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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的花啊,开的那样瑰丽,开的那样夺目,开的那样努力,开的那样争奇斗艳,就像这月泷神域里一个个争相邀宠的美人儿。
赏花吧,赏最漂亮的花,喝最浓烈的酒,醉最惬意的夜。
无视黄昏后的黑夜,无视那些在地狱里沉沦的冤魂。
让他们悲鸣,让他们嚎叫,让他们哭泣。
这,才能衬出身处光明里的人,过的有多幸福。
来吧,聚会吧,饮酒吧,高歌吧,比赛吧,月泷神域里最富有权力的人儿啊,你们是黄昏神殿的主人,你们是天之骄子,你们是站在云端里的人儿。
“小臭鸟,穿那么漂亮又有什么用呢,羲和照样没来这次试炼大会。”不知哪里变来一个雌雄莫辩的少年,拦住了另一个美人儿的去路。
“你!哼,杀鸡焉用牛刀?用不着羲和出马,本少爷这次就把你打成手下败将。”好强的雪煦不甘示弱地还嘴。
“呵,手下败将是你才对,我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长凌了,你赶快求饶,我考虑让你当我的跟班。”长凌神色倨傲。
“哥哥!比赛快开始了,不要横生枝节。”紫峪打圆场。
长凌转过身,看着紫峪,坚定的道:“紫峪,你放心,我这次一定拿来胜利给你看。”
“哥哥……我知道你很在乎输赢,但是紫峪不在乎,我只希望哥哥不要太累了,尽力而为就好。”
长凌点点头,眼底浮上一抹温柔:“嗯。”
他的这个哥哥为了梦寐以求的祭司一位,十年以来一直苦苦修炼。
众所周知,水系学院和火系学院的斗争千百年来从未消停。
两人斗嘴的人,分别是水系代表长凌,和火系代表雪煦。
雪煦与紫峪年龄相当,分化成了omega,原身是一只会喷火的孔雀,所以长凌经常嘲笑他为“鸟人”。
孔雀是一种漂亮的动物,雪煦自然也生的好看,自小求娶的alpha也不少,可雪煦却相中了只有一面之缘的羲和。
天有不测风云,两人定亲以后,羲和就再没有回过黄昏神殿。
一别数十年,杳无音信。
可怜的雪煦空生了一副颠倒众生的容貌,只怕是要守活寡到老了。
而长凌和紫峪是亲兄弟,长凌年长一岁,最终分化成了beta。
与淡泊名利的紫峪不同,长凌对自己的地位很在乎,他自尊心很强,发誓要在试炼大会上成为新任祭司。
紫峪知道哥哥的愿望,如果等会与哥哥对战,他打算让哥哥赢。
不知怎地,紫峪感受到了哥哥的气场比以前强了许多,但是在这强悍的气场背后,又隐约藏着不属于长凌的气息。
这个气息,会是谁的呢……
陌生的气息,令紫峪感到不安。她心里盘旋着一道声音:“哥哥啊,哥哥,你为了变强,到底做了什么……”
紫峪望着哥哥的眼睛,却找不到答案。
长凌的目光直勾勾的注视着试炼台,那即将要登上权力巅峰的地方。
他出神的回忆起了来时的路。
御风殿里,所有的帷帐都被放了下来,房间内光线昏暗。
一名高挑白皙的少年,双手被缚,被悬于梁上。
双脚垫起来能勉强够着地面。
周身散发着淫糜的气息,已经被吊着玩了很久了。
“嗯啊~~~~不要~~~~~”一声凄惨中带着甜腻的叫声响起。
“到底~~要还是~不要?”低沉而富磁性的嗓音,说话的人正是黄昏神殿的现任统治者扶风。
“……要。”
“要不今天就这样结束吧。”扶风一只手捏着少年的玉茎,然后迅速地将堵住穴眼的木簪拔出。
“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本就被蹂躏得浑身敏感的少年轻易地丢盔卸甲。
颤抖,浑身都在发抖,刚泄过的骄龙脆弱敏感。
扶风将他放了下来,但双腿发软让少年支撑不住坐在了地板上。
不敢耽搁,少年双手双脚并用,膝行到扶风面前,然后乖顺地拉下他的裤裳……
舌头在熟悉的肉刃上打着圈儿,咕噜咕噜,含得更深、更深……
扶风在享受着少年柔软的口腔,却一点也不对少年怜香惜玉,粗鲁地加重力道强迫他深喉。
“唔唔~~~~”
少年细窄的喉咙被粗大的东西完全填满了。
他不能呼吸了。
少年翻着白眼,却不敢推开扶风,那肆虐的肉刃几乎快要至少年于死地。
“嗯~”扶风轻哼一声,释放在少年的喉咙里。
在扶风退出来的一瞬间,少年才又享受到了空气带来的愉悦,但是扶风的精华好像卡在了气管里,令他咳红了脸。
高高在上的守护神大人气定神闲地整理衣衫。
仿佛刚才参与激烈情事的而不
', ' ')('是他。
卑微的小神只从鬼门关边游了一圈回来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少年,就是长凌。
他和扶风这样的关系,已经有十年了。
十年来,为了变得更强,为何获得更加尊贵的地位,他不得不效仿omega一样去伺候扶风。
但是,他又始终不是omega,他是一个偏向alpha的beta。酸涩的甬道,硬朗的身体,都吸引不了扶风。
唯有那柔软的喉头,成了最有力的武器。
还有身体被玩弄时的惨叫,能够逗扶风一笑。
这样的长凌,沦为了扶风床笫上助兴的玩具。
没有天赋,就只能靠努力。
长凌相信自己一定会凭借努力获得想要得一切……一切……
然而……
不,没有然而,他一定会打败其他人,成为新任祭司!
