明白为何一而再与他们发生关系,觉得他们的脸如同阴曹使者,可怕得完全不想靠近。

看着全身颤抖,一脸畏惧的义父,如果不是还有人等候自己,地点也不是适合,他一定会把他肏顺,眼里不敢这样看我。

轻叹了一口气,向他伸手道:「义父,时间不久了,我们要回程,不然引人起疑。」

本来坚决不再与他接触,想到会引人联想到其他可能性,也不得不接受他的安排。

身上灰尘还可以用除尘决清理,但精液和淫水就不能了。

将乾净的手帕抹去大部分淫液,里面太深入的就无法清除,只能团成一块塞入穴口。

陈默极力忍耐体内柔软的丝帕,异物感十足,不时刮到敏感点,就咬上手指隐藏即将吐出的呻吟。

衣物有些凌乱被柳栩涵背上回去,见到众人惊呼,解释道:「陈默是在路上帮我而跌倒受伤,所以由我背他。」

有名男弟子主动提出帮师兄背他,就马上遭到拒绝,还收了一枚寒气的白眼。

其他人不清楚发生什麽事,作为明眼人的柳栩煜怎麽可能不知道,面无表情看着哥哥演戏,也不好打断这出烂戏。

想起陈默眼角的殷红,暗藏妒火注视他们的背影。

吕诗娸似乎闻到一股奇异的气味,疑惑道:「怎麽有股奇怪的味道?」

不经意的一句引起陈默的僵硬,害怕小穴里手帕跌出,泄露了难以解释的液体,到时就不堪设想,就逼自己更用力缩紧那里。

满身冷汗跟大家去到龙澶镇的客栈,明明也有充裕的房间,但他最後被安排与两人同住,不得反驳。

这下真的把陈默惹急,兔子也有三分火,更何况他是一个大男人,越发觉得自己愚蠢,一而再相信他们。

他提出要独自一间房间时,被两人马上拒绝,以休养为名,强硬把他留下。

当柳栩涵捉紧他手腕时,力道大得快要掐断,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义父,不要离开我们身边。」他阴沉道。

那张俊逸的脸满是警告,金丹期带来的威压是很可怕的,对於只是筑基中期的陈默,周围空气像是冷却,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一阵寒意从脚底涌上。

陈默脸色铁青坐回床榻,极力忍耐内心的恐惧,长袍挡起他微抖的手,勉强留下一点点尊严。

柳栩煜见状,打了个笑脸,主动求和,缓和房间沉重的气氛。

可陈默仍不愿说话,默默斗气,他下面花穴仍传来一阵阵酸痛,轻微碰到,身子都会战栗起来。

居然把他弄得尿出来,自己义父的地位都摇摇欲坠。

想到自己在他们面前哭喊,他脸色又白又红,拿起棉被盖上装睡,听见他们出去的脚步声,才叫小二准备洗澡水净身。

浸在温热的水里,毛孔舒坦得都张开,蜜色的身体布满暧昧的痕迹,还有大量精液在体内翻弄,像是个无形的棍子在搅动。

这感觉太奇怪,他忍着羞耻,扯出浸满淫液的手帕,用手指逐步潜入穴中,湿润的腔道像会吸入一样,腔肉不断紧缩手指,似乎不满太小的手指,想要更大更粗的填满他。

他被自己想象的吓一跳,一个激灵不自觉伸得更入,令指甲刮到敏感点,疯涌的快感猛地冲到大脑,身体一下绷紧,穴心来了个小高潮。

「啊啊…啊哈…」

一阵目晕,高大的身子颤巍巍的,脸上酡红是掩饰不了,淡色嘴唇吐出低沉的呻吟。

这些全被门外的兄弟听到,揣想义父在做的事,那颗心不断翻腾,想立即代替他的手指,换上自己的大肉棒插入。

强行按奈对义父不堪的幻想,要思考下一步的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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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似乎很抗拒这段关系,既然精神一时无法改变,那就肉体上彻底归顺他们吧。

两人眼底同样的志在必得,容不得他任何反抗。

他们一众人已到了龙澶镇,按照计画,兄弟两人装成普通的门派子弟,带着两个小厮上青楼见识,而小厮由陈默和另一个弟子林峰装扮。

两姊妹毕竟是一介女流,不方便出入这等地方,以免污了清白,因此在附近客栈等候支援。

陈默和林峰都换上灰衣袍子,头上戴了个布包,看上去是个不起眼的小厮。

但装扮少主当然要换上一身新衣袍,柳栩涵偏好净色,穿上的是湖水绿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綉着银丝边的流云纹。

而柳栩煜则穿靛蓝色的长袍,腰束祥云纹宽腰带,两人乌发都束起来,头顶戴着个嵌白玉的小银冠。

他们身子欣长,加上长得一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更显得贵气逼人,彷佛他们本就是大门派出身的公子,今天只是来寻欢作乐。

