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薛纱纱有股不好的预感。
“您……快进房里瞧瞧吧!”侍女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只好用手指指主房大门。
薛纱纱抬头,见主房大门敞开着,里面亮着烛灯,似乎还站着不少人。
到底怎么了?她心中不好的念头越来越强烈,难不成发生什么凶杀案了?
阳澈死了?
她连忙快步走进主房。
进房间后,她第一眼瞧见了盛岚夕,第二眼——
她看到冯彧衣冠不整坐在床边,低头默默擦泪。
视线再往上移,床里还坐着个人,衣衫领口开着,大咧咧蜷着腿斜靠在墙上,两只胳膊搭在膝盖上,满脸的筋疲力尽,额上亮晶晶的,好像挂着汗珠。
这人是阳澈。
薛纱纱:???
什么情况?
“这、这怎么了?”她有点摸不着头脑地问。
阳澈脸上泛着红,抬头循着声音,目光终于锁定在薛纱纱身上。
“没怎么。”他突然笑了,随后一抬腿把床边的冯彧踹了下去。
“哎呦!”冯彧脸怼地板狠狠一摔,又疼得一声嚎叫。
薛纱纱这时才反应过来些,小声问一旁的侍女:“我、我夫君红杏出墙了?”
侍女瑟瑟发抖,偷偷瞄了一眼阳澈,随后支支吾吾什么也不敢说。
“什么东西!”盛岚夕这才怒了,对着冯彧道,“伤风败俗的玩意儿!”
冯彧连忙解释:“不是,盛夫人,你听我说,是三少爷……”
“给我把他带下去!”盛夫人气冲冲地打断他,叫人把差点断了气的冯彧拉下去了。
随后她才勉强恢复了些神色,转身对薛纱纱道:“纱纱,你也看到了,阿澈他……”
盛岚夕有点说不下去,想让薛纱纱自行体会。
反正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她只能有一步棋走一步。
“他怎么了?”薛纱纱装作不解的模样。
盛岚夕脸色犹如便秘,犹豫半天道:“我也没想到阿澈这癖好,你……接受得了吗……”
她已经想好了,无论这冯彧是去勾引薛纱纱还是阳澈,总之让他们两人和离就对了。
“哦,”薛纱纱一脸淡定,“没事。”
盛岚夕:“???”
薛纱纱继续道:“您放心,家和万事兴,家丑不可外扬,我懂的。”
盛岚夕愣住了:“你真的能……”
“姨娘,我累了,”薛纱纱开始赶客了,“您也先回去吧,我这练了一天功,腿疼得紧呢。”
盛岚夕被她淡定震惊到了。
灵墟圣境的风俗很纯净,若是哪家出了这种事情,那是一辈子羞得见不得人的。
“姨娘,我真困了,”薛纱纱打个哈欠,“要不明天我们再说?”
盛岚夕知道她的意思,只是她现在还没摸透薛纱纱的心思,又不知道当下应该说什么,想了半天,终于肯走了。
“姨娘再见,外面路黑,小心砖头!”薛纱纱连忙热情送客。
“砖头?”盛岚夕不解地回过头来疑问一声。
“啊……没什么……”薛纱纱笑笑,好歹关住了主房的门。
“呼。”确认盛岚夕离开扶阳岛后,她好歹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这才想转身,再去理理阳澈的情况。
可她还没转身,腰就被人攥紧了,随后她重心一斜,整个人直接被阳澈撂在了床上。
我的老腰啊……刚才那猛的一下,差点让薛纱纱闪了腰。
前一妙她还在感受腰的疼痛,下一秒,阳澈已经朝她扑了过来。
“啊!”薛纱纱吓了一跳,连忙蹿到床角,裹紧小被子。
主房的烛灯忽然全灭,房间里只剩清冷的月光斜斜照进来,阳澈却扑到她面前,连她面前仅剩的那点照明月光也挡住了。
“夫君你怎么了……”薛纱纱盯着他,有点瑟瑟发抖。
“是香的。”阳澈冷不丁伸头过来在她脖颈处嗅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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