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权觉得自己前面四十多年来的性经历太惨淡了……
楚楚总能颠覆他对性爱的认知。
易权休抱着怀里的娇小一边爱怜地亲吻,一边休息。等他抱着楚楚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在激烈的性事中漫得到处都是,只剩了一半。
楚楚因为今天水分流失太多了,喊着要喝水,易权温柔地喂了她半瓶水。
他把两人擦干,扶着楚楚跪趴在床沿边,腰塌着,只剩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看着白皙无暇的肥臀,中间的菊穴红艳小巧,花穴肿大盛开,实在没忍住,掰开她的臀,温柔地吃了一会她的嫩逼和菊穴,才站起来扶着比楚楚小臂还粗的肉棒,肏入楚楚还未合拢的骚逼……
……
混乱崩溃的一夜,楚楚自己都不记得被肏泄了多少次。
被肏到昏迷,在昏迷中被肏醒,高潮痉挛昏迷……循环往复,最后高潮已经射不出淫水了,热烘烘失禁的尿液淋上了硬挺的粗长,越发激得一逞兽欲的人眼珠通红,竟是狠下命地想肏穿她、肏死她。
令人战栗的肏穴力度,抽插的速度快出残影,神智不清的楚楚被迫承受着失控的挞伐,控制淫液和尿液的神经中枢已然紊乱失守,淫液混着尿液淋得到处都是,却无法浇灭射了一朝食髓知味的男人的兽欲。
……
最后一次,男人射完之后,把鸡巴埋在她的灼热紧致里,把陷入昏迷的娇小女孩拢入自己的怀里,二人沉沉睡去。
早上易权先醒,搂着怀里的温香,看着小女孩恬静的睡颜,心里竟是四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满足,他看看了墙上的挂钟,居然已经九点了。
从六点多到酒店,玩到凌晨一点,远远超出了小女孩的承受范围,昏睡中的小女孩脸上泪痕斑斑,令他心疼不已。
埋在她紧致的媚穴里的阴茎再次勃起,但他心里万分怜爱女孩,强忍着缓缓退出,随着肉棒的退出,堵在嫩穴里的精液、淫液、尿液哗啦啦地流出,打湿了一大片床单,还在沉睡的女孩动了动,睁开波光潋滟的水眸,哭喊了一夜,她的声音十分嘶哑:“几点了?”
易权吻了吻女孩,温柔地说:“九点了,我向你们学校请了假,放心睡吧!”
女孩撒娇道:“伯父,我身上黏糊糊的,快抱我去洗洗。”
易权抱着楚楚,轻柔地清洗干净,两人身上又恢复了清爽。
“伯父今天不去公司吗?”
“早上的安排全都推了。”
二人吃了酒店送来的早餐,楚楚拿起遗忘了一晚的手机,发现了六个未接视频,八个未接电话,连同着急的微信语音和文字,全都是易岷的。
楚楚叹了口起,有点不想回他,实在太粘人了。
易权从洗手间洗漱出来,看到这一幕,立刻明白,说:“昨晚易岷叫我派人去找你,我回了他,说你不舒服,在公寓里休息。”
易权说完,认真地看着楚楚说:“我们这都是什么关系……”
楚楚坦然地说:“情人呀!我和易岷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们都是情人关系不好吗?互不干涉,但在一起却又是快乐的!”
天真坦荡,又毫无心肝。
易权看着楚楚没说话,最终上来吻了吻她的额头,问:“那里还痛吗?”
楚楚嘟起小嘴:“当然痛了!我很早就说不要了受不了了,你还戳!皮都破了好么?!”
易权哑声说:“让伯父再看看。”
易权俯下身看,楚楚过度使用的阴唇肿红得大了一圈,外阴在连续的肏干微微外翻,还无法合拢,可怜的花株在外面颤巍巍地翘着……
易权声音更加沙哑:“让伯父替楚楚含含……”
说完,温热的嘴巴含了上去,轻吮食用。
楚楚被含得双眼迷离,手里的电话一响,下意识地接了。
居然是易岷的视频电话!
易岷看到了让他辗转想了一夜的女孩。
女孩眼睛泪光隐隐,眼神迷离,两腮微红,娇喘微微,易岷万分担心:“楚楚,你现在好点了么?要不我叫邹医生过去看看?”
楚楚的声音嘶哑得不行:“没事,已经吃药了,睡了一觉,好得差不多了……”
易岷着急:“声音都哑成这样了,还没事?!我打电话叫邹医生过去!”
“不要!就是喉咙哑了点,其他地方已经不难受了……”
楚楚被吃逼吃得忍不住了,哑声说:“阿岷……我……我还想躺躺……”
易岷那边犹豫了一下,说:“楚楚,我好想你,也好想你的嫩逼,好多天没吃到它了,想得不得了,馋得不行,我能不能看看它?”
易岷朝思暮想的嫩逼正在被另外一个男人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爱怜着呢!
楚楚忍得香汗淋漓,床单快被另一只小手抓破了:“明天再看吧,我……我想睡觉了……”
易岷连忙说:“好,楚楚好好休息,不舒服一定要电话告诉我。”
视频才挂下,楚楚再也忍不了了,小手抓着易权的头发,放肆地呻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