这副装扮看愣了其他几位,两姊妹都俏脸微红,含情脉脉望着,若不得顾着身份,恐怕就冲上去表白。

陈默双眼都看直了,虽然就觉得他们长得出色,但还是被惊艳了一把,更觉得彼此是两个世界的人,起了远离之心。

「柳师兄,你们都要小心,我和姊姊都在客栈,等你们传来消息就来接应。」

话毕,吕诗娸调皮的耍了个小拳头,表示自己的干劲,引来在场微笑。

吕语倩带着担忧的目光道:「柳师兄,记得找我们帮忙,不要受伤。」

得到回应後,就目送他们离开。

几人不慌不忙走到这个青楼前面,青楼名字叫怡香院,门口只有几个体形彪悍的打手,不像一般青楼站着几个打扮妖娆的姑娘招客。

但特别之处是有四,五个娇美姑娘站在阁楼上面,摆出一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态度,勾得人心痒痒的,更加对这个怡香院好奇万分。

兄弟暗地观察陈默是否受到诱惑,满意看到他低头,不敢乱望的模样。

他们被打手扫视几眼,才放行进去。

进去後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大厅中间有着三名穿着惹火的歌女表演,可以在半空飞跃,看来有一定修为。

一名叫香娘子的鸨母见他们衣着华贵,就安排上厢房,随後就带同几名秀丽姑娘供他们挑选。

两个小厮就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装作无聊,实则观察四方。

几个姑娘都面露喜色,暗道竟遇上如此俊俏的客人,两个都是人中龙凤。

一个比一个示好,争取被人看上,度过一个热情如火的晚上。

柳栩涵冷冽的气势唬人,使得大部分姑娘都向柳栩煜靠近,只见弟弟如鱼得水游离其中,但暗地使了个白眼给哥哥。

他们在想办法套这些姑娘的话语,柳栩煜端起酒杯凑到唇边,漫不经心道:「听说你这里有着有特别之处,我们二人才过来见识,但似乎跟别间没什麽两样。」

姑娘小丽马上附身陪笑:「公子,好东西在後头呢。」

「哦,可我不想等呢。」

「唉呀,公子再陪陪奴喝一杯,很快就有惊喜了。」

柳栩涵身边也开始多人围绕,哪怕神色冰冷,也无碍姑娘的热情。

就这样视线全被她们阻挡,一时没发现陈默何时不见。

鸨母香娘子以有东西要交给小厮为由,把身强体壮的陈默叫走,不知情的他觉得没问题,跟到某个暗处,被她洒出一股迷烟给瞬间迷晕。

之後有两名打手出现抬走他。

当兄弟发觉小厮只剩林峰一人,心觉不妙,大发雷霆道:「我小厮人呢?」

现场变得鸦默雀静,一名姑娘还打算走上前拉公子衣袖,好撒娇哄哄他们。

不料被人使了个法决一手挥走,跌在地上痛呼。

只见对方已无刚才嘻笑的模样,眼神是初见的森冷,像要把人的血液给冻僵了。

香娘子见他们突然发难,叫唤多个有修为的打手教训他们,好教教这里的规矩。

只是两个呼吸,一个剑决就把在场的人打趴,全部打手被一剑封喉,死不闭眼。

风韵犹存的香娘子踢到铁板子,全身颤抖,双脚发软半倒地上。

柳栩煜俯视这位鸨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死死掐住她柔嫩的脖子,阴冷道:「最後一次问,我小厮人,在哪?」

见她还想拖延时间,不耐烦地强行喂吃吐真丹,切掉一根手指,再次逼问。

她在剧痛中呼叫不已,方寸大乱说出陈默所在,正是合欢派的驻紮之地。

两人留下林峰向两姊妹解说,然後前去迎救。

一路强杆打入合欢派,大杀四方,半刻就进去大堂中心,两旁都站着披着面纱的性感妖女,妄想通过色诱让他们手下留情,进以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柳栩涵眉心冷凝,一言不发斩杀所有妖女,无视满地的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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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盯着在中心大堂背对着他们的人。