长凌的眼里升腾起了熊熊战火,这一切都被旁边的紫峪看在眼里。
与试炼台那边的热火朝天不同,凤离一个人静静地待在紫巅殿养伤,顿觉十分孤独。
初经人事的他,连夜里做梦都在与颜筠媾和。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颜筠趴在他的身上,吸吮那站立的茱萸,将那敏感风骚的物件吮得又肿又大,都快赶上喂奶的omega了。
怎么会这样,他可是beta……
“嗯啊~~~~~~嗯呵~~~~~~”一波波快感冲上脊椎,一声声浪叫不绝于耳,凤离完全丢弃了羞耻心。
“小浪货,你怎么这么浪,明明是个beta,却比omega还懂得发骚。”
“不是~~~~不是~~~~奴没有~~~~~嗯啊~~~~~”
急于否认自己的淫糜行径,却不想乳尖又传来了一波酥麻快感,呻吟声堵不住似的流泻了出去。
这成了,自己打自己的脸。
眼泪,跌出了眼眶。
“本少爷还没碰你呢,哭什么?”颜筠的态度突然凶了起来。
凤离吓得立马擦去了眼泪,他在伺候颜筠,他不可以哭。
结果,就在颜筠扶着骄龙要挺进去的时候,凤离居然醒了。
四下无人,偌大的庭院里只有他一个。
原来他在扫地的时候,觉得太累了,就在石凳上坐了坐,结果没想到睡着了。
凤离低头一看,绸裤中的骄龙翘得老高,顶出了一个弧形。
还好庭院无人,没人见到他此刻的窘态……
“喵~~~~”
“啊~~~~”
突如其来的猫叫,吓得凤离一个激灵。
院墙上不知何时蹲了一只通体全黑的猫咪,长着绿色的眼睛,竟……有些莫名好看。
定睛一看,黑猫似乎腿上有伤。
“呼,小家伙,你吓到我了。”
“喵”
“你在哪里多久了?”
“……喵”
“算了……我怎么会跟一只猫说话。”
“喵喵喵!”
“让我来看一下你的伤……喂……”
还不等凤离说完,黑猫就呲溜一声窜走了。
“……看来伤势也不严重嘛。”
凤离失落地回到自己的住所,他躺上床,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东西还翘着,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啊~~~~”凤离惭愧地捂住了脸,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自从被颜筠开发了以后,他就不像过去那样,能很好的控制欲望了。
手,不争气地盘旋上了骄龙。不争气地在铃口打转。呻吟声不争气的流泻了出来。
“额啊~~~~~哈~~~~~”
他第一次觉得自慰是这么地鸡肋,根本不能抚平已被点燃的欲火。
“啊~~~再快一点~~~~要再快一点~~~~~”凤离自言自语着,手里加快了劲道。
按压、揉搓、拭刮,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安慰自己的身体。
但,只是这样,似乎变得不够了。
居然,想要人碰后面,想要被填满,那种感觉是心理上被征服被包裹的感觉,只满足前面是带来不了的。
“哈~~~嗯~~~~少、少爷~~~额啊~~~~”
“不!不可以!不可以碰后面!”门外一道尖锐的男声突然响起。
差点儿没把凤离的魂儿吓走。
“啊~~~~~~”
凤离感觉手上一阵温热,他就这样在紫峪面前泄了……
有人说,羞愧是会转化为愤怒的。古人诚不欺凤离。
他臊红了脸,连忙用被子捂住下身:“啊!您怎么会在那里。”
紫峪一脸无辜地说:“见门没关,我就进来了。”
“……”
这下要臊死了,凤离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 ' ')('用哭腔道:“呜~~~~您到底看了多久~~~~~”
紫峪眨了眨眼,努力回忆:“全程。”
“……啊!!”凤离又羞又臊,一时无言以对。
“你浑身上下都被我见过了,有什么的。”说着,紫峪从怀里拿出了草药:“我是来帮你上药的,躺下。”
凤离为难道:“可以让奴自己来么……”
紫峪道:“你伤在宫口那里,如何自己上药?如有闪失,可是会加重伤势的。”
凤离红着脸:“那之前……我昏迷时……一直都是您帮我上药的么?”
紫峪道:“当然了,难不成你想颜筠那个家伙会亲自来么。”
凤离心想:他竟然敢直呼少爷的名字,想必是非同寻常的关系。
于是斗着胆子问:“请问您是少爷的朋友,还、还是……”还是他的人?
“啊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练武折腾出的伤,都是我帮他治疗的。”紫峪笑道。
不知为何,凤离居然松了一口气。
“躺下,我帮你换药。”
“呜……不、不用了吧,奴可以自己来的!”
“为什么?”
“奴、奴……您、您做这种事,也会有反应的吧。这样不是会变得很奇怪么……”凤离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被自己吞了。
他实在没有资格拒绝,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哪里来的胆量。
紫峪傻眼道:“你在想什么啊,我是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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