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婀娜身影在他脑中又一闪而过,但并不让他觉得慌张。
我并不理解你,永远不会理解——但至少这一点上,我同意你。
这是他唯一的想法也是最后的想法。
说是一次,然而他主导了开始却无法主导结束,到底几次、什么时候完事是陆擎森说了算。
强有力的腰部一次次撞击他的双臀,紧实挺翘的**在男人的腿根处小幅度地弹跳,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里很快就混入了暧昧的水声,和被两具身体挤压着的布艺沙发一起,混成了猛烈性爱中特有的淫靡音效。
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肠道内里,被**塞满的同时,也将越来越多的**重新挤了出来,把容印之的腿间弄得比之前更糟糕。
身下的靠垫别说封套了,恐怕连里面也得一起洗了。
可容印之哪还有空儿去想这些?他最后的记忆,是从沙发换到了床,自己坐在陆擎森身上起起落落。
腿上还穿着有且只有一条的丝袜。
“啊、啊、嗯嗯……啊、啊!”
哭已经哭不出来了,甚至没力气叫,嘴巴里能发出的是像哭到岔气的哽咽。
他上下颠簸的视野里,始终是陆擎森的脸,那张因为情欲而有点凶,却始终不曾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的脸。
他被顶起来再落下去,**无论里面还是外面都滴着水,连带着身下男人的三角区也湿成一片。
“好吗?”男人问道。
不好啊,不要再动了,身体已经不行了。
“好、好啊、啊!”
这太疯狂了,做了这么多回,**会完蛋的。
“好、舒服……嗯……里面、好棒……!”
好棒,真的好棒,去他的,**坏掉就坏掉吧。
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柔软**,可怜巴巴地敲打着陆擎森的肚皮,仿佛被逼迫着吐出透明的液体。
阴毛被**涸的**结块弄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