只见他缓缓转身,每一个动作都有说不出的风情,半露香肩在躺榻上,容貌极美,雌雄难辩,只是喉结处轻微凸出才暴露真正性别。

「两位公子初来本宗派,是想感受极乐世界吗?」,语调慵懒,眼波流过动人的媚惑,面色不改发动合欢派的独门秘技-夺魂瞳。

两人目睹後,柳栩涵像个雕像固定僵立,连武器也放下了。

柳栩煜成了个扯线木偶,眼底一片神迷意夺,木呆呆走到他面前,任由他抚摸脸庞,流露沉迷之色。

他是合欢派宗主申月矜,同是金丹期,一手夺魂瞳让他在同期占据优势,只要意志力没超过金丹,很容易受他所控。

与怡香院只是合作关系,通过他们可以寻到意志薄弱的修道之人,被派中弟子双修後吸尽修为,从此成为废人。

他喜好身体健壮之人,听说今晚来了个筑基期小厮,盘旋用一些道具好好玩弄一番,却被这两人不问而入。

看在他们仙姿玉貌份上,就大方原谅吧。

两个修为不在他之下,却被他恣意玩狎,强烈满足他的虚荣心,正沉醉得意之时。

没见到眼前之人闪过一丝凛冽,反客为主伸出一把匕首置在他脖颈,洁白无瑕的脖子出现一抹红丝。

「你们捉来的小厮陈默在哪?」,後到的柳栩涵冷问。

原来两人只被迷惑一瞬,因为双方同是金丹,为减低伤害,心有默契装作受到影响任人处置,待对方放下防备,再一举反杀。

「你们!求公子不要伤害奴的,我…我说…」本来一脸惊愕的申月矜马上示弱,手上暗地捻着白粉。

话未说完,向两人洒出白粉,一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他们没余暇去追踪他,继续在合欢派逐个地方查寻陈默。

终於在一个房间找到他,此时陈默以半清醒的状态躺在红色床榻上,衣袍有些凌乱,但还是穿着原本的衣服。

周围迷烟四起,让人恍如进入仙宫,他因长期吸食迷烟,下面花穴早已湿淋淋,如同有密密麻麻的虫子不断啃咬穴心,难以摆脱的痕痒连绵不断,神智被搅得一塌糊涂,大腿不由自主地互蹭,减轻那磨人的痕痒。

「啊啊啊~很痒,啊哈……」

就像一个无力的雌兽被迫发情,四周的迷烟如无形的绳索将他捆绑,挣脱不得。

床榻旁边有一整个木架子,上面全挂满一些淫具和淫书,有很多形状不一的假阳具,有木的,有玉的,有些形状奇特,阳具上有凹凸的珠子,尺寸不输於他们肉棒。

还有些用上好羊毛制成的粗鞭子,若使劲快速鞭打上去,会留下一道道灼烧的红痕,让受鞭者欲罢不能。

柳栩煜打开这些淫书,上面画了很多交欢姿势,如老汉推车,上下癫倒等等,教人如何使用隔壁的各种瓶子,能让人维持雄风和情慾飙升,共同沉沦慾海。

两人一想到自己若是来迟一步,这个淫货会遭到难以想像的糟蹋,怒气一层层往上蹭。

「义父,你可认得我们?」,柳栩涵忍着怒气道,坐在身旁翻着陈默的身体,看是否受到伤害。

陈默双眼凝满雾气,艰难掀起眼皮注视眼前之人,两人熟悉的面容映在眼底,庆幸的表情一闪而过,含糊不清道:「栩涵,我好热…好难受…」

看着慕求的人近在咫尺,那淡色的唇张张合合,不想抑压内心的慾望,殷切盖过令人疯狂的唇舌。

思念如两者交融的唾液,一触即发,唇齿相贴一起,灵活的舌尖如小蛇般钻探,扫过全部的角落,压得对方几乎无法呼吸。

身下蜜色的脸庞逐渐涨红,眉心紧锁,似乎无法理解事情的发展,依赖为生的氧气不断缩小,伸手想推开对方,却被人单手抓紧在头顶,浑身情慾顺着接吻被点燃成熊熊大火。

身上衣袍被跟随而来的柳栩煜脱个七七八八,下身的白色亵裤中间有一块水渍,被人试探隔着薄衣舔上,透着水光看到隐约的花穴。

撕开阻挡春色的白衣,见到心心念念的殷红小穴,如一汪溪水流出淫水,上面的花蒂已经微微勃起,展露自己娇艳的一幕。

迫不及待咬上那颗小豆子,惩罚似的虐待它,尖利的牙齿揉磨最敏锐的地方。

这个骚货竟在他不在时,狠狠发骚,是想背着自己找别的野男人喂饱吗!

「呜呜…不…不要…咬~」

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施虐,传来尖锐的酸麻,只因嘴唇被堵住,无法清晰表达自己的抗拒。

两人都无视他的拒绝,柳栩涵分出一只手揉捏他饱满的胸乳,不时用指甲陷入乳缝,像要榨柠出甜美的乳液。

柳栩煜不甘被人忽视,狠狠啜吸朱红的花蒂,穴口溢出的淫水沾湿他秀气的下巴。

也不知他因为谁而淫水直流,穴口像是止不住水一样,想要更多的疼爱。

妒嫉使他内心怒火加燃,加劲咬上花蒂,把它当成糖果又舔又咬,迫得对方双腿乱腾,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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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将他粗壮的双腿分成一字马,更方便自己行动。

无法透过声音传达意愿,陈默无助抵抗他们强势的掠夺,上下被夹攻,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充斥全身,蜜色大臀颤抖几下,穴心紧缩着喷出一股潮水。

