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纾解后浑身倦懒,宣滢用手撑着桌面低头喘息,乳白色精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落进脚底的长绒毛地毯中,消失不见。
季若白端着杯水走到她身边,她掀起眼皮看一眼,伸手打算接过。
指尖擦着冰凉的玻璃杯划过,汗湿的小巧下颚被抬起,清甜水液从滚热唇舌间渡过去。
宣滢下意识吞咽,那一点清水被饮尽后季若白还没放开她,湿滑软腻的舌如游蛇相互勾缠。直到空气稀薄如纸,季若白才好心松开险些窒息的女孩,舔了舔嘴角。
“还渴吗?”
他笑得仿佛偷腥成功的狐狸,眼神亮亮的,张扬明亮的色情与诱惑。宣滢看着他这张脸就生不出半点脾气,索性也放开无谓的羞涩,理直气壮点头:“渴。”
于是又是唇齿交依,耳鬓厮磨好一阵,季若白的下身翘起顶在她腿缝之间,她才慌忙跳开,捂着自己已然红肿的花穴。
“不能再磨了。”宣滢可怜兮兮,“明天体育课,要跑800。”
季若白不听她卖惨,把人抓过来,避开了裹着纱布的手臂:“不进去。”
“不进去也、也不行。”她左躲右闪,双腿乱蹬,像被揪着耳朵的兔子扑腾个不停。见季若白皱着眉依旧不苟同的模样,宣滢扒开自己的腿肉给他看,“都磨破了。”
从翕张的穴口到腿根下叁指,嫩白肌肤都红得可怕,隐隐是要出血的迹象,季若白轻轻一碰,宣滢就哀声叫起来。
他看女孩眼角都挂着泪,身上腰间腿根也都红红紫紫,被蹂躏惨了的模样,只好妥协,松开捏着宣滢后腰的手。
“我去洗澡。”季若白嗓音里是情欲未被满足的沙哑,他一向任性自我,不顾忌他人眼光,却屡屡在宣滢这里破例,一遍遍迁就对方。
垂下的手被拉住,季若白诧异,宣滢冲他羞赧一笑,试探发问:“……我帮你?”
两人转到床上,季若白坐在床沿,宣滢半跪在他身前,有些好奇地碰了碰那根阴茎。
少年的阴茎挺立在毛发之间,因充血而胀红发烫,她刚摸上去,凉滑的指尖激得季若白低吟一声,顶端又兴奋地流淌出液体。
“用手包住,来回撸。”季若白喘息着教导她,少女柔白的双手映衬得粗大性器狰狞又丑陋,怒涨的青筋虬结在茎身。宣滢动作太轻,葱白指尖虚虚拢着,没能缓解欲望,反而又添一把火。
季若白被她隔靴搔痒的动作惹得情欲更盛,陡然伸出手,将宣滢的手包着一同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