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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赫尔
受:卡斯
当动物自己变成人类的一刹那,相信动物本身也觉得很荒谬,卡斯是晚上时在洞穴里所变化。在中午经历了场激烈的斗争後,最终以自己勇猛威武的实力更胜一筹,美滋滋享用了一餐丰盛的美食,沉睡在梦乡醒来的时候,愕然发现自己竟然转变成兽人。
初变时兽人其实很难控制变型,以兽人之态处於森林里明显是个不理智的行为,只见他只穿了兽皮简单围绕了下身,在崎岖的道路上跌跌撞撞走到人烟稠密的城市,在众人惊疑的目送下去到一个较为幽暗的地方。
路过的行人会见到穿着坦胸露背的怪人,每个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旁边有一枱散发着微光照亮底下的电灯,这个耳边附有一层薄薄棕黄色的绒毛,一双令人一看就觉得异常凶狠的虎眸,充满刚毅的面孔,一身偏麦色的健壮且腹肌分明的身躯,兽皮下的小腿肌肉紧致,令人不会质疑他的爆发力。
只见他僵硬的像一个木偶,一旦有人靠近就似是被扯上操控线反射动作,虎眸的眼珠子在不断游离,全身肌肉都在紧绷,这个状态维持了一段时间,他也不断模仿着人类的动作,试图在这个城市生活。
他渐渐明白简单的话语,「食物」和「水」是目前最需要知道的字眼,智商约十五岁的他慢慢了解人类的规则,中间也犯了不少糊涂。
已经饿了几天见到一名男人在室外的太阳伞底下进食一块三成熟的牛排,近乎生肉的熟度深深吸引卡斯,他不自觉吞咽口中不断滋生的口水,舌尖总是舔在唇上,小腿肌也在紧绷着准备蓄力狂奔过去,却早有个犬兽人伏击在那客人附近,头部来回扫过客人的大腿,然而眼珠子死死盯住已吃了一半的牛排,那舌头只欠着没有伸出来。
自认还保留一点强者可悲的自尊心,无法像这个为求达成目的行尽所有谄媚的手段,他不禁咬紧力气抿着嘴,强行把脑海的理智给拉回来,却不知这点自尊心令他日後受尽煎熬,放下虚无的自尊心去尽力市欢一个人,哭到嘶喊着求那人在床上对他温柔一些,不要每次把他肏傻了,像只会淫叫潮吹的雌兽。
有一双满眼含着算计和狡狯的眼睛已经暗地观察了卡斯好几天,那异於常人的外表和行为,已经近乎确定他是一名新转变的兽人,对人类的了解没有很清楚,只见那名神秘者嘴角一边向上扯着,一条针对某人的计谋已俏俏地形成。
这天,饿到好几天的卡斯还是没找到变回原形的方法,满眼金星的他无力躺在长椅上,突然刺眼的阳光被一道阴影所挡着,一个肥头耷耳穿着价值不非西装的男人站在他前面,摆出一副慈善的模样询问卡斯:「先生,请问你需要帮忙吗?」
「你是谁?」
「你不要误会,我觉得你看起来很需要帮忙,我才过来的,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那里工作,可以换取食物和提供休息的地方。」
「工作?我未做过。」听到「食物」二字时耳朵已微微竖起,很想答应但又有点警惕着对面的人类。
「这工作很简单的,我看你肌肉很发达,很符合我的要求,你可以先试一下,不合适再离开也没问题。」
源於野兽的直觉虽然亮起红灯,但饥饿把他的理智侵蚀得只剩指甲的份量,无法判断到真假,其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满脑子都想着食物的卡斯跟随他到了观兽园。
观兽园是个只有富人能进的场所,环境理所当然富丽堂皇,所用的物料都是很高级,一路上都有穿着暴露的兽人和侍者,他不明所以但没有怀疑这个场所背後的目的。
直接进入密室注射了两种针剂,戴上以为是工作人员证明的金属项圈,就来到独属自己的房间,有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旁边放了一个木桌子,上面摆放很多半生的牛排和乾净的水,他狼吞虎咽着眼前的食物,终於放下压力好好休息一晚上。
从睡梦中醒来的卡斯发现四肢都被铁链子锁在床上四角,觉得被人类冒犯和欺骗,满眼通红着向老板高声咆哮:「你为什麽锁着我,我不是来工作吗?」
「这就是工作啊,只不过是要你的身子躺在人类底下「工作」,完全服从指令任由肏弄。」形同两人的老板已转了副狡险的面孔,笑嘻嘻的表达自己的要求,但那笑意没有传到眼眸里。
同样的笑容却有两种感觉,但现在都把卡斯鸡皮疙瘩起来,双手已扭紧拳头妄图用暴力解决手上的铁链子,但发觉浑身的力气都使不出,像个被击败在地已丧失战斗力的败兽,只能任人鱼肉。
有调教师专门训练他如何服侍客人,不想因为他弄伤客人,从而打坏了观兽园的招牌。但不少人被他拒不受理的态度所激怒,甚至过於激烈的反抗,一时不察被他咬伤,留下深深的牙印,导致忍不住按下控制项圈发电功能的摇控。
已掀起,如同困於捕鼠夹中的老鼠,失去自由,永远受人摆布。
直到至今,高志宏也不知那一步做错了,看见三位少爷病重就细心照顾,还是他以为可以逃出萧家,临走前打算偷窃几件字画,却被大少爷捉个正着。
', ' ')('但所有不幸都是从他来到萧府那天开始,如果他没有答应嫁入作妻妾,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多年前的萧家是占据一方的军阀,旗下的士兵有十万,现任家主萧言廷执行铁血无私,说一无二,在群雄争霸的时代仍然毫不逊色,犹如杀神的形象,被不少父母用作教训顽皮孩童,把三岁的小儿都给吓哭。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气太重,第一任妻子生下双胞胎後就过身,年谨三岁的大公子从此失去了母亲,天真烂漫的童年也盖上一层黑幕,双胞胎连半点母爱都没有拥有过,懵懂无知地被乳母照顾。
虽然两人因政治联结,本身没有什麽多余的感情,但起码也处了几年夫妻之实,下奠那天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实在令人寒心。
但也挡不住众人想嫁入的心思,都在觊觎他正妻之位和俊丽之貌,可惜将军之後没有娶妻的需求,沉醉连日的战事,誓要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得更大,活脱脱是个军事狂人,偶然有慾望也只是冲一冲冷水就下降了。
正妻之缺维持相当长的时间,转眼就八年,但最近萧家祸事连环不断,先是战事长打不停,敌方的纠缠不休令损伤扩大,後是家中三位公子接连生病,令本就头痛的萧将军更加雪上加霜。
这时家中管事在旁敲侧击,提议萧家主娶妻作冲喜之途,找个命格和生辰八字相符的,或者能够突破萧家困境。
本身不相信此等迷信,但奈何管事连番游说,他被烦扰至极才同意。
萧家招妻的消息很快就散播出去,列明符合条件的都必须过来,一律有赏,成亲後会有丰富的聘礼,原本只是管事的私心,打算让自己的闺女被选中,谁知当天竟然出现两人,其中一人就是出名的「残次品」高志宏,一出生就是双身儿,被口没遮拦的产婆宣扬,导致县上的人都知晓,一家人沦为笑柄。
父亲早逝,母亲长病在卧,家里穷得常揭不开米,只能在码头做搬运,练成一身结实粗犷的肌肉,正值壮年,仍被街坊嫌弃,也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发现自己符合要求,也只是为了所谓的奖赏,却没想到坐在主位的萧家主拉了拉眼皮,无视身边的娇美少女,随手指向他,这宗婚事就这样武断定下。
心里晴天霹雳,呆若木头站立在大厅,直到被人拍了肩头,思绪如云层中飘浮却被强行降落,心理落差之大,神色慌张想找萧言廷拒绝,但早已不见人影。
整个人失魂落魄回到家中自我安慰,自己一个这麽一个粗汉子,他是不会看上我的,听他家仆人说只是为了冲喜,应不会做出什麽。
想到那丰厚的聘礼和老母亲的病弱身躯,咬咬牙把这一番折辱吞下,把自己收拾好,静候萧家的迎亲。
萧府并没有从大门将他迎娶,而是从偏门所入,也没有大肆举办宴会,进入婚房後一直安静坐下来,身上沉重的喜服不敢脱下来,直到半夜实在太困就睡下去。
一整晚他都没有过来,婚房的布置也没有动过,只有一个小丫鬟羞涩涩叫醒他,跟他说老爷指以後这里就是你的房间,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什麽事都不用做。
「以後都是我服侍夫人,您有什麽吩咐叫我做就可以。」
「不不…不用叫我夫人,我也只是大你几岁,你叫我高哥哥就行。」
小丫鬟叫小梅,今年才十岁,对於眼前雄伟的男人还是保留几分少女春心,不敢直视男人,说话也比较小声。
这一阵子都没有看到萧言廷,应该又是出去打仗,内心是很敬重他这种军人,守家卫国,从不欺辱百姓,为大家赶走贼匪,他的威望早已深入民心。
终日在屋里无所事事,每天都有乾净的衣裳,三餐温饱,总感觉自己吃白食,略感不安,听说家中三位少爷长卧病床,主动请缨照顾他们。
初见他们时,就被精致可爱的面孔惊叹不止,完美遗传了萧将军的好相貌,原本就对他的艳丽外表感到眩晕,但一身凌厉的气势盖过了秀气的五官,长居战场的血气让人忌惮。
可他的小孩本应打闹的年纪,却面无血色仰卧床上,想回自己的母亲,心生怜悯,日夜不怕辛苦照料,亲自喂药和擦身,会帮他们按摩,避免腰酸骨痛。
在他们清醒时说一些民间趣事,逗得哈哈大笑,长子萧竣一开始性子孤辟,不肯多说话,长时间接触才肯打开心房,每当离开时,那双小狐狸眼像勾人似的,眼巴巴注视他。
孤形吊影待在床上的模样让男人痛心,放下一次次离开的决心,与他同床,任由他倚靠身上,却没看到他像一个小狐狸偷偷闻男人的气味,然後餍足抱紧男人。
而双胞胎则热情许多,不到十岁的年纪正渴望父母的关心,好奇他带来的故事,也盼望他「母亲」的身份,因长期缺乏父亲的关爱,令二人想从男人身上贪求双重的爱意。
每天望眼欲穿期待「母亲」过来,像小猫似的扑入他的怀抱,清新的气味和热烘烘的体温令人无比眷恋,瞪着猫儿眼仰视男人,令他心软留下,陪同二人睡下。
男人轮流照顾他们,连自己的房
', ' ')('间也很少回去,时间全部用在他们身上,可这微妙的平衡却在萧言廷喝醉酒的晚上给破坏了。
持续一年有多的战事在近期终於了结,痛快地把敌方主将头颅枪毙,得知家中三名儿子逐渐好转,似乎所有好事从娶了那个男人开始。
心情大好与众士兵喝酒在酒楼庆祝,面若桃花半醉着回到家中,推开仆人的馋扶,眼梢瞧见男人回房,涌上其他想法就主动跟入。
「萧将军!?」男人一副震惊的模样。
他嘴角挑了一下,随後不理男人的疑惑强行压倒床上,对方剧烈的反抗让他不满,把手腕处暴力暂时折断。
男人脸色青白咬着唇,一脸畏惧缩着身体,像极了即将被破了清白的少女,充当恶徒的他只好扮演好角色,把碍眼的衣服粗暴撕开。
真是个福星,当初本来只是做做样子,不想完全随管事意思,看见他一脸纠结,心生兴致指中了他,却没想到现在给了自己这麽大的惊喜。
深蜜色的壮实肌肉,此刻被人完全摆弄,饱满油亮的胸脯弹性诱人,胡乱揉捏显眼的乳尖,降下尊贵的头颅啜吸,爱不释手玩到成颗小红枣,离开时有一丝藕丝缠绕唇边,胃口大开舔了舔嘴唇。
近乎侵略的眼神直盯下面的小花,浅粉色如小贝壳紧闭着,用手指滑过那柔嫩的贝肉,粗暴插入根手指,马上遭到里面强烈的反抗,不断伸缩想赶走它。
「不!走开」男人不甘瞪视他。
嘻笑了几声,志在必得压下身俯视,低哑道:「现在是时候履行你妻子的义务。」
下一秒解开裤裆,裸露舞爪张牙的雄壮肉棒,长驱直入窄小的穴口,里面狭窄又不失软滑,正加剧挛缩逼退入侵者,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大力啜舔肉棒,舒服到大吼一声,精瘦的手臂分开他壮实的大腿,一下下猛烈的抽动,不时溅出少量的潮液。
位在下方的男人痛苦的扭曲一张脸,当作耻辱的地方被人不断锄开,自己彷佛是条撕碎的烂布,任人宰割,下身绵绵不绝涌上剧痛,钻心的阵痛蔓延全身,忍不住举起无力的双手推动这个禽兽,嘶哑咆哮:「滚出去!不要再插了,啊啊,好痛,禽兽,不要啊!!!」
萧言廷无视他的痛苦,誓要将底下的男人贯穿,将战场未发泄完的精力全数释放,满眼通红,犹如发情的野兽每一下深深插入,听着他的惨叫声,如壮阳药般刺激下身,涨大了几分,成根铁柱狠狠撞入。
「怎麽变大了!?不要,好大,不要太快,我…我受不了,求你了,呜呜…」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布满男人的求饶声,与蜜蜡般的大屁股相撞的「啪啪」声,不时夹杂另一位舒畅的呻吟。
男人被折磨了一整晚,叫喊得声线都沙哑,初次承欢的小穴红肿破皮,一丝丝血液混合白精从中流出,全身咬满牙印趴在床上,身边的强奸犯早已不见踪影。
昏昏沉沉的他被小梅叫醒,才得悉自己睡到正午,看见她一脸担心,昨日的回忆一涌而上,没有忘记他轻淡的一句:「别想逃跑,你的母亲还在县上。」
赶走了小梅,咬着床单失声痛哭,发泄完情绪才慢慢清理身体,沉默寡言独自留在房中。
三兄弟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男人,问仆人一概不回,神色隐晦,很是怪异,於是在晚上偷偷下床结伴同行。
在男人房间外面听到奇怪的呻吟声,三人沿着窗外的缝隙看到里面的画面,只见男人被父亲当成母狗肏奸,丰满的大奶子摇摇晃晃,红得滴血的奶尖像个鲜艳的小草莓,吸引人想把它吃掉。
接着男人正面骑乘,看见本不应该出现的部位正被父亲狠狠撑开,男人颤抖着承受快速的抽插,哭泣求饶:「慢些,太快了!」
第一次发现男人色情的一面,平静的内心如同被炮弹轰炸,想看到更多的画面,越发靠近窗口,扒拉阻挡的木板,却遭到父亲冷漠的一瞥。
三人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僵直呆站一会,清醒了之後,神色诡异跑回自己房间。
原来「母亲」可以这样做,看见父亲充满占有慾抱着他警告自己,一股难以形容的战栗从下而上,那双纯洁无瑕染上浓重的色彩。
如果父亲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了,甚至更过份对待男人。
这几年越难见到男人的身影,偶然出现也只是父亲出去打仗,稍为有点自由走动,不然就被关在房间。
心中有股声音不断叫嚣,想把他按在怀内占有,他是属於自己的,那怕敌人是屹立不倒的父亲,也要除掉。
转机出现在眼前,收到消息父亲在路上突然暴毙,连忙把他下土安葬,连验屍的时间都没有,这时也没有人留意到掌管膳食的大厨消失了。
男人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变得畏缩起来,听到恶魔去逝,虽感到疑惑,但也拍手叫好,又哭又笑在床上,不明所以的人以为他伤心欲绝。
这几天都深思未来,他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想起大少爷不经意提起父亲会将名贵的字画放在书房,心起贪念偷几副字画拿出去卖,也算这些年的补偿,他
', ' ')('实在害怕那人在床上粗暴的肏弄,见到他都不自觉发抖。
他收拾好行李,找到字画後正准备逃走,却被早已潜伏的大少爷识穿,他马上跪地求饶,拉扯他裤脚求他念在之前的照顾。
但萧竣充耳不闻,半跪迎视男人,冷言威胁道:「你若不想入狱,之後所有一切都要听我命令,不可反抗。」
「好好,我都听你的。」慌作一团的男人根本没有意识自己答应了什麽,是将他未来推向万刧不复的深渊。
只见他像个木偶任人带去房间,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事情似乎向难料的方向发展,熟悉的感觉重现,再一次被人压制,他满脸不可信,张口结舌:「你你…想干嘛?」
「干你。」
「不不…不可以的,我是,我是你父亲娶的媳妇,这是乱伦。」神色仓皇想要推翻他,却被一句「坐牢」钉在原地。
眼看着从小看大的青年重演他父亲的行径,禁忌的关系一点点馋食理智,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木纳地接受青年的举动。
不输於他父亲的雄根像个毛头小子重力撞入,被父亲肏熟的小穴呈现艳红色,即使遭遇残酷的对待,也会炽热欢迎进来的恩客,软硬适中挤压体内的巨物,已成了粒花生大小的小豆子颤巍巍勃起,吸引人用力揉搓,把它揉肿揉烂,残忍对待这粒小豆子。
「不要啊~不要捏它,太刺激了,啊啊~你慢点肏,我…我受不了…」
却不料受到更粗厉的狠肏,被紧锢腰胯对准子宫口猛肏,微上翘不断刮到未碰过的敏感点,一股股热浪由深处升上,他翻着白眼,口水横流求他:「慢些,我…我快要到了,呜呜,啊啊啊…~」
这副快要高潮的淫妇样一想到是父亲催熟的,不是自己,心中一股怨气,动作越发暴戾,每一下都撞得劈里啪啦,男人腰胯处都一片殷红。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双腿不自觉缠绕青年腰身,上半身贴在床上,全身痉挛潮喷今晚第一波潮水,沾湿了床单一大片,身体还处於不应期颤抖着,没有片刻的停留,就开始第二波的攻势。
「等一下,等一下,让我停一会再肏,好吗,这样太刺激了,啊啊~~」
已陷入猛兽模式的萧竣加速抽动,强硬得要把子宫口锄穿,马眼处碰到那异常软滑的地方,像一双灵活的小舌头啜嘬,激发他射精的慾望,一股作气连环攻击,被湿滑腔道包裹的舒适感真是太爽了,尤其得到梦寐以求的人,内心缺失的一块得到填满,赞叹一声,把腥羶的白精射满他深处。
被中出的男人一阵颤抖,硬生生连同前端一起高潮,手脚各自蜷蹜一起,哀声大喊。
以为完结的男人正想放松,然而下一秒被翻转身,继续耕耘这头雌兽,只有一次怎会满足,这些年所缺失的补偿,他全部都要拿回来,他不会让男人逃走,就算把他腿打断,也要留下!