「呜呜~要…来了啊…」

陈默嘴上终於被人放过,呻吟声得以发出。

柳栩涵转移阵地,啜上那朱红的乳粒,不输弟弟的凶残去啃咬,就像饿了几天的野兽嚐到一点点肉汁,狼吞着眼前的佳肴。

乳上特有的刺痛提醒陈默,有另一头野兽不堪受到忽视,即将把他吞噬。

他还来不及表示,底下花穴已被某条湿滑的舌头穿入,像点火一样碰撞每个刺激点,肿大的花蒂时不时遭人拉扯,完全没有怜惜对待。

本来还处於不应期,两个敏感地方被人攻占,他慌张地哀求:「栩涵,栩煜,不…要再弄我,义父…不能承受了,求求你们吧…」

比上一次的高潮相隔不远,已经硬起的肉棒展起雄风,吐出液水表示渴求抚摸。

柳栩煜留意到这一点,分出一只手去抚弄,细腻的手指抠起马眼,迫得更多淫液流出。

「嗯啊~不要刮他…」

这下连马眼都成为别人戏弄的玩意,加剧的酥麻席卷全身,他瞪大眼睛,喘气的声音加快,只是片刻,前後同时失泄。

花穴猛烈伸缩,颤抖着吐出一大股潮水,被人如获珍宝吞咽一大半。

而勃起的肉棒跃动几下,就射出白花花的精液。

陈默被两重高潮弄得失魂,连後穴被人开始发掘也没留意。

柳栩煜借着淫水塞入两根手指,可天生不是做这种事的後穴无比紧张,把入侵的手指紧紧捏紧,乾燥的腔道带来不一般的热度,已经让人期待容纳肉棒的那一刻。

逐渐增加的手指终於让陈默发觉,惊恐道:「栩煜,你想干嘛!?那里是不可能,进不去的!」

「义父,这里正紧紧套住我,似乎想要更大的东西进入。」

他邪魅一笑,眼底的慾火早已压不住,盯在淫荡而不知的义父。

要令义父身心完全服从他们两个,学会取悦自己,才是义父唯一要做的事情。

「义父,你後面的处子穴,我收下了。」

不顾前面潮水泛滥的花穴,将自己剑拔弩张的雄根钻入窄小的菊穴,温热乾涩的腔道非常紧凑,与花穴不一般的触感同样令人畅快,从他太阳穴暴露的青筋就能看出。

「不!不要啊!」

近乎裂开的菊穴传来剧痛,陈默觉得自己像块残破的木板,被坚硬的钉子一步步揼进,迷烟麻痹所痛觉开始复苏,刺麻的感觉占据全身。

柳栩煜粗大的性器在初时进出较困难,但在他强硬下的抽动,里面的嫩肉被迫退一步,放任凶器随意穿插。

「你放松一下义父,不然怕伤到你啊。」

「你…慢一点啊,不要再进了,那里太…痛,啊啊…!」

陈默扬起头,眼泪婆娑哀求对方停下,与花穴不同的异样感觉,让他难以忍受。

回应他的只有越发凶猛的动作,不时撞到突起的敏感点,让他身子反射性一弹,刚释放过的肉棒也颤巍巍勃起。

坏心眼的柳栩煜猛烈向敏感带进攻,温热的肉腔持续挤压肉棒,带给他说不出的痛快。

他还要往上面加把火,用手指大力夹住红肿的花蒂,又按又捏,把它当成果实任意压扁。

本来菊穴的胀痛已经让陈默频临高潮,对方这样一弄,多出的刺激令两穴逐渐抽搐。

「不要弄…啊哈…弄阴蒂,那里…不行啊~我…我又要…去了,去了!!」

上身拱起,双腿缠绕着对方,甩动的肉棒喷射出稀薄的白液,两穴近乎同时潮吹,在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喷湿了体内的肉棒。

陈默双眼紧闭,大腿剧烈颤抖,第一次体会後穴高潮,脑海像沸腾一样,把他烧得全身通红。

柳栩涵在旁看到肉棒硬的不行,向弟弟示意。

柳栩煜把男人扶起坐在自己肉棒上,更深入的体位让男人更难受,「不要…这麽深,啊~」

没留意自己大腿已被人打开,露出湿淋淋的花蒂和花穴,引君进入。

柳栩涵不客气的猛然捅入湿润的穴口,感受被腔肉完全包裹的满足。

「啊啊啊…不可同时进来,太刺…激了!」

男人疯狂摇头,可双手被背後的人禁锢,除了哭喊,什麽都做不到。

对方上翘的龟头喜欢对准宫门,撞到砰砰响,肉棒上的青筋不时搌磨腔道的媚肉,酸痛的快感不断加深。

後穴里的肉棒以不输的速度猛插,两人隔着薄膜搅动潮液四溅,一阵阵的战栗从背上激起。

「义父,让我看看你更失控的表情。」

接着比之前更狂暴往里面深插,不顾男人是否能够承受,每一下都是惊人的快插。

脆弱的两个小穴在这样攻击下,坚持不了多久就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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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软的痹痛向陈默袭来,腰腹越发僵直,似乎更恐怖的快感即将到来。

