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背痛。许西元趴在床上,
摸着快断了的腰,
半点不想动弹。
凡事须有节制,
不可纵欲妄为,古人诚不欺我。
思及昨夜,
脸红燥热,依旧觉得不可思议。都说初夜涩涩然,
她与白素贞却可称之为疯狂。想她一向以见多识广理论丰富自夸,
除了得一先手、偷桃吃花外,
在白素贞手里半点没讨到好,反倒是被她拨弄来去,
欲仙欲死,
几乎成了捂熟的巧克力——一滩泥。
白素贞怎么就这么能撩拨呢。怎么就这么熟练呢。明明是个端庄贤淑的女子,到了床上一秒化身成妖,妩媚风情的简直要了她的命。难怪世人都要找个上得了厅堂,
下得了厨房,乱得了床帏的老婆。
她的妻,
时常打坐搞得超凡脱俗跟修仙似的,
偏就如此妖娆入骨。所谓上床妖精,
下床仙子,莫不如是。还耐力持久,精力旺盛,许西元觉得自己是不是缺乏锻炼了不止一点点。
在炽火熔岩之下,什么害羞、胆怯、忐忑,
没有的,没有的,统统没有的。在白素贞的手下,她只消做一件事,受着,继续受着,保持受着。哪怕她是鬼,是妖,是怪,要她的骨肉精血,她只有一声好,拿走拿走,别无二话。
白素贞这样的人居然还促狭,撩拨得不上不下还问她要不要。
“西元,要吗?”
“你说呢,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给我个痛快好不好。”许西元素来是痛快而豪爽的。然而在白素贞手里,就算她是钢筋,也只能化成一池水,一点渣渣都没有。
“西元,还要么?”
“不要了……”
“嗯?不要了么……”
“嘤嘤嘤。”哭唧唧,求放过。
许西元快要死了,真快要死了。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真这么死了,能不风流嘛。
这偏离了许西元的预设。倒不是要分什么角色,辨明攻受,而是颠覆了自我认知。在她的设定中自己的攻受成分起码五五之数,一半一半,谁知一下子成了二八。
二八?二八!跟五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所以白素贞能按时起来去保安堂上班,而她只能躺倒在床上——懊恼,回味。她身上的睡衣是白素贞早上给穿的。昨晚,实则是今早,两人就这么袒诚如婴儿一般相拥而眠。
诡异,但美好。
美好的程度可与初见玛旁雍错媲美,皆是恨不得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诡异,也委实诡异。
许西元与白素贞一起时日不长,两人又各有事忙。尤其是白素贞,医馆新开,名医坐堂,总离不开她。她们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尚来不及言及过去。两人年纪不算小,换作旁人,早已是人妻、人母,年纪有时候意味着经历。当然有像许西元这样,忙着东奔西跑,心如橡皮,无视艳遇的存在。
可白素贞呢?都市人,可能性太多。从她昨夜的表现来看,要么天赋异禀,要么熟能生巧。饶是不在意别人过去的许西元都忍不住想问一问: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姐姐)?
不止如此,许西元