直到天亮,这漫长的奸淫才得以停止,惬怀得把疲倦的男人拥入怀中,优美的下颚在肩胛缠磨,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心满意足地睡下。
男人醒时全身酸痛,却见到双胞胎虎视眈眈对着自己,刚刚经历完激烈的床事,深感不妙正想逃开,双手被人拉近。
「你们冷静一点,我好歹也是你们的母亲,不可以这样对我,求你们了,呜呜…」他嘶声裂肺大喊,但没有遭到半分同情。
全身赤裸且软弱无力,昨天消耗太多体力,眼眶像泡了水,一身壮硕的肌肉如装饰品,无能为力去阻挡发生,这次更被开发後穴,沾满湿滑液体塞入未经造访之地,陌生的酸麻让他像个虾子蜷缩,大口呼吸氧气。
只是粗粗开拓几下,一根粗壮的肉棒从窄狭的洞穴破门而入,远比花穴紧凑的软肉覆天盖地贴近,进出十分困难,另一人见他神色痛苦,主动抚弄敏感的花核,灵敏的舌头快速舔咬,变成一颗大红豆,小心眼在上面用牙齿研磨,极度酸涩的快感传上大脑,很快就弃械投降。
後穴越及顺畅,硕大的雄根不停抽送,时不时擦过突起之处,让他瞪大眼睛,肉棒在无人抚摸的情况下,震了几下,随後慢慢硬起。
发现了这项弱点後,持续往那处猛攻,逼得男人摇头,连连投降:「萧泓,萧瀚,你们放过我吧,不要再撞那里,我不行了啊~」
激起双子凌虐男人的冲动,几根手指维持相当速度抽动花穴,犹如两根肉棒进出两穴,诡异的快感折磨男人的神经,不久,眼中闪过一片白光,三处同时高潮,前端喷出稀薄的精液後,不受控流出黄液。
整个人像玩坏了的玩具,任由童年无忌的孩童肆虐,越破烂越喜爱,不知经过多少次潮吹,全身汗淋淋四肢瘫痪,连举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大脑放空望向天花板,身上的印记被新添的吻痕覆盖,腹部灌满白液,从穴口缓缓流出。
以至於见到他们时已失去最初美好印象,留下最暴虐无道的一面,之前萧言廷起码让他有休息的机会,现在每天都服侍他们,惊人的体力彷佛没有止境,应付一人勉强可以,当二人或三人同时,那天
', ' ')('一定会做晕过去。
调教他用口吞吐肉棒,深入喉咙黏膜,压住呼吸管道,剧烈的挤压带给肉棒无上的感受,咽下他们的白浆後,还要多谢夫君。
或是同时吞下两根巨物入双穴,殷红的穴口已习惯狂野的速度,尽管吃力,也无阻强势的肉棒穿过润滑的腔道,敏感点如计时炸弹被引爆,一波波瘙痒从深处蔓延全身,发麻的快感激起一次次的潮吹,最後化为沉迷慾海的雌兽。
被「把柄」和「母亲」两项死穴牢牢抓住,後来被玩得不似人形也不敢离去,直到听到他们就要娶他为妻时,才愤起反抗,很快被三人在床上解决,把那张小嘴吐出让人满意的呻吟。
贬眼就到了再度嫁入的时候,相同的地点,不同的对象,由父亲变为他的儿子,要服侍的人要变成三个,吃力的程度也乘以三倍,年轻人的慾望是很沉重的。
当初他们花了心思令男人没有怀上父亲的孩子,如今是时候要他帮萧家传宗接代,生下一个个大胖小子。
被定好将来的男人没有反对的权利,所有事情从他踏入萧家那一步,就截而不同,而他们也得偿所愿拥有男人的全部,他的身边只能是他们的。
这是个怪物肆虐的世界,没有人知道牠们出现的原因,只是每次基本都会造成人类的伤亡,因此衍生英雄的职业,并分为五级,因应情况去保护人类。
有人集合英雄去开设组织,其中最代表性是「英雄联盟」,最顶尖的三位s级英雄全部聚集在这个组织。
最年轻且能力最高莫过於是凌诺,才二十多岁就荣登最受欢迎的英雄,杀戮多个a级和s级难道极高的怪物,解救千万人类的安危,加上与之能力相配的外貌,一头浅金色长发下,是犹如传说中精灵的绝美容貌。
他操控自身异能简直出神入化,只是动动手指,就把凶残之极的怪物灭杀,一滴血都没有沾到,纵使面无表情,但在人类眼中就与救世主无疑,当成神一样膜拜,也有很多疯狂的粉丝。
再次与往常收到指令去到目的地,看见一个浑身湿淋淋的,头部拥有两个尖角的怪物正大肆破坏身边的事物,在即将误伤到一对母女时,一个戴铁头盔的肌肉猛男赫然出现,手举棒球棒向怪物袭击,但力有未逮,随後被对方的手臂大力挥走。
一招便失败的男人并没有退缩,仍然尽力对抗怪物,胸口早已留下几个抓痕,一身狼狈,气喘如牛地顽强对战。
他也不想再看这无聊的打斗,一个响指就把怪物完全撕碎,流出与人类一样鲜红的血液。
那对母女竟没有率先向那个男人道谢,而是连泪带涕向他表达感谢,似乎忘记刚刚为他们死缠到底的人。
嘴角一边挑上不易察觉的弧度,可如碧潭的眼眸里没有笑意。
人类果然都是视觉动物,可以无视为自己拼死的低级英雄,宁愿追逐碰不到的神明,全心信仰他。
眼梢留意到那个男人伤痕累累挨近身後铁柱,除下头盔,脸上没有任何失落,满是一片庆幸母女的安危,狗狗眼似乎看到自己,露出有些羞怯的笑容,点了下头,就默默离去。
本来是个平凡之极的片段,却无端在脑海打转一阵子,总是在某个不经意回想起,都会让他蹙额。
在不久後,又遇上那个人,这次又被怪物打倒在地,还咳出几口鲜血,坚毅的脸上多了几块青紫。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完,又不自量力来送死,是嫌弃他自己的命太长,赶着去死吗。
嘴唇拉成一直线,竟然使出多余的力量将怪物击杀,这次是b级怪物,根本不需要太多力量,可凶猛的异能已使出,瞬间把牠压成血泥,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这一手马上把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显眼的外貌和能力让人联到那位s级英雄,一群人如狂蜂狼蝶般涌上来,一个个沉醉在劫後重生的喜悦,眼里只有面前的救世主。
这一次,凌诺没有如以往立刻转身离开,缓慢走到那男人的附近,高高在上俯瞰他艰难包紮伤口,神情也一样不变,没有被忽视的失望,也没有对被人抢了功劳的妒嫉。
他不相信世上真的有这麽圣母的人,现在每一个英雄或多或少都有私人原因,很难离开名利二字,单纯为救人而做英雄,是很难维持下去。
他曾私下简单查过他的资料,名叫陆明,差不多三十岁,做着一份快递的工作,似乎为爱做英雄,就算工作期间,如遇上怪物,毫不迟疑冲上去拯救,经常弄得一身伤,因次数颇多被联盟留意到,但自身能力太过弱小,将他加入为d级英雄。
「你到底在想什麽?」,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心。
那双狗狗眼有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大人物会找自己说话,他黝黑的脸上扯着一口大白牙,「因为我想看到他们活着,不想再看到有人被怪物杀死。」
那笑容竟比头上的阳光还要刺眼,在阴暗的心里灼烧着。
他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以全新的目光扫视陆明周身,没继续追问就直接消失。
陆明小时候
', ' ')('在街上与父母玩躲猫猫时,徒然出现的人形怪物一下子把周围的人给杀害,造成数十人死亡,也包括他的父母。
他吓得目瞪口呆,连逃跑都忘记,眼睁睁看着怪物高举尖刺的手臂,往他头颅收割时,一个男人从天而降把怪物击杀,之後走到面前蒙住他的双眼。
那一刻,悲痛欲绝的心得到一丝安宁,也是他日後成为英雄的原因,不想见到别人跟自己一样失去亲人。
自从那一天与风云人物凌诺有了交接,遇见他的次数更加频密,每次以为人生就此完蛋,他就如当年的英雄一次次拯救自己。
凌诺从那双满是信任的清眸映着自己的身影,看似占据了陆明的全部,空洞的心灵像拼图一点点填满。
好想,好想他的眼睛只看自己,既然你要拯救世人,可以也把我从泥沼的世界拯救吧。
他当初成为英雄的契机并不伟大,那时还是高中生,刚放学走在河边的小路。
前面传来一阵孩童刺耳的尖叫声,一个豆丁被满身污垢的怪物吓得泪流满面,实在太过嘈吵,加上怪物也挡住自己的路,心情差劲得把怪物马上秒杀。
他从小就拥有超能力,长大後的力量就越发厉害,随着日渐增加的怪物,早已见怪不怪。
只是那个豆丁竟是首富的儿子,还找到家中说要好好报答自己,因此成立如今的英雄联盟,招揽许多有能力的英雄,去保护受害的人类,也得到许多人的支持和拥戴。
作为联盟里少有的s级英雄,不需要管理任何事,偶然遇上一般英雄无法应付的怪物,才需要出手解决,之後就有大把的钞票送上来。
名声大噪,所有事情也易如反掌,但感情随着力量增长变得更淡漠,所有事都提不起劲。
如果没有发现了那件事,是不是就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最丑陋的一面。
陆明跟凌诺多次见面後,关系亦逐渐加深,也会受邀请去凌诺的家里聊天食饭,对他的崇拜和信任也与日俱增,基本上不会质疑他的说话。
这一天,陆明与一个海怪型的怪物顽强抵抗,但以一个普通人的力量与b级怪物对抗,无疑以卵击石,被对方一个猛击突然打晕。
醒来时,见到要保护的女孩满身鲜血倒在地上,而另一边是被凌诺赶来消灭的怪物屍体。
这一刻,能看到一个健壮猛男趴在地上哭得像个小孩,任由拳头因揼地而弄得血肉模糊。
他从未像现在懊恼自己太过弱小,如果他能强一点,就不会看到他们被怪物杀掉。
凌诺在身边静待,留意到他的情绪开始平伏时,抛出一个让他难以拒绝的诱惑:「你想变强吗?」
「变强?」
「如果有我的帮助,这种事就不会再遇上,但前提你要遵从我的要求。」
陆明就跟溺水时捉到一根绳索,不顾自己满脸泪水,急忙拉扯他的裤脚,「我可以怎样做?我什麽都可以做。」
然後凌诺像拖着一只大猫把他带回家,将他洗乾净放在床上,两人面对面坐着。
凌诺一脸认真对他道:「我体质较一般人不同,不只有超能力,我的体液有刺激人的力量。」
陆明一脸惊讶,难以置信他有这样体质,但全无起疑,并追问应该怎样做。
「第一步:与我接吻。」
下一秒他瞪得像铜铃一样,口张得可以吞下一个鸡蛋,「我…我我跟你!?」
对方眯着眼,摆出你是傻瓜吗?除了我还有谁的表情。
「可我不会接吻,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他眼神不断左右飘摇,似乎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会超出大脑负荷,大脑彷佛下一刻就爆炸。
凌诺一直凝视他泛着水汽的嘴唇,淡朱色的,不厚不薄,没有过多唇纹,是个很适合亲吻的唇。
他也依随内心,青葱般的姆指在对方唇瓣研磨,微暖的温度传至手上,心里的凶兽再也无法压抑,紧紧吻上掂念已久的嘴唇。
如舔上一个香甜的果冻,丰盈的口感让他啜吸带咬,狠不得刺穿软弹的表面,流出更鲜艳的甘甜,眼底闪烁一丝腥红。
陆明被对方如狼的疯啃弄得不敢动弹,一步步压迫在床,後颈的弱点被人掌握,却没有半分抗拒,只是因跟不上对方的速度,令水液不断从嘴角流出。
凌诺那根软弹的舌头早已占据领地,把自己当成主人反覆揉搓笨拙的舌尖,加快的节奏令对方无所适从,尽情在里面搜刮甘液,才肯施舍般卷起自己口液予对方。
令他被逼吞入更多唾液,顺着喉咙滑下去,发出咕哝咕哝的吞咽声。
迎上去只看到他浓乌纤长的睫毛,每一下轻动像扫到心上,心头不自觉一震。
单是接吻也不知过去多久,两人好似忘记最初的目的,直到看到陆明因不懂换气弄得满脸酡红,才勉强放过他的嘴唇。
凌诺喉结滚动一圈,舌尖顶着上颚,眼廉阻挡着汹涌的慾望,看着对方衣衫不整躺到床上,半露麦色的肩膀和大腿,上气不接下气的没用样子。
', ' ')('暗自深呼吸按捺想把他碍眼的浴袍除下,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要的是他心甘情愿,到那一天就是完全拥有他了。
接着不等他恢复,扑上去继续啃食那红肿的嘴唇,把他弄成更脆弱不堪的样子。
之後陆明与怪物对战时明显感受到更强的力量,不用弄到全身伤,还能将对手击杀,这股喜悦马上与对方分享。
他兴致勃勃且有几分羞涩提出:「凌诺,我还能继续跟…你接…吻吗?」
对方的回应是直接捧着陆明後枕湿吻,再一次让他透不过气,又不得不接受。
既然接吻可以做,那麽其他的事也顺其自然发生,悦耳的声音开始提出更多的要求,先是口交,再腿交,甚至最後一步。
陆明难为情分开粗壮的大腿,被对方看到最隐私的部位,那朵犹如小贝壳的花穴。
他虽是双身儿,但从来没有自卑,这是第一次让别人看到。
「我…我是双身,你会唔会介意,如果你不想可以停止,没关系的。」
接着想合拢双腿,却下一刻被人分得更开,因姿势看不清他的表情,优秀的鼻尖像要碰到那里,令他脸庞快要烧熟。
「我不介意。」
清冷的一句,却暗含着无尽的慾火。
纡尊降贵去舔上贝肉,挤入更滑腻的深处,勾起不少渗出的潮液。
「啊啊啊…为…什麽,啊~」
陆明意想不到他的举动,惊叫几声,也因灵活的舌头不断碰到敏感点轻震连连。
凌诺更使劲向四周探索,直到碰到某个突起的地方,持续往那里进攻,感受到腔肉加剧紧缩,坏心眼传过一丝电流到花蒂。
「啊啊啊……!!太刺…激了,我要…尿了啊~~」
被突如其来的电击攻陷,翻着白眼猛烈震动,腹部凌空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全身不自然颤抖,像有股电流席卷全部神经。
肉棒还因此硬起,成为被人戏弄的玩具。
一根凶神恶煞的巨物已待在穴口外面,在人还意识不清的时候,蓦地捅入湿软的肉腔,被闻风而来的嫩肉紧紧包围,令人无比舒爽!
