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树下先生因为忙于项目,我们最近已经很久都没有,”树下太太说到这里,扬起因为醉酒而嫣红的脸,对我露出了一个有些娇憨的笑容,“……那个了。”
“那个?”我故意装作不懂,在沙发上靠近了树下太太。
伪装成妇女之友,已经成功跟树下太太拉近距离的我,这样的动作自然不会得到她的反感。甚至,她还娇笑着推了我一把,露出更加炫丽的笑容:“哎呀顾先生,就是那个啊。”
我也做出不胜酒力的样子,被推得一歪,掰正回来,手就不偏不倚地落在树下太太的胸上。我握着这觊觎已久的美肉,放肆地搓揉了几下,面上却越发装出无辜的样子:“树下太太,这是,你的乳房吗?”
树下太太素白的手指捂着嘴唇笑了:“难道顾先生还没有摸过女人的乳房吗?”
老子摸过的奶子比你见过的都多,这样腹诽着,我憋了一口气,把脸憋红,不说话。
树下太太脸上的笑慢慢收敛了,眼中露出怜悯的神色:“可怜的顾先生,我让你摸,别难过了好吗?”
我哪里会在这个时候进行虚伪的客套,当即握着两团软肉又搓又揉,还隔着奶罩掐住了奶头又拧又扭,嘴上还夸赞着:“好大,摸起来真是柔软,好厉害,揉起来这么舒服。”
树下太太自然敌不过我高超的技艺,面色更红了:“好热,顾先生,你的手掌好热。”
这样说着,树下太太却没有拒绝我的抚摸,她的眼睛湿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后仰着把脖子放在了椅背上,挺出一对大奶往我的掌心里挤,摆出更像是邀请似的姿态。
“让我摸摸你的奶子好吗,树下太太?”我趁机说道。
“你不是正在摸吗,顾先生?”树下太太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让我,直接摸你的奶子。”听见我这样回答,树下太太眼中的疑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湿润的水气,她红着脸嘤咛一声,柔顺地歪倒在了沙发里。
我哪里会不懂眼前的人妻已经完全缴械了,隔着没有掀开的裙子,已经能够闻到她浸湿了底裤的骚气。
我双手并用,一手推开她的奶罩的同时,一手伸到裙底,将遮住阴户的一点布料向旁边拨开。
树下太太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样快,她只是同意我揉她的奶子,而我却拨开了她的底裤。果然,她抗拒着低低地呻吟:“不,那里,不行。”
我没有说话,只是叼住了树下太太的奶头,用牙齿和舌头折磨尖端,她很快就放弃般主动张开了腿。
我握着阴茎,用龟头推开肥厚的阴唇,对准那早就一片泥泞的肉洞,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树下太太尖叫着主动抬起腿环住了我的腰,这个成熟的人妻美妇,挺着阴户对准了我的阴茎,熟稔地摇起了屁股,“亲爱的,把你的阴茎放进我的阴道里,全部都放进来,好舒服。”
听着树下太太的呻吟,我暗笑着,毫不客气地耸动起来。
整整三个小时,我在客厅的逼仄的小沙发里,用粗长的阴茎鞭挞着这个漂亮的人妻邻居。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树下太太似乎有些回神,她的眼中染上了惭愧和内疚,想要挣脱我的阴茎。当我紧紧地抱着她,将精液深深地射进了她的子宫,她的表情哀怨而绝望。
没有给树下太太更多的自我厌恶的时间,我抱着她很快就开始了第二次奸淫。
我让树下太太跪在沙发上,从后面干她的屄,她的屄非常湿,有她自己的淫水,也有我射进去的精液,抽插着发出十分湿润的水声。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在揉她的大奶,从后面贴上去,双手像握方向盘一样握着她的奶子,肆意搓揉成任何想要搓揉成的样子,最后,依旧将精液毫无阻滞地射进了她的子宫。
第三次的时候,树下太太已经十分疲累。她浑身是汗,眼中有泪,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愧疚,我更倾向于她被我操得爽哭了:“不,顾先生,我们不可以再做,这种事情。”
“真的不可以吗?树下太太,你下面好软,湿乎乎地吸着我。”我用无辜的表情,疑惑地问着。
树下太太的神色有些动摇,被我巨大的龟头搅拌湿润敏感的外阴显然让她十分舒爽畅快,她的表情一再挣扎,最后道:“那么至少,戴上套子好吗?”
戴上安全套,不要将精液射在屄里,不过是树下太太最后的遮羞布,因为之前她已经结结实实地被我灌了两次精,屄里面的荤汤有一半都是我的精液。对于这样的恳求,我没有说话,一挺身,勃起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树下太太的阴道,我用结结实实的肌肤相亲回复了她的哀求。
树下太太的眼中又弥漫起浓重的哀色,但是很快,随着我抽插起来,变成了潋滟的水色。这漂亮的人妻,很快就挺动着成熟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主动摇起了屁股。
树下太太的屁股在抖,奶子在抖,她浑身都在我的抽插中像撞击岩石的波涛一般荡开涟漪。
树下太太在我的身下被干成了一滩水,那些水从她的额头,她
', ' ')('的眼睛,她的嘴巴流出来,最多的,却是从她的屄里,化作喷溅的阴精,汹涌地流了出来,流到她白嫩的腿根,和我的沙发上。
结束之后,树下太太匆匆地走了,她需要赶回家做晚饭。
我坐在沙发上了眯了一会儿,临近傍晚,估摸着树下先生下班回家的时间,我给沙发拍了一张照片,是那团被阴精打湿的布料,联系人选择树下太太,点击发送。
发送之后,我歪着头想了想,今晚树下先生会操树下太太吗?用阴茎操干那个被我操过灌精的美屄?
这个想象让我的心情有些奇妙的愉悦,于是我站起来,去楼下买了方便面、火腿肠和卤蛋,作为犒劳。
等待泡面的空档,我看向放在茶几下的果酒,又一个疑惑浮上心头。树下太太会将今天的事情当做她天生淫荡下贱,还是猜到我在低度的果酒里放了不该放的东西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