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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沵听到响动后睁眼,入目是黑乎乎的发顶,然后是齐胤容面色凝重的脸,弓着身给他解手铐。
剪裁合体的西服外套,腰线处的褶皱勾勒出劲瘦的腰身,领口呈括号形张开。郁沵看到在洗手间门口拥抱时硌他脸的芒星领针。
六角的,他抱着人发愣时数出来的。
磨得太狠,手腕没了知觉,感受不到齐胤容给他解铐子时的触碰。看得到碰不到让他心慌,不自觉发出声:“齐胤容……”
带着哭腔,虚弱颤巍,委屈死了。
额前的碎发被拨开,落下一吻。在男人靠近的同时闭上眼,听到他说:“我在,没事了,我们回家。”
泪珠顺着眼尾滑落,郁沵点头,“嗯。”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一颗心揣回肚里。迷药的余留效力和催情香剂混杂,一旦机体不再抵抗,就反扑式地涌上来。
上下眼皮贴得紧,不想睁开,也不用睁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服务员迅速撤去用过的碗碟,换上干净的台布和杯盏,端上水果。
宴会上的人开始陆续离席。主人家提前退场的情况都见怪不怪了,尤其是齐林这样的家族企业领导者。
齐胤容抱着郁沵进专属电梯,走后侧门出去,以防撞见前面散席的人。
白色的床单间,露出怀里人两条细白的小腿。郁沵闭着眼,脸上泛着红晕,喝醉了似的。齐胤容在电梯里就觉出不对。
凉风轻而易举穿透单薄的床单,寒意和体内不断升腾的燥热相撞,没能唤醒郁沵昏沉的意识,反而刺激了强压的情欲。
火苗在车里空调暖风的熨帖下,终于燃起烛天之势。
郁沵感觉每一寸皮肤都被烘烤着,尤其花穴里,像有火星跳动,又痒又烧。
躺在后排车座,却像陷在无边无际的软绵,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感受不到体外的接触,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阴阜。
开始只是夹着腿慢慢蹭,越蹭越痒,越蹭越不满足,不够,刺激不够强烈。
想用力按压揉搓,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手指夹住已经从包皮里探出头的阴蒂,毫不留情地按压,压得凹进肉里,触到中心的小硬点,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扩散至全身。郁沵“嗯嗯哼哼”,爽得头皮发麻,发红的眼尾逼出泪水,眼神飘忽,后仰起脖子,清晰地听到发丝摩擦坐垫的沙沙声。
头顶被挡着,可他没法将沉溺快感的思绪抽出来一些思考是什么。
床单缠绕在身上,绷出弓成弧形的脊背。郁沵揪起阴蒂拉长,弹回去再狠狠揉搓,快感接连不断冲上头顶,传至脚尖。
花穴剧烈翕张,泛洪似的流水不停,郁沵插进去两根手指抠挖,里外夹击,揉按阴蒂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在往顶峰积聚。
就要到了,忽然重心翻倒,被捞进怀里。
黏糊糊湿漉漉的手被抓出来,郁沵睁着一双迷茫朦胧的泪眼疑惑看他,手赌气似的往下伸,又被拽回来。
离西区齐家宅院就二十多分钟车程,齐胤容本来打算冷眼看人自己蠕动一会儿,到家再办他。
可小妖精不光呻吟叫唤,还跟猫儿似地拱他的腿蹭。床单贴合出圆润的臀肉,塌陷的细腰。张着嘴喘息,一点红色舌尖若隐若现。
齐胤容坏心思地等他声音变了调,脖子仰得厉害,卡着点把人捞起来,说:“我帮你。”
握住挺翘白净的阴茎撸动,没一会儿就让人射了。怀里人软得没骨头,趴他肩上喘气。
胸前的床单早就敞开,乳头充血挺立。齐胤容吻住他润泽的红唇,两只手开始不老实地揉捏,从腰侧滑到后背,再从腋窝滑下来,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揉进骨血。
郁沵仰头承受肆虐的亲吻,上身随着缓慢而大力的揉按向前挺动。射了一次情欲暂退,可仍然很享受齐胤容对他身体的占有侵压,温热有力的手掌揉按他的前胸后背,腰线大腿。
略微清醒点后,他想起酒店里,那个色情抚摸过他的变态。
郁沵推开他,不顾追上来的亲吻,偏头躲开,“不……不要……你不要碰我……我脏……”没注意到男人的僵硬停顿,也没看到他染上情欲的眼眸掀起暗涌的波涛,自顾自碎碎念:“他刚摸我……我好难受……我现在不干净……你不能碰我……”
坚持要洗干净的郁沵,如愿被放进占满一整间房的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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