「啊啊~太大太快了…慢点,慢啊,要…要到…了!啊啊啊!!!」

在两人同时擦过敏感的突,陈默彷佛被一连串的电击贯穿神经,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微微翻起白眼,像条临死弹起的鱼疯狂抽搐,穴心快速收缩几下,大量的潮液浇在龟头上。

两人被挛缩夹得快要射出,微凉的潮液涂在龟头上特别舒服,双眼腥红抓紧陈默的手脚,也不管男人还在高潮的状态,一下又一下捅入湿软的小穴。

接近上百下,最後狠狠撞入最深处,才恣意射在痉挛的穴心里。

「不能…再来…了,小穴受…不了,又要到了啊啊!!!呜呜…」

陈默嘶哑惨叫着,还未结束又迎来猛烈的抽动,小穴发出尖锐的刺痛,被浓厚的白浆射得再次潮喷,大腿交叉贴着,也挡不住前端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作为男人的尊严被瓦解,他无神地看着上空,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任人蹂躏。

柳栩煜搂住男人的腰身,像蜻蜓点水吻在陈默的後颈,舔上冒出的细汗,陶醉看到他失神的模样。

哥哥也爱死他失态的表情,主动吻上已变胭色的厚唇,舌苔卷起对方舌尖一起翻动,沉迷在动人心弦的吻上。

三人都陷入越发浓烈的吻中,身旁的迷烟也阻不了这段春光。

见男人快昏厥的模样,柳栩煜「好心」帮他灌入增添雄风的情药,在他萎靡的肉棒上插入极幼长的针,避免他泄精太多伤身。

在被插入长针那一下,男人惊恐睁大眼睛,所剩无几的力气剧烈挣扎,也无法阻止对方强横的手段。

「不,不要这样对我,拔出去!我好怕,求你了…」

他扭转头软声哀求他们,可是得不到施虐者半点同情。

冰冷的铁针撑开细小的通道,时刻提醒他的存在,他生怕性器就此作废。

「义父,别反抗了,这是义子为你身体着想,泄精太多毕竟伤身。」

「不要,好痛啊…」

两人低笑几声,笑义父天真的性子,到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角色,为了教会他,接下来要进行深刻的指导。

只见陈默双手被法术缚在半空,壮实的身体满是红痕,肉棒因未能释放而蔽成深红,两穴往下溢出浓郁的白精,像个不知羞耻的娼货在引诱芳客。

柳栩煜用羊毛的粗鞭子时不时打在肿胀的奶头,加上情药的发挥,带来刺麻的快感,使红棕色的乳尖坚挺着。

真是副淫荡的身体,这样鞭打也能享受。

柳栩涵站在身後拍打麦色的大屁股,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童,将它拍成红肿的麦皮馒头,圆润的手感让人流连。

陈默抿嘴忍下吐出的求饶声,不愿被两名小辈当孩童惩戒,可两处的痛意逐渐转成磨人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此等屈辱。

他们就是要将他身体调教成骚货,连痛楚都能转化成快感。

很快,柳栩涵并不满足拍臀肉,指腹伴有掌风狠狠扇打阴唇。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打那里,太脆弱了…」

伴随刺痒的剧痛蔓延周身,让他忍不住高声求饶。

可对方铁下心只扇打那里,娇嫩的花如何能够承受这粗暴的对待,马上变成嫣红色,凄惨的花蒂被打的想缩起。

经过十多下的狠扇,灼热的刺痛也无法压制情慾,在鞭打和扇刮下被迫高潮,花穴像失禁似的滴着潮水。

「呜呜…你们到底想怎样,放过我吧…」

已经觉得他们不是他认识的义子,罔顾他的意愿做出一系列的性交,男人的自尊全然消失,受到莫大的凄苦。

「义父,你知道吗,我们心悦你,只想你关注我们,爱着我们,不能分给半点感情予旁人,你的一切都使我痴狂。」

「义父,我们的确心悦你,你不能逃避,只能接受。」

陈默震惊看着这两个孽子,疯言疯语让他明白这所有行为,近乎失声道:「不可,我们是义父子,我对你们只有亲人的疼爱。」

他们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还要戳破残忍的真相,苦涩在心里流淌。

但这不是义父自己可以决定关系,他未来的一切只能是他们,不会让他有逃离的可能性。

两人走上前,阴森道:「义父,你只能是我的。」

下一刻,柳栩涵拉起陈默的大腿,像扶着孩童洒尿的姿势,往菊穴塞入粗长的巨物,插在直肠的深处,像根铁柱串在陈默身上。

而柳栩煜则猛捅肿红的花穴,把每一处皱褶处都抚平,往子宫口使劲撞击。

两人像斗气似的,快到如残影的速度在男人体内进出,死心眼往他弱点攻击,誓把他肏成淫兽的样子,只听主人的话。

两人无情的狠劲把他弄得高潮迭起,哀嚎:「你们…停手,不能再…啊啊…动了…」

本来就极力忍耐汹涌的情慾,这两根巨刃点起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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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的炮弹,由下至上逐步点燃,化成惊人的快感散布全身,手脚指都蜷缩一起。