暗叹一声,将他小腿抬到肩膀上,下身像打椿机进攻,每下都加劲穿过紧缩的肉腔,直撞宫门。
可怜的陆明还未从开苞的痛楚解脱,被撞的子宫口传来一阵酥麻之极的快感,发出让人慾火焚身的呻吟。
「啊哈啊哈…凌诺啊,你等等,慢一下,让我缓…缓,啊啊!!」
犹如灼热的铁棒更快速抽动,腔道的敏感点不断搌压,让他在高潮的边缘持续游走。
不一会儿,宫门承受不了过於猛烈的撞击,主动投降,悲愤喷出一股花液。
「啊啊啊…!!又要尿了…啊哈~不要啊…」
陆明短时间经历两次高潮,理智像泡在水里无法思考,眼神焕散,胡言乱语说出求饶声。
唇形极美的嘴封上了发出淫语的地方,两者交缠得密不可分,发出一阵令人耳红的「啧啧」声。
静装待发的肉棒再度进入湿淋淋的肉壁,更为顺畅抽插穴心,也不顾底下是否能够适应,耻骨更不时碰到花蒂,带给陆明双重的刺激。
「不要撞那里,阴蒂太敏感了,啊哈,我…承受不了,啊啊~」
上方嫌带给他的刺激还不够,去揉捏柔弹的乳粒,猛不丁发射细小的电流,酸麻穿透身体,穴心被突然的刺激逼的潮吹,喷出惊人的潮液。
浑身通红地疯狂抽搐,连话都说不出,沉沦在恐怖的快感中。
一整晚的健壮身躯被来回的冲刺,加上电流不时穿过,床上全是一大遍又黄又白的液体,蜜色的肌肉满是红印,红肿的唇渗着血,神志不清被玩晕在床上。
主事者搂住自己的神明,一脸餍足一起睡下。
陆明虽被凌诺凶猛的床事吓倒,但中出的体液带来的变化更大,身体比以前更有威力,对付怪物越发顺手,基本安然无恙,能保护更多人类。
看着四周人类幸福的表情,带给他源源不绝的动力,全然没想过可以利用这些争取利益,正如当初。
凌诺默默看在眼内,对陆明越来越依恋,把他困在床上的时候就更长,要他全心奉献自己。
深知自己体液能随时间改变人的意志,令陆明不自觉沉迷性事,如今他口交时全无抗拒,吞下全部精液时伸出舌头,亮晶晶的狗狗眼仰视自己,一副求赞赏的样子。
作为奖励,凌诺把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花穴,里面紧致得像是鸡巴套子,快猛的抽动让陆明不断高潮,在宫苞里尽情释放浓厚的白精,让他成为只会高潮的淫兽。
暗笑几声,见他已经成为自己的禁脔,思考要不要说出世界的恶意,当初把他推入深渊的真相。
他那时好奇怪物的来源,在某次的灭杀几个怪物,其中一个临死前眼眸带着与人类相似的情感,他们的部分特徵也类同,也让他产生怀疑。
把他们血液装入试管,私下拿给实验窒进行测试,
', ' ')('得出的是99%以上是人类基因。
已经忘记自己是如何走出实验室,身边声音逐渐缩小,最後连一丁点都听不到。
望着掌心,上面是看不见的无数血液在流淌,他不信上面的人会不知道,却任由人类撕杀怪物。
如果他们是人类,那我一直所做的是什麽。
他不禁疯狂大笑,顷刻之间,他觉得自己也是怪物,只需一步就踏入那个世界。
这段日子他不断麻木自己,掩盖那些血淋淋的真相,可心里的怪物总是在耳边唆使,他快要无法压抑了。
直到他遇上陆明,那个又弱又笨的男人,明明满身伤痕,看着身边的人幸福彷佛能治癒伤口,独自在那傻笑。
一霎那,心里无限扩大的暗洞开始缩小。
如果你要拯救世人,可不可以也拯救我。
现在他拥抱自己的神明,成为对方唯一的信徒,祂阻止自己变成怪物,我为祂保护这个世界。
绝对不能离开他,不然他会化身最恐怖的怪物摧毁世界。
攻:柳栩涵,柳栩煜
受:陈默
自古修仙之旅漫漫长路,想走这条大道的人络绎不绝,有人想感应天道,化身世间的一份子。有人想成为绝世强者,受万人敬仰。也有人想掌握自己生死权,守护所爱之人。千千万万个理由,但僧多肉少,各种资源争夺背後牵扯不少血肉相残,从此成为世间的一抹孤魂。
当中修为境界分练气期,筑基期,结丹期,元婴期,化神期,由低至高排列,分三个等级,化神期以上的实力就会渡过天劫,被万千雷电锤炼身体成功才可升上仙界,传闻寿命也近乎与天地共存。
因此有人开宗设派,增强和巩固自己的势力,其中以天元宗为最大规模的修真宗门,当中宗主修为是化神期的强者,众人皆尊称他为凌宵天尊,其门下亲手收入的弟子只有三人,全是内门弟子中最有天份,分别在丹道,阵道,剑道取得极高的成就,让人望而却步。
但也阻止不了众人争相想被凌宵尊者相中,一步登天,各种资源不要钱似的掷下来,因此宗门每二十年就举行招收弟子的徵选,让宗长和长老挑选有天份的弟子收作徒弟,其余普通的再考虑是否进入外内作打杂。
而陈默是外门弟子,他天资不高,至今修为筑基中期,年纪近百却未到结丹期,可谓是升仙无望,默默无闻的他专心一致照料药草,幸好他性格平和友善,没有因此自暴自弃,每天做好本份完成工作,日日如是。
可总有些小人爱撩事斗非,吴兴喜欢欺压同样地位的外门弟子,见陈默的脾气好就把搬运洒水的工作推给他,自己就半躺木椅上,双手枕在头部,嘴边咬着一根稻草晒太阳,不时瞟外面一眼,深怕被丹药管事发现自己偷懒。
只见一名面容近三十的壮汉,穿着专属外门弟子的暗绿色长袍,腰间挂着弟子名号的木牌,肩上担着四桶水随着遥远的高山走下来,被正午毒辣的阳光晒得满脸透红,黝黑的脸庞沾满豆大般的汗水,待走到草药园後,这已经走了来回三趟运送,实在太热了把外面那暗绿色外袍脱掉,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内衬,被汗水渗得半透明,健壮的胸肌若隐若现。
不知为何,这一幕把吴兴给看得眼神都有点发直,过了一会才有反应,暗骂自己疯了吗,竟然看一个男人这麽久。
「陈默,只不过搬了几次水,就用这麽长时间,怎麽,委屈你了吗?」语带嘲笑道。
「没有,吴师兄,是我能力不够才需要多点时间,我下次会更努力的。」
他没有责怪师兄原因,一来是他脾气和善,不善与人争执,万一被人加油添醋闹上去,最後吃亏还是自己,他已经经历过几次,也习惯了。
二来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比较尴尬,他不是透过徵选到天元宗,而是被前丹药管事所捡的弃婴,当成义子般疼爱养育长大,只可惜三十年前已过身,众人见他失去了靠山,实力又一般,把他当作草包任意欺负,反正他也不会反抗。
而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下山采买药草种子,顺便买一些所需品,换上一套不显眼的浅灰色的衣裳就出门。
就在他采买完成後,途径人烟稀少的竹林,徒然发现两名瘫倒在地的少年,满身沾染血迹和污垢,完全看不清面容和生死,他分别用两指探一下脖子的脉搏,发现还有微弱的跳动,立即喂了两颗保元丹,可以暂时为凡人命危时续命。
他在山下有一套小屋子,方便他等候未有货源的种子,屋里的装置简朴但乾净,基本的梳洗用品,有一张不大的小木桌,再往後些就是床榻,底下都是稻草和石坑填成,把少年放到上面,脱过衣服後,用清水替他们梳洗一遍,留意到他们身上有几道剑痕,带有法术的气息,这绝不是凡人所做。
简单包紮了伤口,就匆匆赶到镇上买少年的所需品和找大夫医治,他怕自己医术不精,刚才只是临时吊命,更详细的情况还是看大夫的诊断。
只是路过市集的时候,听到一群妇孺吱吱喳喳地谈论一宗轰动的惨案,大概说
', ' ')('风头正盛的玄灵派几天前惨遭灭门,上至掌门,下至仆人,无一幸免,连掌门的两位公子都遭到毁容被杀,血腥程度十分令人发指。
这番说话没有引起陈默的在意,当他把大夫带回家後,经过诊治後发现气血不足,身上的伤口敷药便可,按药方上去医馆取药,吃几天药自然会醒。
陈默也放下心头大石,每天早晚各煎一次药,药材的苦涩味弥漫整个屋子,亲自把每口药液喂到他们口中,面色肉眼可见渐渐变得红润,即使仍在闭眼,但依稀能看得见两人面容有七,八成相似,应是亲兄弟,同样生得一副仙姿佚貌,像个雪白可爱的仙童子,怪惹人怜爱。
为什麽陈默愿意不辞劳苦照顾这两个陌生人,那怕察觉到他们背後可能牵扯一些麻烦,无论是身上的伤口和修练的根基,都显示他们绝不可能是普通人,这点他还是能看得出。
但是他实在不能漠视两道生命英年早逝,自幼被义父教导做人要有善意,人而好善,福虽未至,祸其远矣,广结善缘,在无尽的修仙之路也能化解了一些寂寞。
何况他很感激义父的养育之恩,也是仿效他的做法,不求回报,从心之道。
把唯一的床榻让出去後,他每晚都靠在木桌子上睡觉,偶然被少年梦呓声惊醒,徒然发现两人满头大汗,双眼紧闭,轻音发出呼叫之语,隐约似是「爹,娘亲,你们在哪。」
暗想他们家中可能遭遇不好的事情,对两人更加怜悯,特意去井边装了一盘水帮他们擦身子,似乎感受到身上的凉意,一股淡淡的青草香传到梦中,骇人的画面逐渐远去,面容重新回复平静。
两人是在三天後苏醒,一睁眼发现身处陌生的地方,马上像带刺的刺蝟异常警惕观察环境,眼前是一个看似年近三十男人,头上带有莲花式样的木簪子,脸型方正,浓眉下是双三白眼,嘴唇略厚,呈淡胭色,身高八尺,深麦色的壮硕身材,胸膛较一般人鼓胀,特别吸睛。
只见他一脸惊喜回望:「你们醒了,身体还好吗?」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叫陈默,这里是我屋子,我在竹林中发现你们受伤,把你们带回来医治,幸好没有大碍。」
兄弟互看一眼,心中有了默契,紧绷的肩头也松懈下来。
「我叫柳栩涵,他是我弟柳栩煜,我们一家是遭遇奸人所害,现在只剩我二人。」
两人落莫夹杂痛恨的眼神被男人看在心中,心脏像被刺一下,那种被迫失去亲人的心情能深刻理解,他义父当初出门被奸人所害,也沉寂了一段长时间。
「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此长期暂住,我偶然才下山,不常用此处。」
「下山?你是修行之人?」
「我是天元宗的外门弟子,负责打理草药园,我一会也要回去一趟。」
「那…你之後还会找我们吗?」两人像被无情母兽惨遭抛弃的小兽子,战战兢兢地想看他又不敢看,湿润的眼眸连同青白的小脸十分可怜。
陈默不忍见到他们失落的表情,痛快表示之後会多回来看望,他们才破涕为笑,展露如春天化暖般的笑容。
他不知做下这个决定後,让他日後人生与双子的命运完全缠绕一起,养父子般的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清,被他们以下犯上,强行跨过禁忌的关系,因修为远超自己,每一步都受人所控,近乎无止境的肏弄让他叫苦连天,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每晚肚子里都充满滚烫腥臭的白精。
柳栩涵和柳栩煜没有办法忘记那天家中所发生的惨状,他们原是玄灵派中无忧无虑的公子,父亲柳清玉修为是元婴期,只是短短数十年就从结丹期跃升到这个修为,已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异於常人的速度也引起叔伯父的关注,得知柳清玉疑似得到一套功法,习得大成後,由一个小门派一跃而成声势赫奕的玄灵派。
根基不算稳固,但怀壁其罪,秘藏祸心的叔父起了夺宝的心思,便联合修真界的大魔头-血魂宗在一夜之间血洗玄灵派,敌人快活恣意的残杀,亲人和相熟的人一个个被当成蚂蚁般虐杀,数不清的鲜血浸透每一块白玉般的磁砖之间缝隙,各处都不断传出凄厉的惨叫声,像是有人用尖利的指甲在耳膜刮着,十分刺痛。
最令人绝望的画面是他们敬重的父亲被人单手刺破心脏,那双平日散发出威严的眼眸染上灰暗发白,最後随意得像丢弃一件垃圾放置在脏乱的地上。
後来母亲找到他们时已深负重伤,一路上为躲过奸人的追杀,三人无可避免被十多道剑痕误伤,衣裳近乎破烂,鲜血亦不断流出,终於跑到了一个密室,里面有一个传送阵,能到达数十里以外的地方。
「我的孩子啊,之後的路只能靠你们自己,这枚戒指是家族的族徽,里面存放了令你父亲实力大涨的功法和一些珍贵的物品,一定要保存好,我…啊哈,我恐怕不能一起走了。」
「娘,我们不能抛下你就走。」两人泪流满面带着哽咽道。
「别糊涂了,我已把两名道童换上你们的衣服,并毁了容,希望能瞒过一段时间,记
', ' ')('住!不能轻信别人,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你那些叔伯父都不是好人,今天的事情必定与他们有关。」
「栩涵,你是哥哥一定要照顾好弟弟,你们彼此都是对方唯一的亲人,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可自相残杀。」
「娘,我答应你。」
「若是日後遇见心爱的人,就把戒指里的手镯送给她,为娘要…要陪你父亲了。」
接着不顾两人的反对,把他们推向发着亮光的传送阵,最後只见到母亲不舍却绽放出母爱光辉般灿烂的笑容,永远印记在心中。
回忆至此,两人无法忘记这刻骨铭心的仇恨,复仇的火焰把过往的天真无邪完全烧毁,留下的是从地狱回归的罗刹,那眼底的煞气足以令人丢魂丧胆,让人以为去了一趟阴曹地府。
但现在两人都要带上假面具,装成柔弱的小白兔引来陈默的庇护,那男人透着一股敦厚愚懦的气息,应该是好欺骗的,到时候让他甘愿奉献全部,再一脚把人踢开。
可没想到最後是他们不愿放走男人,一副气急败坏抓住想要逃跑的他,阴暗猜想是不是受到有别的臭虫子蒙骗,满怀的怒火已经把理智消灭,把满身青紫的男人继续按在床上狠肏,即使哭得沙哑求饶也不肯放过。
只是过了几天男人就回来了,自从上次知道他们有练气期的根基,特意带来有助进昇筑基期的丹药,一些伤药和食物。
亲自下手煮了有荤有素的食物来让他们补补身体,现在正是长身子的关键,看见他们发乌的眼下和瘦到只有个尖下巴的小脸,快让他心疼坏了。
三人一起享用这道不算多美味的饭菜,但是像是隔了遥远,终於姗姗来迟的温馨时光,却让大家不约而同地留恋,刻意放慢节奏地用餐。
兄弟自告奋勇要帮忙洗碗盘,只是男人见他们年幼加上有伤在身,就拒绝二人的好意,他们瞬间就像受挫垂耳的小狐狸,扁着小嘴望向地下,可爱的让人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等你们养好伤再帮我也不算晚,现在你们先休息一下。」煦暖的大手在娇小的头颅揉搓几下,感受如想像般柔顺,就留下有些发呆的两人。
等待男人把屋子打理得更乾净後,已到黄昏之时,接着轮流替他们换药,温热的身躯一下子挨近,喷出的呼吸不经意吹过耳边,有股熟悉的药草清香味扑鼻而来,那柔韧且具有弹性的胸膛不时划过脸上,让人很想在这个「大枕头」上翻滚撒娇,莫名感到耳热,眼珠子也不受控似的乱瞟,感觉身边开始变得炎热。
这时已日落西山,染上了胭红色的光芒穿透窗台映射到男人身上,似是被蒙胧的朱色纱布柔和了阳刚的线条,男子汉十足的脸庞莞尔一笑,像个对人春心大动但羞於表白之人,徒然增添一丝魅惑之色,两人同时有种不可言喻的心悸,似是无形的心弦被挑拨,回响着一阵阵青涩的恋曲。
一时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正想着下一步时,却收到男人要离去的消息,他今天是以遗留草药种子才得以出行,不能耽误太长时间,否则又会被人蒙上偷懒的形象,会受到不少的诸多刁难。
两人有庆幸但夹杂的是更多失落,不理解现在的情绪,若是母亲在身边就能解答了,只见他们强颜欢笑迎送男人,得到他下次尽快探望二人的答覆,才多了几分真心的笑意。
他们不能过度沉陷这莫名的感受,压下思绪好好研究父亲留下的功法,五年後便是男人所属的天元宗公开徵选弟子,他们必需被选入为内门弟子,得到凌宵天尊的赏识,才能得到更多资源增强实力,誓要将那群猪狗不如的人渣碎屍万段。
本就根骨和天资上都属於优异,再加上这无上的功法-无情决,有助吸收大量的灵气进入身体,忘却杂念,使修行的速度快得惊人。
长期修炼此功法,会将根骨调整得更完美,但性格上会渐变得冷漠无情,可一旦动了情,就像长年累月被冰山压封的熔浆,破出後的汹涌会把所爱之人侵吞,心中欲念被放大,就像霸占金山的龙一样,把所有觊觎宝物的人赶尽杀绝,放纵自己拥抱最重要的宝物。
这也是日後陈默被百般折磨的导火线之一,只是与人普通聊天或者略微一点身体接触,都能触发他们的怒火点,被引火自焚,最後要在床上忍受各种花式折腾,摧残得不似人型。
修炼的时间过得很快,陈默在宗门和回家之间来回走动变得频密,留在屋子陪伴他们的时间也延长了,偶然会留宿两到三天,因为每当他准备要走的时候,哥哥柳栩涵虽不说话,但会低头用手指勾住他的衣袍,看似观察衣裳的纹路。
而弟弟柳极煜就更为明显,直接抱住他的腰身,小鹿般的脑袋在腹肌不断磨蹭,睁大通红的眼睛,抿嘴着仰望他,这让他如何推拒,再回到冰冷没有人情味的宗门。
为了方便他留宿,特地把床榻改造的更大,睡下一个大人和两个少年也没有问题,只是陈默每次都被安排睡在中间,强健的手臂被少年当作枕头,两人总爱侧卧,纤细的手臂紧箍着腰,贴身围绕,令他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但明白少年缺乏安全感,也随意他们
', ' ')('了。
在这段相处的时光,让他拥有亲人的感觉,所以当他提出收他们做义子时,二人面色不改,毫不犹豫一同跪地,大大叩了三个响头,语调严肃:
「我柳栩涵柳栩煜由今天起,正式拜陈默为义父,在此对天发誓,今後对义父如同血亲,绝不背叛,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两人认真的眼神感动了陈默,在心中暗念:「纵然我能力弱小,但我会倾尽全力守护你们,助你们成功,得偿所愿。」
他回去宗门之後翻箱倒柜,清点身上的财产,多年的积蓄只有两百块下品灵石,三十块中品灵石,一些零零碎碎的丹药和普通功法,这还是他见自己修炼无望,为免浪费节省所剩下。
他把二十块下品灵石留下备用,其余都装入储物戒,容量很小,但足够装上积蓄。他静悄悄将戒指藏於身,不想让吴兴他们看到,不然很有可能强行占为己有。
但最近的表现频频外出已引起吴兴的关注,见他又打着外出采买的藉口,吴兴站在门口斜视他由下至上打量了他一番,非常尖酸刻薄地嘲弄:「唷,又出去了,是在外头养了个女人吗?一待就待好几天。」
陈默不作理会,默默准备外出的物品,感到被忽视的吴兴恼羞成怒:「别以为还有前丹药管事照料你,你这样的天份迟早收拾包袱滚出宗门,啍!」之後头也不回离开这里。
已经习惯各种冷言冷语,他自认从没有主动得罪任何人,却不断受到侮辱,也不再深究下去,赶紧去药王府换购两颗固基丹,花了八十块下品灵石,是有助准备冲破筑基期的丹药。
