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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三
允许错误成为正确,允许事件的偏离,允许一加一等于三。
沈澈掐着她的脖子,用力用到在脆弱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红痕,看起来甚至有些可怖。
可被从后面抱住的人甘之如饴。被强势的oga控制着,吃力又急促汲取着氧气,喘息微弱得像是濒死,最终也未做出挣脱的动作。
她只是哭。晶莹的泪滴从眼角滴下来,全数掉在沈澈的手背手腕上,成了最有效的安全词。
这时候,身后人才放开她,双手环住沈若鱼瘦削到可怕的腰肢,在alpha的后颈不轻不重地烙印下一吻。
沈若鱼腺体突然受到强烈的刺激,身体却是比刚刚颤抖得更狠一点,软成一摊水,不自觉就往后仰倒,最终化在沈澈的怀里。
身体很热。刚刚经历过刺激,她的意识有点模糊了。alpha被掐得有点痛,说话的声音很微弱,混着一点点哭腔,边咳嗽边叫沈澈:姐姐、姐姐。
声调有点混乱,弱势又可怜。
oga在她眉心轻吻一下,汗湿长发披散,纯粹的金色,遮蔽沈若鱼的天地。
她就这样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alpha稍稍缓过神,还红着眼睛,就要从沈澈怀里挣脱开:放开我。
oga不依她。胸口的纽扣都被浸透了,不介意与赤裸却出了一层薄汗的妹妹紧紧贴在一起。
沈澈不容置疑地圈紧她,声音却是柔软的:吃过就不认账了吗?
沈若鱼没回答。却又没再故意去挣脱,就任由沈澈这样抱着,和她一起平复心跳。
心跳声。咚咚咚。无法忽视,alpha踌躇几秒终于又闭着眼睛开口:我们不要这样了。
不要怎样?沈澈头枕在她肩膀,薄热手指划过沈若鱼脸颊,万分熟稔。
姐姐明明应该去过正常人的生活的。不要再为我牺牲了。
oga似乎是听这个词语的频率过高,就连眼皮都不带拉扯,无波无澜地继续回应:什么是正常人的生活?什么叫牺牲?
沈若鱼再次感觉到自己一拳打上了棉花,无可奈何地继续不讲话了。
和小鱼生活在一起的生活。才是我要的生活。我不会和小鱼分开的。
沈澈再次耍赖讲这句。只有这句话,沈若鱼无法反驳。
她们两的父母是在沈若鱼上初一的时候离婚的。
alpha当时还是个毛头小孩,精通逃课,插科打诨,一身问题。
但是姐姐不一样。沈澈这个人大概就是优秀的代名词,奖学金拿到手软,容貌优越,万里挑一。
所以,离婚的时候,父母没一个人要她,都在争抢优秀的姐姐。
可惜最后沈澈一个没跟,刚满十八就已经自力更生,带着抚养费和沈若鱼找了个新房子住。
和小鱼生活在一起的生活。才是我要的生活。我不会和小鱼分开的。
她认真牵着alpha的手掌,掌心交叠的湿痕似乎交缠出名为血缘的曲线。斑驳的痕迹是姐姐在她身上留下的誓言烙印,是答应永不分离的咒约。
没有人要她,她也没有很沮丧。因为姐姐会永远爱着妹妹,沈澈会永远爱着沈若鱼。
alpha想,她要认真努力地长大。她要长成威武的黑龙,铸造一个堆满金银宝藏的洞穴,再把她的一切和姐姐分享。
直到。alpha因为触犯被捕。
不足的证据,雨夜里散发着令人恐惧香气的男性oga,举着手枪的警察。
大概大脑格外擅长模糊痛觉。沈若鱼的记忆被挖空,脑袋里只剩下这些,但却记得父母千里迢迢赶过来时,明晃晃的不信任,失望的眼神。她还未被彻底定罪,却已经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后来的事情好像也记不清楚。她被姐姐从警局里保释出来,患上极其严重的心理障碍,就连闻到oga的味道都会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发狂。
她没办法去到和oga有关的地方,没办法再上学,没办法工作。
她唯一不抗拒的oga只剩下姐姐。于是沈若鱼辍学之后蜗居在小房间里,成为沈澈养在鱼缸的新一尾鱼。
可她大概也永远无法忘记母亲对姐姐的劝导:阿澈那么优秀。为什么非要带着一个拖油瓶呢?