连六块腹肌都隐约看见凶器的凸出,全身重力都压在两根巨刃,抵达在前所未有的深度,感觉肚子要给穿烂。

「放过…我,放…啊啊~太深了,穴快…要烂啦~」

陈默满脸泪水,口水乱飞,被猛烈的撞击弄到说不好话,偶然还扇到肿烂的花蒂,像有把刀在上面雕刻,痛得难以忍受。

而且两人还很有默契,轮流插入,总有一个小穴被塞得满满,好像连休息都没有,酸痛的快感不断攀升,很快就到达高潮顶点。

两人被紧缩的腔道狠绞住,察觉他快要高潮,使劲在里面搅动,满满都是一堆淫液的「咕唧」声,要把他弄成连高潮都要由他们批准。

其中一个突然使了个电击攻向伤痕累累的花蒂,「啊啊啊啊啊!!不!!!」,陈默在没有准备下,被电击穿透全身。

两穴在剧烈抽搐下,从穴心喷出惊人份量的潮液,雌穴的尿洞被激得射出一指粗度的黄液,混着透明的潮水流落。

浑身都极度紧绷,翻着白眼和吐舌头,大腿抽筋似的颤抖,肉棒被铁针堵的发黑,看上去像已玩坏的雌兽。

两人被紧绞的小穴挤得停了几秒,见到强壮的男人被刺激的用女穴洒尿,属於雄性的征服感得到巨大的填满,像发狂的猛兽持续抽插小穴,要雌兽完全拜服在自己胯下。

凄惨的陈默经过多次潮喷,所有精力已被耗光,甚至女穴被玩得射尿,连最後一点男性尊严也失去,只能惨兮兮承受两人无尽的慾望。

他感觉自己已失去人的资格,成为只能被粗吊肏着的雌兽。

他眼里的光芒一点点熄灭,整个人被所珍视的义子吞没。

三人都被卷入慾望的旋涡,他们织出名为爱恋的绳网,将陈默永远束缚在手里。

因此三人都没发现门外有一双眼睛将这不伦关系收入眼中,满是愤恨,临走前只看到她湖水蓝的衣摆。

系统005探测到一个年轻女孩灵魂的波动,看来又是一个生命的逝去,正好主神向它发出指令,寻找一位女孩穿成中哥哥们太爱我怎麽办的女主角。

监於最近不少角色出现觉醒,导致情节大崩溃,中的世界变得混乱不已,因此就是系统005诞生的意义,自称高智商与高情商双高的它,任务就是找人取代当中重要角色,让情节在监督下顺利发展,最後完美大结局。

这次是它第一次任务,不负众望找到合适的灵魂-王娜娜,一个爱看玛丽苏,并经常自动代入女主角,幻想家世极有钱,受尽宠爱,被众多男神争夺示爱,陷入甜美且纠缠不清的恋爱。

只见它化身为一颗泛起柔和白光的小毛球,对着愣住的王娜娜周身围绕一转,有点像小孩子的童音,隐带着些诱导:「恭喜你!被选为扮演哥哥们太爱我怎麽办的女主角,协助情节推动,达到最终完美的大结局!」

半响後,王娜娜像是惊醒般看着它,身上彷佛还残留被车撞死的痛楚,她本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高中生,刚刚毕业,正是满心憧憬未来的花样年华,却被一个车祸毁於一旦。

「你…是什麽意思…?」

「你的肉身在现实已经死亡,现在主神给了你一个重活的机会,完美扮演角色,按照顺利发展,在这里你会获得截而不同的璀灿人生,拥有惊人的美貌,富裕的家世,被无数优秀的男人追求,堪称最完美的人生!」

尤其最後几句,每一句像一把箭射中到王娜娜的心房,这不就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还未等到对方说完,她忍不住打断并兴奋道:「我愿意!」,脸庞还带点少女的薄红,眼睛闪着亮光,对眼前神秘莫测的小光球已充满信任。

它身上的光芒更显得柔和,对完全上鈎的女孩甚是满意,它抹去了背後的残酷,如果女孩扮演失败,会遭受怎样的结果。

「那麽就容我简单介绍故事的情节……」

哥哥们太爱我怎麽办是一个标准的玛丽苏,其中最出众的点是女主角有三个极度优秀的哥哥,对她异常宠爱,因为是家中唯一的妹妹,觉得其他男人都丑陋无比,没资格追求她,只限於妹妹与哥哥们亲近,一旦发现有人意图接近,不惜动用一切手段让人消失。

