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澈:……
气质这方面……她确定?
不过看薛纱纱信心满满的样子,他也不好扫了她的兴。
“茶叶给他就行,其他的你就按你平时的来。”阳澈道。
“我明白!”薛纱纱笑着,连忙去衣柜里挑了一件淡雅的青色长裙,把自己平日里爱戴的花里胡哨的发饰取下,换了素雅些的,又仔细整理好妆容头发,这才跟阳澈出了门。
阳澈一出门,就觉得她跟以往不一样了。
“纱纱,你不是走路挺快的吗?今天怎么这么慢?”阳澈问她。
薛纱纱答:“贤淑安静的女子,走起路来都是慢慢的稳稳的,我脚底下又没踩风火轮。”
阳澈:……
等到了静思院,两人第一个见到的,是在门口等候的张见渊。
刚见到张见渊,薛纱纱就想起个问题。
“夫君,”她低声问他,“我怎么称呼张管学啊?他是你爹的剑魂,我该怎么叫?”
“就叫张管学。”阳澈道。
“这样吗?”薛纱纱想了想,总觉得……不太亲近。
但再没想到合适的称呼之前,她只是默默给张见渊施了礼。
张见渊没什么感觉,就引他们去前厅坐着。
前厅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薛纱纱先给阳澈拉开椅子,甜甜地叫:“夫君,坐~”
阳澈有点不适应,但还是坐了,坐下又拉开薛纱纱的椅子:“娘子,坐。”
“谢谢夫君。”薛纱纱落座。
张见渊看两人如此谦让,奇怪地歪了歪头。
等了一小会儿,凌懈尘便来了。
两人起身给他行了礼,薛纱纱还没顾得上喊他一声,就听凌懈尘道:“不必施礼,坐下吃饭。”
薛纱纱讪讪坐下了,看凌懈尘一脸漠然的模样,薛纱纱小心拉了拉阳澈的衣裳:“夫君,我现在给礼物吗?”
阳澈摇头:“先吃饭。”
薛纱纱拿起碗来开始吃饭。
饭桌上的气氛属实沉闷,阳澈也是为了活跃气氛,就跟薛纱纱道:“纱纱,你尝尝这静思院的小螃蟹,味道绝对比你在灵墟学院吃的还要好。”
说着,他就要拿起螃蟹给薛纱纱剥。
薛纱纱一下按住他的手。
“怎么了?”阳澈问。
“食不言,寝不语。”薛纱纱慢慢道。
阳澈:?
“而且夫君,你一直给我剥蟹怎么可以?夫妻之间要礼尚往来,我是妻,也要给你剥。”薛纱纱说完,就开始给阳澈剥蟹。
阳澈受宠若惊。
一顿饭吃得极其不适应。
凌懈尘一直没给两人什么眼神,也不往他们那看。
等阳澈吃得差不多了,才朝薛纱纱那边看去,又低声问她:“你这碗里怎么还剩这么多饭?”
“吃不下了,”薛纱纱小声道,“张管学给我盛太多了,人家胃口小。”
阳澈想起昨天那个狂吃满满两碗饭加一盘蟹的薛纱纱。
他……什么也没说。
“夫君,饭吃得差不多了,我给凌先生送礼物吧。”薛纱纱小声问他。
阳澈点头。
薛纱纱喝了点桌上的茶水,又那手帕轻轻擦擦自己的嘴,这才想了想,深吸一口气,对凌懈尘道:“那个,凌先生,我……”
凌懈尘头也不抬一下。
薛纱纱见他不理她,索性轻轻拉开椅子,站起身,又对凌懈尘喊了声:“爹。”
凌懈尘正吃饭,一下子停住筷子。
继而掩袖咳嗽起来。
随后他才看向薛纱纱。
薛纱纱见他注意她了,这才把那装茶叶的青瓷瓶递给他:“爹,这是药岛特产的药须茶,儿媳今天第一次登门拜访,备了些薄礼,请您笑纳。”
凌懈尘听见这话,脸绿了,看着阳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