下山去找二人,把储物戒和丹药都给了,望见他们惊讶的表情,带着笑意:「现在是你们突破的关键,我很有信心,你们一定能成为天元宗的内门弟子,这些是我多年的积蓄,进去後会用得着的。」
二人低头默默无言,只是那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柳栩涵一副坚定直视他:「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保证之後会尽我全力去报答你。」
「我也是!义父,我也会尽我全部,你一定要等我们,不能忘记我们。」不甘落後的柳栩煜着急说。
「好好好,义父相信你们。」陈默心感安慰,他只希望他们拥有光辉的未来,就是最好的报答。
时间已过了七年,到了宗门徵选前夕,两人从幼嫩的外表蜕变成俊秀的青年。
哥哥柳栩涵一身素白的袍子綉着银色花纹,彷佛有淡淡的银色光晕笼罩全身,一头乌墨的长发被一根别致的木簪子束起,脸部两则留下一小束碎发,柳叶眉下的眼珠子是纯粹的漆黑,若然凝视一会,像被吸入无穷无尽的深渊,淡然冰冷的目光只有注视某人才涌出异样的光芒。
弟弟柳栩煜同是一身的装扮,那一双桃花眼似流水一样有自然的波动,似醉非醉,左眼角下处有一点小小的朱痣,更添上几分波光潋灩,令人第一眼就心荡意牵,不自觉忽视深处的冷意,高挑鼻梁下的丹唇,嘴角边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增生好感。
两人眉目相似,生得一副惊为天人,美如冠玉,气势如同即将出销的剑魂,彷佛下一秒就把冒犯之人给灭杀。
不到二十就到了筑基中期,实力与男人相当,有隐隐超出的势头,这种修炼天赋可谓是数百年难出一人,但这次竟出现两个人,真是後生可畏。
明天便是徵选之日,三人同卧在床,陈默回想着他们这些年的表现,出色得让他骄傲。
「明天我在宗门等你们。」陈默能想像兄弟二人会在宗门大发光彩,展开一段辉煌璀璨的修仙之路,与自己默默无名的平凡生涯不一样,日後他们的距离可能越来越远,徒然内心有股酸涩涌出。
两人窥见到陈默突如其来的低落,以为男人不舍他们,於是一同伸手覆盖他的手背,传来一阵细腻柔软的微温让男人会心一笑,回握双手。
男人这些年对他们尽心尽力,其中点点滴滴都难以忘怀,一想到之後要分开,不能再同衾共枕,不自觉掐紧他的衣袍,把彼此的距离拉近一点。
空气中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柳栩涵冷不防半坐起来,黑漆一团的眼珠子直勾勾看着沉睡中的陈默,白净的食指成了根羽毛透过皎白的月色,顺着男人眉眼向下滑过,在淡胭色的柔软停留研磨,正如男人的内心,软得跟豆腐一样,让人恨不得把软绵绵的表皮揉碎,连同香醇的汁水一口口吞咽。
蓦然伸出有一只洁白的手攥紧他的手腕,只见悄然无声的柳栩煜瞪视他,平日用笑容装饰的面具也脱下来,脸色像拨了墨水,不动声色加重手中的力道。
二人对视之间有着无形的电闪雷鸣在交战,砰然发出一阵劈里啪啦的雷雨声,两方都不肯各退一步。
直到男人打了个冷颤,嘟囔了几声,朱色的舌尖舔了下嘴唇,不小心划过那青葱似的指尖,柳栩涵如被蜜蜂叮了一下缩手,但发麻的刺痛传递到心脏,全身热得像被火烧了。
「哥!」压住声音警告他。
轻飘飘瞅了弟弟一眼,才重新躺卧,彼此的敌意先逐渐熄灭,但这一幕
', ' ')('令两人久久不能忘怀,一整晚脑海像钻入无数的虫子撕咬。
与义父告别後,两人便一同前往宗门山下,昨晚的事情有共识没有提起,那里早已聚集一众前来参选的子弟,讨论声使得当地热闹非凡。
当容貌出色且气质不俗的二人出现,引起众人围观,猜想是不是哪里来的门派子弟,好胜心较强的就当成竞争者,暗地观察他们。
对外界一律毫不关心,心无旁骛等待徵选关始。不久,一名貌似管事的长者站出来宣布徵选开始,摸了摸胡子,语气深长道:「众人可按自己能力走上楼梯,会根据你们的修为和心性决定去向,遇见什麽切勿慌乱。」
当中有不少的年轻子弟急不可待走上楼梯,途中不断有人被一层看不透的屏障阻挠,自然是修为和心性都低微。
直到中途,已有一半以上的人被筛走,真正困难已开始,开始有灵智低下的灵兽出没,向众人攻击,令不察之人挂彩。
而柳栩涵单靠灵力就将眼前的野兽一招毙命,鲜血一滴不沾,柳栩煜在旁落得轻松,但内心一直没有轻视,总感觉之後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距离终点只有数米,但这时他们不自觉进入一个禁区,突然发现自己回到灭门当日,悲惨的一切再度重演,愤怒的二人用尽气力将敌人杀死,却总是杀不完。
那叔父丑恶的脸孔正鄙视着,疯狂嘲笑他们自不量力,即将失控时,无情决自动运转,无形的蓝光在自身流动,心里想起义父说过相信自己,如同定海神针,眼前的景象像镜面一片片碎掉,返回熟悉的地方。
两人深呼了一口气,压下眼底阴郁,一同前往尽头,没有理会其他人仍困在原地。
第一个到达终点,那地方仙气飘逸,背靠一座座高耸的大山,大堂中心有一个极大的八卦阵,两则分别是天元宗有地位的长老,正肃然危坐,身旁站立穿着暗绿色长袍和湖蓝色长袍的弟子,皆有轻言轻话的交谈声。
直到大堂中间盘坐的尊者发声,现场一片肃静,连根针掉地下都能耳闻。
想必是宗主凌宵天尊,不怒自威的气势充斥整个大堂,外表看上去不过五十,却没有长者僵直的感觉,明明尚有一段距离,但像无处不在,彷佛一个呼吸就马上冲到面前,最顶端的修为让人望而生畏。
「不错,只需半柱香就通过幻境,看来潜力和心性皆优。」看似轻微淡写的一句,令众长老内心引起哗然,能得到尊者称赞之人寥寥无几,基本上後来都成为他的亲弟子。
不由对这两人另眼相看,同样是一身雪白的衣衫,身高略高半分的那位气质冷冽肃寂,神清骨秀,另一位则英姿勃勃,清丽俊逸,模样有几分相似,年纪相约,都不超过二十,却有如此修行天份和定性,看来前途无可限量。
不出所料,最後二人都被天尊收为亲弟子,这消息传播整个宗门,连孤僻的陈默也知道,内心很是高兴,想马上见到义子,但内门地方严禁外门弟子随意进入,暗自期待他们来找自己。
可数月过去,仍未有人来找自己,满腔热枕泡了冰水,以往无限的精力像是消失了,打理草药时也一副有心无力,频频出错,遭到丹药管事不少责骂,连吴兴更是借机辱骂,不断找他麻烦。
偶然远远看了他们一眼,待遇是众星捧月,很多年轻子弟盘桓在身,热情洋溢地欲与之交往,相比起柳栩涵的冷漠,更多倾向於柳栩煜示好,因为他总是笑盈盈,温和俊逸的形象更受追捧,大部分女弟子对二人都心生爱慕。
他低头扫了身上一眼,姆指与食指交叉在绿袍磨擦,神色暗淡转身离去,因此没看到兄弟二人望向他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
「哥,我们真的不能找义父吗?」回到住处,柳栩煜气急败坏质问。
「不可,不能让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万一追查到以前的身份,後果严重。」
「你没看到他伤心的表情,什麽都不解释,只怕他与我们生了嫌隙。」
「在我们实力足以自保,手戮仇人,到时候再说吧。」
柳栩涵随後转身大幅走动,面若冰霜强行终止这个话题,留下他独自懊恼。
现在首要目标是提升实力,师尊给了他们丰富的资源修炼,柳栩涵在剑道上极具造诣,短短十多年就将上品剑法修到中层,他不爱出门,终日在密室闭关,很快修为进昇到金丹中期。
至於柳栩煜则潜心在丹道,进步神速,炼成上品丹药的成功率远超同期,已追赶上同是天尊亲弟子的林师兄,丹药对於修行之人十分重要,很多强者会主动跟天份高的丹药师交好,加上他剑术不俗,为人善谈,人缘极广,到处都是迷恋他的弟子。
两人修为相近,一心想要复仇,哥哥将修炼时间压缩到极致,对与人相处不感兴趣,弟弟则认为单靠二人报复,困难重重,结识强者成为朋友,对日後是一大助力。
他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偷看男人,隐身躲藏於巨石後,一开始看见男人神色落寞做事,心里像有根小木刺持续扎入,不是很疼但十分磨人。
', ' ')('当见到吴兴欺辱他时,手掌不自觉在巨石留下深刻的指印,狠不得把那人一根根手指折断,那根舌头既然不会说人话,也不用留下了。
成为引爆点的那天,是男人不小心把担来的水倒在身上,湿淋淋的感觉并不好受,脱掉外袍,内服透出凹凸有致的红综色乳尖,遭到吴兴的嘲讽:「人没什麽用,倒是会惹一堆麻烦,白长了这麽大的胸脯。」
徒然伸出一双狗爪子抓紧眼馋已久的奶子,清秀的脸蛋变得淫邪,依仗自己修为略高一筹,在呆滞的男人身上狠狠揉搓几下,直到他反应抵抗,才依依不舍松手,暗想手感果真不错。
还倒打男人一把,将责任推给他,志得意满转身走人,留下一堆活让他一人做。
这一刻都看不清两人的表情,阳光似乎避开了,像根铁柱直立,只是走後了地上莫名出现一堆石粉。
之後陈默不知为何长时间没看到吴兴,只知他被人指派下山做事,经历上次的猥亵,也不太想接触他。最後一次听闻他的消息却是恶耗,山下村民发现他的屍体,舌头被割去,全身骨头像是一根根打碎,连下身那里都血肉模糊,似乎是生前受到的折磨,惨不忍睹。
宗门对这件事漠不关心,不过是个外门弟子,死在外面也只是他实力不济,得罪人罢了,不会有人替他出气。
陈默有些发傻,不知对方为何下死手,因在外头出事,也减少下山的次数。
这些年他逐渐习惯一个人,初时半夜会默默落泪,但从未怪责过两兄弟,也没有主动找他们,明白之间的差距,两者地位犹如天与地,偶然得知他们近况良好,已经足够。
最近草药园来了一个娃娃脸的年轻弟子,名叫叶凡思,为人口甜舌滑,又爱撒娇,总是在陈默身上打滚,一口一个好师兄,毫不在意他修为低微。
某程度上稍为填补起千苍百孔的内心,也不吝啬教导他草药知识,手把手指导,身体当然不自觉地贴紧。
从远方看,叶凡思像是依偎男人怀中,神情慵懒挨近他,眯着眼享受他的特意照顾。
两人暧昧的姿势映在眼眸,心中的火焰越发高涨,才刚赶走一个,又来了一个。
看来我的好义父真受欢迎,丝毫没有把自己记挂,从不来找自己,只会与人卿卿我我,难道觉得他比我们更重要吗?也不看自己岁数,不知廉耻!
两人拳头的青筋隐隐跳动,咬牙切齿的阴森模样,如被路过的弟子见到,恐怕不敢相信这是一向沉着稳重的师兄。
看来是不应该放走他一人,一想到他会忘记自己,那股惊人的杀气快要压制不住,心中某种澎湃的情绪要涌上,迫使他们尽快做出决定,也是男人要承受的代价。
宗门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安排门下弟子出外历练,一来宣扬宗门的名声,吸引好苗子到宗门成为弟子,二来是锻炼弟子的能力和心性,透过外面的世界增广见闻,以此改善自身不足。
通常会有一到两名金丹期的弟子作主事带领,其他都是筑基期的修为,整个人数大概八人左右,太多人也不方便出行。
本来陈默不应该参与其中,毕竟他也算是宗门的「老人」,资历一般,修为低微,是随处可见的外门弟子,经过某个人的安排,也进入了这次的历练队伍。
剑阳长老得知数里外的清泉镇出现未知的凶猛灵兽,正大肆破坏周围,亦伤了数十条人命,引发众怒,特意号令柳氏兄弟组织一个队伍前去歼灭,教导其他弟子如何应付。
另外指明这次要加入的两人是吕语倩和吕诗娸,她们是天尊的曾孙女,十分受天尊宠爱,姐姐吕语倩温柔婉丽,妹妹吕诗娸俏皮秀媚,两人同是天姿国色,每当出现会引来许多男弟子争先恐後追逐。
两者年纪相仿,明眼人也留意到姊妹对柳氏的爱慕,加上天尊对他们重点栽培,长老就做个顺水人情,打算成全两段金玉良缘。
事关有两名是天尊重视的亲人,为免她们受到伤害,所以这次除了陈默,其他都是内门弟子。
所以只有一个身穿暗绿袍出现其中,其余都是湖蓝色的长袍,可想而知是多麽显眼,而内门的人实力和天份普遍优秀,性格难免自视过高和骄纵。
陈默一方面对能够同义子近距离感到满心欢喜,另一方面对自身实力感到自卑,他不清楚为何安排到这队九人队伍,自觉地走到最後,多次举头偷看最前的两人。
一行人风风光光地出发,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庸中佼佼肯定是最前二人,钟灵毓秀,修为气度明显比初入宗门时更加卓越,凛若冰霜的柳栩涵此刻竟与名温婉秀美的少女交谈,以往拒於人外的态度也消失了,只是不时瞟去最後处。
而柳栩煜则一向和蔼可亲,意兴盎然与活泼的俏丽少女倾谈,一阵阵的欢声笑语向身边传来,他们彷佛成为最亮眼的风景,後面都是一堆陪衬的树木。
之前也耳闻过一些传闻,没想过竟是真的,陈默像吃到糖的松鼠,双手盖过嘴边暗自傻笑,觉得两者朗才女貌,十分登对,已经默默想像他们恩爱缠绵的画面,突然
', ' ')('咧着笑的样子吸引了某些人的关注。
柳栩煜不经意颦了一下眉,眼梢瞧见男人的突如其来的笑意,轻抿朱唇,本想引起他的关注,心头莫名被些碎石压倒以致淤滞,连身旁美人的载笑载语也疏略了。
众人一路维持不慢的速度,修为低微的陈默消耗着不多的灵力,他贫於修炼,也缺乏灵石和丹药,无法跟部分人一样补充灵力,额头的碎发早已沾湿大部分,咽下分泌过多的唾液,手不断擦拭即将掉落的汗珠,有些失神落後於人,这样也不敢主动提出休息,深怕拖累大家。
「再有一里就到清泉镇,今天先在这里客栈休息,回复好精力就明日出发。」
柳栩涵冷不防停在客栈门前,向众人交待之後打算。
没有人反对,一同进入时受到小二热情款待,精明的小二献媚道:「看你们衣着不凡,想必是修道之人,来来来,请坐,最近因为附近的清泉镇发生祸事,客栈大部分房间都住满了,请问客官只有四间房可以吗?其中两间是天字房。」
「足够了,我们分别二人同住一房。」
「是的,小的这就去办,客官请在大厅坐下用点茶水先。」马上像一阵风跑走。
吕氏姊妹自然与兄弟同坐一桌,另外四位也占了一张桌子,面色不豫斜视陈默,似乎不打算让男人一同坐下,导致他左右摇望,犹豫徘徊几下,最後低头丧气走去远处试图与别人搭桌。
「你想去哪了,还不过来!」柳栩涵冷不丁说道。
「对啊,陈默师兄快过来吧,我让些位置,大家挤一下。」
不等他考虑,从旁取了张椅子,柳栩煜踊跃捉住他的手拉过来,按住肩膀不让他起来,坐在兄弟之间。
吕语倩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带着笑意欢迎,妹妹则鼓腮着一张脸,嘟囔几句,直到被姊姊暗地推了一下,才收起板脸。
陈默不时掀起眼观摩众人,脚也有些发颤,不自觉放低呼吸声,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局促不安瞅向眼前的俊男美女,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手还被人紧握。
直到受到哥哥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睨,才依依不舍偷摸几下後松开。
「来,这几款都是小店推荐的菜色,请客官品尝。」热心介绍几款美食,收到打赏後就兴高采烈去忙事情。
见到桌上有香菜牛肉,习惯性把全部香菜挑走,并且将清蒸河鱼去骨放在兄弟面前,自顾地做着贴心的事,却没有留意到在场徒然静谧,陈默正想起筷时腰身一僵,留意到两姊妹异样的神情,才惊觉自己做了什麽。
正懊恼自己似乎做了多余的事时,柳栩煜笑眯眯的引导大家起筷,但嘴角那抹笑意像是压不下去,某座冰山也溶解了些寒冰,动手吃饭。
见众人神色如常,他稍稍放下即将跳出的心脏,暗自提醒自己要注意分寸,莫要再犯糊涂。
进食完毕,大家各自归房,见他频频回望,柳栩涵看穿他意图,直接捉住他拉入房间。
陈默微微僵直背靠房门,太久没有与义子如此贴紧,柳栩涵垂头抵在肩膀,声线低沉呼唤:「义父,我想你了。」
原本到处乱跳的心脏像找回归属,安静下来,他回拥了对方,轻抚背脊,带着同样的眷恋轻声道:「嗯,我在。」
两人旁落无人互相依偎,柳栩煜按捺着想要砍掉环抱义父的手,咬牙切齿打断:「义父,我也想你,你有怪我们吗?」
陈默有些羞涩放开怀中的人,坚定地对柳栩煜道:「没有,我以你们为荣。」
「义父~我好想好想你,你不要远离我,我们都是有原因的,呜呜…」
随後推开碍眼的人,一个熊抱,紧拥着心心念念的男人,下巴持续在宽广的肩胛磨擦,眼汪汪地向他撒娇打滚,以往沉稳的翩翩公子形象如落叶般扫走,令男人哭笑不得安慰他。
柳栩涵冷眼望向这个装模作样的弟弟,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心思,之前以仗自己年纪小,装可怜引诱义父拥抱安慰,那双爪子早把人摸透了,还硬挤出金豆子,啧,死皮膏药。
终於摸到他了,太幸福了,哥哥那副死人样,凭什麽第一个抱义父,我一定要抱够本,以解我多年相思之苦。
「够了,义父需要休息。」
弟弟飞了个眼刀子给他,在男人身上眷眷地深呼吸,像个隐君子一样不舍远离。
使了个除尘决,三人就上床休息,陈默本想在旁边坐榻打坐恢复体力,已被二人不容拒绝拽到卧榻,虽是天字房,用料和寛度那是相当好,但要挤到三个成年人,还是比较勉强。
与上次同床共寝时已隔离十多年,体格和气势都不同往日,属於成年人的骨感在彼此的缠绵尽情体现,微温的呼吸若有若无吹到敏感的耳垂和脖颈,陈默由原本放松逐步变得僵立,像个化石般生硬。
胸襟处也在二人的缠绕下变得松松垮垮,柳栩煜眼神幽暗在游离,貌似怕在床上被挤出,一步步成为个狐狸精依附在男人身上,掌心推压在松软韧劲的胸脯上,?长的手指在突起处流连不
', ' ')('止。
柳栩煜面部则依贴着男人,只有姆指的宽度,如有人转身,想必会擦过某处柔嫩的地方,互相沉默,眼神却如蜘蛛丝粘贴着男人,手掌勒紧那柔韧的腰肢,时而抚摸,十足是捉紧猎物绝不放手的蜘蛛精。
这两个妖精通过紧密的接触,急切确认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同时着迷这副的矫健身躯,每一处像为自己精心准备,如何不让人沉沦。
「你们…能不能稍为靠远一些,义父觉得有点挤迫。」感觉似被两座大山压在中间的树木,呼吸空间一点点被压缩。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决然道。
对他们向来是没底线的宠爱,就让他们任情恣性,毕竟是久别重逢,那想念如死灰复燃,把每一处思念都燃烧起来。