这种超出兄妹之间的过度占有慾,也是一大看点,原主是个小白花,明明对哥哥们的特殊对待心动不已,但总是却步,深陷复杂甜美的禁忌之恋。

可妹妹过於出色的美貌经常引来各种男人的缠绕,把哥哥们弄得越发不安紧张,像是自己深藏的宝物即将被别人抢走,终於在妹妹的18岁的成人礼,他们忍不住向她伸出禁忌的手…

「以上就是大概剧情,放心,我会在你身边副助,让你更容易渡过剧情,前期会是些简单的童年生活,故事的重点在於高中生涯,跟你本身的环境有点相似。」

「真的吗?很谢谢你。」

只见它猛然发出过於刺眼的亮光包围女孩,她就失去知觉,到醒来了,就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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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另一个人。

她望着明显小於一半的掌心,每一根指头像是精心打造,面前镜子清晰映出一个洋娃娃般的脸庞,一头齐刘海且及腰的黑色秀发,一双蓝色大眼睛,粉嫩的樱桃小嘴,吹弹可破的白晢肌肤,让人不忍心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今年八岁,名字是尹薇莉,出身於一个极富裕的名门大家族,在追女心切的母亲下降生,近乎溺爱的生活长大,父母和哥哥们对她极度宠爱,是全家的宠儿。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了解现在家人的资讯,父母经常要去国外工作,家里多数只有哥哥们和佣人,大哥尹暻大她七岁,性格稳重冷漠,仅余的温柔只向她展露,冰川溶化的魅力实在难以抵挡。

二哥尹曦大她六岁,性格温柔体贴,对很多人都笑容可掬,可总缺了点真心,但只有妹妹时,似乎什麽要求都会答应,这种无底线的宠爱足以让人溺毙。

三哥尹曜则大她三岁,活力四射,有一种坏男孩的吸引力,经常对人开玩笑,可一旦认真起来,那股专注会立即抓牢你的视线,让人无法分心,但这份认真似乎只因她出现。

三人的容貌绝对是一等一之上,都有各自的魅力点,让她总是犯花痴,然後被他们打趣,每天在脸红心跳中度过。

其实她还有一个哥哥,不过跟她是龙凤胎,四哥尹喻就像是这家的异类,样子像个小煤球,黑黑壮壮的,比起其他哥哥的俊逸和出色,简直不堪入目,平时也默不出声,每当做出什麽事都会引起别人的反感,导致他越发沉默。

她觉得这人的存在就类似一个对比组,用来衬托自己的美丽和优点。

现在的学校有分小学部,初中部和高中部,是座贵族学校,里面极大部分都是富有人家,尹家在其中也是顶点存在,不过平时是较低调的存在。

大哥和二哥都在高中部,三哥在初中部,四哥和她就在小学部,三人的名气颇大,模样和成绩同样优秀常是别人的谈论话题。

不过他们没有公开妹妹身份,避免为她带来不必要的骚扰,这点他们已深感体会。

至於尹喻,就像一个影子待在身後,有默契地不作表态。

每天都听到别人对她哥哥们和自己容貌的赞赏,让她越感飘飘然,觉得自己本就高人一等,凡夫俗子绝不会看上眼,也对家里唯一污点尹喻更加厌恶,决心日後找机会赶走他。

……

杨柏是新加入学校的老师,外表颇为清秀,对待一群小学生十分有耐性,在学生心目中是个很好的人,却不知他每一道目光所含的深意。

他明白要压抑自己内心的渴望,可那一双双纯真的眼神,娇小的身躯,让他来回处於天堂与地狱。

不行,这里学生大部分都不是普通人,真惹上什麽,以他的背景,恐怕没以前那麽容易解决。

可最近他发现了一个极品,模样就是他心目中的最精致的洋娃娃,目光总是不自觉追随她,真想彻底拥有和弄坏她…

系统通常在有特定剧情才出现,不然一般都隐身,为了让尹薇莉更好适应角色,有时候会提早提醒她部分剧情。

「薇莉,那个人之後会对你出手,放心,显示他不会真做出什麽,你的哥哥们会在关键时候出现救你,并好好教训他一番!」,系统005有点激动闪了两下。

「没想到这个杨柏竟是个变态!对小孩子做这种垃圾都不如的事,枉我以为他是个好人!」,她抱着双臂,感到毛骨悚然。

「他的存在就是激发哥哥们的保护慾,对你的爱只会更加深厚。」

听此,她娇嫩的小脸闪过红晕,想起过於出色的哥哥们对自己的爱意。

……

杨柏觉得最近已经快要压抑不住,总是与她装作不经意的身体接触,看着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就像是长期吃不饱,每次只能嚐到一点点皮毛,有种会上瘾的刺激感。

却没想到有双小虎眼把这些默默收映眼中,小孩子的直觉,让他不安咬咬小指头。

那个老师有点奇怪,妹妹这麽善良不会有事吧?

