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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华跟着叶问天回到叶府,身上被开发得彻底,多少有些不适,叶问天体恤,让她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那边叶青华休养,叶问天也没有闲着。叶问天年少的时候也风流过,后来家业大了,见识得多了,人岁数也上去了,就变得持重沉稳起来。忽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娇养多年的女儿玩起来这般得心应手,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她。
叶问天本来在后院修了一个地窖,这些日子让匠人连夜赶工,装潢一新,又搬了些京城最新的玩具下去。叶问天在地窖里转了一圈,很是满意,差不多可以让叶青华来试试了。
这天,叶青华正在后院里扑蝶。其实自那日从庙里回来,她心事重重,镇日发呆,已经鲜少玩这些女儿家玩的小游戏。此刻,说是扑蝶,也不过是她的婢女在院子扑蝶,她就坐在院正中的亭子里发呆。
叶问天从外面回来,老远就看见叶青华静静地坐在院子里,乖巧发呆的样子。
叶问天悄悄地走了过去,挥手,无声屏退了在旁摇扇的婢女。一双大手自背后准确地抓住了叶青华的大奶子,靠在叶青华耳边低问:“我儿在想什么?”
叶青华吓了一跳,慌得站起来,想挣开叶问天不规矩的大手:“爹,您回来了。”
叶问天握着叶青华柔软的奶子不肯放开,另外一只手探进裙里的开裆裤,摸着叶青华肥美的阴唇:“我儿还没回答爹爹的问题,可是在想爹爹的鸡巴?”
叶青华此时下面还是干的,被叶问天粗糙的手指粗鲁地揉,就有点疼。她脸上绯红,挣扎着摇头:“爹爹,莫说这些羞人的话,你且放开女儿。”
叶问天当然不放,低低嗤笑:“我儿都被爹爹操过那么多次了,还害什么羞?”
叶青华脸红不语,只夹紧了双腿。叶问天摸了一会儿,有些意动,想起地窖已经可以用了,便拉着叶青华往假山处走:“乖乖我儿,跟爹去一个好地方。”
进了地窖,叶问天从里面把门锁上,然后点了灯。地窖里灯盏很多,把地窖照得很亮堂。叶青华一眼就看见墙上那些裸露的壁画,脸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叶问天得意地牵着叶青华来到巨大的床前,指着摆在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道:“这些都是爹托人从京城采买回来的好东西,说再三贞九烈也得变淫娃荡妇,一会儿给我儿用上,保管我儿爽得厉害。”
叶青华已经几日未沾雨露,其实此刻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但她受了十数年的传统教育,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女人。闻言,睁着一双美目就想从叶问天的钳制中挣扎出来:“不要,不要!”
叶问天比叶青华的力气大得多,他拽着叶青华放在床上,从床的两个立柱处扯出两个手铐,铐住了叶青华的手腕,然后挑了一罐药膏就往叶青华腿间抹。
叶青华初时挣扎扭曲不肯,后来药效渐渐发作,便抖着腿张开,任由叶问天将更多更稠的药膏抹进小穴里。叶青华脸上一片潮红,吐气如兰,此时她身上衣裳完整,只是开裆裤露出湿成一片沼泽的小穴。
叶问天见叶青华已经很湿,便解开了裤腰带,掏出紫黑色粗壮的孽根插了进去。
叶青华又湿又软,紧紧地裹着叶问天的大鸡巴,被鞭挞得淫水乱流。偏生她身体如此骚浪,嘴巴却很是贞洁,让叶问天操得爱不释手:“爹爹莫再操进来了,若是女儿怀孕了可怎生是好,女儿还未许人家,与爹爹干这羞人的事情实在是罔顾伦常。”
“我儿莫慌,爹爹这便干你花心,插将进去,让你怀上爹的孩子。”
“啊,啊,不要再干,女儿下面好烫,鸡巴,好热。”
叶问天干了叶青华一炮,摸着她雪白的大奶子问:“我儿可被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干过屁眼了?”
叶青华因为被用了药,爽过之后全身软绵绵的,懒懒地摊在床上:“那里,怎么干得?”
“干得,爹爹这便教我儿这处的妙用。”
叶问天又拿来膏药,抹在叶青华的屁眼上,越抹越多,越抹越深入。叶青华很快就觉得菊心瘙痒,连带着心肝都在颤,她忍了一会儿,憋得满脸热汗,终于忍受不住,张开大腿:“爹爹,痒得不行了,你快用捣我,捣我的屁眼。”
叶问天邪邪一笑,将再次硬挺的地方又插了进去,狠狠地干叶青华的屁眼。
叶问天抱着叶青华的屁股,一边干一边心肝宝贝的叫唤:“小骚货,小浪娃,乖乖夹紧爹爹的鸡巴,爹爹这就操翻我儿的屁眼。好爽,真想就这样干你一辈子。”
这边叶问天和叶青华正干得如火如荼,那边叶罗氏只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叶罗氏只觉得叶问天近日举止十分离奇,不进她的房间,也不进妾室的房间,亦没有出外应酬,却命人偷偷装潢了地窖。这日便跟在叶问天身后,不想却瞧见了这样一出父女乱伦的戏码。
只见她那娇美的继女被她的丈夫压倒在床上,大张着一双腿,菊穴被自己父亲的紫黑色的鸡巴恣意进出,爽得浑身香汗淋漓,整个地窖里都是叶青华不知羞耻的呻吟。
贱货,这个贱货
', ' ')(',连自己的父亲都勾引!
叶罗氏只觉得满腔都是恨,恨得贝齿咬破了下唇,指尖掐进了掌心。但是她眼看着叶问天兴奋地干着叶青华的菊穴,又觉得自己非常地空虚,多久,叶问天有多久没有这样急切地干过她了?
叶罗氏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地窖,不想刚出地窖的地道便撞见了管家靖柳。
两人见面,俱是大惊失色。两人无声地对视许久,耳边是地窖里传出来叶青华若有似无的浪叫。
是靖柳先伸手,一把抱住了叶罗氏。叶罗氏大惊之下便想挣扎,奈何靖柳一捏她的奶子便浑身都软了。
“夫人,我的乖乖好夫人,老爷干小姐的骚逼去了,你就容我捅一捅你的小穴吧。”
叶罗氏瘫软在靖柳怀里,慢慢地张大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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