不出期然,陈默睡眼惺忪醒来时,两个强健手臂都感到酸麻,他收拾好着装,静候众人出发,却没有发现後颈两个小小的红印。
大家很快就到了清泉镇,发现村民皆是怨声载道,有几道房屋都遭到大型的破坏,有几个穿着丧服大声哀痛,神情悲恸,让人好不同情。
与村民交谈,得知一个巨型蜈蚣在一个月前突然出现,发恶咬伤不少村民,大肆撞坏房屋,再神出鬼没地消失。
看来至少是玄级的灵兽,在这个世界的灵兽分为四个级别,土,玄,黄,朱,土最次,朱最高,灵力要远超灵兽才能驯服牠们,玄级有人的灵智,但未能化为人型,遵从本能恣意发泄。
留意到地上出现不少土丘,大小不一,根据这些痕迹走到人烟稀少的树林,本应有响亮的鸟啼声,但除了大风刮过树叶的萧萧声,现场一遍安静。
异常的环境令柳氏兄弟警惕万分,号令各位:「大家都要警觉和准备武器,这里有古怪。」
话口未完,有两名男弟子传出哀叹声,脖子赫然出现黑红色的咬痕,只是呼吸几息便晕倒在地,不知生死。
柳氏互看一眼,心有灵犀分工合作,柳栩涵负责追击蜈蚣灵兽,弟弟则分配解毒丹予众人,保护众人。
半个时辰後,一个五寸左右长度蜈蚣被逼现身,徒然扩大至有六尺高和十五尺长,全身深朱色,密密麻麻的附肢,最前有一双巨型的钳状前肢,头部呈扁平,尖利的下颚不断留下深黄色的唾液,狰狞凶残的样子吓呆初入历练的众人。
二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应对危险的敌人,反应迅速使用攻击力高的雷剑决一同砍杀牠,远比想像坚硬的外壳,未能一击秒杀,却引发牠的怒火,光速爬行向其他弱小的人类报复,眼前的俏丽少女是首要目标。
双腿发软的吕诗娸无助地呆站原地,忘记举起手中之剑来防御,在电光石火间,眼梢到有名深绿外袍的弟子正专注望向某方,一狠心把他扯来,愕然的男人只得举起残旧的剑吃力抵抗,却被巨型前肢横手猛撞至附近的大树上,树木被撞得半裂,他吐出一口大血,脸色苍白晕倒在地,生死未知。
不远的柳氏兄弟冲冠眦裂,所有景象被放置巨大,周围嘈杂的对战声彷佛被人按停,眼中只有男人身旁的一滩血迹,回想起父亲也是这样毫无血色摊倒地下。
骤然加速把无情决运转至最高,一股恐怖的灵气向全身聚拢,过量的灵气猛然灌入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现下也不管,强行使用超出本身能力的虚剑决,一红一蓝的光线十字穿过灵兽,如同被猛烈的炸药塞入体内,由内里炸开至四分五裂,天空洒下血泪,两樽浑身上下沾满血液的杀神从天而降,同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柳栩煜脱力的跪在男人身旁,手指不由地发抖去探男人的命门,听到世上最动听的跳动声,如释重负地拥抱他。
「先救人。」
被哥哥一句话唤醒,手忙脚乱倒出最贵重的护心丹喂入男人口中,眼见他脸色逐渐变好,连忙把他背在身上,也留意到哥哥极力隐藏发抖的双手,那後怕并不输自己,心情沉重。
被众星拱月的吕诗娸哭眼抹泪,美人落泪,我见犹怜,众子弟争相呵护,完全漠视重伤的陈默。
「陈师兄没…没事吧,没想到那灵兽突然冲过来,他极力保护我以致受伤,真的…很感激他。」她长长的眼睫毛挂满泪珠,满脸写满委屈,彷佛自己才是最大受害者,想引来柳栩煜的怜惜。
谁知以往温柔的柳栩煜落落穆穆,阴冷道:「没事。」
漠视的态度令她不可置信,竟然为了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凭什麽!原初的一点点内疚也化为乌有,变为无尽的怨气。
这件事间接导致她因强烈的妒嫉,将来把自己推入死亡的坟墓,这是後话。
到陈默苏醒时已是两天後,是上次客栈的天字房,他略为艰难起身,发现两个义子眼下一片乌青,神情憔悴望向他,原本死气沉沉一下子变得容光焕发,弟弟跳入他的怀抱,四肢紧实贴上,感觉掌心被冰冷的东西覆盖,他顺着掌心向上移看,发现哥哥眼底泛红,他心痛得把两人一同拥入,抚摸两人柔顺的长发。
「你们没事吧,那凶兽如此厉害,可有伤到?」
没
', ' ')('想到义父醒来第一句竟是担心自己是否受伤,不顾他自己伤势,这麽好的人他们绝不会放手,若然有人要伤他抢他,那就让那人消失世上。
一方面憎恨自己的无能,另一方面已经按捺不住内心,好想…好想让义父接受自己最污秽的慾望,真正结合一起,才能令那颗躁动的心安稳。
在男人见不到的背後,是两名披着人皮的嗜血野兽,准备对垂涎已久的美食开刀,无声嘶吼将男人吞噬得一乾二净。
之前受伤的弟子被安排回去宗门养伤,现在只有两姊妹和一个男弟子留下,他们想继续历练,於是大家打算在清泉镇待几天就出发。
陈默发现两个义子这两天脸色不好,问他们又吞吞吐吐,让他难得发一次火,愠恼道:「我希望我们父子之间没有秘密,如果我可以帮得上,尽管开口。」
「义父,我们不是故意瞒你,自从杀死蜈蚣那天,我们就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他马上着急检查他们身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回宗门医治。」
这时候柳栩煜还扭扭拧拧,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令陈默更加火上加油,「你快说,我能做的都会去做。」
柳栩涵看不惯弟弟那副腔调,在床上直接把陈默的手放在裤裆处,「义父,我这很难受。」
平常无坚不摧的柳栩涵,难得一副虚弱无助,可手如铁般死死禁锢,不让他逃走。
他睁大眼睛,脑子像打个结,完全无法理解,结巴道:「我我我…我也不知如何解决。」
「之前听说那蜈蚣的血会刺激精血沸腾,我们为了救义父,误吞血液,自此下身总是这样勃起,实在难受,义父可否帮帮我们。」
隔着一块布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灼,指尖像是被烫到,想缩手却不能。
「可我也不懂医治。」
「只要义父肯听我们的,就没问题。」
两人像小动物的眼神殷切渴求自己帮助,实在难以拒绝,索性闭眼不管,任由他们主意,也自然看不到他们得逞的样子。
被两人脱得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绵裤,这还是男人死活不肯脱的。
他们解开自身的衣物,那布满青筋脉络的粗壮雄根暴露於人前,龟头饱满,哥哥的性器偏长,足有二十多厘米,尾端上翘。
而弟弟的性器偏粗大,有成年人手腕的粗度,也有二十厘米,可能是修道关系,两者呈粉白色,并无什麽异味。
此时都张牙舞爪怒对男人,因自身过於兴奋,马眼处已渗出黏液,彷佛对着他流口水。
男人震惊望着这两根巨型的肉棒,被催促摸索它们,只能张开双手同时抚摸。
与自己义子做这样的事太过羞耻,甚至不敢直视,胡乱搓磨让他们快点泄出,男人蹙额,耳垂都红到快要滴血。
这种程度当然不能满足,柳栩煜装作怕痛惊呼:「义父,你弄痛我了。」
吓得男人松手,像个仓鼠缩起一团。
接着两人手把手引导男人的手从最为敏感的龟头揉搓,深麦色的掌心因此沾了很多淫液,诡异的触感快让他无法负荷。
眼看他开始习惯了,柳栩煜可怜巴巴用肉棒对着男人嘴巴,「义父,你可以舔舐它吗?我太难受了。」
这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塞得进去,可栩煜看上去很痛苦,他苦恼思考,反正是最後一次,压下心中的恐惧强行吞下那粗大的龟头。
「嗯啊…啊哈……」
近乎窒息的感觉,极力用舌头想要推走它,可狡猾的肉棒进去了湿滑的口腔,像个顽皮小子跟舌头嬉戏,时而撞入喉咙,把陈默玩得口水溢出,眼角已渗出泪珠。
另一边柳栩涵不堪忽视,捉紧男人的手为他自渎,有着薄薄手茧的掌心带来的别样刺激,加上俯视男人狼狈吞吐弟弟肉棒,要哭不哭的惨状激起更强的慾望,往前後滑动的速度加快。
毕竟是第一次,妄想已久的人在眼前,下身隐隐跳动的射精感就要涌出,过了一会,两人就前後射在男人的脸上和胸膛。
一排浓密的眼睫毛挂着腥臭的白液,缓缓顺着憨厚的面容流向淡胭色的厚唇,一副愣住,似乎未意识自己被射脸,更不自觉含上嘴边的液体。
鼓胀的胸脯被大量的白精覆盖,突起的红棕乳尖尤其明显,像朵被白精浇大的小花蕊,微微颤抖,想让人把它捏弄得更大,变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卉。
老实的义父像个青楼女子半跪住,散发着反差感的色情,令人更想把他弄得更淫乱,思绪只能想着自己,在身下不断受精,大着肚子等人下一次光顾。
还未等男人反应,两人已交换位置,柳栩涵比弟弟更深入的直捅喉咙,喉核持续受到猛烈撞击,一股呕吐感涌现,另一个空出的手忍不住拍打柳栩涵,祈求他轻点,陷入慾望的两人完全忽视,反而把他双手拿捏,差不多半个时辰才肯射出。
「咳咳咳…啊哈啊哈…」突然猛灌一堆白精让他本能咳嗽,深麦色的面孔涨红,脑袋一片空白,还以为事情已经完结。
', ' ')('身後两人用法术把他裤子消灭,没察觉的男人被分开大腿,让人发现那朵娇嫩的花瓣,正羞怯被人随意挑拨,长期无视的地方传来怪异的触感,大惊失色转头看见他们揉搓。
他们没想到义父竟有这麽大的惊喜,难怪从未在他们面前沐浴更衣。
这里粉粉嫩嫩的,看上去只有姆指大小,连进根手指都困难,底下的小红豆更是害怕极力躲起,可惜给人抓出来,随便施虐,颜色变得红艳。
「不要抓那里,不行的,好奇怪啊,你们不可以,啊啊~」
陈默上身趴在床榻,双手紧握,屁股被托起任人玩弄,一阵阵酸麻传递全身,四股越发无力,彷佛失去控制权,只感受到那处带来无尽的快感。
逐渐加入更多手指,里面渗出的潮液令抽动开始顺畅,里面嫩肉不断压缩,想赶走这些「坏人」,被粗暴进攻就溃不成军,直到细长指尖触头到一层极薄的膜,沿着侧边描绘。
像被针一下下刺中敏感的位置,陈默眼眶里水雾蒙胧,看着可怜极了。
「真的不要再碰那里,太麻了,这样很奇怪啊,嗯呜…」他连忙低声哀求。
可这种哀求声只会令他们变本加厉,想看到义父更混乱失控的样子,两人分工合作,一个加强力道搓磨可怜的小豆子,一个插入几根手指到处刮弄脆弱的腔道,两个人猛烈游击,像是被细小的电流游离全身,很快,大腿不受控震动几下,从深处喷出第一股的花液。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啊~~」
全身像受完折磨,不自觉的不断颤抖,那种陌生的快感盖过理智,无力思考。
两人眼底变得悔涩不明,嘴角上挑,是时候让男人正式成为自己的。
大口呼吸的男人仍愣然不知,额头冒出细汗,下身前端也半抬高。
一根前端翘起的粗豪肉棒正虎视眈眈对准花穴,男人从身後感受到灼热的柱体,惊恐向後望,大叫:「不要,这是不行的,啊啊啊!!」
没有耐心听他拒绝,如一把利剑狠狠直插入紧密的穴肉,连那层薄膜也被粗鲁的强入撕开,鲜血混合潮液流出,却被那根粗长雄根堵住,只能艰难从隙缝一丝丝流淌出来。
「好痛!不要进来,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啊~~」
男人像条强捕上来的大鱼,拼命在鱼网挣扎,却早已钉死结局,任由他人控制。
柳栩涵优美的腹肌不断拍打圆润的屁股,手掌紧锢男人的腰胯,每下的毫不留情捅入,强行撑开窄小的肉壁,直接进入腔道终点,敲起代表胜利的钟声,龟头疯狂吻上软滑的子宫口。
那种像奖励的啜吸,每一处神经都在无声欢呼,彻底拥有男人的那一刻,积存的深厚思念得以释放。
「义父,我终於得到你。」他低哑道。
像头发狂的公牛横冲直撞,壮健的身躯被撞得动荡不已,无助摇头哭哽:「太快了,啊哈,慢点,求你了,很痛啊……呜呜…」
尤如小兽的哭泣只会助长猛兽的施暴,长时间的抽插终於令柳栩涵有射出的冲动,感受到男人里面不断紧缩,强忍射入里面的慾望,十分狂暴撞击。
男人紧握拳头,尾音不自觉拉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到了啊~~~」
一种汹涌的快感从骨髓升腾,穴心跳缩几下,就喷溅一股潮液出来。
淫荡的呻吟声令他忍不住咬入後肩,压抑大嚎一声,拔出射在男人屁股上。
陈默全身止不住的震抖,嘴唇大开,唾液从嘴角流出,整个人像被激烈摇晃完,思绪仍停留在半空。
在旁观摩已久,体内一股邪火越来越盛,下身那个雄伟孽根早已狰狞万分,正杀气腾腾对着男人。
不等男人恢复,急忙把他翻转正面望向自己。
迷离的视线从见到柳栩煜的阴茎开始聚焦,难以置信自己还要来一次,手脚连忙推搪。
「不行,我没办法再承受一次,栩煜,求你放过我吧…」他惊慌道。
「义父,我忍得太辛苦了,你不能只偏心哥啊,你看它多可怜。」
完全没有觉得可怜,已经快要把他吓得快崩溃。
自顾自地缓慢捅入伸缩的花穴,果然如想像的紧实,巨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肉壁转了一圈,凸起的青筋搌磨每处脆弱的敏感带,穴口皱摺位都被撑大至发白。
「太大,太大了,不要再钻了,进不来了的,啊啊啊~~」
体内被强塞入不相容的巨物,眼睛不敢相信的瞪大,看着它一步步进入。
「义父,啊~你里面好舒服,好有弹性,啊哈…」
叫得比女人还要色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下面。
「胡说,你不要乱讲。」
被柳栩煜的叫声弄的面红耳热,难以承受这肿胀的酸麻,身体都不敢乱动。
「义父,我忍不住了,我下面好硬,急要发泄出来,你忍一下吧。」
接着拉起义父的大腿,下身想要疯狂摆动,但像一把粗大剑柄捅入狭窄的
', ' ')('剑鞘,即使刚刚扩张过,粗壮的雄根还是被严实的腔道阻碍推行。
「义父,你放松点,你太紧了,我很难进去,我要发泄出来,你才会舒服啊。」他紧皱眉头,知道自己太过粗壮,不想弄伤男人。
以为栩煜释放後,这个行为就会完结,陈默尽量放松身体。
感觉到里面开始松动些,捉紧机会大力开干,每一分肉壁像是依依不舍缠绕阴茎,被疯狂挤压的快感实在太舒爽了,简直是名穴。
而陈默因为各处的敏感处被不断研磨,不输於刚才的刺激一波波席卷全身,大腿完全僵硬,连呼吸都差点忘记,精神又逐渐焕散。
全身都骨软筋酥,又来了,太强烈了,这种感觉,他要承受不了啊。
「我承受不住了,你快点放过我,我…啊哈,我就快…要来啊啊啊!!!」他哭泣呼喊。
被一连串的快速抽插再次推到高潮临介点,嫩肉急速痉挛,很快就在深处直接喷出一股花液,像极了一个翻着白眼的淫乱雌兽。
而已柳栩煜没有就此停下,感受那汪潮水浇到龟头,如同被激励的雄兽,眼红撞去极度敏感的子宫口。
「啊啊啊!不要撞那里,我刚刚去完,等一下啊!!太刺激啊啊~」
用手想抵挡他猛裂的攻势,但他完全不听,他就像大海里的小舟,被波涛汹涌的尖酸快感快要完全覆盖。
最後他像被肏傻了无声呐喊,被射入体内的浓精刺激到全身颤抖,短时间内被逼喷出大量淫液,连前面没抚摸过的性器也射出一股白精。
柳栩涵看着男人一副爽透了,也压抑不住抢他过来,开始第二轮的狠肏。
「等一下啊,你们不是说一次就完了,怎麽可以再来啊!」
求生率强行运转大脑,他不想再被肏了,这样太乱来,不能再错下去。
「可是义父啊,我们的慾望还没有消退啊。」
「义父,我们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你不能见死不救。」
陈默呆滞疲累看着他们,很想张口反驳,却被他们阴霾的眼神吓退了,他吱吱唔唔,最後败在那两双手里。
之後被说了无数次的最後一次,也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第一次开荤怎麽可能满足他们,不把他剥皮拆骨是不会罢休。
被肏晕过去的陈默看不到他宠爱的义子们,是带着疯狂的痴恋注视他,令他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他们的。
陈默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醒来了,望见头上的白色帐纱,昨天三人重慾的回忆向他袭来,全身关节像担了一整天水般酸痛,向他倾诉两人的恶行。
总感觉有些东西在心里碎掉,他发呆无神躺在床上,直到听到柳栩煜惊叫声:「义父,你醒了。」
身体反射性轻震一下,他忍耻含羞瞟了他一眼,就不敢再望。
柳栩煜见他这样,暗自神伤,随後打起精神笑盈盈跑过去:「哥在楼下跟他们诗论之後方向,你身体还好吗?」
他担忧的坐在床边俯视陈默,不留痕迹观摩他身体的状况,颈脖四周都是吻痕,蜜色乳肉布满深红色的指印,乳蕊经个两人昨晚的啜咬已变得红肿不堪,看上去凄惨无比。
不知如何讲述,正烦恼不已的陈默才惊觉自身赤裸,他避重就轻,不好意思地回答:「义父只是有点疼痛,你帮我拿套衣服过来吧。」
「痛吗?那让我检查一下,我医术也是不错。」
接着不理他惊慌的拒绝,把棉被掀开,强硬分开他的大腿,终於见到朝思暮想的花穴。
原本淡粉的贝肉变得殷红,阴唇边都破皮,可怜娇小的花粒颓废萎缩,种种显示之前遭到残忍的对待。
若不是他是修道之身,恐怕情况会更差,看来义父的身体应要好好改造,不然如何承受日後的肏弄。
清澈的眼眸变得幽深,吞咽分泌过多的唾沫,活脱脱像个登徒子痴望小穴。
双腿被紧紧压住,陈默欲哭无泪请求义子松开,低声哀求:「你先放开我,义父没事,不用医治。」
为了验证义父可信性,猛然插入一根手指,立刻引起他的痛呼。
「啊!你你你…怎麽可以!?」
「看来义父不肯诚实,我只能斗胆检查,义父莫不是对自己怀有怨气,才隐瞒事实。」
他一脸委屈看着义父,轻咬朱唇,眼眸逐起雨雾。
被他样子激起内疚,只能退让:「我没有,只…只是那里太过隐私,我不好说出来。」
「我们的关系不用隐瞒,我体质特殊,唾液能治疗伤口,我来帮你。」
然後深埋大腿之中,舌头搔痒似的舔上花穴,再冷不丁探入里面,红润的嫩肉像回应情人紧贴上来,互相纠缠不休。
像条灵敏的小蛇深入各处,试探式触碰每个敏锐地带,被舔弄得全身战栗的陈默,瞳孔扩张,张口呼吸,极力忍耐那刺痒的感觉。
「不不…不要再舔…了啊,太麻了…啊…」
他像是被鼓励似的,更用力搅
', ' ')('动越发湿淋淋的肉壁,咂摸里面香甜的水液。
第一次品嚐潮液,果然如想象中好喝,只有一小股根本不够,要更多更多!
