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更多,他缠着她的湿软的小舌,吮了又吮,恨不得将她吸进自己的腹中才罢休,心里燃起从未有过的烈火,像是要焚尽他的心,一路逼着他,将这个女人掠夺干净。
直至怀中的女人攀着他的肩,嘤*咛出声,似乎再受不住他的狂暴,陆皓这才离了她的唇,却仍紧紧地将她桎梏在怀里,半点也不肯放松,她双颊通红,气喘吁吁,一双好看的眼睛像是蒙着水光,只一副无力娇弱地望着他。
陆皓心中火热,心跳得又重又快,他压抑着粗重的呼吸,轻轻地用唇碰了碰她的唇,心中却像是生了几许暴戾,他忍不住,用牙齿咬住了她的唇。
却舍不得用一点力,只似轻似重地咬了咬。
她蹙了眉,嗯了一声,“痛。”
他早已松了口,末了忍不住轻轻地舔了舔她被咬的地方,又用额头去抵她的额头,她抬眸,似嗔似喜地瞪他,嘴微微地撅了撅,娇气道:“痛——”
陆皓心头又热又涨,竟是想也没想,就又吻了吻她,低声笑道:“乖,先出去,你再这样我可忍不住了。”
她攀着他厚实的肩膀,双腿缠上他的腰身,耍赖道:“我累了,你背我出去。”
陆皓转过身,她顺势跳上他宽厚的背,他双手托住她的大腿,大笑道:“好,背丑媳妇出去!”
她在背后气得直勒他的脖子,凶神恶煞地追问他,“谁丑了?谁丑了!”
陆皓大笑,背着她一路出了浴室,还转了两圈,惊得她小声尖叫,在他背上扭动,还不死心地追问他,“你说清楚,谁丑了!”
陆皓笑着抱着她倒在床上,刚想说,你不丑,却一下眼前发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下一刻,陆皓倏然睁开了眼,没有了昨天的惊诧,他猛地坐起身来,甚至还往四周看了看,他的手抚过身边,只有真丝床套的丝滑,并没有那个女人的温热细腻。
陆皓徒留空空的手心,似乎怔了怔。
片刻后,他深深地吐出口气,然后闭上眼睛,上一刻梦中的缱绻缠绵似乎还触手可及,那些令人脸红心热的亲吻,几乎令他要将心魂都付与的亲热……
陆皓的心重重地狠狠地跳了几下。
他猛地睁开了眼,眼神中的迷乱还未消散,他按了按额角,然后开了灯,窗帘缓缓推开,晨阳铺洒进来,又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陆皓拿起床头的安眠药,手指轻轻地点了点,眉头微皱,他昨夜没有吃宵夜,安眠药也是新换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陆皓沉着脸想了片刻,然后放下药,起身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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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白莲昨晚休息得不好,前男友扎堆来添堵这种事,谁遇到都不会好过的,何白莲心虽然大,但是总还是有点焦愁的情绪要消化。
消化的结果就是,一夜之后,她眼圈底下一片青黑,她涂抹了半天,越发觉得青春不在,由此又燃起对秦杨的愤恨,只忿忿地扔了遮瑕膏,悻悻拎了包地去上班。
何白莲一天忙得脚不沾地,快下班的时候,却接到朋友吴荻的电话,约她一起吃晚饭。
原来吴荻过来这边总公司送审资料,正好在她这一区,之前吴荻一直在项目上,和何白莲见面的机会不多。
何白莲正想找人吐槽,奈何她的朋友不多,了解她底细还能跟她做朋友的女人更是少得可怜,吴荻是其中一个。
何白莲和吴荻是大学同学兼室友,吴荻可以说纵观了何白莲在大学风光无限的感情史。
说起何白莲糟心的情史,那不得不从头说起。
何白莲出身底层家庭,她爸去世得早,她妈开个小饭馆,拉扯着她和她的傻子哥哥长大,甚是不容易。
她妈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妈又有几分姿色,儿子倒是有,傻子一个,哪里帮得上忙。
她妈也不是没想过改嫁,至今都想改嫁,但是拖着两个拖油瓶,一个手不能提肩部能抗的女儿,一个脑子烧傻了的儿子,底层人民首要问题是吃饭,两个这样的累赘,哪里好嫁?
都不傻,谁也不敢轻易接手。
她妈又不肯甩了他们两个自己走,只能母子三个咬牙过,一个寡妇要立足,自然是要泼辣些。
底层寡妇要立足,不仅要泼辣,还得彪悍,不泼辣不彪悍,别说她妈不知会被占多少便宜,就是何白莲,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说不得也早被人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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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个文章名,说草鸡女太像骂人了,不尊重人,我原本不是这个意思,但为了不影响公序良俗,净化网络环境,先暂时改这个文名吧。
感觉灵魂又木有了。
为此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