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无所谓,不是已经卖了她吗?
那就再也别想多看一眼,起手无悔才是美德。
不然他会教教那个应该‘有眼无珠’的男人,怎么守诺的!
听意思,刚才那些看场的,有人对她不恭敬吗?也不知道小丫头是不是被吓到了?
应该不会吧!
那丫头看起来性子脾气比男人还有几分狠劲的,不过还是有备无患,准备点安神汤吧!
至于那些人,不知道那丫头是什么态度,要是她心软不忍,自己只好背地里在悄悄给她出气,把人都处置了!
绝不能让她怕自己的,对,一定要做出绅士温雅的样子。
可奇怪,这么半天,这丫头怎么一言不发,只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灵动的转来转去呢。
她在找谁,看什么,还是要做什么?
作为华夏最年轻的督军,能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指挥千军万马,政务民生也能策无遗算的向横,观察力自然缜密精准。
把自己代入江江的位置角度,打量几番胸膛忽然轻轻震动,轻笑出声。
他好笑的摇摇头,又欢喜的点点头。
坐起身,摸出一根烟衔在嘴角,嗤的一声划开火柴,正要点燃。就看见对面四姨太眉头微微一动。
随即,他想到了这些女子的喜好。一会和江江的距离,
顿了下,忽的一声吹灭了红黄的火苗,在那微呛的一缕白烟中,敲敲桌面吩咐身后的随从。
“看着那个大灯,别让她冒险,还有今晚动过她的人都留下,等我吩咐。”
他话音一落,训练有素的侍从应声去处理,对面的四姨太却讶然的红唇微张,久久没合上。
一个屋檐下生活过的四姨太,从来没见过向横对哪个女孩有过一言半语的体贴。
就算大帅亲自交给他好好招待的世家小姐,也没有一个能让他多注目一会多说两句的。
没想到今天竟然为个萍水相逢的姑娘屡次破例。
也不知道那个下面灰头土脸,头发乱蓬跟疯子似的丫头有什么特别之处。
更不知道二少把自己叫来,要为她,还是为他,做些什么?自己又有没有本事能做到呢?
自己能不能做到一次成功呢?为了分散身边人的注意力,让她能顺利起跳,江江一边在心里打鼓,一边面上却是疑惑不解的样子。
故意问向好似发愁怎么处理她的男人。
“我,”
刚打开嘴唇吐出一个字,就发现宿主声音哑得厉害,嗓子里透着浓郁腥气。
看来之前宿主不是哭喊的厉害,就是喉咙被人掐伤了。
清咳一声,她咽了几口吐沫缓缓,压低声线很有些理直气壮的反问。
“我凭什么给你赚钱?”
这虽然是为分散打手们注意力却也是她的真心话,她此时对于宿主到底经历了什么真的一无所知。
如今很可能自己就要狗带,怎么也要做个明白鬼!
被她的话问了一愣,以为这丫头想装傻的瘦竹竿哼笑一声,扬手指了指旁边跪着的两男人。
“凭什么,就凭你男朋友赌输了,借钱不还,也不肯剁手,答应把你给我卖身子赚钱还债的,你还说凭什么吗?”
正运气调息的江江扫了眼跪在地上,脸抵在胸口,只能看到黑乎乎脑袋的男人。眉间深深蹙起。
随即,她也跟那个竹竿似的男人一样,冷笑连声。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男朋友能不经女人自己同意,就把女朋友卖了的?
要是这样,有点人模狗样,会两句甜言蜜语的软饭小白脸,使点手段骗几十个无知的小女孩做自己女朋友,还不发了。
他一本万利的卖人,在骗,在卖,用不了多久,就会是天下最有本事、最有钱、最嚣张人贩子了。是不是?”
虽然江江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年代,可看电灯,打扮,怎么也是脱离封建社会的‘民主’时期。
那明面上的法律上,卖人就绝对都是不合法的。
哪怕名正言顺的丈夫,也没有权利在妻子不愿意时卖了她。那自己被男朋友卖了,自然也就可以不算数了。
如果能稳妥脱离危机,有机会完成宿主任务,从不轻易言败的江江还是要试试的。
她义正辞严反问那个竹竿仇三后,傲然的扬起头等着他的合理解释。
可还不等仇三或者讲理或者嚣张,二楼有红衣四姨太忽然站在楼梯栏杆旁,也拍了拍巴掌,红唇一笑微微开启。
“这个小姑娘说的对,男人是没有权,自作主张卖了不愿意的女人的。所以刚才我没见到的交易都作废不算。”
一票否决刚才所有争端后,她笑盈盈看向江江。温声细语。
“刚才的事都不算,但,现在,我最后一次问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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