於是用姆指使劲捻动上方破皮的花蒂,下面继续划拉,直到感受到里面逐渐挛缩,更卖力搅到,东碰西撞四周的嫩肉。
充满神经末梢的小花蒂本来伤痕累累,现在还让人粗暴抖弄,尖锐酸麻蔓延周身,陈默泪眼汪汪,高亢大叫:「不要刮那里,好酸好痛,啊哈…等一下啊啊啊~」
下身剧烈抖动,不一会穴心就泄出一股清液,直接浇到柳栩煜的脸上。
他连忙大口大口吞咽这些清液,神色餍足埋入其中。
陈默被这股高潮弄得失神,缺乏力气摊开四肢,因此没看到他如饿狼的表情,不然怎样都要踢走他。
像是发现新奇地方,转移目标,啜吸这颗鲜艳的小豆子,先用牙齿轻轻研磨,舌尖从下面开包裹舔舐,令它摇晃不定。
等小豆子被弄得发烫後,再粗暴咬着拉扯。
「啊啊啊啊啊!!不要咬,太痛了!呜呜…放开那里…」
被猛烈一咬,巨大的酸痛由下面涌上心口,想用脚踢开主犯,却早已被法术禁锢在旁,只能流着泪颤音哀求。
没有受到遍刻怜惜,主犯仍残暴啜咬脆弱的花蒂,红着眼要逼他泄出清液供自己享用。
可怜的陈默离上一次的泄出才没过多久,又迎来更猛烈的刺激,抖抖瑟瑟的哭喊着第二次潮吹,大量的清液喷射涌出,直奔犯人的脸上。
他邪魅一笑,用舌尖划过沾满淫水的脸颊,不怀好意笑道:「义父,你里面也受伤了,我要帮你治疗。」
下一刻,将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捅入湿软的肉腔,紧致的肉腔马上热情地挤压这个巨物,感到快意的柳栩煜,每一下都用力抽插,满眼是心爱的义父。
苦着一张脸的陈默满是通红,不胜负荷接纳过大的性器,每一下都抽动都带来极大的痛麻,不时被擦过破皮的嫩肉,像持续受到细小的电流通过,浑身无力的颤抖。
「太大了,那里不能再捅了,太痛了,栩煜,你让义父休息吧…」
「不行啊,义子想让你快点好,只能这样做,你就忍耐一下吧。」
里面每一处都谄媚啜吸肉棒,像无数对小手抚摸敏感位,无穷的快感从下面不断涌出,真是太爽了。
他眼神阴暗直视这具身体,绝对不会把他让给他们兄弟以外的人,义父自己也没有选择权!
经过长时间的抽插,穴心开始激烈抽搐,他扬起脖子,带着哭腔呐喊:「我我…我要到了,啊啊啊……!!!」
陈默下身激烈摆动,被猛烈撞击的宫口不断紧缩,接着喷射一大股的淫液,在床上凄厉尖叫。
可柳栩煜忍下射精的慾望,看着眼前晃动的蜜色肌肉,加劲撞上令他即将顶峰的宫口。
尖酸的刺痛不断从子宫口传来,脑海空白一片,突然像根木头四肢僵直,然後依着本能反射挣开,急切逃离钉住自己的肉棒。
「不能再撞了,太酸了,刚刚去完,真的受不了啦,啊啊啊~~」
凶猛的野兽怎会让看中的雌兽逃开,举高陈默的大腿,下身发疯似的凶猛抽动,快的几乎有残影,一股要撞穿宫颈的决心,目的要攻入宫口。
紧密的宫颈终於有松动的开口,圆润的龟头挤入狭窄的宫门,被温暖的液体包裹住,逐愿射入浓烈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啊!!!」
陈默翻着白眼呼喊,像条即将被杀死的鱼剧烈摇摆,被大量精液射得再次潮喷,连前端也被激得泄出精液,一股稀薄的白液缓缓流出。
肚子微微鼓起,待体内的肉棒拔出,一堆又白又透的浊液从糜烂穴口溢出,看上去异常淫乱。
眼前的景象出现几个重影,眼皮止不住的向下,昏睡前隐约见到有片湖蓝色的衣摆从门口进入。
柳栩涵面色不豫盯着弟弟,低沉道:「他才刚刚醒来,你又把他肏晕。」
柳栩煜披着一头散发向後挨着床头,俊逸的面庞满是红晕,眼底一片尽兴的色彩,粗哑道:「没办法,义父太可爱了,我已经尽力忍耐了。」
「啍!快把自己收拾好,明天便要出发,期间不要再做了。」毫不掩饰浑身的冷峭警告他。
然後把昏迷的陈默抱起放入浴盆亲自清洗,看着无力的义父,中间占了多少便宜就只有他知了。
一行人已在客栈大厅等候,陈默略带痛苦穿上衣服,尴尬看见身上的痕迹,尽量无视底下火辣辣的痛意。
在下楼梯时,听到吕诗娸不满道:「大家已经因为他拖延了几天,怎麽还慢吞吞的。」
姐姐吕语倩连忙哄她:「好了,人家毕竟为了救你才受伤,体谅他一下吧。」
见到柳栩煜时身体不禁後退一步,完全不敢直视,赶紧走到柳栩涵身边,明显忘记他也是有份造成的主事者。
柳栩涵乐於见成陈默主动靠近,身上的寒气也降了几分,
', ' ')('垂下眼底的爱恋。
柳栩煜原本灿烂的笑容见他躲避的一幕,一瞬间变得僵直,装作若无其事招呼众人准备出发。
这次他们收到消息,指声名狼藉的合欢派在江湖上到处招惹普通修为的弟子,引诱他们交欢双修,从而吸乾他们身上的修行,偏偏还神出鬼没,最近有人发现他们似乎在离这里只有数里之远落脚。
连天元宗的外门弟子也受到波及,前两天衣衫不整倒在客栈门前,受尽众人百般耻笑,加上修为全无,一时想不开自尽身亡,也成了天元宗的笑话。
这次就是要去龙澶镇,那里有一个新开的青楼,对修道之人特别青睐有加,男女不拒,放浪形骸的美人自然吸引许多人上门。
六个人浩浩荡荡出发,柳栩煜恍若忘记先前不愉之事,跟吕诗娸有讲有笑,只是总往某个方向瞟去。
陈默能感受到那刺人的目光,现在对他的感觉是五味杂陈,像个缩头乌龟不理不睬,紧巴巴跟上柳栩涵的脚步,因昨日的过度使用,身体有些吃力,额头和背後已冒出汗水。
在途经竹林时,柳栩涵主动提出让众人在此等候,他和陈默先去附近打探些小道消息。
他们缓步走到竹林中间,柳栩涵突然说在这里坐下休息,见对方困惑回望,他解释道:「先前见到义父辛苦跟上,特意找个藉口出来,避免其他人有闲言。」
陈默心感欣慰,心里防备也完全卸下,恣意靠在较粗的竹竿上,没有留意身後的阴影。
因被炎阳照下的汗湿湿後颈显得无比诱人,隐约见到一点点红印,深知衣服里的印记会更多,神色一暗。
像头狩猎的灰狼悄无声色走到背後,低哑迷人的嗓音紧贴耳边:「义父,我又不舒服了。」
猝不及防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陈默心头一紧,脸色变得惊惶,心感不妙弹起,却下一刻被人压制。
全身被逼靠在竹竿,双手被人紧锢背部,一副精瘦有力的身躯紧密贴上,一处异常灼热的柱体在腿间淫亵滑动。
他瞪大双眼惊骇道:「栩涵,你…你冷静些,这里是竹林!」
「义父,可我等不了啦,下面从昨晚就肿痛。」
昨晚?可我之前不就帮了一次,怎麽又来了,我不想再变成这样暧昧不清,这就跟乱伦一样!
「我不要,你放下我,我们再想想办法…」
一股慾火在眼底越烧越旺,高挺的鼻梁在黝黑的後颈轻挑划过,洞悉底下身体的美好滋味,舌尖顶了顶虎牙,竭力忍耐咬穿滚烫的脖子。
「你不能只对栩煜一个好,我也是你义子,两个都得公平。」
「可我也是…啊~」,想解释时被柳栩涵猛咬耳垂,赫然出现一口牙印,身上衣裳遭到光速解下,浑身赤裸被无形的绳索捆在竹竿,一双乳肉因拱起更加浑圆。
到这一刻,陈默仍尽力劝喻他,可惜身上之人充耳不闻,单手揉搓这丰沛的胸脯,滑腻又不失弹性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不自觉加劲捏紧这圆润的乳肉,留下深红的指印。
被另一边晃动的乳尖乱花了眼,尖锐的虎牙深深咬入这调皮的乳粒,粉色舌尖不时掳走滑落的汗水,转而啜吸,猴急得像极了吸食母乳的婴孩,全然没有寒气逼人的气势。
「啊哈啊哈……不…不要吸,不可以,这样太胡闹…了。」
陈默满是红晕,气喘吁吁,眼眸逐渐浮上雾气,艰苦说道。
身下隐蔽的花穴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泛滥,像露水凝聚穴口,痕痒从深处激起,顺着腔道一步步传递。
耳边彷佛听到那里的滴水声,满脸羞怯用大腿磨擦私处。
上方青年察觉到他特别的举动,暗自偷笑,於是加劲拉扯乳粒,棕红的乳尖被拉至极长,嘴里也不放过,坏心眼地将尖牙刺入窄小的乳缝,似乎要刺穿薄膜,才能饮用到甜美的乳液。
「啊啊啊啊啊!!!不要磨乳首,呜呜,不要用拉扯,很痛很麻,啊啊~」
更尖锐的酸麻从乳尖传来,脑海像被加热沸腾,混乱得无法思考,只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即将到来,肉壁卷起剧烈的紧缩,很快,宫口颤巍巍泄出一股清液。
单靠玩弄乳尖就能高潮,看来义父身体远比自己想的更淫荡,要把他调教得靠抚摸乳肉就高潮,然後主动求肏,再也不离开自己。
背着阳光的他盖上一层阴影,痴痴凝视满身通红的义父,心里是各种淫秽的想法。
如果远看会发现有一个人赤裸全身绑在竹竿,下面有一滩不明的液体,另一个衣着整齐,可头部却埋在胸脯耸动,让人遐想连连。
「义父,看来你下面说很想要。」
几根手指很轻易就滑进去,只搅动几下,淫水就紧紧粘上指间,为了让陈默知道自己的淫荡,特意把手指放在他面前展露。
陈默一脸震惊,根本不想看到这种证明,索性闭眼当没看见。
可底下捣弄的动静越发放大,完全猜不透每一次会碰到哪里,偶然会碰到令他酸软的地方,身体不自然一震,那
', ' ')('人就故意用指甲多划过,弄到一身软弹的乳肉不断震荡,像极了一双土色的大白兔。
感觉里面的腔道紧缩的速度加快,知道义父快要高潮,狠心把手指抽出。
陈默本来都快到了,正准备承受那一刻欢悦,却被人强行停止,那感觉并不好受。
忍不住睁眼看他,却不料一个更粗长的巨物迅猛冲进来,直达黄龙,上翘的龟头戳到小小的肉壶口,让停在半空的高潮一下子去到顶峰。
「啊啊啊啊啊……!要去了~~」陈默一脸纠结,被突如其来的猛击泄得一大股春水。
脚掌不自觉抬高,脚尖只堪堪碰到地上,大腿也不断抽搐,思绪被潮吹占据全部,呆滞望着上空。
柳栩涵不打算就此停下,纤瘦白晢的手臂抬起陈默粗壮的大腿,像一把巨剑狠狠刺入穴心,激烈抽插,把湿淋淋的肉壁簸动得一片混浊。
「不…不要再动…啊,刚刚去完,太…快了,求你放过…我,嗯嗯~」陈默凄厉哀求。
才刚刚高潮的小穴不能接受如此飞快的节奏,像一把锋利的刀一笔笔刻在弱点上,每一下都传来极尖锐的酸痛。
每一处毛孔都张开,前所未有地深刻感受到微风佛过身上。
而柳栩涵毫不留情,依旧维持剧烈的抽动,像要把人撞死的力道撞上宫门,弄得陈默喘不过气。
面红颈赤的陈默找不到支点,澎湃的快感又连续涌上,被迫再次攀上高峰。
腰一下子软了,这次高潮的时间比上次更长,像电流传递全身神经,连毛孔都在颤抖,穴口像止不住水似的,流到满地都是。
柳栩涵见他如此难受,善心大发停下,深情抚摸他的脸庞,然後解开用法术缚住的绳索。
原本放松的陈默没有心理准备,突然坠下,全身支点只有体内的肉棒,顺着力道直入更深的地方,连宫门都被猛力撞开。
把他刺激到疯狂翻白眼,四肢不由自主缠绕对方,深怕会离开他似的。
这样被人全心依赖的动作满足了他暗藏的慾望,毫不费力把壮硕的男人任意摆动,每下都狠狠撞入已凿松的宫颈,湿软的甬道像无数小嘴啜吸,激发他更凶猛的进攻。
「怎麽又加快,不不…不行,不要…再撞那里,太痛了啊~求你了~」被插得异常痛苦,只能哭喊求饶。
陈默满脸泪水,越来越强烈的酸麻从宫口传来,似乎有恐怖的感觉将会涌现,不安得更贴紧他的胸膛。
势如破竹的巨根猛不丁钻入宫口,激起疯狂的刺痛,宫口不堪折磨接连伸缩,一下喷射出大股的淫水,前面肉棒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陈默这下连叫也不会,扬起头无声张嘴,身上所有感觉只集中宫口的刺痛,像剥走硬壳的刺蝟,任人不断刺入最柔软的内里。
泡在充满潮水的宫口,温热的潮水浇在非常敏感的龟头,加上陈默被肏失神的样子,下身隐隐跳动,随即喷出大量浓郁的精液。
顺从内心吻上那淡色的厚唇,舌尖灵活一下滑进,卷动对方的舌头不断交缠,恍似在他身上盖上印记,心情十分痛快。
将近昏迷的陈默被猛烈的狂吻逼出几分清醒,对方的脸从模糊变得清晰。
终於想起这里是野外,随时有人经过,被强烈的羞耻感包裹,强行从深吻脱离,发现自己被肏尿,难堪得不想看见主事者。
内心全是悲苦凄怆,想不明白为何一而再与他们发生关系,觉得他们的脸如同阴曹使者,可怕得完全不想靠近。
看着全身颤抖,一脸畏惧的义父,如果不是还有人等候自己,地点也不是适合,他一定会把他肏顺,眼里不敢这样看我。
轻叹了一口气,向他伸手道:「义父,时间不久了,我们要回程,不然引人起疑。」
本来坚决不再与他接触,想到会引人联想到其他可能性,也不得不接受他的安排。
身上灰尘还可以用除尘决清理,但精液和淫水就不能了。
将乾净的手帕抹去大部分淫液,里面太深入的就无法清除,只能团成一块塞入穴口。
陈默极力忍耐体内柔软的丝帕,异物感十足,不时刮到敏感点,就咬上手指隐藏即将吐出的呻吟。
衣物有些凌乱被柳栩涵背上回去,见到众人惊呼,解释道:「陈默是在路上帮我而跌倒受伤,所以由我背他。」
有名男弟子主动提出帮师兄背他,就马上遭到拒绝,还收了一枚寒气的白眼。
其他人不清楚发生什麽事,作为明眼人的柳栩煜怎麽可能不知道,面无表情看着哥哥演戏,也不好打断这出烂戏。
想起陈默眼角的殷红,暗藏妒火注视他们的背影。
吕诗娸似乎闻到一股奇异的气味,疑惑道:「怎麽有股奇怪的味道?」
不经意的一句引起陈默的僵硬,害怕小穴里手帕跌出,泄露了难以解释的液体,到时就不堪设想,就逼自己更用力缩紧那里。
满身冷汗跟大家去到龙澶镇的客栈,明明也有充裕的房间,但他最後被安
', ' ')('排与两人同住,不得反驳。
这下真的把陈默惹急,兔子也有三分火,更何况他是一个大男人,越发觉得自己愚蠢,一而再相信他们。
他提出要独自一间房间时,被两人马上拒绝,以休养为名,强硬把他留下。
当柳栩涵捉紧他手腕时,力道大得快要掐断,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义父,不要离开我们身边。」他阴沉道。
那张俊逸的脸满是警告,金丹期带来的威压是很可怕的,对於只是筑基中期的陈默,周围空气像是冷却,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一阵寒意从脚底涌上。
陈默脸色铁青坐回床榻,极力忍耐内心的恐惧,长袍挡起他微抖的手,勉强留下一点点尊严。
柳栩煜见状,打了个笑脸,主动求和,缓和房间沉重的气氛。
可陈默仍不愿说话,默默斗气,他下面花穴仍传来一阵阵酸痛,轻微碰到,身子都会战栗起来。
居然把他弄得尿出来,自己义父的地位都摇摇欲坠。
想到自己在他们面前哭喊,他脸色又白又红,拿起棉被盖上装睡,听见他们出去的脚步声,才叫小二准备洗澡水净身。
浸在温热的水里,毛孔舒坦得都张开,蜜色的身体布满暧昧的痕迹,还有大量精液在体内翻弄,像是个无形的棍子在搅动。
这感觉太奇怪,他忍着羞耻,扯出浸满淫液的手帕,用手指逐步潜入穴中,湿润的腔道像会吸入一样,腔肉不断紧缩手指,似乎不满太小的手指,想要更大更粗的填满他。
他被自己想象的吓一跳,一个激灵不自觉伸得更入,令指甲刮到敏感点,疯涌的快感猛地冲到大脑,身体一下绷紧,穴心来了个小高潮。
「啊啊…啊哈…」
一阵目晕,高大的身子颤巍巍的,脸上酡红是掩饰不了,淡色嘴唇吐出低沉的呻吟。
这些全被门外的兄弟听到,揣想义父在做的事,那颗心不断翻腾,想立即代替他的手指,换上自己的大肉棒插入。
强行按奈对义父不堪的幻想,要思考下一步的计画。
义父似乎很抗拒这段关系,既然精神一时无法改变,那就肉体上彻底归顺他们吧。
两人眼底同样的志在必得,容不得他任何反抗。
他们一众人已到了龙澶镇,按照计画,兄弟两人装成普通的门派子弟,带着两个小厮上青楼见识,而小厮由陈默和另一个弟子林峰装扮。
两姊妹毕竟是一介女流,不方便出入这等地方,以免污了清白,因此在附近客栈等候支援。
