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这女人干嘛!
干!
她放下茶杯,拿起自己的佩剑,骑上爱驱上。她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只知道奔跑的风能降低她心中的热火。
她在心里安抚自己,突然军中多了个小姑娘,她只是不习惯,等习惯了……就会好。
她气她,夺韵也摸不着头她气甚麽,但更奇怪是,她越是气,夺韵心里越是有种偷悦感。在她梳理整齐出现她面前,惊奇是,她觉得所有男人都得降底一级,无人能比得上她在阳光低下,出尘脱俗的耀眼。她在云云男人之中(是否说错了?),俊俏得无可挑衅,身型瘦削却走在男人堆中,会感受她天生就有的、压倒千军万马的气势气焰。
她从远远慢步走来,她的目光从没从她身上移开,得知她又为自己气起来时,她心里在得意的暗笑,夺韵觉得这感觉是奇怪又奇妙,虽然摸不懂奇怪在哪,又奇妙在哪,可她却喜欢她气起来的样子。
糗死的脸,在她看起来却是孩子气的可爱。
她一直知道她在盯着她看,视线从不离开自己身上,喝每一口茶,每一个小动作,她的视线都不曾有变过,目光锋利如一把宝剑的使人有压迫感。
当她气愤到要离开时,夺韵竟心情突然低落,她竟然不想她离开。
在她骑马疾风而去不久,她冲动到脱下头布,解下腰上的围裙,放下还排队的士兵,骑上了一匹赤马,跟着她的身影也奔驰。
或许,她该去寻找一下,才见第二天的人,怎会让她有这麽在乎的心情。
奔走到一条溪前,她见到她的马被绑在一棵树,马正低头吃着附近的草。
她四周看了看,看不见她的身影。她奇怪的跨下马,也挑了一棵树绑上,让马自己吃草去。她感觉不到她的气息,无聊之中,她蹲在石头,双手托着腮子,看着水中的倒映。
她去哪了?
正当想离开时,背後传来她的声音。
「你怎会在这?」霖澪捧着一怀的水梨问。
「我跟着你来啊。」夺韵揪住她,嘴角不自禁为她牵起微笑。
「跟着我来干嘛,我不是和色狼是同一科吗!」揶揄她刚才的话,她拿起一个水梨走到溪边冲了冲,接着豪爽的大咬一口。她欢喜的笑着咬,因为水梨很清甜。
「我又吃!」夺韵管她答不答应,就在她怀中拿了一个,学她一样往溪里冲了冲,小咬了一口「哇~很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