终於在有一天,选在午饭时间,他找了个理由把尹薇莉带个体育仓库,把自己伪装成正人君子的一面彻底撕烂。

「莉莉同学,老师有些心里话想跟你说很久了,你能答应老师的要求吗?」,眼底越发发亮,低劣的慾望已不再掩饰。

对方懵懂的纯粹眼神让他浑身都兴奋,怱视了她垂头时闪过厌恶的神情。

「老…师,你什麽意思…啊,我…不太懂…」,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大半的大人,一步步进逼,说话已不自觉有颤抖。

就在男人要伸出魔爪时,一道矮小的身影像个小炮弹冲向男人,竟把一时不察的男人推倒,着急道:「妹妹,快跑!」

可妹妹像是吓傻了半坐地下,怎样都叫不走。

该死的废物怎麽这时出现了,她又不能走,不然哥哥怎样英雄救美,对她产生强烈的保护慾。

全然不知妹妹想法,一心用力压制底下的男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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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够逃跑,却高估自己的力量,一个小学生如何对抗一个成年男人。

很快,被恼羞成怒的男人反手压制身下,单用身体就轻松压下乱动的尹喻,愤怒地在那张圆脸狠狠扇了几巴掌,甚至把嘴角都打出血了。

他记得这个学生,在班上的存在感很低,熊头熊脑的样子,根本不会是他当成目标的人选,却时时靠近在莉莉身边,碍眼极了。

俯视小男孩原本坚韧的眼神被他的武力逐渐染上害怕色彩,反抗的力道慢慢减少,指腹传来滑腻的手感,多处的红痕在蜜蜡般身躯却出奇的诱人,令人想欺辱得他更厉害,发出更可怜的啜泣声。

随着与小男孩每一次贴近,他口舌莫名乾燥,下半身已鼓起一个小帐篷,总往对方的臀部拍去。

比起精致的玩偶,这种童年的小熊公仔让人更易亲近,如何残酷凌虐都没有问题。

粗暴把男孩身上白衬衫撕开,露出大半个胸膛,明显比同年者较壮实的轮廓,胸上的两点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芯,鲜红的惹人垂涎。

「不要…啊…」,如同小蚊子的低哑拒绝像一把油浇在勃发的慾火上,杨柏双眼变得更通红,全然忘记呆在一旁的「洋娃娃」,和门口前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就在他横蛮撕裂对方小西裤的一刹那,背後猛然窜起寒意,刚扭向头,一名俊美异常的少年一脚踢他脸上,一串鼻血洒在半空,惊人的力道马上让他半张脸肿到成猪头,接着是各种毫不留情拳打脚踢,像是练家子的,专打在软弱的关节处,让人没有反击之力。

「够了够了…求你了,我错了,别再打了…呜呜…」,实在受不了这惨无人道的暴虐,挺着个猪头脸,鼻涕横流的,举高双手尖声哀求。

肿起的眼皮让眼前的影像更显模糊,因此看不清面无表情的少年,眼底透着巨大的阴霾,是要把他撕碎的决心。

少年在见到那鼓起的裤裆处时,杀气瞬间达到最高处!

这种腌酸的垃圾也敢碰他的人,找死!!!

「渣滓!」

接着像踩扁汽球一样使劲往那根臭吊踩,直到如西红柿般流出鲜红的液体才堪堪停手。

「不…!!!」,杨柏发出极度凄厉的叫声,再也不能承受过大的痛楚似的晕倒在地。

终於回复一丝理智的尹曜,目睹那双泛起泪光的小虎眼,心口像被划了一刀,深抿着嘴,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对方盖着,可当他想更进一步时,身体震了一震。

转而向呆若木鸡的妹妹走过去,轻轻拥抱吓傻了的人,抚摸对方黑亮的长发,用体温给了珍惜的妹妹一丝温暖,满眼都是心疼。

尹薇莉已沉醉在这温暖的拥抱,把哥哥的暴力当作为自己出气,一点都不觉得恐怖,只觉得哥哥真的很爱她,从未有人为她做这麽多,她真的很幸福啊~

两人不约而同遗忘了伤痕累累的尹喻,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只见他忍着疼穿上外套阻挡残破的衬衫,眼底透着落寞,一拐一拐的走出门口。

他已经习惯被人忽视了,只要家人没事就好,他就知足了。

只有一双丹凤眼默默注视他的背影,闪过几下挣扎,过後回复平静。

隐身的系统005微弱亮了几下,似乎有些不安围着二人打转,文中明明没有杨柏对尹喻做的那些事,而且尹曜也不应过於暴力,文里也只是打了几拳教训,然後把他赶出学校,现在就有点像是为尹喻报复,所以下了死手。

可尹曜之後表现明显更在意女主角,难道真的是它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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