陈默和林峰都换上灰衣袍子,头上戴了个布包,看上去是个不起眼的小厮。
但装扮少主当然要换上一身新衣袍,柳栩涵偏好净色,穿上的是湖水绿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綉着银丝边的流云纹。
而柳栩煜则穿靛蓝色的长袍,腰束祥云纹宽腰带,两人乌发都束起来,头顶戴着个嵌白玉的小银冠。
他们身子欣长,加上长得一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更显得贵气逼人,彷佛他们本就是大门派出身的公子,今天只是来寻欢作乐。
这副装扮看愣了其他几位,两姊妹都俏脸微红,含情脉脉望着,若不得顾着身份,恐怕就冲上去表白。
陈默双眼都看直了,虽然就觉得他们长得出色,但还是被惊艳了一把,更觉得彼此是两个世界的人,起了远离之心。
「柳师兄,你们都要小心,我和姊姊都在客栈,等你们传来消息就来接应。」
话毕,吕诗娸调皮的耍了个小拳头,表示自己的干劲,引来在场微笑。
吕语倩带着担忧的目光道:「柳师兄,记得找我们帮忙,不要受伤。」
得到回应後,就目送他们离开。
几人不慌不忙走到这个青楼前面,青楼名字叫怡香院,门口只有几个体形彪悍的打手,不像一般青楼站着几个打扮妖娆的姑娘招客。
但特别之处是有四,五个娇美姑娘站在阁楼上面,摆出一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态度,勾得人心痒痒的,更加对这个怡香院好奇万分。
兄弟暗地观察陈默是否受到诱惑,满意看到他低头,不敢乱望的模样。
他们被打手扫视几眼,才放行进去。
进去後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大厅中间有着三名穿着惹火的歌女表演,可以在半空飞跃,看来有一定修为。
一名叫香娘子的鸨母见他们衣着华贵,就安排上厢房,随後就带同几名秀丽姑娘供他们挑选。
两个小厮就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装作无聊,实则观察四方。
几个姑娘都面露喜色,暗道竟遇上如此俊俏的客人,两个都是人中龙凤。
一个比一个示好,争取被人看上,度过一个热情如火的晚上。
柳栩涵冷冽的气势唬人,使得大部分姑娘都向柳栩煜靠近,只见弟弟如鱼得水游离其中,但暗地使了个白眼给哥哥。
他们在想办法套这些姑娘的话语,柳栩煜端起酒杯凑到唇边
', ' ')(',漫不经心道:「听说你这里有着有特别之处,我们二人才过来见识,但似乎跟别间没什麽两样。」
姑娘小丽马上附身陪笑:「公子,好东西在後头呢。」
「哦,可我不想等呢。」
「唉呀,公子再陪陪奴喝一杯,很快就有惊喜了。」
柳栩涵身边也开始多人围绕,哪怕神色冰冷,也无碍姑娘的热情。
就这样视线全被她们阻挡,一时没发现陈默何时不见。
鸨母香娘子以有东西要交给小厮为由,把身强体壮的陈默叫走,不知情的他觉得没问题,跟到某个暗处,被她洒出一股迷烟给瞬间迷晕。
之後有两名打手出现抬走他。
当兄弟发觉小厮只剩林峰一人,心觉不妙,大发雷霆道:「我小厮人呢?」
现场变得鸦默雀静,一名姑娘还打算走上前拉公子衣袖,好撒娇哄哄他们。
不料被人使了个法决一手挥走,跌在地上痛呼。
只见对方已无刚才嘻笑的模样,眼神是初见的森冷,像要把人的血液给冻僵了。
香娘子见他们突然发难,叫唤多个有修为的打手教训他们,好教教这里的规矩。
只是两个呼吸,一个剑决就把在场的人打趴,全部打手被一剑封喉,死不闭眼。
风韵犹存的香娘子踢到铁板子,全身颤抖,双脚发软半倒地上。
柳栩煜俯视这位鸨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死死掐住她柔嫩的脖子,阴冷道:「最後一次问,我小厮人,在哪?」
见她还想拖延时间,不耐烦地强行喂吃吐真丹,切掉一根手指,再次逼问。
她在剧痛中呼叫不已,方寸大乱说出陈默所在,正是合欢派的驻紮之地。
两人留下林峰向两姊妹解说,然後前去迎救。
一路强杆打入合欢派,大杀四方,半刻就进去大堂中心,两旁都站着披着面纱的性感妖女,妄想通过色诱让他们手下留情,进以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柳栩涵眉心冷凝,一言不发斩杀所有妖女,无视满地的屍体,死盯着在中心大堂背对着他们的人。
只见他缓缓转身,每一个动作都有说不出的风情,半露香肩在躺榻上,容貌极美,雌雄难辩,只是喉结处轻微凸出才暴露真正性别。
「两位公子初来本宗派,是想感受极乐世界吗?」,语调慵懒,眼波流过动人的媚惑,面色不改发动合欢派的独门秘技-夺魂瞳。
两人目睹後,柳栩涵像个雕像固定僵立,连武器也放下了。
柳栩煜成了个扯线木偶,眼底一片神迷意夺,木呆呆走到他面前,任由他抚摸脸庞,流露沉迷之色。
他是合欢派宗主申月矜,同是金丹期,一手夺魂瞳让他在同期占据优势,只要意志力没超过金丹,很容易受他所控。
与怡香院只是合作关系,通过他们可以寻到意志薄弱的修道之人,被派中弟子双修後吸尽修为,从此成为废人。
他喜好身体健壮之人,听说今晚来了个筑基期小厮,盘旋用一些道具好好玩弄一番,却被这两人不问而入。
看在他们仙姿玉貌份上,就大方原谅吧。
两个修为不在他之下,却被他恣意玩狎,强烈满足他的虚荣心,正沉醉得意之时。
没见到眼前之人闪过一丝凛冽,反客为主伸出一把匕首置在他脖颈,洁白无瑕的脖子出现一抹红丝。
「你们捉来的小厮陈默在哪?」,後到的柳栩涵冷问。
原来两人只被迷惑一瞬,因为双方同是金丹,为减低伤害,心有默契装作受到影响任人处置,待对方放下防备,再一举反杀。
「你们!求公子不要伤害奴的,我…我说…」本来一脸惊愕的申月矜马上示弱,手上暗地捻着白粉。
话未说完,向两人洒出白粉,一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他们没余暇去追踪他,继续在合欢派逐个地方查寻陈默。
终於在一个房间找到他,此时陈默以半清醒的状态躺在红色床榻上,衣袍有些凌乱,但还是穿着原本的衣服。
周围迷烟四起,让人恍如进入仙宫,他因长期吸食迷烟,下面花穴早已湿淋淋,如同有密密麻麻的虫子不断啃咬穴心,难以摆脱的痕痒连绵不断,神智被搅得一塌糊涂,大腿不由自主地互蹭,减轻那磨人的痕痒。
「啊啊啊~很痒,啊哈……」
就像一个无力的雌兽被迫发情,四周的迷烟如无形的绳索将他捆绑,挣脱不得。
床榻旁边有一整个木架子,上面全挂满一些淫具和淫书,有很多形状不一的假阳具,有木的,有玉的,有些形状奇特,阳具上有凹凸的珠子,尺寸不输於他们肉棒。
还有些用上好羊毛制成的粗鞭子,若使劲快速鞭打上去,会留下一道道灼烧的红痕,让受鞭者欲罢不能。
柳栩煜打开这些淫书,上面画了很多交欢姿势,如老汉推车,上下癫倒等等,教人如何使用隔壁的各种瓶子,能让人维持雄风和情慾飙升,共同
', ' ')('沉沦慾海。
两人一想到自己若是来迟一步,这个淫货会遭到难以想像的糟蹋,怒气一层层往上蹭。
「义父,你可认得我们?」,柳栩涵忍着怒气道,坐在身旁翻着陈默的身体,看是否受到伤害。
陈默双眼凝满雾气,艰难掀起眼皮注视眼前之人,两人熟悉的面容映在眼底,庆幸的表情一闪而过,含糊不清道:「栩涵,我好热…好难受…」
看着慕求的人近在咫尺,那淡色的唇张张合合,不想抑压内心的慾望,殷切盖过令人疯狂的唇舌。
思念如两者交融的唾液,一触即发,唇齿相贴一起,灵活的舌尖如小蛇般钻探,扫过全部的角落,压得对方几乎无法呼吸。
身下蜜色的脸庞逐渐涨红,眉心紧锁,似乎无法理解事情的发展,依赖为生的氧气不断缩小,伸手想推开对方,却被人单手抓紧在头顶,浑身情慾顺着接吻被点燃成熊熊大火。
身上衣袍被跟随而来的柳栩煜脱个七七八八,下身的白色亵裤中间有一块水渍,被人试探隔着薄衣舔上,透着水光看到隐约的花穴。
撕开阻挡春色的白衣,见到心心念念的殷红小穴,如一汪溪水流出淫水,上面的花蒂已经微微勃起,展露自己娇艳的一幕。
迫不及待咬上那颗小豆子,惩罚似的虐待它,尖利的牙齿揉磨最敏锐的地方。
这个骚货竟在他不在时,狠狠发骚,是想背着自己找别的野男人喂饱吗!
「呜呜…不…不要…咬~」
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施虐,传来尖锐的酸麻,只因嘴唇被堵住,无法清晰表达自己的抗拒。
两人都无视他的拒绝,柳栩涵分出一只手揉捏他饱满的胸乳,不时用指甲陷入乳缝,像要榨柠出甜美的乳液。
柳栩煜不甘被人忽视,狠狠啜吸朱红的花蒂,穴口溢出的淫水沾湿他秀气的下巴。
也不知他因为谁而淫水直流,穴口像是止不住水一样,想要更多的疼爱。
妒嫉使他内心怒火加燃,加劲咬上花蒂,把它当成糖果又舔又咬,迫得对方双腿乱腾,双手将他粗壮的双腿分成一字马,更方便自己行动。
无法透过声音传达意愿,陈默无助抵抗他们强势的掠夺,上下被夹攻,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充斥全身,蜜色大臀颤抖几下,穴心紧缩着喷出一股潮水。
「呜呜~要…来了啊…」
陈默嘴上终於被人放过,呻吟声得以发出。
柳栩涵转移阵地,啜上那朱红的乳粒,不输弟弟的凶残去啃咬,就像饿了几天的野兽嚐到一点点肉汁,狼吞着眼前的佳肴。
乳上特有的刺痛提醒陈默,有另一头野兽不堪受到忽视,即将把他吞噬。
他还来不及表示,底下花穴已被某条湿滑的舌头穿入,像点火一样碰撞每个刺激点,肿大的花蒂时不时遭人拉扯,完全没有怜惜对待。
本来还处於不应期,两个敏感地方被人攻占,他慌张地哀求:「栩涵,栩煜,不…要再弄我,义父…不能承受了,求求你们吧…」
比上一次的高潮相隔不远,已经硬起的肉棒展起雄风,吐出液水表示渴求抚摸。
柳栩煜留意到这一点,分出一只手去抚弄,细腻的手指抠起马眼,迫得更多淫液流出。
「嗯啊~不要刮他…」
这下连马眼都成为别人戏弄的玩意,加剧的酥麻席卷全身,他瞪大眼睛,喘气的声音加快,只是片刻,前後同时失泄。
花穴猛烈伸缩,颤抖着吐出一大股潮水,被人如获珍宝吞咽一大半。
而勃起的肉棒跃动几下,就射出白花花的精液。
陈默被两重高潮弄得失魂,连後穴被人开始发掘也没留意。
柳栩煜借着淫水塞入两根手指,可天生不是做这种事的後穴无比紧张,把入侵的手指紧紧捏紧,乾燥的腔道带来不一般的热度,已经让人期待容纳肉棒的那一刻。
逐渐增加的手指终於让陈默发觉,惊恐道:「栩煜,你想干嘛!?那里是不可能,进不去的!」
「义父,这里正紧紧套住我,似乎想要更大的东西进入。」
他邪魅一笑,眼底的慾火早已压不住,盯在淫荡而不知的义父。
要令义父身心完全服从他们两个,学会取悦自己,才是义父唯一要做的事情。
「义父,你後面的处子穴,我收下了。」
不顾前面潮水泛滥的花穴,将自己剑拔弩张的雄根钻入窄小的菊穴,温热乾涩的腔道非常紧凑,与花穴不一般的触感同样令人畅快,从他太阳穴暴露的青筋就能看出。
「不!不要啊!」
近乎裂开的菊穴传来剧痛,陈默觉得自己像块残破的木板,被坚硬的钉子一步步揼进,迷烟麻痹所痛觉开始复苏,刺麻的感觉占据全身。
柳栩煜粗大的性器在初时进出较困难,但在他强硬下的抽动,里面的嫩肉被迫退一步,放任凶器随意穿插。
「你放松一下义父,不然怕伤到你啊。」
', ' ')('「你…慢一点啊,不要再进了,那里太…痛,啊啊…!」
陈默扬起头,眼泪婆娑哀求对方停下,与花穴不同的异样感觉,让他难以忍受。
回应他的只有越发凶猛的动作,不时撞到突起的敏感点,让他身子反射性一弹,刚释放过的肉棒也颤巍巍勃起。
坏心眼的柳栩煜猛烈向敏感带进攻,温热的肉腔持续挤压肉棒,带给他说不出的痛快。
他还要往上面加把火,用手指大力夹住红肿的花蒂,又按又捏,把它当成果实任意压扁。
本来菊穴的胀痛已经让陈默频临高潮,对方这样一弄,多出的刺激令两穴逐渐抽搐。
「不要弄…啊哈…弄阴蒂,那里…不行啊~我…我又要…去了,去了!!」
上身拱起,双腿缠绕着对方,甩动的肉棒喷射出稀薄的白液,两穴近乎同时潮吹,在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喷湿了体内的肉棒。
陈默双眼紧闭,大腿剧烈颤抖,第一次体会後穴高潮,脑海像沸腾一样,把他烧得全身通红。
柳栩涵在旁看到肉棒硬的不行,向弟弟示意。
柳栩煜把男人扶起坐在自己肉棒上,更深入的体位让男人更难受,「不要…这麽深,啊~」
没留意自己大腿已被人打开,露出湿淋淋的花蒂和花穴,引君进入。
柳栩涵不客气的猛然捅入湿润的穴口,感受被腔肉完全包裹的满足。
「啊啊啊…不可同时进来,太刺…激了!」
男人疯狂摇头,可双手被背後的人禁锢,除了哭喊,什麽都做不到。
对方上翘的龟头喜欢对准宫门,撞到砰砰响,肉棒上的青筋不时搌磨腔道的媚肉,酸痛的快感不断加深。
後穴里的肉棒以不输的速度猛插,两人隔着薄膜搅动潮液四溅,一阵阵的战栗从背上激起。
「义父,让我看看你更失控的表情。」
接着比之前更狂暴往里面深插,不顾男人是否能够承受,每一下都是惊人的快插。
脆弱的两个小穴在这样攻击下,坚持不了多久就失守,酸软的痹痛向陈默袭来,腰腹越发僵直,似乎更恐怖的快感即将到来。
「啊啊~太大太快了…慢点,慢啊,要…要到…了!啊啊啊!!!」
在两人同时擦过敏感的突,陈默彷佛被一连串的电击贯穿神经,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微微翻起白眼,像条临死弹起的鱼疯狂抽搐,穴心快速收缩几下,大量的潮液浇在龟头上。
两人被挛缩夹得快要射出,微凉的潮液涂在龟头上特别舒服,双眼腥红抓紧陈默的手脚,也不管男人还在高潮的状态,一下又一下捅入湿软的小穴。
接近上百下,最後狠狠撞入最深处,才恣意射在痉挛的穴心里。
「不能…再来…了,小穴受…不了,又要到了啊啊!!!呜呜…」
陈默嘶哑惨叫着,还未结束又迎来猛烈的抽动,小穴发出尖锐的刺痛,被浓厚的白浆射得再次潮喷,大腿交叉贴着,也挡不住前端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作为男人的尊严被瓦解,他无神地看着上空,不明白自己为何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任人蹂躏。
柳栩煜搂住男人的腰身,像蜻蜓点水吻在陈默的後颈,舔上冒出的细汗,陶醉看到他失神的模样。
哥哥也爱死他失态的表情,主动吻上已变胭色的厚唇,舌苔卷起对方舌尖一起翻动,沉迷在动人心弦的吻上。
三人都陷入越发浓烈的吻中,身旁的迷烟也阻不了这段春光。
见男人快昏厥的模样,柳栩煜「好心」帮他灌入增添雄风的情药,在他萎靡的肉棒上插入极幼长的针,避免他泄精太多伤身。
在被插入长针那一下,男人惊恐睁大眼睛,所剩无几的力气剧烈挣扎,也无法阻止对方强横的手段。
「不,不要这样对我,拔出去!我好怕,求你了…」
他扭转头软声哀求他们,可是得不到施虐者半点同情。
冰冷的铁针撑开细小的通道,时刻提醒他的存在,他生怕性器就此作废。
「义父,别反抗了,这是义子为你身体着想,泄精太多毕竟伤身。」
「不要,好痛啊…」
两人低笑几声,笑义父天真的性子,到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角色,为了教会他,接下来要进行深刻的指导。