是了。她还没有长成龙,翅膀就已经被完全扯断。她是累赘,是拖油瓶,是破坏姐姐完美生活的唯一罪魁祸首。
更别提,姐姐为她放弃即将订婚的未婚妻。把未萌芽的爱情一并掐死在摇篮中。
沈若鱼是个完全的罪人。可是鱼没离开水就会死,易感期的沈若鱼离开沈澈的信息素难以呼吸。
或许是血缘,或许是情感。这样的桥梁将alpha与oga联系在一起。
沈澈认为这是命运的恩赐,摸着她长长一厘米的长发发出满足又温柔的叹息:幸好小鱼不抗拒我的信息素。
但沈若鱼却忍不住哭着揪住姐姐的衣袖,近
', ' ')('乎绝望地呐喊,将这视作对沈澈最阴狠的诅咒:为什么我不抗拒姐姐的信息素呢?
没有沈澈的安抚,她就经受不住到快要发疯,撞到身上全部是淤青,额角止不住地流血,活像被拽断过头上的龙角。
很难熬。她没办法对其他的oga产生欲望,也没有进入某个oga的欲望,只甘愿承受着沈澈的控制。
水至清是无鱼的。可她也将沈澈染得不够澄澈,oga的唇角,指尖,膝盖,全部沾染上她溢出的淋漓爱液。
她拒绝,又被姐姐从深渊里拉扯出来,被她抱紧。
alpha被迫含住沈澈的指节,犬齿被姐姐用指腹细细描摹,白嫩指尖未留下咬痕,只有被反复拉扯的银线。
姐姐、姐姐她含糊不清,讲不清楚名姓,但流出的淋漓汁水却让沈澈知道沈若鱼正在渴求。
oga在这方面竟是一贯的强势,让沈若鱼依靠在她身上,让alpha含住她。
湿软的舌尖被压着,湿润的穴肉被另一只手剥开。
沈若鱼感受到刺激,讲不出话,又不敢去咬oga,经不住要夹紧体内的指节,把它紧紧吃住,一并流出更多的涎水。
alpha的甬道要窄很多,只是一根手指进出磨蹭,就被夹到不行,只能靠着润滑艰难进出。
沈若鱼的第二性征止不住地亢奋,性器朝天而颤动,似乎下一秒也要激烈澎湃到喷薄出白浊。可越这样,alpha似乎越感受到羞耻,激烈动作到要把沈澈的指节吃更深。
沈澈的笑声和呼吸一起撒在怀中人的耳边。她的耳朵被轻轻咬一下,声音温柔:小鱼哪里都挡不住的。她声调那么轻柔,就不像恶意逗弄,只像诚恳提醒。
哼唔唔被阻断了语言的alpha似乎想讲什么,并拢双膝,大腿紧紧夹着已经陷在她双腿之间的手腕。
而现在,沈澈却迎着她这样的动作,用了力道抽送指节,略强行的要把alpha双腿撞开。
唔唔沈若鱼吃不住她这样的进攻,忍不住在oga指节留下印痕,这才被起了一点坏心的姐姐解放说话的权利。
姐姐、姐姐alpha把她的指节吃得更深了,这样喊着,不受控制地把呼吸加重。
沈澈不断往妹妹身上施加着精神力,更加认真地开始勾弄,逼得沈若鱼连喘息都再困难一点。
alpha身子弱,到这种程度就已经受不住地开始蓄泪,以另一种形式来宣告她高潮的来临。
沈澈适时咬着她后颈,像叼住鱼的猫,展现出十足的攻击性,手上的动作依旧未停。
紧致又潮湿的穴肉包裹着动作愈发迅速的指节,被信息素支配了感官的alpha感觉自己坐上游乐园的跳楼机,一瞬到达顶端,再被重重抛下。
性器马眼处是控制不了的精水溢出,连同穴肉里流出的淫液一起混合,把身下的床单打湿得淫秽彻底。
精神力极强的oga还在继续咬着她的后颈注入信息素,落下一枚又一枚啄吻,逼得兴奋的腺体再一次把alpha整个人带得热起来。
好像只要热起来了,所有理智,所有伦理都可以不用去管。沈若鱼只要被沈澈完完全全支配就可以了,不论是否会搁浅。
她的小穴还含着亲生姐姐的手指,即刻讲不出要让姐姐放弃她那种虚伪的话,尽管这种话她讲了无数次。
沈澈再次把脑袋枕过来,亲吻妹妹已经完全是汗珠的侧脸,此刻才记起来和她调情:舒服吗?
沈若鱼不回答她,于是恶劣心思大发的oga再轻勾了一下手指。
alpha闷闷地讲话,声音憋得有点沙哑:嗯。
沈澈嗅着这样浓烈的信息素,伸出空余的左手与沈若鱼十指相扣,抓着她的指节抓到alpha感受到疼痛。
姐姐会一直爱你。不要说傻话。
穴肉里的手被抽出来,用途是擦掉沈若鱼脸上像断掉线的泪滴。
如果说沈若鱼是罪人。那沈澈就像个共犯。
世界上所有人都说一加一等于二,她非得掐着沈若鱼的下颚,半温和地逼alpha承认一加一也可以等于三。
就因为她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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