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郁淞赶到的时候我正在和酒楼的店小二大眼瞪小眼。
“你看我们真的不是吃霸王餐的。”我对店小二摊了摊手,忽略了郁淞黑得像锅铁一样的脸。
今天是人间的七夕节,天色已经晚了,郁淞说既然来都来了逛会儿再走。
我举双手赞同。
面瘫师兄没说话,就当他也赞同了。
…
花灯如昼,街上全是成双成对的男女,我们三个男的到显得有些突兀。
有郁淞在,我感觉都轻松的不少,景和师兄冷冷的让我大气都不敢喘。
还是郁淞好。
“饿了。”
“?”“…?”两道目光直挺挺地看向我。
“刚才霸王餐不是吃的挺香的,没吃饱?”郁淞皮笑肉不笑。
我好像从中感受到了郁淞对我的嫌弃。
我在景和师兄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和疑惑。
我还在长身体,要补充营养,多吃点怎么了。
再说了带我出来吃霸王餐的还不是你。
“就是饿。我在长身体。”我理直气壮地说。
…
“麻烦来一份盐酥鸡。”郁淞对小贩说。
没想到这里也有盐酥鸡,我真的超级喜欢吃盐酥鸡。
“两份!老板要两份!”我从郁淞身后冒出一个头对小贩说,可恶的郁淞把高大伟岸的我挡在身后。
对上郁淞询问的视线,“还有一份是给芝麻的,可不是我想多吃一份。”
芝麻是郁淞送我的那只小狗。
郁淞敲了敲我的头,“信你一回。”
…
景和师兄沉着脸从我手里接过一块盐酥鸡,似乎和盐酥鸡有什么深仇大恨,皱着眉将盐酥鸡吃了下去。
“尚可。”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你景和师兄不食人间烟火,给他吃还不如给我。”郁淞把刚吃完盐酥鸡油乎乎的狗爪拍在我肩上。
雀食,我也觉得。
“把你狗爪拿开。”我把郁淞的狗爪从我肩上拍下去,这是我的新衣服。
…
芝麻饿得叫个不停,我从储物袋里拿出盐酥鸡喂它。
我揉了揉它,一小只就比我手掌大一点。
它抬起头来看着我,小小的脑袋装满了不解。
“没事,你继续吃。”
上辈子我一直想养一只小狗,没想到这辈子阴差阳错下实现了这个愿望,我对芝麻越看越喜欢。
我让芝麻睡在我的房间里,给它搭了一个暖和的小窝。
小家伙吃完就睡了,我也有点困了。
“晚安。”我对已经睡着的芝麻说。
…
远在千里之外的三师叔请了据说是已经本宗闭关了几百年的大能,开宗级别的人物,我师尊季清澜见了也要尊称一声师叔的人教我剑法。
谢谢三师叔,幸福的口水从眼睛里流了下来。
我师尊的师叔,我的师叔祖叫司弈。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我不好惹的气息,见到我的第一面就对我说,“你就是那个关系户?”
“…是,师叔祖。”这个司弈还真是语出惊人,我忍着想一掌拍死他的冲动说。
如果我一掌拍下,可能死的是我。
司弈给我演示了一套基础剑法,让我来一遍。
这个老六。
…
经过这几日和景和师兄的相处,我发现他就是冰山面瘫而已,还是很好说话的,好吧他不爱说话。
今日还是景和师兄来接我下学堂。
“怎么成这样了。”他提起了我的右手,上面布满了一条条的红痕。
我本来不想哭的,可是景和师兄这么一问,我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呜哇,师兄,是师叔祖打的,打的我好痛。”我嚎啕大哭,“他就演示了一遍,我真的学不会,他说我笨还打我。”
我扯着景和师兄的袖子,痛诉今天师叔祖的恶行,抽泣道,“你差点就见不到你的小师弟了。”
景和师兄像我揉芝麻一样轻轻揉了揉我的头,“不喜欢师叔祖我就晚上传音给师尊,我来教你,阿芜不要哭了。”
景和拉起我另一只完好的手,牵着我走向院子。
今天练了一天的剑,我走几步路就感觉我要散架了。
“我好累,师兄,走不动,景和师兄。”我晃了晃景和的手。
他看了看泪眼婆娑的我,蹲在我身前,“上来吧,当心点。”
“好耶,景和师兄最好了!”我跳景和师兄的背,埋在他的背上。
他走我看路上的小花小草,阳光照在我身上暖烘烘的,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满足感。
好奇怪的感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