只见陈默双手被法术缚在半空,壮实的身体满是红痕,肉棒因未能释放而蔽成深红,两穴往下溢出浓郁的白精,像个不知羞耻的娼货在引诱芳客。
柳栩煜用羊毛的粗鞭子时不时打在肿胀的奶头,加上情药的发挥,带来刺麻的快感,使红棕色的乳尖坚挺着。
真是副淫荡的身体,这样鞭打也能享受。
柳栩涵站在身後拍打麦色的大屁股,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童,将它拍成红肿的麦皮馒头,圆润的手感让人流连。
陈默抿嘴忍下吐出的求饶声,不愿被两名小辈当孩童惩戒,可两处的痛意逐渐转成磨人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此
', ' ')('等屈辱。
他们就是要将他身体调教成骚货,连痛楚都能转化成快感。
很快,柳栩涵并不满足拍臀肉,指腹伴有掌风狠狠扇打阴唇。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打那里,太脆弱了…」
伴随刺痒的剧痛蔓延周身,让他忍不住高声求饶。
可对方铁下心只扇打那里,娇嫩的花如何能够承受这粗暴的对待,马上变成嫣红色,凄惨的花蒂被打的想缩起。
经过十多下的狠扇,灼热的刺痛也无法压制情慾,在鞭打和扇刮下被迫高潮,花穴像失禁似的滴着潮水。
「呜呜…你们到底想怎样,放过我吧…」
已经觉得他们不是他认识的义子,罔顾他的意愿做出一系列的性交,男人的自尊全然消失,受到莫大的凄苦。
「义父,你知道吗,我们心悦你,只想你关注我们,爱着我们,不能分给半点感情予旁人,你的一切都使我痴狂。」
「义父,我们的确心悦你,你不能逃避,只能接受。」
陈默震惊看着这两个孽子,疯言疯语让他明白这所有行为,近乎失声道:「不可,我们是义父子,我对你们只有亲人的疼爱。」
他们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可还要戳破残忍的真相,苦涩在心里流淌。
但这不是义父自己可以决定关系,他未来的一切只能是他们,不会让他有逃离的可能性。
两人走上前,阴森道:「义父,你只能是我的。」
下一刻,柳栩涵拉起陈默的大腿,像扶着孩童洒尿的姿势,往菊穴塞入粗长的巨物,插在直肠的深处,像根铁柱串在陈默身上。
而柳栩煜则猛捅肿红的花穴,把每一处皱褶处都抚平,往子宫口使劲撞击。
两人像斗气似的,快到如残影的速度在男人体内进出,死心眼往他弱点攻击,誓把他肏成淫兽的样子,只听主人的话。
两人无情的狠劲把他弄得高潮迭起,哀嚎:「你们…停手,不能再…啊啊…动了…」
本来就极力忍耐汹涌的情慾,这两根巨刃点起慾火的炮弹,由下至上逐步点燃,化成惊人的快感散布全身,手脚指都蜷缩一起。
连六块腹肌都隐约看见凶器的凸出,全身重力都压在两根巨刃,抵达在前所未有的深度,感觉肚子要给穿烂。
「放过…我,放…啊啊~太深了,穴快…要烂啦~」
陈默满脸泪水,口水乱飞,被猛烈的撞击弄到说不好话,偶然还扇到肿烂的花蒂,像有把刀在上面雕刻,痛得难以忍受。
而且两人还很有默契,轮流插入,总有一个小穴被塞得满满,好像连休息都没有,酸痛的快感不断攀升,很快就到达高潮顶点。
两人被紧缩的腔道狠绞住,察觉他快要高潮,使劲在里面搅动,满满都是一堆淫液的「咕唧」声,要把他弄成连高潮都要由他们批准。
其中一个突然使了个电击攻向伤痕累累的花蒂,「啊啊啊啊啊!!不!!!」,陈默在没有准备下,被电击穿透全身。
两穴在剧烈抽搐下,从穴心喷出惊人份量的潮液,雌穴的尿洞被激得射出一指粗度的黄液,混着透明的潮水流落。
浑身都极度紧绷,翻着白眼和吐舌头,大腿抽筋似的颤抖,肉棒被铁针堵的发黑,看上去像已玩坏的雌兽。
两人被紧绞的小穴挤得停了几秒,见到强壮的男人被刺激的用女穴洒尿,属於雄性的征服感得到巨大的填满,像发狂的猛兽持续抽插小穴,要雌兽完全拜服在自己胯下。
凄惨的陈默经过多次潮喷,所有精力已被耗光,甚至女穴被玩得射尿,连最後一点男性尊严也失去,只能惨兮兮承受两人无尽的慾望。
他感觉自己已失去人的资格,成为只能被粗吊肏着的雌兽。
他眼里的光芒一点点熄灭,整个人被所珍视的义子吞没。
三人都被卷入慾望的旋涡,他们织出名为爱恋的绳网,将陈默永远束缚在手里。
因此三人都没发现门外有一双眼睛将这不伦关系收入眼中,满是愤恨,临走前只看到她湖水蓝的衣摆。
系统005探测到一个年轻女孩灵魂的波动,看来又是一个生命的逝去,正好主神向它发出指令,寻找一位女孩穿成中哥哥们太爱我怎麽办的女主角。
监於最近不少角色出现觉醒,导致情节大崩溃,中的世界变得混乱不已,因此就是系统005诞生的意义,自称高智商与高情商双高的它,任务就是找人取代当中重要角色,让情节在监督下顺利发展,最後完美大结局。
这次是它第一次任务,不负众望找到合适的灵魂-王娜娜,一个爱看玛丽苏,并经常自动代入女主角,幻想家世极有钱,受尽宠爱,被众多男神争夺示爱,陷入甜美且纠缠不清的恋爱。
只见它化身为一颗泛起柔和白光的小毛球,对着愣住的王娜娜周身围绕一转,有点像小孩子的童音,隐带着些诱导:「恭喜你!被选为扮演哥哥们太爱我怎麽办的女主角,协助情节推动,达到最终完美的大
', ' ')('结局!」
半响後,王娜娜像是惊醒般看着它,身上彷佛还残留被车撞死的痛楚,她本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高中生,刚刚毕业,正是满心憧憬未来的花样年华,却被一个车祸毁於一旦。
「你…是什麽意思…?」
「你的肉身在现实已经死亡,现在主神给了你一个重活的机会,完美扮演角色,按照顺利发展,在这里你会获得截而不同的璀灿人生,拥有惊人的美貌,富裕的家世,被无数优秀的男人追求,堪称最完美的人生!」
尤其最後几句,每一句像一把箭射中到王娜娜的心房,这不就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还未等到对方说完,她忍不住打断并兴奋道:「我愿意!」,脸庞还带点少女的薄红,眼睛闪着亮光,对眼前神秘莫测的小光球已充满信任。
它身上的光芒更显得柔和,对完全上鈎的女孩甚是满意,它抹去了背後的残酷,如果女孩扮演失败,会遭受怎样的结果。
「那麽就容我简单介绍故事的情节……」
哥哥们太爱我怎麽办是一个标准的玛丽苏,其中最出众的点是女主角有三个极度优秀的哥哥,对她异常宠爱,因为是家中唯一的妹妹,觉得其他男人都丑陋无比,没资格追求她,只限於妹妹与哥哥们亲近,一旦发现有人意图接近,不惜动用一切手段让人消失。
这种超出兄妹之间的过度占有慾,也是一大看点,原主是个小白花,明明对哥哥们的特殊对待心动不已,但总是却步,深陷复杂甜美的禁忌之恋。
可妹妹过於出色的美貌经常引来各种男人的缠绕,把哥哥们弄得越发不安紧张,像是自己深藏的宝物即将被别人抢走,终於在妹妹的18岁的成人礼,他们忍不住向她伸出禁忌的手…
「以上就是大概剧情,放心,我会在你身边副助,让你更容易渡过剧情,前期会是些简单的童年生活,故事的重点在於高中生涯,跟你本身的环境有点相似。」
「真的吗?很谢谢你。」
只见它猛然发出过於刺眼的亮光包围女孩,她就失去知觉,到醒来了,就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她望着明显小於一半的掌心,每一根指头像是精心打造,面前镜子清晰映出一个洋娃娃般的脸庞,一头齐刘海且及腰的黑色秀发,一双蓝色大眼睛,粉嫩的樱桃小嘴,吹弹可破的白晢肌肤,让人不忍心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今年八岁,名字是尹薇莉,出身於一个极富裕的名门大家族,在追女心切的母亲下降生,近乎溺爱的生活长大,父母和哥哥们对她极度宠爱,是全家的宠儿。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了解现在家人的资讯,父母经常要去国外工作,家里多数只有哥哥们和佣人,大哥尹暻大她七岁,性格稳重冷漠,仅余的温柔只向她展露,冰川溶化的魅力实在难以抵挡。
二哥尹曦大她六岁,性格温柔体贴,对很多人都笑容可掬,可总缺了点真心,但只有妹妹时,似乎什麽要求都会答应,这种无底线的宠爱足以让人溺毙。
三哥尹曜则大她三岁,活力四射,有一种坏男孩的吸引力,经常对人开玩笑,可一旦认真起来,那股专注会立即抓牢你的视线,让人无法分心,但这份认真似乎只因她出现。
三人的容貌绝对是一等一之上,都有各自的魅力点,让她总是犯花痴,然後被他们打趣,每天在脸红心跳中度过。
其实她还有一个哥哥,不过跟她是龙凤胎,四哥尹喻就像是这家的异类,样子像个小煤球,黑黑壮壮的,比起其他哥哥的俊逸和出色,简直不堪入目,平时也默不出声,每当做出什麽事都会引起别人的反感,导致他越发沉默。
她觉得这人的存在就类似一个对比组,用来衬托自己的美丽和优点。
现在的学校有分小学部,初中部和高中部,是座贵族学校,里面极大部分都是富有人家,尹家在其中也是顶点存在,不过平时是较低调的存在。
大哥和二哥都在高中部,三哥在初中部,四哥和她就在小学部,三人的名气颇大,模样和成绩同样优秀常是别人的谈论话题。
不过他们没有公开妹妹身份,避免为她带来不必要的骚扰,这点他们已深感体会。
至於尹喻,就像一个影子待在身後,有默契地不作表态。
每天都听到别人对她哥哥们和自己容貌的赞赏,让她越感飘飘然,觉得自己本就高人一等,凡夫俗子绝不会看上眼,也对家里唯一污点尹喻更加厌恶,决心日後找机会赶走他。
……
杨柏是新加入学校的老师,外表颇为清秀,对待一群小学生十分有耐性,在学生心目中是个很好的人,却不知他每一道目光所含的深意。
他明白要压抑自己内心的渴望,可那一双双纯真的眼神,娇小的身躯,让他来回处於天堂与地狱。
不行,这里学生大部分都不是普通人,真惹上什麽,以他的背景,恐怕没以前那麽容易解决。
可最近他发现了一个极品,模样就是他心目中的最精致的洋娃娃,目光总是不
', ' ')('自觉追随她,真想彻底拥有和弄坏她…
系统通常在有特定剧情才出现,不然一般都隐身,为了让尹薇莉更好适应角色,有时候会提早提醒她部分剧情。
「薇莉,那个人之後会对你出手,放心,显示他不会真做出什麽,你的哥哥们会在关键时候出现救你,并好好教训他一番!」,系统005有点激动闪了两下。
「没想到这个杨柏竟是个变态!对小孩子做这种垃圾都不如的事,枉我以为他是个好人!」,她抱着双臂,感到毛骨悚然。
「他的存在就是激发哥哥们的保护慾,对你的爱只会更加深厚。」
听此,她娇嫩的小脸闪过红晕,想起过於出色的哥哥们对自己的爱意。
……
杨柏觉得最近已经快要压抑不住,总是与她装作不经意的身体接触,看着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就像是长期吃不饱,每次只能嚐到一点点皮毛,有种会上瘾的刺激感。
却没想到有双小虎眼把这些默默收映眼中,小孩子的直觉,让他不安咬咬小指头。
那个老师有点奇怪,妹妹这麽善良不会有事吧?
终於在有一天,选在午饭时间,他找了个理由把尹薇莉带个体育仓库,把自己伪装成正人君子的一面彻底撕烂。
「莉莉同学,老师有些心里话想跟你说很久了,你能答应老师的要求吗?」,眼底越发发亮,低劣的慾望已不再掩饰。
对方懵懂的纯粹眼神让他浑身都兴奋,怱视了她垂头时闪过厌恶的神情。
「老…师,你什麽意思…啊,我…不太懂…」,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大半的大人,一步步进逼,说话已不自觉有颤抖。
就在男人要伸出魔爪时,一道矮小的身影像个小炮弹冲向男人,竟把一时不察的男人推倒,着急道:「妹妹,快跑!」
可妹妹像是吓傻了半坐地下,怎样都叫不走。
该死的废物怎麽这时出现了,她又不能走,不然哥哥怎样英雄救美,对她产生强烈的保护慾。
全然不知妹妹想法,一心用力压制底下的男人,让她能够逃跑,却高估自己的力量,一个小学生如何对抗一个成年男人。
很快,被恼羞成怒的男人反手压制身下,单用身体就轻松压下乱动的尹喻,愤怒地在那张圆脸狠狠扇了几巴掌,甚至把嘴角都打出血了。
他记得这个学生,在班上的存在感很低,熊头熊脑的样子,根本不会是他当成目标的人选,却时时靠近在莉莉身边,碍眼极了。
俯视小男孩原本坚韧的眼神被他的武力逐渐染上害怕色彩,反抗的力道慢慢减少,指腹传来滑腻的手感,多处的红痕在蜜蜡般身躯却出奇的诱人,令人想欺辱得他更厉害,发出更可怜的啜泣声。
随着与小男孩每一次贴近,他口舌莫名乾燥,下半身已鼓起一个小帐篷,总往对方的臀部拍去。
比起精致的玩偶,这种童年的小熊公仔让人更易亲近,如何残酷凌虐都没有问题。
粗暴把男孩身上白衬衫撕开,露出大半个胸膛,明显比同年者较壮实的轮廓,胸上的两点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芯,鲜红的惹人垂涎。
「不要…啊…」,如同小蚊子的低哑拒绝像一把油浇在勃发的慾火上,杨柏双眼变得更通红,全然忘记呆在一旁的「洋娃娃」,和门口前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就在他横蛮撕裂对方小西裤的一刹那,背後猛然窜起寒意,刚扭向头,一名俊美异常的少年一脚踢他脸上,一串鼻血洒在半空,惊人的力道马上让他半张脸肿到成猪头,接着是各种毫不留情拳打脚踢,像是练家子的,专打在软弱的关节处,让人没有反击之力。
「够了够了…求你了,我错了,别再打了…呜呜…」,实在受不了这惨无人道的暴虐,挺着个猪头脸,鼻涕横流的,举高双手尖声哀求。
肿起的眼皮让眼前的影像更显模糊,因此看不清面无表情的少年,眼底透着巨大的阴霾,是要把他撕碎的决心。
少年在见到那鼓起的裤裆处时,杀气瞬间达到最高处!
这种腌酸的垃圾也敢碰他的人,找死!!!
「渣滓!」
接着像踩扁汽球一样使劲往那根臭吊踩,直到如西红柿般流出鲜红的液体才堪堪停手。
「不…!!!」,杨柏发出极度凄厉的叫声,再也不能承受过大的痛楚似的晕倒在地。
终於回复一丝理智的尹曜,目睹那双泛起泪光的小虎眼,心口像被划了一刀,深抿着嘴,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对方盖着,可当他想更进一步时,身体震了一震。
转而向呆若木鸡的妹妹走过去,轻轻拥抱吓傻了的人,抚摸对方黑亮的长发,用体温给了珍惜的妹妹一丝温暖,满眼都是心疼。
尹薇莉已沉醉在这温暖的拥抱,把哥哥的暴力当作为自己出气,一点都不觉得恐怖,只觉得哥哥真的很爱她,从未有人为她做这麽多,她真的很幸福啊~
两人不约而同遗忘了伤痕累累的尹喻,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只见他忍着疼穿上外
', ' ')('套阻挡残破的衬衫,眼底透着落寞,一拐一拐的走出门口。
他已经习惯被人忽视了,只要家人没事就好,他就知足了。
只有一双丹凤眼默默注视他的背影,闪过几下挣扎,过後回复平静。
隐身的系统005微弱亮了几下,似乎有些不安围着二人打转,文中明明没有杨柏对尹喻做的那些事,而且尹曜也不应过於暴力,文里也只是打了几拳教训,然後把他赶出学校,现在就有点像是为尹喻报复,所以下了死手。
可尹曜之後表现明显更在意女主角,难道真的是它想多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