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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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交错在圈起的狭小空间,灼热烘烤。

郁沵单薄的胸膛徐徐起伏,面颊红晕却比刚才激烈喘息时更甚。

层叠的娇艳花瓣被碾撞得汁水四溢,中插着的粗长花茎蠢蠢欲动,隐隐有再次胀大的势头。

垂着水润氤氲的眼,攀在肩头的指节微曲,指腹压出浅白,又很快松力,“别……那个……”声音娇弱,一听就被疼爱过。

“嗯?怎么?”鼻尖自下而上蹭过扑着层水汽的粉红脸蛋,惹得郁沵睫毛直颤。还恶劣地挺动深埋花心的男根,逼得垂眸羞涩的人抬眼惊慌错乱地看。

好在只动了一下,只这一下花穴就热辣得烧到心尖。郁沵怕他心血来潮说再做一次,眼睫呼扇像蜻蜓翅膀,结巴道:“那个……太多次不好……”明明从里到外都被操得烂熟,话到嘴边连“做爱”都说不出。

怕语不投机适得其反,犯过一次总该长记性。不过这次不同,没有调侃,是实心实意地担心,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金主,“容易……那什么……”毕竟连女人都会肾虚,别提男人的ED。

齐胤容喉咙里溢出低笑,额头抵着额头,揪他耳朵,“什么?不行吗?知不知道不能跟男人提不行,容易……”

尾音拖长,轻浮起落的呼吸靠近耳畔,热流喷洒鬓角,“挨操。”

花穴骤然紧缩,夹得齐胤容“嘶”一声,“这么迫不及待?光听听就激动成这样。”

那里一受刺激就收缩他有什么办法,郁沵眉头揪着,眼皮也像皱在一起,哀怨看着齐胤容。让齐胤容一度怀疑是不是他抢了宝贝的糖。

最终将郁沵解放出来的是一通电话。

凌晨一点也不知道哪个没眼力见的敢打扰他,齐胤容本来没想理,但手机在床头边的柜子上嗡嗡响,震得头疼。

“这么晚谁啊……”长臂一伸抓过手机,身子前移,带着肉棒也前进一寸。郁沵咬住下唇,捱着身上重量的覆压和花穴深处跳动的软肉。

齐胤容眉头紧锁,停住欲按挂断键的手指,面色不耐中增添几分严肃,像是拿到一个棘手的case。

郁沵顺着看过去,手机屏上显示着一串号码。从齐胤容的反应看得出来,他很重视那头电话的主人。但没有备注。

是因为不常联系……还是太熟悉?

接通电话,齐胤容没避着他,他对谈话内容也没兴趣。

但离得近,听觉正常的郁沵很容易分辨出,来电主人是个女的,还很年轻,如果对方不是个声优的话。

即便听不清吐字内容,虚虚连成一线的音色也悦耳舒服,像在给耳朵做按摩。

但齐胤容似乎不喜欢听,对方每次想多说两句都被简单的“嗯”“知道了”打断。

最后他声调略微拔高,明显还压抑着不爽,“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去。”说完就挂断电话。

退出去,翻身仰躺着,胳膊搭在额头叹了口气。

郁沵如愿以偿得到解放,却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合不拢的花穴空虚,心也像空了一块儿。

第一次在这张床上做的那天,齐胤容说要帮他。

他像是被慈善家选中资助的贫困生。困难生很多,其中资质出众的也不少。被选中的原因,他自己归结为运气好。

撑起虚软的身子,一条腿曲在身前坐着,有些无所适从。

齐胤容精瘦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硬朗分明,掩在手臂阴影下的眼紧闭着,薄唇抿成一条线。

他是个不称职的情人,在男人心情烦躁时不知道如何开解安慰。或许撒娇有助于分散注意力,但他做不到。

被尿液浸透的床单上混合着精液淫水,贴着屁股黏腻又湿凉。郁沵推了推他,“你先去洗澡,我换下床单。”

罩在男人额头的阴霾被这一句话击散。郁沵突然意识到,好像他不需要多做些什么,陪着就好。

“床垫都被你尿湿了,换床单有什么用。”齐胤容拉过贴在他胸肌上冰凉凉的手把玩,推哪儿不好,非推这儿,是不是馋你男人身子。

“没事不用管,明天有人收拾,我们换个房间睡。”说完眸色深深看着他。

郁沵被这意味深长的目光盯得打了个冷战,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虽然他明天上午没课,但这么做下去也吃不消啊。

好在没他想的可怕。

洗完澡清清爽爽躺进被窝,被搂在怀里安安静静。

睡意朦胧中,听到男人叫他“宝贝”,眉心落下一吻,“我得离开两天,回去处理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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